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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私房保镖-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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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红花点将时的那个腐女,又回来了。
张五金抱拳:“饶命啊娇娇姐,你开条件吧,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秋晨张着嘴,看看张五金又看看李娇娇,猛地跳起来,一把挽住李娇娇胳膊:“不要轻易饶了他,哈哈,原来姐夫你也有怕的。”
“母老虎也就是吃人吧,你们居然强灌春药,能不怕吗?”
张五金愁眉苦脸,终于引发了李娇娇和秋晨的娇笑。
四眼桥镇也在通达,李娇娇给成汉文打了电话,第二天,成汉文就来了,一个瘦瘦的年轻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戴副眼镜,话不多,笑起来给人一种憨厚的样子,说事的时候,眼光很认真的看着你,张五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一个比较执着的人。
这样的人,学术界比较多见,官场里却少见。
李娇娇给成汉文说了棺床的事,成汉文眼里虽然明显带着怀疑,却一口答应了。
张五金暗暗点头:“这人是真爱李娇娇,李娇娇却未必有那么爱他。”
如果李昂不倒,张五金几乎可以肯定,李娇娇最后不会嫁给成汉文。
“还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李娇娇嫁给成汉文,到可能有个结果,一直腐下去,还不知怎么样呢?”
这么想着,对成汉文又多了两分好感,他对男睡当官的说法,始终有些怀疑,这会儿,到盼着这个说法是真的。
棺床当然不好在春城做,难道做好了再拖过去?得去四眼桥做,张五金反正闲得蛋痛,而秋晨则一心想看稀奇,找了个借口,一行四人,就开张五金的车,直奔四眼桥。
一个上午就到了,成汉文家就是四眼桥人,上大学跟李娇娇认识的,独子,家里条件还不错,起了一幢三层的小洋楼,前后带院子,不过成汉文父母却不在,他妹妹生小小孩,帮着带人去了,计划生育虽严,农村里两胎的还是很多,张五金都是老五嘛,人家有个妹妹,有什么稀奇的。
成汉文家有现成的木料,还是出好了板材的,这个就方便了,当天先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动工,估计第三天下午能做好。
“床也不要漆,晚上就能睡。”秋晨挽着李娇娇,兴致勃勃的道:“说不定后天早上起来,成汉文就是镇长了呢。”
“哪有这样的事。”这话把李娇娇都听笑了。
张五金也摇头,棺床即便真起作用,那应该也是个缓慢的这程,今天睡床明天当官或者升官,绝不可能。
但第三天上午,出了一桩哭笑不得的事,成汉文的副镇长给停职了。
原来成汉文在镇上负责招商经资,来了个投资商,因为四眼桥这边产麻,建了家苎麻厂,据说是要生产高档麻料出口到欧美市场,市里也非常重视,镇上更是一路绿灯,要路修路,要地给地,厂家在前期打进一千万美金后,又要求镇里担保,以厂子做抵押,再向银行贷五千万。
一千万美金本就有六千多万,再贷五千万有什么关系,何况厂子就在这里呢,镇里咬咬牙,也就帮着担保了。
谁也想不到,这根本就是个骗局,就是骗贷款的,一夜之间,厂商帐户里的钱,包括银行打进来的贷款,连同厂商在内,全部消失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件,负责招商引资的成汉文,自然脱不了关系,停职接受调查是最正常的,事后即便屁股干干净净,只要银行贷款追不回来,他想复职也是不可能的了,最多不去坐牢而已。
李娇娇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傻了,而这时张五金的床也做好了,看着床,惟有苦笑。
秋晨也傻眼了,不知道要怎么办。
反而是成汉文比较镇定,他只是停职,还不至于给关起来,当天晚上回来了,还问床做好了没有。
带有一点偏执性格的人,承受力往往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张五金到也佩服他的淡定,道:“床到是做好了,不过新出的木料,有股子气味,要不你晾半年再睡?”
他的意思,其实是说,睡这床没意义了,所谓凉半年再睡,说白了就是不必睡了。
成汉文却一摆手,他话不多,平时也斯斯文文的,这会儿到是显出几分豪气:“即然做好了,那就试试新。”
他坚持要睡,那就随他。
第二天早上起来,李娇娇有些担心他:“怎么样?”
“挺好的。”成汉文连连点头:“往床上一倒就睡了,梦都没做一个,早上起来,精神特别好,胃口好象也特别好。”
别说,还真好,居然一家伙吃了三碗饭。
张五金几个也跟他吃了几餐饭了,平时最多也就是两碗,今天足足多了一碗,而且这是早餐啊,就是张五金,都是意思一下的,看得秋晨几个目瞪口呆。
秋晨悄悄问张五金:“他怎么吃得这么多啊,这个床难道还能让人开胃?”
“正常的。”张五金到是不奇怪:“床能调气,人平时气机不顺,消化也就不好,吸收也不好,所以吃得不多,他昨夜睡一夜,床把他的气机调顺了,气血一顺,消化好,自然吃得就多了,然后精神也会比平常好。”
“这样啊。”秋晨点头,看着张五金:“那这棺床是起作用了?”
李娇娇也在,同样眼巴巴的看着,张五金苦笑:“对他身体是肯定起作用了,但是,那个,怎么说呢。”
他想了想,实在找不到词来说:“当官,不仅是气,还涉及到运,这个,恐怕就不是床气能影响的了。”
李娇娇她们其实是盼着他嘴里有奇迹说出来的,这么一说,都一脸的失望。
李娇娇低头想了想,抬起脑袋:“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嫁给他,如果这是我的命,我认了。”
这段时间的苦难,看来真的让她成熟了,要是以前那个虚荣浮燥贪图亨乐的腐女,无法想象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李娇娇是打了证明过来的,趁着成汉文停职有时间,索性就一起去扯了结婚证,然后就准备婚礼了,也打了电话去叫成汉文父母回来。
本来做好床后,张五金跟秋晨两个就要回去了,但李娇娇即然结婚,秋晨当然要留下来做伴娘,李娇娇也专门邀请了张五金做伴郎,还跟他开玩笑:“你要当心哦,说不定我会给伴郎灌春药的。”
认了命,决心嫁人后,她的心态突然就有了很大的改变,变得大方起来,秋晨听了咯咯笑,张五金也哈哈笑,到这会儿,他看李娇娇,到比较顺眼了。
而就在李娇娇跟成汉文扯了结婚证,开始定日子筹备婚礼的第二天,突然传来消息,那个骗子在外地给抓住了,银行贷款也追了回来,同时传来另一个消息,公安审了那骗子,那骗子交代,为了让镇政府担保,他给镇上的领导都塞了钱,从党高官到镇长到几个副镇长,除了成汉文,无一例外。
一夜之间,四眼桥天翻地覆,几个镇领导给一网打尽,空降了一个党高官,而成汉文不但立即复职,且由他出任副书记,代镇长。
这样的神转折,不但是四眼桥镇的百姓,就是张五金几个,也完全给震傻了。
“是床的原因,棺床起作用了,是不是,是不是?”
秋晨完全成了个傻丫头,一天到晚,就逮着张五金问这个问题,李娇娇也差不多,她不看他老公了,却盯着张五金看。
张五金惟有苦笑。
“难道真是棺床起了作用,难道气真能改变运,气与运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复杂了,想得他头昏脑胀,却怎么也想不清楚。
第485章 咸鱼翻身()
镇上的事千头万绪,成汉文李娇娇的婚礼,暂时就办不成了,张五金和秋晨只好先回来。
李娇娇是有公职的,索性就调了过去,乡下往城里调难,城里往乡下去,还是容易的,平时就跟秋晨在电话里联系,也时不时的跟张五金打个电话,这个腐女在心态放平后,交际能力还是蛮强的,人也不错。
秋晨一直在兴奋着,但张五金回来后,慢慢的想,觉得还是一种偶然性,基础还是建立在成汉文不贪的性格上,如果成汉文跟其他镇领导一样,同样在为那骗子的担保中拿了好处,那别说睡棺床,就把棺床做成乌龟壳背在身上,也同样脱不了关系,同样要坐牢,升官就更不用想了。
所以他对秋晨天马行空的想象和猜测,只是抱着敷衍的态度,让秋晨大发娇嗔,却也拿他没什么办法,秋晨也叫嚷过,要再做两张床,多试验几个,张五金对她翻翻白眼,坚决不答应,秋晨撒娇撒赖,张五金就告诉秋雨,秋雨一镇压,秋晨立刻就没辙了,只能恨恨的威胁张五金:“哼哼,你等着。”
现在张五金对秋晨已经有了较多的了解,到不象最初那般挠头了,虽然还有些头痛,不过也无所谓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月的样子,这天是双休,张五金正楼着秋雨赖床呢,秋晨突然打电话来:“姐夫,你快来春城,娇娇过来了。”
她声音不对,张五金奇了,道:“怎么了,怎么回事?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你过来再说,快一点。”秋晨不肯说,但声音里透着焦急。
秋雨当然也听见了,道:“娇娇她老公不是做了代镇长了吗?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张五金也猜不出来,忍不住骂:“这个丫头,也不说不清楚,让人晨练都没情绪了。”
秋雨听了笑。
还是到李娇娇上次的那个小区里,敲门,开门的是秋晨,李娇娇坐在沙发上,一脸的憔悴。
“怎么了娇娇姐?”
这段时间,相处得不错,所以张五金叫了一声姐。
不想李娇娇转脸一看见他,突然扑通一声就又跪下了,张口想要说话,却哇的一下,哭出声来。
张五金惊了一下,扶她起来,连声急问,这才知道了原委。
这事却还要从李昂身上说起。
李昂虽然还给关着,但交代了一部份东西后,就可以探视了,李娇娇当然会去探视他,顺嘴就把她请张五金做棺床,然后成汉文居然真的在一夜之间咸鱼翻身的事说了。
以前李昂是不怎么信的,至少是不全信,但官帽突然给摘掉,身陷囹圉,他却猛然坚信,自己得官失官,都与棺床密切相关,与他同一级别的,或者比他高的,或者比他低的,哪一个不是贪官,无非是数量的多与少而已,完全干净的,就不可能存在。
即然大家都不干净,为什么独独找上了他,很简单,气运而已。
他当官,顺风顺水,是棺床的气运在帮他,一夜失官,身陷囹圉,则就是因为棺床给烧了,他没了运气。
他坚信这一点,只是已经这样了,棺床已烧成了灰,自己的官帽也落了,再也没有办法了。
可现在李娇娇突然来告诉他,张五金居然会做棺床,而且真的显示了奇迹,他的心立刻就动了。
李昂开始帮李娇娇分晰,真要想往上爬,尤其想要爬得快,完全靠棺床也不行,上面还是要有人,象成汉文,现在做到了代镇长,明年开人大,扶正是铁板钉钉,可这镇长他要做多久?
正常情况下,也许两三年,就可以做镇党高官,再过两三年,或许就可以做到副市长什么的,但是,这是最理想的情况,事实上,这么顺风顺水的,极少,只除非是那些太子党,或者运气逆天,扯着了龙尾,那才有可能随龙飞升,一步登天,正常情况下,不可能的。
即便有棺床相助,也不可能,还是要上面有人。
李昂在上面有人,一个红色家族,吕家,这些年来,他为吕家做了不少事,吕家也看好他,本来吕家已经答应他,明年可以扶他做厅长,结果他自己不严谨,给人抓住了把柄,那没办法,摊开来的事,吕家也保不了他。
不过他虽然供认了不少东西,与吕家的关系,却一字未提,所以吕家还是欣赏他的,也传过话进来,官保不住,但关两年,来个保外就医是不成问题的。
李昂本来也认命了,李娇娇不但是女孩子,也不争气,二十六七岁了,娇骄二气满身,连个副科都没混上,但现在奇迹突生,即然成汉文争气,又有棺床相助,李昂就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了成汉文身上。
他可以让成汉文,代替他继续为吕家效力,也把吕家的扶持,全部转注到成汉文身上,有吕家相助,七到八年之内,李昂确信,成汉文应该可以做到市长。
不过这种权贵家族,是极为现实的,求着这种权贵家族的人也太多,无数人哭着喊着想要投效呢,李昂现在又丢了官,凭什么他一句话,吕家就要接纳成汉文这样的小副科——成汉文的镇长还是代的,级别也只是副科,要吕家看上眼,是要付出代价的,就如林冲上梁山,需要一张投名状。
李昂就想到了棺床。
吕家现在全力扶持大儿子吕贯西,三十多岁的吕贯西,就做到了副司长,眨眼司长可期,副司长就是副厅啊,李昂近五十了,才做到副厅,这到哪里说理去?
吕贯西是吕家的希望之星,李昂估计,十年之内,吕贯西应该能爬到高官的高位,成汉文这张投名状,就应该献给吕贯西,而只要吕贯西看上了成汉文,成汉文的仕途,自然就会顺风顺水。
而成汉文也不要怕没了棺床相助,张五金即然能做第一张,就能做第二张,到时李娇娇想尽办法,缠得久了,总能让张五金再帮成汉文做一张床的。
李娇娇听信了李昂的话,回去跟成汉文一说,成汉文一口就答应了。
成汉文应得痛快,两个原因,一是他本来就对李娇娇言听计从的,再加上新婚情热,晚上抱着李娇娇香软的身子睡,起兴了,翻身就爬上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多爽啊,一个人睡什么棺床,傻不傻?
另一个,成汉文根本就不信什么睡棺床能当官的事,他认为,他之所以咸鱼翻身,根本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不贪,跟棺床半点关系也没有,李娇娇说要献出去,还可以结识一个高官,好啊,娇妻得抱,高官赏识,多美妙的事,傻瓜才不答应呢。
李娇娇以前做腐女的时候,就是个行动派,想到就做的,例如灌张五金春药,现在吃了苦头,更是这样,立刻联系上了吕贯西,稍稍透了点口风,偏偏吕贯西还信这个,大喜,亲自带人到四眼桥,把棺床运了去。
献床的时候,李娇娇还让吕贯西亲自试验了一下床的神奇之处,捉一只母鸡到床上,母鸡居然在大白天打起瞌睡来,而到半夜十一点后,却醒了,再抱一条母狗,也是这样。
吕贯西是红色家族出身,听说过不少这样的奇事,他本来就信,亲手一试,更是信了个十足十,拍着成汉文的肩膀承诺,好好干,只要他对吕家忠心,保证他一步一个脚印,顺顺利利爬上去。
本来一切都很好,但是,突然出了意外,吕贯西把床拖回去,一觉睡倒,却再也没能醒过来。
这下吕家震怒,认定是李娇娇献的棺床害了吕贯西,直接从京城找了过来,李娇娇成汉文要是救不醒吕贯西,那么,李娇娇成汉文就要为吕贯西陪葬,以吕家之能,这绝不是句空话。
“我不但害了自己,还害了汉文。”
说到这里,李娇娇声泪俱下,再一次跪下了:“五金,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们了,求求你,我罪该万死,但汉文是无辜的,你救救他。”
听了原委,张五金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哼了一声,道:“你当时不是答应我保密的吗?”
“是我的错。”李娇娇泪如雨下:“我想尽快让汉文升官,尽快让他回到春城来。”
她说着,抽咽了一下,泪眼蒙蒙:“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这里有我所有的记忆,所有的光荣,骄傲,还有,屈辱,所以,我希望尽快回来,而吕贯西当时也答应了,汉文做了镇长后,最多两年,或许一年,就可以把他调到春城来,到行局做副处长,再过两年就可以做处长。”
她说到这里,脸微微抬了一下:“做为三十二三岁的实权处长夫人,我可以狠狠的抽那些曾羞辱过我的人的脸。”
说到这句话,她微微有些出神,一秒,或者更短,不过张五金感受到了,那一秒,她在幻想。
她的眼光转到张五金脸上,眼泪再次涌出来,眼眸中交杂着绝望和悔恨:“五金,对不起,是我太虚荣了,你可以唾弃我,但请救救汉文,他是个好人,不应该受我牵累的。”
她说着,再次俯身拜倒。
张五金心中本来确实有气,但听了李娇娇的话,尤其看到她出神时的那种眼神,心中的气,突然就散了。
第486章 心比天高()
他能理解李娇娇,这个腐女,心志其实很泼辣,只看那天在酒店,为了卖房子,那马老板羞辱她,让她用下面吸酒,她居然真的愿意,就可见一斑。
而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以让成汉文爬上去,可以回到春城,而她,则能够以一个实权处长夫人的形象出现在众人眼前,这样的诱惑,她又怎么可能抵御得了。
“娇娇,你先起来吧。”
秋晨也有些无奈,扶李娇娇,李娇娇却不肯起来,只是双手捂着脸哭泣。
“姐夫。”秋晨看张五金。
她也恼怒李娇娇说话不算数,但也能理解李娇娇的想法,所以,她这眼眸里,就也带了一点恳求的味道。
“你先起来吧。”张五金抽了枝烟出来,想了想,道:“你是说,吕贯西当晚睡那张床,第二天就没再醒过来?”
“是。”
张五金开了口,李娇娇就坐起来了,不过脸上泪痕依旧,眼巴巴的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拿了烟出来却没点,眉头轻皱,因为他想不清楚:“你问过没有,他有没有其它的疾病,或者什么不良的僻好,例如吸毒啊什么的?”
“这些我没问。”李娇娇犹豫了一下:“要不,我打电话再问问。”
“算了。”张五金一摆手,他能理解李娇娇的犹豫,吕家本来就强势,然后那张床又出了事,李娇娇怎么再好问东问西。
“姐夫,你有什么办法没有?”秋晨巴巴的问。
“不是有没有办法,而是我根本想不明白。”张五金摇头:“棺床只有一样功能,你们也知道的,男睡当官,女睡如棺,这个男睡当官先不管它,但至少男人睡上去,不可能象女人一样昏睡的,而且照你所说,吕贯西也不是你先前一样,白天睡夜里醒,而是彻底的昏睡是吧。”
“是。”李娇娇点头:“我来时还问了,他昏睡几天了,找了京城最好的专家,就是醒不过来。”
“那就是了。”张五金摊手。
“姐夫你的意思是。”秋晨犹疑着道:“其实不是床的原因?”
“应该不是床的原因。”张五金想了想,点头:“娇娇姐她爷爷睡了这么多年,一点事也没有嘛,成汉文也睡过,什么事也没有,怎么吕贯西一睡就昏迷了?”
“对啊。”秋晨看向李娇娇:“娇娇,你可以把这一点向吕家说清楚。”
李娇娇愣了一下,脸上慢慢泛起一个苦笑,摇摇头:“吕家根本不听我说什么,他们就一句话,是这张床害了吕贯西。”
张五金能够理解她的这番苦笑,吕家是强势的,尤其相对于李娇娇成汉文这样的小蝼蚁,他们已经强势到完全不需要说理了,说你错,你就错,不需要给你理由,更何况,他们还有一个理由。
张五金看着李娇娇,李娇娇也看着他,李娇娇的眼里,本来带着渴盼,但看到张五金的眼神,她眼中的渴望慢慢的消失了,就如燃尽的火堆,慢慢的熄灭。
她站起来,往门外走,秋晨急道:“娇娇,你去哪里?”
李娇娇回头,苦涩的一笑:“我回去跟汉文离婚,祸是我闯的,我来背,他是个好人,我不能牵累他。”
她也算得上是个美女,但在张五金的印象中,一直不怎么好,而在这一刻,她回眸凄然一笑,那空洞苍凉的眸子,却带着一种异样的美。
张五金恍然觉得,这是一个走了千年的美女,在凄风苦雨中,偶尔的相逢,而她还将继续走下去,错肩而过。
“你等一等。”张五金出声叫住她:“你给吕家打个电话,我先去看看吕贯西的情况吧。”
李娇娇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惊喜,又有一丝犹豫:“吕家一直在找做床的木匠,你去他们家,我怕。”
她居然没把做床的张五金供出来,只冲这一句,张五金帮她的决心就不会再动摇,冷笑一声:“你怕吕家赖上我?嘿嘿,区区一个吕家,还赖不住我。”
李娇娇眼光一亮。
她是秋晨的闺蜜,曾听秋晨说过,张五金很有钱,一砸几千万,眉头都不皱一下,而且好象也很有本事,她先前以为,张五金也就是会一些奇奇怪怪的本事,所以挣了些钱而已。
即便后来她妈白杨告诉她,说张五金在病房里说过什么屁大的副厅的话,她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张五金气势强雄而已,但现在听到这一句,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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