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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路巅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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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乡,后生对长一辈的第一次在一起吃饭,都是这样子。习惯了,老先生不会怪我吧。”杨冲锋笑着说,不以为然。钱教授再看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更随和了,说,“那就好,我也轻松轻松。”
杨冲锋坐下,喝一口茶,稍做思索,说,“老先生,前些年做事一直都没有多想,觉得自己认准了便执意去做。好在还不算做出大错的事情来,有时想到,心里也觉得稍安。近三年在江北省埋头做份内的事,反而多一些时间想事,对自己做过的和正在做的事情都在想,是不是做对了,路有没有走偏?会不会有更好的途径来做如今的事情,是不是自己所看到的,都没有看到本质,抓不住问题的关键?说实在话,有时候想多了,也跟周围的人讨论,但都没有那种拨云见青天的领悟感。老先生,我想请您帮解惑啊。”
钱教授没有应,也不看杨冲锋,而是在埋头喝茶。似乎将所有的精神都放在品茶上,喝两口,说,“这茶真不赖,酒店给客人准备茶,都是这种?”
“老先生要是觉得还行,我让酒店弄些过来,您带着吧。”杨冲锋说。
“好啊,不要多,二两就够了。”
“好。”杨冲锋转身看着金武,金武当即出去处理这事。钱教授这样的人,往往不能用平常人的心态来对待之,杨冲锋做事也简捷干脆。
“柳河酒业集团这几年成长得快,整体结构和布局也平衡合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成功?姑且用成功来定论。”钱教授看着杨冲锋,放下茶杯,突然从这样的话题说起。
“柳河酒业集团能够在三年中占据白酒市场里的一定份额,我也想过。一是当时酒业行业比较混乱,消费市场不稳定,容易挤进去;二是柳河酒业集团依靠银河天集团的先天优势,在销售渠道成本很低,竞争力也相对占优势;三是文化卖点、宣传广告策划得还不错,让消费者接受了;四是酒的品质本身也有一点优势。老先生,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钱教授没有说对或不对,看着周善琨和陈副主任等人,说,“你们最初接受‘柳河醇’是怎么样的心态?”
“听人说这酒不错,就尝尝,确实不错。”周善琨说,他的注意力非常集中,不想错过杨冲锋和钱教授所说的任何一个字。
“经济工作其实很简单,听说了,然后去证明。证明的结论跟听说基本吻合,就认可了,在给别人告知。这就是一个基本规律,这个过程中,任何一个环节出错,都不可能演变成如今柳河酒业集团的规模。”钱教授说,“江北省前一段时间在引进项目,做成了,也看准江北省的弱点,随后的几年巩固这些项目,也就有了江北省经济的飞跃性发展。最近三年,可说是稳步前进,按目前的势头还可看到三五年后的发展趋势。你如今有这样的思考和担心,确实值得多喝几杯茶……”
“诚心请教呢,老先生。”
“我有什么可教你?说句实话,国内的官员要是都有几个人能够静心反思自己的工作,反复求证自己的决策,就是国人之福了。更多的人,头脑一热,大手一挥,项目就拍板了。让人心焦心疼啊,不过,见多不怪,久了也就习惯。”
“我也担心,自己是不是老先生所说的那类人啊。就算反思,也得有高一点的平台,站在上面才能够回头看,才能够看出对错呢。”
“想不到遇上这样缠人的,怕了你了,好在有二两好茶叶可拿,我们就聊聊吧。”
自然不会缠着钱教授太久,吃过饭,将话题继续聊一会,虽不能尽兴,却也收住话题。钱教授见杨冲锋如此安排,也觉得满意。轻钱教授到酒店里小睡一会,估计他们有午睡习惯,钱教授却不肯,说,“今天就算了,我还是早走为妙,要不然你又该找我吃晚饭了。二两茶叶拿来吧,可不能拿别的茶叶胡弄我。”说着站起来往外走。
杨冲锋要金武开车送钱教授先走,酒店这边也有车。送到酒店门外,等钱教授离开,再折回酒店说话等金武回来。回到包间,周善琨的兴奋劲还没有消散,今天能够听钱教授和杨冲锋讨论经济问题,即使自己有些东西听起来还不能够完全理解,但闹性子里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让人抑制不住冲动跟兴奋,“杨省长,想不到在车上会遇上这样一位大人物。今天,听你们讨论,对以前那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确实有了深刻的体会。”
陈副主任对这些话题更难接触到,但在京城里也时常解释一些人高谈阔论,眼界也有一些。笑着在边上点头,不敢随意插话进来参与聊天。副省长和副厅长对他说来都是难以高攀得到的大人物,而面前这两位都年轻,显而易见前途远大,更见杨冲锋跟钱教授这样的大人物讨论问题都不怯场,也不输,显示出更多的潜力。
想要表现一番,却又怕自己没有摸清胡乱表现让副省长有不好的印象,还是忍住没有说话。
“跟钱教授这样的人说话,确实太累,好在不把他当成权威,忘记他给中央决策提供参考意见,在你们面前他不就是一个老头子?只不过有精神一些,能说会道一些,见过的事情多一些。是不是?”杨冲锋说,说着有种擦汗的用神。周善琨笑着说,“我哪会有这样的心态?只想着这一辈子可能就这一次听钱教授谈论,一个子都不敢落下,可惜没有录音了,得找时间静静地回想思考,对自己的帮助更多一些。”
“也没这样夸张,这种老头子只要肯见你第一次,那说明跟他有缘,今后要再见他也不会太难。这几天在讨论会上,不是还要见他?”
周善琨自知报自己名字去,肯定是见不到的。钱教授自己要做学问需要时间,应酬也多。国内不知有多少人想拜见钱教授,而后让自己的名望提升上来,真难轮到自己。副省长和老先生谈得畅快,说不定今后会再找机会讨论交流,只不知自己有没有机会。
正说着,陈副主任的手机响起来,将周善琨的话打断。陈副主任急忙按下手机,却见是司机打来的,不知是什么事。走到稍远处接听,杨冲锋和周善琨不会在意,继续说着。钱教授走后,周善琨的谈性也上来了,籍此讨论一番对经济方面的见解,交流想法,对理解钱教授所说的论点有不错的进益。
却听到陈副局长声音一下子控制不住,叫出来,“怎么会这样?这点事情都处理不了……”陈副主任似乎想将手机挂断,但那边还在说话,他看了看周善琨和杨冲锋,心里焦急,谁知会这样倒霉遇上这种事?直接跑出去解决问题担心副省长等人会有不好印象,如果那边没有解决好,让领导们知道了会不会怀疑自己的能力?
擦车()
犹豫着对电话里说,“先这样,我等下过来。”
说着走回杨冲锋他们身边,想坐下又想走。周善琨见了,说,“陈主任是不是有事情?你先去处理吧。”
“我……”陈副主任不知该怎么说,这种事情自然不能惊动领导,“我出去一下就来。”杨冲锋的听力远不是别人能够比得上的,先前本不注意,但陈副主任失神的当口让他注意了,凝神听,也听到电话里的一些话。
“你去吧,有什么不便解决的给善琨打电话,或给我打电话都行。”虽说有事情,杨冲锋也不会出面去解决。陈副主任得到这话立即小跑出去,自己解决好问题,在领导面前也是一种能力的表现。
到楼下,连锁酒店有两个停车场,一个在地下室,另一个在大门侧。门边的那个停车场不大,只有二十来车位。是作为客人段时间临时停车用的,杨冲锋他们过来,虽说要吃饭、还要讨论问题,时间也不短,但杨冲锋确实特殊情况。酒店大厅经理安排停车让车停在门侧,等会杨冲锋要走不必多等。
吃过饭后,司机不好在酒店里呆着影响领导们说话,便到楼下自己车里躺着养神。养足精神后,开车才不会出问题。谁知他在迷迷糊糊时,感觉到车身给推了推,整个车都动了,司机当即意识到是有其他的车擦着他停着的车。
车不是司机亲自停在这里的,而是门童给泊车停进来的。停的位子也恰好不压线,一般说来,客人来时是门童泊车,客人走时门童将车开来,不会有什么摩擦。司机感觉到自己的车给擦着了,这车价位不高,驻京办的车多少二三十万让领导代步,不给领导丢脸就成。特长省里主要领导到来,才会临时租借高档车用一用。
没想今天居然会出现擦车的事,司机心痛车,但也看得出副省长跟酒店之间的关系,此时不好发作责难。等会跟陈副主任反应,看怎么来处理。出现这样的情况,自然是酒店负责修理,但副省长跟酒店的关系太近,也担心会影响领导对陈副主任的印象。
司机坐起来又躺下去,装着不知,打定等下再看情况的心思。谁想,他才躺下,却感觉到有人在踹这车,“乒乓”地响,还有叫骂声。司机哪还忍得住,开来车门出去要跟人理论。却见车边站着三个男人,都年轻。其中两人对着他的车在踹,另外那人见司机下车,叫到,“怎么停车的?不会开车死一边去。擦坏我的车,快快赔来。”
司机还没绕到那边,那几个人见有人下车也不在踹车,而是要司机赔钱修车。司机在京城日久,知道这种事不算稀奇。也不担心什么,在这种酒店里,有监控设施,完全能够将发生的事情拍摄下来,谁占理谁该出钱,自由人来处理。还没见到对方的车擦的情况,也没见对方是什么车。酒店里车位不多,停车之间也紧挨着,等他侧身走出绕过去看见那车,心里一叫,“了不得啊,这车百多万的,擦一下要补好漆也要几万块的。”
那些人见司机一个人,又看他这车在车库里显得最寒酸,也不知是什么人这样夸张,居然开这种车到五星级酒店来。当即心里更有底气,非得司机出钱来修车,开口要十万块。
司机虽不怕,但听这三个人的口气,显然是京城里的一些公子哥,这种人真是不好招惹。要是给缠住,今后患有更头疼的事情。心里虽有些怕,但修车的钱却不肯出,司机说自己的车停在车位里,擦车是他进车位没有把好盘子。只是,那三个人哪肯承认?硬说司机在两车擦碰后重新停过,是司机的车擦坏他们的。说着,有两人又对司机的车乱踹起来。
立即有脚印给踹在车身,凹进去一些,司机不忿,要去拦着。便扭打起来,对方三人,司机也不敢下狠手,给揍了几下老拳,打倒在地上。对方哈哈地笑,却扭住司机要他赔钱,要不然,到交警里查到他的车号,直接打上门去。或者让交警直接将司机的分扣掉,这车也拖走。
司机无奈,只得给陈主任打电话求救。
等陈副主任到下面停车场,他也不好跟酒店说情况,酒店对杨副省长的态度,也知道彼此之间关系好,在酒店里发生争执在杨副省长面子上也不好看,只要不是什么大事,能够私下处理便处理了,不惊动领导和酒店。
到停车场见司机给人扭着,付陈主任立即叫到,“你们怎么能这样,还不快将人放开。”看得出对方年轻人是那些京城混子,陈副主任知道有这样一个群体,不过,平时都没接触。要说一点也不接触却不是,平时找人、经营关系,偶尔也会找领导的子女,说话办事相对比直接见领导要便利一些。出手一些钱物送交,比直接给领导有更多余地。
这些人平时有一个圈子,生活糜烂,欺压普通人很得势。当然,普通百姓却有难接触到他们这个圈子,真正了解他们的又不是普遍。
“哦,好大的领导架子,我呸,还真将自己当人物了。给我打。”其中一个谁,那两个扭着司机的就对司机动手。
“怎么能够打人?快把人放开,要不我报警了。”司机给打,陈副主任也没有退路,这时也不想会不会给酒店造成麻烦,得先将人解救了才行。
“报警?好啊,你不报警我也要报警。”那人笑得更欢,“分局那是我们的家,分局的人来了看你还敢不敢不赔钱。”
“什么赔钱不赔钱,先把人放开,其他的事情再说。”陈副主任往前走,想让那两人将司机放了。那两人扭住司机也不费多少力,见陈副主任过来要抢人,当下抬腿对陈副主任踢来。
陈副主任虽提防着对方行凶,却有心防备也躲不开。一脚给踢在腰间,当下退后一步,叫到,“你们还讲不讲道理?”
那三个人就笑,很狂的样子,其中一个人说,“赔了钱我们就有道理。”
“赔什么钱?”陈副主任也不知情由。
“你是司机将我们的车擦坏了,要他修车他还不肯,那不是欠揍?你是领导,快表态修车,修好车我们放任。要不到分局去你们更惨。”那人恶狠狠地说。
“怎么回事?”陈副主任对司机是很相信的,但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却要问明白。
“哪是我擦坏他们的车,是他们乱开擦碰了我的车,还踢我的车……”没等司机说完,扭着他的两人又打。其中一个准备来一下狠的,扬起拳头准备往脸上揍。拳头扬起,却给一只手抓住,随后扭转,那人抵不住痛觉得手已经断了,叫喊着松开司机。
扭着司机的另一个人还不知发生什么事,给人一腿踢开,倒往两车的夹缝,夹缝不大夹住他动弹不得在哪里嗷嗷叫着要挣出来。
却是金武开车回来,将车停到车库里,见陈副主任给人踢一脚。跑过来解救给扭着的司机。救下司机后,金武骨头虽不大,但对这些人完全不放在心上。另外站着骂人的那个,见金武上来即将他的兄弟踢倒扭伤,指着陈副主任说,“你小心等着。今天的事情没完,不肯赔钱还打人,你有种……”
金武不等同说完,纵步伸手,将他一把揪在手里,一抖,那人浑身给抖得要散架一般地甩落在地上。眼冒金星,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车里一声尖叫,像是给吓住。但尖叫声很短,似乎是车里的人意识到危险,及时地堵住了自己的口,不让再有声音出来。
金武却不看车里是什么人,看着身前给自己摔得七荤八素的那个人,往他面前一逼。那人立即我那个后缩了缩,只是缩身退后却牵引到身上的痛。好在金武只是在吓唬他,并没有动手。另外两人见了,也不敢乱说,惊慌地看着金武,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副主任扶住金武,之前,杨冲锋和周善琨都没怎么介绍他,以为只是一个随行人员。领导出门有可能带保镖之类的,但陈副主任先前没这样想过,此时才意识到。不过,这样将对方打了未必就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金武问彼此冲突的原因,司机说了情况。金武看着地上的三个人,那三人心里不服但不敢就说。金武也知道,这样走开也不行,对方将驻京办的车弄坏了不说,以后还可能找驻京办的麻烦。当即给杨冲锋打电话,这种问题让杨冲锋来处理方便些。
主要是不给驻京办留下什么麻烦,对他们说来,这种事情不用放在心上,可江北省驻京办则不同,对方找上门去,处理起来有些麻烦。
杨冲锋接到电话,跟周善琨等人下来。那三个人已经站起来,只是看着金武有着怨恨。见杨冲锋等人走过来,也看得出是正主子到了,还没等杨冲锋问,对方一个人说,“你们擦坏车不肯赔,还打人,在京城里行凶,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一脚踹去()
见杨冲锋等人走过来,也看得出是正主子到了,还没等杨冲锋问,对方一个人说,“你们擦坏车不肯赔,还打人,在京城里行凶,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哦,我倒是要听听,究竟怎么回事。”杨冲锋说着看了陈副主任,司机将情况说出来。另外那三人自然按他们那套说辞,金武对那三人一瞪,那三人都往后缩,怕他再出手打人。
但就这样由着驻京办司机说缘由,对方自然不肯,有一个站在后面的,说,“你们不赔钱,报警后自然有人会找到你们,车牌号我们记住了,还怕你们逃到天上去……”
“好,请酒店将之前的监控调出来。”杨冲锋说,“以为开个好车了不得?”说着走到车头,手扬起在车头盖上一拍,“啪”的一声巨响,让那三个人都一抖。车里又一声尖叫,里面有一个女人,杨冲锋对着车身一脚踹去,说,“还不出来。”
车里的女人当即开门出来,杨冲锋见了一怔,却是之前见过的,火车上住在同一包厢里那女人。杨冲锋看着她,说,“怎么回事?”
那女人不敢看着杨冲锋,躲到那三个人身后去,神情有点慌。
酒店的人很快到来,有保安和酒店经理等人,很有礼貌地请这些人去监控室看监控实况,以便给客人调解。那四个人虽不愿,但银河天集团连锁酒店这边态度也强硬,到监控室,自然见到最初发生的情况。杨冲锋说,“不赔钱也行,我看还是报警吧。”
酒店也希望报警,这样对酒店才没有麻烦。
那几个人听说要报警,精神反而兴奋些。
酒店请两方的人到一间房里休息,等警方过来。陈副主任跟杨冲锋检讨,请领导先走,其他的事情有他和司机来处置。杨冲锋这期间也得到对方的消息,金武报说对方是京城小部门的子弟,手里有点权力,平时也出入一些会所。其中一个叫卫宜先,是部位里下层机构处长的儿子,另一个叫陈东兴,京城另一公安分局副局长的儿子,时常到这一带厮混,跟这边分局的人熟悉。
陈东兴在有一次帮一个大家族办过一件事,得到过承诺,会帮陈东兴解决在京城里的一些麻烦,也因而让陈东兴在京城近两年更肆无忌惮,横行无赖。得知这样的情况,杨冲锋知道陈副主任要完好解决这一问题不是那么容易,说不好还会受到欺压。驻京办在这些有点实权的公子哥眼里不算什么,处理不好,陈副主任在驻京办里也会受到挂落。
今天这事本来跟杨冲锋关系不大,但他觉得发生这样的事情又跟他要到酒店来有些牵扯,陈副主任也肯担当这事,心里反而不想让他太受委屈。出手惩治一下这些人,免得更有人给他们欺诈,也不算坏事。借此机会,在京城圈子里露面,也是不错的籍口。三年没有在京城圈子露面,也该弄出点动静,对下一步做事也有利,不会让人觉得太突然。
分局的人到来也快,来了三个警员。进来后,说,“谁报警?”
陈东兴见来到的警员是熟人,站起来说,“警官,是我报警。”杨冲锋倒是没有说话,看着对方。陈副主任说,“是我们报警。”
“到底是谁报警?我们只接到一个报警电话。”那警员突然提高了声音,酒店大堂经理也在里面,说,“是他们报警。”那警员盯了大堂经理一下,不理会他,而是看着陈东兴说,“怎么回事?还是到分局去说吧。都带走……”
另两警员就看着杨冲锋等人,陈东兴指着金武说,“他是打人凶手,将我们四个人都打伤了,还有他、他,把我们的车弄坏了,要他们赔钱。”陈东兴指着杨冲锋、驻京办司机,杨冲锋很有意味地看着陈东兴。
那警员见杨冲锋等人不说话,就一个人在那里辩驳,也看出一些名堂来,对另两名警员说,“还不将人铐走?”
带到分局去和铐走那是两回事,金武本来站在后面,见警员向杨冲锋走过来,当下站到前面来。不会让人将杨冲锋铐走,周善琨见了,站过来,说,“你们是怎么办案的?这位是江北省杨副省长。”说着站到杨冲锋前面挡着,听到这一名头,警员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一省的副省长可不是普通人,及时进到分局里,谁还敢对他怎么样?在京城,处级、厅级干部确实随处碰见,但副部级的高官,依旧是稀缺人物,他们的事情分局自然无法处理。为首的警员可能是分局的小领导,看着杨冲锋有些犹豫,不知周善琨说的是真是假。而真与假之间,相差太大。对他说来或许惹出大麻烦,或许闹出大笑话。
“杨省长?”那警员说,见杨冲锋等人坦然的样子,确实不像冒充。只是杨冲锋未免太年轻了,副省长好歹也该有五十几岁吧,面前这人看去最多四十来岁。要说不信,他在京城干这一行,眼睛也毒,能够一眼看出真假,除非对方是老谋深算的老骗子。
酒店经理也往杨冲锋身边靠,似乎也要过来拦阻杨冲锋给人带走,分局在这边,自然知道酒店的背景,平时,对酒店也多有维护之意。从大堂经理的表情看,判断这人是知道杨冲锋的底细的,依据这一点,觉得面前这人的身份或许是真的。
陈东兴和卫宜先也是惊住了,副省长?哪是他们能够招惹得起的,但这时想走都难了。而那女子看向杨冲锋更是捂住了嘴巴,当初在火车上自己那态度,还骂了对方,要早知道对方的身份,自己有这样的奇遇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警员见遇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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