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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君宠:别惹魔医帝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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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京城发生命案都是交由他主审,但,还是要经过刑部最终审判,这次案子又牵扯到穆丞相府,眼下这个被冯源说是犯人的主子似乎也不是简单的人家,穆丞相府是他惹不起的,这案子审起来自然更加要小心翼翼。

    他是京城府尹可也不过是个从三品,这下还惊动到了霍璟,这件案子真真让他为难,穆丞相府的人简称是堂下小厮杀人,又有人证物证。

    可,被指证的人又坚称没有杀人……

    而眼下又有那么多人盯着他审案的结果,既然如此,他还真的不能草率结案!

    齐孟修闻言,拧了拧眉,他昨晚可是被穆凤歌叫到房间里谈心直到天明……

    冯源见他脸色分明有些凝,冷笑一声,道:“无话可说了吧,还敢说人不是你杀的?”

    穆凤歌的视线此刻扫到冯源嚣张的脸上,眼神锐利,冯源感觉到视线不由得僵住身体,这女子气势实在太强,比丞相大人还要强。冯源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很快便恢复过来,眼底更加疑惑眼下这个少女究竟是哪家的贵女?

    此时,齐孟修道:“我无不在场证据,人不是我杀的!”

    “那,传仵作……”府尹赵大人小心翼翼看了霍璟的脸色一眼,此刻,实在搞不清楚霍璟是为了谁而来。

    “回禀大人,死者是被笛子插中胸口而亡。”仵作上来便恭恭敬敬地跪下回话。

    “回禀大人,仵作也证明了张贵就是死于笛子之下,还请大人为张贵伸冤。”冯源见状,打蛇随棍上死咬着齐孟修不放。

    “你是如何判定死者就是死于被笛子杀死?”

    仵作见被一个女子质疑,道:“死者身上并无任何伤口,笛子插在心脏之上,固然是凶器笛子杀死。”

    “未必!”穆凤歌说:“我要求堂上验尸,让死者自己说究竟是怎么死。”

    “难道,你还能比仵作厉害,还能让尸体说话?”府尹赵大人倒是好奇了。

    “我能让他比较说话更有说服力。”

    这么自信?单凭看一下尸体就能证明清白,这真是天方夜谭,正当府尹赵大人要驳回时。

    “本将军倒是想见识一下,你所说的是否有那么神奇。”

    霍璟一话定音,府尹赵大人又怎敢说不,只好道:“来人,把张贵的尸体抬到堂下。”

    “是,大人!”

    冯源听到府尹赵大人允许了穆凤歌的请求,脸色不由得难看到了极点。

    “大人,死者已逝,怎可再当众做有辱死者之事,而且,张贵的家人快要赶到,如被他们知道恐怕不好。”

    “既然,你口中的张贵如此死的不明不白,我们为他找回公道,他泉下有知又怎么反对,他的家人又怎么阻止?”齐孟修说着这话时,眼底透着讽刺,“难道,你不想他沉冤得雪?”

第42章 脖子上的勒痕() 
“你强词夺理……”冯源被齐孟修说得气急,却又无法反驳。

    齐孟修眸光一转,看向一旁冷冷淡淡的霍璟,道:“还是,你觉得霍将军的话是你能推翻?”

    “奴才没有这样的意思。”冯源听到齐孟修这话,当即脸色一白,向着霍璟弯腰行礼表态。得罪谁也不要得罪霍璟这个人,不然,丞相府也难以保存他。

    霍璟似笑非笑看了齐孟修一眼,淡道:“既然所有人都没有异议,那,赵大人就执行吧!”声音低沉有力,一如他给人的感觉一般。

    衙役动作很快,张贵的尸体被从牢内抬了出来,上面盖着白布放在公堂之中。

    齐孟修这般镇定,冯源的心开始低沉,这真的就是传闻中乡野丫头的侍从……

    冯源眸子中透出阴霾,脸色还有些难看。

    由于天气并不是很热,尸体腐败腐烂并不快,以至于尸体被打开也没有浓厚的尸臭。

    “兰儿,手套。”穆凤歌伸出那一双如羊脂白玉的手。

    兰儿知道主子要做什么,从随身的物品袋子中抽出一对晶亮白色的手套,仔细地深情膜拜地为那些手上一个个地套上。

    穆凤歌眼神一变,专注眼里只有地上的尸体,一丝一寸地摸着尸体。

    一个白衣看不到脸的女人,摸着地上赤裸裸的尸体,如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得阴森可怕。

    “这……”府尹赵大人刚想阻止却被徐朗制止了。

    “死者并不是死于凶器,而是被勒死了之后再用笛子插进心脏造成。”穆凤歌站起,淡淡地说。

    府尹赵大人一怔,显然始料未及。

    “你不知羞耻,一个女子竟摸男人的身体,大人,这人说的话不足推翻证据。”冯源语气间已经不见开始的神气甚至似乎还带着一点儿急躁。

    “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啊……”

    此刻,一身粗布麻衣的白发妇人在一个年轻的妇人搀扶中扑进公堂,老妇人哭得撕心裂肺已泪流满面,年轻的妇人则欲哭还哭。

    “大人,我儿昨天还回家还好端端的呢!怎么就死了?”老妇人匍匐地上跪拜府尹。

    “堂下何人?”府尹赵大人敬堂木一下,问道。

    “府尹大人,我是张贵的娘子王桂花,她是张贵的亲娘。”王桂花恭恭敬敬地回道,头低着不敢往上望。

    老妇人看衣着样貌便知道日子过得不好,王桂花穿着虽然也粗衣麻布,可,那双手……

    穆凤歌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

    “王桂花,本大人问你,张贵可有跟人有仇或跟其他有过口角?”

    “回大人,张贵一向本分老实从不曾和人有过摩擦。”王桂花跪着恭谨地回道。

    老妇人也在一旁附和道:“大人,我儿乖巧孝顺,人又老实做事又认真,就算有什么事情,他也是先赔不是,从不会和人有口角。呜呜,我的儿死的好惨啊,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儿伸冤啊!”

    “这位小姐,你说张贵是被人杀死之后在嫁祸给他,你可以有证据?”府尹赵大人这下也慌了神,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案子。

    “大人,民妇在路上听说,我相公张贵是被笛子杀死,现在,又说不是笛子杀死,民妇想知道这位小姐是何人为何要为犯人辩护?”王桂花问道。

    穆凤歌心中冷笑,身为死者的妻子不是更加应该想知道丈夫究竟是怎么死,想还丈夫一个清白,这个王桂花倒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是谁,你并不需要知道,至于,张贵的死因绝对不是因为笛子。”穆凤歌冷冷地看了王桂花一眼,说:“你难道就不想给张贵搞清楚是怎么死?”

    “我家相公已死,笛子就是证据还有人证,你这是想包庇犯人。”王桂花一口咬定死者就是被笛子杀死。

    穆凤歌眯着眼睛,“王桂花,你很清楚你家相公是如何死的啊!”

    王桂花意识到说错话,眼中闪过些惧怕,脑袋下意识往下低,委屈地道:“这,民妇不是在路上听百姓说的……”

    “还是你觉得他这小身板能用钝器杀人,还是一支轻薄的笛子。”穆凤歌指了指俊俏的齐孟修。

    “他,我不知道,但是,笛子是他的……”王桂花看着齐孟修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杀人凶手竟按摩俊俏瘦弱相比张贵的壮实真的不堪一击。

    见穆凤歌忽然弯腰伸手要再次掀开尸体上的白布,王桂花立刻尖声,喊道:“你干什么?我相公已经死了,你还想扰他清净?”张贵的娘亲也在一旁匍匐大哭。

    冯源见状立即道:“这位小姐说不出张贵的死因证据,便让这个侍从直接认罪吧,不要浪费的时间。”

    穆凤歌闻言抬起头,道:“如此武断,随意断案还真是让本小姐长见识了,一个家仆也能命令京城府尹更是让人大开眼界。”

    霍璟眸子一眯,府尹赵大人见状额头满是细汗,道:“本官审案岂是你可干预,冯源扰乱公堂来人拉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大人,你……”冯源不死心地想挣开钳制他的两个官差,怒目而睁。

    不一会儿,便传来冯源痛苦的哀嚎,再次被拖着回来的冯源已经无法站立只能瘫在地上。

    王桂花见到相府的管家冯源被打的如此凄惨,不禁吓得脸色发白。

    穆凤歌道:“王桂花不让我为张贵尸检,又怎知张贵到底是被人勒死还是死后被人用笛子再插进心脏?如是被人谋害又是何人所害?王桂花,你就不想知道张贵的真正死因?”

    王桂花眼神闪躲,她生的小家碧玉,原本就不喜欢张贵如不是父亲欠着赌债把她卖了,她怎会嫁给张贵。当有人前来告诉张贵死了,她心里是高兴的又怎会继续查张贵是怎死。

    冯总管也对她说了,只要不追究,他就会给她一笔丰厚的银子。

    “仵作已经验证过了,你究竟对我夫君有何仇怨一定要这样折腾已死的他?”王桂花幽怨地道。

    “这得问你。”穆凤歌一脸淡然,说:“张贵真正地死因是勒死,笛子是他死后被人故意插到心脏处。”

第43章 穆谦和() 
王桂花脸色青了,说道:“我怎么知道……”

    京兆府尹看了霍璟一眼,望着穆凤歌问道:“你如何证明?”

    穆凤歌淡淡地说:“你是否检查张贵的时候并没有看张贵其他部位?”

    仵作见被问到,看了看一言不发的霍将军又看了看府尹大人,心中有点心虚他还真没有。道:“张贵尸体被抬来的时候,凶器插于胸口已经证明张贵是死于此,小人便没有侮辱张贵其他地方。”

    显然,仵作是害怕承担责任把没有做好的工作推卸的一干二净,好一个不侮辱死者。她为死者找出真正死因倒成了不是了。

    穆凤歌脸纱下的嘴角冷冷地上扬了一个弧度,目光冷冽,道:“你现在去检查张贵脖子上是否有两道深色玉清。”

    仵作被穆凤歌的气势吓到了,上前检查张贵的尸体,小心翼翼地掀开白布,只见张贵的脖子赫然有两度深褐色的痕。

    “可有痕迹?”府尹赵大人问道。

    仵作脸色一白,回禀道:“启禀霍将军,赵大人,张贵的脖子是有淤青。”

    “能否确定是勒痕?”府尹赵大人继续问道。

    “回大人,张贵脖子上的痕迹是为吊死者身上常见。”仵作的脸色在说完话后又白了一分。

    穆凤歌挑挑眉,“张贵的胫骨有两块是突出,他不是吊死而是被人从身后用绳子勒死。凶手应该是个高大的壮汉,还是练武之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把一个壮年的男人勒死。

    府尹赵大人还没有开口,此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道:“谁那么大胆竟敢杀丞相府的人?”

    “穆丞相,您怎么来了?”府尹不由得赔笑上前,心里却苦不堪言,怎又来一尊大佛。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穆谦和见到霍璟安然坐在哪里,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愕然,道:“本相听闻丞相府死了个奴仆,现在都快要闹到皇上哪里去了,本相怎能不亲自前来,扰了圣驾本官可担当不起。”

    “赵荣大人,你的案子可结了?”穆谦和泰然自若地走到另一旁空着的座位上坐下,向对面的霍璟问道:“霍将军似乎都这案子也很关注。”

    “……”霍璟神色淡淡,似乎没有听到穆谦和的话。

    府尹赵大人不断地抹着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说道:“回穆丞相,张贵的死是他杀,但,并不是眼前这个瘦弱的小厮。”

    “谁人可以作证?”穆谦和神色严明。

    赵荣道:“这位姑娘已经证实张贵是死于他杀。”

    “她!”穆谦和望着穆凤歌,问道:“你会验尸?”一个养在深闺女子怎可能会此等检验之术。

    “略知一二。”穆凤歌与穆谦和对视,人到中年倒没有身材发福,轮廓分明,加之身居高堂之上,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不难,想到这样的一张脸能吸引多少女人的目光。

    穆谦和没有想到堂下的女子竟敢和他对视,还那么肆无忌惮,脸纱之上的眼睛发出清冷的眸光,总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

    “你是怎么发现张贵死于他杀,又如何判定凶手不是笛子所有人?”身旁的侍从早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穆谦和。“仵作办事不力是否该罚,赵大人?”

    “丞相说的是,那……”赵荣连忙附和。

    “那就罚仵作找出死者真正的死因吧!”穆谦和望着穆凤歌,说:“赵大人,你说对吗?”

    赵荣俯首称道:“丞相大人说的对,说的对。”穆谦和可是赵国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呐,只要轻轻地动动手指就能碾死他这个九品芝麻官。

    仵作显然不服气穆凤歌,跪着道:“丞相英明,小人一定查出张贵的真正死因还死者一个清白。”

    穆谦和,这个男人就是穆凤歌的父亲,以后必须同一屋檐下的人!真不要脸,这分明就是使用权力施压换其他平民不是早已经数罪并罚,命都没有了!

    穆凤歌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既然,丞相这样说,仵作不从张贵身上找出证据,证明凶手就是我的小厮,还真的要罚了。”

    穆谦和眯着眼,“他是你的小厮,你自然是为他脱罪,至于,他为何要杀张贵,谁知道他是不是受人指使。”

    “穆丞相能解释一下,穆府的仆人为何会跑到悦新客栈,一个奴仆既不是要投栈又不是去吃饭,他出现在悦新客栈天字号房的后院。”

    “张贵是本相派去迎接本相的女儿。”穆谦和皱着眉头,没有想到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女竟如此的犀利。

    迎接她,说的还真是冠冕堂皇,一个奴仆迎接多年漂泊在外的亲女儿……穆凤歌眸光越发的冷。

    这时,霍璟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仵作验尸。”

    声音好冷!

    仵作一个激灵,连忙称道:“是,小人立即做。”

    仵作再次检查的时候,张贵此刻已经全身裸条呈现,苍白的尸体上,脖子上的两条勒痕尤为刺眼,这样的死显然是人为造成。

    因为赵国民间相传死者是不能辱,仵作也不会轻易把死者的衣服除去,检验也只是随例看看。

    “这次可验得仔细。”穆凤歌看着仵作,指着张贵脖子的伤痕和心脏上的伤口,道:“这伤痕刚开始的时候没有被发现是因为死者死的时间并不长,所以并不明显,人死后身体的肤色会渐渐灰白,这种勒痕就越发明显。至于胸口上的伤看起来像是被笛子插进去所致死,仵作当没有看到勒痕的时候这样判定人是被笛子杀害,也情有可原。可是,请仔细看这伤口四周,血液溅出量不对,再仔细一些伤口上有些地方非常平整这是被利器划过的痕迹,这并非生前的伤口,而是死后有人故意伪造出来。”

    话音一落,仵作闻言更是仔细看了看伤口,顿时,颤抖地说:“是,真有被利器所划痕迹……”

    仵作抬起头看了穆凤歌一眼,神情沮丧,道:“回禀丞相,张贵身上除了脖子和心脏处,并无其他伤口,心脏处的伤口正如这位小姐说的有利器伤。”他家世代都是仵作,他记得祖上有笔记也写过如此情况,他竟然如此粗心大意。

第44章 恃权压人() 
穆谦和这时望着穆凤歌的眸子中满是探究,道:“这也只是证明了,笛子是有人在张贵死后故意插进去,并不能证明不是你的小厮没有杀人。”

    “我既能证明张贵不是他杀的,自然就能证明他昨晚究竟在哪里,他……”

    “小齐昨晚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房间。”霍璟低沉的声音一出,全部人都哇然。

    穆凤歌清冷的眼睛里,折射出那张隽秀刚毅的脸,眸内闪过疑惑。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帮她?

    一旁的府尹心中更是震惊,此刻,盯着穆凤歌瞧,难道这个小姑娘是什么大人物连霍璟也出口相助?

    至于霍璟眸光始终如一潭深渊,似乎对任何的事情都无动于衷,不过,眸子在扫过穆谦和的时候,眸光分明是深了些许。

    “赵大人,你的仵作就是如此轻率了事?”穆谦和双眼猛然间睁开眼中含怒,一掌拍到椅子扶手上,面色铁青,“这样如何为百姓伸冤!”

    “小……小的有负大人所托,小人……”这个时候,仵作“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身体颤抖面如死灰。

    “客栈后院处,属下已经看过,并不存在挣扎打斗痕迹,也没有找到过挣扎的痕迹,想必张贵在之前便遭害,而,悦新客栈是京城最大的客栈,无论白天或者夜晚客栈里都是人声鼎沸,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杀害一个壮年的男子很明显是根本办不到,由此可以推断,张贵极大可能是被人杀害后移尸到哪里。”徐朗迈步立在公堂上。

    “霍将军是有备而来。”穆谦和看着霍璟,眼神里看不出究竟是赞赏还是……

    “本将军一向都是依法依理,当然要事先弄清楚以免冤枉了好人。”霍璟眼睛一如既往的淡然。

    穆谦和袖子下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掐成拳头,指甲都陷入了手掌中也不知道痛。霍璟从来都目中无人,实在可恨,看兵权没有之后真希望他还能如此高傲……

    “既然,已经证明这个人是在别处遇害,我的嫌疑已经洗脱了,走了!”齐孟修早就不耐烦了,而且,他更加不耐烦的是看着霍璟那个伪君子,别人以为霍璟是为了救他,他才不相信霍璟有这样神佛的心肠,天下间的人都有霍璟也不可能有。

    穆谦和望着齐孟修,眸色阴沉,道:“一个奴才也敢如此放肆。”

    齐孟修耸了耸肩,不在意地说:“我放肆不放肆关你什么事,别以为你是丞相就能不讲理!”

    赵荣眉头难以舒展,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杀人案,眼下看来,事情似乎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府尹大人,还要继续查吗?”穆凤歌不甚在意,反正,她不赶时间倒想看看穆谦和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当然要查!”穆谦和看向赵荣,“本相倒是想清楚究竟是什么人敢如此草菅人命,还敢杀害丞相府的人!”

    齐孟修撇了撇嘴,这人真不要脸,连自己的亲生女儿就在面前站着都不知道,还大言不惭地说要找出真凶,笑话!

    “那就静候穆丞相的佳音,小齐,我们走。”话音刚落,穆凤歌就察觉一道目光在盯着自己,陡然抬头看去,只见霍璟那一双如深潭的眸子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

    两人的目光一瞬间碰撞,彼此都没有移开的意思。

    霍璟眸子幽深,看不到是敌意,还是单纯的观察。

    穆凤歌眸光依旧清冷,丝毫不为所动。

    “小姐,你没事吧?”这时,紫竹发丝有些凌乱,衣服也跑的有些乱从门口直直地冲到穆凤歌的身边,满眼的紧张。

    “嗯!”穆凤歌侧头看了眼紫竹,调笑道:“还以为你叛逃了呢!”

    紫竹瞪着眼睛,说:“怎么可能,小姐,奴婢可是去找救兵。”因为对京城不熟悉,她跑了很多冤枉路,好不容易才找到五皇子的。

    穆凤歌蹙了蹙眉,果然,不过前后脚的时间,她便听到“参见五皇子殿下!”

    穆谦和见到五皇子赵懿出现,心中的疑惑更加的大了,这个女子究竟是谁竟能请动一国皇子前来只为了她的小厮。

    难道是她?不可能,不是说了是个乡野长大的丫头……

    “五皇子殿下。”穆谦和主动上前行礼,无论,赵懿多么不受圣宠但也是皇子,表面上的礼节还是要做到。

    赵懿表现也是可圈可点,并没有太过热情,“穆丞相!”

    霍璟还是那样坐着,一点向赵懿行礼的意思都没有。

    赵懿到没有想过霍璟会主动上前,毕竟,霍璟的傲慢在京城里可是人尽皆知,只是,霍璟这人可从来都神秘惯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见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赵懿来到穆凤歌面前,维护之意溢然。

    穆谦和的眼底隐约暗了下来,沉着一张脸,“五皇子这位姑娘是……”

    穆凤歌眸子清冷,其他人听闻此言,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赵懿挑了挑眉,道:“丞相多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女儿不认得也是正常。”

    穆谦和眸色更沉,脸色更是难看得难以形容,赵懿这话跟当众打他一巴掌没有区别。他早就应该知道,她就是那个女人生的女儿,那双清冷的眸子……

    “你,便是凤歌,我的女儿?”穆谦和表情并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言语间多是探究。

    赵荣闻言,眼色一亮,原来是一家人呐,笑着说:“原来是丞相的贵女,果然气质不凡,恭喜丞相寻得贵女。”他应该早就想到,悦新客栈天字号房间的客人,这些天闹得沸沸扬扬的穆家嫡女。

    穆凤歌只是沉默不语,淡淡地看着穆谦和。

    看了半响后。

    “我是穆凤歌。”穆凤歌开了口淡淡地说。

    “那就跟我回家吧!”穆谦和说。

    跟他回家,他以为她很稀罕?

    忽然,穆凤歌笑了,“礼数不够,我不会回去。”

    “一切得按嫡系礼数,我是穆家嫡长女,正经的主子,继室,姬妾,庶女,奴仆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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