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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门贵女:冷帝狠腹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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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点点头,顶多再出一份办酒席的银子,这倒不难。
邱氏喜上眉梢,扭脸又对璃珊道:“正日子那天,就劳烦三姑娘多陪陪女眷们!”
璃珊抬头迎上邱氏看过来的目光,一眨不眨的回望过去。
她巧用洛安宁、收买江姨娘、讨好洛柳氏,挖空心思做这么多,无非是逼邱氏出面操办洛柳氏的寿诞,别让自已当替罪羊背黑锅。
原以为还有一翻唇枪舌剑,没想到邱氏连价钱都没讲,就接下这块火炭。
虽然达到目地了,可她心里怎么就不踏实呢?
邱氏被她幽深如古井的眸子盯的心虚,不自在的错开目光,“怎么?三姑娘不愿意?”
“三婶让我陪客是看的起我,我怎么会不识抬举!”璃珊森然一笑,也收回目光。
邱氏如此反常,她要不配合一下,太对不起邱氏的苦心了!
第91章 我也不知道()
璃珊从鹤龄堂出来,含烟就急火火的迎上来,把自已看到的事儿一字不漏跟她说了一遍。
“难怪邱氏突然间这么反常,原来是洛安宁在里头捣鬼。”
璃珊咬牙冷笑,拢在袖子里的手狠狠攥成拳头。柳姨娘母女居然跟邱氏勾结在一起,老夫人这个寿肯定没她想像的那么简单!
与此同时,洛安宁正躲在自已屋里,把柳姨娘刚给的一块桃粉色鸟衔瑞花锦披在身上,对着半身铜镜,眉开眼笑的前后比划。
没想到邱氏那么好哄,自已三言五语就劝动她跟柳姨娘合伙,对付璃珊那个死丫头。自已替柳姨娘办了那么多事儿,只有这次好处拿的最容易!
比量了足有半个时辰,她突然把那块难得一见的好料子从身上扯下来,扔到床上。
站到窗前,望着锦瑟居的方向,叉着腰放声大笑。
小贱婢,你以为拿捏着邱氏办好寿宴就躲过一劫了?哼!好戏才刚刚开始!
那件事儿一成,就算全家人的心都软的跟柿子似的,你也死定了!
到时候,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想要什么没有,一块瑞花锦又算什么!
窗外流云漫天,原本澄澈的碧空就有些忽明忽暗,一如璃珊此时的心情。
她两肘支在桌上,双手捧着下巴,呆呆望着窗前依照翠绿肥厚的芭蕉叶,本想静下心琢磨邱氏跟柳姨娘母女的阴谋,可心思总被天上飞奔的流云牵引,莫名其妙的飘远。
碧蓝的天光也总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双冰海一样的眼睛他还记着她吗?
此时此刻,被卫一引着往夙府后园走的洛家父子,却心情各异。
洛仲达看着越走越深的庭园,神色也越来越忐忑。他不过是来拜谢救女大恩的微末小官,以夙千夜的身份地位,竟然对他如此礼遇,在内园见他?
洛鸿章心中也有这种感叹,不过跟洛仲达的忐忑不同,他却对自已此行的目地多了几分信心。
到了一片茂密的竹林前,卫一停下脚步,冲洛仲达拱手施礼,“主上在里面,两位请进语气冰冷,神色却很恭敬。
洛仲达赶紧还礼,正了正头上的平定巾,又理了理袍子,这才神色肃然的往前走。洛鸿章虽然不像他这么紧张,却也打起十二分精神,跟在洛仲达身后。
他倒不是畏惧夙千夜冷酷狠毒的名声,而是此行对他以及他追随的那人来说,都至关重要,容不得出半点差错。
水声潺潺,穿过茂密的竹林,一片浩荡的湖面兀然出现在眼前。湖心凉殿四周的青纱幔帐被湖风轻轻鼓动,跽坐在殿中的人影若隐若现,侧影挺拔如松,孤寒冷逸。
就算殿中坐满了人,仅凭他那一身气度,也凌然于众人之上。
毫无来由的,洛鸿章刚刚涌出的信心,瞬间瓦解,竟忐忑起来。
隔着长长的栈桥,殿中人似在发现有人打量他,扭脸直直的望过来。眸光若碧海,洛鸿章明知自已脸上不会带出心事,却下由自主的低头,不敢跟那双清冷的眸子对视。
夙千夜望着越走越近的父子俩,眼前却浮起璃珊清秀的脸,原来小丫头像父亲多些!
“多谢贵人出手救助小女,下官铭感五内!”夙千夜那双碧海般的眸子,也让洛仲达压力重重,一入凉殿马上向夙千夜行深揖大礼。
“些许小事,洛大人不必放在心上!”夙千夜伸手做出请坐的手势。
洛仲达赶紧道谢,这才跽坐的锦垫上。偷眼见夙千夜微微垂眸,浓密的睫毛形成一小片阴影,挡住令人不安的碧蓝眸子,他这才暗暗松口气。
谁说夙公子性情如狼,森冷无情,这不挺和气的吗?也对,真像外头传说的那样,杀人不眨眼,三丫头早让他吓死了!
凉殿左侧一池金波,浮光粼粼,右侧陡峭的山岩上爬满枫藤,红艳如血。
淡白色的沉水香雾,从三足兽头博山炉中浸出来,丝丝缕缕,燃的一室寂静。
动静相合,一草一木皆入画境,洛鸿章暗暗点头,如此品味,又怎么会是冷血无情的?
一杯茶喝完,洛仲达本想再说几句话套话就告辞,谁知瞥见夙千夜身后那副八连扇的狂草屏风,瞬间痴了,脱口赞道:“好字!”
金钩铁画,气势如虹,一阙破阵子竟写出千军万马的气势。
“小技而已!”夙千夜面色淡然,却惊的洛仲达,瞪眼张嘴半晌说不出话。如此境界还是小技?他这要是小技,多少书法大家得上吊?
洛仲达字痴犯了,眼里除了那副狂草,再看不见别的。指着他将话引到正题是不可能了。洛鸿章只好将带来的茶叶往前推了推,“这是舍妹一点心意,聊谢贵人救命之恩!”
对于夙千夜那样的人来说,无论多珍贵的东西,只要是花银子能买来的,就不值一提。相对而言,妹子亲手窨的茶叶,更能表达答谢之意。
夙千夜揭开扭纹定窑佛肚罐的盖子,桂香扑鼻,眸底便含了笑,小丫头亲手窨的茶!
洛鸿章瞥见他眼底那抹笑意,就知道自已猜对了。马上道:“贵人喜茶,可知茶之七德?”
夙千夜倏的抬眸,眸光清冷,明明没有任何情绪,却像带了千钧重压。
洛鸿章一脸坦然的迎上去,后背却一点点被冷汗湿透。竟比几年前初见太子,被东宫众儒考较时还紧张百倍。
茶之七德,首德在义,非正本清源无以为香。身为贵戚,却名不正,言不顺的活着。他就不信,太子给出认祖归宗的承诺,夙千夜会不动心。
足有半柱香的功夫,夙千夜才收回目光,“令弟厌文喜武,如果能入上直卫,将来的成就不可估量!”
“”洛鸿章愣了,上直卫是御前亲卫,夙千夜让洛承浩入上直卫,这事跟自已说的事儿风马牛不相及啊!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管什么意思,他都没有机会当面问了,因为夙千夜已经端茶送客。
“你可知,我为何要助洛承浩一臂之力?”卫一送客回来,就听见夙千夜语声凝肃的问他。
卫一的目光落在夙千夜手中那个佛肚罐上,脑海中灵光一闪,却断然摇头。不可能!
洛承浩那小子学文不成,兵法上却悟性非凡。刚跟顾简之学了几天,推演十次,就能胜负对半。他要入了上直卫,将来必定是主上的心头患。
主上怎么可能为了让洛家那小丫头开心,养虎为患,给自已找麻烦?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夙千夜手指轻轻拂过佛肚罐,碧海似的眸子罕见的失了冷静。
许久才吩咐道:“备一份寿礼!”
第92章 有种回报,叫礼上往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一点也不假。两天功夫,邱氏愣是把洛柳氏的寿诞操办的滴水不漏。
满府里张灯结彩,预备摆宴的后园,更是被几百盆盛开的花草装扮的焕然一新。
时辰还早,宾客们还没来。璃珊隔着一丛团圆菊,望着戏台前指手画脚的邱氏,明明没事,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重。
邱氏这次太反常,吞进肚的银子都吐出来了,要说没阴谋,鬼都不信!
这两天,她加倍小心,也没看出邱氏想干什么。柳姨娘母女那边也安静本份的要命。越是这样,璃珊越觉着心惊胆战,总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戏班子的乐师开始试弦,暗哑的弦声,沉沉的鼓声搅在一起,像一团棉花堵在胸口,憋的璃珊喘不上气。
铜锣‘呛’一声脆响,惊的璃珊一哆嗦,竟将手边一朵艳紫的团圆菊连梗带叶的掐折。
花枝折断的刹那,她胸口的壅塞一扫而空。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邱氏又没长俩个脑袋,她就不信斗不过那人!
夙千夜一进园门就瞧见璃珊坐在花厅的廊檐下,手里拈着朵艳紫色团圆菊,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花瓣。
樱粉色襦裙上落满深深浅浅的紫色花瓣,小丫头秀气的眉尖却轻轻皱着
夙千夜瞬间想起在清凉寺初遇璃珊的情形,眉眼中便带了笑意。小丫头又在许愿?
“单还是双?”
“什么?”璃珊只觉着眼前光线一暗,错愕抬头,猝不及防撞入一泓碧海般的目光。
心头大跳,语气中满是藏不住的惊喜,“您、您怎么来了?”
“这次求什么?”夙千夜不答反问,目光幽邃无波,语气也轻淡如风,一如既往不带任何情绪。
璃珊却有种直觉,他说这话时心里是带了笑的。什么事儿让他觉着可笑?诧异之余,瞥见落在自已手上那朵光秃秃的团圆菊,璃珊两颊轰的一声,烧个透红。
她不过无意中揉烂一朵花而已,落到他眼里怎么就成了求花签?还当面问出来?
难道他不知道女儿家求花签时许的愿,男人不能乱打听吗?
璃珊赶紧把那朵残花扔了,窘的不敢抬头,“没我没许愿,我是准备做明目枕!”
对!没错!我刚才摘菊花瓣,是准备装枕头!
璃珊暗中为自已的机智点了个赞,生怕夙千夜不信,赶紧掏出帕子将散落在膝头的花瓣包起来。手上忙着收拾花瓣,心思却有些飘忽。
若她刚才真在求花签,他会不会还像在清凉寺那样,成全她的执念?
夙千夜长身玉立,微微低头看着璃珊连花带梗,甚至碎碎的花蕊都塞进帕子里,唇角慢慢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原来花蕊也能装枕头!”
璃珊差点被他这声似叹非叹的戏谑窘死,这人是不是跟柳少樘在一起呆久了学坏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虽然窘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却忍不住想笑。原来他也会打趣人!
小丫头深深埋着头,颈后露出的一截肌肤莹白如玉,只是这白玉渐渐晕了一层霞粉,颜色越来越重,像四月桃花婉转飘落时最难挽留的一抹娇艳,翩然撞入夙千夜眼帘。
他心头悸动,生怕惊动了什么似的,连呼吸都轻微了。好一会儿才移开眼睛,从袖中掏出一只黑漆木盒,递到璃珊跟前。
“生辰顺意!”
“我的生辰礼?”璃珊遽然抬头,满眼惊讶。
她跟洛柳氏同一天生辰,洛柳氏一口咬定跟晚辈一起过寿,会抢走长辈的福气。自小到大,她连吃碗长寿面都不行,更别说收生辰礼。
久而久之,她自已都不奢望了。做梦也没想到,今天会收到人生第一份生辰礼!
璃珊热切的望着那只木盒,明知不能收,却忍不住问道:“是什么?”
久久也没等来回音,只有一双冰海般的碧眸静静的看着她。握着木盒的手指晰白有力,隐着劲道。盒盖上的浮雕莲花,正好绽在他指尖。
清净无尘,竟让人生不出杂念。
明知周围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璃珊还是像受了蛊惑似的,不由自主接过盒子。看清楚盒子里面的东西,她眼圈一下子红了。
精巧的盒子里躺了块半个巴掌大的青铜牌,虎头衔口四边如意云纹,正面雕着‘拱天卫命’背面则刻着‘戍策紫微、出入宫禁’竟然是御前亲卫,上直卫的腰牌!
果然他又一次成全了自已的执念!
本来就有些份量的盒子,此进更重逾千钧。璃珊两手紧紧抓着那盒子,用力按在胸口。
力道之大,压的她自已都喘不上气。可她却不想松开一分一毫,生怕一松开,腰牌就不见了。
这不是一块腰牌,这是二哥这一世的命运啊!
这样的生辰礼,让她如何拒绝?
非但不能拒绝,就连向征性的推辞,她都说不出口。
璃珊抬眼望向夙千夜,与她对视的碧眸波光粼粼,坦荡平静。璃珊瞬间拿定主意,就算担上私相授受的罪名,她也要替二哥留下这块腰牌,留下这个机会。
“我、我和我二哥,要怎么报答您?”
不知是不是璃珊的错觉,她总觉的自已说出‘报答’两字的时候,夙千夜那双从来不透露任何情绪的眸子,陡然间黯淡几分,仿佛染上浓浓的失落。
璃珊被自已无法确定的那抹直觉刺的愧疚不安,是啊,他屡次成全自已的恩德,岂是轻飘飘一句‘报答’能抵偿的?
可是,平白无故受他这么大的恩泽,哪能不报答?
纠结中,只听夙千夜声音轻缓的道:“下月初九是我的生辰!”
“什么?”
璃珊怔怔的望着夙千夜,几乎不相信自已的耳朵。这是提醒她,下月初九要回送他一份生辰礼?
小丫头瞪大眼睛,震惊中又带些许懵懂的糊涂样子,宛若一片春风轻轻滑过冰冻的湖面,就那样不着痕迹的,在他心湖上划开一道涟漪。
“下月初九,我等你的生辰礼!”
夙千夜一点点弯下腰,凝视璃珊黑漆透亮的眸子,声音低沉而轻缓。
随着他一点点靠近,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青檀香越来越清晰,璃珊的心也越跳越快。咚咚狂跳着,险些从腔子里蹦出来。只见他嘴唇噏合,明明在说话,她却一个字也没听清楚。
脑子里一片空白,被那双碧眸湛湛凝视,她不由自主的点头。直到他慢慢直起身子,眼中涌出深深的笑意。璃珊这才像一尾重归大海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气。
自他迫近那一刻,小丫头竟忘了呼吸?她的胆子,果然不像看起来那么大!
夙千夜眼底笑意沉沉,转身,疏落的树影间细碎的光影落在他墨色锦袍上,仿佛镶了无数细碎的宝石。少了几分浓黑的阴郁,多了几分跳跃的欢愉。
璃珊怔怔的看着,张了张嘴,竟不知自已想说什么。
开口挽留还是说几句送别的客套话,好像都不合适!
想到稀里糊涂应出去的生辰礼,璃珊十根手指不由自主的绞到一起。
捂在掌心的那块上直卫腰牌,渐渐灼热起来。
第93章 各种出人意料()
得知有贵人来访,洛叔同三步并成两步从鹤龄堂蹿出来,抄近路往花园跑,远远瞧见夙千夜,立刻跪在路边行大礼。
“下官不知贵人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邱氏早就瞧见夙千夜了,可不知他是什么身份,又慑于他的气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璃珊私自收下他送的东西,却不敢上前查看。
这会儿瞧见洛叔同的举动,自然不敢怠慢,急慌慌的跟过来,跪在洛叔同身后,“臣妇邱氏,拜见贵人!”
漆黑如墨的袍角飞扬,夙千夜目不斜视,径直从俩人身边走过,步履稳健,看都懒的看一眼。
洛叔同脸燥成猪肝色,趴在那儿,起也不是跪也不是。邱氏暗骂洛叔同两眼糊屎了,拍马屁也不看准人,连累她也跟着丢人现眼。
骂完洛叔同又骂璃珊,不要脸的贱婢,大庭广众之下就敢私相授受,你给我等着!
邱氏心里正骂着,冷不丁瞧见夙千夜袍角上的暗绣居然是四爪云龙纹,她心里咯噔一下,这、这人是皇族?那个贱婢勾搭清河郡王这个贵戚还不算,还勾搭上了皇族?
想起自已答应柳姨娘的事儿,邱氏身上那件新做的鹦哥绿潞缎褙子瞬间被冷汗湿透。万一那个贱婢飞上枝头,知道这事儿,不得扒了自已的皮?
这种事儿,就算那个贱婢不追究,她勾搭的这几个贵人也饶不了自已啊!
扒皮抽筋,浸猪笼还是挨千刀,还不是贵人一句话的事儿。
邱氏越想越怕,浑身抖的跟筛糠似的,头上那两只为了显富贵才插上的挂珠钗也跟着籁籁乱晃,灌了水银的假珠串抽的她两颊发红,她居然没感觉疼。
洛叔同正有气没处撒,瞥见邱氏丧魂失魄的样儿,马上咬牙切齿的低声骂道:“你怎么回事儿?要死也不分时候!”
这声咒骂,虽然恶毒却让邱氏一激灵,瞬间拿定主意。绝不能让那个贱婢攀上高枝,只要那件事儿成了,等死的就是她。
洛仲达也听说璃珊众目睽睽之下,私自收了外男的东西,急匆匆的过来。远远就看见洛叔同夫妇神色慌乱的跪在一边,他一脚睬空,要不是洛鸿章在后面扶着他,肯定得摔那儿。
看他紧张成这样,洛鸿章只好上前施礼,“不知夙公子何事来访,恕洛家上下有失远迎!”
夙千夜神色清冷,“贺寿而来!”
吁!
明知洛柳氏没那么大面子,值得夙千夜亲自来贺寿,洛仲达父子却同时松一口气。这个说法好,能堵住所有人的嘴,保全璃珊的名声。
洛仲达忙道:“多谢夙公子厚意,下官能否请夙公子赏光,喝杯水酒再走?
他心意虽诚,可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句客套。以夙千夜的身份,怎么可能留下赴宴。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夙千夜根本没犹豫,直接点头,“好!“
声音沉肃,洛仲达瞬间懵了,愣愣的瞧着夙千夜,我没听错吧?
您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地位。我请您喝酒,您居然纡尊降贵,答应了?
洛鸿章反应最快,悄悄拽了拽洛仲达的袖子,道:“父亲不是收藏了几幅字画吗,何不请夙公子鉴赏一二?”
提起字画,洛仲达瞬间想起夙千夜那笔好字,一下子忘了他的身份,“前些日子下官买了一幅行草,越看越觉着神气上差了些,不像米芾真迹,还请夙公子帮我掌掌眼!”
洛鸿章满头黑线,爹啊!我这是让您把夙公子请到书房说话!到您嘴里,咋成了让夙公子帮忙鉴定书画,您真是忒二了!
他暗捏一把冷汗,谁知夙千夜竟再次点头。洛鸿章下意识的抬头看天,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众人错愕的功夫,洛仲达已经欢天喜地的引着夙千夜往书房去了。谁也没发觉夙千夜临走时,扫了邱氏一眼,冷厉如刀。
璃珊行走不便,自然不知道园门口发生的一切,瞧见洛鸿章进园朝她走过来,扬起手中已经捂热了的东西,喜出望外的道:“大哥,你看这是什么!”
虎头铜牌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冷光,洛鸿章脑子嗡的一声,“上直卫的腰牌?”
太子大费周章也没搞到手的东西,夙千夜居然随随便便的拿来送人?
就算洛鸿章早知道夙千夜不可小觑,还是被他暗藏的实力惊出一身冷汗。握着那块腰牌,完全拿不准夙千夜此举的用意。
通过洛家婉转的向太子示好,还是借此向太子示威?
若仅仅是看上妹妹了,讨她欢心,这份礼也太重了!
璃珊盯着洛鸿章忽青忽白的脸色,心也跟着拎起来,“这腰牌是假的?”
洛鸿章攥紧腰牌,敛起眸底的猜疑,温和的笑道:“不是!我在想,二弟看到这个,会惊喜成什么样!”
璃珊瞬间由惊转喜,完全没察觉洛鸿章心底一波三折的揣测。洛鸿章捏着腰牌走了半晌,她还抿着嘴唇笑的两眼弯弯。二哥一定高兴的几宿睡不着觉!
“三姐这么开心,是不是遇上高兴事儿了?”
“天大的好事儿,可惜就算说给你听,你也沾不上喜气!”
“都是一家人,三姐的喜事儿当然也是我的喜事儿。”
“私相授受,随便收外男给的东西,这种喜气,只有你肯沾!”
“啊?”
“啊什么啊?人家做都做了,只有你这个傻子啥都看不出来。”
洛安宁和洛芙蓉的声音从璃珊背后冒出来,一搭一唱,璃珊的好心情瞬间破坏殆尽。她不想惹事非,可事非偏要惹她。
“二哥入了上直卫算不算好事儿?这种喜气沾不得?贵人命我将上直卫的腰牌转给二哥,在四妹嘴里居然成了私相授受?你要不把话说明白,怕是逃不过诬蔑贵人的嫌疑!”
璃珊慢慢回头,盯着趾高气扬的洛芙蓉,心里实在想不通,吃了这么多苦头,她怎么就不长记性。每次都被洛安宁当枪使,耍的团团转,还自以为占了大便宜。
“啥?”就算洛芙蓉孤陋寡闻,也知道上直卫的腰牌代表着什么。一双杏核眼直接瞪成李子大小,旋即不屑的撇嘴。
“你以为上直卫是你们家开的,说进就进?我舅舅走七皇子的门路,花了几千两银子,也没进得了上直卫。三堂哥凭什么进上直卫?”
“你是说七皇子卖官鬻爵?”璃珊冷笑,不想跟洛芙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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