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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店-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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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刚说完,王连福又咚咚连敲了两下鼓,那挂在鬼婴身上的蛇影松开獠牙,开始窸窸窣窣地往后撤,可那鬼婴正吃得开心,哪能这么轻易放掉,又趁机捞了两条张开大嘴巴放了进去。
“我曰你大娘!”王连福气得鬼叫一声,上去就要拼命。
花大神一把拦住王连福,怪模怪样地说了句:“还是我来吧,姓燕的小子,你也上吧,这小鬼婴现在的实力,你我一起都未必行。”
我早就想动手,听到花大神也这么说,便匆匆点头,抡起鬼煞苗刀就上。
那鬼婴吃完蛇影意犹未尽地拍拍手,见我过来,小红脸突然阴笑:“你不是找我吗,我过来了。准备挨吃吧,叽叽”
第179章 打急眼了要吃人()
“吃你大爷!”
我大骂一声,鬼煞苗刀已经刺到了鬼婴的眉心。
隔了一白天这鬼婴都会说话了,成长的速度就跟坐火箭似的噌噌往上窜,比吃强大饲料催肥的猪长得还快,叫人不得不害怕。
那鬼婴看看苗刀已近,张嘴喷出一道血光,哐当一声,血光与刀锋相撞。
我就感觉自己拿刀砍到了一辆迎面冲来的大卡车的保险杆上,瞬间就被那巨大的冲击直接顶了出去,撞到了炕沿这才停下。
“燕先生,你没事吧?”锁柱小声问道。刚才那一道红光他也看到了,自然知道我在干啥。
我摇摇头,告诉他们屋子不大,千万当心,然后又冲了上去。
而此时,那花大神正跟鬼婴斗在一起。
鬼婴喷一口血光,那花大神就召来一壶酒倒过去,奇怪的是,两者相撞都会悄然消失。
看来那花大神的酒不一般啊。
见我举着鬼煞苗刀跑过来,那鬼婴刚要喷血光,就被一壶酒浇灭。
没了那诡异的血光碍事,苗刀飞快地刺到鬼婴面门。眼看就要一刀结果了它。
这时,又一道血光喷出
“黔驴技穷!”我哼了一声不以为意。有花大神的小酒在前,这什么血光还不是摆设。
还没等我思忖完,那一道血光霹雳一样再次轰在苗刀之上。
结果是,我又被轰了出去,而且这次是滚到了炕头里面才停了下来。
“花大神,酒咋不灵了?”我翻了个身,朝老太太喊。
“这鬼婴狡猾,一直没用真本事。看来,今晚咱们够呛了。”花大神说完,干脆不用酒壶,伸手甩出那节柳木条,就往鬼婴的身上抽。
鬼婴见到柳木条,哇哇叫了两声,又一道血光喷过去。
碰上血光的柳木条也被弹了回来,花大神噔噔噔往后连退了三四步。
那鬼婴不依不饶冲过去张嘴要吃花大神。
帮兵的王连福一见花大神危险,敲鼓打鞭地拦住鬼婴。
“退下。”
“老骨头,不好吃。”
花大神叫王连福退下,可这老小子就是死死挡在前面。
鬼婴虽然嫌弃王连福上了岁数不好吃,但也只是嫌弃而已,不耽误吃。
“死老头,快躲开。”我嚎了一声用最快的速度冲过去。
“我曰你大娘!啊”
“啊”字只喊到一半,王连福就被鬼婴咬断了喉咙。
“杀了你!”花大神暴起,柳木条疯狂地抽打,那鬼婴哪怕是背后受了伤也死活不松口。
我这时也赶到了,鬼煞苗刀直刺出去。
面对我和花大神两人的攻击,这一回,鬼婴终于动了。
可是从它空洞的眼神里,我竟好似看见了轻蔑。
鬼婴这一动,硬生生撕扯下王连福的头颅,顿时鲜血飞溅。
吓得锁柱他们妈呀一声不敢再看。
“杀我帮兵,你找死!”花大神突然张嘴,从嘴里喷出一口火。我猜测这八成也是丹火,跟老虎山胡大仙儿的一样。
这口丹火一出,瞬间飞向鬼婴。
或许这丹火确实霸道,那鬼婴一见,立刻连退几步,硬生生退出了小屋。
花大神不肯放过鬼婴,自然追了出去。
我也跟着出去,临出门前,我喊锁柱他们趁机快溜。
丹火追着鬼婴在院子里转了两圈,气得鬼婴突然哼哼两声,对着丹火使劲儿喷出数道血光,直到第四道血光,才把丹火耗尽。
硬拼之后,鬼婴那红通通的脸皮竟然有些暗淡,而花大神的脸几乎没有血色。似乎刚才的攻击耗了双方不少心血。
我见鬼婴如此,心里抱着趁它病要它命的心思,唤来鬼火铳,对准鬼婴的面门接连射出去三发鬼火炮弹。
那鬼婴此时想躲也来不及了,只好再次咬牙喷出两道血光这才抵挡下来。
因为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不多,所以我不会轻易放弃,于是又连珠炮似的轰出去五发鬼火炮弹,齐齐罩向鬼婴。
这鬼婴大叫一声,发疯似的往外喷血光。
打了这么久,我突然发现鬼婴的血光也不是用之不尽取之不竭的东西,就拿现在来说,鬼婴此时的血光又跌回到最初的威力。
也就是说,鬼婴也不是无敌的存在,它也耗不起。
这五发鬼火过后,我不甘心放弃,咬着牙又轰出去五发,那连珠的鬼火利剑一样冲向鬼婴的面门。
那鬼婴一见我跟它拼命,深呼一口气,然后猛地喷出一道匹练一般的血光,这血光一出,吓得小村庄的狗都不叫了。
见状,我心里开始犯嘀咕,这绝对是我见过最大的一道血光,鬼火怕是扛不住。
于是我强打起精神,对着前面再次轰出五发炮弹。五团鬼火再一次连珠,成为第二把刺向鬼婴的利剑。
就在我这五发鬼火炮弹轰出之际,花大神似乎也调息过来,又一口丹火喷出。
鬼东西,这一次看你死不死!
轰隆隆一阵巨响,血光消失,鬼火、丹火消散。
断了一条胳膊的鬼婴突然从尘土中冲出来,方向对准了小屋。
不好,我记着李多三的小儿子李五湖就在小屋里,花大神都说了那李五湖八字全阴,对于鬼婴这种胎生的鬼来说,那就是最佳的大补药。
鬼婴想要吃掉他,就像苍蝇想叮有缝的鸡蛋一样,属于本能。
我让鬼婴停下来,可它根本不会听。所以我还得开火,这是我今天最后的两发鬼火炮弹了。
砰砰两声,鬼火炮弹如同两匹追赶野兔的恶狼,咆哮着冲向鬼婴。
那鬼婴扭头喷出一道黑血,难道这鬼婴已经伤了根本,他娘的,这是把苦胆都喷出来了吧。
那黑血威力不小,就像是回光返照的人一样,突然有了些力气,不但拦住了两团鬼火,还朝我这边碾压过来。
危险!
我暗呼一声,连忙召出鬼煞苗刀抵挡,退出去五六步之后,我再次追过去。
小屋里头的李五湖要是也被这鬼婴吃了,丢了性命不说,还会把鬼婴催的更肥。
现在鬼婴就这么难缠,要是再让它长大,那朝阳沟还不得叫它作翻天?
必须阻止它!
我强忍着浑身疲惫,使劲儿抡开膀子猛追,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那鬼婴已经冲进了小屋。
糟了!我暗骂一句,一颗心沉入海底。
就在这时,小屋里传出来一声惨呼。听声音绝不是李五湖!
随后一道影子被打出小屋,是鬼婴!
第180章 阴阳协会的人牛逼哄哄()
被揍出来的鬼婴刚一落地,我就连忙赶过去举刀便刺。
“住手!”
这时,一个威严的男人声音从小屋里传出来,随即一个龙行虎步的男人走了出来。大致看一下,年龄应该比姚叔小几岁。
我只拿余光瞥了眼从小屋出来的男人,但脚底下根本没停,那一刀眼看就要刺下去。
“我叫你住手!”
“哼!”我冷哼一声,继续刺。
“小辈,竟敢目中无人!”那男人似乎很生气,朝我奔来,速度极快。
他娘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老头,关你屁事?”我气得大骂。
“小辈,这是我阴阳协会要抓的鬼。”
“那又怎么样,关我屁事?”你阴阳协会可吓不住我,不用跟我装什么大瓣蒜!
“小辈狂妄,快住手!”
男人突然扔出一柄短剑,磕开我的苗刀。
吗的,就差一点儿!
我没心情跟这男人胡搅蛮缠,被磕开的苗刀一记横扫,有点儿像变了味的右抹剑。
这一招,还是跟将军墓里的祖大乐偷学的,效果我比较满意。
可这一刀,还是没能宰了鬼婴。
因为那男人已经奔了过来,手里的铜钱剑一下子插进地里,截住了我的苗刀。
“老头你非要拦我?”我龇牙咧嘴地瞪着男人。
“小辈,我协会要的鬼,必须带回去。”
“我要是非杀了它不可呢?”
“那就把你带回去。”
靠,果然飞扬跋扈惯了,可惜我不是你爹,没必要让着你。
既然这男人今个摆明了立场,那就道不同不相为谋。用嘴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能用拳头解决。虽说我已经没多少力气了,但脾气还是有的。
于是我抽刀出来,一脚踢向男人。
这老小子见我先出手,冷笑一声也伸出腿来挡。
砰地一声,腿脚相碰,就好像踢到了一块儿铁板上。
我嘶了一声,倒吸一块凉气。这他娘的是人吗?
不等我问候他家祖宗,那男人朝我肚子又是一脚。
哎呦!
疼的我顿时变成了皮皮虾。
“小辈,这一脚是因为你出言不逊!”说完,男人回身取出离阳瓶收了意欲逃走的鬼婴。快走出院子时回头又瞥了一眼,说道:“我看你是个好苗子,若是有兴趣,来阴阳协会找我我叫裴大庆。”
高个子,皮肤蜡黄,眼神凶厉,叫裴大庆。他娘的,老小子我记住你了。
这时候,花大神也晃晃悠悠地走过来。
“燕小子,死没死?”
见我摇头,就听那怪模怪样的声音又说道:“没死就别趴着了,帮我把王连福的后事办了。省着花老太太伤心。”
我和花大神互相搀着走进屋。锁柱和刘带锁兄弟俩赶忙迎了过来。
“燕先生,那脏东西除了?”锁柱问道。
知道我刚才和花大神一起捉鬼,那李多三和邢老头对我的态度稍稍恭敬一些。
我看了眼同样想听结果的李多三邢老头一眼,摇头说道:被阴阳协会的一个人抓走了。”
“抓走干啥?”李多三巴不得鬼婴魂飞魄散,没听到盼望的结果,显然失落不少。
邢老头走上前拍拍李多三的肩头,劝道:“多三啊,被阴阳协会带走,也算是报仇了。今后的日子还得过,五湖他们娘俩还得指望你呢,你得打起精神来。”
“李多三,刚才那鬼要去小屋吃你小儿子”
那李多三不等我把话说完,也不知道哪来的速度,蹭地一下窜出去。
我还有半句话没说,可显然李多三已经听不进去了。
这时花大神叫我和锁柱兄弟收拾下王连福的尸骨。
那可怜的帮兵王连福已经没了脑袋,只剩下流干了血的身子趴在地上。我和锁柱他们一起把人收拾起来。
因为没有现成的棺材,所以先用了李多三家的一套被褥把人裹了一下。
锁柱哥俩把王连福抬到小微型上。
这时候,李多三已经带着媳妇孩子走了出来。
李多三一家跪在小微型前,给王连福磕了三个头。
花大神叹口气怪模怪样地说道:“李多三,头磕过了也就行了。如今那鬼祟被阴阳协会的人带走,以后你家甚至这邢家沟都安全了,安心过日子吧。”
“花大神,要不是你们,我家老二也难活命。要是这孩子也没了,我和孩他娘可咋活啊。这回搭上了二神的命,你,你看这个咋赔?”
花大神望了眼小微型里的尸体,摇摇头:“王连福也是孤儿,赔偿倒不用,你们也得过日子,留着钱给你家老大简单办一下后事吧。若是现在过去,那臭水沟里兴许还能找到几件衣服。”
李多三一听不用赔偿,又拉着家人给花大神磕头。
鬼婴一事了结,我也没必要留在邢家沟,就索性帮花大神先把王连福送回去。
锁柱哥俩也想去,花大神没拒绝,于是四人一尸开车离开李家。
路上,我问花大神:“花大神,二神真的是孤儿?”
“嗯,是啊,花老太太当年年轻时在山上捡的,当时孩子孤苦伶仃,只记得姓王,花老太太就当干儿子收养了下来。这一晃四十多年,娘俩相依为命”
原来那王连福不是摆架子,而是不擅长与人沟通。
说到这,花大神朝后头瞥了一眼,说道:“这一次,花老太太怕是要伤透心了。”
话音刚落,就听后头坐着的刘带锁突然伸直了脖子冲花大神求道:“老仙家,我,我”
花大神抬起眼皮看了下,说道:“你不怕像他一样。”花大神指的是王连福。毕竟这种与鬼打交道的事儿,就算是大仙儿也保不准哪天阴沟里翻船,更不要说二神这种半吊子。
“我,我不怕!”刘带锁终于说了句完整的话,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眼睛里写满了坚定。
这时,花大神摇了下头说道:“我记得你,我以前给你爹瞧过病,那个时候,你就求过花老太太,她当时没同意,这次,我想她也不会同意。”
“老仙家,你”刘带锁有点儿磕巴。
“我知道你的想法,实话跟你说,我和花老太太互不干涉,二神都是她自己选。要是她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没等刘带锁叹气,就听花大神又说:“不过,这一次送我走,你倒是可以试一试二神。”
“真的?”刘带锁兴奋道。
“嗯。先别高兴,最后能不能当,还要看花老太太的。”
“哦!我知道。老仙家,冒昧问一下你是哪一家的?”
“常家!”
胡黄常白四家中的常家,难怪那二神能招来那么多蛇影。
第181章 爷爷的知己()
花大神住在水晶宫。水晶宫是个村子,比邢家沟大一些,但也是一个小地方。
我们开车深入村子,从第二个分岔路拐上去,便到了花大神的家。
院子收拾的干净,有两间大瓦房。
我和锁住哥俩先把没了头颅的王连福抬下来,花大神叫我们把王连福放在一间屋,让刘带锁支起一个木头板,先把尸体脚朝外脖子朝里放好。我给皮大仙打去电话,叫他选一口好棺材让田师傅送过来。
“刘带锁,你去另一个屋里的木头柜子拿出小皮鼓和柳节鞭。”
刘带锁哎了一声跑走。
花大神看了屋里的王连福一眼,然后便不吭声,坐在椅子上等着刘带锁回来。
王连福死时,我心急没看见,那鬼婴竟连游魂都一起吃了下去。可是花大神看见了,所以气得暴怒。
“燕先生,你说带锁哥能当上二神吗?”锁柱看花大神闭着眼睛不吱声,凑过来悄悄问我。
“这个说不好。”我用下巴指了指花大神。
锁柱哦了一声,也眼巴巴地望过去,似乎在替刘带锁着急。
这时,刘带锁找到小皮鼓柳节鞭兴冲冲地跑进来。他刚跑到花大神旁边,还没开口,那花大神眼皮也没抬:“门打开,站一边,词知道不?”
“知道!”
“小子,好好表现吧。”花大神说完便任凭刘带锁自己发挥。
这其实就是在考刘带锁的悟性。
只见刘带锁回忆着王连福的样子,左手鼓,右手鞭。
站定之后,他冲花大神说了句,他试试。
花大神只从鼻子里嗯一声,依旧不管不顾。
刘带锁用柳节鞭试着敲了一下,声音并不提神。
他不甘心又试了一下。
依旧跟印象中的不一样。
渐渐地,刘带锁脑门开始冒汗,用袖子擦了一下,紧张地看了眼花大神,见她依旧老神在在,这才咽了口唾沫继续尝试。
光第一个鼓音,刘带锁就练了不下三十几遍。
看得我和锁柱都直摇头,可那花大神依旧没有反应,不指点也不催促。
后来,刘带锁突然把小皮鼓和柳节鞭夹在咯吱窝,换了个手拿起来。
右手鼓,左手鞭。
咚地一声响起,韵味和音调似乎不错。擦,刘带锁竟是个左撇子。
只见刘带锁随着这一声出来,兴奋地冲我和锁柱一乐,然后又偷瞄了一眼花大神。
这次,花大神说话了:“继续!”
刘带锁哎了一声,继续敲起来,有了刚才那一声垫底,再敲的时候就好了不少,刚开始调门不准,到后来越敲越有感觉。
渐渐地,我好像看到了第二个王连福。
“可以,唱吧。”花大神难得表扬了一次。
“哎!老仙家,你要走啊我不拦,霸王槽头把马牵,先解缰绳后备鞍,老仙家扬鞭打马要回山”
这边唱完,只见屋门哐当一声,一道风从屋里刮出,转瞬不见。
那跳了几下的花大神突然停下来。一开始眼神还有些涣散,但只眨了几眼,就回过神来。
“连福我儿!”花大神第一眼就看见了躺在板子上的王连福,痛哭出声。
“花婆婆,你也别太伤心了。”我出声安慰。
“是啊,花大神你要保重身体啊。”锁柱也跟着劝道。
再看刘带锁,竟扑通一下跪在花大神膝前,说道:“花大神,我愿意给你当干儿子孝敬你。我想当二神。”
沉浸在悲痛之中的花大神摇摇头说道:“孩子,你爹就你一个儿子,你还是老实的回家结婚生子吧。咱们这行太危险”
“不,花大神,我已经长大了,我知道自己想干啥。”刘带锁继续求。
“哎,孩子,你还是起来吧,谢谢你刚才帮忙,但这条路,你不能走。”花大神再次拒绝。
那刘带锁也来了犟劲儿,就是跪在地上不起来。
“带锁哥,要不,你就起来吧?”锁柱小声劝,毕竟这活危险不小。
“我不,花大神不要我,我就一直跪着!”显然,这刘带锁也是铁了心。花大神见刘带锁执拗,气得一甩手,竟独自一人离开这间屋,到了隔壁屋子。
临走前,还把我叫了过去。
我心道,果然,这老太太对我跟别人不太一样。至于原因,就看这老太太一会儿咋说。
我使个眼色,叫锁柱先把犯倔的刘带锁扶起来,这花大神都离开了,还他娘的跪给谁看。
另一间屋。
花大神坐在椅子上,看我进来悄悄把眼泪擦一擦。
“花婆婆,难过的话还是哭出来比较好。”
“连福就跟我儿子一样,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这孩子当年就犟,我叫他讨房媳妇给我生个大孙子,可他非要帮我。这么多年才说动他,他也相中了别村的一个寡妇,我还寻思这次办完就去给他说合这事。可是这小子,就这么走了。”
花大神哭的时候,腰也完了下去,不再那么挺直。
这一刻的花大神,就是一个普通的母亲在碎碎念。
我很羡慕。
我从小跟着爷爷长大,至于我爸我妈,根本没有印象。
等花大神哭得差不多时,才对我说道:“赵子,你那右臂好像有些奇怪,能跟我说说吗?”
我本能的摇头,这种事不能随便说。
可花大神显然不这么看,她见我不想说,便感慨道:“我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好像是行阴针!”
这老太太竟知道行阴针,我爷爷可跟我说过,这针是从祖上传下来的,难不成这老太太跟我家还有啥渊源?
想到这,就连我也不淡定了,凡事跟爷爷沾边的事情,我都没办法不紧张。
见我皱眉,花大神问道:“这孩子,我只问你,燕一手是不是你的爷爷?”
我爷爷大名燕北山。燕一手是当年扎纸活的时候别人给起的诨名。
这老太太既然知道爷爷的当年的名号,看来也算是老相识。但相识也分几种情况:一种是朋友;一种是迎面遇见打个招呼都能热火朝天,分开之后压根儿不挂念的;还有一种,就是敌人,比如那夜的黑衣人。思忖到这儿,我决定赌一把,赌她跟我爷爷是第一种关系。
“花婆婆,你认识我爷爷。”
“认识,认识。你竟然真是他的孙子,快跟我说说,你爷爷怎么样了?”
我爷爷已经在十几年前去世了。
“什么?!”那花大神惊呼一声,随即又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骂我爷爷,说什么燕一手你个老东西,说话不算话,二十年之期不到,怎么说走就走了!
花婆婆,爷爷死了那么多年了,你也别太伤心了。
这时,那花婆婆把头转过来,冲我说:“你爷爷临走前说过什么?”
我摇摇头,说那个时候我还在昏迷。
花婆婆嘀咕一声,难怪你不知道我。随即大声说道:“赵子,我跟你爷爷是知己。”
啥?我爷爷还有这么一个知己,咋没跟我说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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