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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辣新妻:总裁大人给点力!-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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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开始盯着她看了。
好像特别喜欢盯着别人看,看得人毛骨悚然!
手指在交叠的膝盖上敲了一下,那食指就朝她勾起。
苏家玉愣住,一看他是朝自己勾,他的动作很慢,流里流气,但脸色好淡,感觉就是超级恐怖的阴晴不定。
她赶紧的就走过去,好像每一步都在刀尖上,还不得不走。
走到他跟前,脚踝碰到了他的裤腿,他又指了一下桌上的雪茄,“卖酒妹,点烟会吗?”
她让他点烟。
她就点,叫卖酒妹无所谓,叫小姐都行,她没处坐,也忽然懂,在酒吧时她跪在地毯上倒酒,在这里也是一样。
她跪坐下去,手去拿雪茄,很粗握在指间,又笨拙地拿起火柴。
江城禹的视线扫过她白皙莹润的手,还挺长,男人又扫了眼她跪着时的双腿眼底一片黑色,他盯着她,漫不经意地笑问,“想了这么久,想好了?怎么给我一个交代。”
“是的,江先生。”
“那就从六年前那晚,你怎么勾引我,谁是幕后指示者说起。”
苏家玉眉头一紧,不明白怎么还是绕这个,她火柴几下都点不燃,更加着急,百口莫辩,“江先生,四个月前你逼问我我就解释过,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没有指使者,这一切都是意外!我没有骗你啊”
他眼睛都不眨,漆黑地瞅着她。
她呼吸一重,点燃的火柴又吓没了。
这样的目光审视,特别是她跪着,感觉男人精悍的身躯以及他覆盖下的阴影就如同一座大山,他都没动,可他浑身放射的那股阴冷,已经让她魂魄四散,特别是想起底下那个梁总,不知道江城禹这双手,是不是才刚刚切过人的手指。
她一想就去看,看到他的双手修长,拇指粗粝,并没有血迹,健康的麦色肌肤
男人显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感觉到她手抖得几乎要把雪茄拿掉了。
他反倒俯身,伸出手,摸到她打抖的小手,把那颤冷的手指头轻轻捏住。
“啊!”苏家玉真的扛不住,那一瞬间往后一缩,瘫到在地。
他没动,眼神也没变,不过,那眼底分明有极淡的笑影,非常恶劣,嗓音顺势压低了一分,“洗过手了。”
“江、江、江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她感觉大祸临头!
男人盯着她,淡白的唇瓣也哆嗦,一声江先生被她叫散了魂,他觉得有趣,耳朵一下子痒了,伸臂把她揪起来,她站不稳,身子娇小又轻,一下子扑到他的大腿上,尴尬的脸就在尴尬的位置!
苏家玉没来得及抬头,脖颈被他的虎口按住。
她只得碰触着那层拉链,裤子面料很硬,很冷,当然也不知道是他哪些地方太硬朗,她需要死命呼吸,可她真的不敢,作为医生熟知人体部位,而他好似未曾察觉
“江、江、江先生没时间听你口吃。”他懒懒一哼,接着陡然转回话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乡下妹,谁指使你的!陆老爷子?他是怎么害我哥死亡的,你拿了多少钱色/诱我,我一个混社会的,容得了被你拿捏,嗯?!”
“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是无辜的!我没拿钱,江先生,我不认识陆老爷子!我也是受害者,我甚至不知道那一晚的男人是你,后来你和小桃子的亲子鉴定出来了,我也很震惊我今天来不是解释,我不需要解释,我只是为女儿求求你,拜托你跟我去一次医院,一次就好”她在窒息中,怯弱嘶哑地哭出来。
男人大手狠戾的力度不减。
她的字句都碎在他的裤子里,“我愿意为此,为此今晚陪你一晚,无偿的,江先生,好不好?”
江城禹竟然听清楚了,唯独这么一句,听得很清楚。
他盯着那被她手抓皱的自己的裤子,连带他的皮都被她扯痛。
嚯地一下,他把她丢到一边。
那张羸弱的小脸,已经憋红,双眼也红的跟兔子一样,楚楚可怜就算了,简直丧兴。
可他低头,突然觉得她埋头的地方变凉,才发觉自己竟然被她的呼吸扰乱,有反应。
脸色更阴沉,“死不认账?”
“江先生,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杀了我我也没有后台指使!”她喘着气,那么细的脖子,肌肤雪白,涨红后青弱弱的拉扯着。
就在这时,门板突然被敲响,“苏医生,苏家玉你是不是在里面?!”
段铭辰
苏家玉一惊,猛地扭头,门砰砰作响,段铭辰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苏家玉!你和谁在里面?我听到你的哭声了,是不是有坏男人逼迫你,你别害怕,我这就进来救你!我去找东西砸门!”
“段医生!”苏家玉懵的不知所措,脑中方才的绝望更添大乱,她摸一把眼泪赶紧道,“别!段医生,我没事,你先离开这里!”
“我看见进这个房间的男人了,是刀疤脸!苏医生,你是不是欠他钱了,他要对你欲行不堪?我马上报警!”
“不要!”她真的是四分五裂的乱,“段医生,你快走!这里没有发生什么危险的事,你不要胡乱瞎猜。”
“我怎么是瞎猜”
门外年轻男子特有的洪亮声音仍然在吼。
而门里,苏家玉蓦地被男人干净拖鞋的脚尖抵住下巴,那腿修长,直逼得她慢慢站起来。
他根本不理会外面哪条狗在叫,漫不经意的收回脚,“有了骈头还来献身?陪我一夜?好大的话,你站起来看看。”
苏家玉被他拎直。
他一同站起,高出她太多太多了,他和陆总应该是不相上下的傲人身高,男人绕着她走了一圈,那手冰凉,粗粝,邪狂,往她胸前和后背分别划过,他收手插袋,漆眸如静水,却是一腔邪水,毫不掩饰嫌弃,“你觉得你哪点够格让我睡?当我不挑食?你有胸还是有屁股,还是能骚?这一身粗布,穿了几多年?”
苏家玉没想到他一出口就是这样,冷狠无情,戳人脊梁骨,这般贱嘴直白,锋利。
517:番外末路相逢:献身都轮不到你(。com)
苏家玉没想到他一出口就是这样,冷狠无情,戳人脊梁骨,这般贱嘴直白,锋利。
何止尊严,她连碎渣都被践踏。
被他划过的两处,好似热火烧过,又好似冰魄凿过,纵然她为生活奔波,几乎放弃了自己的外在,可这一刻,身为女人,她真的无地自容了。
眼睛逼出了红,脸也嫣红,却不是羞的,是羞辱的。
他瞧不上她,献身都轮不到她。
他都瞧在眼底,无情而懒淡地盯着,其实也没那么差不过话在他嘴里,“老子又不是处n,见着了就往上草,小姐,别说你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值。所以,又他妈来耍我的?”
苏家玉很疲倦,已经不管他说多么露骨的,她只是摇头,垂着睫毛,“我是真心真意,希望你高兴了,能答应我那个条件我不够漂亮,我很抱歉,可我值钱的也只有这个了,我不知道怎样与冷血狠戾的人谈条件,或许贻笑大方,我是不够格”
轻轻地嗓音,她将眼睛和嘴都捂住,听不清了。
可一个女人,她这样老实巴交,轻若无声地对男人说,‘她不够漂亮是一件抱歉的事’。
江城禹冷淡的拧了拧眉头,扫她一眼,没讲话。
“里面的男人我不管你是谁!你听好,苏家玉是我的女人,我段铭辰的女朋友!你识相地就不要去招惹她!”
啪啪——门踢得巨响。
段铭辰在外面着急上火,怎奈如何也打不开这扇精致的套房门,“苏家玉,我听得一知半解,但我希望你别做傻事,天没有绝人之路,我依稀猜到那个你总带到医院检查的小女孩和你是什么关系,可我段铭辰一点都不在乎!你不要为了钱而委屈自己,顺遂了危险的男人,这个刀疤男,他一看就不是好人,你快出来!你快跟我走啊!傻瓜,你再在里面呆下去就真的危险了!你快出来!”
嘶吼不断的声音吵嚷,门里面,江城禹本来真没什么兴致,这会儿大手攥着女人的胳膊,那么小一点点,再看她泪莹莹的脸,泪莹莹望着门外绝望的眼神,他突然一阵阴沉,漆黑眼底掠过恶劣,十足十的,他拿起电话,那边接通,就淡淡地发火,“门外狗叫半天,你们都聋了?”
只这么一句,阿左吓得半死,连滚带爬从牌房出来,果然看见老大门外有个愣头青在喊门。
没几下,外面就有冲突,紧接着有打声。
苏家玉神经一跳,立刻明白是他喊人来抓段铭辰了,她哆嗦着牙齿还没开口,面前的男人把她一甩,已经堵住话头,“求情他就立刻死!苍蝇一样吵。去洗澡。”
她愣住不动,慌怕懵懂地看着他。
男人站在灯光下,头顶的光圈衬得油头发亮,冷邃,他两鬓的发极短,看着就心生恐惧凌厉,配上那道美人尖,深邃分明的鬓角线条,苏家玉不知如何去形容这个男人的长相,俊美,慵懒,邪气得像一条冷冷的蛇。
却比蛇,有毒多了。
他嘴角在勾,在懒,在邪邪地同她讲,“是不会自己脱衣服还是需要我帮你脱,嗯?国文听不懂?”
“”她忽然听懂了,可还没来得及转身,外套突然被他拽住,他出手很轻了,可那十月薄衣在他指下碎成几片,连同里面的棉麻短袖同样,她惊蛰低叫,身上凉飕飕,脸畔通红她蓦地抬起手臂窝住自己,隐忍的眼泪,再也挂不住。
江城禹捻着那片碎衣,高大邪立,眼神冷懒,无波澜。
不过他的眼睛一眯,那通常是男人有点被惊艳到的意外眼神。
他盯着她脖子下那片肌肤,好像看到了初雪的雪原,白,白得没有一丝瑕疵,倒不是肤如凝脂的娇嫩,但是柔柔弱弱,均质牛奶一样,很细腻,很瘦,但是用手指压一下,估计还是很有弹性吧。
这女人,居然还藏起这样一副看得过去的身子。
穿的真是差,好像从泥土里拔出的藕,让人不想看第二眼,不过一抹去,居然白成这样。
男人嘛,对白是没什么抵抗力,天生优待白一点的女人。
这大概就是落差感,好比镶金戴玉粉刷得满脸胶原蛋白的小姐,脱去后却是一身松弛,肤色蜡黄。
他突然有了丁点兴致。
抬手摸了下鼻梁,对视一眼她眼泪洗过的双眸,像一双鹿的珠,盛满害怕,却又隐隐憎恨,特别亮。
他不多瞧,邪肆地平时前方,伸手解皮带,慢条斯理,懒散的动作却非常性感。
苏家玉怔愣中眼见他几秒就把衬衣落地,腕表扔到一边,皮带重新开了他转身叫门口刚才那个小姐进来,给他去另一个房间的浴缸放水,那小姐进来后看到他的胸肌,腹肌,腹上的疤痕,还有一道蜿蜒进皮带小姐走不动路了。
苏家玉甚至听到吞口水的声音。
她这也才嗖的一下回过震惊的神思,察觉到自己上衣凌乱,又目光还在男人身上,她唰地一下飞快的转身,此刻不想去浴室,也只能逃进浴室了!
直到水声响起,哗啦啦的热气将她笼罩。
她还是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脸上的滚烫,身上的哆嗦,都需要墙壁来降温。
闭上眼,惊鸿万凿,仍然是那看到的陌生又震撼的一幕他的皮带松垮地挂着,裤子垂下去一些,腹上除了有六块均匀的肌肉,正中间从下面衍生上来的,一撮黑色的汗毛不,那不是汗毛
是什么她根本不想去想,她低头捂住眼睛,仿佛这样才不羞耻。
她看诊也望闻问切过不少男性,但真的时第一次看见有人的凶悍地长了出来,像一条骁龙,大致他毫无察觉,自然而露,才会令她,和那个小姐,如此震撼。
就算苏家玉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是医生,她明白男人的哪些特征昭示着性感,极度的诱惑,对女人而言。
那是多凶悍的荷尔蒙。
难怪那个小姐要走不动路,一直盯着,眼睛几乎汪成了水。
这个男人,并不是大块头,但他,有种别于陆总那样性感的,另外一种精瘦藏于内的致命蛊惑。
不过,都与她无关,她并不感兴趣。
而且,心脏尤其遭受了重击一样,虽然尘埃落地,却分外绝望。
她其实一点都不想交出自己。
所以,她此时都没忘了把包拿进来,因为包里有个秘密,是她的诡计。
苏家玉紧抿着唇,强迫自己冷静,鼓起一点勇气,翻开包,把药拿出来,用上后,立刻销毁。
装模作样地洗澡,她呆了很久算着药效时间,才走出去,男人已经沐浴归来,一身浴袍慵懒地躺在沙发里。
苏家玉缩在沙发边沿,盯着身后的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主动先过去躺好。
他又朝她勾手指。
她涨红着脸,耳尖发白,走了过去,他长腿一绊,她就倒在他怀里。
江城禹咬着雪茄,低头,舌尖无意识地舔了下上颚,捏住她的下巴,“自己爬上来。”
她脑袋一轰,像只小猫一样攀爬着他的腿,不知他几个意思,是要她干什么,但他居然又把手往她后脖子按,让她贴到他腿上,她略微领悟,大概是像之前给她点烟那样
叮铃铃!
突兀的铃声打破一室微妙的寂静,她手指乱抓,江城禹邪眉一蹙,分辨铃声是从她脚边那个破布包里响起,神色阴沉。
苏家玉刚好害怕的紧,赶紧找借口扭头翻手机。
翻出来居然是‘陆总’的来电,她脸色顿时不知该喜该忧,因为这个男人她也怕,也不熟,而且并不是能救她的。
果然,陆总问了两句卿卿孕检的事,就冷漠的挂了电话。
苏家玉听着干脆的忙音,眼神绝暗,她站在窗户口,突然眺望外面,这是十几层,霓虹的灯与夜景的美,朦胧,闪烁,高空看下去好似也只有深渊的距离,她猜准了接下来,恐怕会是一场‘极刑’,因为她使了诈忽而心如绝境,甚至闭一闭眼,就想这样跳下去,也好过身后猛虎眈眈,邪性冷血之徒。
也只是那么一瞬,微风像凉飕飕的小手,穿进她浴袍的瞬间,一根缎带就抛到了她脸上。
她回头,是男人站在床尾,削瘦高高,弓着背脊抽烟的慵懒侧影,他只给她一句,低磁邪魅,还是很开恩,“怕的话就蒙上,我不喜欢关灯。”
那一宿他都没有放过她,几乎整个半晚上,他在折腾她。
由起初的带点兴致,试探,与她周旋,让她放松,到后来发现她无法放松,他自有一套,经验丰富得流油,再到后来发现他竟怎么也不能成事江城禹,生平头次,不信邪,火了。
一向无往不利,大多数女人娇求着他给,伺候着他要,他多半只要有个好心情,再享受一下。
如今竟然碰到一个无论如何,他都搞不定的?!
是真的搞不定他火得大汗淋漓,眉眼全部阴鸷,无数次试探,也是生平以来头次受挫,真怀疑他妈地,这女人究竟是不是女的?是女的就通,但她明显不通奇怪不奇怪,老母那孩子怎么生下来的?!
奇葩,个奇葩女人,痛的要死也不求饶,生生受着,白瞎了那片如雪肌肤!
翌日清晨,终于来到,她苏醒后发现被捆在吊床上,浑身挂伤,脸色苍白,还动不了。
而那勉强用各种方式报了仇,蹂蔺了她的男人,好整以暇,呼呼大睡在床上,大字形脸廓仍旧阴霾冷鸷凶恶。
518:番外末路相逢:小桃子被绑架了!(。com)
她不记得是怎样被弄到这吊床上来得了,实际上,她后来快晕厥,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
试了很久,她挣脱不了,双手被捆得很严实。她口好渴,嗓子嘶哑,很想喝水,因为后半夜痛得忍不住叫,越喊越渴,他越是兽/性激发
而对方浑然没有转醒的迹象,睡得很沉,也是,昨晚都在发狂,人再强悍总要补充点精力。
她只能望着精致桌面上的茶杯,干等。
甚至等过了男人的晨间勃启——到绵软。
太阳东升,暖日当空,那大床终于有了动静。
苏家玉的呼吸一下子轻到没有。
他翻了个身,过了老半天又不动。
她着急,屏息地等待着,墙上的秒钟跳了无数圈,就盼着他赶紧睁开眼
结果那男人却在被子里开始滚,往左滚一下,慵懒的低喘溢出喉间,接着再往右滚
“”这是游戏吗!你好闲!
她真的好没脾气,无意间窥探到一个大佬早晨做这么不符身份的事真是
只得闭上眼,怕被他发现撞破他的赖床癖,要被杀口。
其实小桃子也是的虽然小家伙很懂事,可偶尔也会这样滚在床上不想起来,连翻滚的顺序都差不多。
脸色一冷,她神情都幽了下来。
男人终于肯翻被坐起来了,啪嗒一声,打火机点燃了烟。
薄被勾勒着他极为修长的双腿,懒散交叠,上身精悍赤膊,肌理古铜色,仔细看依稀有几道细小抓痕,密布在胸肌和腰间,十分引人遐想。
江城禹捋一把散落的短发,低眉抽烟,神情不显。
吊床那边发出很细小的动静。
男人淡静的眼皮一掀,视线这才射了过去。
明明也没有带什么情绪,可苏家玉接触到他的眼,就是一抖,想起他昨晚种种,她就骇然。
对这个男人,无疑是雪上加霜的害怕了。
可她得表现出她醒来了,她不敢如何交流,只能怯弱地看向他。
那男人毫不理会,抽完了一整根烟,把烟头一点点捻灭,这才拿起斗柜上的遥控器。
苏家玉唰地一下就掉回了地上,不疼,是连着吊床一起下来的。
回头看,这才发现吊床是控制性的,很高级,床面也很舒服,她只是没心情享受,被捆绑着,任何人都没心情注意这些。
布料是深色的,所以当她努力爬起来时,她腿部下方的床单就露出一块白色的痕迹。
她的视线掠过,还没明白,紧接着像是跳断了哪根神经,蓦地一僵,满脸已是悄然通红。
江城禹必定也看到了。
他此刻在盯着这个女人满身的‘伤痕’,眼神毫无抱歉,视线掠过她那张没有血色的唇瓣,小小一张挺好看,但惨白一片,没一点气色,就很不讨人喜,用他们的话说,一脸衰相,这个女人,命薄身薄福气薄,根本经不了他三下折腾。
可昨夜这唇硬生生被他塞红了,红得肿了起来,她哭着叫着都是嫣然,有种见血的粗暴快意,惹人兴奋。
最后那滩白色痕迹,是她硬生生在最后抵触,用咬的危险,将他逼了出来,才落在那里
回想的功夫,男人的脸又阴鸷下来,而女人已经穿好了衣服。
破衣烂衫,苏家玉勉强裹住自己,屋子里没有女人的衣物,穿浴袍出去肯定不行,而她肯定也是不敢向他请求一套衣服的。
这期间除了沉闷,和她的提心吊胆——无人说话。
男人继续抽第二根烟,好像还有点没睡醒,总之两米内勿近,看那脸色就知道。
苏家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分分钟都像炼狱煎熬,他太阴冷,一旦不发话,那就更像要杀人。
但时针在走,她不可能一天都杵在这里,而且她感觉她留的越久,恐怕就越危险。
她最后鼓起了一万分的勇气,走到了床边。
男人侧眸在捻烟,她望着他的睫毛,侧面看竟那么修长,好浓密,黑黑的一把扇子一样。
她有些失神,小桃子的睫毛也是这样好看不像她,她的睫毛发棕,而且稀疏。
苏家玉舔了舔唇,再走近一步,弱小的阴影覆盖到了男人肩膀,她从口袋里拿出钱夹,手指仍然哆嗦,又急急忙忙找,越急就越抽不出来,江城禹盯着她,看得要发火,面对这衰相女人,一肚子的火!
终于在透明的夹层抽出了一张两寸照片,苏家玉送到男人的眼皮底下,嗓音枯哑,“江先生,昨夜我很抱歉让你不愉快,是我的身体有毛病,我没有料到”
她闪了闪眼,却低头看着女儿的笑脸,恍惚中她也笑了,“这是小桃子,你看看她。”
声音陡然发酸,“她真的很可爱。她是我的女儿,她、也是你的女儿啊,救与不救,当然由你选择,我不敢强逼你,自然不敢的”深深吸口气,等不来反应,她又笑,“那就这样吧。”
最后一个字伴随着掉落的水珠,她垂下眼,还是把照片放到被子上。
擦了两下眼睛,脸色惨白,她收起钱夹,无声低笑嘲讽自己,企图凿穿一块冷血铁板。
江城禹目无表情地盯着她的手,他看到她钱夹下面还有一张什么照片,好像是个男人。
视线一掠,也就放到被子上的照片里。
小女婴笑得咧开嘴,无牙齿,莹白如玉胖嘟嘟,眼神漆黑亮晶晶,穿着红肚兜举着铜钱,傻兮兮冲镜头。
盯着看了很久,一时烦躁,他把照片扔到斗柜上,邪肆的眸子里,静如止水。
坐到公交车上,苏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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