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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倾天下:庶女惊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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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灼是先王爷专门配给莫流宸的长随,自小就跟在他身边,气质冷峻硬朗,身手矫健灵敏,对莫流宸又忠心耿耿,王妃很放心将莫流宸交给他保护,对他也像是亲生儿子一般,只是他从小就不太爱说话,个性冷漠怪癖,在府里,除了莫流宸,不关心任何人和事,可以说,只要莫流宸在的地方,冷灼必在,看来今晚不单是宸儿有些怪,阿灼也反常呢。
王妃话音才落,那边冷灼就进了屋,恭谨的给王妃行了礼,难得的开了回口,连声音也不似往日的冷冽,“王妃找奴才何事?”
优良品种()
王妃手顿了一下,眼神闪了闪,笑问道:“阿灼,有何事如此开心?”他脸上虽未表现出欢喜之色,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此刻心情很好。
冷灼虽然面冷,但是极为忠心,且不会说谎,听了便道:“王妃给世子爷选的世子妃很好。”
哦?王妃柳眉一挑,能让阿灼帮着说话的人王府里可还没有呢,颇有意味的看了莫流宸一眼,恰巧见他睁开了眼睛,虽然才一秒就闭上了,眸底有很大的怒气,那一秒还是瞪着阿灼的,闭着眼睛道,“好什么好,笨的要死,都出去,我要睡觉了。”
王妃瞅了他一眼,收了给他揉脖子的手,坐正了身姿,没理会他的蛮横,继续问道:“你倒是说说,哪里看出她好来了?”
冷灼也瞄了一眼莫流宸,见他眼底怒气还在,也知道为的什么生的气,可顾三姑娘的确很不错,再说了,一个下午世子爷都瞅着荷包发呆,看着兔子发飙,他打小就跟着世子爷身边,还从未见他这样过呢,惹着他的人,向来都被世子爷的碧玉珠砸到,独独今儿顾三姑娘幸免了,冷灼想着便道,“她知道了少爷的腿有疾,却没有半点瞧不起之意,贴身丫鬟劝阻她不要嫁给少爷,她还维护少爷,说少爷能治好腿疾。”
莫流宸听冷灼提起他的腿,眼睛暗了暗,听到后面的话后,眉头蹙了一下,瞥头看着他,他相信冷灼不会说谎骗他,那个笨女人没有看不起他是么?
王妃听了也是欣喜不已,慧海大师说宸儿命里有福星,她或许就是宸儿命里的福星呢,王妃宽慰的笑着,那孩子瞧着就是个宽厚善良的,“还有别的什么吗?”
冷灼顿了一下,想了想又道,“她还夸赞王妃是仙人之姿,猜测世子爷是极美之人,担忧极品基因下的优良品种日常熏陶出来的审美眼光,看不上她。”冷灼今日心情好,便把听到的都倒了出来,也不管人家是否听得懂,他只认定,世上只有这样的聪慧大度的女子才配的上世子爷。
第一句话听得王妃是眉开眼笑,第二句话听得莫流宸双眼冒火,第三句话却是弄得一屋子的人满头雾水,听不懂啊……啥意思啊……
最后一句话虽听不懂,但肯定不是什么坏话,王妃满意的笑了笑,转眼看道莫流宸冷着脸不悦的样子,王妃怔了一下,不明白刚刚还瞧着很好怎么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又把冷灼刚刚说的话回想了一遍,找到原因了,宸儿最是讨厌人家说他长的美,这会子还被说成了极美,自然不悦了。
府里暗地里说他美的人都被砸的掉牙了,顾三姑娘这么说,瞧宸儿这气闷的样子怕是不愿意了,王妃微叹一声,有些担忧的问道:“宸儿可是不喜欢她,要是宸儿不愿意,那荷包明儿母妃就拿去还给她吧。”
王妃虽喜欢宛清,却不愿逼迫儿子!
异常的红()
若是不愿,这荷包定然是要归还的,女子闺阁之物,岂可落入外人之手,传扬出去,岂不是毁了人家姑娘的闺誉。
莫流宸鼓着嘴,从袖子里拿出荷包,一扔,接着闭上了眼睛,下起了逐客令,“我要休息了。”
王妃看着那被扔到床内侧的荷包,柔美的嘴角微扬,眸底露出几分欣喜,看来宸儿还是愿意的,不然依着宸儿的性子这荷包怕是早被扔出窗外了,哪还会扔到床上,王妃笑着给他掖好被子,临走前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宸儿不说愿意不愿意,那母妃就做主将她娶回来了。”
等王妃走了之后,莫流宸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又将荷包从床内侧拿了过来,狠狠的瞪了一眼,笨蛋就是笨蛋,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更是笨的连只兔子都不会逮,这会子还拿极美来形容他,那是用来形容男子的词么!
莫流宸不知道,他这厢小骂了两句,那边宛清却是接二连三的打起了喷嚏,宛清着凉了,这下可担心死了梳云和竹云,半夜爬起来,又是添炉火又是煮姜汤的,可宛清却没将这点儿小伤寒放在心上,喝了几口姜汤后,就要将两人轰下去睡觉,只是梳云和竹云两个哪还能睡得着啊,就要守在宛清床边,宛清好说歹说了半天,才将她们弄走。
第二日一早,梳云竹云两个匆匆忙就奔向宛清屋里,宛清坐在床边,鼻子一抽一抽的,脸色异常的红,梳云赶紧的上去摸宛清的额头,这一摸可吓坏梳云了,好烫啊!!
“不成,姑娘发烧了,而且不轻,我去请大夫来,你好好照顾姑娘,”对竹云匆匆交代了两句,梳云抬脚便往外走,此时天才麻麻亮,路上除了一些早起打扫的丫鬟婆子,哪里见得到半个可以管事的啊。
梳云急的都快哭了,三姑娘的身子她们都清楚,虽然这些天是好了不少,可是远还没恢复到病前的状态,况且,她的身子骨一直就差,不然也不会伤点小寒就发了高烧。
梳云也是极坏了,全然忘了宛清原就会医术的事,天色太早,府门都还未开,梳云不得已便去大夫人那儿,却被打扫的丫鬟挡在了门口,一大清早就离了暖被窝,这些丫鬟婆子心里也是有气的,对主子不敢撒火,撞枪口上的梳云免不了是一顿痛骂,“去去去,一大清早的就来,刚扫好的地又被你弄脏了,有什么事待会儿再来,夫人这会子睡的正香呢。”
“麻烦妈妈去通报一声夫人,三姑娘夜里受了风寒,这会子正发高烧呢,必须要请个大夫来看看,”梳云急的都快哭了。
“三姑娘身子就是娇弱,受了点伤寒也这么大惊小怪的,你先回去吧,待会等夫人起了,我会代为转告的,”那婆子一边扫着地,一边讥笑道。
梳云无奈,从怀里掏出五钱银子送到她手里,再三叮嘱道,“等夫人起来,你一定要帮我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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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割舍()
那婆子掂了掂银子,笑着应了,把银子塞到腰间,继续扫地,也没多问宛清病情一句。
梳云无奈的回了院子,正撞上要出门的竹云,忙问道:“你要干什么去,姑娘正病着,身边哪离得了人。”
竹云见了梳云,忙拉着她道:“你回来的正好,快去厨房要些酒水来,姑娘烧的更重了,再不退烧就得出大事了。”
竹云自然知道宛清身边离不得人,只是这会子她也没别的法子了,记得三姑娘曾说过要在屋子里备几坛子酒,当时她们还说大家闺秀屋里怎能藏酒水呢,宛清将她们一顿批了,还说这酒摆在屋子里却不一定要喝,还可以以防不时之需呢,既能消毒还能退烧,竹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要不是宛清身边离不得人,她早去厨房了,这不,在屋子一听到梳云的脚步声,就奔出来了。
梳云这会子也想起这事来了,一拍脑门便往厨房奔去,不多会儿,梳云就拎了两坛子酒回来,竹云按宛清曾说过的,把酒水擦到她头上,脸上,折腾了大半天,才见宛清的烧退了些,梳云这才把吊着的心放回肚子里,看来这法子是有效的。
这高烧的厉害梳云曾见识过,那会子她还没被父母卖掉,村里玩的熟的伙伴因为高烧,久久的退不下来,最后虽然是治好了,人却变的呆傻了,刚刚见宛清烧的迷迷糊糊的样子,她的心没差点跳出来,就怕宛清也变成那个样子,这会子总算放心了些。
梳云竹云两个虽然帮宛清退了些烧,可是心里还盼着大夫能来,可是等了一个早上,也不见半个人影来,不由的有些急了,竹云就在院子里熬了些粥,想办法给宛清喂了些进去,心里有些懊悔,早知道有今日,她就该拽着姑娘教她几个方子了,不然也不用像现在这般干着急,屋里的虽还有一些药材,可是她们哪敢随意的煮药给宛清喝。
又等了半天不见人来,梳云实在等不及了,也不指望大夫人会找大夫来了,便出了府去找郎中来给宛清瞧病。
春晖院,老太太在用早饭,比往日多用了半碗粥,王妈妈在一旁看着,就有些欢喜,“老太太这几日气色大好,看来三姑娘送来的香确实有效。”
老太太脸上染上温润之色,点点头道:“确实睡的比以前安稳的多,只可惜那香剩下的却是不多了。”她也没少燃过安神香,却从来没有这次的效果好,别看那小小的一粒香珠,能燃个一晚上呢。
王妈妈听了也有些叹气,她这几日没少差人出去找,只可惜没找到,这么好用的东西,用过后实在叫人难以割舍啊,她的那盒雪花膏节省着用,剩下的也不多了。
老太太放下手里的燕窝粥,漱了漱口后又拿着帕子擦了擦嘴,对着一旁的秋荷吩咐道,“叫人去看看几位姑娘可都准备妥当了。”秋荷应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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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非巧合()
梳云急急忙的从外面请了大夫进府,还未进院门,就和老太太打发来问宛清可准备妥当的小丫鬟撞上了,梳云便把情况据实以告了,小丫鬟不敢耽搁,匆匆忙回去禀告了老太太。
老太太当即就拉下了脸,这关头怎么就染了风寒,还发起了高烧,大夫人在一旁听着就皱起了眉头,宛玉装病不来,现在宛清来不了了,待会儿宛容还不定使出什么幺蛾子推脱不来呢。
再者,大夫人压根就不信宛清真病了,随意的摸了摸涂满了丹寇的指甲,冷声哼道,“昨儿看着还好好的,怎么一晚上就病的下不来床了,别是听说锦亲王世子腿有疾,不想嫁了吧。”
老太太一记冷眼扫过来,大夫人这才闭了嘴,刚刚才有婆子来报锦亲王妃就快到了,这会子应该到门口了,锦亲王妃身份尊贵,她们都该去门口迎接的。
将锦亲王妃迎进了府,聊了好一阵子,锦亲王妃见自己来了半天也没见宛清或是别的姑娘来给她见礼,心下有些不悦,有些怀疑顾府不愿与王府结亲,可看老太太的脸色和语气,再者顾老太爷可是亲口应承了的,断然没有反悔的余地。
王妃放下手里的茶盏,笑问道:“怎么没见着贵府的三姑娘?”
老太太何等精明,一听王妃的问话,老太太就知道王妃此行就是为了宛清来的,既不问宛容也不问宛玉独独提到宛清这绝不是巧合,宛清也就最近才去过端王府两次,听宛玉先前说的,王妃是见过她和宛清的,相中宛清也不是不可能。
大夫人在一旁听着,面上一喜,这代表宛玉不用出嫁了,她昨晚可是担心了一宿啊,王妃若真的看中的是宛玉,又有老太爷的应承在先,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宛玉都是要出嫁的,这会子见王妃点名了要见宛清,心中有些暗叹王妃的识时务,世子腿有疾的确配不上宛玉。
喜过后就忧了,宛清若真成了锦王妃的媳妇,那三姨娘在府里的地位不就跟着水涨船高了,将来要真的生下的是个男孩……不成,这门亲事她不同意。
大夫人不等老太太接话,便道,“方才丫鬟来说她受了伤寒,这会子还发着高烧呢,怕是难来给王妃请安了。”
王妃听着眉头就紧蹙了起来,昨儿怎么没听阿灼说她病了,昨晚不是才和丫鬟有说有笑的吗,怎么突然就病了,这身子骨……太差了点吧。
那边老太太凌厉地睃了眼大夫人,笑又对王妃道:“一早我就派人去问了,只是昨晚骤起寒风,丫鬟忘了关窗户,让她吹了点风,有些受寒,一副病态不好让她来见王妃,还请王妃见谅。”
王妃笑着摇摇头,心里有了三分动摇,可想到什么,又有些不甘心,要不是昨晚听了冷灼那一番话,她估计还会猜是不是故意弄出来的,为的就是不想嫁给宸儿,可这种情况已经排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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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十足()
再说了难得宸儿自己也相中了,至少没一口回绝,恰巧今儿病了也不是什么坏事,刚刚好看看她的身体情况,也好把这事给定下来,不然回头老夫人那边又该忍不住伸手干涉了,实在太差了这亲事就作罢吧。
想通这些,王妃端起茶盏,优雅十足的啜了一口,神态怡然的道,“不过是染了点伤寒,那孩子我瞧着就喜欢,不知本王妃可否去见见她。”
老太太自然欣喜的应了,原还以为这亲事估计就此作罢了,不料王妃主动提出来去见宛清,这不摆明了她是相中了,只要没什么大差错,估计就这么定下来了。
大夫人一听,却是慌神了,宛清院里的情况她再熟悉不过了,院子是很大,可是才两个丫鬟一个主子,屋子里的摆设也简单的很,就是老太太见了也会不悦的,这要是让王妃瞧见了,还不定怎么看她呢。
大夫人正待要开口阻拦,却被老太太一个凌厉的眼神给止住了,大夫人咬着牙扭着帕子暗气,老太太根本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啊,不过,她一时间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不让她们去,人家堂堂王妃屈尊降贵的去见你一个小庶女,不计身份与你结亲,你应该欢天喜地才对,若是还百般阻挠,那就实在是不识抬举了。
老太太领着王妃去了宛清住的院子,大夫人是当家主母自然也是要跟着去的,再加上丫鬟婆子,一大群人浩浩汤汤的跨进宛清的院子,比以往一年来的人加起来都多,真是让人激动到有些惶恐啊!!
一入院子,大夫人就忍不住想要发飙了,满院子的落叶也没人清扫,更别提门口有人迎接了,大夫人憋着一肚子火气进了屋,迎面而来的酒气呛的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大夫人见老太太和王妃都皱起了眉,正待要开骂,竹云却是不管是不是有外人在,直接就扑过来抱住老太太的腿,红肿着一双眼睛哭道:“老太太,求您救救三姑娘。”
老太太一听就凝了眉头,脸也沉了下来,王妈妈忙过来拉住竹云,严厉的道:“好好说话,拉拉扯扯的成什么规矩。”
竹云这才跪好,一抹眼泪,声音带着哭泣的沙哑:“刚刚大夫来开了药方,奴婢怕三姑娘等不及用,就去府里拿,可他们不让取,撕了三姑娘的药方还把奴婢赶了回来,三姑娘这会子还发着烧呢,就是现在去府外买怕是来不及,三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奴婢们担当不起啊。”说着,竹云就把怀里撕成两半的药方拿出来,证明她句句属实。
老太太看了那两半的药方,冷眼立即扫向大夫人,谴责之意不言而喻,只是这会子还有外人在场,家丑不可外扬,便冷声吩咐道:“快去抓了药来,先给三姑娘服下才是正紧。”竹云忙站了起来,随着个丫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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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损过度()
梳云还在屋里给宛清擦脸,见老太太和王妃都进来了,忙行了礼,退到一旁,老太太这才看清宛清,脸色苍白中印着异样的嫣红,瘦小的模样看着人心里就起了怜惜之心。
梳云在一旁瞧着,眼圈早就红了,直直的朝老太太跪了下去,老太太难得来一回,她必须要让老太太知道三姑娘平日里过的是什么日子,便抹着眼泪道,“开药的大夫是奴婢从外面请回来的,也不知道医术如何,奴婢求老太太请个好一点的大夫来给三姑娘瞧瞧。”
老太太瞥了一眼王妃,宛清的病情看着也不像伤寒那么简单,事情又闹到这个份上了要还想结亲,就必须得了解清楚了,她是有心促成这门亲的,看王妃眼里露出的担忧怕是真中意宛清,要是没什么大病,或许还能成事,这要是不清不楚的,可就真没戏了,当下便吩咐王妈妈,“去拿老太爷的帖子请孙医正来。”
按说这事是人家府里的事,王妃是一个外人不好留下,可事关宛清又有些不同,因为她很有可能成为她的儿媳,她留下来老太太和大夫人也无话可说,就算王妃这会子提议要走,老太太也是会挽留的,所以老太太招呼王妃坐着,王妃也就没说先回去。
很快的,孙医正就来了,见王妃也在,不由的怔了怔,忙向王妃请了安,这才细细的给宛清把起了脉,好半天才把好。
老太太在一旁瞧着就有些紧张,一见孙医正蹙眉,她的心就跳的厉害,生怕是什么不治之症,与锦亲王府亲事作罢倒是其次,怎么说眼前病着的也是她亲孙女,见他收了手,老太太忙问道:“病情如何?”
孙医正瞥了眼床边的酒瓶子,点点头道:“幸亏退烧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用酒水退烧的法子是谁想出来的?”
梳云在一旁站着,见孙医正这么问,心里就有些打鼓,老太太问他病情如何,他为何要绕到酒水上去,难不成有关联,梳云不敢隐瞒上前一步应道:“以前曾听三姑娘无意间提起过酒水有消毒降温的作用,便记下了。”
孙医正听了多瞧了一眼宛清,眼睛里就露出疑惑来,当即又把疑惑给打消了,继续问道:“你家姑娘一个月前是否受过伤?”
梳云忙点点头,把宛清如何受的伤仔仔细细的说了出来,孙医正听了暗自摇头,却是不好议人是非,微叹息了一声道:“三姑娘旧病未除,身子长时间劳损过度,又加之营养不足,肠胃长时空虚,以致心血不足,昨晚又呛了寒风受了伤寒,若不及时调理,恐怕……”
孙医正一字一句就像石锤敲打在老太太的心尖上,旧病未除?长时间劳损过度?营养不足?
前段时间,三姨娘也是营养不足,她敲打的大夫人还不够?!府里一个两个主子营养不良,传出去还要不要在京都立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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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怠慢()
老太太忍着一肚子火气,道:“还请孙医正开药方。”
孙医正点点头,走到桌子旁笔走龙蛇,唰唰的几笔下去,便把方子开好了,又多加嘱咐了几句,便告退了。
王妃在一旁看着,就有些叹息,好在能治好,宛清现在才十四岁,就算要出嫁,还要七八个月呢,这段时间也该养好了,等与王府定了亲,想来他们也不敢怠慢她,便示意丫鬟把一木盒子递过来,王妃取出盒子里的镯子就戴到宛清手上,宛清不知道她的亲事在她尚在昏迷中就给定下了。
梳云在一旁瞧着那血玉镯就哭着笑了,心里巴不得把宛清立刻马上就嫁到王府去,有王妃疼着总比呆在顾府好。
老太太也是满怀欣慰啊,王妃连宛清的才学情况都未加盘问就把亲事给定了下来,可真是给了顾府天大的面子了,原还想若真要问及才学情况,少不得帮她遮掩着点儿,这会子倒是了了她一桩心事了,忙请王妃去正厅饮茶,王妃笑着拒绝了:“老太太还有家事要处理,本王妃就不打扰了,明日再差人过府探视。”
王妃前脚刚走,老太太的笑脸就拉了下来,她自然听得出王妃话里的意思,她是要给宛清讨个公道,镯子一戴,亲事就算是定下了,这事无论如何也要处理妥当了,老太太当即留下秋荷并几个小丫鬟照顾宛清,将梳云竹云都喊到春晖院问话去了。
王妃回了王府后,便直接去了绛紫轩,在屋里没见到莫流宸,心里就有些担心,问一旁的丫鬟道:“世子人呢?”莫流宸平时甚少出院门,往日这个时候一般都在书房里看书,今天却不在,有些反常,不由得她不担心。
丫鬟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过来给王妃行礼,恭敬的回道:“世子爷今天起的晚,用过早饭后就去了练功房,到现在都没出来,有冷侍卫陪着呢,王妃请放心。”
王妃点点头,转身便去了练功房,才走到练功房的时候,那边冷灼便推着莫流宸出来,王妃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拿起帕子就帮他擦脸,心疼地问道:“练了一上午,累了吧?”
莫流宸被王妃的话弄的脸微微一红,哪里就练了一上午了,才不过一个时辰而已,昨晚睡得迟了,今早也就跟着起得晚了,忙摇头道,“不累。”
“不累就好,”王妃给他擦过脸,把帕子递给一旁的丫鬟后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递到莫流宸手里,那玉佩通体清透,图案精美,与送给宛清的那血玉镯是一对,血玉镯中间掏出来的那部分就制成了玉佩,王妃见他反复看玉佩,笑问道:“可喜欢?”
莫流宸抬起头来,纯净的凤眼里露出一丝迷茫之色,艳若桃李的脸上展出一朵漂亮的笑容,点点头道:“喜欢,只是我的生辰还要半个月才到,母妃为何现在就送我礼物?”
王妃笑了笑,“宸儿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母妃才从顾府回来,将血玉镯送给了顾三姑娘,这玉佩自然是要送给宸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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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肥燕瘦()
那这玉佩岂不就是定亲信物了?莫流宸突然就觉得这玉佩有些烫手,连带着脸也跟着红了,忙将玉佩塞到怀里,低着头道:“身上出了汗,臭死了,我要回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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