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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6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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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里,隐隐总觉得傅家的事情有什么不对,芙蓉昨天说的那些话,宋千仪今天又说了一番这样的话。他捕捉到这些信息,沉吟了一番才快步走出医院。
因为方家的关系,郎暮言的工作依然没有停下来。
郎氏集团陷入到巨大的绯闻危机里面,他不得不亲力亲为处理很多事情。尤其是郎临溪和苏剪瞳,两人都是娱乐圈的人,更是成为焦点的源头,他不想外界的事情影响到苏剪瞳,所以只得加快了工作上的步伐。
给苏剪瞳打电话,听她说郎天白接她回家吃饭,她已经和郎天白一起回去了。她在那边娇声笑道:你忙完没啊?忙完了也过来啊,好几天没回来了,我发现我还真有点想这里了呢。
郎暮言笑道:我马上就过来。
知道她已经渐渐融入到那个大家庭,从心里的感受到所有的一切,都对那个家庭有了归属感,他心里也生出一点点的归属感来。郎家大宅里,不知道为什么,从郎霍离世后,他就一点温暖的感觉都生不出来了。林淑秋的做法太让人寒心,他是真的倦了。
进到王家大院的时候,那些往日都热情至极的仆佣看上去有点倦怠,并没有很热情地迎上来,为他开了门后,说了一声:姑爷回来了?
就各自散开了。郎暮言也不是那样拘泥的人,点点头算作招呼,将车交给了来帮忙停车的人。
他进得门来,见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不由朝窗外望了望。见苏剪瞳、安然、郎怀瑜、夏天都在院子里,苏剪瞳领头,领着他们不知道在跑什么,老远就听到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笑声。苏剪瞳的声音质感非常好,有让人过耳不忘的特殊的音色在里面,她的声音传来,郎暮言一下子就听到了不由站在窗边,目光随着她一起飞舞。
是初夏的时候,她换上了长裙,长发随着她的跑动挥散开来,随风飘舞,让她看上去就像一个快乐至极的小精灵。他又想起她在丛林里的时候被小鹿追着在身后,不停地跑向他的样子。他的唇角自然而然地勾起来,原来幸福有时候竟然简单到如此地步,只需要看到她的欢笑,便忘却了所有烦恼。
管家恭谨地在郎暮言身后说:郎先生,太爷、老爷、少爷都在房间里等你。
郎暮言有点奇怪,往常大家都默认叫他姑爷,今天门口的人也不例外,大约是经过苏剪瞳和他一起从丛林里归来的事情,又接回了王孟,所有人潜意识里都接受了他的存在。但是管家并不是一般的人,怎么突然连称呼都疏离气来了?
他却没有多问,跟随着管家一起上了楼,进了王朝元的书房。
管家推开门,说了一声:郎先生到了。
郎暮言跨步迈进去,一股拳风夹带着冷冽的味道一下就席卷他,扑面而来。郎暮言不敢怠慢避过这一招挥拳相迎。
来人的拳法和身形都很快,他堪堪避过几招已经有点吃力,退到门口才发现出拳的人是王孟。王朝元气度威严地坐在桌子旁,郎天白摩挲着鼻尖看着好戏。郎暮言惊道:爷爷你这是
臭小子,再吃我一拳!王孟喝到。
他长期的野外生活让他练就了惊人的臂力,打死过老虎,更打死过野猪。郎暮言刚才被突如其来的袭击之下能避过他的拳头也要多亏在丛林里练习出来的敏锐和对危险的回避,要是没有那段生活,他几乎一招都接不下。
但是接下了前面的,后面依然吃力,很快他就避无可避,王孟的一拳砸向了他的肩膀。他矮下身去,王孟讥诮道:就这么点能耐,拿什么娶我孙女儿?
又是连续逼来。郎暮言鼓起心中的劲头,再应几下,终究是敌不过,一只腿跪了下来。王孟一脚踩向他的另一只膝盖,逼迫他要整个跪下来。男儿膝下有黄金,郎暮言怎么能跪,受了那力道,一直撑着,额间的汗水一滴滴落下来,生受了他的力量。
王孟也在心里暗自讶异,以两人的力量之差,他不可能能还承受得起,却不知,郎暮言全凭一口气在撑着。王朝元和郎天白在旁边,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端起茶杯来小口品着
正在这僵持的时候,门突然开了,苏剪瞳带着几个小孩一起进来,一进来就看到这幅画面,笑吟吟的脸上一下子就拉下来了,上前冲过来。王孟收住了脚,苏剪瞳一下子扶住将要倒下的郎暮言,急道:爷爷,你们这又是要做什么啊?
安然也急,跑上前去。
好小子!王孟赞了一声郎暮言的毅力和耐力。
爷爷!苏剪瞳气坏了,见郎暮言唇边还有血迹,指节上也有伤口,心疼不已,小脸唰的一下白了,郎暮言,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啊?我带你去敷药。
没事没事,我很好。他力气耗尽,都快要虚脱了,只是为了让苏剪瞳不担心,才强自撑着,又弯腰对安然说:我们只是练拳玩玩,没事的,瞳瞳是女孩子没见过这些才会担心。怀瑜,你带小朋友们出去玩。
郎怀瑜对郎暮言的话,从来还没有不听的,马上带了安然和夏天一起走出去。
郎暮言站起身来,将苏剪瞳揽回怀里,苏剪瞳纠结着一张脸,愤愤然地看着王孟:就算是练拳,爷爷也不该下这样的重手啊。
王孟看不下去了,这还没嫁呢,就偏袒起来了,这要是嫁了,眼里还有我们这些老骨头吗?
苏剪瞳见王孟生气,郎暮言倒也真没什么重伤,忍不住过去抱住王孟的胳膊说:爷爷,你比暮言厉害太多,我也是因为怕你重拳伤了他才维护他的嘛。你看我不担心你,就是因为知道你很厉害,根本不用担心嘛,爷爷你老当益壮,年轻人哪里有比得过你的?
王孟这些年生性淡泊,一切都看得淡了。对苏剪瞳的疼爱倒是一直有增无减,摸着她的脑袋说:爷爷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傅家的人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你性子软,我们王家的男人可不是软蛋!
苏剪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见王朝元、郎天白坐在一旁都对郎暮言的态度淡淡的,知道他们是为了芙蓉怀孕的事情。她心里暖暖的,有家在背后支持她,有这么多家人都对她好,她真的好感激好感激。
她柔柔地说:爷爷,这件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的,郎暮言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做
还什么都没有做,你是要拱手将这个渣男让给那个贱女吗?王孟气道,他长相虽然俊雅,但是身上带了很多草莽之气,说话口气十分严厉。
爷爷苏剪瞳沉住气,缓缓将事情说了一遍,才低头说:郎暮言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他对我这么好,爷爷你一直是知道的,他几次都在最危难的时候护我周全。只是那些人别有用心才来做这些事情,离间我们的感情。如果我不信他,爷爷你也不信他,才是将他拱手让给别人!
王孟咬牙切齿地说:傅家那个老头,我早年也见过,人也不错,怎么养出来这么个不要脸的女儿来,要是我的女儿,我一拳就捏死了!
他的关节捏得咯咯作响,苏剪瞳本能地松开了他的胳膊。郎天白过来将苏剪瞳拉到一边,笑道:爸,你吓到瞳瞳了。
王孟又扭头看着郎暮言:你!怎么说!
我心里从来都只有瞳瞳。至于其他人,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想法。
王孟冷哼了一声,郎暮言接着说:芙蓉的身体,根本不足以支撑她生下这个孩子,我已经一再奉劝过他们不能留这个孩子了。而我对他们对这个孩子也是毫无感情的
只是奉劝吗?有没有做什么?王孟闷声闷气地问。
这恰是郎暮言和苏剪瞳的难点,他们不愿意拿掉孩子,郎暮言根本不可能亲自动手,两家有父辈多年的交情在,生意上也有合作,更何况,就是面对普通人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王孟还要再说什么,郎天白道:好了,这件事情你就交给暮言去处理吧,他难道还不比我们懂这期间的厉害关系?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难道真的一拳去捏死芙蓉吗?瞳瞳难得回来一趟,厨房里做了好多她爱吃的菜,你非得要让她吃个饭都吃不好吗?
王孟被儿子一通说,好歹平顺了一下心绪,他脾气不是太好,对郎天白也不冷不热的,但是郎天白说的话,他都能听。他挥手对苏剪瞳说:到爷爷这里来。
苏剪瞳站在王孟身边,一双眼睛不断地关切的看着郎暮言,郎暮言微微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没事。这个关头,他何尝不想抱抱苏剪瞳,但是他哪里敢去人家爷爷、爸爸那里抢人?只好勉强忍住了,只是和苏剪瞳用眼神不断地交流着。
苏剪瞳担心他的伤,他又担心几个老人为难苏剪瞳,一时之间眼神里交换了无数的内容。
王孟又好气又好笑,他帮孙女儿教训孙女婿,完了多半还要被孙女儿抱怨,这好人也是做不得的。
郎天白在中间打圆场,将几个人安抚住。才开始的时候,他本身也对郎暮言带着气,郎暮言曾经游戏花丛中的那些事情还历历在目,这是本身该打的地方。后来几年,郎天白见证着他的逐一转变。只是芙蓉怀孕这件事情,说到底都是不该的,也是郎暮言的错。
王孟打了骂了,郎天白也才消了一口气。放下茶杯说:走吧,下去吃饭了。菜该凉了,瞳瞳,走了。
一餐饭吃下来,吃得最多的就是苏剪瞳,王朝元、王孟、郎天白、郎暮言一直不断地给她夹菜,将她的碗里都垒起来,一个劲的嘱咐她要多吃。王家男人太多,不免就偏疼女儿些,郎怀瑜瘪着嘴说:妞,好吃的都在你碗里了
苏剪瞳将一只鸡腿夹到他碗里,笑道:你最爱吃这个了,给你吃。
王朝元放下筷子道:咱们王家男人的传统就是这样,不光是在家里了,就是在外面,也得处处让着老弱妇孺。这是男人的风度。
郎怀瑜低下头吃饭,将鸡腿还给苏剪瞳,妞,还是给你吃吧。
心意我领了,鸡腿太油腻,我不爱吃,你帮我吃。苏剪瞳又夹回给他。
郎怀瑜看着她,姐姐,太爷爷说得对,咱们郎家以前是这样,咱们王家也是这样,我是男子汉了,我以后都会照顾你保护你的。
苏剪瞳甜甜地笑起来,我知道,你保护过我的,我心里一直都记得。
郎怀瑜扬起了笑脸,随即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苏剪瞳想起那次他小小的手男子汉一样的抓住她的手,自己即使害怕却还是一直将她从危险中带到了何知闻面前,不由又看了一眼郎暮言。郎暮言今晚有点郁闷,几个大老爷们都对他冷淡疏离,看王孟的样子,保不住苏剪瞳一个不在,就还要再来找他练拳
苏剪瞳从桌子下伸出手去,握住了郎暮言的手,一边笑着给几个长辈夹菜。
吃完饭,和郎暮言一起走出来,苏剪瞳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没有想到爷爷会这个样子对你,你还疼吗?
郎暮言笑了,一下就牵扯了唇角的伤口,以前我们家是个大家庭,亲密和谐,你第一次来的时候,站在人群中间都不敢讲话。现在我们倒过来了。
苏剪瞳看着他,在他眼里看到了脆弱,你也想爸爸了吗?
郎暮言失笑,她是小女孩子,脆弱的时候就想父亲那是很正常的,可是他是大男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小心思。
想了就承认嘛,也没有什么丢人的啊。告诉我嘛,我不会笑话你的。
郎暮言将脑袋埋入她的颈窝里,悠然道:或许吧。只是想,要是他在就好了,他能告诉我怎么处理眼前的问题,他能干、睿智,遇到这样的问题总会有办法可想的。
第1021章 点头()
嗯,他是一个好父亲。苏剪瞳点头说道,也是一个好爷爷。
要是他在,母亲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伤害到你
我们不是都说过了,不要将这个问题再当成一个问题吗?苏剪瞳有点难过地说,这件事情带来的心里压力,就这样放在两人的心头,一直不得安生,郎暮言,想那么多,真的太为难了,我们不如就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说,顺其自然。你说过,一切自有上帝安排,这一次,我们等到命运的安排,我们不要再去做什么了,你也不要再去对傅家妥协什么了,好不好?
好。郎暮言点头。
苏剪瞳努力扬起笑脸,真的不疼了啊,那么大的伤口。
真的,不信你摸。郎暮言牵过她的手,苏剪瞳一点点摸到他的下巴上,他的胡须早晨才刮了,晚间就冒出了一点点的胡渣子出来,痒痒的刮在她的掌心上,苏剪瞳马上就笑了,缩回手来。
他又逮着她的手拖回去,轻轻咬着她的指节。她的十指都很修长,指头却肉肉的,很好玩的样子,郎暮言不由咬了这一只,又去咬那一只,惹得苏剪瞳一直笑个不住。
却不知,大厅里,王家的三个男人正在看着他们,郎天白淡淡地笑道:爸,瞳瞳也有属于她自己的幸福,我想我们就不要再强求那么多了吧。
正在说着话,管家拿了王朝元的电话过来,王朝元接完电话,有点沉默,挥手说:让郎暮言和瞳瞳进来。
郎暮言和苏剪瞳正玩得开心,听到管家严肃来请,有点不明所以跟着管家进了书房。苏剪瞳侧过身子挡在郎暮言面前,她决定了,要是王孟再打郎暮言,她说什么都要拦住爷爷。爷爷那拳头的厉害可不比其他人,她是亲眼见过他一拳砸断过一颗树的。
她和郎暮言手牵手走进来,满脸警惕问道:爷爷,你们又要做什么?
郎天白温和笑道:没事的,爷爷也没那么好的精力。
王朝元开门见山地问:郎暮言,你答应傅开那件事情了?
气氛一下子就凝固起来了,郎暮言没有回话。
苏剪瞳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疑惑地问:什么事情?太爷爷,什么事情啊?郎暮言?
郎暮言捏着她的手心,轻轻摩挲了一下给她安抚,太爷爷,我想先送瞳瞳回房间休息。
他不想让工作的事情影响到苏剪瞳。
她是王家的子孙,有些事情,也该懂得。不要永远让她当温室里的花朵。天白,你跟瞳瞳解释一下。
郎天白清了清嗓子,道:我们几家,包括王家、齐家、方家、郎家、傅家、叶家、南荣家,不管是从事什么行业,白道也好黑道也好,身后都还有个权利阶层。权利阶层掌握了权利,所以才能掌握商人的利益。而商人的利益,也可以保证他们权利的稳固。
苏剪瞳听得奇怪,那这样的话,白道和黑道就没有什么区别了吗?那有些家族还辛辛苦苦洗白做什么?既然是这样,大家干嘛还斗来斗去?
区别当然还是有。除了大家各自的选择外,白道的生意更长远,也更安全。出于各种原因考虑,权利阶层要收拢和管束黑道集团,而并不会直接取消这些集团。只有当黑道集团大得或者过分得这些权利阶层都包不住的时候,就会成为权利阶层的负担,成为首先被抛弃的对象。
同时,为了利益更大化和更好管理,权利阶层会在所有商人和集团中……不管白道还是黑道……选择一个人作为代言人,平衡大家彼此间的关系以及成为和权利阶层之间的联络人。四十年前大家的一场争斗,与其说是为了钱、地盘,不如说是为了这个权利。因为四十年前,被权利阶层选中的代言人是爸爸……王孟。
那这四十年,没有这么一个人不也好好的?苏剪瞳咬唇。
错了,一直有。是我。王朝元说道,本来被他们选中的人是王孟和郎霍,王孟离奇失踪,郎霍后来一直推辞决意不做,所以才会由我一直替代,所以当时我才一直怀疑郎霍杀害了王孟,我就一直想等着他的真面目露出来,结果没有想到**和齐浩天倒是想坐这个位置,可惜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苏剪瞳看了一眼郎暮言,他们权利阶层不会自己选个人出来吗,干嘛非得在你们中间选啊?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权力阶层内部的人并不是一成不变,也是不断在更替的,只要这个架子不倒,进入这个阶层的人就永远可以通过手中的权利来获益。但是由于本身的身份地位所限,他们不能使用手中的权利直接获益,才需要辗转在商业集团身上获得利益。被他们选出的代言人,一方面手中也握有巨大的权利,另一方面说得难听点,却不过是权利阶层的一个傀儡而已。郎暮言小声对苏剪瞳解释道。
王朝元轻咳了一声,显然是听见了郎暮言的话。傀儡一说他不赞同,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那个领头的人物,他也享受了很多年手中权利带来的**,虽不说生杀予夺,但很多方面的便利却是平常人享受不到的。
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想要查郎霍,奈何权利阶层一直也对郎霍另眼相看,护着郎家,让郎家不仅没有一丝败迹,更加越升越高,俨然已经可以跟王家抗衡。这一次新的代言人马上要选出来,他才坐不住直接回国查当年的事情。
一举扳倒齐家,有郎家的功劳和王家的功劳,更离不开身后那个权力阶层。齐家做的事情,影响到生意场上的平衡,才会导致最后的惨败,而方家逃过一劫,不过也是因为还有利用价值而已。
这样一想着,又想起郎暮言所说傀儡两个字,倒是真的多了一层感悟。
苏剪瞳听得有点似懂非懂,郎暮言想了想,对她解释道:你还记得以前和你一起拍过戏的黄蕾吗?
记得。
她是黄局长的侄女儿。咱们拿黄局长来打比方吧,黄局长虽然是个局长,但是他并不能用手中的权利来让侄女儿的拍电影饰演女一号,但是他能管影片的审核和核查,初晴在很多时候需要求他帮忙,所以顺理成章,初晴不得不答应他让黄蕾来演女一号。
他就是权利阶层,初晴就是商人集团。大家不得不相互‘帮助’,说得难听点,就是相互利用,来达成各自的目的。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苏剪瞳咬住唇说:我明白了,我往常在电视和书上也看到过这些,只是没有想到你们做的事情也都是这样我
郎暮言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他的意思并不想让她进入到这个世界里来看到这些黑暗、感知到这个世界无情的一面他轻声说:抱歉。
没有关系,我能理解。这个现实有时候就是这样,改变不了,就只得顺应,这已经成为社会潮流了,我们不是救世主,对此做不了什么。我只是只是心头上一时有点接受不了而已。
郎暮言很歉疚,王朝元再次轻咳了一声,道:瞳瞳是大人了,两家在做什么事情,她心里该当有个数。我们虽然护着她,可也不想将她护得真的什么都不懂。现在这权利阶层选中了暮言和傅开,随时准备找你们其中一个人接任。
苏剪瞳呀了一声,啊?
这没什么好惊讶的,就像一个集团总得需要一个总裁来管理,现在不过是换个大点的集团管理而已,郎暮言难道对自己这点信心都没有吗?
傅开以前从来不管商业上的事情,家族事务毫不沾手,整日的游手好闲,连我都被他瞒了过去。要不是这次暮言知道一点端倪,连续查下去,我们真要被他一直瞒过去,打一场无准备的仗了。王朝元说道,但是暮言,你本来比傅开胜算更大,现在却直接答应将这个位置让给他,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后果?
苏剪瞳现在才明白郎暮言到底答应傅开什么了,不由又看向他,郎暮言沉声说:傅开曾经一直想和郎家联姻,大约是因为看中这个,也看中郎家偌大的背景和家业。后来他不断在其中做手脚,一直离间郎家和其他家族的关系,为的也不过是这些事情。
现在明知道芙蓉不能生育,却利用我母亲糊涂,让芙蓉怀上孩子,只是想有了这个孩子就能牵制我的行动,却从没有想过,我根本不想要什么更高的位置,也不想要更多的权利,我想要的东西很简单。也许曾经没有意识到,但是现在明白了,就不会放手错过。
他捏住苏剪瞳的手,两人因为长时间的捏着,已经变得汗津津的了,他的目光投向苏剪瞳,苏剪瞳会意,看到他眸中的深情,却始终是不好意思了,脸上晕上了一团红色,缓缓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鞋尖。
所以我答应他,只要芙蓉拿掉孩子,我绝对不会和他争什么。那是一个不被祝福的孩子,也是一个权力斗争下的牺牲品,别说有了孩子我不会对他们有感情受他们的牵制,就算没有这个孩子,我也根本不打算接受这样的位置。
你!王朝元气恼,这么大好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接受了这个位置,谁还敢动你,谁还会对瞳瞳不利?这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你怎么能白白错过?
接受了就万事大吉了?这么多年来,各个家族之间不是一样的纷争不断?我接受了就能确保万年无虞吗?
王朝元定定地看着郎暮言,哪个男人不希望获得更大的权利,权利是男人永生的追求。有了权利,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和事。
说到最后,那目光已然落在苏剪瞳的身上。苏剪瞳回避开王朝元的目光,反手扣住郎暮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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