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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店-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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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地一下,我惊讶地发现,身边的场面悄悄地发生改变。

    我的周围尽是鬼魂,它们被人抓走,有的扒皮抽筋,有的千刀万剐,有的炮烙煮鼎,还有的五马分尸——

    我还在疑惑这里是哪?难道我死了,投身到了阴间地狱?

    愣神的工夫,又有两名脸上还挂着伤,从创口都能看见后槽牙的恶心鬼吏提着锁链子朝我走过来,发出哗啦哗啦的摩擦声。

    我刚要攥起拳头打过去,忽然想起郁垒的话,不要使用外力抵抗——

    信还是不信?

    我心里挣扎几秒,这两个丑陋的鬼吏已经把锁链套在了我的头上,使劲儿拉紧,然后嘴里哇哩哇啦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就拽着我往行罚的地方钻。

    我擦,这是要开膛破肚的节奏啊!

    用不用?

    最后,我一咬牙,准备再等等!

    砰地一下,我被这两个鬼吏捆在了石柱上,它们俩一走,就摇晃着走过来一个浑身油腻的胖子,肚皮上那条用麻绳缝合的疤痕跟着一颤一颤。

    油腻的胖子从身后掏出一把匕首,说是匕首,却有三尺长,牛角一样尖锐。

    我甚至现在就能感觉到,那刀尖上的冰寒。

    心里不由乱想,要是现在还手,我还来得及——再晚片刻,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背在石柱后面的双手握成拳头,甚至一丝阴气已经缭绕在手指上。

    那油腻的胖子走得更近了。

    白毛汗嗖嗖直冒,顿时口干舌燥。

    “这皮相不赖,看来死的时候没遭罪。”那胖子手指摩挲着刀刃,咧嘴笑的阴森。

    我擦,你才死了呢,你全家都死了!

    骂归骂,但心里嘀咕的更加厉害,到底反抗不反?

    那胖子见我不鸟他,冷哼一声,“新来的小子,不管你前生多横,到了这地狱,就得听老子的!”

    边说狠话,这胖子边片下匕首。

    嗖嗖阴风灌顶。

    我去尼玛,就赌一回!

    我终于决定不出手,瞪着眼看那胖子的刀尖片下我的鼻子。

    嘶——

    我倒吸一口气,咬紧后槽牙,嘴里挤出一句骂人的话。

    那胖子贼耳朵,听了去,肚皮上的疤痕一抖,原来是大手一挥,带着身子都摇晃起来。

    那匕首在胖子的手里就好像穿花蝴蝶似的上下翻飞,这短短几个呼吸间,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肉彷如一片片蝉翼纷纷飘落。

    那锥心的疼痛直接令我昏厥。

    我牢牢攥紧拳头,但始终没有放出那磅礴的阴气——

    “还他娘的挺能忍,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胖子狞笑一声,手里的匕首片肉的动作更快。

    如果说刚才还是蝉翼,现在更像鹅毛大雪。

    我终于忍不住“啊”了一声,只觉一股劲儿直冲头顶,双眼充血,就连血管都要涨开。

    “王——八——蛋!”

    “呀,你还想咬我啊!”胖子不屑道,手里的匕首不耻地来回锯了几下。

    我去你大爷。我感觉自己就要忍不下去了,几乎到了爆发边缘时,突然,眼前场景再变,那股子腥臭的味儿又传了出来,接着,我就感觉自己被提了上来,睁眼看时,却是那头把我拱进黑水池里的白睛啖鬼虎。

    我咳了几嗓子,哇地吐出一大口黑水,只觉得舌头都麻木了。

    他么的,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问道。

    黑虎还是不说话,把我放到黑水池旁,就伏在了地上。

    “老黑?”我吐也吐够了,摸了一把嘴角,喊黑虎。

    不搭理我是吧,那我继续折磨你,“黑哥,你趴着是啥意思啊?是我没过关?”

    黑虎没表情,不管我怎么碎嘴,它都无动于衷。

    终于,这货睁开了那好像得了白化病的眼珠子,我一瞧,心里偷笑,这是终于要搭理我了吗?

    只见这黑虎一动,来到我面前,嘴角一咧,似乎在笑。

    我擦!

    不等我再套近乎,这黑家伙又是一脑袋顶上来,又把我撞进黑水池子里。

    尼玛啊,老子再上去,非揍你丫一顿!

    心里怀着恨意,我再次四仰八叉地砸进臭水里。

    噗,还是喝了一口臭水,我的脑袋昏沉欲裂后,周围场面再变。

    这里不再刀兵相加,却是冰寒刺骨。

    没进去一会儿,我就开始浑身筛糠一般,战栗不停。

    除了右臂,我身上所有零件都开始抛锚,出现不同程度的冻疮,剧烈的痛苦之后,就连魂魄深处都被这股子冰寒劲儿刺痛,好像有人在用力掰扯,发出吱吱格格的断裂声。

    我忍不住想要喊叫,却发现,上下嘴唇已经粘在一起了,只能发出呜呜声,甚至嘴里的舌头都冻掉了。

    我不断给自己打气,一定要坚持住,绝对不能昏倒!

    这工夫,我的身体终于被冻裂了,全身上下无死角的剧痛传来,我那已经粘连在一起的嘴巴都被我狠狠撕开,发出歇斯底里呜呜声。

    冻裂开的身体又开始凝聚成一片片青莲花——

    巨大的疼懂,使得我再次昏死过去。

    咳咳,咳咳——

    咳出一肚子黑水后,我精神疲惫地爬起来坐到地上。微微晃动脑袋,看了眼又伏在地上打盹的黑毛大老虎,心里瞬间跑过去上万只羊驼。

    我试着动了动舌头,虽然还很疼,但好在,舌头还在。

    呼呼,我知道,这次还没有过关,一会儿那黑毛家伙还得把我扔下去,要赶紧调整才行。

    就在这时,忽然头顶传出郁垒的声音,“你小子真他娘的弱,这点儿痛苦都忍不住?老黑,不给他喘气的机会,直接扔下去!”

    那眯眼的黑虎一抖擞,我又栽进了臭水池里。

    ————————

    ps:感谢一脸青春的胖子打赏,感谢诸位的月票!提前祝大家中秋团圆,阖家欢乐!

第710章 意外() 
我心里暗骂郁垒没人性,黑毛大老虎畜生不如。但一样改变不了我栽进臭气冲天的水池后,掉进另一个残酷的地狱。

    之前还被冻的身心俱裂,这会儿,炙烤的我只想把皮扒下来,凉快凉快。

    太热了。

    就好像我被扔进了一巨大的火锅中。

    周围尽是咕嘟咕嘟冒泡的岩浆,有几个连身上零件都不全的鬼魂正在那岩浆里苦苦挣扎,没一会儿,就被那火舌吞没。

    我正心悸时,一股巨大的推力,直接把我怼进岩浆之中。

    呲的一声,身上的衣服直接粘到了皮肤上,眨眼变成了皮肉的一部分。而我的皮肤,也跟着焦黑的衣服一起,被火舌焚烧。

    擦!

    疼得我直骂郁垒老娘,更说以后爬上度朔山,砍光他家三千桃树——

    浑身仿佛上万火蚁啃咬,瞬间成了筛糠的簸箕,全是破洞,内脏也一股脑被烧成了青烟。

    我“啊”了一声,终于还是没忍住,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郁垒的黑老虎舔醒。

    没错,就是想狗一样舔醒的。

    那老虎的舌头可长着倒刺,剌得脸火辣辣的疼。

    我嫌弃地推开黑老虎,艰难地坐起来,有气无力道:“老黑,让我歇会,要不真死了!”

    黑老虎不说话,就听郁垒的声音又起,“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小子根本不是这块料,以后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别想着给小山子报仇了!”

    郁垒的调门越说越低沉,后一句话里带着强烈的不屑。

    我霍地站起,又险些跌倒,“郁垒,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一定能成功!”

    说完,也不等黑老虎推我,自己就跳进了臭水池中。

    还是避无可避地吸进几口臭水后,周围场景又变。

    这一回,我被嵌在了泥土里,挣扎不得。不远处,正有鬼吏赶着几十辆牛车走过来。

    那牛身上套着锋锐的犁头!

    尼玛,我心里一抽搐,这是要把我当成土地给耕了啊!

    一声牛哞,鬼吏挥舞着鞭绳抽牛疾行,几个弹指间,那牛已经践踏着我的身子过去,经历过剐肉,极寒,极热的煎熬,这几脚踩踏已经不算什么,但最要命的是牛屁股后面的犁头。

    眼看那犁头翻着泥土过来,我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心里一遍遍给自己信心,这次一定不能昏!

    噗呲,整个人被活犁成两半!这撕心裂肺的疼痛,直接叫我冒出一身的汗。

    我的身子迅速复原,接着,又一头牛拖着犁冲过来——

    反复几次,我只觉意识渐渐模糊。也许随时都能昏过去,或者死去。

    就在我意识将要溃散时,突然右臂肩头的行阴针产生一丝阴凉。

    几近昏沉下去的意识突然被刺激到了,我想起了爷爷大仇为报,想到了老妈还等着我和老爹救活。

    想到了朝阳沟里的秦楚齐。

    “来啊!”我瞪圆了眼睛,冲后面赶牛犁的鬼吏嚷嚷着。

    那些鬼吏使劲儿抽打着牛屁股冲过来,痛苦撕裂着我的身体。

    终于,最后一头牛拉着犁冲过去,我的身子在剧痛中颤巍巍地重合,我狠狠地睁着眼睛,几乎都不敢眨眼,生怕昏死过去。

    看着空荡的前面,我心中惨笑,终于,他娘的挺过去了!

    “嗷”的一声呼啸,跟着我的身后刮起一阵阴森旋风。那只被我骂畜生不如的白睛啖鬼虎忽然凝出身形,绕着我走到面前。

    我向黑老虎呲牙一乐:“虎兄,我这次可没晕!”

    黑老虎点了点它硕大的脑壳,把我驮出了臭水池。

    这一次,郁垒的声音又飘出来,“先到这儿吧,老黑把你带出去,明儿继续下一下修行!”

    闻言,我咧嘴一笑,赖在黑老虎背上,由它送我离开这虚幻又真实的郁垒墓,还有这阴气森森的鬼门关。

    一个激灵,我霍地睁开眼睛,发现场景又变成往生谷里的柏木屋。

    朝外看,还是白天。就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我钻出树屋准备去找些吃的,门吱呀呀打开,就惊动了艾鱼容。

    这小妞一直守在外面。

    “你终于醒了!”艾鱼容显然松了一口气。

    “呃我进去很长时间?”

    艾鱼容皱了皱小鼻子,说道:“你自己闻闻——都四天了!”

    我抬起胳膊闻了闻,咧嘴一乐,说:“又吃的吗,先弄点儿,我去去就来!”

    说完,我跳下柏木,奔往生谷另一条不起眼却养活了一众人的小溪流跑去。

    跟那条浮生若梦溪不同,这条溪流叫做归真。

    溪边几个浣衣女见我跑过来,纷纷友好地示以微笑,我则一阵郁闷,这怎么洗?

    突然,身后滚过来一大毛球,黑白相间。扑通一下,砸进了小溪里,水花溅起老高,并不是小溪水多,而是冲进去的家伙体型庞大。

    那水花把一旁的浣衣女淋的从头到脚,惊叫着抱起衣服就往家跑。

    我盯着那大家伙慢慢舒展身子,躺在小溪里自言自语道:“小爷跟你们开个玩笑,瞧把你们吓得。”

    就是跟我们一起从三山大坝水下密洞钻出来的熊猫太极。

    “呦,这不是小燕赵撒?啥子时候从树屋出来的?”太极扑棱水划过来,肥厚的背和屁股若隐若现。

    “你个瓜娃子身子那么臭,遭不住了!”快到岸边的太极连忙捂住鼻子转身离开。

    我也不尴尬,脱了上衣,裤子,鞋袜,只穿一条大裤衩就跳进了小溪,一个劲儿地洗起来。

    太极一脸嫌弃,见我跳进来,忙不迭地爬上岸,坐在地上使劲儿扇动他的大爪子。

    “太极,我老爹呢?”我问道。

    “张飞那个哈儿,正找你手里那个武将比划,你老爹被拉去当裁判撒。”

    说话间,我冲了好几遍了,闻了闻身上,已经没有那种臭水池的味道了,这才爬上岸。

    “你不玩儿了?”我问太极。

    这大熊猫连连摇头,说味太重,等散了在说。

    我俩正扯淡时,突然柏木树屋方向传出剧烈的响声。

    我和太极对视一眼,也不等他反应,更来不及穿衣服,只罩着一条大裤衩就冲了回去。

    之所以着急,是因为,我听到了艾鱼容的惨叫声。

第711章 半魉() 
我的心脏都几乎从嗓子眼里窜了出来。

    一声紧似一声的喘息,甚至把耳边的风声都掩盖住了。

    我一双眼睛紧盯着柏木树屋方向,怔怔地朝那儿跑。

    艾鱼容可千万别出事啊!

    “神戳戳的,你衣服也不要了撒?”太极嚷起来。

    “太极大爷,你帮我拿着!”我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句,这工夫已经钻进了树林里。

    两旁树木刷刷后退,眼看那柏木树屋就在眼前。

    忽然,我直觉头顶往下灌凉风,连忙就是一个前滚翻。

    叮叮叮,三声脆响就在身后连续响起。

    不等我暗忖,几道劲风又兜脑袋扑来。我连忙矮了身子避开,又是仨暗器击空。

    我心里那个恨,转身就扑向后来偷袭的那个。

    忽地,正对眉心,又三发暗器飞射而来。我一边骂人,一边举起右手,直接拦下。

    反手一扫,竟然是三只短箭。

    当即想也不想,直接甩手掷回,叮叮叮,却也落空。

    我不停留,距离那人更近。

    就在这时,又三发短箭飞至,这是刚才第一个偷袭我的那个家伙。

    堪堪避开两箭,第三箭却戳进我的右肋。

    自打进入往生谷,中丹田里的老天狗就显得规矩很多,平时很少冒头了。

    至于原因,我还真不清楚,他没说,我也没问。

    但就是刚才,老天狗突然说道:“小子,这箭里有毒!”

    “能解开不?”我心里一咯噔,问着老天狗。

    “能倒是能,就是——”

    “能就行,你整吧,我去宰了这俩孙子!”

    心思交流完毕,我抡起右拳头,忽地弯指如钩,抓向放毒箭的家伙。

    那人一惊,似乎没想到我的速度这么快,连忙放出一黑影。

    这黑影身上烟雾腾腾,唯一露出来的脸,上面的皮肉还尽是拼凑缝合而成。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像极了鬼魂,却又驳杂。我唯一确定的是,这家伙一定不是人,或者妖。

    “半魉,杀掉他!”

    命令一出,那无数脸皮缝合的鬼东西,嘴里发出“莨,莨!”的声音。

    这东西到底是啥?

    “小子,我认得这鬼东西,它是一种半成品,却也能够扩散疫症。”老天狗治好了箭毒,喘了一口气,立马告诉我。

    我听得一愣,这种东西是半成品?难道说,它是合成的?

    老天狗想了想说,不明白你的新词,这鬼东西就是东拼西凑的,什么碎人皮,残魂魄,莨草叶(狗尾草,又叫狼尾草),还有阴间的地狱种子。

    这些东西杂糅到一起,经过邪术炼制,便能制造出魉。

    这种半成品,一定是最最关键的地狱种子不够。

    “地狱种子是个什么东西?”我还要问。

    那所谓的半魉已经张开乱糟糟的嘴巴,喷出一股腥臭的黑气。

    老天狗喊道:“这黑气毒性很大,闭目凝神。剩下的交给我!”

    真正涉及到生死的时候,这老天狗还是很积极的,大不了事后发些牢骚。

    这工夫,那太极没头没脑地冲过来,看见半魉喷东西,先不说知不知道有毒,但就那味道,就把他熏了老远,大骂道:“仙人板板,你个龟儿子是吃了大蒜撒?”

    忽地一下,半魉的毒气全都罩在了我身上。

    我的皮肤开始有些痒,后来就渐渐变成了红点子,再接着就变成水泡,而后腐烂流脓。

    当然,过程及其痛苦。若不是我在郁垒墓里经历了那些酷刑,恐怕这工夫早就忍不住嚎出声,要是在灌几口毒气,恐怕老天狗也得放弃。

    我这边忍着剧痛,身后老远的太极终于还是行动了。

    “龟儿子,你想杀小燕赵,问小爷答应了吗?”

    接着又是叮叮叮的响声。

    我已经瞧不见太极了,更听不到他的声音。

    “给老子散开!”老天狗突然大喝一声,我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忽地,一道金光自中丹田喷出,直接捣毁了半魉的毒气笼罩。

    “小子,还不趁机杀了这东西?”

    我哦了一声,眉毛挤成一团。该怎么消灭这东西?

    噗呲一声,太极拍死了一个放冷箭的家伙,接着朝我这边冲过来,眼见半魉刚愣神,从腰后掏出一个八卦图,直接卷起半魉。

    那失去半魉做依仗的杀手,连忙落荒而逃。太极四爪按地,轰隆隆地好像小坦克一样冲过去,追到了,一巴掌拍死。

    而后站起身,拍了拍手掌。

    我不等他,继续朝着隐隐传出打斗声的柏木树屋奔去。

    忽地,一声龙吟起,我却听出些许的惊慌。

    心知艾鱼容有难,我恨不得绑上甲马符冲过去,可惜符咒都在裤兜里,裤子被太极刚才扔到了地上。

    越跑越急躁,似乎以前也没觉得这条路这么长。

    艾鱼容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大。

    终于看见,那柏木树屋下,艾鱼容所化的金色巨龙,正匍匐在地,浑身尽是毒泡。

    我一瞧便知,这正是跟我刚才遇到的毒气,都是半魉放出来的。

    我自己刚经历过这种痛苦,所以知道滋味,心疼艾鱼容的同时,我心中大恨,恨不得立马宰掉那放毒气的半魉。

    “哈哈,一条美人龙,老祖应该会喜欢!”说话的是一个阴森的男人。

    这男人身后,也盘着一只半魉,只是看体型,要比我之前对付的大一些。

    “找死!”我低喝一声,右臂上阴气顿时大涨,彷如插天的旗帜,迎风猎猎作响。

    那男人惊慌,连忙回头看我。

    可我已经冲到他身旁不远,一拳轰下去。

    艾鱼容,也是你能欺负的?!

    砰地一声,那男人直接被我砸进了树里。他身旁的半魉这时候动了,低下头,朝我喷出类似瘟疫的毒气。

    呼呼呼——

    我连连皱眉。

    中丹田里的老天狗这次连骂人都省了,直接叫我还按照之前的做,而后他开始抢救我的身体。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子再一次变成了毒疮,而后又被治愈。接着,老天狗骂了一句娘,一道金光离体而出,冲算了笼罩我,甚至笼罩艾鱼容的毒气。

    太极默契地钻出来,使用八卦图收了那只半魉。

第712章 扁鹊门的夙敌,秦国太医令李醯() 
我说,怎么救艾鱼容?

    老天狗答,亲嘴。

    我擦。

    老天狗不耐烦说,你不来我来。

    滚球!

    ——

    “擦,小燕赵,你俩挺匀尽(舒服)哈!”太极朝我挤眉弄眼。

    结果被我鄙视过去,人工呼吸不知道,少见多怪。

    眼见艾鱼容脸上的毒疮渐渐萎缩,跟着干瘪,然后脱落,最后,脸蛋儿彷如羊脂玉,甚至多出一抹晕红。

    “小子,行了!”老天狗这回真累成了狗。

    我嗯了一声,放下艾鱼容。

    太极凑过来揶揄,“小燕赵,你可以撒!”

    我刚要岔开话题,却见太极的脸色板正了许多,那两个大黑眼圈,马上挤成一团。

    我也感觉一道凉风顺着脖子吹到了后背,连忙转身。却见一满头白发,满脸褐斑的老头儿走出来。

    “你是燕赵!”那老头泛黄的眼睛猛然眯成一条缝儿,有点儿咬牙切齿。

    这老家伙我可是头一次见,怎么能喊出我的名字?

    疑惑不解时,那老头又说一句,“老天还真是开眼,本打算去找你,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找死,那本座就成全了你!”

    我更迷糊了,认识我不算,还他娘的有仇?难道这货是墓净司的人?

    一边乱寻思,我一边暗暗防备。“你是谁?”

    就听那老头忽然冷笑,“你问我是谁?那你一定想不起来,当初在朝阳沟,是谁杀了魏东,是谁杀了常欣——”

    “我擦,你是鳞!”我目瞪口呆。

    那个土埋半截子的老家伙突然“桀桀”阴笑两声,就好像用刀子划玻璃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我不是鳞,鳞不过是我的分身!”

    轰地一下,我的脑袋就好像被汽油点燃了一样,这一惊可没少吃。

    因为这声音和台词都太熟悉了,以至于我一直记得。

    “他娘的,你到底是谁?”我有点儿头大,开始骂人。

    “嘎嘎,本座秦国太医令李醯!鳞是我的分身,实话告诉你,这具叫耄,也是我的分身,我记得还说过,要找你算账,正巧,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擦,这李醯可是跟扁鹊同一时代的人,当年嫉妒扁鹊医术,派遣手下暗杀。

    但不是被扁鹊九徒杀死了吗?看来这其中还有际遇啊!

    恐怕那些半魉的家伙都是这个李醯弄出来的!

    这会儿应该是得知鹊大先生身死,跟知道魂魄飞回鹊王庙前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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