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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4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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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罐盐?

    他把调料举了起来,问着另外两个佣人:

    “这是什么东西?”

    两个佣人却面面相觑,然后摇头:

    “不知道,饭菜从来都是李嫂亲力亲为,这些东西也都是她专用的,我们只是打打下手,不清楚这些调料的用途。”

    郎云殇拧了拧眉头,摆了摆手:

    “你们先出去吧,我来过这的事,不要告诉李嫂。”

    “是。”

    两个佣人答着,赶紧出去了。

    郎云殇拿出了一个塑料袋,装了一点调料,把盐罐放回了原来的位置,随后也快步走出了厨房。

    蓝海外面,郎云殇发动了一辆银色迈巴赫,发动机轰鸣着,嗡地一声冲出了车库。

    公路上,郎云殇表情严肃、紧张,车子像一支银色的箭,一路超车,最终停在了圣玛丽医院的停车场上。

    一条裹着黑色西裤的长腿跨出了车门,紧接着是整个颀长的身躯,一把黑色的大伞下,一袭黑衣混着阴沉的天气,越发地冷峻。

    砰地关上了车门,落了锁,他看着医院的大楼,拧眉,踌躇,片刻之后,还是迈开了大步,走进了医院的大门。

    直接来到金院长的办公室,郎云殇把一包东西扔在了金院长的办公桌上:

    “去化验一下,看看这里面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嗓音低沉,听不出任何语气,随后郎云殇转身坐进了沙发里。

    金院长拿起了塑料袋,皱着眉头看了看,忙站起了身:

    “我这就去办。”

    金院长亲自拿着东西去了检验室。

    郎云殇一直坐在院长办公室,一只手烦躁地敲击着茶几,期间院长秘书进来过一次,送了一杯咖啡,对着他发了一阵花痴,就再也没人敢来打扰。

    郎云殇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想知道真相,却又害怕这包东西真的有问题,坐在沙发里,他不停地交叠着双腿,焦躁不安。

    “郎总”

    郎云殇感觉时间过得格外的慢,不知道过了多久,金院长推门进来了,神色有些慌张。

    郎云殇慢慢地把目光移到了金院长的脸上,只是定定地看着,他害怕开口问,得到一个令他难过的结果。

    金院长却拿着一张化验单,有些战战兢兢地递到了郎云殇的面前:

    “郎总,经过检验,您拿来的这包东西,证实是‘铊盐’。”

    “‘铊盐’?什么意思?”

    郎云殇接过了化验单,疑惑地盯着看起来。

    金院长双手交叠放在身前,郑重地解释道:

    “铊不溶于碱,与盐酸的作用缓慢,但能迅速溶于硝酸、稀硫酸中,生成可溶性盐,即为‘铊盐’。铊盐从外表看起来与普通的盐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一旦长期食用,那后果可就”

    金院长还想继续往下说,但一想到郎云殇的母亲现在这种情况,他不说也罢,长期食用后的效果已经不用他多嘴了。

    郎云殇手上的化验单越攥越紧,直到他揉成团,狠狠地丢出去,忿然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了金院长的衣领,瞪着他的眼睛:

    “你确定不会弄错?”

    金院长吓得一哆嗦,上次郎云殇打的那拳鼻子上还淤青呢,他好像没做错什么事吧,为什么他又这副样子,像要吃人一般?

    “应、应该不会”

    金院长已经惊出一身冷汗。

    郎云殇盯着金院长看了片刻,最终还是无奈地推开了他。

    他真的很火大,真的很想找个人发泄一下,可是这一切跟金院长毫无关系,李嫂,为什么这件事会跟李嫂扯上关系?

    郎云殇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直认为早就找到了凶手……关婉宁,只是缺乏证据,却原来给母亲下毒的人,日日就在自己的身边。

    他已经无法思考了,金院长宽敞豪华的办公室此刻让他感觉窒息,这里的空气似乎都染上了毒素。

    他推开金院长,懊恼地夺门而出。

    外面依旧下着细雨,天空没有放晴的意思。

    他忘了打伞,忘了天气,直接冲进了雨里,迈着大步,一刻不停地回到了车里。

    砰,他重重地捶了一下方向盘,幽深的眸子犀利地射向了窗外,停留在母亲病房的窗户上。

    此时,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李嫂那张慈爱的笑脸,她认真而精心地为母亲准备餐点,她从小到大甚至比自己的母亲还要疼惜自己,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不可能,他不想相信这是真的,这其中一定有问题,李嫂绝对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她没有理由!

    与此同时,另一张脸也悄然溜进了他的心,那就是苏暖暖。

    一直以来,对于关婉宁的事,她似乎一无所知,如果知道,怎么还会在知道了他的身份以后毫无反应?怎么还会一次又一次地反抗着他的无礼,宁愿在他的面前死去,也不愿意说出一个死人的秘密?

    想到她那双经常被泪水浸透的眼睛,她倔强而无辜的神情,她为了摆脱他的侵犯,不惜伤害自己

    他的头重重地靠向了颈枕,闭上眼睛,浓眉越收越紧,心脏竟一阵阵抽痛,为什么她是关婉宁的女儿?就算下毒的人不是关婉宁,但父亲的死、母亲的病,却一定与关婉宁脱不了干系!

    慢慢地睁开眼睛,他觉得眼皮好沉好沉,心里像压了千斤重的大石头,让他喘不过气。

    默然地发动了车子,他驶出了医院。

    公路上,郎云殇的车开得很慢,与刚才来医院时截然不同,终于回到了圣汐庄园,他以每小时20公里的时速,开回了蓝海。

    李嫂见郎云殇回来了,忙从别墅里迎了出来,脸上发自内心的笑,没有人会说她是假的。

    郎云殇每次都会揽着李嫂的肩膀一起走进别墅,就像对待自己的母亲一样亲切,可是今天,他却只是默默地看了李嫂一眼,虽有疑惑,可心里却不忍对李嫂怎么样,最终还是勉强挤出一个笑脸,然后径自走入了别墅。

    李嫂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还是慢慢地扯开了嘴角,跟在了郎云殇的后面。

    郎云殇进入了别墅后,马上遣散了所有的下人,唯独留下了李嫂。

    李嫂看着纷纷走出别墅的下人,又看看郎云殇,然后走到他的面前,比划着:

    “怎么了?”

    郎云殇摇头笑笑,然后走入了厨房,拿起了那罐铊盐,挽着李嫂的胳膊一同进入了书房,关在他们的身后紧紧地关上了。

    直到这时,他仍然不相信李嫂会做这样的事,所以依然对她客气有余,只是亲切已经不足了。

    坐在书房的老板椅里,把铊盐放在桌子上,郎云殇的目光停留在了李嫂的脸上,却没有说话。

    李嫂看了看那罐铊盐,又看了看郎云殇,一脸的疑惑,用手语问道:

    “少爷,怎么了?突然拿这罐盐干什么?”

    郎云殇在观察李嫂,她的神态正常,言辞和缓,完全没有做贼心虚的表现。

    于是,他一直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些,平静地问道:

    “李嫂,这罐是什么东西?”

    李嫂提了一口气,笑了:

    “哦,这个呀,这是专门给夫人用的无碘盐,治病用的。”

第796章 治病() 
“治病用的无碘盐?你从哪得到的?”

    李嫂的回答完全出乎了郎云殇的意料,他本来已经想好了可能会出现的两种后果,一是李嫂承认下毒是她所为,二是李嫂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没想到,李嫂既不是第一种结果,也不是第二种,事情变得更加蹊跷了。

    李嫂又继续手语道:

    “这是半年前老爷拿给我的,说是医院给夫人开的,以后做菜的时候,单独给夫人用这种盐,治疗甲亢的,饭菜也要开始分食,因为正常人是不能用这种盐的。”

    郎云殇的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从未想过的答案,就像晴天霹雳一样在大脑里炸开了。

    这种铊盐居然是父亲拿回来给李嫂的,父亲称这是无碘盐,这说明是父亲想害母亲?

    郎云殇突然冷笑了起来,怎么可能?父亲想害母亲,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从他懂事起,父亲与母亲就相敬如宾,母亲经常在父亲的面前撒娇,父亲虽然很严肃,但大多都顺着母亲。

    就算父亲后来跟关婉宁有染,但他从未想过要离开母亲。

    思考略作停顿,郎云殇说:

    “这种盐还有多少?”

    李嫂手语:

    “就剩这些了,老爷说这盐每次不需要用太多,一点点就够了,一共拿回来两包,都用得差不多了。”

    郎云殇点了点头:

    “医生说,以后夫人不需要用这种无碘盐了,用正常的盐就可以。还有,从今天起,夫人的饮食医院会做特别的安排,李嫂,你就不用管了。这些无碘盐,就留在我这里吧。”

    虽然郎云殇尽量说得很平和,但李嫂似乎还是感觉出来哪里不对,残疾人,丢失了一方面的能力,其他方面的能力必然要比较发达。

    李嫂很敏感,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然后微微点了点头,好像自己做错事了一样。

    郎云殇看着李嫂,年过半百,头发花白,她比同龄的妇人显然老了很多,一阵心疼。

    他站了起来,走到李嫂面前,握着她的肩膀,笑着说:

    “李嫂,你不要多想,母亲的饮食是医生决定的,跟你没有关系,我今后的饭菜还得你来做呢,笑一笑!”

    听到郎云殇用少有的耐心跟她说话,李嫂不免开心地笑了起来,用力拍了一下郎云殇的肩膀,眼睛里充满了溺爱之情。

    李嫂出去了,郎云殇盯着盐罐,思绪已如车轮般飞转起来。

    父亲半年前曾带母亲去看过病,不是圣玛丽医院,是哪家医院,只有父亲和母亲两个人知道。

    母亲明明没有得甲亢这种病,为什么医院会误诊?还是有人故意要利用无碘盐把铊盐送进母亲的身体?

    结论只有一个,想让母亲死的人,买通了医生,然后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母亲从来深居简出,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怎么会有人想要害她?

    结论仍然只有一个,那个想让母亲死的人,只有关婉宁!

    想知道真相,就必须找到给母亲看病的医院和医生,父亲已经去世,母亲神志不清,他只有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拿起电话,他打给了曲树:

    “曲树,在全市所有的医院里,搜索夫人的病历,不管医院大小,只要跟母亲有关,一个字都不许放过。”

    挂了电话,他站在窗前,两颗黑晶般的眸子射向了天边。

    外面依然细雨连绵,没有放晴的意思,再过几个小时,就又到傍晚时分了,今天,天边应该不会出现红红的晚霞了。

    然而,在一望无际的乌云里,像海市蜃楼一般,突然出现了一座红顶白墙的房子,他被眼前的情景震住了,自己似乎真的得了妄想症,房子里面,苏暖暖正裹着他的白衬衫站在落地窗前,悲伤地望着窗外

    他的心倏地紧了,低头捏了捏眉心,心里渐渐升起一种莫名的牵挂。

    昨天晚上他那样对她,她一定恨死他了,恨到了想要一头撞死,跟他天人永隔!

    想起她将头撞向木板的那一刻,看着她昏迷不醒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摸着她极度微弱的脉搏

    她是关婉宁的女儿,原本这些都是她应该替她母亲承受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些,他的心却再也无法狠下去了

    不知道她的伤怎么样了,他不想承认,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很美,美得很纯粹、干净,如果原本光洁漂亮的额头因为他而留下疤痕,他是不是太残忍了?

    忽地抬起了头,他调转身形,脚步越来越快,走出了书房。

    像上午一样,他开着那辆不起眼的吉普车,沿着侧面的小路来到了红帆。

    停好了车子,他几乎想都没想,三步并做两步,跑进了红帆。

    红帆里,抬头望着通往二楼的楼梯,他的脚步却突然停了下来,也许是刚刚奔跑的缘故,他的心跳很快,里面间或夹杂着一丝胆怯,一个久经沙场的亚洲船王,居然也会胆怯?

    他的胸膛起伏着,呼吸也渐渐归于平稳,扶上楼梯栏杆,他的脚步放慢了。

    越来越靠近那个房间,他掏出了钥匙,犹豫不决中,还是打开了房间的门。

    他的声音很轻,似乎这是他极少的一次,没有用脚踢开房门。

    目光眺向房间里面,落地窗前,一个娇小的身影靠在玻璃上,静静地望着窗外。

    她的声音很轻、很淡,就像从远处飘来的天籁之音,缥缈而幽远:

    “李嫂,你来了。我留下他的衬衫,他没有为难你吧?李嫂,你知道吗,我好想家,虽然那个家已经残破不堪,虽然爸爸经常喝酒赌博,也许除了妈妈,他从来没有把任何人放在心上过,包括我,但是我仍然爱他,因为我跟他一样那么爱妈妈。我好想妈妈,好想好想”

    她的声音已经哽咽起来。

    郎云殇被点燃的同情心,在她提到妈妈的那一刻,就像被人敲了当头一棒,大脑刚刚因为苏暖暖而处于的松散状态,瞬间紧绷了起来。

    他的眼神越来越冷,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他的同情心不能在这个时候泛滥。

    身后半天没有传来声响,李嫂也没有上前来拍她的肩膀,苏暖暖好奇地转过身,却对上了郎云殇一对冰冷的眸子。

    良久,房间里安静得如同黑夜,只有窗外嘀嗒的雨声,暗示着时间已经一分一秒地走过。

    突然,两只小喜鹊似乎耐受不住寂寞,叫了起来。

    苏暖暖的眉心抖了抖,这才收回了目光,走到床头拿起了鸟笼,查看着里面的柔柔和软软。

    郎云殇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苏暖暖的身上,她感觉得到,他一直在看她,只是那目光有些复杂。

    虽然冰冷,却似乎夹杂着一丝柔软,她看不懂,也不想看懂,其实最不想的,是还要再见到他,对他、对离开这里,她已经不抱希望了。

    苏暖暖一手拿着鸟笼,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放到了胸前,揪紧了衣襟。

    可是,他迟迟没有动静,大约一支烟的时间后,她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转过身,他已经走了,地板上只留下了他吸过的烟蒂。

    苏暖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眼睛看向窗外,他应该走了吧,可是,她却没看见他的车子,他就这样消失了。

    想到郎云殇,苏暖暖的心越来越疼,直到她疼得流下了眼泪,抱着鸟笼跌坐在地板上

    连续两天,除了李嫂照常来送饭,给她送了几本书外,郎云殇还派人来更换了新的电视机。

    苏暖暖看着电视机,却从来没有打开它的意愿,因为一看到它,她就会想起与他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这两天,她会边读书,边看着窗外,楼下的草坪里,金毛还是会老老实实地待在那里,替郎云殇看着楼上的她。

    不同的是,这两天,郎云殇都没有再出现过,他转了性?还是良心发现?她不得而知,问了李嫂,李嫂也只是笑笑,不做回答。

    只是苏暖暖的感觉有点奇怪,他不出现在红帆,她突然有点不习惯。

    直到第三天,苏暖暖依然像往常一样坐在窗前看书,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窗外,这些天来,从来不会有郎云殇与李嫂以外的人来这里,她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了。

    苏暖暖再一次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突然,一个身着黑色骑马装的男人,骑着一匹黑马,向红帆飞驰过来。

    苏暖暖不可置信地站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她没有看错,真的是一个男人,而且,那不是郎云殇!

    苏暖暖被自己吓了一跳,不知不觉中,郎云殇这个人,已经在她的心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她的心突地跳了一下,甩甩头,现在不是琢磨那个男人的时候,来的人是谁,他会不会愿意救她出去?

    苏暖暖想着,在那个男人还离得老远的时候,便开始拍打玻璃,不停地喊着:

    “救命救命这里有人需要帮助拜托你,向这里看一眼啊”

    可能是由于距离太远,可能是由于阳台的遮挡,可能是她的身材太娇小,可能有太多的可能,那个男人始终没有向她这里看一眼。

    反倒是楼下的金毛,它看见来人,便撒开了四脚向他跑了过去,这样一来,他更不会接近这里了。

    苏暖暖的手掌已经拍红了,可厚厚的玻璃传播声音的力量似乎太薄弱了,外面应该比她这里嘈杂许多,男人能听见她的可能性小之又小。

    男人看见金毛跑了过来,勒紧了缰绳,停了下来,他长腿一抬,下了马,蹲在了金毛的面前,抚摸起金毛的头,脸上也带着真诚的笑。

    他是谁?他认识金毛,也一定认识郎云殇了,就算他知道她被关在这里,也不一定会救她了。

    想着,苏暖暖的手渐渐停了下来,不再做无谓的呼唤,刚才因为见到他而有的亢奋也慢慢消失了。

    男人似乎正在跟金毛聊天,然后接了个电话,便上了马,打算调转方向回去。

    苏暖暖打算做最后的努力,离开了落地窗,跑回床头,拿来了坏掉的台灯,用这个敲打玻璃,声音应该响得多吧?

    可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刚刚转身离开的时候,男人在策马前真的回头看了一眼,等她再回到窗前时,男人却已经动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快。

    他的骑术很好,策马扬鞭,英气逼人,最重要的是,他会笑,而且笑得很真诚,他与郎云殇应该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这时,郎云殇再一次出现在苏暖暖的脑海里,想曹操、曹操到,这真的很讽刺,老远的,她看见郎云殇穿着一身白色的骑马装,骑着一匹白色的马向红帆这边奔来。

    苏暖暖手里已经举起的台灯只能默默地落下,巨大的失望吞噬着她的心,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来了,而且,他的眼睛正犀利地射向她这里,从他的表情里,她看到了气愤、责怪,苏暖暖背过了身,默默地靠在了玻璃上。

    几天未见,再见亦是如此,他没有转性,更没有良心发现,他在生气她居然想要利用这个男人逃跑。

    当苏暖暖再度转过身时,外面平静得似乎能听见风吹草地的声音,金毛依然坐在楼下,那两个骑着马的男人,就像从未来过。

    郎云殇与方子霄骑在马背上,在若大的庄园里奔驰,马累人乏后,他们放慢了速度,坐在马背上聊了起来。

    “刚才看见金毛了,你为什么把它丢在红帆的外面?还有,干吗打电话找我,圣汐庄园我太熟悉了,又不会迷路,还是你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方子霄坏笑着问。

    “喂,老兄,我在跟你说话,怎么没反应?”

    郎云殇想得出神,在方子霄的提醒下,才回过了神,不以为意地牵动了唇角:

    “没什么,我在想你怎么会去那么偏僻的地方。怎么,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吗?”

    郎云殇想知道,方子霄到底有没有看到苏暖暖。

    “有趣的东西?什么有趣的东西?哦看来你真的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怪不得把金毛放在红帆外面,让它看谁?女人吗?金屋藏娇?”

    方子霄半开玩笑,故意试探着郎云殇。

    郎云殇知道,方子霄并没有看到什么,于是松了一口气,继而抬头看向天边,太阳已经向西沉了,很快又会是霞光满天,他岔开了话题:

    “不早了,我们去喝几杯吧。”

    说完,他两腿一夹马腹,白马得到了训示,长嘶一声撒开了四蹄,向前方跑去。

    方子霄转动着眼球,今天的郎云殇有些奇怪,他特意去红帆找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似乎很在乎那个地方被别人涉足。

    他回头看了眼红帆的方向,轻笑了起来。

    圣汐的小型酒吧里,郎云殇与方子霄两个人坐在吧台边,面前已经摆了好几个空杯子。

第797章 海盗() 
“听说,你要找扎努对付黑三角的海盗?”

    方子霄晃着杯子里的xo,漫不经心地问着。

    “你听说了?”

    “是啊,别忘了,你可是亚洲船王,你的身份注定了关于你的一切都会被外界所关注,包括你的一举一动,今天睡了哪个女人,明天打算睡哪个女人!”

    方子霄转而认真地审视着郎云殇,笑道,

    “不过话说回来了,你似乎好久都没睡过哪个女人了,记者都快被你憋疯了,没有你的花边新闻,报纸杂志都没有卖点了。”

    女人?

    郎云殇的脸忽地一紧,自从苏暖暖住进了红帆,他似乎对外面的女人失去了兴趣,每天去红帆报道成了他的习惯,这几天没有去红帆,他是在刻意压抑自己,总觉得生活里缺少了什么。

    这些天,他都是通过李嫂了解苏暖暖的情况,她的伤怎么样了,她的心情是好是坏,她吃了多少东西,流了多少眼泪

    一时间,脑海里涌现出的画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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