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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是救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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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一说,我只觉得心头一紧,就连呼吸都变得凝重了,总觉得离揭开我的身世越来越近。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便脱口而出:“张院长,我是被北城的顾家收养的,顾景程和杜云美,您记得吗?”
此时张院长眉头紧锁着,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顺势摘了老花镜揉揉了自己的脑袋:“姑娘,你等一下,我有个本子,在我工作期间,被人领走的,我都有单独记录的习惯,之前也有过像你这样的人来找过我打听自己被领养时的情况,那场大火把孤儿院的档案都烧没了,但是我自己的本子还在。”
话落她便转身走进了另外一个房间,我只觉得心头发紧,心跳尤其剧烈,坐立不安。
过了许久,张院长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泛黄的厚厚的本子,拉着我往沙发的方向走去,顺势叫我坐下来,接着笑着说道。
“姑娘,别急,这里面记得挺多的,我得慢慢的找,相信应该会有的。”
我只能勉强的扯着嘴角笑了笑,说实话,当时的笑容很难看。
我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只是内心无限的祈祷着。
甚至这一刻,内心希望翻开的第一页就是我被领养的信息。
可是我看着张院长一页一页的翻着,就像有人一下一下的揪着我的心一样,巨大的失落一遍一遍的侵袭着我,心无比的生疼。
第189章关于身世()
我感觉到包里有很长一段时间的震动。
但是我已经无心理会这些,所有的焦点都聚在这个泛黄的本子上。
这时,张院长突然停留在了其中一个页面上,手扶着花镜,莞尔一笑道。
“姑娘,是这个吗?我想起来了,这两个人来领养的时候带着自己的女儿来的,非要找一个比他女儿小的孩子,还指明要找个女孩儿。”
我有些颤抖的拿过本子,顺着她手指指过的方向看去。
上面清楚的记录着:
被领养人:苏芒,于1991年7月13日被领养。
领养人:顾景程/杜云美。
详细情况:1988年12月29日傍晚发现在北城福利院门口,发现时脸色冻得发紫,高烧状态,身上裹着疑似医院绿色床单,床单一角处有个小小的名牌‘李素秋之女’,床单中夹着一张字条,只有出生年月日以及孩子名字。
看着寥寥几行字,我的眼眶开始有些模糊甚至有些酸胀,有那么一瞬间就要喷涌而出。
原来我姓苏,可是为什么?
那时候我才那么小,仅仅才出生2个月,就已经被自己的父母抛弃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对我这样狠心?
此时我浑身发着颤,哽咽着继续问道:“就就只有这些信息吗?”
“没有了,我这里有的只是这些,你不是被人送来的,而是捡来的,所以信息少的可怜。”
离开张院长家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上车的,只是觉得心一阵阵的颤动。
我什么都不管漫无目的的开着车,不知不觉将车速开的越来越快,直到快到一个十字路口就要撞到眼前的人时才反应了过来,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猛甩了一下方向盘,随后使劲的踩了刹车,车子才被迫停了下来。
后面的车经过我旁边时都是骂骂咧咧的,骂我会不会开车,我根本无心去理会他们,只是捂着胸口兀自的难受着。
我趴在方向盘上,眼泪已经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虽然有了一些少的可怜的信息,可是我的心情还是跌到了最谷底。
我无法想象亲生的父母将我扔下时是含着怎样的心情,难道他们不会心疼吗?不会不舍吗?
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当初为何将我丢下。
我曾经幻想过也许他们是重男轻女所以抛弃我;我也幻想过可能家庭贫困孩子太多养不起才抛弃我的,可是无论哪一种都会让我陷入无尽的痛苦中。
此时此刻我特别想回北城甚至想回美国,我不想再去找所谓的亲生父母,他们将我抛弃,我不想将自己的伤口就这样撕开,我害怕面对这些。
现在的我似乎没有勇气再踏出这一步。
我不敢了,我怯懦了,
我怕他们是真的不要我了怎么办,万一找到他们,他们不愿意认我怎么办。
与其那样,我倒不如带着另一种幻想去生活,幻想他们或许不是真的抛弃了我,只是不小心将我丢了或是被坏人抱走又被好心人救下才放到福利院门口。
我宁可自欺欺人。
看着大街上,因为下着雨,人们打着伞形色匆匆,我只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孤单极了。
忽然包里的手机又一阵阵的震动起来。
我甚至都没有看来电显示,直到接起电话的时候才知道是谁。
“顾暖时,你是不是疯了?人生地不熟的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你现在到底在哪儿!!!”我能想象到电话那头的人有多焦急,因为语气里透漏着极度的愤怒与担心。
刚才的情绪还残留着,我对着电话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哽咽的说道:“严慕然,你不用担心我,我已经从张院长那出来了,我只是有些难受。”
“顾暖时!快说你现在到底在哪!!!”这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他说这句话的力量。
“我其实姓苏,原来我是两个月的时候就被家人抛弃了,被发现的时候发着高烧,还冻得青紫,怪不得我的人生一直很狼狈,原来我人生的开场就这么狼狈啊,原来我是一个弃子啊。”
我说这话的时候哽咽了很久,就连声音都有些嘶哑。
大概听我这一番说辞,严慕然已经没有之前的怒吼,压低了火气在电话里,我只听见里面的呼吸声变得沉重了些:“告诉我在哪儿,别怕,有我在,我来接你。”
停顿了几秒,我看了眼车载导航,于是跟他说道:“我在和平”
“大街”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电话里已经没有了声音。
拿过手机一瞧,黑屏,没电了。
我长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放了起来。
坐在车里,我缓了缓情绪,打算出去路边找个超市或者报亭,方便借个电话打给严慕然。
就在我要打开车门的那刻,我看到在我的车前面不远处,有一个人弯着腰捂着胸口,手扶着路边的栏杆,旁边散落着好像从超市买的东西,身体像是经历着什么剧痛,没有打伞,就这样在雨里浇着。
本没想多管闲事,可是他在抬起头的瞬间,我有些怔愣。
我想不到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海城,而且我对他并没有好印象,于是立刻关了车门打算开车离开。
只是等我将车重新启动后,再看他,好像身体承受的不适更加厉害,那一刻似乎就要倒地。
纠结再三,我并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何况是在这么一个极端的天气情况下,怎么也不忍心看着他就这样到在雨中。
于是我打开车门撑着伞一路小跑过去。
“喂,黎文洛,你怎么了,有没有事?”在他就要摔倒下去的瞬间,我扶住了他的胳膊。
虽然脸色看起来极其的苍白,不过他还能有力气扭过头看了看我,甚至还推了我一把:“怎么是你?”
我本来情绪就不好,我不顾下着雨,撑着伞过来关心一下,竟然这么不招人待见,我立刻起身就走。
只不过走了几步,在雨声中听到一声闷响,转身一看,他倒在了地上。
我也顾不得什么待见不待见了,立刻跑了回去,摇了摇他:“你这人能不能不这么倔,你身体哪里不舒服,至少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开车,我扶你去车里。”
黎文洛依然没搭理我,我就纳闷了,我到底怎么招惹他了,让他这么不待见我。
就在我真的想要放下不管他的时候,他从口袋中掏出了钥匙给我,颤抖的指着马路对面的那辆沃尔沃。
咬着唇看着我,大概是哪里疼的太过剧烈,于是我撑着伞扶着他慢慢的走了过去。
我慢慢的将他扶进了后座上,见他全身湿漉漉的,那叫一个狼狈,我只好问他:“你不会是一个人在海城吧,你有没有助理?或是家里人,我给他们打电话,叫他们来接你。”
“没有!电话进水了!”他喘着粗气说着。
然后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极其的犀利,即使这么难受痛苦的样子,眼神依然很幽深,让人看不懂。
“顾总,既然你都做了好人帮了我,那就好人做彻底,送我回酒店,我的药在酒店。”
我冷静的看着他,淡淡的说道:“不好意思,我还有自己的事呢,我帮你叫个救护车吧,等救护车来了,我再走。”
结果他不看我,闭着眼,紧皱着眉头,手一直抓着胸口不放,脸色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我见他不理我,好像我上赶着似的,我刚要走,衣角被他紧紧的拽住,突然开口道。
“我不需要救护车,只是吃点药就好了,麻烦顾总送我回酒店,如果不帮我,就算了,我不介意半路截掉严氏的一件大k。”他断断续续的说着。
听了他的话,一时之间我愣在雨里,这人以为我和严慕然还有关系吗?
竟然用这个来威胁我,真的以为我顾暖时还会因为严慕然去妥协吗?
开车回去的路上,我看见后座上的黎文洛半靠在座位上,显然并没有之前在雨中那么痛苦,但脸色好不到哪去,依然苍白着。
我有点恨自己,明明从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再因为严慕然这个男人所羁绊住,结果听黎文洛那么一说,还是没拒绝的了。
虽然严慕然伤我那么深,我还不至于冷血到因为这种事害他损失上亿的生意,而且我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最终也就妥协了。
到了他住的酒店楼下时,我告诉他,我去帮他找酒店的服务员来搀扶他回房休息,毕竟我这单身女子,送一个单身男人回酒店,还是一个陌生的城市,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碍于自己现在的身份,孤男寡女的影响也不好。
而且对于黎文洛,我能帮他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没必要再有交集。
可是他竟然不乐意了,缓缓的睁开眼,有气无力的说道:“顾总,你做事难道都是半途而废的吗,不是应该把我送到房间你才可以走的吗?要不然我说道做到。”
我就纳闷怎么遇到的男人个个都是奇葩、神经病、变态。
这感觉真是不爽。
明明是我帮了他,他还万般的为难我。
更何况不乐意的怎么看都应该是我。
怎么就能让人这样轻易的威胁,我告诉自己,这绝对是我人生最后一次被威胁,以后绝对不可能。
第190章不喜欢欠女人的情()
虽然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最终还是妥协了。
我也什么都不管了,拽起他的胳膊,用足了力气才将他从汽车的后座上拽了下来。
他还是颤抖着捂着自己的胸口,甚至脚下没有力气,整个人都靠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喘着粗气。
我心想,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死活不去医院,还不叫救护车,难不成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
正好这时门童向我们走来,我把钥匙交给门童,刚想要找他来帮忙拖着黎文洛,结果黎文洛这家伙抬起头,特别生气的喘着气说了句:“别碰我,我不习惯陌生人碰我!”
说完还往我这边使劲的靠了靠,拒绝了门童的帮忙。
“喂喂喂,黎文洛,我好像和你也不太熟吧!”我立刻反驳他,面对这奇葩人,顿时觉得无语。
可是他好像什么都不管,就将整个人的力道全都压在我肩膀上,脸憋得通红,指着电梯的方向:“别废话,快扶我上去!”
说着我的肩膀就感觉到更重的力度,我咬着牙,才将这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连拉带拽的拉进电梯。
我本来还是有些心有不甘,可是突然看到他这么难受的劲头,这些不甘也就随之消失了,硬着头皮终于给他弄进了房间里。
这男人简直沉的要命,我将他扔到了沙发上,而自己则踉跄的绊了一跤,跌坐在旁边的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看他捂着胸口就快连话都说不出来,我立刻拍了拍他的脸:“黎文洛,你的药在哪里?”
说完之后见他没什么反应,我伸手又接着推了推他,还是没有反应。
我当即心里咯噔一声,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这下我有些慌张不堪,刚想再使劲的拍拍他,若是没反应,我就打算立刻叫救护车了。
结果,我的手刚要落到他的脸上,只见他微微的睁开眼指着角落里的行李箱:“在那里,打开就看到了。”
见他有了些反应,我也什么都顾不上了,快速的打开行李箱。
只是在看到那个药瓶的时候不经意间瞥见了一个文件,那文件的首页右下角有行字,上面清楚的写着“北城妇幼保健院。”
嗯?北城妇幼保健院?
我从小在北城长大,这么多年来,从来没记得有过这样一家医院。
我虽然听严慕然提起过黎文洛是北城人,但他好像从没在北城生活过,也许是在北城有什么业务或项目吧,毕竟他家是做医疗方面的生意。
就在我好奇之余,房间里忽然响起一阵空洞的声音:“看够了吗?”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倒了一杯水,立刻把药拿了出来往他嘴里塞了两粒,扶着他的头将水和药送进了他嘴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的作用发挥的快,黎文洛终于渐渐的脸色缓了过来,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不少。
我坐在椅子上缓了好几分钟,看到黎文洛窝在沙发上闭着眼,好像是睡着的样子,我也不打算再这里呆着了。
想起刚刚和严慕然打电话手机没电,一直到现在也没来得及腾出时间找个电话拨回去,我都能想象到他找不到我,脸得黑成什么样,也许以为我故意挂他电话。
想到这我便头疼,我轻手轻脚的走到沙发旁,打算拿着自己的包就离开。
只不过我没有能成功的离开,因为在我试图拿走压在他大腿下的包时,一不小心把他弄醒了。
是的,我把他弄醒了。
结果就是他瞪了我一眼。
我就没见过这么忘恩负义的人,好歹我一个女人拖着他这么沉的大男人,又是被雨水浇,又是摔倒在地上的,一点都没有怀着感恩的心,现在竟然还瞪我,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今天就算我倒霉,出门没看黄历,踩了一坨大狗屎。
就在我要走的时候,黎文洛突然撑起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沉着嗓音说道:“刚才的事,谢谢。”
嗯?
我忽然停住脚步。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忽然有种这不是黎文洛的感觉。
他好像从来没对我说话客气过。
忽然之间变得这样客气,还有些不太适应。
虽然之前对他印象不太好,但是他还能对我说声谢谢,我就不跟他计较之前蛮横强硬的态度。
于是我说道:“不用谢了,没事就好,也不知道你有什么病,不过还是提醒你以后出门带着药比较安全。”
“心绞痛”黎文洛捂着自己的心口:“我有心绞痛”,缓缓的说着。
我印象中患上心绞痛的大部分都是四五十以上的中老年人。
还真难以想象,他这么个大男人,竟然患上了心绞痛。
不过我跟他并不太熟,对他如何患上的这病没有多大兴趣,所以我只想拿着自己的包赶快离开。
我轻轻的咳了一声,随即说道:“时间不早了,既然你没事了,我也得走了。”
刚要拉开门,黎文洛突然问了我一句:“你和严慕然复合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听他这样一问,我愣了一下:“没有。”
不过我又反问了他一句:“怎么这么问?”
他说:“我明明那天在他家里看到了你。”
我没好气的回应道:“这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
他从沙发靠背上慢慢的直起身子,睨了我一眼,扯着嘴角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我不信你那天什么都没听见。”
“那你是希望我听见还是不希望?”说这话的时候我也笑了笑,但我的笑是带有些许苦涩。
我不知道他要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只是他抖了抖肩,看样子一副笑话我的姿态扯着嘴角。
“顾总,我发现你这个人女人特别笨,干嘛做人这么善良,本来你对我也没什么好感,我对你也一样,你就偏要救我,我可是个十足十的坏人,上过了无数的女人。你一个女人敢把一个独身男人送回酒店,你真的不害怕我万一对你起了色心上了你吗?何况你的确是个美人胚子。”
说实话,刚刚听他这样一说,我心顿时慌了神,瞬间打了一个激灵,不过我还是让自己镇定了下来。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支撑起自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笑着向我踉跄的走了过来,忽然将我堵在墙角处,在我耳边喷着热气道:“我这人还真是不喜欢欠人情,特别是女人的,怎么办?”
我虽然很讨厌他,总是一副傲慢的态度,但是还不至于见死不救。
于是我也直视他说道:“无所谓欠人情,换成别人我也不会不管,我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傲慢无礼,抱歉,我还有事,就不从你这里耽误了。”
话落,我随即从他身边挪开,迅速的打开了门,一只脚刚刚踏出门,结果听到他的话,我竟然又迈不开步子。
他说:“我可以告诉你当初严慕然和你离婚的真相,就算是还你人情,当初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要告诉我这些,只是一涉及到这个问题,我并不能有太好的情绪。
我总觉得黎文洛给人感觉太有心机和城府的人,即使我在商海中也沉浮了几年,但是黎文洛这样的人却深不见底,根本让人摸不透。
我不确定他有什么目的或是企图,于是我转过身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你怎么知道真相?而且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想知道?”
黎文洛抬头睨了我一眼,然后冷冷的笑了一声:“顾暖时,你能做到顾总这个位置,也是有一定的头脑,我这买卖很划算,我不是随时都愿意把这个真相告诉你的,你自己考虑考虑,如果想知道真相,就留下来,帮我做顿饭,我一天都没有吃过饭了,我不想吃酒店的饭,没滋没味的;如果对真相没兴趣,大门就在你面前,你随时可以走,只不过你以后错过这个真相的话就永远得不到真相了,以严慕然的性格,他那么护着你,是绝对不会把那时候那么艰难的事情告诉你的。”
这是酒店,他住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小厨房,里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油盐酱醋更别提了。
就连套房内的冰箱里什么都没有,看着外面下的大雨,我本身就已经被浇透了,实在不想再去淋浴。
可是我们俩的手机一个没电,一个被水泡坏,连订餐的可能性都没有,我只好到隔壁的超市里买了一捆面,买了几个鸡蛋,还有零星的蔬菜,外加一根火腿。
任凭自己做饭已经小有实力,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实则是无能为力。
在小厨房里下面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
竟然可以豁出去给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一个男人做饭。
究其根本原因,还是黎文洛提出的条件让我无法拒绝。
再探寻到底,只能说严慕然和我离婚这件事,永远都像根刺一样扎在我的心里拔不出来。
我想拔出来,因为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它还是扎的我的心生疼生疼的。
第191章因爱而生的恨()
做好面后,我给他盛了一碗放到了沙发旁的桌子上。
躺在沙发上的黎文洛大概是闻到了香味,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坐起身来看了眼面条,又看了眼我。
什么也没说,拿起筷子,就开吃了起来。
到底是从国外长大的富家子,吃起面来和严慕然一个样子,优雅极了,几乎听不到秃噜面条的声音。
大概真是饿了,整整一小锅的面条全都让他吃了。
我只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告诉我事实的真相。
他吃完面,拿起纸巾细致的擦了擦自己的嘴。
然后歪过头不屑的笑了笑:“手艺还不错,我还真佩服自己竟然都能吃了。我的嘴很挑的,除了吃的下黎雯曼做的,另外一个就是你。”
我坐在这里等着他吃完,又不是等着他来夸我的,对这番表扬也没多大的反应。
“黎文洛,这件事的真相、前因后果你都知道,是吗?”
他当然知道我指的是哪件事,所以他吃完了,精神也好了,我也就干脆开门见山的说。
“是,因为是我一手策划的。”
他擒着嘴角,带着一抹笑,就好像在我面前炫耀似的。
关于离婚的事,我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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