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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是救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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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淳硕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我的办公室,当我听到我妻子为了见我,却胡乱的撕扯着头上的伤口时,锥心的疼刺的我难受,她用这样的方式来刺激我,她永远知道我最在意的是她。

    邵淳硕向我复述电话内容的时候,一字一句就像是根刺一样,扎的我心口生疼。

    我颤抖着杵着桌子,沙哑的带着一种恳求的语气对邵淳硕说了句:“你去看看,无论怎样,不要让她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顾暖时,请你原谅我,也请你不要伤害你自己了。

第236章严慕然12(她还是离开了)() 
当邵淳硕站在我面前,向我叙述着我妻子是如何的不配合治疗,又如何的作践自己的时候,我一下子没控制住情绪,将拳头重重的砸在了玻璃窗上。

    此刻我的心却像被刀剜一般的痛,想起她现在对自己的折磨,就令我的心头酸涩不已。

    她说除非我出现,才会配合医生。

    我做事从来不喜欢拖泥带水,而且对事情分的清轻重,我不会去拿任何一个人的生命去冒险,我要面对她这件事迟早都会发生,哪怕觉得艰难,到头来还是要面对。

    于是我再也忍不住,出现在了酒店。

    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发着烧,听说打了镇静剂才安静下来配合着输液。

    我只有在她看不见的时候,握了握她的手。

    她醒来的时候,我正站在落地窗前,透过玻璃看着她,但我的神情却是淡漠的。

    当她拔了输液管疯狂的抱住我的那一刻,我本能的怔了怔,很快便恢复。

    但我知道,这个女人什么都不在乎,不论我说什么理由,在她眼里她都不相信。

    思来想去,只能用钱来侮辱我和她的关系,也许出于自尊心,她会放弃我。

    所以我侮辱她,说出了:“你要多少,开个价,就算这一年多你陪我睡的代价”这样的话。

    我冷冷的看着她,她心底的酸痛我明白,可是她却极力的忍耐着,只见她眼泪一层层的盖住了她的眼,随即她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响声透彻了整个房间。

    我很心痛。

    我心痛不是因为她打自己,而是因为我他妈居然用钱来侮辱了我和她曾经的夫妻关系。

    我真的伤害了她。

    该说的自己都说了,我必须要离开了,因为我根本见不得我妻子现在这种痛心疾首的样子。

    我都用这样的方式来侮辱她,可是这个傻女人,却还不让我走,我该怎么办?

    最后我只能扔下一句话:“我背叛了你”,因为我知道,这是她最怕被人戳痛的地方,她曾经有过背叛的婚姻。

    我承认,我的一字一句,字字在刺痛她的心。

    可是她很固执,我从未见过以前的她如此固执,若非爱到彻骨才不会这样死缠烂打,可是我明白又能怎样?

    我见她蹲在地上捂着耳朵什么都不要听的样子,竭力压制下了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我假装毫不在乎,蹲下来目光淡漠的看着蜷缩的她,轻抿着唇说了句:“等你好彻底,我会带你去见那个女人。”

    这个女人看起来不好骗,如果我硬要找人带她来,她一定认为是我随便找的女人,所以在她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我适时的撤掉了所有的护工,我知道,没有护工,她一定会来找我,到时候无意中的撞见,也许她才会死心。

    一切都按照我想象中的进行着,从严氏到mg,她大概追了一路,也看到了我身边的女人,只是我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应该是在外面等了很久,整个人就像一个被人抛弃的疯婆子。

    对,没错,她现在的确是一个被人抛弃了的人。

    陪我演戏的这个女人叫小颖,她是'本色'的出。台小姐,当然她只是陪我应酬过几次,我和她才没有那种关系。

    确切说来小颖的演技还算不错,她的一字一句说的我妻子似乎要崩溃,可是就在我还比较满意她的演技的时候,她竟然打了我妻子一巴掌,害的她倒地磕到了头。

    我想瞬间掐死这个女人的心都有了,我妻子的头才稍稍好一点,可是现在却又是血肉模糊的。

    我当时就想扶起她,可是我压制住了这种冲动,控制自己的情绪才不会让自己功亏一篑。

    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却没什么反应,韩朗要帮她擦药,她只是发倔的掀翻了医药箱。

    我确实应该好好的和她谈一谈,逃避没有用,于是我叫小颖跟着韩朗先出去,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我妻子两个人,安静极了。

    她很听我的话,我细细的帮她处理着伤口,用着不紧不慢的语气和她说这话,直到处理好伤口,我便告诉她,我对她没有任何感觉,赶快离开吧。

    可是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会抓住人心了?

    她居然撕扯我的衣服,她在亲我,她在咬我,她在上下摸着我。

    纵使别人这样撩我,我还能镇定自如,可是她,我却时常把握不住我自己,身体却是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我从来都是对她极尽的温柔,所以当我说出她只是我泄欲的工具时,很明显她不信,她的不信很明显的刺激了我,我不要再这样纠缠下去了,时间拖得越久,她越不签字,她和我母亲就越危险。

    于是我根本不顾她的身体,也不顾她的反应,我夹带着一股怒气的在她身上发泄着,让她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什么是泄欲工具。

    我霸道的抱着她,捂上她的嘴巴,粗暴的留下了很多的吻痕。

    我分开她的身体,在她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横冲直闯了过去,只为了证明她只是我的工具。

    粗暴,这一次我承认我很粗暴,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这样对待她。

    当她像个行尸般从mg离开的时候,我恨极了我自己,我发疯了似的将自己办公桌上的东西一一砸烂。

    看着外面下着雨,我根本在这里坐不下去,我在车里看着前面走在路上的女人,倾盆大雨将她浇个透顶,她头上还带着伤呢,她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难道就不能多爱惜自己吗?

    她走在跨海大桥上,我担心她一个伤心纵身跃下去,如果是这样,我一定不会放过我自己。

    我看着她用力的嘶吼着,看着她晕倒在那里,而我这个罪魁祸首却安稳的坐在车里,那一刻,我有种冲动想要跑过去。

    只是在我刚要开车门的那一刻,看到的一幕确是严泽寒忽然停车,冲到雨里,将她抱起,开车离开了。

    我紧紧的凝视着车离开的方向,直到车消失在我的视线内,我还在原地,久久都没有收回视线,而韩朗大概也看到了,我的脸上早爬满了泪水。

    呵呵,她的前夫,算的上我的劲敌吗?不算吧,可是自我放手开始,我觉得所有的男人都该算的上吧。

    我坐在几十米开外的车里,静静的看着他们离去,我应该欣慰不是吗?至少她不会再挨浇,至少会有人帮她处理伤口。

    在韩朗看来,可能这个情敌要发力了,他回过头来看着我:“严先生,不如实话告诉太太吧。”

    我揉了揉太阳穴,累,真的很累,从未觉得这样累过。

    我闭上眼睛叫韩朗开车回去。

    其实在我看来,严泽寒根本够不成威胁,因为我不相信,我看上的女人在跟我分开之后短时间会跟别人。

    顾暖时以前什么样子,现在什么性格,我不是不知道。

    以前的她可能什么都会忌惮,性格软弱,才会刚离婚被我追到手,可是到现在,她早就摆脱了那只软弱的小绵羊,如果她不喜欢的,她会坚持的拒绝。

    只要她在等等我,我会用最短的时间把黎文洛他们解决掉,我就回来追,千万不要再次投到严泽寒这个回头草中,千万不要。

    最后她答应签字大概是看到我和小颖在聆风湖的那场戏,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越跑越远,我就知道,以后我和她,除非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否则再不可能有挽回的那天了。

    也许到了所有事情都摊牌的那一天,她若是爱上了别人,我可能再也得不到她了。

    因为她离开时的眼神是那么的决绝。

    之后一段时间内,我妻子都很安稳,韩朗打听来的消息是她已经办好了签证,准备去英国游学,看来她已经开始要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了。

    很好,我在心里说着,顾暖时,我希望你离开我的时间里可以给自己充充电,让自己变成一个更强大的人。

    可是我却有些许的害怕,毕竟外面的花花世界,我怕,怕她被迷惑。

    邵淳硕却很直白的给我挑明了:“严慕然,恐怕你是怕自己媳妇被别人拐跑了吧。”

    嗯,他确实一语中的。

    这一次,我亲自去了酒店,想看看这个决心要离开的女人。

    我看着她平静的面容是有些难受,因为我知道她还在尽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我还是没有忍住,哑着嗓音问了:“你决定离开这里了?”

    可是我很贪婪,还想知道的更多,又继续问了:“还打算回来吗?”

    她的回答让我有些害怕,她说:“不知道,或许不会了。”

    我沉下了双眸,极力的压抑着自己险些波动的情绪,想要向她透漏些:“我希望你过的好,也希望你知道我和你离婚是有原因的。”

    可是这话我刚一说出口,就觉得有些后悔,都做到了这地步,还乞求什么,我假笑着,因为我觉得自己很可笑。

    果然,现在的她不会在可怜兮兮的巴着我不放了,说以后不会再死缠烂打缠着我了。

    我想留住她,想让她好好的待在北城,想等着一切过去了,我把一切和盘托出。

    但她还是走了,她飞机起飞的那一瞬间,我的心慕的生疼着。

    谁都不会知道,她的离开,带给我的不仅是无限的伤痛,更是对自己的悔恨,那些数不清的日日夜夜的痛苦折磨伴随在我往后的一千七百多天里,快要把我折磨的疯掉了。

第237章严慕然13(命运峰回路转)() 
当头顶上的电视中播放着我妻子坐的那架飞机发生空难的时候,我正在会议室里翻看着文件,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电视下方缓缓的播出机上遇难人员的名单,而我妻子的名字赫然在列的时候,我整个人脑子已经放空了,一切空白。

    我无法接受这个消息,踉跄着后退了一大步,险些没站稳,还好韩朗及时的扶住了我。

    等我缓过来的时候,我已经颤抖到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倒在了椅子上。

    此时胸口就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侵蚀着,又像是被压上了重重的石头,遏制的我根本无法呼吸,脸上大概早已经泛了白。

    严泽寒大概也看到了这个消息,他愤怒不已的冲进了会议室,随即气恼的走到我面前,什么也没说,抡起拳头就打向了我。

    “严慕然,你满意了?若不是你,她也不会选择离开,就不会坐这趟飞机了!!!”

    面对着严泽寒的问责,我只能默默的承受着,他说的对,的确是我造成的局面。

    在后来的三年里;我没有一天,不是想她的,有时想到快要窒息。

    我经常会在一个人的夜里,思念到心痛。

    我会看着她的相片发呆上很久,也会在街角的咖啡馆外愣上一阵,我不敢去那些我和她曾经去过的地方,甚至聆风湖我不敢踏入一步,因为那里还停留在我们结婚那天的样子,到处都是回忆,这种记忆让我根本逃不开,也忘不掉。

    飞机刚出事那段时间,常常是躺下来,却不敢闭眼。

    因为一闭眼,就好像能看到我妻子在我面前撒娇的样子,无数次浮现她的影子,所以一时间我有些焦虑、失眠,导致了在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精神衰弱,不敢入睡。

    就算是睡了,也只是很浅睡,一有动静就会惊醒。

    韩朗总会劝说我,叫我出去散散心,我总会跟他摆摆手、摇摇头。

    没这个必要,无论去到哪里,那个人深扎在我的心里,她是永远存在的刺,无法剔除,而且我也不想剔除。

    自从飞机失事之后,我就在angel的墓旁给她也立了一块墓,我选了她最喜欢的一张照片,放在了那里。

    只要我想她的时候,我就会过来坐上一天,陪上她们一天,我知道她们在这里其实很孤单。

    第三年她生日那天,我让韩朗帮我搜集了世界各地的各种各样的棉花糖,买了整整一大纸箱,坐在那里,我拿出了几颗剥开了放在她面前。

    可是我越剥着心越难受,眼眶不自觉的泛起了红,鼻子也酸的不行。

    心想着你这女人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说走就走,一点预兆都没有,我伸手摸了摸那被我擦得一尘不染的照片,就像以前一样揉了揉照片中她的头发,忍不住心中的痛,眼泪悄然流了下来。

    我拿出先前让韩朗准备好的红酒,自己轻声说道:“你应该不介意吧,我以前很少在你面前喝醉过,今天你生日,我很想放纵一下自己,我保证,就这一次,让我醉一回吧。”

    说着我便仰头而进,红酒哪能这样喝?

    可是我就是想一饮而尽,这个样子,我哪里有心情细细品尝呢?

    当韩朗来接我的时候,我已经喝空了一瓶红酒,十几罐啤酒,可我竟然还是很清醒。

    我以为喝醉了,我便什么都可以不想,我发现我错了。

    越是喝的多,我越清醒,她在我脑子里的样子就越发的清晰。

    我靠在她的照片旁,轻声对她说道:“顾暖时,我想你了,想的心发慌,你有没有想我?”

    我已经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即使韩朗站在我面前,我也一点都不想掩饰我自己的情绪,杵在墓碑前大哭了一场。

    那时候我多么希望她能站在我面前,冲我喊着“慕哥。”

    我多么希望她当时没有上那趟飞机。

    我总觉得她没死,因为我没看到她的人,救援队没有在海上打捞到那些失事的人,可是那时候这终究只是我想她时候安慰自己的借口罢了。

    在没有她的日子里,我原本以为摆脱黎文洛兄妹用不了太长的时间,可是我却高估了我自己的能力,我和他们之间这一纠缠便是三年。

    我在她墓前醉酒后的第二天便飞去了英国,因为我接到了电话,我母亲走了。

    因为黎雯曼拔掉了我母亲的呼吸机,所以她走的时候很平静,也没有多大的痛苦。

    我当时没在英国,也只是后来听护工告诉我。

    黎雯曼当时已经患上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经常自己和自己说话,她那天晚上被黎文洛接回家待了两天,趁家人不注意的时候,蓬头垢面的跑到了我母亲的病房,就那么站在窗前。

    黎雯曼跑进房间的时候,恰巧护工去了厕所,所以这一切真的好巧。

    当我连夜坐飞机赶到那里的时候,黎雯曼躺在血泊当中,正有警方和医护人员在进行检查,她割了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

    那一刻我看着黎文洛,死死的将他逼退在墙角,愤怒到青筋暴起的抓着他的肩膀说道:“你威胁我的两个人都走了,你也好不到哪去,你妹妹也死了,这回你满意了吗?”

    我和黎家的所有是非恩怨,随着此刻两个人的撒手人寰,都化为乌有了。

    我不希望再见到黎家的任何人,我将我母亲安在了我妻子和女儿的后面,我希望她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互相照顾着。

    其实当我知道我母亲走了的消息时,我很平静,心里的波动并不是很大。

    并不是我不孝顺,只是昏迷了这么多年,这样子也许是个解脱,对她来说未尝不好。

    我处理完我母亲的事之后,我收到了来自美国的一张邀请函,全球ceo高层会议,那时我的状态没有心思去参加这样的会议,索性我派了韩朗替我参加。

    当韩朗回来站在我面前表现的一副震惊样子的时候,我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什么事?”

    此时我正坐在办公桌椅上看着文件,手中旋转着笔。

    “太太没死,她还活着,在美国,我在会议上看到了她,她是陪同a。b的hariy先生参加的会议。”韩朗说的时候都有些轻颤,何况是我呢。

    我承认,这个消息的确把我惊着了,她没死,这个女人真的没死,还在遥远的美国过的还不错。

    上一秒我还有些惊讶的兴奋,下一秒就犹如被人扔进了冰窖般刺骨的寒凉。

    韩朗说她结婚了,是季柏霖,还有了两个孩子。

    我当即心颤了一下,却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不肯离去。

    她嫁人了,居然是季柏霖,那一夜我没离开办公室,坐在沙发上想了很久,从来不抽烟的我,一夜我抽了满满的一盒。

    当我掐断最后一根烟蒂那刻,我当即决定,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把顾暖时抢回来。

    后来的一周我把手头上的所有工作都处理好了就准备着手追回我妻子。

    可是这一周里,我的心情一直不太好,我把我的秘书常常是骂的狗血淋头,甚至有一次在我面前止不住的哭了起来。

    韩朗了解我,也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媳妇都他妈给别人跑了,我还能有什么好气?

    所以不出半个小时,韩朗就订好了去美国的机票,他说什么工作不工作的,一切都暂缓,现在当真是什么事都没有追回媳妇重要。

    可是老天好像很喜欢跟我开玩笑,冥冥之中就像是有只手将我和我妻子越拉越远。

    就在我即将登机的时候,我晕倒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韩朗和邵淳硕坐在我病床前,两个人都黑着一张脸,让我看了莫名的窝火。

    于是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去,可是韩朗去挡着不让我下。

    我火气更大了,直接怼了他一拳:“让开,我要去追回我媳妇。”

    可是他却还是阻挡,我冷眼瞪着邵淳硕,最终两个人执拗不过我,告诉了我一个对我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的消息。

    我得了跟我母亲一样的病,连症状都是一样的。

    那一晚照例,我坐在医院的病床上,想着我妻子的样子。

    命运真会捉弄人,如果我不知道她还活着那该多好啊,那样就算我知道自己得了病,也不会太难受,不做手术是不是就可以找她去了?

    可是现在呢?

    我并没有接受邵淳硕的建议去立马做手术,因为我想知道我妻子更多的状况。

    我叫韩朗去动用一切关系,调查我妻子的一切状况。

    从美国那边传来的消息是我妻子当年错过了那趟飞机,后来被季柏霖带到了美国,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我妻子心甘情愿的跟着他,竟然还有了一对龙凤胎,他在事业上帮助了她,让她一步步成就了自己,做到了那么高的位子。

    只是韩朗却没有查出孩子的出生年月日,我当即气愤的将手机扔了出去。

    当即我就做了个决定,还纠结个屁啊,要是不做手术,就只能等死,那我妻子一辈子就在别的男人手里了。

    做了手术至少还有醒过来的机会,到那时,就算是十个季柏霖,都阻止不了我要带走我妻子的意愿。

    现在没人可以阻挡我,既然让我知道她还活着,就连病也不能将我和她隔开,绝对不可以。

    当我眼看着手术室的门缓缓关上的一刹那,我心里是希望这人生的天平能向我多倾斜一些,只要再给我一丝机会,我绝不会再对她放手。

第238章严慕然14(终于找到了她)() 
手术过程怎样,我是在醒来的日子里才听韩朗说给我听的。

    虽然手术并不顺利,甚至还发生了些意外,不过我还是很庆幸,邵淳硕这家伙,还是让我活了下来。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一年半以后了,我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己居然在床上一躺就是这么久。

    我第一反应是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当然,我只有一个眼睛可以看得见,这还不是邵淳硕那家伙的杰作吗。

    他在做手术的时候,造成了我的血管出血,为了止血夹住血管时间过长,导致了后来的昏迷和右眼的眼角膜脱落。

    这算是老天给我开恩了吗?

    我醒来后一直都由一个叫冷小茹的女子照顾我的生活,据韩朗说,我昏迷的这一年半里也是她照顾的我。

    我当时心里一个激灵,什么情况?

    还没追回我妻子,就先被别的女人看个精光,这让我以后如何面对我妻子呢。

    韩朗这家伙是不是活腻了,以我这样的状况女护工照顾我必定将我看的一览无余。

    毕竟在病床上躺了许久,身体机能早已下降,在后来我复健的那段时间里,我看的出冷小茹对我的态度不仅仅是护工对病人的态度,好像多了那么一点关心和暧昧。

    其实她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儿,可是我早已心有所属,当真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感情。

    可偏偏命运再一次戏弄我,我并未想过自己右眼的眼角膜竟是他弟弟的,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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