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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店-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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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婆婆嘀咕一声,难怪你不知道我。随即大声说道:“赵子,我跟你爷爷是知己。”

    啥?我爷爷还有这么一个知己,咋没跟我说过呢!

    “那个,花婆婆,你跟爷爷的二十年之期是啥?”

第182章 爷爷是个生猛的人() 
听我问二十年之期是咋回事。

    花婆婆抹干眼泪,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用一双含着泪珠的珠黄老眼盯着我,问道:“赵子,你了解你爷爷吗?”

    “呃”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真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自打爷爷遇害,我的断臂续接之后,我就发现,那个老老实实扎了一辈子纸活的爷爷,似乎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如果说以前的爷爷是真实的,那我还算了解,毕竟我是爷爷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他身上的旱烟味,他讲故事的慈祥劲儿,他扎纸活时的认真劲儿早就扎根在我的心里。

    如果说我们家遭到变故那一夜的爷爷是真实的,那我只能说,爷爷在我的心里突然变得有些陌生,或者说神秘。

    我没法回答花婆婆的话,所以只好摇摇头。

    似乎看出我的迷茫,花婆婆开口说道:“看来你爷爷什么都没说,赵子,他有事瞒着你,是不想你卷进危险之中。我猜在花圈店照顾你的那段日子,一定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我没吭声,只把指甲紧紧攥进肉里。

    见我突然没了说话的兴致,花婆婆开始主动问我:“赵子,你爷爷咋死的?”

    “被人害死的。”

    这回轮到花婆婆发呆,一个人喃喃自语:“果然,还是没躲掉”

    花婆婆莫非知道什么?

    我突然抬起头盯向花婆婆——这位我爷爷的老熟人,追问道:“花婆婆,你是不是知道谁害了我爷爷?”

    “这个”花婆婆皱起眉毛想了一会儿,用不太肯定的语气说,“我并不清楚,只听说你爷爷年轻的时候在酆都有过仇家。”

    “酆都?阴间?”爷爷跟阴间怎么扯上了恩怨?

    “不是阴间,是阳间的四川酆都县。你爷爷早些年曾经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如果有仇人,一定来自那里。”

    似乎是看我疑惑,花婆婆犹豫一会儿还是说道:“九八年,你爷爷从酆都回来时,就抱着你见过我一次,定下一个二十年之期,说二十年一到,等你长大成人,甚至娶妻生子,他便会再回酆都,解决恩怨。而我,则被他嘱托,二十年之后,替他暗中照顾你。但为了你的安全,他希望我不要在约定之前露面。没想到,我为了他的一句嘱托傻等了十几年不进朝阳沟,而他”

    “花婆婆,我爷爷到底是什么人?”

    花婆婆多看我几眼,眉头皱成个川字,似乎不愿意多说。

    “婆婆?”我又叫了一声。

    “孩子,既然你爷爷没跟你提起过,一定有他的深意,我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而且,我劝你,也不去酆都找人报仇,因为那人一定是个猛人。”

    我疑惑出声,询问花婆婆为啥这么说。

    花婆婆回答我:“因为,你爷爷生前就是一个生猛的人!”

    我不知道爷爷生前除了扎纸活——这个我燕家祖传的活计外,还有啥生猛的事迹。

    但我这会儿相信,我爷爷一定干过!

    不管花婆婆劝是不劝,我都准备去一趟酆都。

    就算是挖门盗洞,我也要把那晚杀害爷爷的男人揪出来,给爷爷报仇。

    当然,这些心思,我是不会在花婆婆的面前显露出来。

    “赵子,千万不要逞强,你现在的实力太弱,估计你那右臂能召唤出来的只是厉鬼这个层面的鬼吧?”

    “嗯,能召唤器鬼,一把鬼煞苗刀,一个鬼火铳。”

    “远远不够。”花婆婆摇头说道。

    远远不够?

    “对!”花婆婆顿了一下,郑重道,“赵子,游魂和厉鬼你早就不陌生了吧!”

    我点点头。对我来说,这小鬼与厉鬼比母猪可常见。

    “那你知道厉鬼之上还有什么鬼吗?”

    我挠了挠头皮,含糊道:“大鬼!”因为爷爷说过,行阴针能召唤大鬼,这个大鬼一定算。

    “对,大鬼又叫鬼将。往下依次是恶鬼,凶鬼,厉鬼和小鬼。往上还有鬼王。”

    我只感觉脑袋有些蒙圈,这级别也忒多了点儿。

    “赵子,婆婆告诉你这些,只希望你能知难而退,踏踏实实地过你爷爷期待的生活。”

    见我依旧沉默,花婆婆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直到田师傅送来厚木棺材时,我才从屋里出来。

    此时刘带锁跟蔫了皮的茄子跟在花婆婆身后,锁柱看我出来上前打招呼。

    “赵子,多少钱,婆婆给你。”

    “不用了,你是我爷爷的老朋友,这王连福又是个有情有义之人,这一口棺材就当我的心意吧。”

    “婆婆谢谢你。”

    我摇头说不用,这跟花婆婆为了爷爷的一句话能十几年不进朝阳沟比起来,真的不算啥。

    我、锁柱哥俩与田师傅一起把棺材扛下来。又把无头的王连福换了身干净衣服入棺。

    冲棺材上了三炷香,我和田师傅就一起离开。

    花婆婆在水晶宫没有亲人。唯一的干儿子王连福一死,可以说是无依无靠,我在那间屋子里想了很多事,其中有意见,就是要不要把花婆婆接到冥店去,但我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先不说没地方住,就说我那店铺,早就不是安全之所。老太太去我那儿还不如在这僻静的水晶宫自在安全。

    我没叫花婆婆过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看出那个刘带锁是一心朴实地要当花婆婆的二神,若是能行,别说当干儿子,就是当干孙子都成。有他照顾花婆婆,我也放心。而且这小子是个好苗子,我也希望花婆婆给他个机会。毕竟这年头,留给年轻人的机会太少。

    我把这意思透露给花婆婆,这老太太似乎还沉浸在王连福与我爷爷的死讯之中,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便偷偷喊来刘带锁,告诉他,以后花婆婆就交给他照顾了,少了一根汗毛,我从朝阳沟杀回来跟他算账。

    这小子拍着胸膛表示,一定把花婆婆当亲奶奶伺候。

    我这才拍拍他的肩头,说了句谢谢。

    刘带锁估计这时候还在纳闷,我这句谢谢从何说起。

    而我,已经坐着田师傅的小货车,返回了朝阳沟,那里还有许多事没处理完,解决之后,我就动身去酆都。我知道花婆婆之所以告诉我酆都的事,是怕我连个防备都没有,但她又不说清楚,摆明了是叫我死心。

    可惜,我只有揪出那害人的王八蛋,才会死心。

第183章 长脖岭最后出手的男人() 
冥店。

    大牙在门外抻着老腰。见我走下车,咧开大嘴哼哧哼哧地笑起来。

    “大牙,怎么样?”大牙知道我问的是啥。

    “挺老实,把你姚叔照顾的不错。”

    我点了下头,又问老猫咋样。

    “也挺好,天天跟那鬼媳妇腻在一起。”说到最后,大牙竟笑得有些深意。

    擦,我白了一眼还在偷笑的大牙,走进冥店。

    一楼有一个客人正在冥店里坐着,皮大仙站在对面。

    “皮大仙,这位是?”我瞟了那男人一眼,问道。

    皮大仙刚要开口,就被那男人抢了白。

    “你就是燕老板吧?我是阴阳协会的总干事刘一鸣。”男人霍地起身,冲我报了名号。高个,瘦脸,戴着一副眼镜。看着有些斯文,当然,也只能是看着斯文。谁不知道阴阳协会鱼龙混杂,若是个软柿子,恐怕早就炒了鸡蛋了,谁他娘的也不会供着一个废物。

    这人就是刘一鸣,王莆花那个死鬼想要对付得人。他找到我的小店,想要干啥?

    我空出一根烟递过去,问道:“刘先生到我这小店,不知有何指教?”

    “燕老板,我听闻你能捉鬼?”刘一鸣接过去,我给他点了火。然后自己点了一根嘬了一口。

    又他娘的是个有屁放一半的主。说话弯弯绕绕的不痛快。

    “刘先生,有话不妨直说。”我示意刘一鸣坐下说,站着的客人难答对。

    那刘一鸣双眉一拧,随即展开,哈哈笑道:“燕老板爽快人,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

    “请讲。”我吐出烟圈,随意地站在他对面。

    刘一鸣左右看了眼,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燕老板,实话跟你说,我之所以找到贵店,是有人把告你的状子送到了我那儿。”

    “哦,刘先生什么时候也管捉人了?”

    “抓人不敢,我来是给你提个醒?”

    “只提醒?”

    刘一鸣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嘿嘿一笑,说道:“只提醒,毕竟咱们没仇。”这个仇字,读得很重。

    通常一个人读东西的时候,加重的字都有特殊的含义,要么是强调比之更甚,要么是提醒与之相反。

    就好比,这个刘一鸣加重这个“仇”字的时候,我就猜出,他是来卖好的。

    可是究竟为啥,他一个堂堂阴阳协会的总干事,三人之下的高职,竟会主动跟我一个小老百姓示好。

    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多谢刘先生的提醒。”

    “燕老板客气了,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凡事还要小心为妙。以后若有困难,可以找我。这是我的电话,刘某告辞。”刘一鸣递过来一张精致的名片,然后拱手离去。

    送走这个外表斯文的男人后。我把名片随手扔给了皮大仙,让他放起来。

    我当然没兴趣存下来。

    这人的根底不清楚,我自然不会那么自来熟。

    就在这时,躲在楼上的疯老头跑了下来。

    “老板回来了。”

    “疯老头,你这个前领导,什么为人?”

    “什么人?反正跟我不对路。”疯道人撇撇嘴,似乎不喜欢这个刘一鸣。

    “那就行了。”

    “老板,怎么就行了?”

    “跟你不对路,最起码说明他不是个缺德带冒烟的主。”我嘿嘿一乐,丢下一脸儿死了爹似的疯道人,噔噔噔跑上楼。

    那女鬼小静见我上来,哼了一声,翻了个大白眼给我。

    我照样还回去两个白眼,谁他娘的不会。

    “老猫,这两天怎么样?”我拍拍老猫的肩膀,问了句没期待回答的问题。

    “好”

    嗯?我惊喜地望着老猫,就听这小子紧接着说道:“好,好,好”说完,还呵呵呵地憨笑。

    我拍了自己嘴巴一下,中了死人香还抱幻想,估计我也是一傻子,可是为了让老猫不再傻下去,我愿意当这个傻子。

    好在有那个不知踪迹的青丘城。或许那个带着面具的狐女真知道如何破解。

    现在想这些还有点儿远,当前要做的事,就是找到女鬼小静嘴里描述的那人。

    帮姚叔掖好被脚,我拉着老猫坐在地上,前言不搭后语地聊了一会儿自己都听不懂的天。这才对早就盼我下楼的女鬼小静说道:“小静嫂子,我再跟你确认一下,那晚你描述的人,再没其他遗漏了是吗?”

    那女鬼先被我一声嫂子喊得心里舒服,对我的态度也稍微缓和,回想了一下说道:“我知道的都说了。”

    我点点头,跟老猫和姚叔打个招呼就下了楼,尽管一个听不明白,一个听不见。

    下楼之后,我找来疯道人和皮大仙凑在一起研究这画中人,研究在长脖岭上最后下黑手的到底是谁。

    “那乔三胖子和孟大全都是阴阳协会有头有脸的人,这个背后出手之人似乎就是阴阳协会的人”皮大仙还没分析完就被疯道人打断。

    “徒弟啊,你这分析有个人的成见在里头,朝阳沟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最起码这画中人,我就没见过。”

    “疯老头,你确定这人不是阴阳协会的?”皮大仙看不惯疯道人给脸不要脸的贱样,反问道。

    疯道人赶紧跟我表示:“老板,这人真不是协会的,我好歹也在协会混了这么久,就连协会里的苍蝇我都分得清公母来,更何况一个大活人,我能认不出?”

    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现在纠结的问题就是,这画中人最大的嫌疑就是协会中人,可偏偏疯道人认不出来。

    难道说,在这协会之外,还有人对姚叔不利?

    他娘的,这回可真是大海里劳针了。

    哔哔。

    冥店外面响起了车喇叭声。

    随后一个大块头走了进来。是路大通。

    “燕老板,我来了。”

    “路大通?你手好了?啥时候回来的?”

    “出院有几天了。我媳妇知道了这件事,非要我过来谢你,还有老猫兄弟。”

    我眼神一暗,说道:“老猫中了招,如今傻乎乎,谢就不必了。”

    “路大通,你也是老板的眼线?”疯道人插嘴来了这么一句。

    那路大通这才注意到仪表有些整齐的疯道人,骂道:“你这缺德货怎么也在这?”

    就听那疯道人嘿嘿一笑,说,那可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

    “长话短说。”

    “你让我说我偏不说,除非你告诉这小兔崽子,这画里的人到底是不是咱协会的人。”

    路大通顺着疯道人手指的画中人一看,惊呼道:“这他娘的不是协会的保安吗?”

第184章 钓个鳖上来() 
“胡说八道!这王八蛋怎么就成了协会的保安了?他妈贵姓?我虽然不常回协会,可门口那几个屎货,我还记得住。”

    “疯道人,你他娘的都说自己不常回去了,真就换了人你能知道啥,你就会成天疯疯癫癫,满嘴跑火车。”

    “路大傻鸟,你再说一句试试?”

    “就跑火车了,怎么着吧!”

    眼看两人就要因为画中人到底是不是阴阳协会的保安,闹得跟两只乍了毛的斗鸡似的随时能掐起来,皮大仙突然出言制止:“拔犟眼子(方言:犟嘴)没用,过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说得对,疯道人,你敢去看看不?”

    “不花钱的买卖,随便看,谁还怕你!”

    最后,为了防止他俩再次互掐,我决定一人跟路大通过去,疯道人被我按在店里。

    疯道人因为没能去成,坐在门口嘟嘟囔囔。

    我临上车前瞥了一眼,提醒疯道人该吃药了。气得老头蹦高起来,一头钻回店里。

    路大通的座驾是一辆跟他的体格很配的军绿色的北汽勇士。

    我跟路大通钻进车里,汽车撅起屁股喷了两个屁,便轰隆隆地一溜烟窜走。

    擦,听动静就知道这车改动过。

    “燕老板,到了协会的时候,一切看我的眼色行事。”

    “好。”我微微点头算是答应。

    二十分钟左右,北汽勇士七拐八拐之后,终于到了此行目的地,阴阳协会的办公楼——古塔街11号。

    阴阳协会的办公地点是一栋独立的五层大楼。

    外观是纯中式仿古风格。抬头能看见:飞檐翘角,走兽伏脊,灰色砖墙,朱红栋梁。低头时:两个雕刻古朴的大石狮子守在漆红的大门前。写有四个遒劲有力的行书大字的匾额横在门楣上,上面写着“阴阳协会”。门边,一条竖着的牌匾写道“阴阳协会朝阳沟分会”。

    路大通把车停好,我跟在后面走出来,下车前,我特意把头上的帽檐拉低了一些儿。

    大红漆门前有个门岗,里面有个保安。看年纪四十岁上下,皮肤黝黑,透着一股子干练。

    “许队,今儿怎么亲自站岗了?”路大通问得非常自然。

    “哟,这不是路干事吗,有日子没见了。”那干练的保安话里虽然热情,但站立的姿势没变。

    路大通叹口气说:“前阵子受伤了,住了几天院。加上你也不总在班,所以见面的次数就少,倒是那个右半边脸上有颗黑痣那小子,我总看见。”

    “哦,你说的是谭春那小子吧。这小子现在可不老实站岗了。”

    “对,就他。不站岗干啥?”

    “哈哈,你别看这小子长得不咋地,可那小腿勤快,小嘴吧唧吧唧也能说,咱们协会那几个小头头,都愿意指使他干点儿活,这会儿又帮李组长跑腿去了。”

    路大通哦了一声,装作忘了东西在车上,又跟我返回车里,接着离去。

    车在往回走。

    “燕老板,那个叫谭春的人,保准就是你画里的人,我给你盯着,一有消息,马上告诉你。”

    这画中人究竟是不是这个叫谭春的保安,我心里其实也一直在打鼓,毕竟按我和皮大仙的想法,那眼高于顶的乔三胖子怎么也不会在最后决生死的关头找这么一个小保安过来。

    除非这小保安有啥过人之处。

    但如果真是这样,他又何必下贱地去给阴阳协会里的那些小头头跑腿,他到底在掩饰什么?

    现在,王莆花被鬼婴吃掉,他这一根线索就断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找人杀姚叔的动机是啥,是自己的想报仇,还是被人指使。

    他么的,王莆花究竟跟长脖岭的男人有没有关系?

    “燕老板”

    “呃,路大通,你刚才说啥?”我因为胡思乱想,所以没听见路大通说的话。

    “燕老板,你别着急,我一有信立马通知你。”

    “辛苦你了。”

    “哪的话!哈哈”

    路大通把我送回冥店就离开了。

    我前脚刚迈进来,那疯道人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问:“老板,咋样?”

    “没看见那孙子,路大通让我等信。”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哼哼。”

    我知道疯道人跟路大通互相看不上,笑问道:“他也跟你不对路?”

    谁知疯道人朝门外呸了一口,撇嘴冷笑:“这路大通傻鸟一个,我平时看都不看。”

    吹!

    我白了疯道人一眼,不再搭理他。

    下午没事,我就跟皮大仙去医院看望了赵洪亮。

    如今,赵洪亮手术成功恢复得很快。我和皮大仙都非常高兴。那赵四平更是早就没事了。前几天无时无刻不抱着聚阴桩,现在,他竟有种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的冲动。此时,正跟小六子守在赵洪亮的病床边,自成一股气势。

    这就是实力变化引起的催化作用,人的能力提升了,眼界和想法甚至气势,都自然跟着提升。

    “赵大哥,感觉咋样?”我和皮大仙问道。

    “嗯,还成。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多谢老弟舍命相救啊!”显然,说出这话的赵洪亮,一定是从陪他聊天的赵四平嘴里听说了将军墓的事。

    “赵大哥,咱都是哥们,你这么说就外道了。况且,要是没赵四平的帮衬,我可救不回你。”

    “哈哈,朋友,洪亮谢你是应该的,若是当时你不在将军墓,现在恐怕我们爷俩都得魂飞魄散”

    我刚要张嘴,就听手机在裤兜里不断地叫嚷。

    “喂,路大通啊。”

    电话那头的路大通显得有些兴奋,他告诉我,那叫谭春的小子出现了。

    “燕老板,谭春才回来,不过一会儿就要请假出去。我寻思,要不然咱就在外面盯着,看他玩得差不多了,然后出其不意,是杀是剐到时候全凭你。”

    “好啊,那你继续盯着点儿,我这就过去。”

    “老弟,你要是忙,就先走吧。”

    我叫赵洪亮安心养伤,便火急火燎地跟皮大仙跑出了医院。我换了件黑衣后跑出了冥店。放了一小天的线了,希望这回能钓个鳖上来,让我别白等。

第185章 顶天算个王八蛋() 
拦住一辆出租车,告诉地址,我就开始催司机快点。

    好在朝阳沟是个小县城,车少,可以开得任性一些。

    出租车一路疾驰,那司机在我甩出了一百块之后,已经非常熟练地把小汽车开出了飞机的感觉。

    下了车,我就急忙朝一家烧烤店走去。

    这个时间距离饭点还有些早,所以烧烤店里比较冷清。

    我压低了帽檐走进去,找到了靠窗坐下的路大通。

    “人呢?”我开门见山。

    路大通用手隐晦地指了指他身后隔了三张桌子的地方。

    我看见一个菱形脑袋,尖鼻子薄嘴唇,右边脸有一颗黑痣的男人。

    跟女鬼的描述一样。

    他娘的,总算看见活的了,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三头六臂,能叫乔三胖子留作后手。

    我环视了一圈,算上我这桌和他那桌,一共四桌人。

    “服务员,来两串大腰子,快着点。”谭春催促。

    “我擦,嚷嚷个屁!我们要的还他么没上呢!”

    在谭春隔了一桌的地方,坐着五个膀大腰圆的酒气熏天的男人,其中一个一脸横肉留着鸡屁股尖似的胡子、脖子上套着一串大金链子的男人,口齿不清地骂了谭春一句。

    那大金链子骂完,我看谭春瞪着大金链子没吱声。

    随后,那口齿不清的大金链子气得推搡起同桌的四个家伙,叫骂道:“擦他大爷的,这小子还敢瞪我,干翻他!”

    这什么情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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