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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辣新妻:总裁大人给点力!-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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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哪能听不出浓浓的戏谑,有点恼,“你拿这个取笑我?”
“那也没办法,上了贼船了。”陆墨沉推着她转身,毫不客气的大男子主义,“仔细听着你要干的活,首先,把布掀了,桌椅全部擦一遍,然后,给小家伙们做晚餐,食物在冰箱里,最后,这里没有佣人。”
“陆墨沉!我不干!”云卿想回国了。
他一副漫不经心的英俊嘴脸,低头拿出根烟点燃,期间朝她吐了好几口烟雾,抽完了,优哉游哉地去找孩子,“刚才和你们的小云云沟通过了,她非常贴心,会收拾好屋子,会给你们做晚餐,来,跟爸爸去后院,把雪橇收拾出来。”
“真的吗?小云云你好贴心哦!”
“小云云,你真是贤良淑德,好勤劳好勤劳!”
云卿:“”
尼玛币。算你狠。
不情不愿的脱下外套,撸起袖子,白皙的手臂忙活起来。
不过忙着忙着,云卿就发现,其实这屋子很干净,有人定期打扫,她只要把白布弄开,稍微擦拭一下就好。
陆墨沉并不是真的虐/待她。
只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不到片刻,等云卿走进厨房,看着冰柜里那些她此生都无法做成菜的食物,心里将某人的差评改为好评的想法,顿时无存。
他是不是故意的?
她不会做菜,不会啊!
他就非得治她,非让她做!这么野蛮的男人。
云卿瞟了眼窗户外面,后院里的小仓库亮着灯,男人的侧影修长,和两只小包子忙活着,从里面搬东西出来。
她愤愤的,接着眼珠一转,看向那些她无从下手的食材。
然后,‘恶狠狠’地笑了起来。
治她是吧?呵呵。
陆墨沉打了水,把灰尘扑扑的雪橇整理干净,一副大的,两副小的,都是他亲手做的。
孩子虽然小,但他是严酷的爸爸,从小就让他们接触大自然,锻炼自己。
两个小家伙倒也喜欢冒险游戏。
除了十四,娇滴滴了点儿。
现在陆墨沉知道,十四这娇滴滴是随了谁了。
看了眼腕表,他收拾东西,关上仓库的门,领着两个小家伙往回走。
只是还没走到台阶上,屋子里就飘出一股浓浓的烧焦味,透过窗户看,还冒出火光!
“爹地,不好,该不会小云云把房子烧了吧?爹地!”
陆墨沉:“”
完全有可能,那个混蛋女人。
145:她毛衣的领口大,所以……(。com)
陆墨沉长腿大步走进别墅里。
云卿正热火朝天地往壁炉里面添柴火,熊熊的火光,她蹲在一旁,手里两根细树杈,顶端分别插着两坨黄白不黑的东西。
听见脚步声进来,她回头,秀挺的鼻尖上黑乎乎的,擦了炭灰。
陆墨沉:“”
男人周身绕着骤降的冷气,走去厨房,灶火开着,上面一口大锅,白花花的水,里面是红薯,西兰花,卷心菜,各种相当随意的切了两下,丢在里面,一大锅混着。
男人脸庞黑成锅底,走出来。
他早该料到这个女人就不会安生老实!
小奶包拍着地毯笑坏了,“哈哈,小云云你变成了小花猫耶。”
那女人丝毫感受不到身后极低的气压似的,和孩子们说说笑笑,还用手去沾炭灰,“喏,要不要也给你们化个妆?”
“不要不要,给老陆画个王八到他额头上,嘻嘻!”
云卿回头瞄了眼,那人额头都气黑了,不用她画了。
陆墨沉屈膝,俯身夺走她手里的树杈,拿过来一看,是土豆插在上面,没削的皮烤的黑乎乎的。
香味倒是有。
他扫了眼快要烧坏的壁炉,泼了一点水浇灭部分火焰,扭头沉黑地注视她。
云卿挠了挠耳边的碎发,理直气壮,“别这么凶地瞪我,你也没规定晚餐必须切菜炒菜煮菜,什么方式能把东西弄熟,我就用什么方式。”
“熟了吗?”陆墨沉语气很差。
云卿用手指碰了碰土豆,“熟了,这次我知道要切开了。”
“”
男人额角抽搐,好看的薄唇衍着嗤笑,“倒是没雕刻成心脏、脾肺等惊世骇俗的形状了。”
云卿鼓嘴,随你特么怎么嘲讽,气死你呵呵。
“宝贝们,厨房有蒸好的鸡蛋羹哦,你们不是最爱吃了么,放点糖就可以吃了呢!”她一脸慈爱,笑眯眯。
“哇哦,小云云好棒。”
“可素,老陆最讨厌鸡蛋,从来不吃鸡蛋的啊。老陆吃什么呢?”十四还是比较小善良。
云卿眼尾的笑意更浓,就是听他们说过某人龟毛嘴叼啊,不吃鸡蛋啊,所以云卿倾尽全力做出了一碗香喷喷的鸡蛋羹啊。
只要把小奶包们喂好,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至于某人,一大锅水煮青菜呢。
在那人看过来的寒冰般的视线里,云卿冲他莞尔一笑。
那一眼,又娇又媚又不逊,好像令人抓狂的小野猫。
陆墨沉感觉一股电流,莫名穿进了身体,挠的他心头痒痒的,男人沉邃的眸不动,一把抓起她。
“你干嘛?”云卿拎着两颗土豆刚要剥皮。
冷不丁身子就被他抓着往厨房走了过去。
“老陆?”
“小云云!”
陆墨沉回头安抚两只包子,“先吃桌上的鸡蛋羹,爸爸教教这个阿姨怎么做、菜!”
说着,还把云卿手里的两颗土豆抢了过来,扔在桌上,“好好剥皮,干净了再吃,嗯?”
“哦!”
“那我们就先吃啦。”
两只小包子纷纷往座椅上爬,饿了就很听话。
云卿几乎是被他的大手撵着小腰掐进了厨房,贴花的玻璃门关上,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她刚转身,男人低沉的声音落在耳边,“欠艹。”
“你说什么?”云卿有点懵逼,但她确定自己没听错,耳根瞬时间有点红,瞪大乌黑的眼睛看着他。
他把她逼在冰箱前,身躯高大盖着薄冽黑影,深邃的眼睛看着她,一字一字重复,“说你这女人,欠艹。”
“你嘴里积点德,陆墨沉。”云卿粉嫩的嘴唇有点颤。
“那你做事积德了吗?不收拾你就混球。”男人抬手,狠捏了一下她柔软的脸,雪白似软玉,一捏就嫣红。
她那双眼尾细长眸子,潋滟沉静的得意,抱起双臂,“既然陆先生知道我性子逆鳞,有点顽劣,那就少欺负我。否则,也有你好看的呢。”
“混球是病,老子能治好你这女人。”
云卿呵呵两声,不怕,“我就是不会做饭了,我有我的骄傲,我还打算学。”
“今天包你学会。”男人嗓音沉吐,气息凛然,一手就撑到她身侧的冰箱门上。
云卿在他俯身过来时吓了一跳,力气上她可比不过他。
她本能的躲闪脸庞,护着自己的小嘴,不料那黑影一盖后,身后的冰箱门啪的一动。
一秒钟后,云卿的颊畔有点烧,因为他好象只是要打开冰箱门。
她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没好气地看着他瞥来的似笑非笑又深冽的一眼。
以为他要强吻自己
糗了。
陆墨沉重新在食材满满的冰箱里挑了好几样菜出来,摆到流理台上,又把那一大锅见不得人的水煮烂菜全部倒进垃圾桶,冷酷喊道,“过来。”
云卿把着门的小手一抖,没来及的逃跑。
被他又捉了过去。
“洗菜,全部洗干净。”
云卿迫于淫/威,只得动手,先拿起一根大黄瓜,放到龙头底下,水打开,她用手上下撸着,撸掉那些刺。
高出一个头的某人在身后看着,瞧她白柔的手指那动作,本能的下腹微妙一紧。
喉结滑动,他把黄瓜夺过来,放到一边,“洗土豆。”
“黄瓜还没洗干净呢?”云卿莫名其妙。
“洗。”
今晚,这人是发脾气没个完,好凶。
土豆洗干净了,他把菜刀塞进她手里,“一个口另一个动作,现在,切开两半。”
云卿有点医生癖,切东西讲究变态的整齐。
衡量了好几分钟,找到切入点,切成了最均匀的两半。
陆墨沉:“”
总算知道这女人为什么做菜,永远做不好了。
“切成条。”
“为什么不能切成块,一样能吃?”云卿提出反驳意见。
“一整颗也能吃,怎么不见你吃一整颗?生活追求什么,温饱基础上的美感,口感。”他教训道。
云卿忍着脾气,切了两三片,码到一起,然后开始切条。
只不过,没有用任何道具,土豆生生被她切成了狼牙棒,像狗啃过一样,参差不齐就算了,大小不一就算了,真的是,不能看。
陆墨沉黑着脸,眼底冰魄冷酷,“你是故意怼我?”
云卿被头发遮挡的脸上,两道细眉悠扬,是啊是啊,反正她就是切不好,他打她啊。
正洋洋得意自己怼了一场妙的,突然背后一股热源袭来。
男人高大的体魄逼近,直到那坚硬的胸膛贴上她细软的背脊,云卿即刻不安,手只纲要放开刀,手背上覆盖下来修长的手指,另一只抓着土豆片的手背上也是,被他牢牢禁锢。
云卿挣了挣,拿着刀不敢大幅度动,可是丝毫挣脱不开。
她咬牙,认输了,“陆墨沉你走开,我自己切,我好好切。”
“你是不是故意逼我收拾你,嗯?”男人低哑地呼吸喷在她后颈,在雪白的肌肤上掀起一层细细的小颗粒。
她的绒毛都要倒竖,周身萦绕的都是清冽沉香的男性气息,夹着蛊惑的烟草。
她脑子有点涨,手指发软,被他操控着,抬起刀,循着土豆片慢慢的切下去。
“记住了,这一条的宽度。照着这个模子,慢一点,切下去,一刀,又一刀。”
那浑厚的呼吸源源不断地朝她的肌肤喷洒,有几次他为了看清楚刀的位置,薄唇都擦到她颈侧的肌肤了。
那地方最是敏感,云卿忍不住的微微发抖几下,心头跳起来。
他似乎察觉到,喉底发出低沉若无的笑意,用紧绷的腰腹顶了一下她的俏臀,嗓音迷人,“专心点。”
“”云卿被那灼热的体温抵的,快要爆炸了。
谁来告诉她,教人做饭还有这么暧昧的教法?
这男人,简直,简直太不要脸,又恶魔又能逼迫人。
她分外不适,咬着泛红的唇,脖子那里被他弄得好痒,好想抬手摸一下。
又被他误认为是不专心,男人眸子一寒,用双臂更加圈紧她纤细的身子,手上动作不停,“学不会今晚就保持这个姿势,站下去。”
“我不要,”她羞又恼,嘀咕的听不见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尽办法耍流氓。”
“嗯?”他没听清,见她收敛了点,威严地教训孩子般,“那就给我上点心,好好切。”
云卿不敢再造次,这方法实在太吐血,他摆明了是要把她的戾气治得服服帖帖。
她老实巴交的低头,仔细的衡量宽度,一条一条切得还算漂亮。
过了会儿,他又嫌她慢了,骂她笨,让她加快速度。
这一加快速度,他的手臂绕着她的身子在动,免不了他的整个身躯都要动,也就会加剧和她身子的摩擦。
屋子里供暖的,两人身上脱得都只有薄薄的毛衣。
云卿的针织衫还是贴身的,他的衬衫也被烘热,一来二去,云卿发现一个该死的事实。
他有个硬邦邦的,抵到她的腰了。
而且,逐渐的发展壮大。
她心跳如剧烈,又尴尬又无措,偏偏他无动于衷,让那绷着裤子的东西,一个劲儿的往她腰窝里摩。
终于,云卿忍不住了,“陆墨沉,你、你那”
男人略显沙哑的克制嗓音,“你毛衣的领口太大了。”
云卿低头,才发现这件毛衣领口果然好大,而她切菜是俯身含胸的,所以
好风景一览无余。
她脸颊酡红,该死,不知道让这混蛋看了多久了。
都看硬了
她默不作声,愠着气拿手肘猛地抵开他,男性低低的一喘,冷峻卓然的身躯微微退后一步,兀自沉息还一副正经狗脸嘱咐她,“好好切,别想别的。”
“”我特么想别的了吗?到底是谁y虫满脑!!!
146:能和你一起睡吗?(。com)
那晚上最后,小包子们有幸吃到了云卿的处女作,一碗清炒土豆丝。
而女人抿着红肿的嘴唇,坐在那一言不发,眼底秋瞳剪水般,盈盈的浸润着水光,看起来那么漂亮,有点妩媚,还有些气愤在里面。
两只小包子看了眼同样比较沉默,但脸上表情显得好很多的某男人。
“快点吃,我们做了一道菜出来,你们鸡蛋羹还没吃完。”老爸语气严肃。
十四用手抓了一根土豆塞进嘴里,“老陆,你在厨房里没欺负小云云吧?你看她都不说话也不吃饭。”
“教她做菜,能怎么欺负?”某人漫不经心应道。
云卿晕了一下,抬头怒视,桌子底下,男性长腿勾着她的脚踝,她狠狠的踢回去。
桌子震了一下。
震得小胖包呼吸一顿,打起了嗝。
云卿满脸尴尬,忙伸手给他拍背,十三嗝得难受,饭卡在喉咙里,哇哇要哭,陆墨沉过来,大手抱起他去厨房喝水。
云卿一眼都没看他,低头把盘子理了理,“十四,你不能再吃啦,擦擦手。”
“好哦。”十四比较瘦,不爱吃东西,一般都是跟着葛葛吃着玩。
云卿问她,在哪里洗澡?
十四说,二楼。
云卿去客厅里打开他们的大行李箱,三个人的衣物放在一起的。
给小包子找衣服的同时,难免就翻动男人的衣服,衬衫毛衣,还有内裤
她迅速的飘过,拿了东西就牵着十四先上楼。
路过厨房,听见父子俩对话。
“小云云从厨房出来后就捂着嘴,我刚才不小心看到她嘴角破了,爹地,她怎么啦?”
“她自己撞到了。”
“”
“可是我看她脸一直红耶。”
“厨房里热气太多。”
“可是我总觉得她不太高兴哦”
“喝完了没有?”男人不耐烦地沉声,“出去吧。”
“”云卿服的五体投地,真是没见过孩子面前能这么不要脸的。
她脸颊染红,摸了一下被咬破的地方,脚步噔噔地跺着上楼。
浴室很大,带着浴缸,云卿调好热水,洗漱用品一应俱全,她取了浴花,摁着玩小水枪不亦乐乎的臭家伙们,老老实实给她洗了。
biu的一下,水花溅到她的小裙子上。
云卿佯怒。
十三立刻蹲好卖乖,“小云云,你是不是不会给人洗澡呀?”
“当然了,阿姨只给自己和小时候养的猫咪洗过澡。”
“小云云没有宝宝,所以她不会给我们洗澡啦,葛葛。”
云卿听十四这么说,不禁问道,“平时都是你们的妈咪给洗吗?”
十四默然。
十三撅着小嘴冷笑,“怎么可能,她木有那么勤快,都是宝妈啦。”
“从前你们出来玩,爸爸都不带妈妈吗?”云卿又问。
十四摇摇头,“不是的,多数时候妈咪会跟我们一块出来。”
“那这次她为什么没有?”
十三笑,“因为好像是爹地不让她来。”
云卿静了静,下飞机时她问过陆墨沉,陆墨沉说是小家伙们强烈要求她来的。
可是小家伙们却是不同的说法。
云卿当然是相信童言纯真,显然是某人耍了心计。
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就算和云霜感情再不好,这种一家人的活动也不能带上她顶替吧。
云卿隐约有种感觉,陆墨沉好像是,有意让她和孩子们相处似的。
洗好了澡,小家伙们头上包个花苞,云卿给扎的,都裹着浴巾欢乐地往云卿的房间里面挤。
云卿正在吹头发,房门敲响。
十三跑过去,只打开一点点,看到门外一身浴袍清隽如墨的男人。
“爹地,我们今晚和小云云睡,晚安哦!”小胖子说完就立刻关上门。
男人长腿伸出去,卡在门缝里,浓眉如画,“怎么好都挤着她?出来。”
十三不高兴了,奶嘟嘟的小身子挤出门缝,压低声音,“你这老家伙识趣点啦。这是我第一次和小云云同床共枕耶!意义重大,你不要搅局,还是你故意破坏我和小云云的洞房花烛?”
陆墨沉斜他一眼,“你知道什么洞房花烛?去,把妹妹叫出来,老实回自己房间里面睡。”
“我不要不要啦!”
“那就一个月不要碰巧克力。”
十三抿着小嘴,坏脾气的抬起小短腿往门框上一踹。
“陆深泽,惯坏了你了?”陆墨沉嗓音威严。
这动静让屋子里的云卿听到了,她把吹风关了,理了理如墨般的长发,走到门口,看到小胖包双手抱胸,气呼呼的站在那里。
而男人容色淡淡,周身萦绕着男士沐浴气息,清冷而高大的也是站着。
陆墨沉瞥向她,“把十四抱出来,让他们回房间睡。”
“老陆,我死了,死在小云云的被窝里。”
“”
陆墨沉寒眉,“都听话,从小养成不要过度依赖别人的习惯。不然明早罚跑步。”
话音落下没一会儿,十四粉嘟嘟的小脚丫出现在门后面,小身子挨着葛葛,满脸的不高兴。
但两只都不想大冬天的早晨出去跑步,所以妥协了。
云卿不好干预他教孩子。
何况,她也考虑到房间里的床太窄,虽然两只很小,但万一感冒了就得不偿失了。
她蹲下来,哄着的语气和他们说,“别沮丧啦,没关系,阿姨这几天都陪着你们呢,而且一闭眼睁开眼,就能看到我啦。”
陆墨沉一手拎起一个,转身走了。
云卿关上门。
刚把被子掀开,房门又被敲响。
她以为是小家伙有玩具忘在这里了,可是一打开门,便是那股沐浴混着雄厚男性的气息,迷人的扑面而来。
他高大的身躯靠着门框,黑眸漆灼而静静,“忘了说这后面是山,晚上有狼,不如我进去陪你”
云卿定了一秒,反手猛地啪上门,“滚。”
他不滚,敲门声优雅,“跟你说真的,真的有狼。”
云卿的耳根又是发烫又是冰沉,咬着牙直白道,“我就是被咬死,也不要送进你嘴里。”
他刚才那眼神,分明就是暗含着把北山那晚没射出来的东西,一并交给她的意思。
她不要。
流氓。
她现在反应过来了,他刚才冠冕堂皇,纯粹是把孩子弄走!
如果真的有狼,他怎么敢让孩子单独睡?
不要脸了。
她红着脸拱进被子里,好久才消失了脸上的热烫,迷迷糊糊睡着。
第二日早晨,陆墨沉很早就来敲门。
云卿的时差根本没倒过来,起床气很大,拎起一个枕头砸他,“滚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去你的早餐!”
“你迟早得学会怎么当妈妈。”男人笔挺地站在门外,嗓音深沉。
云卿愣了一愣,不解道,“等我怀上孩子了,我自然知道怎么当母亲,陆先生操这份闲心?”
男人瞳孔里闪过一道幽光,抿了抿薄唇,看她是不合作了,将她打横抱起,下楼。
扔到厨房里,“昨晚学会了怎么切菜,今早做个两菜一汤吧。”
我日你三千次!
云卿在心里一通爆粗,奈何打又打不过他,而且她的包都被他收走了,证件什么的全在他手里。
形势对比明显,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咬牙饮恨。
从一个不会做饭的富养孩子变成了一夕之间会做两菜一汤的保姆!保姆!
做好了早餐,她出来厨房,男人坐在沙发里看早报,身形冷峻,气质矜贵。
他今天衣着不同,难得的穿了牛仔裤,长腿越发显得健硕有力,上身一件高领毛衣,外面是黑色羽绒服,矜贵又随意,颇有些人间烟火的味道了,很年轻,很帅。
云卿吞了口口水,挪开眼。
男人从报纸里抬头,深邃目光有一道邪佞,盯着她的侧脸。
云卿被看得不自在,转头去看墙上的相框,一副‘我才没有看你’的样子。
“那是他们三岁的时候。”低沉的男声打破安静。
接着他走了过来,高大地站在她旁边,指着相框,“这是在滑雪场拍的,冻的都哭了,我怎么哄都吵着要回家。”
云卿望着照片里两只通红的小软包,哭的泪涟涟的,她忍不住道,“你真冷酷,三岁就带去滑雪场,不怕危险吗?”
“我生的孩子,自然不一样。”他嗓音沉厚,凌傲。
云卿不置可否。
“他们不到一岁的时候,我抱出去,别人见了都夸他们是最漂亮的一对龙凤胎,让我感谢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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