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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6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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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我们难得回来,当然要遍请亲朋好友,亲朋好友都在场,你说这算家宴还是国宴?
第995章 目的()
苏剪瞳笑着转移话题,是。那我可不可以说我来找你的目的了?
说吧。你要天上的月亮,太爷爷绝不给你星星。
是这样的,我听说苏剪瞳想了想,构思了一下措辞,我听说最近王家一直在市场上争夺郎家的市场份额,郎家一让再让。
王朝元生气地打断她,别郎家王家的,王家就是咱们自己家!
是,咱们自己家。太爷爷,往日爷爷离世的事情,很多过往曲折现在也说不清了,郎家也一再忍让,何况他们对爸爸也没有做什么,一直在竭力抚养他长大,爸爸现在这么优秀,跟郎老先生也脱离不了关系的
那是咱们王家人自己基因好,跟别的人无关。
苏剪瞳依然继续说:我能不能请求你,忘记过往的事情,不要再针对郎家,这样的话,爸爸和我也能早点回到家里来太爷爷,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是往事已经过去几十年了,就让它湮灭在历史的尘埃里吧。
郎家的人对爸爸一直都不错,奶奶受伤病重,也是郎家一力在照顾,我眼睛受伤,甚至有幸用了奶奶的角膜太爷爷,你老这么大年纪,人生阅历比我们丰富得多,也会比我们更懂宽容和谅解的含义。
王朝元恼道:真是女生外向!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安然是郎家老三的儿子,但是一切自有因果循环,郎家欠我们的,早就该还回来了。我这几十年受的思念儿子的苦,不是一句说湮灭就能湮灭的!
太爷爷,你难道为了那些莫须有的历史,连我和爸爸都不要吗?
你们若是想回来,我自然欢迎,你们若是不想回来,我又岂会受你的要挟?
苏剪瞳急着辩解:我不是要挟你,也不敢要挟你,只是请求你为后辈儿孙的幸福考虑!
谁又来考虑我的感受?我失去王孟后,心中的痛苦又有谁能明白?谁能理解我的丧子之痛?我这些年一路走过来,片刻不曾歇息,要是王孟在,我何苦还继续经管着这么大个家庭?我是黄土埋了半截脖子的人了……不,都埋到头顶上了,可是我还不能死,我还要跟阎王做斗争!要是王孟在,我会连死都死得不安宁吗?
太爷爷苏剪瞳见他苍老的脸上有湿湿的痕迹,眼眶发红,也忍不住伤感。年纪不分大小,爱着儿女的一颗心始终都不会变,苏剪瞳现在有了安然,能深刻体会这种思念和悲痛。
王朝元很坚决:你不要再说什么了,出去走走吧。
苏剪瞳只好转身出来,出门的时候,见郎天白也进来了,心里知道郎天白找王朝元,所为的不过也是这样的事情,不好说什么,只对他点了点头说:爸爸,我先出去了。
郎天白微微颌首,走了进去。
苏剪瞳走下楼梯,心神有点不安宁,端着红酒杯,放在口边却半滴都没有喝下去。
瞳瞳!忽然,她听到熟悉的一声,回头方想正站在她身后,微笑着叫她。
苏剪瞳有点惊喜,我刚才看到齐家和方家的人了,没有想到你也在。
不光我在,我妈妈和外公也回来了。
是吗?我完全不知情哎,怎么没跟我说一声?我怎么也得要来见见伯母和外公的。说完有点后悔失言,现在她不仅没和方想住在一起,更是很少联系,他的家人回来她不知道当然不足为奇。只是四年间,齐浩天和齐淑惠也一直对她很好,她对他们的感觉就像亲人的一样,能见到他们就很好了。
不过现在她已经不合方想在一起了,见了面不知道会徒增多少伤感。她的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了,正要低头,齐浩天和齐淑惠已经站在了她面前,齐浩天个子不高,气度却非常沉稳,两人走到她身边,亲切地叫了一声:瞳瞳!
苏剪瞳一下子觉得非常对不起他们,嗫嚅着打招呼。
齐淑惠抓着她的手:怎么回来反而瘦了,这边吃的不是比德国多好多吗?什么时候伯母给你煲点汤好好补补!
谢谢伯母。
客气什么,只要你不嫌弃,随时来家里。这次我们回来,估计得呆一段时间才会回德国了。有空你也陪我们逛逛,几年不回来,变化真大,差一点就找不到路了。
齐淑惠一直亲切的和苏剪瞳拉着家常,只字片语都没有提她和方想解除婚约的事情。这件事情,当时苏剪瞳是亲自打电话给她解释了的,她也很大气的表示了宽容和理解。再次见到,她以极大的包容面对苏剪瞳,倒让苏剪瞳更难安了。
这一家都是好人,好人一定会有福报的。苏剪瞳看着他们默默地说。
正在这个时候,她见郎天白下楼来了,齐浩天和齐淑惠过去跟郎天白打招呼。郎天白略回应了一下,心思显然不在这个上面,匆匆地又离开了,一会儿,郎霍和郎天白进了一个房间。
苏剪瞳想跟去,又觉得不礼貌,想了想郎霍和郎天白都是心思坦荡的人,又这么多年情同父子,应该不会有事的,自己的担心是多余,回转身来,一头撞上一堵肉墙,她抚着额头看郎暮言,呀,你也来了?
太爷爷发了帖子,怎么敢不来?郎暮言扬着酒杯,跟她手中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到了这里,我是客你是主了。
我也没回王家,算什么主人啊?
你想回吗?
苏剪瞳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有感情的地方才有家吧,要是没有感情,一个姓和一个血脉似乎什么都不值。要是有感情,处处都是家。
她在脑子里想了想王朝元,对这个太爷爷的感情很复杂,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准确定义。王家,始终在心内是有点面目模糊的。
郎暮言笑了:听你的口气,倒洒脱。要是是个男人,不知道处处留多少情。
苏剪瞳失笑地看着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要真是个男人,倒想尝尝这样的滋味!
郎暮言伸手捏住了她的腰,她巧笑倩兮,忽然间抬头看,见远处芙蓉和傅开站在一起,方想和齐浩天、齐淑惠站在一起,他们都若无其事,不过谁又知道那些后面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感情呢?苏剪瞳不由将郎暮言的手拿开了,不管如何,自己的快乐不应该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至少不该这样明目张胆的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
郎暮言收回手,指尖上还残留着她的天然体香和细腻的触感。他看着她垫着脚尖走在他身前,游鱼一样的钻入自助餐区,笑容不由渐渐加深。
他抬眼望了一眼郎天白和郎霍进去的房间,眉间又有一丝忧虑闪过。
郎天白和郎霍进了同一个房间,郎霍背着手,清明的眼眸里很是坦然,郎天白见着他这幅永远处变不惊的样子……不,曾经郎怀瑜出事的时候,他眼里出现过慌乱,他对郎天白和郎怀瑜的感情,没有人能否认……郎天白问道:不知道郎老先生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天白……请允许我还这么叫你,我知道我和王孟之间的事情,对你心头造成的影响和打击很大,我今天找你,不是为了祈求你的原谅的。
郎天白沉默了一下,郎霍也是无言一阵,才说:美国那边你手头的投资和生意,本身就是王孟的,你成年后,我便交付给了你。这些部分从来就没有融入过郎家,你前几天托人要还给我,大可不必。
郎霍制止了郎天白要说话的念头,继续说道:我要说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把事情交代清楚,不是为了请求你的谅解……王孟和萝拉的死,都和我有关,我对不起他们两个,才会对你好。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这些往事我也不想再一次提起了,你想要报仇或者做什么冲我来就好。我只希望,如果你以后有可能,请尽量成全瞳瞳和暮言,他们没有错,早该在一起,因为我的原因,我一直没能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都是好孩子,不该为了长辈的恩怨受到牵连,要是我们之间恩怨重重,他们的隔膜也不会消除。
郎天白点头:也很爱瞳瞳和暮言,这些事情,不需要你说。
郎霍将一把匕首扔在桌子上,道:我是怕你不解气,背负着重担过日子,这也是我不希望看到的。要是你说一声,我会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我了断。
郎天白望着那把亮闪闪的匕首,那光芒刺得他的眼都花了。他一辈子除了美国的生意和投资外,都用在练琴学琴上,他的手指只沾过黑白琴键,很少摸过这些东西。他又抬眼看着郎霍,那是当了他四十一年父亲的人,有些感情,甚过了血脉。他沉声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走吧,既然大家都是为了瞳瞳和暮言好,再多生这些事端,于事无补。郎老先生,希望以后,我们就不要再提起这些事情了,这些恩怨,就消弭在我们之间,不要再波及到后辈了。
他再次顿了顿,拉开门朝外走去。郎霍叹息一声,将匕首收入怀间,慢慢朝停车场走去。
苏剪瞳站在大厅里,左右张望着等待郎天白的到来,见他眉间沉重地走来,正要上前说话,突然听到高台处发出了金属敲击玻璃的声音。
忽然,大厅的高台上传来金属敲击玻璃杯的声音。苏剪瞳抬眼望去,见王朝元用勺子敲着酒杯,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后,大声说:感谢今日各位光临王家的宴会,老朽深表荣幸和感激。相信大家也知道,王家已经多年不涉足国内,目前从德国回来,很多地方的生疏和怠慢,还请各位谅解。
台下响起了掌声……
王朝元继续说道:今日将所有亲朋好友都邀到现场,我有三件事情要宣布。
所有人都端着酒杯,洗耳恭听。王家作为曾经在四大家族内和郎家并驾齐驱的企业和家族,名声威望虽不复存,但是年纪大一些的人,都知道王家曾经的风采。这次他们要重新回来,不可谓事关不重大,也许会引起商业上新一轮的变动,固有的格局被打破,商业上的竞争和排名就会重新洗牌。
只听王朝元说:第一件事情,我要宣布的是,王家将重新回来,继续在国内的经营。王家在德国经营多年,积累了一些微薄的资产,我老了,都说落叶归根,老归故土,这是咱们国家的传统,也是咱们的心愿,还请在座的各位,以后不吝赐教。
下面的人,不断有人点头。苏剪瞳看了一眼郎暮言,又看一眼郎天白,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点难安。她真想这个时候出门去透一口气,只觉得这里的空气憋闷非常,实在难以呆下去。
第二件事情呢,是一件喜事。在座的老朋友都知道,我的大儿子王孟曾经无缘无故失踪,后面便再也没有踪迹可寻。虽然悲痛的是他已经离世,但是令人欣喜的是他的孩子还在世,聊慰我一颗为人父的慈爱之心。
我这孙子还算有点当年他父亲的风采,他回来后,将接手我手里的生意,全心全意为王家的事情奔劳,以后还请各位前辈多多照顾和指教了。来,天白,跟大家打声招呼。
他伸出手来,朝台下举起来。郎天白沉稳缓步走上前去,很多人已经知道郎天白是王家的孩子这件事情,不过还是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得到双方当事人的亲口确认,一时不免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苏剪瞳看着台上的郎天白,有点恍然,郎天白一直都说不会回归王家,也不会接手王家的生意却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当众回王家,接王家的生意,苏剪瞳一时真的没有想明白到底为什么。虽然如何选择是父亲的权利和自由,但是苏剪瞳总觉得太仓促了,跟她的心里预期不和。
她有点为难,本想跟郎暮言说句话,一回头,却发现郎暮言正跟着一个侍应生匆匆往外就走。喂,郎暮言?郎暮言?郎暮言没有回头,苏剪瞳跟了两步就被他的大步拉在了身后,他的身影缓缓消失在她眼前。苏剪瞳心中更是难安,又徒劳地追了几步出去,终究是没有追上,只好返身回来。
王朝元已经在宣布第三件事情,我们已经拿下新城区的建设和开发项目,从今年开始,将竭力进行此项目的开发
苏剪瞳脑子轰然一声大了,她早前就听说过,这个项目是郎家在进行的,是郎家未来几年最大的经营项目和所有工作的着力点,郎家对此非常看重,在上面花费了巨大的人力和物力,上上下下都投入了不少的精力。这样一来,王家不仅占有了很多本属于郎家的市场份额,将这一块的重点项目也拿下来了
来势太凶猛了,偏偏郎霍要求郎家极力避开这个锋头,不和王家做正面冲突苏剪瞳在寻找郎暮言的身影,他知道这件事情吗?这件事情会给王家和郎家带来什么样的影响?郎家那边有准备吗?
第996章 心思()
她急急地给郎暮言打电话,好一阵子也没人接她心思纷乱如麻,台上的王朝元拍着郎天白的肩头说:这个项目的成功,还离不开天白的功劳,天白,来,爷爷敬你一杯!
苏剪瞳更是疑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郎天白怎么会出手帮王家,还是以这么凶残狠心的方式?郎天白以前虽然没有正式管郎家的生意,但是郎霍和郎暮言做事情从来不避他,郎家内部的事情,他或多或少都是清楚的,他要是真的铁定了心帮王家,对郎家是不小的麻烦。
台下掌声、议论声、庆祝声同时响起来,苏剪瞳脑子里一团乱麻,乱哄哄地响着。
她想找个机会和郎天白说话,但是现场太多人,太混乱,她根本就找不到机会。
她纠结得在原地走来走去,台下的人也或多或少看出了端倪,都知道郎天白入王家对于王家的助力是多么的大。王朝元带着郎天白一路走下来,很快便有人围着上去说话。
水晶灯发出柔和高雅的光芒,打在所有人的脸上,苏剪瞳晃神,站在不远处的方想也明白今天这件事情的关节所在,知道她心里不好受,站在远处喊了一声:瞳瞳。
苏剪瞳旋转回身,忽然,巨大的水晶灯猝不及防的从足有三层楼高的天花板上直直坠落下来,灯光光芒亮眼,碎片四处飞溅,场面一下子就乱了。苏剪瞳下意识要躲开,裙身过长,距离又太近,她返身一下,反倒被拌得摔倒在地。
水晶灯胡乱地打过来,她闭上眼眼前一片黑暗,只觉得有一股力道也不知道是在推她还是在拉她……微刺的疼痛从足尖传来,水晶灯触到地面,发出哗啦啦的巨大声响。声响一听,她顾不得害怕睁开眼,就听到齐浩天和齐淑惠连声说:快救人快救人!医生,医生在哪里?
方想倒在她面前的血泊里,苏剪瞳一愣,眼泪夺眶而出,才明白刚才将她往一旁推的那股力道是哪里来的,最紧要的关头,是方想救了她。她抓住方想的手,痛哭起来,方想?方想?
一阵复杂的混乱,苏剪瞳茫然间跟到了医院,望着病房的方向默默地发着呆。方家的人和齐家的人齐齐地站在走道里,全部都静默得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王家的人来过了,说这件事情一定会给一个妥善的交代,苏剪瞳没有认真去听也没心思去听,她只穿着长裙,此刻却丝毫觉得不冷,就这样静静地站立着。郎天白将自己的衣服给她披在肩头,苏剪瞳此刻也不想多说什么,只顾着担心。
因为现场还有其他一些受伤的人,所以王家和郎天白很忙碌又赶去安排和慰问。
医生过来给她身上的划伤简单涂抹了一点药水,伤重的脚踝处包扎了一下。
苏剪瞳担心方想,心里越想越难受,又拿起电话给郎暮言打给去,连续打了好几通电话,他都没有接,最后一次,更是直接挂断了。苏剪瞳心里生出一点点委屈来,她不是需要他能够在任何时候陪在身边,但是不想连一个电话都打不通,也不想完完全全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他的去向。
她有点沮丧地收回电话。
王家的家宴以这样的闹剧结尾,却博得了全部的眼球,这一下,大家都知道王家是要携带全部家业重新回来了!
齐浩天和齐淑惠并没有责怪苏剪瞳,出来的时候看到苏剪瞳倚在椅子边睡着了,说:瞳瞳,你进去吧,方想醒了。
苏剪瞳心内一松,双手合十默默地朝着空处虔诚地拜了拜。她刚要推门,电话就响了起来。从她在宴会现场以及刚才将电话打给郎暮言他没有接听起,她就一直将电话握在手里,此刻电话响,她惊了一下才接起来。
电话里的郎暮言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有点沉闷,苏剪瞳心里涌现出一点点委屈的情绪,此时却不想问他昨夜为什么不声不响离开,也不想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他说瞳瞳两个字,她低声说:抱歉,郎暮言,我一会儿打给你。
瞳瞳,我
我有点事情,一会儿打给你好吗?苏剪瞳说完,挂断了电话。
她走进病房,方想刚醒,两只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高高挂起在病床上,让他看上去有点滑稽。看到苏剪瞳双眼泪痕,他反而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苏剪瞳摇头,咬着唇说:干嘛那么傻,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心里难过,这一下,欠他的越来越多,她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又心疼他的伤口,含泪问:还疼吗?
没什么,打了麻药,根本就没有感觉。方想笑着说,牵动到唇角的伤处,吃咧了一下嘴,用手捂住了。
都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因为我,你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苏剪瞳满心的歉意,方想,你真的不用再为我做这么多事情的。就算是朋友也好,你对我已经尽心尽力了啊。
方想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他心里不想给她太多压力,反而不像以前那样,能说说笑笑。
苏剪瞳只好起身帮他削了一个苹果,削成一小块一小块递给他吃。接着才想起问:医生怎么说啊?什么时候会好?
很快的,没有伤到筋骨,都是些皮外伤。方想故作轻松地笑道。
真的吗?苏剪瞳不是太相信,在他打满石膏的腿上敲了敲,方想痛得大喊起来,喂喂,苏剪瞳,住手啊!
苏剪瞳气恼到:还说很快就会好?
真的!方想举起右手,我发誓!越痛才会越好得快,要是都不疼了,就真的没办法好了啊!
不用发誓了!是真的就好!苏剪瞳也笑道,谁还会不信你?
方想?你好点了吗?正说着,安然冲了进来。苏剪瞳抱起他,安然,你怎么来了?
安然打量着苏剪瞳和方想,见两人都无大碍,展开笑脸说:外公带我一起来的啊。他在外面跟奶奶说话呢。
两人都明白他说的奶奶是齐淑惠,这叫了几年了,安然现在也没能够改过口来。苏剪瞳说:安然在这里陪着方想,我出去看看。
她脚踝上有伤,有点不自在地走出去,见郎天白正和齐淑惠分别,不由上前说:爸爸,太爷爷昨晚说的话是真的吗?你真的以后要在王家接管王家的生意?
是,那些生意都是王家的,也是你爷爷的,我接管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郎天白说。
苏剪瞳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新城区建设的项目,是你帮助太爷爷从郎家夺过来的吗?
是,瞳瞳,我不想瞒你。但是我这么做有我的理由,抱歉我现在没办法跟你解释。
不,选择做什么和不做什么是你的自由和权利,我作为女儿,没办法左右你的思想也不能来左右你的思想。但是你不该一边跟我说已经将和郎家的恩怨放在了一边,已经选择了宽容和谅解,让过往的历史成为尘埃,又一边对郎家做这样的事情。苏剪瞳退后一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郎家基于对你的愧疚,根本不会阻止你?你这样就像是在进行一场不公平的拳击比赛,一拳拳打过去,郎暮言根本不会还手。这样是不公平的!
郎天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立在苏剪瞳面前,苏剪瞳察知到他身上的悲凉意味,又心疼又不解:爸爸,我知道你根本没办法对王家做什么,也根本没办法对郎家做什么,你还是继续你的教育事业,这样你会过得更轻松更适宜。退出,好吗?
走到这一步,我已经不能退出了。抱歉瞳瞳,我对你食言。但是王家迟早是要到我的手上,既然这样,宜早不宜迟。
苏剪瞳忽然领悟过来了什么,你不是那样的人,不是为了权钱什么都不顾的人,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什么都没有,只是这样做让我能找到归属感。放心,瞳瞳,我做事自有分寸。我进去看看方想。郎天白说完,丢下苏剪瞳走进了病房。
苏剪瞳在他身后,看着他颀长的身影,只是觉得陌生。
她想起还要给郎暮言打电话,拿起手机,发现已经没电了。她猜想郎家现在一定也很忙碌,郎暮言不一定有空接她的电话,再加上心内那点说不出的小女孩儿的委屈情绪,干脆就将电话收起来,不再打给郎暮言。
在医院里陪了方想大半天,她匆匆赶到剧组,却被告知这部戏这几天可能都无法拍了,郎临溪请了假不在,其余的人也是各自有事,苏剪瞳正想着脚上的伤,不得不停几天,这样也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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