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目以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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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冰冷的手就这么捂在了我的眼睛上，让原本就不清晰的视线直接一片黑暗。

　　　　疼，说不出来的疼。冰凉的感觉存在，虽然不是很疼，但还是能感觉到那点点抽离的感觉。

　　　　要瞎了吗？没有了眼睛这一刻，我真的怕了。

　　　　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的我大可以在第一时间跑掉，就算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但总比在这个地方好太多。换句话说，这就算是要死，那也不能死在这个地方。可现在看来，我的后悔也是没有用的了。

　　　　身体越发的冰冷，除了满脑子的不想死，我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但我也清楚，如果没有了眼睛，那这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我不能像别人那样适应，更不会像那些看不见的人一样那么开朗。没有了眼睛，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或者说，我只能和那些死在隔间里的女人一样，就那么一次就死了。可问题是，我这第一次还在，还不想随随便便的没了。

　　　　“啊”终究还是忍不住的惨叫了起来。那种瞬间被挖去的感觉让我痛不欲生，温热的液体就这么顺着眼角滑落，滑落嘴角，有种腥甜的味道。

　　　　眼睛，我的眼睛，没有了，我的眼睛没有了。

　　　　“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找你。”

　　　　身上的重力消失，就连那阴冷的气息也跟着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有了重力的支撑，我直接从案台上滑落，摔在了地上。我想哭，想使劲的哭。可是现在没有眼睛的我，又怎么可能有眼泪呢。

　　　　说的明天，看不见的我根本就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直到那阴冷的气息出现，我扯动了嘴角。这次是来了吗？来就来吧，反正该来的总是要来，不管什么时候。

　　　　死亡，或许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没有任何的希望的存在，那还不如听从命运的安排算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就做好了准备，打破了恐惧的最后防线，该来的并没有来，让我空等了一场。

　　　　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次出现的额并不是夺走我眼睛的家伙，而是他，卫禹芪。他走的悄无声息，就和来的时候一样。只是站在我的面前，看着失去眼睛的我。

011老板娘死了（）　
没有了眼睛的我就像是个瞎子一样，无论做什么都只能靠摸的。期初我是想着自己会死，可在我醒来的时候，整个世界是如此的黑暗。

　　　　不是不害怕，而是现在的我已经这样了，那这就算是害怕了能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看不见。如果害怕有用的话，那么现在的我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

　　　　又饿又渴的感觉让我抓狂，但感觉上来说，似乎是真的过去很久的样子。我以为那个家伙离开了老板娘就会好，可这等到现在都没有结果，让我心里生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隐约觉得，老板娘这可能是出事了。

　　　　随时都在摸索中，直到摸上那一具冰冷。还有那扑鼻的丝丝腐臭味，让我整个人更加不好了起来。

　　　　手上的感觉没有错，那是一条胳膊。这顺着往上，摸到那张脸。

　　　　我想这里除了我就只剩下没有动静的老板娘了吧，毕竟这是她的房间。更何况那天的事情，她要是不在这里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至于这是什么样的后果，我还真不敢想象。

　　　　就这一点来说，6岁以后，我几乎就成了乌鸦嘴，只要是不好的事情，那基本都是一说一个准。对此，姥姥是说了我无数次，就是让我闭嘴，就算想说也不准说出来。正是因为这，我才养成了习惯。

　　　　就像姥姥说的那样，生死有命，就算知道也不能改变什么。有些话，终究还是不要说的好，免得惹人厌。

　　　　那么我呢？这就是我的命吗？我还真不信。姥姥给我算过命，说我以后能出息。现在的我这还没出息就要死了，看来这算命的先生也不行嘛。如果他说的真的这么准的话，那么当时怎么就没算到我会有这样一次呢，甚至就连上次那莫名其妙的死亡都没有算到，更别说那双红眸的主人了。

　　　　红眸，那双眼睛

　　　　忽然间，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只是手上那类似虫子爬过的感觉让我回神。

　　　　仔细的摸着那张脸，这感觉的大概轮廓，确实是老板娘的。

　　　　一时间，我猛的收回手，紧紧的捏着衣角。

　　　　死了，真的死了。尤其脸上那湿滑的感觉，哪怕看不见，我也一样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尤其是那两个坑，更是让我心里发凉。那位置，是眼睛所在的位置。可现在那里却是两个坑。看来，不光是我的眼睛，就连这老板娘的眼睛，也一样被挖走了。是那个男人干的吗？他怎么能这么残忍？做了那么多坏事还不够，现在连无辜的人，都不放过吗？其实我忘了，所谓不放过无辜，那么那些死在他手里的妹子，哪一个不是无辜的。只是坐了一趟那辆车，却不料让自己陷入死亡的困境。就像我这样的，如果在一开始就没有冲动的离开，没有坐上那趟回来的车，那么现在的我，是不是会好好的呢？

　　　　有时候，这后悔还真的是追悔莫及的不是一般。

　　　　不死心的我叫了好几次，但回答我的始终是一片寂静。

012梦里的青面獠牙（）　
“你是谁？”阴冷的气息忽然靠近，我只觉得自己瞬间离地。这气息的存在让我心惊，害怕是那个司机，更害怕他会对我做什么。没有分辨气息的我，现在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送你去死的人。”沉默许久，传来的便是这样的声音。与此同时，我能感觉到自己被放下。只是这声音，听上去似乎不是那个家伙的。

　　　　就感觉来说，我觉得自己并没有离开房间，只是离开了那个位置而已。因为属于这里的味道

　　　　“安静的在里面待着吧。”伴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关闭的声音传来，就连空气都在这个时候变得稀少了起来。不能否认，有些东西的确凭感觉就可以确认。

　　　　伸手摸着这狭小的空间，四面封闭，很有木质感。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这应该是口棺材。似曾相识的感觉，感觉一切就像是在重演一样，只不过是换了个死的方式罢了。上一次是因为听话的死掉，而这一次，则是因为任性的死掉。看来，我的25岁注定和死联系在一起。

　　　　“傻孩子，你不会有事的。就算姥姥允许，那小子也不会允许的。”亦梦亦现实的感觉，姥姥就这么清晰的站在我的面前。而我，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眼睛依旧看得见，看得清清楚楚。

　　　　“姥姥。”没有多想，我直接扑进了姥姥的怀抱。而这感觉，却是那样的真实。就像小时候一样，姥姥的怀抱总是那么的温暖。不管什么时候，姥姥的怀抱都是我最安心的依靠。哪怕是现在，也是一样的感觉。我想，这样的感觉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

　　　　“姥姥，我看不见了，我的眼睛没有了。”在姥姥的怀里，我哭着说道。

　　　　“都会回来的，都会回来的，那是属于你的，谁也拿不走。”摸着我的脑袋，姥姥柔声的说道。

　　　　不知道姥姥这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的我只想这样抱着姥姥，紧紧的抱着，就像小时候一样。可当我再抬头的时候，看到的不是姥姥那张慈祥的脸，而是面目狰狞的獠牙，和一双猩红的瞳孔。宛如猕猴桃一样大，就这么看着，直至一滴接一滴的血滴在我的眼睛里。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因为血的滴下而变得猩红起来，就连这张青面獠牙的脸，也在这个时候变得猩红了起来。就和以往一样，在遇到一些危险的时候，双眼的猩红总能让我化险为夷。那么现在，在面对这的时候，我是不是还能像之前一样呢？

　　　　红眸，其实也是这几年才开始的。如果真要说的话，那也是在我20岁的时候，才出现了这样的反应。若说小时候的害怕，那么在20岁之后，我似乎有点开始习惯了起来。就因为这双红眸的存在，我开始大胆了起来。无视那些存在，就算是看见‘他们’站在身边，也是无所谓的淡定。就像现在一样，在面对的时候，我也一样的无惧。更别说这只是一个梦，就算不是梦我也一样。

　　　　只是想转身离开，似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不管我怎么挣扎，身子都像是圈在钢铁之中一样，无法逃离。

　　　　看着那泛光的尖利獠牙，感情这比吸血鬼的还要厉害的样子。

　　　　一时间，我竟然开始想象，这要是被咬上一口的话，那是不是要和会尸变一下，长出这样的牙齿呢？虽然是在梦里没错，但我还是忍不住幻想了一下。

013是他吗？（）　
画面就像是定格了一样，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就这么四目相对。

　　　　红眸，感觉就像是跟随在我左右一样，随时随地都会出现。不管是梦境还是现实，就连现在失去了双眼，它还是一样的会出现。如果一切只是梦的话，那么我希望，在下一秒就从梦里醒来，再也不要做这样的梦。然后回到姥姥的身边，好好的在她身边，将来成为像她一样的人。管他什么牛鬼蛇神，通通不在乎。但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真的。姥姥死了，彻底的离开了。而我瞎了，什么也看不见了，甚至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棺材板的味道我很熟悉，不仅仅是躺过的缘故，还有小时候的一些事情，让我对棺材的气味很是敏感。

　　　　要是可以的话，现在的我还真想来个痛快，直接死在梦里算了。至少这样一来不会死的太痛苦，省得醒来还要承受恐惧的侵、袭。

　　　　没有恐惧，我就这么看着这张脸。那越发清晰的青獠，更是在无限放大着。直到那尖锐的利爪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才惊醒。这么直勾勾的插过来，对准我的眼睛，不偏不倚。

　　　　只是那一下，疼痛再次袭来，让我痛苦的惨叫出生。

　　　　痛楚袭来，那种痛感直接袭遍全身每一根神经。

　　　　“砰”

　　　　其实我只是想用脑袋去撞那个家伙，妄想能就此同归于尽。就连梦里都不放过我，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让自己这辈子这么悲催。眼睛一失再失，谁也不肯放过我。却不想这一撞，直接传来“砰”的一声，脑门痛到不行。

　　　　也是这大力一撞，让我的视界再次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这一次不单单是眼睛疼，脑门也是疼的要命。

　　　　伸手，四周还是狭小的空间。

　　　　摸着壁面，眼睛却越发的疼了起来。那种疼，似乎比失去眼睛的时候还要命。

　　　　眼睛胀的难受，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生长一样，一点点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想用手去扣，可又怕。那里已是空洞一片，只怕这用手去扣的话，也扣不着什么东西。眼珠子都没了，我还想什么呢？抚上双眼，我就这么静静的躺着。

　　　　没有饥渴的感觉，压根不是一顿不吃饿得慌的造型。都说三天不吃不喝都gameover，我这坚持到现在，也算是奇葩的了。真要是可以的话，那我还真希望现在的我能变成鬼，最好是变成一只厉鬼。至少这样一来，我还能去报个仇。

　　　　忽然的声响让我心惊，吓得我是直接闭上了眼睛。或许是本能，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闭上的。没有眼珠子也能睁眼闭眼，只怕这是我的幻想还差不多。

　　　　异样传来，就连这狭小空间里的气息都变了起来。

　　　　“还闭着眼睛装死吗？要真想死的话，我可以满足你。”一道阴冷的声音传来，听起来是那样的熟悉。虽说阴冷，但也让我安心。

　　　　这声音我当然记得，在姥姥那那么久，这声音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我身边都出现过无数次。更别说那熟悉的气息，让我觉得安心。

　　　　是他吗？看来他还不知道我的事情吧。睁开眼睛，只怕我这睁开，会吓到他吧。

014他只给了一个字（）　
“薄芷妍，你是打算当瞎子是不是？”面对我的乐呵呵，传来的是卫禹芪这样的冷言冷语。

　　　　当瞎子，以为我想当瞎子啊。这要不是没有办法的话，谁愿意当瞎子啊，真以为我愿意把眼睛给别人吗？这个家伙，真的是越来越搞笑了。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我不管是睁不睁眼，都一样是瞎子。这一点，我心里很清楚。

　　　　“我再说一遍，睁开眼睛。”依旧是那冰冷的话语，强硬的态度让我觉得烦躁。

　　　　睁开睁开睁开，这家伙好，既然真这么想看的话，那我就睁开眼睛让他看个明白好了，省得在这闹心。

　　　　原本想着不给这个家伙看的，虽说是鬼，可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怕自己会吓到他。但事实却不是这样，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懂我的心思。不过说来也是，这只是一个见过几次面的鬼，怎么可能懂我的心呢。又不是姥姥，我想，在这个世上，最懂我的人恐怕就只有姥姥了。至于现在这个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睁开眼睛，我看见的，是那张脸，是是他。

　　　　一时间，我还真有点懵逼的节奏。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现在的我能看见了，难道又是梦？使劲的眨眨眼，想着不一样，但不管我怎么眨，画面都还是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看着这，我多少有些激动了起来。这几天下来，瞎子一样的生活我真的是过够了，而现在这能看见，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

　　　　在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那一刻，我直接抱住了卫禹芪。“谢谢，谢谢。”抱着他，我连声道谢。除此之外，现在的我不知道自己这还能说什么。

　　　　我很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如果不是他的话，那么现在的我也不会重见光明。

　　　　而我似乎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的这双眼睛，是他卫禹芪给的。只要他想，就没有做不到的。不管怎么说，对于这个男鬼，我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

　　　　“出息。”语气是有点恶劣，但好在他没有第一时间推开我，这更加让我产生了好感。

　　　　无亲无故一只鬼，都能在这样的时候帮我。而我的家人，爸爸不在了，妈妈和我断绝关系。想想，还真是让人心痛。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身材还真好。这手感，这凹凸，这起初的感动在这个时候已经变味，两只手就这么不安分的游走了起来。啧啧，这是鬼吗？我还能摸到鬼了？越想越不对劲，毕竟当初见到过的鬼，那都是看得见摸不着的。那么现在这

　　　　“你是人是鬼？”嘴上质疑着，但手上却没有松开分毫。

　　　　“腐。”看着我，卫禹芪只是冒出了这样一个字来。

　　　　这算是回答吗？完全就是答非所问的造型。这家伙还真是

　　　　那一刻，我直接怒风帅脸。没办法，谁让我这反应迟钝的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的意思。但没办法，谁让我就是一枚腐呢，这一点我绝对不会否认的。

015来个软的（）　
阳光下的他就像是常人一样，怎么看怎么帅，怎么看怎么阳光。除了周身那阴冷的气息以外，他真的就和活人一样。

　　　　事实证明，他就是似人似鬼的存在。换句话来说，他就是个实体，当然也可以以鬼的形态存在。就像里面写的那样，他可以随意转换。呵呵，真想不到这竟然能让我遇见，真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倒霉。

　　　　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估计那也是在6岁以前了。

　　　　看着眼前这偌大的洞口，我有些愣神。

　　　　一天一夜的行程，当清晨的阳光划破雾气的时候，眼前就是这偌大的上洞。

　　　　在这座小镇生活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有这样的地方。可我为什么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地方？想爸爸还在的时候，他总会带着我去镇边的地方旅游。所以相对的，这里能玩的地方我们都玩遍了。可现在眼前这，我真的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的地方。要是爸爸还在的话，一定会带我来这里的。至于现在，只是换了个人而已。

　　　　但我想不明白，这家伙带我到这样的地方来干什么。游玩，我可不这么觉得。直觉告诉我，来这里，是为了一些什么。

　　　　“进去。”

　　　　就在我还在疑惑的时候，身边的他突然传来了这样一声。进去？这是在叫我进去的意思吗？

　　　　看着这上洞里面的黑黢黢，我还是喜欢待在外面有阳光的地方。

　　　　忽然一阵阴风自山洞里吹了出来，让我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一阵寒冷，躺我浑身鸡皮瞬间冒起。那是一种不算阴冷的阴冷，和卫禹芪身上的完全不一样。如果说要喜欢的话，那我还是比较喜欢这家伙身上的阴冷。

　　　　然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大力传来，直接将我推了进去。

　　　　一时间，原本的光亮被黑暗取代。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我压根就不能适应。别说本来就不喜欢黑暗，再加上眼睛才失而复得，要像以前那样适应黑暗，还真不大可可能。

　　　　可眼下，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顾虑那么多，直接将我给推了进来，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

　　　　其实我是想，在我进来之后，这卫禹芪也会跟着进来。可在我等了好一会儿之后，熟悉的气息都没有出现。

　　　　“如果没有作为，那就不要出来，省得给人添麻烦。”冷声传来，不看也知道是谁。可是说这样的话，“卫禹芪，你到底安得什么心，你是想我死吗？打大哥，我还不想死啊。”也不管这家伙是不是真的能听见，反正我就这么吼了起来。说不心虚那是假的，就这么黑马黢黢的地方，万一要是有个什么的话我也看不见不是。除了死亡就是死亡，弄得我身边这基本上就只剩下这个了。不服软都不行，现在的我只求这个家伙能心软的放过我，然后带我出去。

　　　　“大哥，如果你肯带我出去的话，那么你让我做什么都没话说，我绝对会乖乖听话。”黑暗中，我很是激动的说道，只想能打动这个家伙的心，让我重见光明。

　　　　但结果

016山洞‘缘分’（）　
“既然这么听话，那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薄芷妍，希望你这次不要让我们失望。”这就是我所希望的结果，终究是只鬼，怎么可能会心软呢。看样子，我还真是想多了。

　　　　失望？希望都没有，又何来失望呢。这家伙的话，为什么总是这么的莫名其妙。可他的话，却总是在我后知后觉的时候才回味清楚。

　　　　“卫禹芪，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失望，你到底要做什么？”

　　　　“等你有能力的时候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吧。”

　　　　再想说什么，随着一阵阴冷气息的消散，我的话被噎在了嗓子眼里。

　　　　能力，我能有什么能力。除了这双眼睛能看见鬼以外，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什么能力。

　　　　与此同时，掌心似乎在微微发着光，微弱的能照亮眼前。

　　　　这也是我的梦里之一吗？看着依旧发光的掌心，我多少有些疑惑。

　　　　这已经是第二次这样了，想想第一次得感觉，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可相对于这一次来说，却让我不可忽略。

　　　　仔细看，掌心似乎有什么东西出现一样。微显的图案，像极了六芒星的样子。

　　　　有了这点点的微亮，我就像是看到了光亮一样，看到了希望。

　　　　借着这微弱的光，我慢慢得朝前走去。

　　　　朝着黑暗走，能看见的还是黑暗。唯独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有人在盯着我的样子。那不是一双眼睛，甚至可以说是无数双眼睛。可转身，却是什么也看不见的节奏。除了黑暗，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倒是越往前，黑暗被取代，反倒是一种说不出的幽绿。要不是亲身经历着，我还真以为这是电影里的特效。那感觉，真心跟恐怖电影里一模一样的。

　　　　感情这里面真的有东西啊，这家伙，真心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呢。知道这里面有东西还把我推进来，这家伙，真的就这么想让我死吗？

　　　　可这看，哎哟妈呀，眼前出现的身影可是把我吓到了。本来是想着有什么东西会突然蹿出来，却不想看见的却是一坨黑影靠在角落的样子。

　　　　乍一看，这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直接朝我扑来吗？或者是直接站在我的面前，满脸恐怖的怒瞪着我。可这安静的待着一没有任何的动静，就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

　　　　一步步的靠近，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这角落的里的家伙是否还完好。眼看这就要靠近了，谁想这家伙直接抬头，吓得我是直接顿在了原地。

　　　　那感觉，还有那张脸，说不熟悉根本就是假的。只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司机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之前说的还会再来，可现在在这样的环境下撞见，还真的有点吃惊。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样的山洞都能撞上，那么后面会发生什么呢？实话说来，我还真有点害怕，就像那天的事情一样。如果再发生一次的话，当然我也不会让他有这样的机会。

　　　　既然在这里遇见的话，就只能说明，这缘分还真不是一般的浅。

017六芒星（）　
可能是太黑，这一刻的我看不大清那张脸。但想想之前遭遇的一切，再想想老板娘死的样子，心里这口火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直接喷了出来。

　　　　确实，在睁开的时候，除了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