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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门贵女:冷帝狠腹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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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柳姨娘,她疯了似地从床上跳起来,伸手就抓胡大夫的脸,“你这个骗子,你跟谁合伙想害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璃珊此时脑子也是一片空白,根本没听见柳姨娘别有用心的这句话。心中来回翻腾的只有一句话,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两世为人,她还是小瞧柳姨娘了!
“放肆!”胡大夫往后退两步,躲开柳姨娘的九阴白骨爪,勃然大怒。
“讳疾忌医的无知妇人,你腹中胎儿已经死了十余天,再不用药落胎,你也性命不保。早知你是这副嘴脸,老夫何必救你!”
洛仲达还没完全从震惊中回神,迟疑地看着胡大夫,“先先生,您要不要再瞧瞧?万一”
胡大夫气的山羊胡直翘,“没有万一!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没误诊过!”
“先生莫气,家父也是一时情急,毕竟姨娘腹中的弟弟我们全家上下都盼了大半年,骤闻噩耗,难免接受不了。还请先生细细解释一下。”璃珊深吸两口气,上前给胡大夫施礼。
早听说这位胡大夫医术精湛,没想到自负成这样。
他如此笃定,更说明柳姨娘肚子里的胎儿大有文章!远不是意外那么简单!
柳姨娘已经哭软在洛仲达怀里,“我儿子刚才还在动,到这个江湖骗子嘴里就成死胎了?老爷你问问他,是谁买通他,要害我们母子?”
“我委曲求全这么多年,为老爷生儿育女,又不顾性命救三姑娘,谁知谁知到头来竟连立足之地都没有。瞧我们母子不顺眼,我们走就进了,何必害我们性命?”
悲悲怯怯如杜鹃啼血,字字句句都另有所指。
洛仲达听的心如刀绞,好在还没丧失理智,瞥了一眼脸黑如锅底的金氏,并没当着众人质问,只是搂紧柳姨娘一个劲安慰她。
“别胡说,夫人不是那种人,她平时脾气是急了些,但心地是好的这事儿还没有定论,你先别哭!”
“还要什么定论?难道非得一碗红花把我儿子打下来,才有定论?”柳姨娘陡然提高嗓门,嗷一声嚎起来。
“我可怜的儿子啊,娘没用,娘保不住你!早知道这样,娘还遭这几个月的罪,怀你做什么?”边嚎啕大哭,边双手往肚子上猛捶,“有人要咱娘俩的命,娘就把命给她好了!”
“你这是做什么?小心身子,别把儿子打坏了!”洛仲达吓的双手抓住她胳膊,抬头怒视胡大夫,“先生医术惊人,来头又大,我们小门小户不敢久留,你请吧!”
璃珊一皱眉头刚要说话,胡大夫却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坐下,“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当老夫是什么人?今日老夫要不把话说清楚,几十年的名声岂不砸在你们手上!”
“你待如何?”洛仲达气极败坏,面对这尊请来容易送走难的大神,却又无可奈何。
璃珊暗道一声幸运,幸亏胡大夫跟传闻中一样,脾气又臭又硬,换了别的大夫,早不趟这种混水了。她忙上前拉住洛仲达的袖子,“父亲息怒,先听胡老先生把话讲完!”
洛仲达一甩袖子,怒道:“都是你们母女无中生有惹出来的好事!”
“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给这贱人请大夫倒请错了?”璃珊被甩的一趔趄,金氏一把扶住她,气的手直哆嗦。
璃珊赶紧攥住她的手劝道:“父亲不是那个意思,母亲且听胡老先生说完!”
金氏气的喘不上气,本想问个明白,被璃珊一打断,才回过味,这会不是赌气的时候。弄明白柳氏那个狐狸精肚子里到底怎么回事儿才最要紧。
她忙松开璃珊,转身朝胡大夫深施一礼,高声道:“先生,您有什么说什么。我没做亏心事儿,不怕鬼叫门,也不能凭白让人往身上泼脏水。您说说,柳氏肚子里到底怎么回事儿?”
“好!”胡大夫一点头,柳氏却顺手抓起案上摆的一个耸肩美人瓶照他脑袋砸过去,“我不听你这老骗子胡说八道!”
‘啪’一声脆响,美人瓶擦着胡大夫脑门飞过,摔的满地碎瓷片子,里面插花的水泼了胡大夫满脸。胡大夫拿袖子胡乱抹了一把脸,也气的脸色发青,“无知泼妇!休怪老夫不给你留脸面!”
不待柳姨娘说话,他转脸厉声问洛仲达,“老夫且问你,十天前,你是否与这泼妇同房?”
“你怎么知道?”洛仲达嘴张的都能塞进去个鸡蛋,一副活见鬼的表情。旋即胀的满脸通红。半个月前,白姨娘过生日,他就在白姨娘屋里住了一宿。
柳姨娘吃醋,非让他陪不可。他也知道柳氏月份大了,不方便行房。可那晚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居然一宿要了她两回。莫非是那次伤着儿子了?
胡大夫一副我当然知道的表情,“你当时可饮酒了?那酒可有与众不同的香气?”
洛仲达此时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尴尬的连连点头。柳氏亲手倒的酒,他的确喝了!
“你这妇人,早就因为误食鹿角粉,导致胎象不稳,频频落红。你却硬用合欢散与丈夫行房,加速胎儿的死亡。这几日又连服番宁汤,强行落胎。岂不知阴阳相克,这种落活胎的药怎么能把死胎落下来?”
满屋子人全傻了,璃珊却恍然大悟,难怪柳氏救她之后好几天,还没小产,原来是死胎打不下来!
胡大夫骂完柳姨娘又一指站在门口准备开溜的古大夫,眉眼倒立,“诈银害命的混帐,老夫饶不了你这个医门败类,跟老夫去衙门!”
“跟我没关系啊,是柳氏给小人二百两银子,让我这么说的!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我还要靠行医养活一家老小呢!”
胡大夫说的有如亲眼所见,古大夫早吓的魂不附体。再听这话两腿一软,噗通跪倒,哆嗦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递到洛仲达跟前。
“这是五姑娘塞给小人的纸条,大人一看便知,小人刚才都是照上面说的,真的不关小人的事儿!”
‘事情已败露,母亲命你速想办法落胎。’
纸条上的字迹潦草,洛仲达还是一眼看出是洛安宁的笔迹,眼前金星乱蹿,身子一晃险些栽倒。
他耳根子软不代表他是傻子。事实明摆着,柳氏早就知道腹中胎儿出事儿了,她却瞒着不说。为的就是把小产的罪名赖在别人头上。而那个别人,恰巧是他,这个做父亲的?
他真心真意疼了这么多年的柳氏,怎么会如此歹毒?
先是用迷药勾引他上床,后下水救璃珊,一计不成二计生。
如果让她得逞,他这辈子都会背着纵欲杀子的罪孽,情何以堪如何自处?这辈子都不能在她面前抬头做人!
若是误会在璃珊头上,他岂不是要迁怒金氏,夫妻反目?
金氏此时也琢磨明白柳姨娘想干什么了,气的眼皮直跳,上去狠狠抽她一个耳光,“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谁给你的胆子,连老爷和姑娘都敢算计?”
“我冤枉!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儿?”柳姨娘噗通跪到洛仲达脚边,两手抱着他大腿,呜呜痛哭。
“老爷,咱们表兄妹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是真心爱慕表哥,宁肯为妾也要陪在表哥身边,你不能随便听别人说几句,就这样冤枉我!”
果然,表哥表妹神马的最坑人!璃珊看着眼前这一幕,冷不丁想起前世洛安宁也曾抱着苏宸的大腿这样表白过,不由的一阵恶心。有其母必有其女!勾引男人的套路都一样!
“夫人你看这事儿”洛仲达震惊之余,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地看着金氏,想听她怎么说。金氏却狠狠瞪了他一眼,甩袖子就走。
璃珊又是一阵头疼,这时候怎么能一走了之?不借机弄死柳氏也得扒她几层皮阿!
再者,你当着外人不给父亲留脸面,真的有利于你们夫妻感情吗?
混乱中,璃珊直接问胡大夫,“先生有没有办法,在不落胎的情况下,证明柳姨娘腹中胎儿是死胎?”
“当然有!”胡大夫一脸笃定,“只要用金针在脐门处灸一下,入针三分,正常胎儿就会手脚乱动。死胎嘛哼哼”
古大夫赶紧附和,“是的!是的!这一点医书上确有记载!”
洛仲达得知柳氏怀的是男胎之后,闲来无事也常翻医书,自然知道这两个大夫说的都是实话,马上对胡大夫道:“麻烦您老用针!”
柳氏两眼一翻,被他一反常态的果断直接吓晕过去。
金针入穴,洛仲达看着柳氏毫无变化的肚子,两眼一翻也险些晕过去。老天没眼阿!他盼了大半年的老来子居然是死胎!
“爹!”璃珊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洛仲达,他此时的心情璃珊很能理解,却不得不狠下心再往他心口补一刀,“柳姨娘怎么处置?”
第5章 吃货回来了()
“落胎之后送庄子去,我再也不想看见这个毒妇!”洛仲达声音沙哑,瞬间老了十岁。
“爹!”洛安宁没想到洛仲达罚的这么狠,惊叫一声,竟然也晕了。
璃珊看着满面戚怆的洛仲达,丝毫没有拆穿柳姨娘阴谋的喜悦,反倒无声叹了口气。如果非要在父亲心上扎一刀,才能让他看清一个人,这代价也太大了!
姨娘小产,璃珊这个未出阁的姑娘也不好多呆,只好吩咐马嬷嬷道:“我去看看娘,你在这儿盯着,把后事处理干净。再告诉今天在场的下人,敢胡说八道,家法伺候。”
璃珊并没刻意提高声调或是加重语气,随口道来,马嬷嬷却是一怔。旋即眼角就湿了。
姑娘真是开窍了,前前后后这些事儿安排的滴水不漏。要是早开窍几年,何必吃那些闷亏,还落个骄蛮的名声。
要是夫人也能明白过来就好了!
金氏正在屋里生闷气,瞧见璃珊进来,把手里猫扑彩蝶的团扇往桌上一摔,没好气地道:“你爹还陪那个狐狸精伤心呢?”
璃珊过去拿起扇子,轻轻替金氏扇风,“父亲说,柳姨娘落胎之后,就送庄子上,再也不想看见她!”
金氏眼睛一亮,马上又撇嘴,“他能舍得那个狐狸精?天天念叨他那个老来子,现在好了,是个死胎,白惦记了!”
璃珊微微蹙眉,母亲这话太伤人了,让父亲听见,得多伤心?
“娘!”她撒娇似地晃了晃金氏胳膊,“父亲一生顺利,再得个老来子那才叫万事如意,上心惦记也是人之常情,母亲就别气了!”
“呸!他这辈子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进士出身也没捞着一官半职,芝麻大的鸿胪寺典正,还是你大舅帮他捐的,这也叫顺意?他就是闲的,才把心思都放在老来子身上!”
金氏余怒未消,璃珊只好硬着头皮听着。
好在金氏骂了几句,心头火一泄,也觉着自已这些话过分。扭脸讪讪地吩咐大丫鬟琥珀,“让厨房晚上做几道清淡的小菜,老爷心情不好,太油腻的吃不下!”
洛仲达正垂头丧气的挑帘子进来,听见这话,十分意外地瞧了金氏一眼。没吭声坐在她旁边,眼中却多了几分感动。到底是多年夫妻,气归气,心里还是关心他!
不像有些人
想起柳姨娘的所作所为,洛仲达忍不住叹了口气。
金氏本来亲手给他端了杯茶,瞧见这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啪’把粉彩寿字纹茶杯摞到桌上。
“不过是姨娘小产,你长吁短叹的做什么?真想抱老来子,明天挑好的买两个进来,你身强力壮的,还怕怀不上?”
“你当着孩子胡说八道什么!”瞥见璃珊还在跟前,洛仲达脸腾地红了。
“我什么都没听见!”璃珊赶紧把耳朵捂上,见洛仲达连耳朵都红了,连忙把眼睛也闭上。
暗笑自已老爹真是个奇葩,有儿有女了脸皮还这么薄!母亲口无遮拦这么多年,也没把他这毛病治好?
“我听见了!”青闪金弹墨门帘子一闪,一个小肉球滚进来,扯着嗓子嚷嚷,“母亲要给父亲买什么?我也要!我听见了,您要给父亲买两个,我也要两个!我要跟父亲一样多!”
噗!
洛仲达刚喝的一口茶全喷出来,璃珊也差点笑岔气,唯有金氏从地上捞起那个小肉球,直接横在膝盖上,照屁股就是两巴掌,笑骂道:“你要什么姨娘,给你两巴掌还差不多!”
咳!咳!咳!洛仲达一口气没喘匀,又是一阵猛咳。有这么当嫡母的吗?跟四岁的儿子,讨论买姨娘,早点吧?
璃珊看着自己几乎憋成内伤的老爹,笑的喘不上气。娘,您这是变着法子报仇吗?
“我再不敢跟爹抢东西了!”洛家明拽着金氏身上浅紫蜀锦缎的马面裙,拼命蹬达小短腿,扭脸眼泪汪汪地看着金氏,“娘,晚上吃什么?您瞧我在庙里跪经,都饿瘦了,得补补!”
生怕金氏不相信似地,两只小胖手按着腮帮子,边说边使劲往下压圆鼓鼓的脸蛋。
金氏抓着他的小胖手,指着他手背上的坑,笑骂道:“你还要补?再补还能走路吗?”
洛仲达也想在小儿子面前捡回面子,板起脸道:“你姨娘阴寿,让你去庙里跪几天经,你就叫苦,这是不孝!”
“我孝了!真的孝了!”洛家明吓的一吐舌头,赶紧从金氏身上爬下来。
恭恭敬敬地走到洛仲达跟前,叉着手行礼,“父亲,儿子跪经回来了,您这几天可安好?”
“好!”洛仲达看着眼前虎头虎脑的小儿子,不由的对金氏涌出愧疚之情。金氏果然正直大度,要不然哪会养出这种活泼可爱,白白胖胖又懂规矩的庶子!
自已这些年真是糊涂油蒙心了,怎么就老疑心金氏欺负柳氏母女?
“这些年是我有眼无珠,你受委屈了!”想起自已这些年明里暗里对柳氏的维护,洛仲达满眼歉意地看着金氏。
彪悍如金氏,被洛仲达深情凝视,居然脸红了,嗔道:“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干什么!”
洛仲达扭脸看见洛家明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圆溜溜地盯着他,也觉着自已这话说的不是时候,手攥成拳搁在嘴边干咳了一下。
“娘!爹咳嗽了,咱们晚上加一道葱烧兔吧!庙里师父说这个治咳嗽!真的!”
“胡说!”金氏气乐了,照他小屁股又是一巴掌,“庙里师父吃素,谁会跟你说葱烧兔,我看就是你嘴馋想吃!”
“娘”洛家明瘪着粉嫩的小嘴,大眼睛里眼泪晃来晃去,可怜巴巴地看着金氏,大有你不给我添菜,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到底是小孩子,心里想着,念头就顺嘴溜达出来,“我要哭了!我真要哭了!”
洛仲达看他这模样,心早软成一汪水,伸手把他抱在怀里,笑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明儿为吃不到葱烧兔哭,爹不喜欢了!”
“好!明儿不哭!”洛家明拿手背抹了把眼泪,转脸却道:“那我为松鼠桂鱼哭行吗?”
“哈哈哈”童言稚语,洛仲达心头阴郁顿消,一刮他的小鼻子,对金氏道:“晚上把这两道菜都加上吧!”
“宠子如杀子!”金氏白了他一眼,不过还是吩咐琥珀让厨房加菜,又特意嘱咐道:“多做一份松鼠桂鱼给老夫人送去!”
洛仲达感激地看了金氏一眼,母亲瞧不起她商户出身,这些年没少刁难她。她却不记仇,吃条鱼还想着母亲。能娶到这种贤妻,也是自已的福气!
璃珊一直留心看着洛仲达的表情,见状暗中给金氏点了个赞。金氏不知自已无意间,做了件漂亮事儿。被这父女俩瞧的莫名其妙,毫不客气的送了父女俩一人一个白眼。
晚饭摆好,一家人刚坐稳,洛柳氏跟前最得脸的丫鬟春桃,就仰着下巴就进来了。
春桃一双眼滴溜溜的,先在洛仲达身上转了两圈,这才弯腰朝他施礼,脆声声的道:“老夫人请二爷立刻去一趟,有话要说!”
璃珊一皱眉,祖母向来不喜欢父亲,什么大事儿,非要挑吃饭的时候说?
她隐约记着前世这个时间点出了件大事儿,可惜不知道详情,似乎跟她的亲事有关。
难道是这件事儿?
第6章 天上掉下来的亲事()
洛柳氏传唤,洛仲达不敢怠慢,赶紧起身去洛柳氏住的鹤龄堂。
进屋见洛柳氏的晚膳也刚摆上,洛仲达忙从春桃手中接过朱漆食盒,端出香味扑鼻的松鼠桂鱼摆到洛柳氏跟前,笑道:“今天有新鲜桂鱼,母亲尝尝!”
“难为你还有这份孝心!”洛柳氏阴阳怪气的拿筷子扒拉了两下,“春桃要是晚去一会儿,我这把老骨头就得吃金氏的剩菜了吧?”
“母亲息怒,儿子媳妇不敢欺心!”洛仲达头皮一麻,赶紧低头解释,“明儿跪经回来嚷着要吃鱼,金氏临时加菜,特意吩咐也给母亲准备一份”
洛仲达话未说完,春桃就忍不住撇嘴。哎哟喂,我的爷,您咋这么实在呢?忒不会说话,怪不得老夫人看不上您!
这要是三爷,一根鱼刺都能把老夫人哄的眉开眼笑,末了还能拐走点东西!
果然,洛柳氏脸刷的阴了,啪一声把筷子摔到桌上,“吃条鱼还要托庶孙的福,我这个老不死的真是好福气!”
洛仲达慌的扑通跪下,“母亲息怒!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母亲息怒!母亲息怒!从小到大除了母亲息怒,你就不会说别的!”洛柳氏瞪着眼前年近四十的二儿子,越看心里越烦。“文不成武不就,我怎么竟养出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洛柳氏一口鱼,一口酒,边吃边骂,洛仲达直挺挺地跪着,听她把这些年骂惯了的话从头到尾再骂一遍。
好不容易捱到洛柳氏吃完饭,他才低声道:“不知母亲叫儿子来有什么吩咐?”
洛柳氏把空碗往桌上一扔,气哼哼的道:“我问你,金氏硬逼柳姨娘坠胎是怎么回事儿?她可是我的远房侄女,你的亲表妹,你居然纵容金氏那个毒妇害她?”
“都是儿子的错,求母亲息怒!”柳姨娘干了什么,母亲肯定听说了。要不然也不会一下午没动静,到现在才骂。
洛仲达很想替金氏解释几句,可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越解释越没法收场,金氏的麻烦越大。索性全揽在自已身上,让母亲骂几句出出气就完了!
他越这样,洛柳氏越生气,顺手抓起漱口用的茶杯砸他身上。
加了青盐浓茶泼了洛仲达一脸,他悲从中来,却不敢露在脸上。这么多年,母亲不管人前人后,从来不给他留脸面,他早习惯了!
春桃知道柳姨娘闹出来的丑事儿让洛柳氏脸上无光,她不把这口恶气撒到金氏头上不会消停。
想起下午三夫人暗地里的吩咐,春桃眼珠子一转,忙凑到洛柳氏耳边提醒道:“三夫人说的那事儿”
对、对、对,差点忘了正事儿!
洛柳氏一挥手让洛仲达起来,“我当年跟你舅妈口头上订过亲,把三丫头许给她孙子知恩。今天叫你来,就是跟你说这个事儿!三丫头不小了,亲事也该办了!”
“母亲!这事儿草率不得!”洛仲达膝盖刚离地,听到这话惊的又跪下去,脸都白了。
“知恩从小被养歪了,除了正经事儿不会干,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有名的流氓无赖,不但败光家业还把舅舅、舅妈、表哥气死,珊儿怎么能嫁这种人?”
洛柳氏两眼一瞪,“放屁!柳家是书香门第,金氏可是商户女。你舅妈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原意亲上做亲,你以为三丫头能嫁到什么好人家?”
“母亲,珊儿还小,亲事过两年再说吧!”
洛仲达被洛柳氏劈头盖脸骂的无地自容,若是平时,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反驳洛柳氏。可事关系珊儿一辈子,他这个当爹的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往火坑里跳。
洛柳氏不以为然,“现在订下又不是马上过门,三茶六礼走一遍,时间正好!婚姻大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这么定了,我明天就寻人跟你表嫂说!”
洛仲达惊的后背全是冷汗,嗫嚅半晌,道:“表嫂跟咱们多年不来往,兴许知恩已经有了婚配,再者您跟舅母当年只是笑谈,不能当真。”
洛柳氏腾地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这是要忤逆?”
桌上还没来得及撤下的盘子碗震的叮当做响,洛仲达趴在地上一个劲磕头,连声说不敢,心里却打定主意说什么也不能同意这门亲事,害了珊儿!
想了想咬牙道:“珊儿的终身大事儿也不急在一时,突然间主动跟表嫂提起,万一表嫂误会,反倒不好。等您六十大寿,两家见面再说也不迟!”
洛柳氏没说话,重重呼出一口浊气算是同意了。
洛仲达揪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肚子。拖一时算一时,母亲过寿还有两个多月,兴许到时候,母亲就忘了这事儿!最好表嫂根本不来拜寿,母亲一怒之下,也不会再提了!
提到自已的六十大寿,洛柳氏气平了些,“你弟妹当家一个人忙不过来,办寿的事儿让金氏跟着搭把手,该出银子出银子,该出力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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