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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折春-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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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氏便带着华锦和韦芷真一同入宫了,正好赐婚之后,韦芷真也没有进宫磕头谢恩呢。
一众大妆命妇在慈宁宫给太后磕了头,之后又陪着太后在御花园赏花。
众人刚坐下吃茶休息,就有太监来报说是圣上带着四皇子和五皇子来陪太后赏花。
众人又起身迎驾,皇帝穿着明黄色龙袍,身后跟着四皇子楚轩和五皇子楚嵘,最后是翾飞,一行人器宇轩昂的走进了太后歇脚的亭子。
皇帝身体健朗得很,根本就不似前些日子传出的吃丹药亏损了身子。
华锦看了一眼眉眼笑得弯弯的楚嵘,忍不住瞪了一眼。
这家伙非说那日翾飞为了她差点将他捅死,最后到广王府赖了翾飞一幅画,那还是先帝赠与的呢。
这样的人,简直可以用无赖来形容他的行为啊,而且这人还有百分之五十是未来储君的人选。
只可惜那天他去广王府的时候华锦不知道,不然真是恨不得一拐杖丢过去砸到他头上,欺负翾飞的人她可不会放过。
此时碍于场合,华锦只能低垂眼睑,看着皇帝给太后请了安,又陪着太后吃了一盏茶便起身,带着翾飞等人离开时只说正宴开始的时候再过来。
喝过了茶,众命妇又要陪着太后去园子里听戏。
华锦等到众命妇都就坐,戏台上的大戏开场,而太后也开始专心的听戏了,这才悄悄的离开,拄着拐杖带着之桃去了淑仪公主住的清华宫。
那日大火,将公主府付之一炬,淑仪公主便被接回了皇宫,却是另择了一处比较僻静的清华宫住下了。
清华宫位六宫偏西一隅,宫内有佛堂,华锦迈进清华宫的时候,淑仪正在佛堂里抄经书。
有宫女将华锦带入了正殿,又奉了茶,淑仪公主才从佛堂里回来。
原先那么明艳的一个女子,如今身上去只剩下了清冷之气。
不过好在淑仪公主已不似前些日子那般神志恍惚了。
那日淑仪公主本没有打算再从公主府出来,幸好杜三娘派去的人及时将人救出。
虽然没有大碍,但到底伤到了手上。
华锦看到淑仪公主的手缠上了厚厚的纱布,幸而伤及的是左手,也不妨碍她抄经。
华锦觉得如今的淑仪能够找些事情做便是好的,能够转移一下注意力。
见到华锦,淑仪的脸上露出淡淡笑容,一身素衣的她步履轻盈的走了过来。
华锦想到,宋钧铭死之前,她本有机会让他签下和离书的,可淑仪却没有这么做。
她宁可如今成为孀居之人,也不愿意还自己一个自由身。
想必对于爱情,她是失望了吧?
有些伤痕,能够慢慢痊愈,有些则会追随人一辈子。
华锦也不知道淑仪最后能不能够走伤痛中走出来,只知道如今的她需要一个转移伤痛的方法。
所以华锦此次来也不是劝她什么的,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岂是一句两句就能劝好的。
华锦让之桃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经书,交到淑仪的手中,“这是白云寺的主持方丈加持过的。”
第326章 刺杀()
华锦放下了佛经,又略坐了一会儿,便带着之桃起身离开清华宫又回了戏台那边。
众命妇陪着太后用了些点心,听了两出戏,这才到了寿宴正式开始的时辰。
从戏台这边到摆宴的慈宁宫还有一段距离,以太后为首的几位年长诰命夫人都坐了软轿。
就在这段不算很长的路上,华锦和甘氏还有韦芷真正遇上了今日在宫中当差的严绍宁。
有眼尖的夫人立即打趣韦芷真,“淑惠公主,那不是你未来夫君吗?”
韦芷真白了严绍宁一眼,将头拧过去。
严绍宁却是不慌不忙的上来跟众位夫人见礼,目光却未曾落在韦芷真的脸上一瞬。
华锦看着两看相厌的这两人,越发觉得有趣了。
甘氏却在一边有些担忧,悄声问华锦,“你说这两个人这般,以后的日子不还得过得鸡飞狗跳啊!”
华锦不劝,反道:“母亲,所以您还得留在京中看着芷真点,免得她闹出什么乱子,您也知道芷真她只听您的。”
“哎”甘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眼下还真是无法放心的离开。”
婆媳两个说着话,便到了慈宁宫。
华锦又到了静太妃的身边,回去换了一套衣裳的太后又重新归来。
华锦发现,太后虽然换了一套衣服,却仍然没有换掉头上的那根点翠珠钗。
只是太后还没有落座,永康帝便带着四皇子、五皇子和翾飞一道儿入了宴厅。
等到太后在位上坐好,永康帝便献上了这次给太后的生辰礼。
太后当着众人的面前打开,是一颗很大的夜明珠。
之后便是四皇子的礼物,是一幅江南的双面绣座屏,绣着百鸟朝凤。
而五皇子楚嵘则献上了一幅画。
华锦却发现,楚嵘献上的这幅画,正是那日从翾飞那里赖得的。
多人所爱也就罢了,居然还拿用翾飞的收藏借花献佛?
华锦看着那幅画被展开在太后的面前
目光也随着那幅画落在了太后的脸色。
太后今日似有心事,这是谁都能看出来的。
可如果说刚刚太后的脸上还有伪装出来的五六分笑意,那么现在,这五六分笑意也已经荡然无存了。
别说笑意了,就在太后的目光落在那幅画上之后,她一瞬间的表情竟然是在惊讶与惊愕之间。
若不是她浸吟后宫数载,根本就不可能那么快的就收回目光,甚至还对着众人笑赞道:“还是怀王的目光独到。”
可太后看着这幅画为何会露出这般的表情呢?
那画华锦是知道的,上头不过是画着苍松,能有什么隐喻?
难道是画师?
这点,如今恐怕只有献画的怀王楚嵘知道了。
又或者,华锦把目光落在永康帝和四皇子、翾飞的身上,难道这又是他们算计好的?
算计了两位皇子之后又来算计太后了?
也许这只能等到宫宴散了回到广王府之后才能知道了。
宴席开始之后,又有宫中云韶府的宫女表演乐器和歌舞。
这是宫中有重大节日都会表演的节目,这些经常入宫的诰命夫人都看腻了,更别说是久居宫中的太后了。
一曲引不起太大反响的歌舞结束了,接着便有民间的曲艺表演,这倒是引起了大家的兴趣。
特别是川剧变脸的表演,当那一张张脸谱在同一个表演者的脸上变幻呈现于众人眼前的时候,众人放下手中杯盏,将目光落在表演者的脸上。
随着表演的剧情进入了高潮,众人也在期待着这位表演者接下来会变出怎样的脸谱。
那表演者长袖一甩,脸上的脸谱随之变幻,却是换成了一个普通女子的脸面。
就在众人觉得有些奇怪的时候,却发现坐在高台上的太后,在看到这张脸后,一下子打翻了身前的玉盏。
那酒盏滚落于地,在偌大的宫殿发出一声脆响,被摔得粉碎。
就在众人都为太后的失态而有些茫然的时候,那变脸的表演者脚尖点地突然飞身扑向了太后,手上寒光乍现。
“有刺客!保护太后!”
就在这一声尖锐的呼喊声中,众人才意识到眼前发生了什么。
而刚刚因为看到那一张脸而脸色煞白又愣了神的太后,也才在这一声中回过神来,忙弯下身往桌子地下钻。
哪怕是高贵得如太后那般的人物,在生死面前也是顾不得场合和尊严的。
那刺客只来得及一剑挑飞太后的凤冠,就被宫中侍卫团团围住。
“将人捉住留下活口。”此时永康帝一声令下,才将众人从惊惧失神中拉了回来。
“母后。”永康帝亲自上前将太后扶了起来。
太后虽然已经翻倒在地,却依然不忘摸起了那根点翠珠钗,这才由永康帝扶起之后由一众宫女太监送回了内殿。
太后身居后宫多年,竟然遇到了刺杀。
这背后显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辛。
这点身为诰命夫人的众人,哪有不知的道理。
可此时也只能屏息凝神,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寿宴显然已经无法再进行下去了,宫中自有内侍安排各位诰命夫人有序的出宫。
翾飞已经压着那刺客出去了,华锦便同甘氏和韦芷真一道儿坐着宫内安排的轿子出了宫。
回到广王府,之桃又帮华锦的脚踝敷了翾飞给配的药,这才又由菱香重新上了晚膳来。
“王妃想必在宫中还没怎么吃东西,奴婢让厨房又做了点卤鸭舌和豆干。”
菱香这么一说,华锦才意识到她真的有些饿了,又听是她爱吃的,便让菱香布了筷。
只是闻到那平日最爱吃的卤货,胃里竟一阵翻滚干呕了起来。
站在地上的之桃和菱香都吓坏了,“王妃您这是怎么了。”
华锦摆了摆手,“不碍事的,就是马车做的时间太长了,而且在宫中还受了些惊吓。”
自从那次被绑,华锦更加厌恶坐马车了,这点大家也都是知道的,便不疑有他。
此时华锦派到外院守候的小丫鬟正好进来禀报说是翾飞回来了,已经在前门下了马。
华锦便让菱香撤下了饭菜,又让之桃服侍她净了脸重新换了衣服,摆好听故事的最佳姿态。
翾飞这才从甘氏的院子回到了他们的卧室
第327章 故事()
待到翾飞也沐浴更衣之后进了卧室,华锦已经迫不及待的掀开了被子,拍拍身侧的位置,“夫君大人请!”
翾飞的眸色深了深,开口的音调也有压抑不住的欲。望。
自从华锦的脚踝伤了之后,翾飞便没有再碰过她,因为怕弄疼她的伤口。
如今是不是好得差不多了,他再小心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再加上娇妻如此的邀请,憋了好些天的他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便脱了中衣露出分外有型的肌肉线条,赶紧上了榻。
可他俨然是想错了。
华锦斜睨了他一眼,“你脱衣服干什么!”
“我脱衣服能干什么?”
华锦好脾气的将他扔在床脚的衣裳捡起来,“先穿上再说。”她还想听秘辛呢。
衣服脱下了还有穿上的道理?
翾飞睨了华锦一眼。
“咳夫君,我的脚怎么突然有些疼?”
翾飞立即抓过衣服披在自己肩头,倾身过去看了看她的脚,“是不是白日里走多了路?”
“大概可能吧。”华锦耸耸肩,“总之是有些疼。”
翾飞给他吹了吹脚踝,这才重新把中衣严严实实的穿好,搂了她躺下,“我们还是说说话吧。”
“嗯。讲故事好。”华锦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了翾飞的肩头。
“好,讲故事。”翾飞无奈,只能像哄小孩子似的抚了抚华锦的背,“是不是想问太后怎么样了?”
华锦颔首,“还有刺杀太后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太后为什么看到最后那张脸谱的时候会是那般的表情。”
华锦用尖尖的下颚使劲戳了戳翾飞的肩窝,“还有那幅画,怀王是不是故意从我们家骗走给太后看的。”
翾飞边抚着华锦的后背,开始讲那刺客的来历,“我之前曾跟你说过先帝深情于陈皇后的事情。”
华锦眨了眨眼,“这刺客是陈皇后的后人吗?”
翾飞忍不住伸手往华锦的腰间探了探,“不是陈皇后的后人,却是陈皇后身边之人的后人。”
华锦忽然想到那幅画,又曾听闻陈皇后最是爱画之人,便已经明白了,“是作那幅画的画师后人?”说完便拍掉翾飞在她腰间乱作怪的手。
“是的。”翾飞的手掌落空,伸出被子来捏了捏华锦的小鼻子,“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忽而又道:“我怎么觉得你的腰比成亲那会儿粗了些呢。”
“这怎么可能。”华锦以为这又是他的“阴谋诡计”,无非是想要再摸一摸,便没有再理会,用没受伤的那只脚蹬了蹬他的小腿。
用有些知道了真相来威胁他的语气道:“宫中禁卫森严,即便是入宫表演,想必带进刀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怕是你们”
“我们是知情的。”翾飞承认道。
“你们故意放刺客进来,却也知道他们杀不成太后,因为太后看了那幅画,心中也必定会有所惊觉吧?”
“嗯。”翾飞的手又试图顺下去,却被华锦半路拦截了下来,紧紧的抓着。
翾飞手痒,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说话上,“如果太后在宫中被刺杀了,那天家的威严何在?”
那就是说,永康帝真的对太后狠出杀招了,只不过不是以刺杀这种形式。
“那太后如今如何了?”华锦继续问道。
“太后受了些惊吓。”
这就是了,太后年老,受了些惊吓,从此噩梦缠身,身体每况愈下,以后若是有什么问题,那就跟这次刺杀无关了,也跟天家的脸面无关了。
这样看来,永康帝真的对太后狠下杀心啦。
这么多年,永康帝一直忍着太后,甚至都躲到了宫中的道房去。
如今看来,永康帝不打算再忍了,而且已经忍到了临界点,难道是那位阁老提出成立东厂的事情彻底激怒了他?
又或者是陈皇后身边那位画师牵出了什么惊天的秘辛?
“继续讲吗?”华锦扯了扯翾飞的衣襟,将他的衣服都有些扯散了,露出胸前那健硕的肌肉线条。
翾飞对于自家媳妇听秘辛比对他的身体还感兴趣这件事,确实有些难以接受。
他仰天长叹一声才道:“陈皇后,是太后害的。”
华锦挑眉,这结果果然和她猜想的差不多。
“那画师是陈皇后身边的人,陈皇后的所有画像都是出自这位画师之手,他窥破了太后给陈皇后下毒的事情,也被太后赶尽杀绝。
可百密必有一疏,那画师家中还是有位侄儿逃了出去,这些年一直在寻找机会伺机为那位画师报仇。最后被楚嵘顺藤摸瓜找到了,故意放进了宫中来。”
“怀王楚嵘?”华锦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却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其实怀王早就开始着手调查太后的事情了,而且他手中有一只秘密的特务团队,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才把太后所犯的事情掌握在手中。”
“十多年的时间?”华锦细数了数,“那时怀王不是还不到十岁吗?”
“嗯。”翾飞颔首,把华锦的手也给扯出了被子,放在嘴边啃了一口,“沈妃死后,怀王便开始着手调查这些事情了。”
华锦知道沈妃是怀王的生母,“沈妃的死也跟太后有关系吗?”
“沈妃是陈皇后表姐家的女儿。”
“原来是这样。”华锦把都沾上了翾飞口水的手在他的胸口蹭了蹭,“那太后是爱先帝太深,嫉妒先帝独宠陈皇后了?”
“恰恰相反。”翾飞用脚勾起了华锦那只受伤的腿儿,用另一脚勾了一个垫子垫在华锦的脚下。
腿被垫高,华锦觉得舒服了很多,很是享受的道:“太后不爱先帝?”
“不但不爱,而且还恨极了。因为先帝破坏了她的好姻缘,她也要破坏先帝的因缘。”
“那不是太后的家人崇尚富贵,将她送入宫中的吗,她为什么要恨先帝?”
华锦问完这句话,翾飞并不回答,却一个翻身压在了华锦的身上,他眼神越渐深沉迷离,“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无理由的恨,也有很多无理由的爱”
最后半句话,几乎淹没在华锦的耳畔
第328章 紧急()
如愿所偿的听了故事,也被折腾了半宿。
华锦累得一个指头都不想动一动了,只觉得刚沉沉的睡去,翾飞就起身了。
身边一空,华锦便睁开了眼睛,看到翾飞已经穿好了中衣,正在穿外袍。
“天亮了吗?”华锦揉了揉还是有些发沉的眼皮。
“还没有,我要进宫一趟,圣上有急诏!”
“这个时候?”华锦撑起了眼皮看着外头黑漆漆的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乖乖的睡觉,等我回来了再好好的讲给你听。”翾飞故意咬重了好好二字。
华锦本想起身送送翾飞,可微微一动腹部却传来一阵剧痛。
大概是昨晚的运动太剧烈了,她悄悄的躺回床上,并没有告诉翾飞,也想着休息休息就会好了。
待到翾飞离开,华锦的腹部还是一阵一阵的痛,却还是被强烈的睡眠意识给压住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华锦被身边的人给摇醒了,睁开朦胧的睡眼。
“翾飞,你回来了。”她声音中都染着疲惫,“圣上召你是什么事啊?”
“边关来了急报,说是昨个儿晚上鞑子潜入宣府镇烧杀掠夺,而宣府总兵玩忽职守,在军中招妓,竟被鞑子抓了去。”
听到是这样紧急的战事,华锦倏然瞪大了眼睛,连总兵都被敌人抓了,那宣府那边岂不是军无将领吗?
这可是兵家大忌啊,没有将领的兵士岂不成了一盘散沙。
而且又是宣府那样的边关重镇。
华锦一下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圣上可是让你带领狼兵去往宣府?”
“嗯。”翾飞颔首,“立即整兵,即刻出发。”翾飞上前摸了摸她的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你放心,我会尽快的回来的。”
说是让她放心,可怎么能放得了心,由这一刻开始,她的心便时刻要萦绕挂念在出征的丈夫身上了。
华锦已经全然没有了睡意,起身唤了之桃和菱香来帮翾飞找出了那套象征狼兵之首的青铜铠甲,又亲手帮他穿好。
“两个时辰之后,狼王精锐部队一万人马,并在京卫所的十万人马,就要在城门口整装待发了。我现在还要赶回去整顿人马,不能在家中多待了。”
翾飞定定的望着华锦,眸色越来越深。
“我知道,我明白的,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回来。”华锦还是坚强的压住了那几乎哽咽出来的声音。
她不希望让翾飞在挂帅出征的时候心中还有所牵挂。
“我答应你。”
“我在家里会好好的照顾母亲和芷真的。”
提到韦芷真,翾飞才想起忘记对她交待的事情,“这次芷真也会出征,毕竟这是狼兵第一次代表我大楚国征战别国,还有小舅舅。”
“小舅舅和芷真也会一同出征?”华锦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担忧起来。毕竟小舅舅半点前线作战的经验都没有。
“放心吧,有我呢。”翾飞再次摸了摸华锦的头。
又是这句放心有我,华锦的心里被他这句话塞得满满的。
“一会儿我要去城门口送你。”她看着他的背影道。
翾飞想说让她在家里好好休息,可想到若不让她送,怕是她也不能够安心。
他便再次转身,将她一把搂在怀里,轻轻送上一吻,这才转身快步的离去了。
不知是昨夜没有睡好,还是翾飞要出征给她带来的忧虑,华锦只觉得头晕得厉害,整个人一个没站稳,竟是差点跌倒在地上,幸好之桃进了屋,一把将她扶住。
“王妃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些头晕。”
之桃扶华锦上床,华锦的腹部却是传来尖锐的一痛,痛得她竟是叫出了声音来。
“王妃,奴婢去请大夫。”之桃说完也不等华锦应允就跑出叫菱香去找大夫。
华锦本想阻止,可腹部的那种阵痛却是越来越强烈。
她待会儿还要出门去送翾飞呢。
菱香请来了大夫,却也惊动了甘氏。
甘氏看到华锦这副模样,突然想起了自己年轻那会怀翾飞的时候。
只是这成亲才几天啊,她是不是太心急了点。
甘氏不免把目光落在了正给华锦诊脉的大夫身上,见他眉宇间似有喜色,又似有忧色。
“大夫,我儿媳她到底害了什么病?”
华锦也同样看着老大夫那一会儿一变的脸色,“大夫,我到底生了什么病?”
老大夫摸了摸斑白的胡须,“王妃这是有喜了。”
有喜了三个字就如那巨大的浪花一般,让华锦有一种仿佛置身于海上漂浮的感觉,那么的不真实。
“真的,这是真的吗?”甘氏却是喜出望外的看着那大夫。
那大夫点点头,“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甘氏立即紧张起来。
华锦的心,也随着这只不过骤然收紧起来。
她有身孕了,她怀了翾飞的骨肉,可昨天晚上他们还还有从公主府逃出来的时候,她还策马狂奔,难道
华锦无助的看向老大夫
老大夫轻叹了口气,“王妃的胎像极其的不稳,随时都有落胎的可能。”
“什么”甘氏一声惊呼,很是紧张起来,“那该怎么办?”
“如今只能喝老夫开的保胎药试试,还有一定要卧床休养。”
“好。”甘氏面有忧色的点了点头,“那就麻烦老大夫给开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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