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49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的笑容收敛了,他知道,她不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一点。

    但是他的“人尽可夫”,却让她受伤了,即使是为了保护她,但一个女人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污辱?

    他把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口,略带胡渣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发丝,温柔地呵斥着:“就算你再笨,你也应该知道,那天我那样说,是为了保护你。你没看到娅琪手里的枪吗?万一伤到你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他捧起她清瘦的脸颊,又说,

    “好了,别气了,你的身体才刚刚好一点,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再让自己受伤。”

    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她心里一动,他是在关心她吗?

    语气那样温柔,不像仇人,倒像是小情侣之间的争吵。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立即被她打跑了,她疯了吗?她不需要这样的关心,自从见到了娅琪,她更加迫切地想离开这里。

    “小事?你的未婚妻要杀我,这是小事?”

    她忽地推开了他,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对,我算什么,我只不过是你的囚犯,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我应该感谢你,那天保护了我,那么,我能不能再请你发发慈悲,放了我!你有了一个爱你的未婚妻,就算你的身体需要发泄,也再不用来找我。如果是为了报复,你对我做的还不够吗?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她哭了,泪如雨下,退到不能再退,笔直地靠在墙壁上,握紧了拳头,等待他的宣判。

    “什么都不是”?又是这句,该死的,他居然那么在意这句话,她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有未婚妻,这样的字句让他好烦躁!

    “够了!”

    他大喊一声,转过身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良久,才又低低地出声,

    “我们不要再谈这个问题了。”

    莫名地,他选择了回避这个敏感、尴尬的问题,不知道还想从她那里得到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悄然住进了心底的某个角落,有个声音总是忽地叫出来:不能放她走!

    似乎她一走了,他们就永无见面之日了。

    想到这,他就无法放手,就算她不愿意、恨他,也要把她困在这,她已经恨他入骨了,多恨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既然彼此带来的只有伤害、只有恨,那就让这恨,继续下去!

    “为什么不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我走?你是想看我死在这、死在你未婚妻的枪口下,你才开心,是吗?你就是个没心没肺、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折磨人就是你的乐趣,什么亚洲船王,你是凶手、坏人,我恨唔”

    这个吻是惩罚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

    他敛紧了目光,聚焦在她的脸上,她的泪,一颗一颗砸在地板上,挨了她的打,他没有生气,心,竟然莫名地疼。

    他应该发火,不是吗?

    可是看着她,他竟然一点脾气也没有,步履维艰地向后退着,直到坐上了床沿,垂首,拧眉,无语。

    良久,他才抬起头,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旧照片,放在了身边的位置,淡淡地问:“你看看这张照片,上面的人,认识吗?”

    一直靠在墙边的苏暖暖,这才抹了抹脸上的泪,疑惑地走到床边,拿起了照片,端到眼前。

    涣散的目光,倏地紧了,只需要一眼,她便认出了照片上的人:“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从哪来的?”

    苏暖暖的反应似乎证实了郎云殇的想法,他站了起来,双手****了口袋里,冷然问:“你认识?是你母亲,对吗?”

    苏暖暖看了眼郎云殇,一谈到母亲,两人之间顿时变得尴尬、敏感,虽然她坚信母亲不会做伤害别人的事,但郎云殇相信,她没有办法改变他的想法。

    “是,是我母亲,这是她二十几年前的照片吧,我在她的旧相册里见过。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郎云殇向阳台的方向走了几步,与苏暖暖之间拉开了些距离,似乎这才是他与关婉宁的女儿之间正确的选择。

    “在我父亲的床垫下发现的。”

    他继而冷笑,

    “哼,还说他们之间没有关系吗?连二十几年前的照片都宝贝似的掖着藏着,可想而知,他们已经浓情到什么地步了!”

    当他说出这样的话时,他才发现,原本在他的心里像天神一样的父亲,已经渐渐变得猥琐,越来越接近一个嫖客。

    他似乎能想象得到,父亲与关婉宁偷情时,脸上洋溢着令人作呕的笑容,关婉宁像个妓女一样匍匐在父亲的身上,极尽勾引之能事。

    而每当这样的时候,母亲却都是一个人在独守空房,甚至还在不知不觉中被害

    大脑发胀,他紧了紧眼皮,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他是来找钥匙的,而从刚才进来到现在,他已经严重偏离了主题。

    想来,他不再说话,而是动身找起钥匙,这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也许,银行的保管箱里,有他想要的全部秘密!

    苏暖暖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忙碌的身影,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在找什么?”

    “一把钥匙,或许是两把,你见到过吗?”

    他边找边漫不经心地说着。

    “钥匙?什么钥匙?”

    “没见过就别那么多废话。”

    他冷冷地回了她,苏暖暖的脸一白,索性真的就不管,径自走到阳台上,背对着他,继续看书。

    不知道找了多久,郎云殇只知道他找遍了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包括床垫下,梳妆台的背面,马桶的水箱

    然而,保管箱的钥匙就像被施了魔咒一样,不管他怎么努力,就是丝毫不见踪影。

    最后,他只得瞥了一眼阳台上她的背影,她瘦弱的身形被金黄的夕阳晕染上了一层金光,恍惚间,仿若一个掉落人间的天使。

    他的心头一动,未来,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在遇到她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这种问题,可是现在,他不仅会想,还会心痛!

    没有告别,他转身走出了房间,或许,他们之间,就应该这样背对背,渐行渐远。

    又找遍了红帆的其他角落,阳台上的苏暖暖,终于看见了郎云殇的车子,驶离了红帆。

    蓝海,娅琪的定位器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响过了,她感觉自己对郎云殇的爱与感激,已经填满了身体的每个细胞,满得就快要流淌出来了。

    然而这天傍晚,她正兴奋地看着电视、等待郎云殇回来共进晚餐时,定位器却突然响了起来,声音高调刺耳。

    除了预先设定的地点,定位器根本不会响,那便意味着,他又去红帆了!

    她的脸色马上难看起来,就像吃了一只苍蝇,愤怒憋在心里,想吐却吐不出来。

    “郎云殇在你面前,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娅琪了,你居然还这样对我?”

    她气得恨不得咬碎牙齿,转身便奔到了酒柜前,拿出一瓶酒,根本不管是什么,仰头便往嘴里倒,现在,除了这样,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一瓶酒下肚,她大力一扔,酒瓶“啪”地一声跌在大理石地面上,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她的泪也跟着流了下来,这些碎片就像她的心,已经四分五裂,无法复原。

    佣人们被吓了一跳,原本在客厅的佣人都跑进了厨房,在厨房的佣人又一个个地跑出来看,想上去劝说,却没人屑于理她,想上去打扫,却又怕被下一个酒瓶砸到,于是,若大的客厅里,只剩下娅琪一个人。

    她又拿出了一瓶酒,绝望地想灌醉自己。

    这时,一直在犹豫的海子终于忍不住冲了出去,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酒瓶。

    “娅、娅琪小姐,别再喝了。”

    他笨拙地劝说着娅琪,与她有过一次之后,他便单纯地认为自己对她是有责任的。

    “你?”

    娅琪看着海子,突然自嘲地笑了,

    “他不管我,你却来管我?怎么,你爱上我了?”

    海子的脸腾地就红了,支支吾吾地说:“娅琪小姐,您、您误会了,要是少爷回来看见你这个样子,会不高兴的。”

    “他会不高兴?”

    反问之后,她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他根本不会关心我的死活”

    两只眼睛里瞬间含满了泪,

    “把酒给我!”

    她命令着,海子却执着地把酒背到了身后,这样的女人,不管她曾经多么放荡,却是令人心疼的。

    “不给。”

    海子很执拗。

    “哼”

    娅琪冷笑,忽然抬起手,“啪”地甩了海子一个耳光,吼道:“你他妹的是谁,也敢管本小姐的事?给我!”

    海子皱紧了眉头,他明白,在娅琪的眼里,他什么都不是。

    慢慢地把酒举到了她的面前,他没有再说一句话,而是转身跑了出去。

    娅琪撇了撇嘴,继续灌酒。

    片刻,哈林跑了进来,后面跟着海子,海子知道自己没用,只得去搬救兵。

    哈林见状,二话不说,直接抢掉了娅琪手里的酒瓶,递给了海子,然后拦腰抱起娅琪,把她扛在了肩膀上,跑上了楼梯。

    “哈林,你也胆大包天,你放开我,放开我”

    娅琪拼命捶打着哈林宽阔的后背,两只脚不安分地蹬着,像个疯子一样叫道。

    而哈林却一言不发,只管把她扛进房间,扔到了大床上。

    被摔痛的娅琪大叫:“死哈林,你疯了吗?居然敢这样对我?你给我滚,滚出去!”

    想挣扎着起来,哈林却以更快的速度压住了她。

    他摘掉了墨镜,幽深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的双眼,娅琪这才发现,原来他的眼睛里,竟然透着这么深不可测的情绪。

    她从未认真看过他的眼睛,也没有机会看,因为他总是将双眼隐藏起来。

    此刻,他的眼里似乎跳动着两束火焰,仿佛要将她燃烧殆尽,隐隐的感觉,这两束火焰是为她而生。

    已经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看自己的眼神了,娅琪无从知晓,只知道,此刻哈林的眼睛,让她心动。

    哈林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手腕,一只手撑起身体,语气出奇地平静,与他的眼睛很不符:“为什么这样?告诉我!”

    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娅琪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轻喘着:“因为郎云殇,他又去红帆了,又去找那个女人了!我不甘心,不甘心!”

    哈林眉头一紧,冷冷地道:“不甘心么?那好,我去帮你杀了他们!你知道,我的枪法很准,解决他们,简直比踩死两只蚂蚁还简单。只要你确定你能亲眼看着浑身是血的郎云殇,而不发抖、不难过、不心痛”

第812章 愿意() 
说完,他放开了娅琪,蓦地起身,就像他说的,只要她愿意,他可以轻而易潜地夺去他们的生命。

    然而下一瞬,他的脖颈却被勾住了,一股力量从下面拉扯着他,使得他不得不低下了头。

    突然间,他和娅琪的距离变得这样近,彼此都闻得到呼吸,听得见心跳。

    她硬生生地勾住他,把自己整个吊在他的脖颈上,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脱下了墨镜的哈林,也有这么让人无法招架的一面。

    “不要走”

    再一下,这味道,她喜欢。

    夜幕降临,房间里也渐渐陷入了黑暗,然而,这个夜晚却不是黑色的,因为她在,他的空间里都开始闪烁七彩的光圈。

    突然,房间的灯亮了,似乎也没有预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幕,站在门口的人,顿住了。

    突如其来的灯光惊得娅琪浑身一抖,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坐在哈林的身上呆呆地扭过了脸。

    当接触到那人的目光时,她已经呆若木鸡了,战栗的嘴唇只短短地吐出了两个字:“云殇?”

    当听到这个名字时,哈林迅速地把娅琪按在了自己的身上,顺手拉过被子将两人埋了起来,只露出一张脸对着郎云殇。

    谁也没想到,郎云殇去了红帆,居然没在那过夜,更想不到的是,他们无心为之,却被抓个正着。

    哈林的面色铁青,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郎云殇,毫无顾忌地笑了起来:“在主人的房间里偷情,不觉得别扭吗?”

    没有任何伤心的感觉,反倒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哈林面上一紧,按着娅琪的手掌又用了几分力:“你说错了,不是偷情。没有情,何来偷?娅琪爱的人,始终只有你一个!”

    双臂环胸,郎云殇悠闲地倚在了门边:“原来这样也叫爱,真是大开眼界!继续吧,以后这房间就留给你们了。”

    说完,他转身便走,却又突然回过头,笑望哈林,

    “你真是做了件好事!”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带上了房门,吹着口哨离开了。

    却不见,被子里娅琪抽动的肩膀,被哭湿的哈林的胸膛

    从那天起,郎云殇便真的搬出了自己的房间,不仅如此,他干脆搬出了蓝海,将自己的饮食起居都放在了碧波……离红帆最近的一座别墅,推开窗子,就能看到红帆的阳台。

    他没有再去过红帆,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端着一杯伏特加,静静地靠在窗前,远远地欣赏红帆的灯光,还有偶尔出现的,她的身影。

    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个关婉宁,就像红帆与碧波,永远隔着一片草地,无法挨在一起。

    每每想到这,他的心就会不经意地抽痛,然后,仰头将伏特加一饮而尽。

    只有这样,才能让心脏麻痹一些,让他在午夜梦回时,不再心如刀绞。

    娅琪也不再兴风作浪,那次以后,除了偶尔在路边能看到郎云殇的车经过,她再没有见过他的人。

    也是这份愧疚,让她不敢去找郎云殇,而是乖乖地待在蓝海,发挥出她最大的耐心,等待。

    苏暖暖每天都会坐在阳台上,盛夏已过,初秋的天气依然清爽,夜晚却已微凉。

    她总会在阳台上坐到夕阳西下,李嫂为她披上一件长衫,最后抬眼望尽这一片草坪,像是在等待什么,直到夜幕降临,她才会回到房间里,关上阳台的玻璃门,与世隔绝。

    已经半个月过去了,鸿飞大厦的办公室,郎云殇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实木矮几上摆着父亲最爱的那盆米兰,他不时地拿着喷壶给花喷水,然后用一块方巾轻轻地擦拭叶片。

    日子是不是像表面这样平静?还是有些未知的东西,已经透过时间悄然而至,只是人们还不知晓?

    敲门声响起,曲树进来了,他永远着一身整洁的西装,刻板而严谨,就像他这个人。

    “总裁,扎努那边传来消息了。”

    他站在郎云殇面前,面露喜色。

    郎云殇依旧安静地擦拭叶片,问道:“好消息?”

    “是。”

    曲树笑道,

    “扎努带着部队,痛击了黑三角的海盗,我们的船没有丝毫损失,而且,黑三角的海盗死伤惨重,想要再猖獗起来,恐怕也很难了。”

    郎云殇勾了勾唇,笑容却有些冷:“的确是好消息。”

    说着,他放下了方巾,靠进了沙发里,看着曲树,

    “扎努立了这么大的功,没提什么要求?”

    听到这话,曲树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迟疑了半天,才说:“是,他说他想让您尽快举办一场婚礼,当然,是您跟娅琪小姐的婚礼。”

    “婚礼?”

    听到这个词,郎云殇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可是下一秒,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面目狰狞,恨不得将眼前所有的东西都撕碎。

    哗啦一声,他掀翻了矮几,烟灰缸、咖啡杯、包括郎鸿飞生前最爱的米兰,通通掀翻在地。

    “总裁”

    曲树失声惊叫出来,他能理解郎云殇的愤怒,可是米兰的花盆,已经被打碎了,黑色的花土散落一地,含苞待放的花枝也凌乱地躺在了地上。

    别的东西都无所谓,只有这盆米兰,不仅是郎鸿飞生前最珍惜的,也是郎云殇用来睹物思人的重要物品,它怎么可以就这样被破坏了?

    曲树心疼的直皱眉,可是看着郎云殇的样子,又不敢有任何动作。

    “婚礼?结婚?”

    郎云殇烦躁地重复着这个令他痛恨的字眼,如果娅琪是像苏暖暖一样的老实,不惹出那么多事,他当然可以娶她。

    让他跟这样的女人结婚?以为他郎云殇是垃圾处理站吗?

    “做梦!”

    他一脚踢开了花盆的碎片,碎片撞上了墙壁又弹了回来,在地上打了几个转后才停了下来。

    “可是,总裁”

    曲树想说什么,却顿住了。

    只见他的眼睛盯着散落的花土,中间不知道什么东西,闪着金属般的光泽,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他走过去,弯腰拨了拨花土,然后从里面捡出了一样东西,惊喜地拿到了郎云殇面前:“总裁,您看!”

    郎云殇还在气头上,可曲树惊讶的声音却让他好奇地回过了头。

    迟疑地接过了曲树手里的东西,他的表情无异于发现了宝藏:“保管箱的钥匙?”

    他惊叫着,曲树也跟着点头。

    现在,似乎没有比这个更重要了,他把钥匙握在手里,急急地冲出了办公室。

    来到银行,顺利地打开保管箱,他的心情略有些紧张,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样的秘密,以至父亲把钥匙藏在了花盆里,不想任何人知道。

    保管箱里的东西,一般都会是值钱的,人们为了不被偷走,才存放在保管箱里。

    然而,郎鸿飞存放在保管箱里的东西,却是不值钱的,但对于郎云殇来说,却比金钱来得重要。

    里面,放着三样东西,一本日记,一本病历,一本旧相册。

    郎云殇拿着这三样东西,出了银行,拉掉了司机,一个人开着车离开了。

    一路上,他不时地盯着副驾驶位上的三样东西,心里说不出的滋味,真的要触碰到这些秘密,他却望而怯步了。

    把车停在了海边,映着夕阳,他终于拿起了其中的一本

    这是一本旧相册,用硬纸板做成的表面已经磨得起了毛边,却被人用透明胶带一丝不苟的粘好。

    翻开,里面多数是些黑白照片,有单人的,也有合影,还有过去刚兴起彩色照片时,颜色失真的彩照。

    所有的照片一一看过,里面只包含了两个人,一个是年轻时的郎鸿飞,另一个却也是郎云殇刚刚才认识的,年轻时代的关婉宁。

    郎云殇的表情有些扭曲,不是因为照片,而是因为拍照的时间。

    所有的照片,通通拍摄于三十几年前,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出生,父亲跟母亲也没有结婚,看照片上父亲与关婉宁亲密的姿势,不难猜测,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是情侣关系了。

    这是怎么回事?原来父亲与关婉宁之间的事不是偶然,他们早就相识于三十几年前,为什么父亲还要跟母亲结婚?结婚以后又为什么要跟关婉宁继续来往?

    他想不通,于是,扔掉相册,他又拿起了另一个本子。

    翻开,这是一本病历,患者的名字一栏,写着:阮惜若。

    母亲的病历?他找遍了市内各大医院,都没有母亲就诊的病历,原来,是父亲把它锁在了保管箱里。

    为什么父亲不愿让人看到它?这其中有什么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吗?

    他努力分辨着医生的字,上面写着,诊断结果:甲亢,以及用药,还有一样:无碘盐!

    原来,无碘盐是从这里来的,但,为什么无碘盐会变成铊盐?

    郎云殇的大脑里画满了各种各样的问号,这些东西,到底能说明什么?为什么父亲要把它们隐藏在保管箱里,不让人知道?

    他烦躁地放下了病历,拿起了最后一样东西,一个略厚的笔记本。

    他轻轻抚摸着封面,一个蓝色的塑料皮,样式老旧得让人侧目,上面用圆珠笔工整地写着三个字:郎鸿飞。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本子,心情竟然那样激动,仿佛已经预见到里面一定会有让人惊讶的秘密。

    第一页,写着这样几个字:有爱,生命就会开花。

    接下来,在发黄的纸面上,是郎鸿飞工整的日记。

    1978年9月1日天气:晴

    今天是新生入学的日子,作为学生会干部,我负责接待本系的新生。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她就像一只小燕子,从我看见她的第一眼,就飞进了我的心房,并在那里,垒起了一个鸟巢,住了下来。

    我知道,我爱上她了!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衬着她白皙的肌肤,真是人如其名,婉约、宁静。

    一路上,我的眼睛里都没有别人,只有她,而我发现,每当我看她的时候,她都会脸红,那样子很可爱。

    我在猜想,她是不是也对我有意呢?

    1978年9月30日天气:小雨。

    在忍了整整一个月之后,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感情,它就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