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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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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苏剪瞳点头,她不太想提到这个话题,十六岁那年从外婆手里接过母亲的日记本,她才知道自己的人生被寄予了这么多的厚望,音乐是她的梦想,她当然不会放弃。可是那个子虚乌有的父亲,到底是谁,在哪里,有着怎样的面容,怎样的人生,她实在很懵懂。
苏家和这条街上的所有普通家庭一样,都是过的最普通的生活,是最普通的人群。但是母亲日记里提到的父亲,曾经就学于汉诺威音乐学院,是世界一流小提琴家,曾经获得过帕格尼尼奖和西贝柳斯奖。除了没有提到父亲的姓名,可以看得出,他和苏家有着天壤之别,她懵懂中也明白,这是母亲和父亲没有走到一起的根源,现在别说不知道父亲是谁,就算知道,她贸贸然出现,对父亲,又会造成怎样的困扰呢?
她调整了一下心绪,想到日记本里母亲对父亲的用情至深,劝慰外婆,“外婆,你别想这么多了,不管怎样,我都会实现妈妈的遗愿的。”
“瞳瞳,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到的。你过几天也该去德国了,我还得给你准备准备东西,咱们赶紧回去吧。对了瞳瞳,你几号的飞机?”
“外婆”苏剪瞳谨慎地措辞。这件事情,她不得不告知外婆听,瞒是瞒不下去的。
“怎么了,傻孩子?”外婆慈爱地看着她,颤巍巍的手摸了摸她的秀发。她的样子,和苏云一点差别都没有,都是瓜子脸,大眼睛,秀眉长发。当年苏云怀着她辍学回来的时候,在这条街引起过轩然大波,谁也想不到,漂亮如苏云,身边全是各种各样的追求者,却没有选择任何一个,独自怀了私生子。
苏云是难产离世的,她离世的时候,带着泪眼看着襁褓里的女儿,将日记本一股儿脑的交到了母亲手里。
外婆以为能在她的日记里发现那个男人的端倪,将孩子送回去。可是日记里全是苏云的心事,虽然处处充斥着那个男人的影子,可是半点也没有提到男人的名字。
苏家这样的家世,也不可能接触到上流社会的人家,这件事情便搁浅了。但是外婆一直秉着这口气,省吃俭用将苏剪瞳送去学音乐。
现在她长大了,外婆终于松了一口气,女儿的一生太过短暂,太过悲剧。她希望,外孙女不要重蹈覆辙,她该值得一个更美好更圆满的人生。
“瞳瞳,你是几号去呢?”外婆接着问。
苏剪瞳绞尽脑汁,想到一个烂点子,“外婆,我想明年再去德国。你先别急,是我自己要求的,我觉得我的琴技还不够纯熟,我想多练练再去”
外婆捂住了胸口,急道:“不是四年才有一次机会吗?你明年就毕业了,还会有机会吗?”
“外婆,外婆,你别着急,老师认识汉诺威学院的人,他答应了我明年一定推荐我去,百分百能去的。”苏剪瞳扶住她。
外婆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苏剪瞳接着说:“外婆,我觉得我离很好,还差了一点,不想现在就去德国。如果能站在父亲面前,我希望我是能让他引以为傲的,妈妈和我,都值得他悉心对待。”
外婆点了点头,不过还是不太放心,“老师也同意你的决定?”
“当然了。”理由越编越离谱,苏剪瞳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将破旧的手机递到她面前,“偌,不信你打电话去问。”
她的手机丢了,这一支是箱底翻出来的,静静地躺在苏剪瞳手里。苏剪瞳就是在赌这一次,外婆一直很放心她,从来不会怀疑她任何事情,尤其是学业上面的。外婆以往很少过问她在学校里的事情。
只要瞒过这一次,还有一年的时间可以让外婆慢慢接受,而不是现在就告知她真相,让她受不住打击。
她修长的手指托着电话,心里默念,“不要拿我的电话,不要拿我的电话。”
可是外婆这一次,神色凝重,默默地看着她,又默默地看了看手机,伸出手去。
苏剪瞳在心里惨呼一声,想要缩回手,可是却不敢。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外婆拿起了电话。
“你们老师姓什么?”外婆真的翻开了通讯录。
苏剪瞳只好自吞苦果,“有姓张的、有姓许的、有姓杨的,还有外婆,外婆,你眼睛不方便,不如我来打吧?”
脑子想着主意,怎么应付这关。外婆摇头收回手机,“瞳瞳,这是大事,不是外婆不信你,不听到老师亲口说,我这心啊,就安不下来。电话通了。”
苏剪瞳眼睁睁看着她拨通了电话,不知道电话那头,许老师会怎么说,他会不会帮她圆谎呢?可是许老师又不知道她现在的境况,怎么可能帮到她嘛?
简直要急死了,苏剪瞳衣角都要扯烂了,就是想不到什么方法来解决眼前的困境。
外婆按下了免提键,对面传来温温柔柔的声音,“喂?”
是郎天白的声音,苏剪瞳听过一次,便再难忘记那个声音。怎么会是他?苏剪瞳脱口惊呼,“郎老师”
她才想起,原来的手机丢了后,许老师的电话还没有存上去,恰好昨天存了郎天白的号码。外婆翻到通讯录,看到有老师二字的,只有郎老师一个人,毫无疑虑就拨了这个电话。
外婆把电话拿高,不让苏剪瞳说话,小心翼翼地问:“郎老师啊,对不起打扰您了,我是苏剪瞳的外婆,我想打听一下她学业方面的事情。”
郎天白接到这个陌生电话的时候,就拧起了眉头,放在钢琴上的手指抬起来,若不是刚才苏剪瞳的声音,他早就挂掉电话了。他耐着性子,淡漠道:“你说。”
“我听说瞳瞳这次不去德国,是要跟着您学习啊?”外婆慈祥的声音很是和善。
苏剪瞳跳着脚想要来抓电话,马上就要穿帮了,说谎话骗外婆,死得比说出残忍的真相更惨。要是外婆被刺激到发病,她真的要恨死自己了啊
她又不敢硬从外婆手里抢。正在没抓拿的时候,她接着从电话里听到了什么?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郎天白淡然地说:“是的。”
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居然替自己圆谎?那两个字无异于天籁之音,苏剪瞳顿时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啊,太好了,我替瞳瞳谢谢您,郎老师。”外婆眉开眼笑。
“老人家,言重了。”
外婆继续确认,“听说跟着您学习,也有机会去汉诺威学院深造,是这样的吗,郎老师?”
“确实。”郎天白话不多。
外婆彻底放下心来,“瞳瞳不听话的时候,您别宠着她,您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啊,老师不打骂学生啊,没关系,瞳瞳可以打好好好,打扰您了,谢谢啊。”
这一次,电话那头重复了一句,“瞳瞳可以打”
看不到他的神情,不过苏剪瞳能想象那样的揶揄出现在他脸上时候的好笑情况。他一定是满头满脸的黑线吧?
苏剪瞳扯住衣角,真是好丢人啊。
不过好歹解决了眼前的问题。
看着外婆的笑脸,苏剪瞳对郎天白心里充满了感激,好感也更上一层楼。
回去的时候,外婆满脸堆笑。整条街的人都是看着苏剪瞳长大的,不断有人跟她打招呼。卖菜的卖水果的卖小吃的,熟悉的人脸上挂着笑:“苏老太,你老人家可要享福了啊,孙女儿去了德国,外孙女儿马上也要去德国。来来来,拿点东西回去吃。”
外婆推辞着不要,来人就故意板起脸,“老人家,可要让我们沾沾福气。”
外婆只好收下,笑道:“瞳瞳要明年才能去呢,老师都说了,舍不得她,要多留她一年。”
苏剪瞳心里一涩,只好配合着外婆的话语,扬起笑脸。
“瞳瞳是好孩子,老师肯定舍不得。明年去也好,还可以陪陪你老人家。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你们苏家的福气大,你老人家的命好。”
一路走回来,外婆将别人送的荔枝剥开一个塞进苏剪瞳的口里。香甜充盈口间,却是淡淡的苦涩。
“我去盈盈姐那边了,外婆。”
逃也似的跑出去,苏剪瞳一口气跑进刘盈盈所在的琴行。
琴行开在广场边上,主要经营乐器和一些小配件,这样小众的生意,注定不会有顾客盈门的局面。除了每天下午四点过后,放学的小朋友聚集在此处,才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苏剪瞳平时的工作,就是负责教这些小朋友弹钢琴。
说是“教”,不如说陪同更合适。这些小朋友在学校学琴都有固定的老师教授课业,放学后时间还早,离父母下班的时间相去甚远,才被父母送到琴行,打发晚餐前的这一段时光。
刘盈盈有点意外在这个时间段看到苏剪瞳,打趣说:“说要请你吃饭,这么快就来了?”
“就是来蹭中午饭的行不行?”苏剪瞳在刘盈盈面前,虽然轻松,可是却不怎么笑得出来。
刘盈盈上下看着她,收起嬉笑,“瞳瞳,到底怎么了?怎么可能会突然去不了德国?”
大家都很清楚,苏剪瞳学业进展顺利,一直都名列前三。
苏剪瞳不想再提李明露的事情,也不想提那个五十九分,都是伤口,碰一下就会疼得心慌。刘盈盈猜测说:“是因为外婆身体不好的缘故吗?瞳瞳,你该多为自己想想,去德国是多少人的梦想,你怎么能轻易放弃?再说了,还有我们可以陪伴照顾外婆呢。”
破旧的手机发出老式的铃声,苏剪瞳接起电话,忧愁转为满脸欣喜,“郎老师啊?我本来还想打电话谢谢你的,就是怕打扰你。谢谢你刚才帮忙啊,要不然我可惨了。”
“没事。”
“你怎么知道外婆打电话来是要得到确定答案啊?我真怕刚才会刺激到她。”
郎天白声音平稳无波,“猜的。”
苏剪瞳扑哧笑出声来,感叹道:“你好聪明哦。”
“过奖。”他声音很温柔,说话却言简意赅。似乎能用两个字可以表达的内容,绝对不会说超过三个字。
两人在电话里同时沉默起来,安静的氛围下,能听到彼此呼吸出来的气息。苏剪瞳才想起要问,他打电话来,还有其他什么事情,不过还没有等她问出口,郎天白先开了口,“苏同学,成韵馆和你们学校有交换生的名额,交换一年,跟着我学习。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啊?”郎天白的话,意思并不明朗,苏剪瞳愣怔了一秒钟,他是在问她愿意去成韵馆学习吗?成韵馆是国内最好的音乐学院,她曾经报考过,不过很快就被刷下来了,才退而求其次去了现在的学校。她真的有机会去成韵馆吗?
“苏同学?”
苏剪瞳声音发颤,“我愿意。”
“被打也不怕吗?”他难得地开起了玩笑。
“不怕。”苏剪瞳跟着笑起来。
第870章 打量()
刘盈盈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哎,这是谈恋爱了所以连出国深造的机会都放弃吗?”
“才不是。”苏剪瞳挂断电话,深吸了一口气,“盈盈姐,别问了,我以后告诉你好吗?过了这个暑假,我会去成韵馆学习哎。你知道吗,去成韵馆的机会,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好好好,知道你厉害。不过瞳瞳,道路是你选择的,希望你以后不会有任何后悔。”刘盈盈忽然深沉起来。
苏剪瞳低头,转而坚定起来,走错了一步并不可怕,走了弯路也并不恐惧,“不会的。”
刘盈盈笑着抱了抱她,看着她,“你来得正好,今天忽然有个孩子来得太早了,一直在那边练习小提琴。你知道我卖乐器是一把好手,对于音乐还真是一窍不通。你过去陪陪他吧。”
“好。”苏剪瞳很珍惜现在的工作机会。再过两个月就是暑假了,最近还得抓紧时间再找一份工作。自己的学业、外婆的病,需要用钱的地方都还很多。
苏剪瞳走进去,那个小小男孩,大约七、八岁的样子,一丝不苟的架着1
2大小的小提琴,因为拉的是空弦,发出的声音只比锯木头的声音好上一点点。
不过看得出他很认真,也很努力。苏剪瞳在旁边站了好一会儿,他才注意到她。
收起琴,他白了苏剪瞳一眼,“你就是来陪我的老师?”
“坦白说吧,我对小提琴并不熟,也没有非常喜欢。”苏剪瞳不好意思地笑道,“不过我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你继续吧。”
听到她也不喜欢,小男孩的脸上缓和了一点,“我也不是很喜欢。生活所迫,没办法。”
苏剪瞳被他老成的话语逗得大笑起来,几岁的孩子,哪里知道生活所迫的真正含义。
“小妞,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叫小妞,我叫苏剪瞳。”苏剪瞳在他手心里比划出自己这个过分繁复的名字,怒瞪着他。
“笔画真多,不过还算不难听。”小男孩评论道,伸出手,绅士地和她握了握,“郎怀瑜。”
苏剪瞳一晃神,最近身边出现的姓郎的男人,是不是太多了点?不过眼前这个也算不上男人就是了。
郎怀瑜小大人似的抱着双臂,“小妞,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别那样瞪着我,你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吧?”
“说了不准那样叫我!”
“你长得粉粉
嫩嫩的,比我的皮肤还好,不这样叫你怎么叫啊?”等到苏剪瞳快要抓狂,郎怀瑜才停下,正色说,“如你所见,我十分不想学琴,也不想学什么狗屁音乐,但是我爸爸偏让我学。你能不能答应我,见到我爸的时候,替我说说好话,说我每天都在认真练习?当然,见不到的时候,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苏剪瞳蹲下来和他平视,小男孩长得真不赖,高鼻薄唇,一双桃花眼微微敛起,就是勾人的模样。长大后不知道会秒杀多少少女的芳心。
她斜起眼角看着他,“既然是交易,对我有什么好处?”
郎怀瑜坏笑道:“家里学校里,不知道被我赶走多少老师了。你想要保住工作,就必须和我交易,小妞,明白吗?你没得选!”
嚣张!
苏剪瞳摊手,来这里的小孩,大多就是打发时间,她用不着操心他们的学业,在家长面前说说好话,简直是轻而易举。
但是她就是不想轻易答应他,太嚣张了,他脸上的神情就像是在哪里见过的一般,嚣张得可恨!
“小妞,说话!”郎怀瑜扬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喂!”苏剪瞳暴躁,真是人倒霉了连喝凉水都塞牙,连孩子都能欺负到她身上了,“不准说那两个字!”
郎怀瑜了然地点头,“那我叫你一个字好了,妞”
他声音拖得长长的,有着童音特有的清脆好听。
“听着,交易是这样的,在这里,我不会管你,在你爸爸面前,我会帮你说好话,但是――禁止叫我小妞或者妞。成就成,不成拉倒!”苏剪瞳说完扭头就走。
“哎别走。”郎怀瑜是小孩子,再嚣张霸道,定力终归有限,见苏剪瞳真的离开,妥协道,“成吧。那我去跟爸爸说,这个暑假就在你们这里了。”
苏剪瞳勾住小指头,“哪,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郎怀瑜勾着她的小指头。这个女人真是好骗哎,腹黑的男孩心里窃喜,他本来吃不准苏剪瞳会不会答应她,只是小施计谋,他就达成目的了。他什么都不用付出,只是放弃一个随口起的小名而已。
苏剪瞳下午的时候才想通这个道理,平白无故被一个小男孩占了便宜,心里愤愤不平。可是总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再去和小屁孩纠结吧?
何况,蓦然涌进来的小孩子让苏剪瞳忙着应付。
按理说学音乐的孩子都仪态良好、态度端庄,但是这些小霸王正因为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半点都不敢偷懒,也不敢出错,吃够了戒尺的苦,到了苏剪瞳这边,一反常态的闹腾。
在这里,没有严苛的目光审视他们,大家都是最自然状态下的孩子,言笑无忌,毫不拘束。
苏剪瞳反而喜欢这样。
一阵悠扬的音乐声音传过来,郎家的小恶魔掏出了手机。周围的孩子都不到十岁,羡慕地看着他。连苏剪瞳都有点羡慕了,他拿出的是最新款上市的名牌手机,市面上还没有货呢。
接完电话,郎怀瑜大喊一声:“妞”
“咳咳!”
“家里人紧急召集,你送我回家!”
苏剪瞳现在正走不开,刘盈盈过来,低声对她说:“你送他回去吧,这里我先守着。这是老板朋友的孩子,我们还是惯着点好。”
苏剪瞳只好带着他,问明地址去坐公交车,谁知道他又不肯坐公交车,苏剪瞳拗不过他,不得已打了车。
车子在一家豪华酒店停下,郎怀瑜牵着苏剪瞳的手,兴冲冲冲了进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爸爸,你在干什么?又在相亲吗?我把妈咪带回来了!”
郎怀瑜话一出口,环境幽静的大厅里,目光齐刷刷的射向苏剪瞳,四面八方将她包围起来。
“喂,小鬼,你在干什么?”苏剪瞳甩开郎怀瑜的手,压低声音生气的说。
郎怀瑜抓住她的衣服不放开,冲过去抓住一个男人的衣角,委屈地说:“爸爸,你当着妈咪的面相亲,算怎么回事啊?”
大厅内的所有目光,齐刷刷转向郎暮言。
原来是他!他已经有这么大的儿子了?心里细微的不适稍纵即逝,马上转到其他的心思上。
难怪没什么好事,苏剪瞳腹诽,这个小鬼这么难缠,原来是有遗传的。
高等餐厅内,用餐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过每个人的八卦因子都是天生的,并不因身份地位所限。听到这样的事情,还是好奇地向这边张望着,只是没好意思起身围过来。
郎暮言瞪了一眼郎怀瑜,将他的手拿开。看到苏剪瞳,也颇为意外。坐在他对面的lisa优雅起身,说:“言,今晚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苏剪瞳认得眼前这个女人是国际名模,只是一时想不起名字。lisa起身,在她面前,足足高出半个脑袋。一身的名牌衣裙,将苏剪瞳的白t恤、七分牛仔裤衬托得更加柴火。挑起下巴高傲地看着苏剪瞳。
苏剪瞳只顾得看了她一眼,忙着去跟小鬼头分辨道理。
lisa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一只手臂若有似无落在郎暮言手里,在他手上滑过,郎暮言捏住她的指尖。
lisa不满地看着苏剪瞳,郎暮言挑眉:“现在走了,以后也不用来了。”
听闻此言,lisa顿住了脚步,调整好表情,回头笑着看他,低头吻上他微抿的唇。
大厅里发出讶异的声音。
苏剪瞳张开的口能撑下一个鸡蛋,这两个人还要不要脸,怎么能当着小孩子的面若无其事的相拥而吻?
lisa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她最近才回国,一回来就被家里人安排来跟郎家的人相亲。郎家的少爷居然还会出来相亲,真是她想也想不到的好事情。若不是她的小姨在娱乐圈有点关系,她自己也知道,凭借自己是没有办法结实郎暮言的。
郎暮言看起来对她有点意思,浪漫体贴也有,两次下来,进展颇大。如无意外,她有把握今晚就拿下他。这样的机会,她不想白白放过。她抿了一口红酒,娇媚笑着问:“言,这两人是谁啊?”
“不是谁。”郎暮言毫不动容。
郎怀瑜委屈地嘟着唇,“妞,你都不帮我吗?”
苏剪瞳简直要气炸了,哪有做父亲的当面不认自己儿子,还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他的态度激怒了她,不用郎怀瑜多说,她忘记了刚才还想要逃开,冲上去,lisa手一滑,杯子里的红酒倒了苏剪瞳一身。
郎暮言在旁边,一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样子,看着两个女人。
他原本以为按照苏剪瞳的脾气,这一下lisa是点燃火苗了,没有想到苏剪瞳这次一反常态不气不恼,走上前去,凑近lisa的耳朵。
“小姐,郎暮言那方面早就不行了,我看你还是早点放弃吧。我就是来和他协议离婚的。”
lisa迟疑地看了郎暮言一眼,她才从国外回来,对郎暮言的事情,了解仅限表面。
苏剪瞳继续低声说:“那方面不行的男人很变态的,没办法从正常渠道得到满足,只好靠鞭打滴蜡这些方法,靠折磨女人为乐趣。还有更多你想都想不到的变态玩法你看过电视上那些没有功能的太
监么,就是”
她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lisa有点信了。传言郎暮言身边女人一向很多,可是从来没有谁呆满过三个月的,到底是他嫌弃那些女人,还是那些女人害怕他,有点难以分说。
而且,以他的身份地位,还用得着出来相亲?
再次看向郎暮言的目光,就有点意味不明了。
苏剪瞳继续说:“你不觉得这么年轻,就要当活寡妇,还要承受变态虐待,是一件好痛苦的事情吗?”
lisa讪讪地笑一下,不自觉连称呼都变了,“郎先生,郎太太和令公子都在这里,我看我还是不打扰了。改天我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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