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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6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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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荣熙!景杨恼得满脸通红。
南荣熙一把打横抱起她,回家咯!
她的电话又响,她摸出来直接挂掉了。南荣熙问:真的不去吗?
景杨笑道:你和咱们两个妈都说了,孕妇是不适合随便到处乱走的,自己不好也让别人不吉利。还有,他都醒了,我去不去有什么关系?刘文杰即便出事,去守着看着的也该是他自己的老婆。
嗯,咱们回家带孩子。妈一早就去市场买了老母鸡回来熬着汤,等你回去的时候就能喝上热鸡汤了。
景杨靠在他怀里,偷偷地说:南荣,天天喝鸡汤,我腻得什么胃口都没了,我想吃点其他的东西。
一会儿回房间我偷偷帮你喝。就是怕我妈不答应,她也是关心咱们儿子嘛。
我奶水足,不会饿着宝宝。景杨红着脸说,我会少吃点盐,就是想改个口味。
宝宝吃不完的,也赏老公一口。南荣熙满脸暧昧。
景杨脸皮一向都薄,羞得快要钻进南荣熙怀里了。两人走出住院部的大楼,正要往停车场走去,就见林雪兰和老刘婶匆匆走过来,南荣熙眉头一皱。紧接着看到郎暮言也跟了出来。
林雪兰一见景杨,冷笑一声:哟,还真来了,藕断丝连是吧?余情未了是吧?
南荣熙挑眉,我和景儿来是有我们自己的事情。你那么有空,该回去好好管管自己的老公。
景杨,文杰受了这么重的伤,只是想见见你而已,求你去见见他吧。老刘婶冒出来拉景杨。
林雪兰咆哮起来:你这个老不死的什么意思啊?什么要见见她啊,你们一家子人脑子都有病!
你才有病,不下蛋的母亲!文杰娶了你,几年也没能为刘家添个孩子
景杨在南荣熙怀里一直都没有下来,南荣熙也不可能让她下来,景杨被她们俩不三不四的吵得脑仁都疼了,放大声音说:你们够了,我现在和刘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谁有空管你们家出了什么事情,你们有什么架要吵。拜托你们,这里是医院,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吵到其他病人和家属。南荣,我们回家吧。
南荣熙抱起景杨就走。老刘婶要去拦景杨,林雪兰去拉扯老刘婶,乱成一团不像话。
郎暮言无语,叫来了保安控制住局面,才让南荣熙和景杨顺利离开。
幸而两家父母抱着孩子边走边说话走在后面,错开了这场闹剧。景杨以离异的身份嫁入南荣家,本来就承受着非常大的精神压力和舆论压力。
郎暮言更加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刘文杰这么急着见景杨,大约是真的撞了外婆,眼看走投无路不得不找景杨帮忙。这老刘家一家人郎暮言捏了捏眉心,也不想去评说了,只是觉得幸而景杨抽身及时。
刘文杰醒了,还在进行各项检查,郎暮言没有多留,因为要调查事情,很快就离开了。
当时那辆车撞向外婆,苏剪瞳那段时间精神状态不好,一直以为是车辆失控造成的意外,郎暮言也没有多说。现在也不便去扰乱她的心情,回去的时候,才发现林淑秋已经来了一直在门口等着。
怎么没进去?郎暮言推开门说。
袁媛在一旁解释:夫人一直不肯进去,说要在这里等你回来。
林淑秋其实很怕郎暮言拒绝她,她这段时间细细思量以前发生的事情,每一件似乎都过分得足以让这个儿子不再认她。三个儿子当中,她得承认,这个最像父亲的儿子,反而一直是她最看不透的。一旦下定决心要和好,要痛改前非,她心里生出了无数的害怕情绪,害怕再一次失去儿子。
郎暮言颌首:抱歉,今天有点事情要忙,忘了跟你说一声,让你久等。
没关系,没关系。我就是把那戒指给你送过来而已。林淑秋赶忙拿了出来。
郎暮言接过来,看那戒指光泽莹润,简洁大方,正是适合瞳瞳手指的款式,点头说:谢谢你送过来。
说完这两句话,又冷了场。母子俩以往哪怕不亲密,也没有这么疏离客套完全找不到话题的时候。林淑秋坐得不自在,还是郎暮言开口:你喝什么茶?
随你,随你。林淑秋笑道。
郎暮言起身,亲自去茶水间泡了两杯茶,一杯端给母亲,一杯自己端着,却依然是再没有什么话题。
送走母亲,郎暮言又将自己埋首进公务里。苏剪瞳不在,他一刻都停止不住的要想她,只有将自己弄得忙碌起来,才能稍稍地舒缓一下情绪。
晚间的时候,何知闻来汇报,才知道叶青和还没有从警察局里出来。他拧眉将电话打过去,叶青和期期艾艾地半天说不出话来,旁边一个女声扬声说:我不管,你打伤了我哥,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却是刘盈盈的声音。
郎暮言和苏剪瞳在会所吃饭那晚,叶青和从会所出来喝得有点微醺,又去酒吧消遣,然后遇上了同样喝得醉醺醺的刘盈盈,两人不出意外的滚了一次床单。刘盈盈外表娇小良善,早晨醒来大发了一场脾气后干脆利落地走掉了。叶青和也不以为意,哪里知道后来打伤了的人是她哥,又哪里知道她这个脾气一点就爆,在警察局堵着就是不肯让他离开?连警察都拉不开她。
这可就不管郎暮言的事了,他只答应帮叶青和摆平警察局的事情,刘盈盈他可管不了那么宽了。他放下了电话,何知闻说正在查刘文杰当时肇事的那倆车,只要找到车,就能确定肇事人的罪行了。
等把这些都处理完,夜幕黑沉下来,这一刻,非常非常想念苏剪瞳,有她在的时候,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做完就生出无尽的空虚来。哪怕她静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也可以让他安安静静心里生出踏实感来。
何知闻将安然带上来才离开。安然懂事地给他捏了捏肩膀,他的小手还没什么力气,捏得也并不舒服,郎暮言还是开怀起来,将他抱到怀里,走了,咱爷俩吃晚饭去。
苏剪瞳扒拉完一个盒饭,重新生出了一点力气,今天忙了一天,据说明天要下雨,将明天的戏份也都挪到了今天抓紧时间来拍。这一拍就拍到了凌晨四点多。
野外拍片,生活处处都有不方便的地方,也顾不得讲究这许多,有阿姨煮出这大锅饭就已经很不错了。
郎临溪也披着大衣和她蹲在一起吃饭,他那洁癖始终改不了,但是山里条件不方便,多一个人就要多出很多设备和配备来适应,他不好带专门的厨师,已经吃了大半个月的方便面和方便米饭了。
现在他捧着的就是一个干拌面。他苦中作乐,笑着看苏剪瞳,你看我,周一红烧牛肉、周二爆炒香锅、周三小鸡炖蘑菇你每天都吃小白菜炒肉,腻不腻?
再香也只是方便面。苏剪瞳虽然爱吃肉,但是不爱吃肥肉,除了小白菜炒肉里是瘦肉外,就找不出其他什么了。但是人饿了吃什么都香,她几下就将盒饭扒拉完了,揉着发青的眼角,疑惑地看郎临溪,天天吃方便面,为什么你皮肤还是这么好?
人品。郎临溪得意地笑着。
端详着他的脸,得出老天不公的结论,苏剪瞳钻进了帐篷的睡袋里,一钻进去就累得睡着了。坑爹的天气预报说这天有雨,结果是个大好的晴天,只迷迷糊糊睡了三个多小时苏剪瞳就被化妆师拖起来化妆梳头发。
她拼着一口气坚持了近一个月,天天精神饱满斗志昂扬,保持着高度向上的精神面貌。但是今天终于累得趴倒了,例假来肚子痛得不行,连续几天熬夜,化妆师回头拿个粉底液,再回头来她就趴在镜子边抬不起头来了。
要不找方导请个假?化妆师建议。而且以她现在的身份,剧组的人不会对她有什么异议,很多人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拼。
算了,不耽搁了。麻烦你帮我重新整理一下。苏剪瞳坐直身体,方语哲为人严肃一丝不苟不说,苏剪瞳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耽搁大家。这山区不好呆,大家都想早点完工早点回家。而她,比其他任何人更想早点回家。她很想安然,也很想很想郎暮言,他带着茶香味的怀抱,一直都让她无限眷恋
还没有抹腮红呢,怎么脸就红了?是不是感冒了?化妆师伸手探了一下她的脸颊。
苏剪瞳赶紧笑笑:没事的,你继续。
正巧遇上郎暮言打电话过来,响了一声就被她接起,他声音明快起来,还以为你忙着,不一定能接。
所以做好了她没空接电话甚至听不到电话响的准备。只是很想她了,哪怕她不接,打一下她的电话都能稍解相思之苦。
在化妆。怎么这么早啊?苏剪瞳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一点鼻音。
没有你在,最近一直睡得不怎么好。有没有想我?
苏剪瞳看了一眼化妆师,小小声地说:有。
有多想?郎暮言听到她那边忙忙碌碌的声音,问道。
我苏剪瞳脸红,不知道。
郎暮言笑起来,知道她身边一定有人,才会让她比平时更加羞囧。他压低声音问:肚子会不会痛?有没有热水喝?
伸手拿出笔在日历上圈了一下。不枉前段时间吃了那么多药,总算将她的月事调理得正常。
苏剪瞳没有想到他会连这个都记得,心里暖暖的,却更加羞了,都是喝的热水。
却不好意思告诉他会不会痛。女孩子来那个多多少少都会有点不舒服的,她忙的时候紧张的时候会痛,就像现在。只是也不想让他担心,也羞于出口,便当做没有听到,避开了。
正说着话,方语哲进来了,苏剪瞳赶忙挂了电话。
方语哲冷面冷脸环视了一圈背着手出去了。苏剪瞳在他身后吐了吐舌头,方语哲确实很有才华,而且也很努力,他是现在圈子内年轻一辈中呼声最高的导演,每天也是陪着大家一起熬夜通宵加班,任何一个细节的瑕疵都不会放过。
等到演员们休息的时候,他还常常在自己的休息间反复翻看已经拍摄好的部分,检查有无遗漏。
所以整个剧组精神绷得紧,却一直都有一种艰苦朴素又蓬勃向上的力量。
苏剪瞳给郎暮言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自己要忙着去了,等到化好妆,也顾不得身体不舒服,走到拍摄场地开始准备。
山区里最尽头的山顶常年积雪,正适合这部戏的拍摄。现在不用拍雪景,隔着那个山头却不远,晚上很冷,白天不是太热,但是穿着裘皮大衣,披着貂毛,苏剪瞳一组镜头过下来,还是热出了一身的大汗。她脸上红得不停的落下汗珠,化妆师一直忙着给她补妆。
中途两下扒光了一个盒饭,又接着拍。到了晚间的时候,遇上一个镜头没有她的事情,她裹着厚棉衣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
到她的戏份的时候,方语哲严肃脸正要叫她的名字,郎临溪跑过去说:方导,让她歇会儿吧,连续几天了也没睡个囫囵觉。她是姑娘,比不得我们这些粗人,怎么折腾都行。
方语哲白了他一眼,郎临溪赶紧说:先拍我独自的戏份吧,这个镜头的架轨刚好合适拍我独自的戏份。
你要想清楚,你这边独自的镜头拍下来预计得四个小时。而现在,已经晚上十二点了。方语哲看了一眼手表,掐算了一下时间。
行。郎临溪一口答应了。
开始准备。方语哲大喊道。
郎临溪某种程度上其实挺佩服方语哲的,和他合作过好几次了,郎临溪从来没有看他露出过疲惫的情绪和神情,铁打的一样连轴转。演员还可以趁轮换戏份的时候休息,而本来是可以将有些工作教给副导演和助理导演做的事情,方语哲也从不假手于人。
苏剪瞳睡在椅子上,有点冷,肚子也疼,但是都架不住好几天没有认真休息,睡意来袭就这样睡着了。她裹着衣服蜷起来,将自己连脑袋都包住,山里是真的冷,现在是夏天最热的时候,在这里却像是深秋初冬季节。
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被人抱入了怀里,因为那个怀抱远远地过来的时候苏剪瞳就闻到了清新的茶香味。现在切切地感觉到他带着茶香,她马上就察知到是郎暮言,几乎没有任何挣扎,就转头扭入了他怀里,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暮言
第1036章 睁眼()
嗯。那个声音轻声应着她。
苏剪瞳没有睁眼,因为这个梦太过美好,她不想一睁开眼睛就醒来了,蜷了蜷身体更加深的窝入他的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脑袋蹭在他的下巴上。茶香氤氲着钻入鼻子,她好安心好安心地继续呼呼大睡起来。郎暮言怜爱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郎暮言的到来并没有影响方语哲加班加点赶工的决心,他默默看了一眼郎暮言抱走苏剪瞳,对整个剧组说:继续!
这里地势崎岖,住户很少,而且相隔很远。剧组的人睡觉都是用的搭建的帐篷,帐篷里面安放睡袋,就是每个人的房间。苏剪瞳的帐篷和睡袋都是按照主演的规格设置的,比其他人的显得要豪华宽敞一点,这才让郎暮言得以和她一起容身。
好一阵子,瞳瞳找到郎暮言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旁枕着,安稳下来,静静地发出平稳的呼吸声。她是睡着了,郎暮言温香软玉在怀,却怎么睡得着。
伸手关了专用的照明灯,外面还有阵阵的嘈杂之声传来,一阵一阵的,又夹杂着风声,郎暮言怀里搂着瞳瞳,就如拥有了全世界一般的安心和平稳。终于也在这些声音里,慢慢平复,搂着她睡着了。
抱着她的感觉很踏实也很美好,一觉就到了天明。方语哲这个铁人似乎也动了情,居然没有一大早让人来苏剪瞳帐篷里拖人出去化妆,苏剪瞳来山区拍戏,还是第一次睡了个自然醒,心情好好的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秀气地打着哈欠。
呼她舒服得叹气,昨天一整天腰酸背痛小腹胀的,今天起来居然神清气爽。手打在一个温热的东西上面她在心里惊了一下,马上扭转过去,看到郎暮言熟睡的侧脸露出被窝,她心里马上变得欢欣雀跃,他什么时候来的,她居然完全不知情哎。
郎暮言最近也睡得不好,他很快习惯了怀里要搂着她才能入睡的方式,她离开这么久,他差不多晚上都要躺在床上数绵羊。数着数着那绵羊就变成了苏剪瞳的样子,娇笑着往他怀里扑过来又还怎么能够睡得着?
这一晚也是他少有的熟睡的一晚了。察知到她不存在了,他马上摸索到她的腰,将她带入怀里,按入自己的怀抱。
苏剪瞳粉色秀气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他会来,她真的想不到,又好开心。这段时间,他没少让人送各种吃的用的过来,礼物也是格外的多,不过没有任何东西比得上他亲自来,也没有任何东西比得上他心里挂念着她。
她伸出手指在他脸上描摹他五官的形状,隔着空气,并不想把他弄醒。郎家的男人都是好看得过分的,郎临溪是万人迷,郎暮言又何尝不是?不过即便是睡着,那微抿的薄唇上带着的刚毅也在表现这是一个硬朗不屈的男人形象。
苏剪瞳有点失神,手指忽然在半空着被郎暮言握住,苏剪瞳笑着吐舌,你醒啦?
嗯。郎暮言应道,捏着她莹润修长的手指,放入口里,轻轻咬着。
苏剪瞳唇边的笑容一点点荡起来,随即惊问:那你将安然呢?
这个小猪,现在在保姆车里睡得正香呢。郎暮言刮了刮苏剪瞳的鼻子,你们都是我至爱的宝贝,我怎么会舍得弄丢。
是我瞎担心了啊。苏剪瞳马上又恢复了明朗的笑意。
和郎暮言手牵手从帐篷里走出去,剧组里好多人都看着他们俩暧昧地笑。连煮饭阿姨都知道郎暮言连夜赶来,方导给苏剪瞳放了半天假。
苏剪瞳羞羞地,不去看那些人的眼神。走出去,安然正随着郎临溪在林子旁的野地里摘野菜,其实剧组不缺吃的,只是比较赶时间,这个地方又没有那么方便的天然气和锅灶做饭,才每天都架着土灶做大锅饭。
煮饭阿姨是当地人,知道哪些野菜能吃,有时候空了采集一堆回来炒出来,当天大家都会比较有食欲。郎临溪是不吃这些东西的,但是他孩子心性重玩性又大,有空了也不休息到处跑着弄些稀奇的东西。
这不安然来了,他高兴得不行,带着安然到处一通乱跑,采了一小把野菜回来。
郎暮言摇头笑着。安然看到苏剪瞳,野菜也不要,直接飞奔过来扑进苏剪瞳怀里,母子两个见面,有好一通话要说,腻在一起玩闹。
郎临溪也跑过来,笑道:老三,你这是搬家啊?
苏剪瞳也看到了,郎暮言几乎是带着一个越野车队来的,每辆车里,吃的用的都装满了。
给瞳瞳带了些东西,就顺便也给大家都带了点,正打算让人去分。郎暮言太清楚这个圈子里勾心斗角那些事情。当年苏剪瞳拍第一部电视剧的时候,常常被人欺负,还被关进厕所过。虽然他不在乎这些人,但是生怕自己一个不在,苏剪瞳又遇上这些事情。毕竟,可以百年做贼,但是不能百年防贼。
郎临溪满怀期望,给我带什么了?有薯片和可乐吗?有巧克力吗?
郎暮言懒得再搭理自己长不大的二哥,笑了笑,朝安然和苏剪瞳走过去。
何知闻的来电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郎暮言按下了接听键,何知闻说道:已经找到当时肇事的车辆了,车里的一切信息都显示当时开车的人确实是刘文杰。我找人试探了,他虽然很躲闪,但是基本可以确定是他开车撞死了苏婆婆。
好,那就直接转给律师。郎暮言捏了捏眉心,顺便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挂断电话,看着苏剪瞳和安然在一起奔跑着追赶玩闹,他恢复了笑意,朝他们走过去。
苏剪瞳只偷了这半天的闲,方语哲就阴沉着脸来催。苏剪瞳吐着舌头对郎暮言说:你说这个人怪不怪,明明是他自己主动放我假的,现在又黑着个脸像我欠他的一夜,老做些这样让人不记他好的事情,脑子里怎么想的啊?真是怪人一个。
郎暮言拍了拍她的背,别瞎琢磨了,快去吧。
郎暮言和安然在这里呆了一整天,再呆就不行了,现在郎家的所有事情都是靠郎暮言一个人处理,王家家里也没人在,他和安然还有半天就要回去了。
前一天苏剪瞳的工作一直都很顺利,这下想到郎暮言和安然要离开,苏剪瞳想更快地结束工作再和他们多呆一会儿,却连着ng几次,被方语哲指着鼻尖骂了一通。方语哲出去抽烟,对着苏剪瞳说:你好好再想想!
苏剪瞳揉着头发,努力平静下来。还是郎暮言教的方法管用,要从一开始数,平心静气,心平气和
正数到三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溜进来,在苏剪瞳腿边说:瞳瞳妈咪!
呀?安然你怎么进来了?
爸爸说我们偶尔偷个懒出去吃饭,跟我来。
苏剪瞳为难,不行啊,妈咪还在拍戏呢,一会儿导演回来我该又要挨骂了。还有啊,你看到外围站着的这么多人了吗,只有妈咪完成工作,他们才能够去吃饭休息。不然的话,大家都只能陪在这里耽搁时间。
安然小大人似的站起来,朝着周围的人绕了一圈鞠了个躬,大家辛苦了,为了慰劳大家,现在我宣布今天放假,明天早晨再接着拍!
才下午六点呢,一晚上的时间都不拍吗?有人问。
却更多的人都不相信安然的话,他虽然是总裁的儿子,但是毕竟只有四五岁的年纪,一定是恶作剧。
安然身上真的很有郎暮言的风范,面对一堆人的质疑和议论,挥手压了压声音,提高声音稚气未脱的声音说:总裁说了,天天绷着一根弦,迟早会断的,还不如张弛有度。还有,公司为了感谢大家的辛苦工作,带了不少东西要分给大家,我有没有说假话,你们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有人张头望了一眼外面,看到还真有人领了一些吃的和用的物品,不由信了几分,一个打杂的小妹子是个快人快语的爽快人,捧着东西进门,外面给大家发吃的呢,我领了好大一包,方导都同意了哇,你们别挤我啊,我的薯片,我的牛奶
剧组的人一窝蜂的涌出去了。其实发的都是些平常事务,大家平时也没少吃少用,但是来这里一个月了,天天都吃着大锅菜,当时随身带来的零食也所剩无几了,就跟生活在深山老林似的,离最近的县城也得开两三个小时的山路,也没有人有空开几个小时的车去买东西。大家都憋得有点慌,见到这些东西,哪里能不欢喜?
而且都晓得是公司里的心意,有这心意知道公司里是将大家的辛苦和努力看在眼里的,心情也就比往日舒坦。
再加上郎暮言来的时候,带了不少应季的海鲜和水果,这日的晚餐也就比平时丰盛,大家拿着饭盆或坐或站,一反往日的严肃紧张气氛,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苏剪瞳摇摇头,内心里知道冷面冷脸的郎暮言,做这些事情,初衷都了为了自己,心里更感动。安然牵着她的手,走吧妈咪,我们也去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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