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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秀娘-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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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月娘婶子说的话啊!月娘婶子说,只有对她心有愧的人才听不到!”

    “你……你放屁!”

    “来福叔,我说的是真话!您为什么不信呢!”

    “胡搅蛮缠,你说,她到底说了什么!你让她开口,你说啊!”

    林秀几次瞎扯,气的林来福动了真气,真顺着她,让她替一个已死之人说话!已一个已死之人的口气来说,这可难以收场了。

    “来福叔,您真要听?”

    “你说!我倒要看你能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林秀看了看前方皱眉的族长林付州,却转过身对着围观的村人,哀怨戚戚的开口,

    “我月娘婶子说,她命不好!小时候家里苦,家里人把她卖到花楼做了个花姐!”

    这一句出口,明显的有人吃惊的不敢置信,可林秀还继续说,

    “本来这辈子只能做个花姐终老了,可老天有眼,让她从良嫁了人!这嫁了人,本来以为可以安生过几天日子,可没想到,孩子他爹不是个贴心的!我月娘婶子一个女人,带着个傻儿,丈夫常年不在身旁!日子过的,那是真的不是滋味!”

    “有人说,这有什么不是滋味的!可独守空房的日子,自然有它难受的地方!”

    “都说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这丈夫一年到头不回家,我月娘婶子就跟守活寡一样!”

    “她长得美,又在花楼那样的地方生活了多年,骨子里的味道去不掉,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人肖想着她!”

    “一个女人,总也有伤心难过不是滋味的时候!可她只能忍,虽然她是个花姐出身,可她既然嫁了人,生了娃,自然要守妇道!”

    “只是没想到,这大伯哥,竟然……是个没良心的东西,不顾人伦,不顾兄弟情义,竟然……竟然侮辱于她!”

    “你……胡说!你胡说八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林秀这声情并茂的,把月娘描述成为一个苦命又深情的深闺妇人,带孩子守家,独守空房,守妇道又凄凉,说的人心里酸酸的!

    说到不顾人伦的大伯哥的时候,林来实突然的惊醒,不!他不能背上这样的骂名,他没有不顾兄弟情义,他不能让来福这样误会他!

    “来实叔,我哪里胡说了!这些都是月娘婶子刚才告诉我的呀!”

    “呸……”

    林来实休息了会缓过劲来,外加已经习惯了这恶臭,反而觉得闻不得那么出来了。

    起身,走近林秀,“她守妇道?哈哈!你说笑话呢!”

    “她这个水性杨花,不干不净的女人,今日这个上,明日那个操的,她要是守妇道,这世上就没有守妇道的人了!”

    林来实的话一出口,一阵抽气声!

    “林来实,你瞎说什么呢!”

    秦氏不能任由林来实这样说,把这些话撕开拿到明面上来说,那是给林来福的伤口撒盐啊!那是拿刀花开了林来福的脸,然后扔到地上,踩啊!

    这样踩了,往后他们该怎么面对他!

    “我瞎说!我什么时候瞎说了!她那块肥地你不知道,多少人种过!发了多少回牙!这些年,咱们给她擦了多少回屁股了!”

    “你忘了?可我没忘!她就是个花姐,从了良她也是个花姐!那是她的本性,千人嫖万人睡,迎来送往,那是她的营生!她就是个婊子!婊子!”

    “啪……”

    林来实的话没说完,突然身旁一个人过来,重重的一巴掌,扇的林来实倒在了地上,他抬头望去,“来福?”

    “啪……”

    一巴掌又扇下!

    可这次这巴掌没有扇到林来实的脸上,而是林来福扇到了自己脸上!

    “来福?你……这是做什么?”

第116章 谁死谁亡() 
林来福认真的看着林来实,从十三岁以后,他再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去关注自己的大哥了!

    小时候大哥总是闯祸,总是他来背黑锅!

    他把自己最大的软肋交给了他最亲的大哥,可最后……

    他没想过原来在林来实的心里,月娘是那样的人!那么在他心里,自己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这是我还你的!我打了你,现在我帮你打回来!”

    “来福?……我……”

    “大哥,谁都可以说月娘,单单就是你……你没有资格,没有立场,你不能说!”

    “你是我亲哥啊!她再不堪,她也是你亲弟妹啊!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不会痛吗?”

    “你把我放哪了,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林来福说着又向自己扇了两巴掌,“啪啪……”

    “我恨,我恨我自己!这两巴掌是替月娘打的,我把她交给了一个什么样的禽兽!我以为你们可以改变她,没想到,没想到啊……”

    “禽兽?你说我是禽兽?”

    林来实似乎不敢相信,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没有!事实告诉他,他绝没有幻听。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禽兽!你能耐,你能挣钱,家里都靠你养!可你照顾过娘一天吗?”

    “你老婆孩子往家里一丢,你看过他们几眼?”

    “不是我帮着你养大的?娘不是我帮着你孝顺的?我是禽兽?那你是什么!你是禽兽他弟!禽兽不如!”

    “你……”

    林来福无法反驳林来实的话,因为这些话,确实是真的!

    他从十三岁离开,到现在二十年了,二十年!他在这个家的日子屈指可数。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对你们还不够好吗?我为这个家付出的还不多吗?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知足?好?”

    林来实一副见鬼的样子,“你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

    “这些年,你特别不待见我们了是吧!我觉得我们是累赘早就不想管了是吧!”

    “可我让你管了吗?我他妈有手有脚你不管我,我会饿死吗?”

    “是,你是帮我娶媳妇修房子,可难道没有你,我就娶不上媳妇了吗?”

    “可你看看,你给我娶的什么媳妇?你问过我的意思吗?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你问过我愿意吗?”

    人心不足蛇吞象,撕开那层遮羞布,每个人都不是那么无私,一旦恶念暴涨,就再也辖制不住这头猛兽。

    林来福听着林来实的话,每一句都像刀子一样,割在他的心里,让他鲜血淋漓。

    是了,他自作多情!呵,这么多年,他手上多少鲜血,他自己都数不清自己做了多少坏事!

    花楼那样的地方,他压抑,夹在两个女人中间,他压抑!

    他每一次想离开,想重新开始,离开那个深渊,可他离开了,家里怎么办!所以他忍,忍!忍着忍着这么多年就过去了!

    原来这么多年他就是一个笑话,他所作的一切,人家根本就不领情!

    “啪!”

    林来实还要再说,他几乎是破罐子破摔,既然已经跟林来福怂上了,恨不得把这些年心里的积怨都给爆发出来!

    可秦氏不能让他这样,“够了!你够了!”

    “你还要怎么样?你这个没良心的,忘恩负义的东西!小叔这么多年为我们,你还不知足,你还要怎么样?”

    秦氏是个闷葫芦,她能忍!

    年轻的时候,别人给秦氏说林来实,那会秦氏是不同意的!秦氏的母亲素有贤名,虽然秦氏生的普通,却也有人上门求娶,只是当时秦氏她爹,看上了林来福出的聘礼。

    秦氏她爹有个好媳妇,可秦氏她爹却不是个省油的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又是个嫌贫爱富的,就想把自己闺女卖个高价,可惜秦氏貌丑,价起不来。

    可正巧遇上林来福想给林来实说门亲,唯一的要求就是对方品性好!因为他们家情况特殊,上无公爹,婆母也是个苦命的!所以嫁到他们家的女人就得能扛得起家里的一切。

    林来福能挣钱,秦氏又贤惠,多匹配啊!

    虽然秦氏不同意,因为她要嫁的不是能干能挣能管事的林来福,而是那个跟她爹一样的林来实啊!

    她不愿意,可他爹愿意!她娘也劝她,所以她同意了。

    这么多年,她知道林来实不待见她,嫌弃她丑,嫌弃她不懂风情!可家里过日子,把活计收拾的下地就行了,怎么就要弄那么些虚的呢!

    秦氏她忍,因为既然她选择了,她就会忍!

    这么多年,这是秦氏第一次动手,她也许私下对林来实嘶吼过,在孩子们面前对林来实冷漠过,可动手,是第一次!

    “你有能耐你自己养活一家老小,你既然受了他的恩,还哪来的这么多怨气!你这是不惜福,作孽啊!”

    “你这是作孽啊!”

    “呜呜呜……”

    秦氏说完就捂着脸哭,她都替林来实没脸!能说出那样的话,到底还有没有良心啊!

    “你也嫌弃我?”

    林来实冷笑一声,“我就知道!我嫌弃你,你也嫌弃我呢!我没能耐,我养活不了你们,我不配当个男人,是不是?”

    “那你也找别人去啊!你也出去跟男人鬼混去啊!”

    “你出去看看,看你倒贴,那些男人要不要你!”

    “大哥!……”林来福上前护住秦氏,手放在秦氏的肩上,似乎是安慰,又对着林来实说,“这是大嫂!你怎么跟大嫂这样说话!”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很烦,真的很烦!”

    “你……你们!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收起你们那副怜悯失望的样子!我是个人,是个男人!我不需要你们这样!”

    林来实心底更介意的是林来福每每护着秦氏,并且两人都是那一副,“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样子!

    可到底是谁不懂事,一个是自己的弟弟,一个是自己的媳妇,总这样,一副懒得多说,一副失望至极的样子!

    林家两兄弟掰扯的热闹,可林秀不打算陪着他们继续耗!

    “来实叔,来福叔!秦婶子,你们这吵半天,月娘婶子该不高兴了!”

    “月娘婶子是来指认真凶的,不是听你们多不容易的!”

    “大伙说是吧!”

    “再说,来实说你再不容易,你也儿女齐全,夫妻健在,可月娘婶子却是跟来福叔阴阳两隔啊!”

    “以后狗子也没娘了,来实叔,说起来,你是不是应该对狗子负责,应该还月娘婶子一个公道!”

    “又或者,你应该一命抵一命,换来福叔一句原谅!”

    林秀快速的说出这段,几乎是不给人任何插口的机会,而后冷笑的看着面前的三人!

    “原谅?我需要他的原谅?”

    “林来福,你说,到底是谁杀了月娘!”

    林来实基本上已经把秦氏和林来福归为一类人,把自己放在他们的对立面,完全失去理智。

    林来福一双利眼盯着林来实,似乎要把他看穿。

    “你盯着我做什么!你告诉大家,你十五晚上回来以后,到底做了什么!”

    “呵,让大家也看看,老实的来福到底是个什么真面目!”

    “我这个禽兽,到底比不比得过你这个禽兽不如!”

    林来福听完林来实的话,心里某个地方破碎不堪,他放开了秦氏,抬头仰天,而后冷笑,似乎是嘲笑自己,也似乎是嘲笑他人!

    “对!是我杀了月娘!”

    仰头说完这句,林来福就盯着面前的林秀,“我是杀了她!我掐死了她!我很早以前就想这么做,可我竟然一直忍了这么久!”

    “我都不敢相信我自己,等我终于做了这件事,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林来福这番话,引得底下纷纷咬耳私语。

    “天啦!怎么会这样!来福是不是疯了!”

    “都说来福家的红杏出墙啊!这是被逼疯的,也是个可怜人啊!”

    “可怜个什么!那是杀人,人命啊!”

    “真是不可思议,这都是些什么!”

    ……

    站在族庙上方的林付州听着林秀挑拨林氏两兄弟的时候,就觉得不好!果然,林秀指认林来实奸污,而林来实却指认林来福是凶手!

    可更令他也没想到的是,林来福会当众承认!

    林付州看着落日西下,突然一阵萧瑟的风吹来,他突然就明白了林秀的那句话!

    “听!你只需要听完,真相就会出现!”

    林付州混乱了,过去,现在,混合在一起,让他分不清,眼前一片迷茫!

    “林来福,杀人偿命,你可知道你到底是在做什么,说什么!”

    林付州开口,他很想知道林来福的想法,就像当初,他知道那个女人可能是被冤枉的,可他还是执意杀死他!

    他现在非常想知道,林来福明知故犯,又是为什么!

    林来福没想到问这句话的是族长林付州,回过身来,轻笑,“我当然知道!”

    然后又看向地上面目全非的月娘的尸首,“我恨她,也恨自己!”

    “我不在乎她偷多少人,不在乎她花多少银子!更不在乎她为多少男人落胎……”

    这惊世骇俗的话,停在众人的耳朵里,再看林来福的时候,简直就觉得林来福是魔鬼!

    这些都不在乎,他还在乎什么呢!几乎人人心里都问出了这句!

    林来福似乎是听到了,慢慢的走近,“我在乎谨守本分!”

    林来福的整个青春期是在花楼度过的,花娘给她灌输的真理便是,你在一个什么位置上,就得做一个什么位置的人该做的事!

    譬如花姐是收钱陪人的,那么花姐们收了银子,就绝对不能拒绝客人!

    譬如他是花娘救的,花娘的一切要求,他都要服从!

    所以无论这些人做什么是因为谨守本分,一旦离开这个身份,这些谨守本分做下的事情,是与她其他身份无关的!

    所以月娘是花姐,可林来福不会嫌弃她,因为那是她身不由己!

    可她既然从良嫁人,跟他林来福生儿育女,就应该谨守为人妻为人母的本分!

    哪怕他们貌合神离,可至少她要守她出墙的本分,对林来福的事情她没有立场去讥讽,因为她的位置已经变了。

    用句通俗的话来说,既然月娘从未谨守林来福妻子的本分,只是占了这个名分,那她就不能去嫉妒,去辱骂,花娘的不是!因为花娘,不是她能触碰的人和事。

    “我在乎她越位,我供她吃,供她穿,供她玩乐!可她还拿着我的供养,专犯我的忌讳,我不能忍!”

    “不听话,意图控制我的人,我不能忍!”

    这真的是奇怪的思路!怎么会有人这么想,果然都是奇怪的一家人!

    “林来福,既然你承认杀害月娘婶子,那你替月娘婶子要的公道,你就自己还!一命偿一命,用你自己的命偿!”

    林秀觉得林来福是一个扭曲的人!她不愿意跟这样的人多呆了!

    “哈哈哈!”

    林来福听了林秀的话却仰天大笑!

    “我杀了她又怎么样?”

    这话轻松的就像说,我今天吃多了,你能怎么样!

    确实在场的人不能怎么样!可杀人的事,他怎么能够众目癸癸下承认,而后还反口的问,你能把他怎么样!

    “既然是你亲手杀的!你也承认了,那我娘就是无辜的!无辜的你知道吗?”

    “杀人偿命,我们不能把你怎么样!可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自然有人会去惩罚你!你早晚也会得到自己的惩罚!”

    “你亲手杀人,还诬陷好人,你这样的人,总有一天,老天爷会亲自收了你!”

    “哈哈哈!”

    “老天有眼,天理昭昭,说得好,说得好!”

    “那你们母女共侍一夫,天理不容,老天爷什么时候收了你们!你们有打算如何自处!”

    继林来福自爆杀人之后,更劲爆的是母女共侍一夫!这一轮接一轮,已经让村民脑子转不动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扯到共侍一夫上了?谁和谁啊……”

    “我也闹不明白了!这来福杀了他家的,又扯到了吴氏母女……”

    “这,不会是贾大老板那事吧?”

    “什么事啊?”

    “哎呀!前天晚上你没来么?就是吴氏母女一起被关的原因啊!”

    “啊!那晚上我不在,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

    “你过来些,我跟你们说,事情是这样的……”

第117章 黎明将至() 
族庙前的事情如何,林辰不知道!他更不知道林秀让阿南给他传话,结果因为他不在,胡氏帮忙,导致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

    其实如果是他去拦棺,只怕林来福不会给他开口说那么多话的机会!

    当然这一切林辰现在是不知道的!

    他趁夜收拾东西,然后在天亮之前托付胡氏钥匙以后,就独自一人踏上了远行的路!

    他先是徒步出了村子,而后装作进城投奔亲戚的样子,花了三个铜板搭了一个顺风车!

    别人也是起了个大早进城的,终于在天黑之前,他也随着牛车进了城!

    因着现在是鬼节七月半左右,入了夜,城里没几个人在外晃荡!林辰一个人背着包袱,告别了赶车人,就向着熟悉的方向走去!

    几个月前,他对这条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现在,他每走一步,心里就发颤,无法抹去的记忆……

    可他找不到其他人救林秀和吴氏,他能想到的,他所认识的,能求的人,只有这一个了!

    又走了一段路,大概一刻钟以后,街道越来越偏,几乎再遇不到行人!火红的灯笼,像一只只人眼,一排排竖立,衬着这冷清的街道,更加的渗人!

    终于在一座楼前,林辰停住了,他抬首,“轻言慢语”四个字清晰的印在木质的牌匾上!

    是了,这就是贾之麦的茶馆!

    一个清净之地,却供人消遣,内里远不止是个茶馆这么简单!

    想到这里,林辰轻笑一声,似乎是嘲笑自己以前太过幼稚,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过的东西!

    林辰深吸一口气,抬脚,伸手,拿起门上的门拉手,轻敲!

    不过片刻,便有人声,“谁啊!”

    又似乎夹带着走路声,必是过来开门来了!那声音也很熟悉,似乎是……

    林辰正在回忆,大门已然被打开了一条小缝,露出里面熟悉的人脸,“小林子?怎么是你呀?”

    林辰对着来人一笑,“二掌柜,就是我!”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凭白的带着伤感!

    来开门的正是之前送林辰回林家村的轻言慢语二掌柜何为!

    也是巧了,因为七月半,几个小伙计都不愿意看门,这守更看门的活计就落到他头上了!

    外加何为也是个老好人,也乐得惯着几个小毛孩子!

    在他眼里,林辰也是那样的小毛孩子!虽说没到大半夜,可这深夜突然一人到来,只怕是有事!

    何为见了林辰也收起了轻慢,“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快快快,快进来!”

    何为忙拉了林辰进去,而后又领着他到了守夜的屋里,方才外面暗暗的灯火,看不清晰,此刻一看,林辰一脸风尘仆仆便罢了!

    更重要的是那猩红的双眼,消瘦的脸庞,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子衰气!

    “小林子,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成这样了,快,跟何叔说说!”

    何为着急,人热忱,可他却帮不上林辰的忙!

    “何大叔,东家呢?我想见见东家!”

    贾之麦是这里的老板,人人都称一句东家!

    “哎!东家,东家在!我这就带你去找东家!”

    倘若是别人,必然不会因为这一句话就带着人去找,可林辰不一样!林辰对这里的所有人来说,对贾之麦来说,都不一样!

    林辰擦了擦眼睛,极力的收起情绪,然后跟在何为的身后,往贾之麦的住所去!

    贾之麦不住在茶馆,而是另外赁了一处房子,单独居住。

    不过离茶馆不远,一炷香的距离!

    等到了贾之麦的住所,何为上前敲了敲门,有个的老妇人就过来开门,言语间很是熟悉,“小何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

    何为忙把身后的林辰让出来让对方看见,“我这小兄弟有事找东家!东家现在方便吗?”

    老妇人在何为说的空隙就把林辰上下打量了一遍,“现在……只怕……”

    “奶奶,我找东家有要紧的事,您让我见见他好不好!”

    林辰一听老妇人犹豫的语气,人都站不住了,忙开口!

    可老妇人不认识林辰,她又看向何为,何为只得附道,“惠姨,您就让我们进去,东家要是在家,肯定会见他的!他不是外人!”

    见何为这么说,被何为称呼为惠姨的老妇人这才犹豫的打开了门!

    这个惠姨,也是几个月前来到这里的,因此和林辰互相不认识!

    惠姨现在维护的也是另有其人,她不愿意让这两人打扰,可也不想因为她的阻扰,让贾之麦过后生气!

    最近贾之麦跟她们之间的嫌隙太多了,哪怕有一点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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