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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是救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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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自私,我不知道该不该让这两个孩子和严慕然相认,我知道在他们心里一直对自己的爸爸充满了好奇,可是现在他们近在咫尺,我却不敢说出口。
大抵还是害怕他们知道了自己的爸爸,会有跟我分开的那一天。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也希望时间可以停留在我们回沪市之前的那一天,至少还有后悔的余地,可是现在jesper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他并不能像之前那样一心一意的待在季柏霖身边,他也许会时不时的想起北城还有一个坏叔叔。
最后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jesper哄睡着,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的。
本来第二天是想拜托韩朗帮我订周末回沪市的机票,毕竟我被某个人劫来的,身上要钱没钱,要卡没卡的,可是严慕然说什么都不让我订,非要说开车送我回沪市,顺便去见见他的老朋友。
我一想也别和他对着干了,万一再惹他不高兴,反正都是回去,也不在乎是什么方式,何必惹的大家都不痛快,我也就答应了他。
可是距离周末还有两天的时间,我的脚伤也让我不太方便出去,只能在床上躺来躺去,再者就是下楼坐在湖边静静发呆。
而两个小家伙听说北城靠近大海,便张罗着想要去海边。
无奈我行动不便,最后还是韩朗和阿姨带着他们两个出去玩耍了一番。
还好,严慕然不在,否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据说严氏已经完全交给了严泽寒,他也不必三天两头的往严氏跑了,至于他去了哪里我并不太关心。
只是这期间,邵淳硕叫人送来了我头部的检查报告,最后报告结论还真的只是淤血造成的,想来也没有别的办法,不是药物化瘀就是手术吸出血块。
我这个人面对生死还是相对害怕,冒险的事情也不并不打算做,大不了后半辈子一直头疼我也不接受手术。
想到这躺在床上,我尝试着闭上眼,让自己好好的睡一觉,也许休息好了,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了也说不定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的究竟睡了多久,只是恍惚间,我听到外面似乎有动静,有人说话的声音。
聆风湖的隔音效果还是不错的,只是这说话声明显有些大,而且这个声音我听起来异常熟悉。
纵使我的脑袋发沉抬不起来,我也是强打着精神,让自己坐起来,缓了缓会,便下床向房间外走去。
严慕然的书房和我睡得房间只有一条过道相隔,而此时他的书房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关实,我在卧室门口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两个男人在说话。
其中一个不用想都知道是严慕然,而另外一个我只是觉得声音似曾相识过,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到底从哪里听过。
只是当这个人再说了几句话后,我突然恍然大悟,黎文洛。
对,是他的声音,他的声音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他曾经还贬低过我,看不起我,对我凶巴巴的,他看我的眼神一直都是不善的感觉。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他好像还是五年前我被车撞,昏迷醒来,他们兄妹还曾到医院逼迫严慕然放弃我,尤记得他说过“既然不是兄弟了,以后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这样的话。
所以我才对他的声音记得特别清晰。
我以为从那次之后,他们之间就没有联络。
他对我的印象不好,相对来说我对他们兄妹二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若不是当初他妹妹,我还不至于被车撞,也不至于我的angel就这样没了,所以这样说来还可以算的上是仇人。
索性不想去听他们在说什么,反正都是跟我无关的事情,我也没必要偷听。
刚想关门,就在触到门把手的时候,黎文洛的声音清晰的响起:“jasper,你是不是还恨我?我知道这些年来你拒绝和我见面,甚至在小曼死后你也没原谅过我们,是不是?”
小曼?难道是黎雯曼?
除了她,我想不出在黎文洛的口中能称呼出小曼的人除了她还能是谁?
黎雯曼死了?
我本来没有兴趣听,可是听到这些,我却让自己关门的手停了下来。
我承认,关于严慕然的事情,还是不可避免的牵动了我的心,甚至我想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恨?”严慕然的声音听起来冷冷的,“黎总,我不认为我和你的关系可以让你对我直呼其名,况且,你和你的妹妹都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谈恨这个字。”
第172章你为了她豁出去了()
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对于我来说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我不知道这五年我错过了什么,至少听这语气,黎文洛好像没有了之前那种高傲的样子。
听他们之间的气氛好像静默了一会儿。
之后黎文洛沉默了很久才回应道:“我们是兄弟,我并不想伤害你,只是出于对我妹妹的爱护,我们才走了极端,你母亲的事”
只听见严慕然突然带着愤恨的语气吼了一句:“住口!!!你们根本不配提她。”
他吼完这句话时,书房里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沉默,我并不能想象到此时的书房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我不知道黎家兄妹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严慕然这么大的反应,甚至对于他的母亲,都是不可触碰的话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竟然开始慌乱了起来,明明是和我没有关系的一段谈话,却让我仿佛置身事内,好像他们两个人就在我面前一样。
我闭上眼告诉自己:“顾暖时,这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有句话叫好奇害死猫,千万不要再去招惹严慕然的事了,你马上就可以安稳的离开了这里,这里的一切和你都没有关系了,何必再去好奇探寻呢?”
我摇了摇头,立刻关上门,可是心里越是不想怎样,行动上却越是出卖自己。
我还是不可想象的给自己的门留了一条缝隙,只为能在这里听的见来自书房的声音。
“jasper,我知道你母亲的死和我妹妹,甚至和我有关,但是我妹妹已经以死的方式赎了罪,你还有什么不能放过我的,为什么还要在我和克莱尔财团的生意中横插一脚,毁了我的生意你就真的开心了?”
我突然脑子很乱,就在我听到严慕然的母亲已经死了的时候,我就像窒息般难受,我分明记得我离开他之前,他的母亲还好好的躺在病床上。
虽然和植物人一样无法醒过来,但至少已经用呼吸机维持了几年的生命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的母亲就这样走了?
听声音,我开始有些心疼严慕然,甚至想走过去抱抱他,毕竟她的母亲是他这辈子心里最柔软最不可触碰的禁区,我无法想象当初他知道母亲去世的时候的样子。
此时书房里的对话还在继续。
“黎文洛,我说过你不要再提我母亲,我说过你们都不配,还记得当初我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和你说的一清二楚,我们之间从此一笔勾销,至于你的生意毁了,你可以另寻他法,生意场上多的是成王败寇,也许克莱尔财团认为你不够资格和他们做生意,和我有何关系?”
“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是你从中作梗吗?克莱尔财团要和谁做生意你知道的一清二楚,我知道一定是莫敬哲告诉你的,他可是克莱尔家族的女婿,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可是jasper,你为什么总是三番五次的破坏我们黎家的生意,难道说除了你母亲的事,你还因为另外一个人对我耿耿于怀,是不是?”
黎文洛的情绪有些激动,他继续说道:“你是因为顾暖时,才对我耿耿于怀,才破坏我这几年来所有的生意,我猜的没错,对不对???”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根本不是因为你母亲,从头到尾你都只是因为这个女人才对我们家下狠手。”
黎文洛忽然提了我的名字,让我慌乱的心更无法平静,现在内心的激荡一点不亚于听到他母亲死讯时的状况。
听到这之前,我觉他们之间的谈话和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可是到现在我不得不继续听下去,总觉得有什么真相是我不知道的,有什么事情是我不了解的,甚至我觉得是有些不可告知的秘密正在逐步的被揭开。
黎文洛的意思是相比他的母亲,我在严慕然的心里更加重要?
我不太敢相信这样的说辞,毕竟有些事只有我自己经历的,我才更能够清楚所有的感受。
谁更重要,这好像无法对比,也是根本不可能对比的事情。
书房里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气氛剑拔弩张到总觉得两个人要互相打起来似的。
他们之间继续说着。
“自从你知道顾暖时还没死,你是不是心里就更加的后悔?她以为你伤害了她,不惜一切要离开你,和那个姓季的在一起,所以你就更加恨我?我承认,我和季柏霖认识,在你和她分手后,是我怂恿他带那女人去美国的,其实我也没想到季柏霖会这么痛快的答应,本来我和他并不是盟友关系,只是他爸妈的公司牵扯到了一个很大的项目资金问题难以解决,正好是我们旗下的制药项目,我也只是顺水推舟而已,当做送了他个人情,解决了他爸妈公司八千多万的资金问题,他才答应帮我将那个女人从你身边带走,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前妻那趟飞机会出事,也算无意中救了她一命吧。
我的手此刻不停的颤抖着,原来季柏霖带我去美国背后竟有这样一层不单纯的目的。
我以为现在只有季柏霖可以给我安全感,可是就在听到这些话时仅有的安全也瞬间荡然无存。
“jasper,看在我们那么多年兄弟的份上,我现在告诉你,我即将和高特财团有单大生意,如果你这次再破坏,我也就会不择手段搞垮你前妻,你可别忘了,她现在可是a。b国内区域的总裁,如果国内产品出现任何质量问题,那么第一个出事的,无论是被抓进去还是接受舆论道德谴责的都会是她,到时候你也保不了她,忘了告诉你,他们的无菌生产链提供商是我的人。”
“黎文洛,你”
我听见一声怒气的吼声,随便着吼声还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摔在了地上破碎的声音。
“啪”的一声特别的脆生。
我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继续听,虽然我还是混沌着不清楚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我不知道黎文洛为什么想方设法的要将我和严慕然分开,甚至我更是不知道严慕然的母亲和黎雯曼都是因为什么原因死的,就连季柏霖带我去美国都成了我心里展不开的疑虑。
可是我不敢再听下去了,我怕听到自己都难以承受的事情,我怕我误会了严慕然,我怕季柏霖再次接触我的目的不纯,我怕一切让我自己都觉得黑暗的事情。
当我听到黎文洛说我以为他伤害了我这话时,总觉得我和严慕然的分手可能真的没有表面上看得这么简单,难道我所有的爱恨情仇都错了方向?
我越来越不敢听,也越来越不敢想,我靠着门渐渐的滑落坐在地上,就像是有人拿着锤子使劲的敲打着我的心,疼的难受极了。
过了好一会严慕然才平静冷淡的对黎文洛说道:“只要你保证不找她的麻烦,从此以后我和你之间所有的事情一笔勾销。”
黎文洛并没有回应,他和严慕然一样,都是过了好一会才出声:“你还真是为了她什么都可豁出去,她还真的是你的软肋,不过jasper,我特别想知道,你生病那些年她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说不定你在这边的病床上生死未卜,她却在遥远的美帝和另外一个男人声色犬马、翻云覆雨呢。”
病床上生死未卜
我从来没想过会严慕然会出这样的事,我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忽然想起曾经刘姨说过严慕然生过一场病。
为什么严慕然会有生死未卜?
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分开?
这些就像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石头压在我的心上,将我压得根本透不过气来。
我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觉得难受得特别的厉害,最终用自己的拳头使劲的锤了锤胸口,甚至锤出了声响才会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
我感觉所有的事情只有我不知道,所有的人好像都有心事再瞒着我,甚至我觉得让我有安全感的季柏霖让我此刻也觉得陌生极了。
这一刻我的心再也收不住了。
第173章忽然之间怂了()
不用想,我都可以想象的到严慕然听到黎文洛的话脸上的表情有多难看,多恐怖,就连我自己听见黎文洛说到我和季柏霖怎样怎样都有种想要撕了他嘴的冲动,何况严慕然。
刚刚要推门而出,只听见书房传来闷哼的声音,好像是黎文洛发出来的,而且说出的话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咳嗽声。
“jasper,我知道你恨我,要不你就狠一点直接掐死我吧。”
严慕然在掐着他,我忽然想到那次我被顾雨晴掳到集装箱的时候他也是发狠的掐着想要伤害我的那个男人。
尤记得那个人脸上止不住的泛着惨白,翻着白眼,严慕然当时是抱着要让他死的想法去掐他的。
我担心这一次他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我想要跑过去,我想要拉开他,我想要问个清楚,可是我忽然之间又怂了。
怂到我现在双腿发软,四肢无力。
我甚至想要退缩了,我不想再去探寻所谓的事情的真相,我什么都不想听。
我宁愿今天带着孩子出去没在聆风湖,这样我就不会听到这些,我就不会心里难受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就在我内心无从选择的时候,书房似乎没有了刚才那番激烈的动静。
只听见严慕然低沉的说了句:“以后两不相欠,希望你也不要打顾暖时的主意。”
黎文洛始终没有离开,但书房却沉默无比。
而我却始终没有冲动的奔过去。
其实就刚才这样的事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大概都忍受不了,都会想要翻开事情的真相。
可是我却没有,我就是这个谜团里的当事人,我应该是有足够的底气去面对的。
只是我没能踏出那一步。
我不已经不是少不经事的小女孩,做事情前我需要拿捏整件事带来的后果。
如果我不计后果冲了过去,而他们将我不知道的事情都赤裸裸的摆在我面前,不可避免的要谈及到严慕然母亲的死因,或者是黎雯曼的死因,虽然我不知道原因,单从她们的对话中就能够感知到有种不共戴天的样子,也许会让他们两个都痛苦甚至再次战火升级。
虽然我很想知道严慕然为什么要与我离婚,为什么会生病,但我也不会以这样的一种姿态冲出去问个明白。
我不想自己再像个小丑一样被人费劲心机杂耍着,我安慰自己,或许不经意间真相哪天自己就出来了。
我希望不是很久。
很想躺回床上继续睡,可是发生这一系列的事后,我哪还有困意?
我想走出去,可是对面书房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真的不愿与他们碰到。
纠结了很久,终于走出了房间,我来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凉白开,咕咚咕咚的大口喝着,只是想凉凉的液体流过我炙热的胸腔,只想把这一股无名火完全的压下去。
就在我刚要放下杯子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从楼梯走下来。
我转过头看了看他们,果然是严慕然和黎文洛。
他们在看到我的时候,有些微微发怔,大概没想到我出现在厨房。
我明显的看到黎文洛脖子上有掐狠,看颜色仿佛掐的蛮狠,无法想象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严慕然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你不是陪着jesper和emma出去了吗?”
我微微一笑,算是给他个回应,用轻松的口吻说道:“头有些发沉,叫韩朗陪他们出去了,我一直在午睡,刚刚醒,有些口渴,所以下来喝点水。”
站在一旁的黎文洛突然发声:“顾暖时?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此时我感觉我的手就要将杯子捏碎,虽然很紧张,怕他看出来我知道些什么,但还是表现的尽量轻松些,不让他看出破绽。
不过黎文洛这个人明明知道我没死,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在这里装出一副惊讶不已的表情。
也许他只是想试探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我冲他摇了摇头:“我也没有想到会从这碰到黎先生,大概老天觉得我命不该绝,所以没让我死,阴差阳错的救了我。”
我迅速转过身,将杯子重重的扣在了桌子上。
黎文洛却在我背后开门见山的说道:“顾小姐好像不太愿意搭理我。”
我愣了愣,大概是自己刚才情绪太过激动,于是我抿了抿嘴唇:“我和黎先生并不太熟,只是最后一次见面也是不欢而散,对你并没有太好的印象,所以不关乎愿不愿意搭理的问题。”
说完之后我转身离开,忍着脚痛上了楼,我怕我会一时忍不住脱口而问。
事实上,在我转身的一刹那,黎文洛看我的眼神中带着一抹不明意味的笑,他应该猜出了我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既然黎文洛都能猜出来,严慕然那么聪明的人,想必他也应该知道了。
在黎文洛走后,他没有来找我说什么。
他也应该知道我在逃避。
我不想眼前一切平静的生活再激荡出什么波澜来。
毕竟我不只是一个人,我不能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为了追求事情的真相而将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因为我还有孩子们需要保护。
只是我不知道我这么努力的压下自己的好奇心,还能不能能像之前想象的那样,跟季柏霖完好的走过这一生。
从下午到晚上再也没见到严慕然的身影,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周末我们快要离开的时候。
看得出来,jesper似乎有些不舍得他,总是小眼神故意往严慕然所在的方向看去,可是他再看向我的时候却收回了视线,拉着妹妹的手坚定的走出了门外。
也许真的是血缘之间有心灵感应,就连emma都时不时的往回张望,冲着严慕然挥着手喊道:“坏叔叔,有时间你来美国,我带你去玩。”
这样的场景是我从来不忍看到的,我见严慕然的眼里掺杂了一些不明的雾气,似乎这个大男人不轻易哭,在看着自己的孩子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时候却忍不住用大手在脸上胡乱的蹭了几下。
本来严慕然强行要送我们回沪市,可是就在黎文洛那件事之后他便改了主意,让韩朗定了三张机票将我们送到机场。
我在上车之前还是回头看了眼大门口,却没有见到严慕然的身影,直到车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也没出来过。
在车上,心里莫名的失落。
就像黎文洛说的,我是他的软肋,他为了我什么都可以豁出去,可是我在离开的时候却见不到他。
心里虽然失落难过,但我还是忍住没有在孩子面前表现出来。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两个小家伙窝在我身边蹭来蹭去,一个个的都满怀心事的样子,尤其是jesper简直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于是我问他们两个:“你们怎么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还是jesper撇着小嘴说道:“我们不能在这里多呆几天吗?其实我觉得坏叔叔并没有那么坏,他看起来每次都对妈咪动手动脚,其实还是怕妈咪的脚疼才会这样,妈咪,我不叫他坏叔叔,只叫叔叔可以吗?”
一旁的emma不由分说的一起点着头。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对,旁观者清。
就连小孩子都看的出来的事,我却有时候总是被绕在里面,怎么都出不来。
对于他们问的问题我也只能用点头来回应。
两个小时以后,飞机降落在沪市的机场,天色已晚,刚刚走出闸口,带着两个小家伙站在机场大厅的门口,等待着季柏霖来接。
忽然自己的身体从背后被人一把抱住,紧紧的,勒的我险些喘不过气。
“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男人很艰涩的说道。
第174章把你自己给我()
我自然知道这背后的男人是谁。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并不打算将我听见的事情告诉他。
既然选择回来,我就会把这件事吞进肚子里,完完全全当做没发生过。
我拍拍他的手臂就当做是安抚:“我答应过你,我会回来的。”
我俩这样的姿势站了很久,直到旁边的emma抓着季柏霖的腿喊了句“爸爸,你还没抱抱我呢”,他才不得不放开我。
他一把抱起emma,还不忘和jesper亲了亲,随后带着我们离开了机场。
开车回公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还好小家伙们在飞机上用过餐,在车上的时候已经困得都睡着了。
季柏霖突然一本正经的问道:“jesper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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