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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4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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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云殇浑身湿透,黑色的碎发被雨水打湿,凌乱地贴在面颊上。

    电闪雷鸣时,碎发之中,隐约透出来的那一抹眼神,就像黑夜中的狼,似乎闪着荧荧的绿光,阴森恐怖。

    然而,这个声音,似乎触动了苏暖暖的敏感神经,比起巨大的雷声,这个声音更让她恐惧。

    睡梦中的她,微微蹙了下眉头,然后慵懒地翻了个身。

    床头的小喜鹊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了,嘤嘤地叫了几声。

    接着,郎云殇走入了房间,他的脚步很重,黑皮鞋踏在冰冷的在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他径直走到了床边,看着熟睡中的苏暖暖,眸子里一丝暴戾划破了黑暗,电光火石般地落到了苏暖暖甜甜的面颊上。

    就在刚刚,拜她的母亲所赐,他差一点成了孤儿。

    而她,却在他如此狼狈的夜里,睡得如此安稳、香甜?

    他开始嫉妒她了,就算她的父亲再不把她放在心上,最起码她的父亲是健康的,完整的,会叫她女儿。

    而他的母亲,就在一个小时以前差点死去,他就连听她叫声儿子的机会都快没有了。

    是她的母亲,一切都是她的母亲造成的!

    如果没有关婉宁,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不会失去父亲,更不会像这样为母亲的安危担惊受怕,惶惶不得终日。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他慢慢地俯下了身,对着苏暖暖的脸,阴森地问。

    睡梦中的苏暖暖突然感到了一股逼人的气息,就像有人掐着她的脖子,呼吸突然变得好困难。

    她喘息起来,越来越急促,就像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第794章 符合() 
最后,当她的心脏无法负荷时,忽地,她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竟然会出现一张脸,在这样狂乱的夜里,尤为恐怖。

    “啊”

    一声凄郎的惨叫,苏暖暖的睡意全被驱散了,

    “谁?”

    她郎声地问道,她知道那不是鬼,世界上没有鬼,随后她伸出手想要去打开台灯

    可是,不等她的手碰到开关,就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按住了,紧接着,她身上的被子被无情地拉开,扯掉,扔在了地上。

    “啊滚开”

    她大叫着跳下了床。

    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也照亮了房间,她看见那个人在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正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

    “不要过来滚开救命”

    她赤果着身子,大叫着向门口跑去。

    门竟然是开着的?怎么会?

    闪电之后,一个惊雷在她的头顶炸开了,她抱着头拼命地向门口跑去。

    她突然想起了那个夜晚,耳边是震耳欲聋的摇滚舞曲,她被郎云殇压在了大床里,毫无预兆下,他撕裂了她

    就在她要跑到门口时,背后一只大手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猛地向后一拉,她被无情地拉了回来,撞到了那个人的怀里。

    “走开,走开”

    她伸出手,胡乱地捶打着,为什么他不说话,难道在她睡觉的时候,郎云殇把她卖给了另一个变态?

    这就是有钱人的游戏吗?

    她的大脑在一片混乱中荒唐地猜想着,这个原本平静的雨夜,突然变得可怕至极。

    他连忙抱起了她,稳稳地放在了床上,俯下身,轻轻拍着她的脸颊:

    “苏暖暖,苏暖暖,你醒醒醒醒啊!”

    从轻声地呼唤,到大声地咆哮,苏暖暖一点反应也没有。

    一个念头突然跳进了郎云殇的脑子里,她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不可以,他早就向她宣布过,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她!

    没有他的允许,她不能死!

    郎云殇焦躁地抓起了西装,从里面翻出了手机,打给了曲树:

    “叫金亮马上到圣汐庄园来,红帆出事了。”

    他冲着电话急躁地狂吼了一句。

    挂断了电话,他走进浴室拿了条浴巾将自己裹了起来,然后捡起被子,盖在了苏暖暖的身上。

    看着她额头上的鲜血,他不由得拧紧了眉心,手慢慢抬了起来,想要触摸她。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难道她宁可死,也不愿开口求她吗?

    他再一次拿起了电话:

    “曲树,金亮怎么还不来?已经出发了?叫他快点,如果人没了,他几个脑袋也赔不起!”

    挂断了电话,他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感向他袭来。

    他从衣兜里翻出了已经被雨淋湿的烟,抽出了一根,打火机却打了几下也打不着。

    他一下将打火机摔了出去,一包烟也被他揉碎了,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走到落地窗前,他无奈地将双手撑在防弹玻璃上,看着外面,风停了,雨似乎也小了许多,可是远处却依然看不到有车灯闪烁。

    大约过了不到半个小时,终于有一辆车向红帆驶来。

    车门打开,金院长在曲树的陪同下下了车,迅速向红帆跑了过来。

    郎云殇转身看着大床里的苏暖暖,心下一动,忙走到床边,将她身上的被子掖了又掖,直到紧紧地包裹住她的身体,不露出分毫,这才满意地去拉开了房门。

    很快地,曲树和金院长出现在了门口,两人的衣服上都沾着雨水,金院长扶了下眼镜,有些战战兢兢,刚刚被郎云殇打的鼻子现在还痛,看到郎云殇,他仍心有余悸。

    “郎总,雨太大,所以路上”

    金院长急切地解释着,生怕再惹怒了郎云殇。

    “少废话,赶快去看看她。”

    “是是是。”

    郎云殇没好气地说着,金院长连忙应着低头走了进去。

    见到床上昏迷的苏暖暖,金院长一愣:

    “郎总,她这是怎么弄的?”

    “她”

    郎云殇真有点不好说出口,停顿了一下,他说,

    “她洗澡的时候不小心跌倒了,头撞到了墙壁。”

    郎云殇微微侧过脸,手握成空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下。

    洗澡的时候跌的?

    金院长偷偷瞄了一眼郎云殇,他只围了一条浴巾,这让金院长大跌眼镜。

    素闻郎云殇无妻室,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看来这女人是他的床上客。

    他在心里偷笑,郎云殇刚刚在医院怒气冲天地打了他,回到家就有心情玩女人了,还真是精力充沛。

    简单地给苏暖暖做了一下检查,金院长说:

    “郎总,她没事,只不过是撞头的时候力度过大,暂时晕了过去,让她好好休息休息,会好起来的,您放心吧。”

    郎云殇如释重负般长吁了一口气,说: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给她包扎吧!”

    说完,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曲树也想要跟来,却被郎云殇制止了:

    “你留下,帮帮金院长。”

    “呃是。”

    曲树呃了半天,似乎才猜透了郎云殇的心思,继而会心地笑了笑。

    他觉得,郎云殇是不放心金院长一个人与苏暖暖独处,所以特意把他留了下来。

    这种情况,以前在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上,从未发生过,这算是对关婉宁女儿的一种优待吗?

    曲树看着金院长给苏暖暖处理好了伤口,然后带着金院长下楼。

    金院长在走出房门的时候轻声说,带着点不满:

    “这种小事郎总应该说清楚,我随便派个医生来就能处理了,何必要我亲自来?真是浪费资源”

    曲树拍了拍金院长的肩膀,算是一种安慰。

    送走了金院长,曲树也离开了。

    一楼的客厅里,没有开灯,伴着窗外嘀嗒的雨声,郎云殇独自坐在沙发里吸着烟,目光炯然地看着楼上。

    他该不该上去看看她,这个问题居然让他有些困扰。

    他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却不想看到她挂彩的脸,想到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毫无生气,他有点望而怯步。

    烟一支接一支地吸着,若大的客厅里烟雾缭绕,直到把自己呛到咳嗽起来,他终于按熄了烟蒂,站了起来,迈出长腿,向二楼走去。

    浓眉越锁越紧,后脑狠狠地撞了一下门框,他懊恼地离开了房间。

    走出了红帆的大门,他这才发现,金毛居然还在门口等着他,刚刚进入红帆的时候他近乎于疯狂,根本没有留意到金毛。

    金毛已经被淋成了落汤狗,一身金色的毛湿湿的粘在身上,有点略失它往日的威风。

    见到郎云殇,它很懂事地走到了他的身边,安静,没叫一声。

    郎云殇蹲下来,抚摸着它的头,对金毛他感到抱歉。

    “为什么不回蓝海?在这等我吗?我没说过一定会来。还是,你知道一定会先在这里看到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他用了这个词,这些天,他似乎也养成了某种习惯

    “走吧,回去。”

    他拍了拍金毛硕大的身躯,带着它一起向劳斯莱斯走去。

    ―――

    上午10点,雨一直下着,忽大忽小,虽然没有了电闪雷鸣,却一直没有停过。

    李嫂早早地来到了红帆,坐在苏暖暖的床边,等着她醒来。

    “好痛放开我”

    像是做梦,又像现实,苏暖暖抚着额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一抹光亮映入了她的眼睛,天亮了,她转动着乌黑的眸子,在房间里寻找郎云殇的身影,他走了吗?

    然而,目光首先触及的却是李嫂一张笑逐颜开的脸。

    她轻轻推了推她,比划着什么,苏暖暖在猜测着她的意思,眼前却有些恍惚,看不清。

    她想坐起来,可是头好痛,昨晚的一幕像恐怖片一样在脑海里放映,她清楚的记得,自己为什么撞了头。

    可是现在,她难受得根本没有力气生气,又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才算好点了。

    嗓子好干,她努力咽了一口唾沫,对李嫂说:

    “我想喝水。”

    李嫂听了她的话很高兴,马上拿来了一杯水,扶起了苏暖暖,贴心的帮她托着杯子。

    清凉的水滑过喉咙,才觉得好受些了,苏暖暖重新躺下,李嫂帮她盖好被子,然后比划着什么。

    “你是说,我撞了头昏迷了?”

    苏暖暖根据李嫂的手势猜测着,李嫂点了点头,看来她猜对了。

    李嫂继续比划着,苏暖暖蹙着眉头接着猜测:

    “郎云殇让你来照顾我?我有什么需要就跟你说?哼,你告诉他,如果想照顾我,就放我走,不用在这假情假义。”

    猜对了李嫂的意思,苏暖暖不屑地冷笑,心头划过一丝疼痛,她不相信郎云殇会真的为她着想。

    照顾她?是怕她死在这里,他无法跟警察交待吧!

    听了苏暖暖的话,李嫂满面愁容,带着歉意,不会说话,她不知道该如何跟苏暖暖解释,只好端起了饭碗,想要喂苏暖暖吃饭。

    苏暖暖看着李嫂为难的样子,也许她不应该对李嫂这样,毕竟伤害她的人不是李嫂。

    她握着李嫂的手,轻声说:

    “李嫂,我不是在说你,我是在说郎云殇,你跟他不同,你从来没有伤害过我,我知道你的心是善良的。”

    李嫂这才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可是听苏暖暖批评郎云殇,她的心里还是不好受。

    “把碗放下吧,我现在不想吃。”

    苏暖暖坐了起来,目光落到墙角,昨天晚上,郎云殇就是在那

    她不愿去回想,可痛苦的记忆总是那么不容易抹去。

    墙角里面,似乎堆着什么东西,她仔细看了看,像是一堆脏衣服。

    衣服?

    这两个字支撑着她勉强站了起来,头却一阵晕眩,她又跌坐在了大床里。

    指着那堆衣服,她对李嫂说:

    “李嫂,麻烦你把那些衣服拿过来。”

    李嫂拿来了衣服,苏暖暖展开打量着,果然是衣服,却是郎云殇的!

    她紧紧地锁起了眉头,一股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混着淡淡的烟草味道扑面而来。

    她想马上扔出去,可是犹豫了一下,只扔掉了西装,把一件白色的衬衫留在了手中。

    衬衫还有点湿,她抖了抖,便迫不及待地穿上了。

    李嫂看着她,欲言又止。

    苏暖暖笑了笑:

    “我知道您想说什么,怕郎云殇责怪你给我衣服穿,是吗?你就告诉他,如果真心想要照顾我,就从这里开始。”

    她拉了拉衬衫,李嫂会心地笑了。

    拿着郎云殇的脏衣服出了红帆,在红帆的侧面,郎云殇一直坐在一辆白色的吉普车里,烦躁地敲打着方向盘。

    这是一辆很普通的吉普车,不豪华、不张扬,任人也不会相信郎云殇会坐在这样的车里,就像是一种伪装。

    李嫂上了车,把刚才的事情一一跟郎云殇进行汇报。

    郎云殇看了眼自己的西装,又将幽深的目光移向远方,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

    “她看起来怎么样?”

    李嫂比划了起来,郎云殇看后微微点头,声音更加低沉了几分:

    “好好照顾她,下次来,记得带些书。”

    李嫂点头,郎云殇发动了车子,沿着红帆侧面的一条小路开了出去。

    回到了蓝海,曲树已经等了郎云殇好久了,郎云殇直接把他带进了书房。

    见郎云殇一脸倦容,曲树小心翼翼地问:

    “总裁,关婉宁的女儿怎么样了?”

    郎云殇把车钥匙扔在了沙发上,坐在了老板椅里,两条长腿交叠着放在了桌子上。

    关婉宁的女儿?

    听到这几个字,郎云殇只感觉浑身的血脉喷张,那么的不舒服。

    他咬了咬牙,浓眉一挑,看向了曲树,低低地说:

    “她叫苏暖暖。”

    曲树一愣,郎云殇的话里,似乎带着那么一丝介意?

    这个细小的变化,让曲树这个过来人不免生出了一丝担忧。

    但他还是恭敬地附和着:

    “哦,是,苏暖暖,她怎么样了?”

    “还不错。”

    郎云殇只是淡淡地答了一句,目光幽深而烦躁,似乎不想谈苏暖暖,转而问道,

    “找我什么事?”

    “哦,刚从医院得到消息,金院长亲自打来电话,夫人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郎云殇神情一紧:

    “说!”

    曲树的脸色有些难看:

    “是,夫人的检查结果证实,夫人住院期间,虽然一直在进行排铊治疗,但她体内的铊并没有排出,或者说,一边在排铊,另一边却仍然在不断地摄入。”

    “你说什么?”

    郎云殇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怎么可能?”

    这个消息无异于听到母亲被谋杀,他一直在苦苦地追寻凶手,或者说一直在把关婉宁当成凶手来调查,而现实中,凶手却一直在他的眼皮底下继续作恶?

    曲树也感同身受,但同时,他的眼睛突然亮了几分,像是有什么重大发现:

    “是啊,刚开始我也觉得这不可能,可是,总裁,我们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

第795章 检查() 
“什么?”

    “我们刚开始的时候只检查了夫人的药,从未怀疑过夫人的饮食。”

    “夫人的饮食一直跟老总裁、跟我都一样,如果夫人有事,那么老总裁和我也会中毒,所以饮食上根本不可能出问题。”

    郎云殇十分笃定地说。

    的确,大家一起用餐,吃的都是一样的饭菜,饮食上怎么可能出问题?

    但曲树的一番话,却打破了这个笃定:

    “的确如此,但是目前夫人在医院,除了用医院的药,就只剩下饮食了。所以今天,金院长突发其想,把从圣汐送来的饭菜拿过去做了检测。”

    “从圣汐送去的饭菜一直都是李嫂亲自做的,母亲只喜欢吃李嫂做的东西,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李嫂在亲自为她下厨,怎么可能有问题?”

    郎云殇转动着幽深的眸子分析着,李嫂是郎家的老佣人了,她没有理由、也不可能害母亲。

    曲树皱了皱眉,有些支吾:

    “呃话是这样说,总裁,但是检查结果却大概要让您失望了。”

    郎云殇眉心一紧,失望?

    “别卖关子了。”

    “是,检查结果正是,李嫂亲自做的饭菜里面,有铊的成分!”

    曲树说话间,头越来越低。

    李嫂的地位在郎家举足轻重,虽然不是管家,虽然是个哑巴,但是郎夫人和郎云殇都把她当成家里的一分子。

    郎家还没有郎云殇的时候,李嫂就已经跟在郎夫人身边了,说她是郎夫人的半个姐妹也不为过。

    郎云殇听到这个结果后,浓眉瞬间竖起,瞪着曲树,胸腔震动着:

    “这不可能!”

    曲树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垂着头:

    “是,我也觉得不可能,但结果就是这个结果。所以,总裁,要不您还是亲自问问李嫂吧。”

    郎云殇懊恼地闭上了眼睛,转而睁开,转身,一脚踢开了老板椅,椅子转了几个圈磕在了后面的墙壁上才停下,吓得曲树浑身一颤。

    郎云殇慢慢地将双手插进了西裤兜里,沉声说:

    “你先回去吧,记住,这件事,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曲树当然明白,不然也不会说出请郎云殇亲自去问李嫂的话了。

    “是,总裁。还有一件事向您汇报,我已经在联系黑三角的扎努了,但是他为人谨慎,不是熟人的生意一般不做,所以想要请他出马,可能还需要费点周折,我已经抓紧时间在办了。”

    “嗯,辛苦你了。”

    郎云殇的态度稍稍缓和了些。

    “那我先回去了,总裁,您也别太生气,注意身体。”

    郎云殇点了点头,曲树这才满意地离开了蓝海。

    曲树离开后,郎云殇颓然地走向了酒柜,拿出了一瓶伏特加。

    看着伏特加,头脑里却突然蹿出了苏暖暖的身影,他看了一会,终究还是没有打开,将酒完好地放回了酒柜里,转而拿出了一瓶人头马。

    坐在吧台边自斟自饮,喝下的是一腔的疑惑和惆怅。

    他不相信一直跟在母亲身边的李嫂会害母亲,可检查结果要怎么解释?

    李嫂几乎从不走出圣汐庄园的大门,如果是她下毒,那么她的毒药又是从哪来的?

    郎云殇百思不得其解,仰头,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重重地把杯子砸在了吧台上,然后走出了书房。

    他双手插进裤袋里,踩着锃亮的黑皮鞋,穿过客厅、餐厅,慢慢地踱到了厨房。

    倚在厨房的门上,他将视线默默地移到了里面,李嫂和另外两个佣人正在忙活着。

    李嫂以前一直待在碧波……郎鸿飞和郎夫人的别墅里,专门伺候他们。

    后来郎鸿飞去世,郎夫人住院,郎云殇才搬到蓝海居住,李嫂也就跟了过来。

    从小到大,怕他吃得不好,他的饭菜从来都是李嫂亲力亲为,饮食上从未出过半点差错,甚至连一次小小的坏肚子都没有过,下毒的人怎么会是李嫂?

    再说,如果她想害母亲,每天跟在母亲身边,方法有的是,她何必用这种费时又费力的功夫?

    没有人注意到郎云殇的到来,因为郎云殇讨厌油烟味,从来不会到厨房来,而他也似乎存了心不想被人发现,只是默默地观察着厨房里的一切。

    观察中,终于一个惊人的发现跳入了他的眼帘。

    同样的菜,李嫂总是分成两次炒,每次放的调料大多相同,只有一样,似乎是不同的。

    一个小小的细节在郎云殇的脑海里回放,自从半年前父亲声称母亲患有甲亢,原本所有的人都同食一盘菜,就变成了各人分食,同样的菜,每人一份,分开盛装,不会再用一个盘子。

    难道问题出在这里?

    当时,是父亲亲自宣布的这件事,分食也是父亲的主意,难道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眼看着李嫂把那种不同的白色调料放入炒锅,郎云殇的心紧紧地揪了起来,一阵阵的抽搐。

    李嫂把做好的饭菜装进了保温桶里,她的脸上仍然挂着慈祥的笑容,动作小心而精细,不紧张、不畏惧、不心虚,完全不像一个正在做坏事的人。

    见李嫂向门口走来,郎云殇马上躲到了一边的落地钟旁边,他知道,李嫂是要把饭菜交到司机手上,送到医院去。

    李嫂出了别墅的大门,郎云殇马上掏出了电话,打给了曲树:

    “叫医院的人把今天送过去的饭菜拦下,仔细查验,不能再给夫人吃了。夫人的饮食,你亲自安排。”

    挂断了电话,郎云殇走入了厨房,两个佣人见是他,忙恭敬地垂首问好。

    他径直走到了放调料的地方,拿起了李嫂给母亲的菜里放的一种白色调料。

    他用两根手指拈起了一点,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放到舌尖上一舔,是咸的。

    这是一罐盐?

    他把调料举了起来,问着另外两个佣人:

    “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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