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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私房保镖-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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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官难断家务事,听到这里,张五金就知道,这是一锅烂糊糊,暂时是搅不清楚了。

    这时却听到外面轻轻的敲门声,门并没有关死,随即就给推开了,是秋晨。

    李轩这房子,是两层的瓦房,算是中西结合吧,就是两层的小洋楼,却把西式的平顶改成了中式的瓦房顶,这样凉快,张五金和秋晨他们做为客人是睡在二楼的,李昂他们吵架,则是在一楼,楼梯从中间上来,张五金的房间在左,秋晨的房间在右,老人家在这方面还是很讲究的。

    先聊了一会儿天,现在上楼,是准备睡了的,张五金扭头看秋晨,她难道还不想睡,一看不对,秋晨怀中还抱着个枕头呢。

    “怎么了秋晨,坐一天车了,还不想睡?”

    “他们家里……。”秋晨脸上不知是个什么表情:“他们家里有老鼠。”

    张五金一听笑了,农村里有老鼠,这太正常了啊,不过秋晨表情不对,这丫头未必怕老鼠?张五金仿佛记得,秋雨好象也怕老鼠,有一回家里发现只老鼠,秋雨吓得往他身上跳,让张五金笑了半天,真不知道,当年秋雨一个人带着丫丫,是怎么应付老鼠的。

    “老鼠有什么可怕的,它又不咬你。”

    “呀。”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秋晨轻叫一声,直接就窜进了房里,而且一跳就到了他床上。

    这丫头换了睡衣,还好,这次不是吊带式的,是那种一件头的,不过下面也掩不到膝盖,这么一跳,雪白的大腿晃得人眼晕。

    “不许你说这个。”秋晨不但人跳到了床上,声音中还几乎带着了哭腔。

    “好,好,不说,不说。”

    她反应太大,不象是装的,张五金慌忙安慰她,立刻转移话题:“要不,你今晚上睡这边。”

    秋晨定了定神:“那你呢。”

    “要不我睡你那边?”

    “这边有没有老鼠?”秋晨东张西望,一脸畏惧的样子。

    “一个老鼠,她怎么怕得这么厉害?”张五金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看秋晨又不象是装的,这丫头精灵古怪,但这会儿明显不是在戏弄他,而是真的害怕。

    “只怕也有。”张五金开个玩笑:“老鼠好象都有串门的习惯。”

    “呀。”秋晨顿时又叫了起来,跪下了,双手紧紧抱着枕头。

    这是真的害怕,玩笑都开不得。

    张五金无奈,道:“要不这样,我也在这屋里睡。”

    “嗯。”秋晨立刻就点头了,眼晴在枕头后面看着张五金,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真奇怪,她这记者怎么做下来的,还去拍鬼屋?”

    张五金心下实在有些奇怪,不过这会儿也不好问,看了一下,道:“那我去你屋里把凉席拿过来,你睡床,我睡地板。”

    农村里的房子,普遍比较宽大,不过这屋里只有一张床,总不能两人挤一床睡吧。

    “嗯。”秋晨又连连点头,看着张五金出房,她一下跳下床来,她动作太快,张五金愕然回头,秋晨一下撞到他身上,不过她怀里抱了个枕头,到免了尴尬。

    “我跟你去。”秋晨小脸儿白白的。

    真这么怕,张五金心中暗暗摇头,这还是初见面时,那个在楼梯上梳着短发,冷面冷语的骠悍丫头吗?或者说,觉得他可以依靠,心中的软弱就全钻出来了?

    “好。”张五金应了一声,笑了笑:“没事的,我是黑猫警长呢,什么大老鼠小老鼠,到我面前,全是老鼠。”

    这话要通不通,但正常情况下,应该能逗人笑,秋晨却没笑,而是在后面牵着了他一点衣服,道:“别说。”

    看这样子,老鼠两个字都不能提。

    这还不如丫丫呢,丫丫看见蟑螂也会叫,但只要秋雨或者张五金过去,她胆子立刻就大了,敢跳着脚去踩。

第480章 古怪() 
抱了凉席过来,摊在窗前地板下,秋晨则直接跳到了床上,张五金又装模作样的把床下柜子后面全看了一遍,再又关上门,纱窗也压紧,道:“好了,进不来了。”

    他记了心,老鼠两字都不提了。

    秋晨眼巴巴看着他做这一切,听到这话,才明显吁了口气,四目相对,她小脸儿一红,嗔道:“不许笑我,笑我就咬你。”

    说着还呲一下牙齿。

    得,那个刁蛮大姨妹又活过来了,张五金慌忙举手:“不笑,不笑。”

    关了灯,躺下,到底没忍住,扑哧笑了一声。

    “我就知道你会笑我。”

    本来也躺下了的秋晨翻身爬起来,举手就把枕头丢了过来。

    张五金伸手接住枕头,笑道:“我没有笑你,我就是想到别的事好笑,真的,哈哈。”

    “还笑。”秋晨恨恨的看着他,一副牙痒痒的样子:“信不信我咬你。”

    这个张五金还真信,要是女朋友,过来咬当然更好,可这是姨妹子,露胳膊露腿,这要是冲过来,挨着碰着,可就要了老命了。

    “我真不是笑你。”张五金收了笑,把枕头丢过去:“好了,睡吧。”

    张五金闭眼装睡,秋晨接住枕头,却不肯躺下了,眼珠子在张五金身上溜了两圈,道:“姐夫,我们抽烟好不好?”

    这死丫头,张五金断然摇头:“不好。”

    “好嘛。”拖腔拖调的,扮妖精呢。

    “不好。”张五金坚决拒绝。

    “小气姐夫。”秋晨哼了一声,眼珠子又转了两转,道:“姐夫,你说,娇娇的爷爷,到底肯不肯把床烧了。”

    秋晨显然听不到李昂父子吵架,下面虽然吵,声音也压低了的,而且他们在屋里,也只有张五金这变态才听得到,一般人是不可能听得到的。

    “我也不知道。”张五金当然不会把偷听的结果告诉秋晨:“明天看吧。”

    “姐夫,那你说,要是把棺床给烧了,娇娇她爸的副厅长,是不是真就当不成了?”

    “不会吧。”张五金摇头。

    “你睁开眼晴嘛。”秋晨发嗔了:“这么闭着眼晴摇脑袋,跟个僵尸一样。”

    张五金听了哭笑不得,睁开眼晴,这丫头抱膝坐在床上,一脸娇嗔的看着他呢。

    见张五金要笑不笑的,秋晨恼了:“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张五金无声一笑,道:“喂,我说美女,你不怕僵尸的吗?”

    “切。”秋晨不屑一顾:“僵尸有什么可怕的。”

    还真是奇了,怕老鼠怕得要死,僵尸却不怕,难道僵尸是大白菜?

    “那你怕不怕鬼?”张五金再加一把火:“红毛绿眼?”

    “还红毛绿眼,哈。”秋晨脸上不屑的神情更甚了:“有点儿想象力好不好?中国的鬼,能是红毛绿眼吗?”

    说着,她眼光突地一亮,射出好奇的神色:“姐夫,你见过坟里腐烂的死尸没有?他们身上要是腐烂了,会不会象臭豆腐一样起一身红毛?我一直想拍一次,可惜没机会。”

    这死丫头,张五金差点吐出来,连忙摇头:“我没见过,行了行了,睡吧,我怕鬼,你再说,我要到那边屋里睡去了。”

    “你一个大老爷们,怕的什么鬼。”秋晨狠狠的鄙视了他一把。

    张五金索性闭上眼晴,对这种怕老鼠却不怕鬼的极品姨妹子,他彻底认输了。

    秋晨却还不肯睡,逮着张五金问东问西,问棺床的来历,又问匠门中的传奇,张五金只好胡乱搪塞她,普通丫头就算了,这种做记者的生物,而且是姨妹子品牌的,会撒娇撒赖,还是不要引发她的兴趣的好。

    他嗯嗯啊啊的,秋晨到是兴致勃勃,不过慢慢的,也就困了,不知什么时候,就没了声音。

    “古怪丫头,一只老鼠怕得要死,却不怕鬼,还要拍红毛死尸。”

    张五金想想就呕心。

    听着秋晨细细的呼吸声,闻着一点淡淡的香气,想:“他要是跟男记者一起出去,也这样?那可就便宜大发了。”

    胡乱想了一气,慢慢的也睡着了,突然听得一声尖叫,他猛地睁眼,只见秋晨坐在床上,一脸惊恐:……“姐夫,我怕,好多老鼠,它们要咬我。”

    这夜有月光,而李轩家屋后并没有人家,尤其又是二楼,所以是没有窗帘的,张五金睡窗下,秋晨扑过来,面是对着窗子的,月光斜洒进来,刚好照在她脸上。

    她侧脸的时候,脸蛋给月光一照,那一刹那,张五金看到,秋晨额前春宫中,青影一闪,仿佛是一只受惊的老鼠,飞快的逃了开去。

    “惊鼠?”

    张五金一时间又惊又疑,只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想想又不可能,他今天何等眼力,秋晨春宫中那青影闪得虽快,甚至比真正的受惊逃窜的老鼠还要快,可也绝逃不过他的眼晴。

    “她中了惊鼠,不会吧。”

    张五金一时间难以确定,但秋晨整个人在瑟瑟发抖,他又不好强行搬了她脑袋起来看,只好搂着她安慰:“不怕,不怕,姐夫在这里呢。”

    手按着她脑后穴位,缓缓输入内力,按摩她的穴位。

    穴位按摩,尤其有内力输入,秋晨神智很快安稳下来,没多会,身子放松,又发出细细的呼吸声,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张五金这才慢慢把她身子放平一点,斜抱在臂弯里,对着月光去看她春宫。

    女孩子春宫闭得紧,先前是受惊,所以春宫打开,惊鼠窜出,这会儿却什么都看不到了,就好比受惊的老鼠已经逃走了,就剩下空落落的屋子,自然什么也看不到。

    “到底是不是惊鼠?”张五金一时又有些惊疑难定了,要是换了其她人,他一眼就可以断定,可这是秋晨,秋雨的宝贝妹妹,他反而不敢轻下结论了。

    “可能是我看错了吧。”再看一眼秋晨春宫,张五金摇了摇头:“中了惊鼠的人,胆子会特别小,时时刻刻,犹如惊鼠,可这丫头平时好象是个傻大胆啊,就没她不敢干的。”

    不过却又想到秋晨怕老鼠的事,然而也不对,中了惊鼠,没说就只怕老鼠的。

    在秋晨小腹上搭了点薄被,张五金过来躺下,一时可就睡不着了。

    “到底是我看错了,还是真的中了惊鼠?白猫下的,还是黑猫下的,师父不是说,白猫黑猫,在文革中已经消失了吗?难道还有?”

    又想:“中了惊鼠的人,胆小如受惊之鼠,秋晨可又不象,不过中了惊鼠,除了胆小,也没什么大碍,且慢慢看,有机会再弄清楚好了。”

    他之所以没想过第二天就问,也是因为,中了惊鼠,并无大碍,就是胆小,特别容易受惊。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张五金先起来了,他怕秋晨记得昨夜的尴尬,或者放嗲,有些受不了,而且女孩子早上起来,各种妩媚各种走光,也是件要命的事情,他就先出了房。

    李昂夫妻可能还没起床,张五金索性到院子外面走一走,却在西侧的竹林外,看到了李轩。

    李轩也看到了张五金,向他招手,张五金过去,问了好,李轩道:“小张师父,我家李昂说,你是木匠师父出身,是不是?”

    张五金点头:“我以前做过木匠,不过跟师父只学了三年,师父就过世了,也就是半瓶子水,所以后来我也没做了。”

    “这样啊。”李轩微有些失望,想了想,道:“棺床的事,李昂说,是你告诉他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师父告诉我的啊,他是老木匠了,这方面懂得多。”

    这么一说,李轩又来了兴致,道:“小张师父,你说说,棺败官败之说,会不会是真的?”

    张五金听明白了他的话,前一个是棺,后一个是官,也就明白了李轩不愿意毁了棺床的真实担心,他是怕棺床一毁,李昂这个副厅长也当不成了。

    张五金微微一笑,摇头:“那个我不知道,不过,我觉得睡棺床当官,本就是个传说。”

    见李轩看着他,张五金笑了笑:“就拿我来说吧,我要是会做棺床,我首先给自己做一张,或者给我兄弟做一张,再不行,给我姐夫姨夫什么的做一张,或者干脆一点,每个人都做一张。”

    他挥手,大包揽的样子:“哪怕这些床,不是每张都灵,只要有一张灵的,能出一个官,我们这一家子,不就发财了吗?”

    见李轩低头沉思,张五金知道他心动了,张五金的想法,符合正常人的心理啊,人都是自私的,即然会做棺床,即然睡了棺床能当官,为什么不给自己做,为什么不给自己家里人做,为什么不给自家亲戚做?

    “所以我说这个说法可笑。”张五金最后给了李轩一棒子:“要是真的这么灵,天下当官的,就全都是木匠了,可自古到今到这么多官,我还真没看见哪个官员是木匠的。”

    李轩点了点头:“小张师父,你说的有道理。”

    对他勉强笑了一下,道:“呆会吃了早饭,请小张师父帮我看看那张床,要真是床气妨了我那孙女,你就帮我烧了它,官不官的吧,还是救着眼前人要紧。”

第481章 小人() 
他想通了就好办了,吃了早饭,李轩先到自己睡房收拾了一下,然后张五金进去,李昂也跟进去了,当然还有秋晨,到是白杨没有进去,公爹的房里,她个做媳妇的,不好意思进去,其实说白了,她不信,不愿进一个老头子的房里,借口照顾李娇娇,留在了外面。

    李轩把床铺收拾干净了,就剩一张光的床在那里,张五金几个进去,一眼就看到了。

    这床跟一般的老式架子床,没有太大的区别,虽叫棺床,外形并不象棺材,而所谓的盖,也不是整体的一块,而是分成好几块,如同铺板,晚上一块块取下来,靠着里面的床帮叠放着,到白天,人起床了,就把板子一块块象铺板一样铺起来。

    这就如同一张双层的床,上了盖,其实就等同于多上了一层铺板,或者说,在床上形成了一个暗格的空间。

    去除那个睡棺当官的传说,这张床,设计还是很独特的,张五金记得,金大侠在鹿鼎记里,写韦爵爷在皇宫的一张床里,发现真假太后,那个真太后,就是睡在床的暗格里的,棺床跟那张皇宫里的床,大体形制上差不多。

    不过棺床是匠门中的奇床,比那个只有暗格的床还是要高级得多,高在哪里?高在有气。

    张五金只一靠近床,立刻就感受到了床上的气场,而且比较强,总之一句话,他自己做出的床,哪怕一模一样的棺床,也不可能有这么强的气场,做这床的匠人,手艺相当不错,尤其张五金把手往床中一探,更如同探进了一个气锅里,或者说,探进了一湖水里,整只手,都给柔和的气场包裹了。

    “前辈高人,果然了不起。”张五金暗暗点头。

    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前前后后看了一会儿,李轩很配合,还把床移出来,方便张五金看后面,道:“这做床的师父,有点神法呢,这么多年了,这榫子咬得,比我牙关还紧,无论你怎么翻身,床都不吱咯一下。”

    “是啊,原先的师父们,真的都是好手艺。”张五金也顺着他的话头称赞,就势便道:“但也就是手艺太好了,所以这床气也关得紧,女孩子睡上去,一下就染了病。”

    “是啊是啊。”李轩点头,站在床边上,有一点依依不舍的感觉:“这床,我总觉得它有灵性,确实是有床气啊,人不也一样吗,人就活一口气。”

    “你老这话精僻。”张五金伸了伸大拇指,拍马屁,看李轩一脸感慨,他道:“这床板可以取下来看看吧。”

    “可以可以。”李轩人老了,手脚却不慢,自己就把床板取下来,张五金这下看清楚了,床板下面,四周一圈的床架子上,都雕着线,就是这些线,形成了独特的气场。

    张五金伸手感应了一下。

    他以前,只会看春线,死记线的走向,但现在功力大进,不必这么死板了,只需要放开气场,感应一下,让自己的气顺着床线的气走一圈,他也就知道床线是怎么走的了。

    等于他手一探,哪怕不用眼晴看,这张床的玄机,也全握在了他手里。

    不过棺床其实没什么太大的玄机,如果以阴阳二气来论,就是助阳,吸阴气助阳气,睡这张床,男人阳气足,一定精神饱满,女人阴气衰,最多二三十年,必定气竭而死。

    “他老婆死的时候,气应该到了喉间,一句话只怕都说不完整了。”

    这个问题,张五金本来不想说,但李轩却提了起来,问他:“小张师父,这棺床除了妨女妨孙女,会不会妨其她女人,例如我那老婆子,做女的时候,身体蛮好的,嫁给我以后,尤其是生了李昂后,身体就不行了。”

    说到这里,他回想了一下,道:“尤其有个怪,她不睡这张床,身体就要好些,我记得有一年,我岳母娘病了,来我这里,我婆娘在东边屋里招呼她,晚上要起夜,就在那边睡了半年,结果那半年,她身体好好的,什么病也没有,但后来睡回来了,又慢慢的不好了。”

    张五金点点头,道:“伯母临过世前,是不是说话特别难,就是气短的样子,一句话要分做几句说,甚至说一个字就要停下来喘气。”

    “是这样的。”李轩一脸惊讶。

    李昂也叫了起来:“我娘就是那样子的,后来我给她买了山参,吊着气,要好一点,否则一句话都说不完,起个身就冒虚汗,到最后人都动不得了,就坐在那里,人却象在水里泡着一样,一身的汗。”

    “气虚。”张五金点点头,指了指床:“这床,助男而妨女,小说里,不是有采阴补阳之说吗?这床就是这个理,所以李伯伯身体好,中气足,李伯母却气短早衰。”

    “我当时也猜。”李轩顿足,一脸懊悔之色。

    “烧。”李昂咬牙切齿。

    “烧。”

    李轩这下再无半丝犹豫,年轻人,总想着离婚很痛快,老年人才知道,没有个伴,人生是何等的孤独凄凉。

    李轩亲自动手,李昂上前帮忙,父子俩先把铺板取下来,什么盖也好底也好,不管了,抱到后院,堆成一堆,然后把床架子也拆了。

    拆床架子的时候,脚头的榫眼缺了一截,里面有一个布囊,李轩好奇:“难道是我那老婆子留下的?”

    他拆开锦囊,里面有张纸条,打开一看,勃然大怒,痛骂出声:“谭木匠你个王八蛋,我要去掘了你坟。”

    李昂张五金几个都不知道他发什么火,拿过纸条来一看,上面一句话:“李轩,就算你娶了桂枝,也休想跟她白头到老,送你一张棺床,天天在床上日鬼吧,谭。”

    秋晨也凑过来看,道:“这是什么呀。”

    李昂同样怒气勃发,道:“桂枝是我娘的名字,这个姓谭的,是个木匠。”

    他能猜到一些东西,不过有些东西还是不明白,看着李轩,李轩白胡子颤抖,道:“姓谭的跟我争你娘,是我赢了,他说帮我们打喜床,没想到,却是做床来害你娘,这什么棺床,就是用来害你娘的鬼床。”

    张五金本来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李轩再一解释,全明白了。

    李轩和谭木匠争李昂他娘,李轩赢了,谭木匠不心甘,做了这张棺床,哄李轩说,睡这张床,男睡当官,其实根本的目地,是心里憋着气,要让李昂的娘睡床如睡棺,中途早死。

    “这也太过份了。”张五金暗暗摇头。

    然而想到自己最初做第一张龙凤床,还不是为了报复,又想到给阿里里做床的那个木匠,把鲤床说成龙床,还不是一样。

    他一时间怵然而惊,记起张虎眼在笔记中反复的叮嘱:“龙凤床为大技,不可挟技而狂,逆天道,罪鬼神,最终必得报应。”

    “是啊。”他在心中暗叫:“人有了一点本领,就总会自以为了不起,稍不如意,就会挟技害人,其实有什么用?”

    “那个谭木匠现在在哪里?”

    李昂眼珠子发红,满脸狞恶。

    “帮人起屋,给大梁砸死了。”李轩脸上不知是哭是笑:“当时就有人说,他是故意害人,嫌那家招待不好,故意弄鬼,但结果时辰没算对,把自己砸死了。”

    “算他死得早。”李昂重重的哼了一声:“他们家还有什么人,有子女没有?”

    “那没什么用。”李轩摇头:“几个农民而已,算了,用不着你。”

    他说到后来,却有些凄然,老泪潸然而下:“只可惜了你娘,当年也是一枝花,嫁给我,却没过几天好日子,谭木匠你个王八蛋。”

    说着说着,他又骂了起来。

    这么闹了一气,更把那张床恨到了骨头缝里,堆到后院,李昂甚至要往上浇汽油,李轩忙阻止他:“还要烧了灰给娇娇喝呢。”

    李轩亲自点火,直烧了一个早上,把一张床彻底烧成了灰,然后张五金撮了一点木柴灰,用白开水化了,让白杨给李娇娇喂下去,果然效验如神,水一下肚,李娇娇肚里咕噜噜一阵响,本来闭目如死的李娇娇立刻睁开了眼晴,急火火的上厕所去了。

    秋晨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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