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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辣新妻:总裁大人给点力!-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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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承书沉默良久,久到眉姨心里头微微打鼓然后也揣摩到了他的决定,他握着她的手,低声严肃温柔的说,“眉娟,你知道你和我年纪都大了,我们有一双儿女,小卿孝敬,小逸懂事,一家子已经很圆满。这个孩子来错了时候,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嗯”虽然她点头了,可是心里的难过肯定不是假的,眉姨低头。

    云承书叹了一口气,“先不说你危不危险,这种事摊在我们头上,都老脸无光,怪我,可我亦没有勇气在这个年纪再添麟儿,世人会如何看我?连我自己都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抚养孩子可不是小事,我又有这样的病”

    “老爸!”云卿听不下去,闯了进来,果然看到眉姨的侧脸失魂落魄,她觉得老爸在这事儿有点一意孤行,基本也没问眉姨心里的想法,她蹲下来,握住两个老人的手,不同意地劝慰道,“您别拿自己身体说事儿,我也不害臊地说一句,您的身子应该还是健朗的”

    “你这混球。”云承书虎着脸,就看不得她女儿这点,“墨沉,你进来管管她,什么话都往上说。”

    “这都什么时代啦,”云卿撇撇嘴,转头示意她老公,敢过来试试,她低哼道,“新时代要有新思维,老爸,您是不知道,别人家老来得子那份高兴劲儿!你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求得孩子在医院里奔波往返,有多少夫妻生不了孩子要借助医学手段吗?每个生命来到世上都有意义,您得豁下您的作派,考虑一下眉姨,其实眉姨不见得不想要,她只是太仰仗呵护您了再说我刚才都和墨沉商量啦,凭我们的财力,养育云家的孩子有何困难?”

    “可是胡闹,这、这生下来比外孙子还小,成何体统!墨沉你说是不是?我老脸没处膈”云承书一脸窘迫。

    陆墨沉眉宇沉邃,“爸,未必见得,您的身体好好养着,再来个二十年不是问题,我拥有最好的一生朋友。”

    云卿连连点头,憋着笑,“一切啊,在于您脑袋里的思想观念,只要您想得通这些大道,陈文旧规可以限制人在什么年纪干什么事,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而家庭的天伦之乐是真真实实的!您看季羡林的儿子继承,花甲之年才与年轻妻子育有一子,他生活在书香世家,他说什么了吗?”

    “你就一张嘴,不是你身上的事儿!”云承书来回挠头,不经意的看了眼妻子,妻子的眼底有着某种亮光,很小心翼翼,生怕他不开心,而压抑着怀孕的喜悦么?他一时态度不那么硬朗了,静下心来,仔细想这事儿究竟该怎么处理。

    反正他在儿女面前这么多年树立的威严,算是没了。

    其实隔着辈分就隔着代沟,云逸和云卿压根没觉得老爸咋样,他们很同意,老年人也该有老年人的幸福,何况老爸也就53,看看那些外面50多岁的大老板,小三小蜜一堆一堆,外室生子好不新鲜。

    当然了,老爸是他们最清贵的老爸。

    最后,怀孕这事儿以眉姨的身体为准,医生说她这是甘露逢春难得一见的奇迹,41岁好好保胎,生下来不是问题,反之硬性流产未必对身子没有伤害,再加上云卿多番做工作,云承书考虑重重,最后还是慢慢接受了,他只能安慰自己,大不了再当一回教书先生,从牙牙学语开始教,盼老天再多给他一些时间!说起来,小卿不是亲生的,小逸小时候他和白羽玲过得并不好,这一胎如果生下来,他和眉娟至少是心意相通的,能给孩子一个温暖的家庭。

    云卿回到豫园,没有大肆宣扬告诉夏水水他们,只是妈妈在,她顺道提了一句。

    白素然淡淡一笑,“挺好的,国外甚至有60岁女性生育的经历。”

    见着女儿跑到楼上,欣喜地和外孙们说,“告诉你们一个又是好消息又是不好消息的消息!”

    “什么啊?小云云你这个关子卖的真长!”十三在摆弄模型,不怎么感兴趣。

    十四丢下铅笔,吹了吹橡皮灰灰,捧场地应和道,“是什么好消息呀妈咪?”

    “呜呀嘻嘻”一岁多还不懂他在表达什么的小十五,也拍着小手从摇篮里爬出来。

    云卿摸了摸小十五刚剃光的脑袋,叉着腰眯眯笑,“恭喜了!九个月后,你们就拥有一个比你们还小,但你们都需要叫小小舅或者小姨姨的婴儿宝贝啦!”

    “哈?那是什么存在?比我小我怎么能叫舅舅姨姨?”十三大为不解。

    十四也在皱眉解这道难题,她也不懂呢,怎么可能嘛?

    十五吃着小手指头,也不懂,然后咯嘣一下,放了一个屁屁,云卿还没高兴完,跺了一脚无奈的走过去,“你这臭小子又拉!十三!是不是你给弟弟偷偷吃蔬菜啦?跟你说了他肠胃不好,不要给他喂青菜嘛!我一顿不看着你就使坏,最近你爹没管你是吧,嘚瑟上头了?!”

    屋子里响起十三的惨叫,鸡飞蛋打的,令楼上正在开视讯会议的男人,俊美的脸孔一黑,冲视屏里与会的欧洲几个股东用流利的法语低低沉沉道,“sorry,我家里情况比较复杂,孩子比较多,老婆也不太懂事。”

    旁边站得笔直面无表情的阿关,扭过头,噗嗤一声。

    陆墨沉长腿在桌子底下一踹,阿关倒地,卒。

    可视屏那边的老总们却互相挑挑眉,陆总这个东方男人每次说都是这么说啦,但眉宇间的宠溺和幸福简直不要秀太多哦

506:婚后幸福篇:春也是他,冬也是他(。com) 
归期未有——白素然

    后来云卿回忆,其实那一年妈妈的生日,不应该给她那样过。

    白素然的生日在春天,今年云卿忙于结婚,又因为白素然身份隐藏,云卿也没有挖掘到妈妈的真实生日。

    因此便完美错过了。

    直到冬天,云卿和季云庭去派出所登记改姓,她终将改回了季姓,名字不纠结,季云庭为她取重名:季卿卿。

    大家都知道是书面上要用的,平日里仍然继续叫她‘云卿’,陆墨沉更喜欢,陆地和云朵的寓意。

    派出所的同志一并问了季政委女儿的生日是否要改?

    季云庭懵了,女儿出生当年他在朝鲜,这个问题只能咨询白素然。

    云卿打电话给了妈妈,妈妈告诉她:“小卿,你的生日是八月八号。”

    云卿就把生日改回8。8。

    父女俩从派出所出来,季云庭清矍地伫立着,望了眼天,突然眉眼温柔地对女儿说,“说到生日,你妈妈的真正生日是四月,今年已经过了,四月份我看着那一天过的,卿儿,以后你可要记得。”

    云卿有点懊恼,“那只能明年再等妈妈生日了。”

    白素然在云卿和陆墨沉婚后,一直也没有离开s市,日子对妈妈来说,一如水中之镜,无风无粼,云卿佩服妈妈的淡然,也害怕她渐渐会感到寂寞,多次曾试探地问过妈妈。

    白素然淡淡付之一笑,“我偶尔去豫园为你带带孩子,不好么?”

    “当然好,妈妈,我只是怕您觉得无聊。您的公寓还是很冷清,一个佣人都没有,你忌惮生人,或许可以尝试养一条狗狗,一只猫咪您知道吗?军区大院有一户人家里生了许多纯种的蓝猫,蓝猫最乖了,一点都不会打搅您。”

    白素然细细一想,哪能听不出来,她放下咖啡杯,双手交握,很坦然对视女儿,“军区大院的一户人家?谁告诉你的?”

    云卿讪了讪,“爸爸他朋友家,爸爸提了一下,我觉得主意不错。”

    “替我谢谢他,我不喜欢动物。”

    “哦”云卿的手指戳了戳,乖觉不再劝,二十六岁在妈妈和爸爸之间,她仍然是充当差使的小角色。

    母女俩此时在市中心逛街,白素然带着墨镜,她出行很谨慎,偶尔云卿见妈妈凌厉的回头望哪个方向,她都有一种身处特工电影镜头的即视感,妈妈很帅,表现在不经意的眉目锋冷之间。

    云卿特别得意柜台小姐经常把她们错认成姐妹,挽着妈妈的手臂,总有这样的幸福感。

    妈妈不换包,一直是那个黑色。

    云卿猜想,包里肯定有妈妈的备用面具,或许还有枪之类的武器。

    逛街,对云卿来说是和妈妈的天伦之乐,可对白素然来说,出现在人多的地方,安全仍然是提防再提防。

    因此云卿心底,那种感情很复杂,既高兴又难过,甚至微微的觉得自己自私,妈妈真的喜欢这种逛逛街,带带孩子,陪陪女儿的生活吗?她会感觉到累吗?

    盯着眼前那件很适合妈妈穿着的秋款大衣,云卿扭头看着站在那里犹如雕塑的母亲。

    白素然拧了下眉头,走了过来,笑着道:“怎么突然发起呆?你觉得这件适合我?那我去试穿?”

    她拿下了衣服。

    云卿握着妈妈的手,笑着把衣服放到一边,“我已经给您推荐了三套,您都买了,可是妈妈,你真的喜欢我推荐的衣服吗?”

    白素然望着女儿漆黑的眼瞳,这聪慧是一脉相承,相对的,敏感与敏锐也会遗传。

    “怎么?又在试探我?”白素然释然地摇摇头,“傻瓜,你不要总有一种妈妈在为你牺牲的感觉。平日里你大大咧咧,怎么在妈妈这里你总是多愁善感?如果顾忌彼此,那还是不够亲密,小卿,这样的生活我是满意的,很简单,就算我不养猫,我也不寂寞,懂了吗?”

    云卿失笑地抿抿唇,“因为我总有一种囚鸟的感觉,好似我把您捆绑了一样,可是放开您,我又不知道您该往哪里去?”

    “别说你,我也不知道。”白素然拧眉,捏了捏眉心,“天地之大,容身无所。是我太闷了,又不苟言笑,偶尔我能看出来你很努力的逗我笑,但并不是我没表情就是我不开心,比如逗小十五那小软骨头,我就很舒心,所以不要再为我瞎担心,我很好,ok?”

    这一次的母女交心算是很深刻的,让云卿漂浮的心安定了下来。

    不会再觉得,这样是委屈了妈妈。

    冬天时,云卿明显感觉到妈妈走动豫园频繁了,有时一天就来一趟看看三个小外孙。

    她和陆墨沉在年底时特别忙碌,是白素然和温棠交替管着小家伙们,有时她回来,还听到十三嘚吧她外婆,说白素然教他拆卸玩具枪,又说温棠教他毛笔字,还问妈妈,“奶奶和外婆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呀?一个弄枪一个舞文?”

    陆墨沉和云卿都听的失声笑了。

    后来十三还说,外公也来了豫园,正好撞上外婆的话,还和外婆说几句呢。

    “有一次我听到外公说哪个山的草药对治疗失眠很有效,下次给外婆弄一点来。”

    云卿着急的问,“你哪个外公啊?”

    “季大且且叔叔的爹那个啊!”

    “”云卿捏了捏小家伙的鼻子,“不许叫别人外号!”

    她心底一动,又问,“那你外婆怎么回答外公的呀?”

    “外婆点点头,没说话。就这态度我还纳闷呢,外公咋那么高兴呢!还偷偷塞给我一百块钱,就因为我当时一直在两人中间当电灯泡,外婆看着我,好像就没好意思拒绝外公,我也不懂为什么。”

    云卿品味着,摸一把小胖墩的脑袋,“你这个灯泡,下次外公和外婆都来了豫园的话,你继续亮着,他俩人才会多说说话。”

    她晓得,妈妈是怕十三不懂事学舌,抬给女儿女婿听,她不理季云庭,这事儿在孩子看来也不好。

    妈妈又改变了一些

    云卿既高兴欣慰,又微微的温疼。

    后来她在白素然的公寓里,真的见到了一包草药,还有季云庭亲笔写的药方子。

    爸爸很明显的在关心妈妈,云卿帮不上忙,也不会帮忙,不想硬凑他们俩,但她一心想妈妈能敞开一丝心扉,即便是把爸爸当作朋友,有个生活往来,她也不会那么孤僻。

    当然她亦乐见其成。

    来年,是婚后第二年,春四月,云卿特地提前准备,给白素然过第一个团圆后的生日。

    生日当天,白素然出差归来,没有人知道她去干什么了,陆墨沉说fa组织总还是有些事的,白素然脱离不尽,云卿也就不操心这一茬了。

    那天,她特地没去上班,从早晨起来忙到晚上,亲手为妈妈准备了一桌子菜。

    那天晚上豫园设宴,他们一家五口,云承书,温棠来了,比较简单,怕人太多太热闹。

    云情况看得出来妈妈还是高兴的,光是三个小家伙就足够暖场了,妈妈被外孙逼着吹灭了蜡烛,许了愿望,吃蛋糕时,十三壮着胆子把一块奶油擦到了外婆的脸上,十五也有样学样,妈妈皱着眉头顿了好久,最后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学着温棠过年打红包那样,三个小家伙,一人一个大红包。

    全家人其乐融融,那晚上的笑容不散,真的都很开心。

    只不过,季云庭没来,云卿有些黯然这个,但爸爸说了,“我怕我在,她会不自然,为了把这个生日给你们母女过好,爸爸来不来都无所谓,生日年年有,明年都行的。”

    云卿想想也是,年年时光,害怕它跑了不成?

    那晚母女俩都喝高了,云卿被老公抬到床上,直接趴倒就睡。

    陆墨沉安抚好老婆,又亲自送岳母回到公寓。

    夜里十一点,白素然有些摇晃地洗了澡,喝点药准备入睡,电话响了。

    是季云庭打过来的,他到底按耐不住,眼看时针离12点越来越近,不忍心错过,听女儿说她很开心,他心里也高兴,电波里流淌的声音低醇宽厚,“生日快乐,小卿说你喝高了,今晚的草药粉就别吃了。”

    “我已经吃了。”她淡淡回答,也许是喝酒了,清凉的声音难得软了点,好似带了一丝着多年久违的娇羞。

    季云庭捏了捏眉心,认为这是他的错觉,他太盼着她化开坚冰般的心了,他手指握着话筒,坐在沙发里,有些无奈地笑,“既然喝药了,那就快睡吧。”

    “嗯。”她要挂断电话。

    他有些宠溺,低声问她,“今晚是真正开心吗,素素?”

    他温柔地叫了她的名字。

    白素然摁着太阳穴,点头,“挺好。”

    唇角浅浅勾起,似乎飘忽,她提了提眉心,笑着道,“我真的开心宗林”

    季云庭的神情一顿,抬头看客厅的外面,春草正绿,星空正明,却好似,他的心里嘀嗒,有一场雨落下来。

    她醉成了呢喃,低声再说了一句,“我要与你说再见了,宗林。”

    啪嗒的挂断与忙音,季云庭深锁浓眉,想了很久她这句话,分析她当时的释然与空怅,他渐渐胸中堵着的那场雨,又停了,雨过天晴,燃了草原。

507:(。com) 
两周后,季云庭从家里出发,先去花店,他问询店员许久,这一生未曾做过这样的事,非常之幼稚,可此刻他的心态却不是老年人,而是淡淡的紧张伴随着虚心的讨教。

    店员微笑,“先生您可以买风信子或者水仙,比较适合。”

    “谢谢。”

    拿过花束,捧在掌心,攥紧,她的公寓,他早就与女儿打听到了,并且暗中来过数次,但都没有去敲门。

    今天,他要,敲开她的门。

    他知道失去的已经失去,在他和兰宗林决一死战的那晚,她跑向了庭院里面,他就知道。

    可活下来的,还要继续活下去。

    那晚上的电话,他认为是个讯息,也是她某种独白,不论她醉酒把他当成了谁,她说了:再见。

    他满怀喜悦,点缀在沧桑与深沉的眉鬓间,站在门前,深深呼吸,他扣下了门环。

    一声,两声,三声

    好几声后,勤务员跑上来,望着逐渐皱起眉头的男人,“政委,或许白女士正巧不在家,我们联系她吧。”

    “你给大小姐打电话,问她。”

    勤务员立刻给云卿打电话,但是对方没接。

    云卿注意到有来电时,才从实验室出来,那会儿已经下午,她赶紧回过去,面对勤务员的问题,云卿愣了愣后失笑,“我爸在我妈妈的公寓那?他不知道吗?妈妈前几天去旅游了,说四月天气很好,想在国内转转,我以为她私下告诉爸爸了嗯?他还等在那里干什么?从上午等到下午?我爸可真诚意,你把他劝回家,告诉他一星期后妈妈就回来了,对,她自己定的归期,花可以改日再送嘛,可惜了那束美好的风信子”

    季云庭听到女儿的声音是轻松的,还在愉悦他,勤务员把通话内容传达。

    男人却一身中山装,站在楼道的窗前,没有动。

    勤务员不知道政委在想什么,只是送花错时机了,如此大受打击吗?

    可季云庭并不是受打击,他抬手摁着眉头正中,那里跳了几跳,总觉得心里有哪一块好似空的。

    究其原因,却找不出来。

    一周后,云卿不再收到妈妈的风景照片,关于那片西北广阔的土地。

    白素然发了一条短信:女儿,风景让我贪恋,我归期会晚,决定再去别的地方,路线尚未确定,边走边看,若收不到我的短信也别担心,我正在通往另一个地方的路上,或许不便联系,小外孙们有什么趣事,你可以发给我分享。

    云卿回复一个笑脸:照顾好自己,妈妈,贪玩最多到月底哦,天气炎热您该回来了。

    她此后随时把小十五的搞笑视频发给妈妈,一开始,还显示‘已读’。

    四月十七日起,再发过去的就是‘未读’了。

    起先的三天,云卿尚且不疑心,以为是信号不好。

    第四天起,她觉得不对劲了,因为电话打过去,妈妈的手机一直不通。

    她当下无法安心上班,立刻联系陆墨沉,让阿关查一下这个号码,阿关说这个号码显示已经在国内注销,注销地址是‘咸阳国际机场’。

    “国际?!”云卿的脸蛋变了色。

    陆墨沉立刻按住妻子,“你先别紧张,国际机场也有国内航班。”

    “不是的”云卿的眼底乌沉起来,有些事情一点点联系起来,犹如当头冷棒打在了她的脑子里,“妈妈的老家在青海省,妈妈当时是带着兰先生的骨灰去的,其实她也说了,想趁这个机会让兰先生回归故里,我见她的神情那样释然轻松,我便信以为真,以为她特地去一趟老家,伴着兰先生一同看看老家,或许安葬了兰先生的骨灰,她就彻底放下,接着再周游。但现在不是,绝对不是了,是我大意,是我掉以轻心了吗?我应该请假同她一块去的!”

    陆墨沉的五官沉冷了一丝,眼底冷静,“阿关,你先想办法联系青海省岳母的老家,县委,我们要确定一件事。”

    三天后,云卿从陆墨沉那里知道了答案。

    妈妈并没有把兰先生的骨灰安葬在兰氏家中,乡亲们说,有个漂亮冷面的女人,来是来了,去了兰家一趟未曾逗留,走了,随后她的踪迹在镇上,敦煌山区,张掖等地围着青海湖绕了一圈,正好一周。

    一周后,妈妈和她说,她在赶路。

    现在细思锥心,她赶得是哪条路?

    在又一年的五月一日,云卿和陆墨沉夫妇接到俄罗斯方面国际警署的通知,以家属身份接到了某个通知。

    彼时,陆墨沉已经身在一趟欧洲,沿着阿关查到的部分航线,在法国找寻。

    但是早就晚了,注定晚了。

    一切顿于安然,归于寂静。

    就像眼前这片幽蓝而不知深邃几何的湖面。

    著名的贝加尔湖,曾出现在多少音乐天才的笔下,多少动听静谧的曲谱中,它的故事那样神秘,它的色彩那样浓郁。

    而它此刻在阳光下,波光粼粼,浩瀚到一点风都不起,好似吞噬了人类的灵魂,饱足之后怏怏的天堂。

    是天堂,还是地狱呢?

    云卿静静地站在悬崖上看,从天明看到天黑,她的眼里,品不出这个深湖的一丁点美丽。

    她的眼泪也没有掉。

    陆墨沉高大笔挺,站在她身侧,沉默的数个小时内抽了很多支烟,偶尔握着妻子的手,在她冰冷发抖到极致时,他用粗粝的茧子摩挲她,可也不敢打搅她,蹙眉最后对当地警方恳请地沟通,“请不要打捞尸首了,我们知道难度大,家属放弃打捞。”

    夜渐渐深了,起了一点风,就好像突然的炸雷,在那一刻云卿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了。

    她哽咽伤绝地轻轻点头,重复老公的话,“是拜托诸位,不要打捞。妈妈她并不想出来,她不想回去。他的骨灰一定是一缕一缕被她温柔的洒满了整个湖面,她最后跳向了这片湖底,跳了下去,跳了下去啊!妈妈,妈妈”

    她蹲下来,痛哭失声,手掌着地企图感受这片陌生土地的一丁点善意。

    夜空茫然,好似人心的茫然,他们的车,直升飞机,警车都亮起了簌簌的灯光,广阔无垠的漆黑里,像是为这片死海之湖点燃了一缕魂光,警察散去后,陆墨沉让阿关带着人仔细的找,他仍然是最理智的那个,而云卿已经崩溃。

    最后,陆墨沉在悬崖边一块造型古怪的石堆下找到了白素然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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