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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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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他将餐巾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刀叉与碗盘之间互相碰撞着,发出了嘈杂的声音。

    “苏暖暖,你不要太过分了,不要让我忍无可忍,做出什么让你难以想象的事!”

    “难以想象?我可以只身赴死,还有什么事是我难以想象的?”

    她冷笑、冷言、冷语,他果然还是他,没有任何改变,是她会错了意。

    他几个小小的动作就差点把她蒙蔽了,以为他是在乎她的,谁知道他的这些小动作曾经对多少女人做过?

    他的浓眉越拧越紧,她的冷,让他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这时,李嫂又来上菜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样子,让李嫂一阵心惊。

    她放下了最后一道菜,随后走到郎云殇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轻轻摇了摇头,她在用眼神和动作劝他,不要动怒。

    李嫂是知道的,今晚的他有所不同,他会发自内心地笑了,他会为别人着想了,他冰冷的心,似乎在一点一点地融化着。

    郎云殇看着李嫂,强压着一腔的怒火,把脸扭向了一边,没有发作。

    从今天下午开始,他就一直在想象着一件事,想象着他把今天大采购来的衣服送给苏暖暖,她会是什么样子,想象着与她共进烛光晚餐,会是怎样的光景?

    然而到头来,依然是这样的气氛、这样的场面,他的好心情全都被她破坏了!

    曾经,他对所有的女人,都是那么的不屑一顾,信手拈来,随手丢弃。

    只有眼前的她,让他束手无策。

    她总是能轻易地点燃他的怒火,又能轻易地让他就犯,面对她,他总是失控、失控、再失控!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拿起了餐巾,动起了刀叉,对于她,他再一次选择了忍耐。

    “吃东西吧,这些菜很好吃,它们的味道不会虚伪,很真实!”

    他默默地开动了,话中却透着一股酸。

    苏暖暖的心一颤,他就像在耍小孩子脾气,对她的话那么在意。

    她拿起餐具,心不在焉地吃着东西,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只觉得食物一进嘴里,就是满嘴的苦味,紧接着胃部就开始反酸,她来不及跑开,就已经忍不住吐了出来。

    郎云殇扔掉了餐具,跑了过来。

    “李嫂,她这是怎么回事?白天吃东西也会这样吐吗?”

    李嫂拍着她的背,点了点头。

    “我还是叫金院长过来”

    郎云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苏暖暖打断了:“不用了,我没事,不用每次都劳烦一个院长给我看病。”

    “苏暖暖,能进圣汐庄园的医生,最差的也会是个院长,我想用谁给你看病是我的事,你只需要被看,不需要发表意见。”

    他又来了,他又想支配她的思想了,可惜她是个人,不是他养的小猫小狗。

    “身体是我自己的,我不想被看,谁也不能强迫我。”

    她说着,扶着餐桌勉强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往外挪去。

    他却不依不饶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吼了起来:“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还要我重复多少次你才听得懂?”

    她笑了,笑得苍白无力,凄美哀婉:“原来你的品味这么低贱,别忘了,我只是一个荡妇,不配被一个亚洲船王拥有。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她拨开了他的手,自顾自地向楼梯走去。

    “苏暖暖!”

    他愤怒地低吼,冲过去,一把抱起了她,上了楼。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郎云殇,你这个大混蛋,听到没有,放开我!”

    她气愤地叫着,捶打着他的胸膛。

    踢开房间的门,他把她扔在了大床里,瘦削的她摔得好疼。

    他怒了,脱下西装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苏暖暖,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你要惹火我,为什么你就不能像其他女人那样,好好地陪我吃顿饭?你知不知道,在外面,那些女人对我”

    他气得有些语无伦次了,在外面,那些女人极尽所能地讨好他,然而在这里,他却在受她的气!

    “我不是那些女人,我只是你的囚犯,一个荡妇,甚至是关婉宁的女儿!”

    她抢过了他的话,在他提到外面那些女人的时候,她的心脏一阵抽搐,就连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变得稀薄,令人窒息。

    鬼使神差的,她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她在提醒他,她与其他女人是多么的不同,她的身上,到底背负着怎样的哀与愁?痛与恨?

    果然,她的话一出口,他的脸色变了,她很聪明,她猜到了,她今天所受的一切,都与关婉宁有关。

    是啊,她提醒了他,她是关婉宁的女儿,他今天一天都干了什么?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好无能,人称铁面船王的他,竟然被一个女人弄疯了!他的脑子还正常吗?

    “对,没错,你是关婉宁的女儿,你不是普通的女人”

    他冷笑。

    “我真的猜对了,这一切都与我母亲有关,是么?”

    她支撑起了身体,看着他,

    “到底我的母亲做了什么?你要这么恨她?要这么折磨我?”

    她痛苦地喊。

    “因为她差点毒死了阮惜若,我的母亲!如果不是我发现的及时,她现在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他的声音盖过了她的,提到母亲,他的眼圈红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的声音颤抖着,为什么他说的事,听起来那么可怕,那么不可相信?

    “听不懂吗?关婉宁,用一种叫做‘铊’的元素,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每天都在毒害着我的母亲,居然长达半年之久!而在这期间,她一直都在跟我的父亲约会、调情、甚至一起幸福的死去!”

    他的眼睛红得可怕,就像一只暴龙,随时都有吞噬她的可能。

    她向后退着,只要能挪动,她都想距离他远远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妈妈她不是那样的人,你说的女人绝对不会是她!”

    她大声地叫着,潸然泪下,

    “从小到大,妈妈的眼睛里就只有两个人,爸爸和我,不管爸爸赌博输了多少钱,不管我的学习成绩是好是坏,她都只爱我们两个人。我们家很穷,除了打零工赚钱,妈妈从来不会离开那个低矮破旧的棚户区,她怎么可能认识你的父亲?别忘了,你们是所谓的上流社会,而我们,只是社会最底层的小人物。就算我母亲有意,你父亲就一定会看上她吗?”

    她越说越激动,抹掉了脸上的泪水,

    “所以,你说的事情,根本不成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重重地捶了一下床,这是自她那天晚上自杀式的撞头以后,他看到的最激动的一刻。

    “为什么不可能?”

    他突然逼近了她,盯着她的眼睛,在认真地审视了她的脸之后,冷笑,

    “你母亲的遗传基因的确不错,她的美在你的身上得到了良好的体现,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确很穷、很寒酸、很落魄,但是女人勾引男人,根本不需要那些东西,因为富有的男人,只需要女人拥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就可以了,她们没有的东西,甚至可以通过男人获取。而你的母亲,就是这样的女人!”

    他抓住了她的肩膀,这一刻,仿佛她就是关婉宁的影子,用力一推,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仅仅得到我父亲的青睐怎么够?她想要的更多!她想除掉我的母亲,坐上船王夫人的位子,这样一来,她不仅拥有了富有的男人,更拥有了豪华的家庭,这种一举多得的事,有哪个女人会放过?”

    “你胡说,我妈妈不是那样的人,她不是!”

    苏暖暖哭着,叫着,心痛得像被撕裂了!

    突然,她闭上了眼睛,直直地向后倒了下去。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她从坟墓里挖出来,好好审问她。虽然我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是除了她,没有人会想要害死我的母亲”

    郎云殇没有看到,现在的苏暖暖,已经安静得像个娃娃,连呼吸都停止了,他发泄式地咆哮着,直到隐隐地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猛然回过身,大床里,苏暖暖的胸脯已经不再起伏了。

    “苏暖暖?苏暖暖!”

    他直感到头皮发麻,疯狂地叫着她的名字,冲到了她的身边,拍着她的脸颊,

    “苏暖暖?暖暖?你怎么了?醒醒,醒醒!”

    拍着,叫着,他伸出手指去探她的鼻息,微凉的手指上,没有那股湿热的感觉,一丝都没有!

    她停止呼吸了?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上秒她还在跟他争吵,这一秒,她就停止了呼吸?

    “不可能,苏暖暖,你醒醒,这不可能,不可能!”

    他叫着她的名字,“死亡”这两个字,就像两只巨大的黑手,疯狂地撕扯着他的身体。

    他好痛,哪里都痛,痛彻心扉,痛得浑身痉挛,痛得就像自己正在濒临死亡。

    “不要,不要”

    绝望的泪水不知不觉地滴落在她的脸颊上,

    “苏暖暖,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已经吓过我一次了,不能再吓我第二次,不能,不可以”

    他把双手交叉按在了她的胸前,一下一下地做着心脏按摩,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给她做人工呼吸。

    他从没有这么害怕过,害怕失去她,害怕她就这样从他的身边溜走。

    他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为什么要跟她争吵,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事实折磨她,他对她还不够残忍吗?

    “苏暖暖,你醒过来,刚才的故事是假的,我骗你的,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只是想气气你,因为我气不过,每次都败给你”

    从他有记忆以来,就没有哭过,父亲的死,母亲的病,都没有让他像现在这样流下眼泪,止不住,也不想制止,如果眼泪能让她活过来,他宁愿流尽一生的泪。

    他的手一直没有停下来,不停地给她做着心肺复苏,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忘了叫人来帮他,忘了叫救护车,忘了叫金院长。

    “嗯”

    终于,一声长长的、疲劳的吐气声,在他的耳边响起。

    她醒了!

    “暖暖,你醒了吗?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为她拨开额前的发丝,急切地叫着她。

    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刚才因为一时气急攻心,她竟然昏死过去了。

    自从绝食之后,她就变得异常脆弱,就像一碰就会碎掉的玻璃花,孱弱的身体摇摇欲坠。

    “我怎么了”

    她睁开了眼睛,第一个看到的人总会是他,她嗫嚅着,茫然地看着他,问着。

    “你没事,没事了谁也别想把你夺走,谁都别想”

    他把她抱进了怀里,紧贴着她,已经冰凉的泪水浸湿了她的发,

    “我们不要再因为别人的事情争吵了,好吗?”

    他轻声地说。

    她冷笑:“那不是别人的事”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他低语着。

    他何尝不知道,那不是别人的事,可是现在,哪怕就这一刻,就让他忘掉那些事,可以吗?

    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因为太累了,她吵不动了。

    如果他认定了是她的母亲害死了他的父亲,毒害了他的母亲,她再解释、再争辩,又有什么用?

    她深深地知道,他的个性像刀锋一样锐利,在他的字典里,根本不存在妥协二字,只要是他认定的,谁都无法改变。

    她不再说话,不再挣扎,任他紧紧地抱着她,因为已经心力交瘁。

    不知不觉地,她睡着了,而他,依然紧张地抱着她,直到天亮。

    蓝海……

    娅琪蓬头垢面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地面上堆满了烟蒂,茶几上躺着几个酒瓶,整个场面狼狈不堪。

    这一夜,她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因为郎云殇,又是一夜未归。

    通过定位器,她确定了郎云殇的位置,他的车停在了红帆,那么他的人,不在红帆,又会在哪?

    她无法相信,像她这样回头率百分之百的富豪之女,居然会输给一个根本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会让郎云殇连续两夜不归,置她于不顾?

    嫉妒、气愤、好奇从小到大,她都没有经历过的感受,在短短的两天之内,全都饱尝了。

第809章 只能() 
“郎云殇,咱们走着瞧,我不会让别的女人把你夺走,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她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吞云吐雾间,放出了狠话。

    话音刚落,郎云殇顶着初升的太阳,踏进了蓝海的客厅。

    冷冷地瞥了一眼沙发上的娅琪,他没说一个字,疲惫地晃了几下脖颈,脱下西装,向楼上走去。

    娅琪气得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看了,只有心痛,她快要忍受不住了。

    手中拿着烟盒,她把烟一根一根地抽出来,揉碎了,那丝丝缕缕地烟丝掉在地上,就像她的心,无声,却已经碎了一地。

    郎云殇在楼上洗了澡,换好了衣服,到楼下吃了早餐,整个过程,没有跟娅琪说一句话。

    直到要离开时,他才漫不经心地丢出了一句话:“我不习惯我的衣橱里,有别人的衣服。”

    说完,他整理着衬衫的袖口,信步走了出去。

    娅琪的脸瞬间僵硬如木,这么直白的话,她怎么会听不懂?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茶几上的酒瓶被她一个一个地扔了出去,在地上啪啪地炸开了花。

    “郎云殇,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她叫着,从小在枪口下长大的女人,任她个性再刚强,也受不了地失声痛哭。

    不顾自己的狼狈,她冲出了别墅。

    “哈林哈林!”

    她大声叫着哈林,只要有事,她总会第一个想到他。

    哈林听到声音,忙迎了上来:“发生什么事了?”

    她一头撞进了他的胸膛,发了疯般地咆哮:“我要去红帆,你带我去红帆,现在,马上!”

    “好好,马上去,马上就去。”

    哈林心疼地揽过娅琪,拥着她向停车场走去。

    车上,哈林不时地看着娅琪,她不仅衣衫凌乱、面容憔悴,更重要的是,她真的动了怒、伤了心,他从来没见过她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委屈成这样!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不禁问道。

    “开你的车,给我开快点,开快点!”

    娅琪暴躁地喊,根本不理会哈林的话。

    墨镜下,哈林的双眼一阵酸涩:“小姐,世界上不是只有郎云殇一个男人,我宁愿你像从前一样玩乐,也不愿意看你在这受委屈!你知道吗,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值得你为他这样,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小姐,你醒醒吧!”

    他说的都是心里话,他宁愿一辈子得不到她,也不愿意看他受一点委屈。

    “你给我闭嘴!还没有我娅琪得不到的东西,能让我爱上的男人,就是值得!”

    娅琪吼着,红帆里的女人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

    哈林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载着她向红帆驶去。

    红帆外面,有七八个保镖在看守着,郎云殇已经交待了,一旦苏暖暖有什么异常,就立即向他报告,如果需要请医生,李嫂会告诉他们。

    车子在距离红帆50米外的一片密林边上停下了,娅琪推开车门跳下了车。

    “哈林,你帮我把门口那些保镖干掉,我不想让郎云殇知道我来过这里。”

    “就算你见到那个女人又能怎么样?你能杀了她吗?如果不能,她就不会告诉郎云殇吗?你早就知道郎云殇是这种人,既然爱他,就要接受他的全部,何必大动干戈?”

    哈林还在尽量劝说着她,毕竟这个女人的存在,对他来讲不是一件坏事。

    说不定娅琪会因为嫉妒,最终忍受不了郎云殇,而离开这里。

    那样,他们就又可以回到从前的生活了,虽然她放纵、任性,但是她心里从来不会留下任何一个男人,她的心是空的,而在她身边的他,也就成了唯一!

    他爱她,所以,他可以接受她的全部!

    可是他的话,似乎点醒了娅琪,她眯起了眼睛,暗笑了起来:“哼,你说得对,如果我杀了她,就不会有人告诉郎云殇了,她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郎云殇的身边,从此以后,将会只有我一个女人!”

    “你”

    哈林想不到,她的爱与他的爱完全不同,他的爱是包容,而她的爱,是占有!

    “别再说了,赶快按我说的做。”

    娅琪命令着。

    对于娅琪的要求,哈林从来就没有拒绝的力量,即便不愿意,他也只会执行。

    颔首,从装满军火的衣袋里掏出了一把枪,装上了麻醉子弹,他对着那群保镖,砰砰砰地挨个射了出去。

    哈林枪法极准,一颗子弹都没有浪费,保镖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悉数倒地,失去了知觉。

    他收起了枪,对娅琪说:“去吧,这子弹的效力足够他们睡上半天的。”

    娅琪迫不及待地坐上驾驶位,发动了车子。

    “小姐,”

    在车子开出去前一秒,哈林叫住了娅琪,

    “我劝你手下留情,这里不是黑三角,还是收敛些好。”

    娅琪却只是冷笑了一声,哈林的话反而让她恼羞成怒:“我在哪里,哪里就是黑三角!”

    说罢,她从哈林的衣服里抽出了一把手枪,邪恶的扯起嘴角,加大油门开向了红帆。

    红帆没有了保镖的守卫,已经是畅通无阻,娅琪一个急刹车,车辙将无辜的小草碾轧成泥,她跳下车子进入了红帆。

    安静的红帆马上被一股飘着血腥味的阴霾笼罩起来。

    客厅里,李嫂刚刚擦过了茶几,转身的时候,娅琪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是谁?”

    李嫂瞪大了眼睛,手语问,看娅琪气势汹汹的样子,她有些头皮发麻。

    娅琪只穿着一件黑色真丝吊带睡衣,卷曲的长发没有经过打理,乱蓬蓬的一团,脸上的妆也有些花了,看起来就像个疯子。

    娅琪没有说话,而是径直朝李嫂走了过去,揪着她的衣领,用枪把照着她的后脑就是一磕,李嫂翻了翻白眼,当即晕了过去。

    “我是谁?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是谁,有眼无珠的奴才!”

    娅琪现在没空理任何人,郎云殇让她感受到的委屈与愤怒,堆积在她的胸腔里,就快要爆炸了。

    今天她不把红帆里面的女人揪出来、弄清楚,她是不会甘心的,圣汐庄园里,只能有一个女主人!

    将李嫂扔在地上,她迅速爬上了楼梯。

    自从苏暖暖绝食之后,郎云殇加强了红帆的防范,每天还有李嫂照顾,二楼的门就没有再上过锁,因而,娅琪轻而易举地一脚踹开了房门。

    正值上午,苏暖暖靠在床头,默默地看书,突然传来的巨响,惊得她手一抖,书掉在了床上。

    这样的声音,只有在郎云殇来的时候才会出现,本以为是他来了,心里还在嘀咕,他一早不就走了吗,她故意装睡,才避开和他见面,他怎么还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火冒三丈的眼睛,苏暖暖一惊,上下打量着娅琪,这个女人来势汹汹,面带怒意,她是谁,为什么会来这?

    她还记得郎云殇曾经说过,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敢从这里经过,何况是来到她的面前?

    与此同时,娅琪也在打量着苏暖暖。

    直直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流过肩头,乌黑的发丝光滑如锦缎,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温柔的光泽。

    她斜倚在床头,面容苍白、憔悴,即便如此,却丝毫不影响她带给人的震撼,那娇美的五官、明亮的眸子,如果男人看上一眼,恐怕就会被勾了魂去。

    娅琪暗暗握紧了拳头,怪不得郎云殇像丢了魂似的往这跑,原来红帆里养的女人,不仅仅是个女人,还是只病恹恹的狐狸精!

    终于见到了这个让她饱受委屈的女人,娅琪却出奇的冷静,如果苏暖暖是个丑八怪,也许她会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就举枪把她毙了。

    但她偏偏是个女人看了都会心动的女人,她竟一时顿住了。

    “你是谁?”

    站在床边的她,还穿着昨天晚上郎云殇帮她挑的裙子,摇晃了两下,差点倒下去。

    她咬紧了牙,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你真不应该站起来。”

    因为苏暖暖身上穿的裙子,正是那天郎云殇买给客户的。

    原来,他口中的客户,就是她!一个他用了“特别”二字的女人!

    一切都不言而喻,她不用再问一个字,苏暖暖身上的裙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即便如此,她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推开了衣帽间的门。

    然而,衣帽间里的东西彻底将她击垮了,那里面挂着的n件衣服,都是她认识的,是郎云殇那天买下来的,不会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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