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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私房保镖-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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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五金送秋雨到学校,然后自己直奔机场,车到中途,秋晨打电话来了,一句话:“没胆的男人,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

    随后是咯咯咯银铃一样的笑声,张五金惟有摇头。

    他说要躲秋晨,半是玩笑,半也是真,老窑集一行,他感觉到,秋晨对他的态度还是有所改观的,可姨妹子这种生物,她要折腾姐夫,不需要理由吧,讨厌你固然会折腾你,喜欢你,说不定更会折腾你。

    而秋晨是秋雨的宝贝妹妹,张五金对她,那真是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整个儿就是一烫手的山芋,真是有些怕了她。

    到北京,去秦梦寒的别墅,秦梦寒回来,看见他,惊喜得跳起来,整个儿挂在了他身上:“你怎么来了。”

    张五金扳起脸:“查岗,自己老实交代,凡是公的,无论苍蝇蚊子蟑螂,都交出来。”

    秦梦寒咯咯笑,梅子在后面撇嘴:“我看舅舅你就是一只讨厌的公苍蝇。”

    张五金气得呲牙:“这死丫头,看来真要给你找个男朋友才行了。”

    谁知这话一出,梅子脸蛋儿却红了一下,眼神也有些躲躲闪闪了,张五金大是起疑:“咦,你脸怎么红了。”

    不说还好,一说,梅子脸更红,瞪他一眼:“你没看过林海雪原吗?精神焕发。”

    “那为什么又黄了?”

    “天冷涂的蜡。”

    “哼哼。”张五金全然不信。

    “嘿嘿。”梅子跟他对视。

    这舅甥俩,秦梦寒看了绝倒。

    “说,梅子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别告诉他。”梅子这下慌了,尖叫起来:“小舅妈你要敢当叛徒,以后我就什么话都不跟你说。”

    这话直接就透了底,张五金便嘿嘿笑,梅子脸一红,瞪他一眼:“臭舅舅死舅舅,你一来,整个屋子都臭了,小舅妈我出去了,不在家里呆着。”

    她说着转身跑了。

    张五金兴致大起,道:“她真有男朋友了。”

    “这有什么稀奇。”秦梦寒笑着摇头:“梅子可是小美女一枚呢,当然有男孩子追。”

    “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身高多少,长得怎么样?抽不抽烟,喝不喝酒,喜不喜欢跟人打架?”

    他没问完,秦梦寒已经笑晕了:“你到底是她舅舅还是她妈啊。”

    “哼哼。”张五金果断不笑:“我是他舅舅不是他妈,但任谁想泡我家梅子,先得过了她舅舅我这一关。”

    然后打秦梦寒屁股:“你是她舅妈,先得把我关。”

    “知道了拉。”秦梦寒嘟嘴:“屁股都给打肿了。”

    “打肿了吗?我看看。”

    张五金立刻就嘿嘿笑了。

    秦梦寒前段时间欠的戏多,所以第二天一早,就给梅子叫起来去拍戏,还好就在郊区,晚上能回来。

    张五金说要跟着去看,梅子直接拒绝:“你不能去,你去了,小舅妈心不在焉的,根本拍不好戏。”

    张五金气起来,捋袖子:“嘿,你个死丫头,信不信?”

    梅子挺着胸脯斜着眼,什么信不信,公然无视。

    一个人呆着无聊,联络办他是坚决不去的,到是可以去苏家转转,想到那对可爱的龙凤宝宝,张五金不自禁就笑出来了,他发现,他真的喜欢小孩子。

    秦梦寒坐的梅子的车,张五金就开秦梦寒的车出来,还没出别墅呢,手机响了,一看,秋晨打来的。

    “臭丫头,知道我来北京了,还追着虐啊。”

    张五金咬牙,不过不接是不行的,惹得这丫头发飚,更头痛。

    “姐夫,你快回来,娇娇出事了。”

    电话一接通,秋晨就尖叫起来。

    “娇娇?”张五金愣了一下:“什么娇娇。”

    他一时没转过弯来,家里没娇娇啊,真要娇,也只有秋晨这个娇蛮女。

    “就是那个李娇娇啊,你不记得了,就是那次。”秋晨显然不好好意思再说红花点将的事,说得语焉不详。

    不过张五金终于想起来了,哦了一声:“那个李娇娇啊,她出什么事了?车祸,就车祸也跟我无关啊。”

    “什么呀。”秋晨大发娇嗔:“什么车祸,姐夫你真的是,她是生病了。”

    “哦。”张五金又哦了一声:“她生病干我什么事啊?”

    “她们家里人怪你呢,说是你灌她春药,才引发了她的病症,她妈妈要报警呢。”秋晨说着,微有点慌。

    张五金一听大笑,秋晨急了:“你笑什么啊,真是的,莫名其妙。”

    张五金却笑得更厉害了,秋晨在那边咬牙,手机里都可以听到她牙齿格格的声音了,可以肯定,要是张五金在边上,她说不定真就扑上来咬人了,上次在车里,这丫头就咬过,小牙齿还蛮厉害。

    “她是不是一种怪病。”张五金也怕这丫头真个生恼,笑了两句,收了:“白天躺床上闭眼象死人,夜里却瞪着眼珠子象僵尸?”

    “你怎么知道的。”

    秋晨本来确实有些恼了,听到这话,顿时尖叫起来:“你看到的?”

    “我在北京啊,怎么看得到。”

    张五金又想笑了。

    秋晨一想对啊,奇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上次见过她啊,灌她饮料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什么?”张五金这话太神了,秋晨再次尖叫:“你上次就看出来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张五金笑:“例如你脸上有粒痘痘,不是明摆着的吗?”

    “我脸上根本没痘痘。”秋晨叫。

    “不吃晚饭,然后屑夜去吃麻辣烫,明早上就有了。”张五金开玩笑。

    “我要杀了你。”秋晨尖叫:“你回来。”

    “你都要杀了我,我回来做什么啊。”张五金打哈哈。

    秋晨气得牙痒痒,突然就笑了:“好啊,呆会我告诉姐姐说,某些人引诱我抽烟。”

    “哎哎哎。”张五金这下抓狂了:“是你自己要抽烟的好不好?”

    “我自己要抽烟,哈哈。”秋晨得意的冷笑:“我是姐姐最乖的妹妹,我这样乖乖的女孩子,会自己要烟抽吗?你说姐姐是信你呢,还是信我呢。”

    张五金傻眼,这死丫头特别会演戏,尤其在秋雨面前,装得那叫一个乖,真要两方对质,秋雨还真就未必信他。

    “好吧,你赢了。”张五金垂头丧气。

    秋晨在那边得意的笑:“立刻,马上,赶紧滴。”

    “渣。”张五金学着电影里小李子的腔板,大声答应,收到秋晨一串脆笑。

    只好把车子又开回去,打的去机场,中途给秦梦寒打电话,秦梦寒听说他才来一天就要回去了,撒娇不依,现在这冷美人,对张五金是真的痴缠,虽然是撒娇,但也是真心不舍,张五金哄了半天,又答应只要完事了立刻赶过来,秦梦寒这才答应了。

    出租车司机听得笑,道:“女朋友挺漂亮吧。”

    张五金也好:“一般般。”

    秦梦寒的美,他找不到词来形容,那种美与媚,那种仿佛燃烧自己的激情与狂野,估计最伟大的文学大师,也是描绘不出来的。

    他到是想到了秋晨:“那个野丫头,或许没有梦寒那么狂野,但卖起萌来,却比梦寒还要肉麻三分。”

    想着秋晨问他要烟抽时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就含着了笑意,这样的姨妹子,还是不错的。

    才到春城,秋晨就又打了电话来:“姐夫你到了没有,在中心医院,你直接过来,她妈妈在闹呢。”

    然后又放低一点声音,道:“娇娇她爸爸是省财政厅的副厅长,她妈妈好象是个什么主任。”

    张五金哼了一声:“才当到副厅长,浪费了一张床啊。”

    “什么?”秋晨愣了一下:“姐夫,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马上过来了。”

    张五金不想在电话里详说,也说不清楚,打的过去,秋晨在医院门口等,红色带褶皱的衬衫,白色弹力裤,更绷得一双美腿修长无比,在那儿一站,几乎就是一道风景。

    “她身材比脸蛋漂亮。”张五金暗叫,在他眼里,仅论脸蛋之美,秦梦寒天下第一,不过身材略不如秋晨,就是瘦了点,因为秦梦寒比秋晨要高。

    “姐夫。”看到张五金,秋晨迎上来,急切中带着一点疑惑:“你是怎么看出娇娇有病的,你刚说的那个床又是怎么回事?”

    “秋记者现在是要采访我吗?”张五金笑。

    “讨厌。”秋晨虚扬起拳头:“跟我打太极是吧。”眼珠子一转:“哼哼。”

    张五金吓一跳,这丫头花样可多,不敢得罪。

    忙赔笑脸:“不是打太极,其实很简单拉,你应该接触过一点中医,中医不是讲究望闻问切吗?我上次见过她,她病在脸上,我自然就看出来了。”

    这话有点道理,秋晨斜睇着他:“那床又是怎么回事?”

    “她这病,是因床而来的病。”

    “哦。”这下勾起了秋晨的兴致:“因床而来的病,到底是什么病,是她睡的床有古怪吗?是不是跟你们睡的那张床一样?”

    她说到这里,看到张五金笑,俏脸一红。

    张五金家里睡的是龙凤床的事,秋晨是知道的,不过这龙凤床说起来有些羞人,她到底是姨妹子的身份,问姐夫这个问题,难免脸红。

第476章 不要放刁() 
“说。”她放低声音,虽然有些尴尬,但好奇心压过了一切,而且她这样的都市女孩,也并不太把男女之事当一回事。

    “先到病房里看一下吧。”张五金反是不好太跟她开玩笑,到底是姨妹子呢,尴尬。

    李娇娇住的是单人病房,不愧是官二代,房中坐着一个中年女子,富态白晰,一头大波浪,脖子上挂着一块翡翠,一看就不便宜,而脸上的娇骄二气,那也是一看就不等闲。

    秋晨在路上给张五金介绍过,这女人就是李娇娇的妈,姓白,叫白杨。

    秋晨跟张五金两个进去,秋晨叫了声阿姨,道:“这就是我姐夫。”

    “你就是那个张五金。”

    白杨一下就跳了起来,满脸泼态,手几乎指到张五金鼻尖上:“你好大的狗胆,敢害我家娇……。”

    她第二个娇字没说完,张五金突然伸手,一下夹住了她那根远远伸出来还有些上翘的指头,一用力,白杨啊的一声惨叫,一下就蹲了下去:“痛,痛,啊,杀人了。”

    秋晨也吓一跳,忙叫:“姐夫。”

    张五金松开手,冷冷的看着蹲在地下的白杨:“我不打女人,但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所以,不要在我面前放刁。”

    白杨给他眼光一瞪,打一个寒颤,一手托着给夹痛的手指,有些畏缩,但还是出声道:“你害了我家娇娇,我死也不肯放过你。”

    前面是泼悍,但这一句,则是一种母性的表现了,张五金到是懒得跟她计较,转头看床上的李娇娇。

    李娇娇闭着眼晴,双手交搭在小腹上,脸有些苍白,反到增了一种楚楚可怜之色。

    站在客观的立场上来说,她也要算一个美女,虽然不到秋晨这种级数,也算中人以上,尤其这么睡着的时候,看上去又乖又娴静,不知真相的人,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个乖乖女,要是什么诗人见了,说不定又能写出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的句子。

    可张五金却亲眼见过她的疯狂,实在不愿多看一眼,只去春宫中扫了一眼,上次灌药时,还不特别明显,这次病发,就明明白白摆在那里了,张五金虽只扫了一眼,心中笃定。

    “果然是棺床来的官气。”

    这时秋晨已经把白杨扶了起来,安慰她:“阿姨,你别担心,我姐夫会治一些古怪的病,娇娇的病,说不定他能治呢。”

    “她的病我不能治。”张五金扭头。

    白杨看着他,眼中夹杂着愤怒,畏惧,以及些些的期望,无论怎么样的女人,只要她是母亲,就一定会替自己的儿女担心。

    她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一时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秋晨叫:“姐夫。”

    张五金不看秋晨,看着白杨眼晴,竖起两个指头:“有两件事,我跟你说清楚,一,你说是我灌了你女儿饮料,所以诱发了她的病,如果你不是确实不知情的话,那就是黑白颠倒,是你女儿买通了酒店老板娘,在我的饮料里放春药,我只是还给她而已,这一点,你一定要清楚。”

    白杨脸微微红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很显然,事实的真象她是知道的,只是骄横惯了,有污水先往别人头上泼,结果张五金更横,就让她有些发虚了。

    张五金不跟她计较这个,竖起第二根指头:“你女儿的病,我不能治,这世上,也没人能治,无论中西医,都不能治。”

    “谁说的。”房外有人插嘴,随着话声,走进来一个人,五十岁左右,中等个头,大肚子,仿佛有七八月的身孕,梳着大背头,油光水滑,这人后面还跟着年轻人,夹着包。

    这是典型的领导与秘书的搭配,而看脸象,张五金一眼就猜出,这人必是李娇娇的副厅长父亲,李昂。

    “我说的。”张五金冷冷的看着他。

    “你是谁?”李昂瞪着他,一脸官威。

    “你又是哪只鸟?”张五金同样反瞪着他。

    “放肆。”后面的秘书立刻插嘴:“这是李厅长,你说话小心点。”

    “哈哈。”张五金冷笑一声:“屁大一个副厅,还说话小声一点,那你要是副省怎么办?副国呢?”

    李娇娇这一家三口,从李娇娇的腐,到白杨的泼,到李昂的傲,他全都看不惯,所以无论出手还是动嘴,全都不客气。

    这话出口,李昂眉头一皱,看了一眼张五金。

    官场中人,最善于察颜观色,张五金穿着不俗,气宇轩昂,跟一般只图口齿痛快的青年完全不同,李昂心下就打了个嘀咕,暂时不想再跟张五金计较,一转头,却看到了白杨泪痕未干的脸,眉头凝了一下:“你怎么了?”

    “他打我。”白杨指了指张五金,那眼泪又出来了。

    这下李昂暴怒了,叫:“敢打人,报警,给黄厅长打电话。”

    “等一等。”白杨却拦住了掏手机的秘书,她也在暗暗偷看张五金,李昂暴叫报警什么的,张五金脸上不但没有半丝害怕的神色,反而微带着一丝冷笑,官场中的女人,比她们的男人更势利,也更会察颜观色,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张五金根本不怕什么警察。

    李昂看着她,白杨道:“他就是秋晨的姐夫,好象会治病。”

    “哦?”李昂哦了一声,他当然也看得出,张五金根本不把他的咋唬放在眼里,他对张五金不摸底,暂时先听白杨的。

    白杨看张五金不理她,又看边上的秋晨,道:“晨晨,娇娇这个样子……。”

    秋晨明白她的意思,对李娇娇一家,秋晨其实也看不惯,但张五金这种几乎可以说得上粗暴的态度,让她觉得特别痛快的同时,又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便看着张五金道:“姐夫,娇娇得的到底是什么病,你能治的是不是?”

    “我说了,中西医都不能治。”

    秋晨的面子,张五金还是要给的,他扭头看李昂:“真要治她的病,只有你们自己。”

    “什么?”李昂愕然。

    张五金看他脸上神情,不过当官的人,最善于做假,他实在看不出来他神情是真是假,道:“我就问你一句,要棺还是要官?”

    “什么?”这下是白杨开口了:“什么官官?”

    张五金又看一眼李昂,难道真不懂,道:“棺是棺材的棺,官是官帽的官。”

    “什么呀?”

    这一回,秋晨来兴致了,先前电话里就有疑问,这时哪里还肯放过:“姐夫,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棺材官帽的。”

    不管李昂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秋晨这个问题反正要答,否则这丫头能把人缠死,张五金道:“他们家里有一张奇怪的床,天下的床,只有板,没有盖,但他们家的那张床,却是有盖的,叫做棺床,棺材的棺,也叫做官床,官员的官。”

    “真的?”秋晨在李昂白杨两个脸上溜了一圈,两人脸色都有些变,不过都不应声,秋晨看着张五金:“姐夫,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两个名,有盖的床,太稀奇了,床要盖做什么啊,而且跟娇娇的病有什么关系?”

    张五金看着李昂,嘿嘿笑:“这个,回去告诉你,不过李副厅长啊,要救你女儿,你那张床是保不住了,或者说,你这个副厅的官帽也就保不住了,你自己选吧,或者你可以试试,看现代医术,治不治得了你女儿。”

    张五金说完,转身往外走,秋晨追着叫:“姐夫,姐夫。”

    张五金摆摆手,头也不回:“我话说完了,再呆在这里没有意义。”

    张五金回来,翻出张虎眼的笔记,关于官床的记载,笔记上说的不多,张五金再又看一遍,心中仍是存疑:“床可聚气,阴阳二气变化,能让李娇娇生病,那是可能的,但说睡这床的男人,一定可以做官,这好象有点扯吧。”

    他疑惑不解时,秋晨回来了,张虎眼的笔记,张五金看得重,收在卧室里,秋晨直接就跑卧室里来:“姐夫,你在看什么,那张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清楚嘛。”

    说着这话,她却又盯上了张五金他们睡的大床,围着上看下看。

    张五金给自己和秋雨做的这张龙凤床,在外人看来,惟一的特点就是大,无论横着直着,睡四五个人,绰绰有余,但其它方面,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反正秋晨是看不出来的。

    “姐夫,你这张床也是,到底有什么玄机?”

    说说棺床可以,说龙凤床,又是在卧室里,然后还是姐夫跟姨妹子,秋晨就敢听,张五金也不好意思说,收起笔记,道:“这床有什么玄机,你姐逗你的。”

    “嗯哼?”秋晨斜着眼晴看着他。

    张五金坚决不理,道:“口干了,我去泡茶喝。”

    说着出房下楼,秋晨趴在栏杆上,看着张五金泡茶,好一会儿,哼了一声:“我姐姐胸部垂下去又挺起来,也是逗我玩的?”

    这死丫头,还真敢问,张五金却不知道怎么答,不理她,这时房门响动,却是秋雨回来了,一眼看到张五金,眼光一亮:“五金,你不是去北京了吗?怎么就回来了,梦寒生气了,把你赶回来了?”

第477章 棺与官() 
一抬头却又看到了秋晨,讶道:“晨晨,你怎么也在家里,不要上班吗?”

    秋晨走下来,笑得象个小狐狸精:“我在上班啊,今天的任务是采访我姐夫。”

    秋雨一听来了兴致:“你姐夫有什么采访的啊?”

    “我怀疑姐夫是外星人,正在采访他,到底来自哪个星球,来地球的目地是什么,基地又在哪里。”

    秋雨听了咯咯笑:“死丫头,你就编吧。”

    “怎么是编呢,我真就是这么觉着的。”秋晨说着,挽着了秋雨胳膊:“要不姐,我先采访你吧,你觉得,我这个外星人姐夫怎么样啊?”

    “他呀?”秋雨看着张五金,一脸的笑:“偶尔有些顽皮,另外宠丫丫宠得太厉害,其它方面还好吧,不过他是外星人,我到是真不知道。”

    张五金端着茶杯,听她两姐妹调侃,两朵美人花,一朵娴静端庄,丰腴秀美,一朵野蛮刁钻,千灵百怪,却各有各的美,赏心悦目,美不胜收。

    “我的好姐姐,你就糊涂着吧。”秋晨娇嗔了一声:“不过今天我非得把姐夫的根挖出来不可。”

    说着坐过来,娇声道:“姐夫,要不要抽烟啊。”

    说着,还对张五金眨了一下眼晴。

    这死丫头,又拿这事来威胁人,张五金简直要给他气笑了,没办法,还得装,嗯了一声:“现在不抽,呆会再说,对了,刚说到哪儿了,棺床是吧。”

    “嗯哼。”秋晨鼻腔子里应了一声,拖腔拖调,娇腻无比,脸上更是得意洋洋。

    张五金气得牙痒痒的,突然生出个念头,要是把这丫头按在茶几上,去那弹力裤绷紧的屁股蛋子上面,狠狠的抽两巴掌,一定非常的过瘾。

    可惜啊,这个念头永远只能是念头。

    “棺床,是一种很奇怪的床,可以叫它棺材的棺,因为它有盖,其形类似于棺材,也可以叫它官帽的官,因为睡这床的男人,都会做官。”

    “什么棺床,这么奇怪,还有盖?”秋雨先不知道,听了大是好奇,秋晨则讶叫起来:“睡这床的男人,都会做官,世上哪有这样的事,那么女人呢,娇娇的病又是怎么回事?”

    “哪个娇娇?”秋雨问,她心善,一听说生病,先就关心了。

    “是我一个同事。”秋晨便大致说了李娇娇的病,秋雨这才知道张五金突然回来的原因,讶道:“真有这么奇怪的床,这么奇怪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五金,你能不能治?要能治,帮着治一下吧。”

    “我真治不了。”张五金摇头:“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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