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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门贵女:冷帝狠腹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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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诛心了,前面那句叱骂完全是鄙视,除了侮辱人倒也没别的意思。后面这句话却是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璃珊回头,循着骂声看过去,却是两个年纪略比她大两三岁的少女。其中高个子的那个穿着胭脂色云锦刻丝禙子,领缘处微微露着一抹娇嫩的葱绿色中单。
下面搭着软玉色织金缀珠马面裙,自上到下缀着无数细小浑圆的珍珠。宝光莹莹,略略一动,裙褶里泥金线绣的一枝凌霄便若隐若现,甚是端庄华丽。
只可惜此时柳眉倒立,凤眼圆睁,怒目金刚的样子破坏了刻意装扮出来的温婉。
另一个圆脸姑娘则略带点婴儿肥,身着水红色疏绣轻罗轻衫,下面配着同色提花细褶十二幅湘裙,不及高个女子华丽,秾丽的颜色却衬的她娇艳如花。
腰间湘色如意丝绦的底端还悬着几个细小的金铃,声音细碎如笑。面相娇憨,目光却针芒般尖利。
璃珊冲两人缓缓福了一礼,“不知两位姑娘怎么称呼?”
高个姑娘不屑的扬起下巴,“你是什么东西,也配问我的名姓?”
圆脸姑娘也跟着冷笑道:“你连章阁老的掌上明珠章蕙姐姐都不认识,还敢说是清河郡王请来赴宴的?”
璃珊暗叹倒霉,怎么这么巧,遇上清河郡王没过门的侧妃不说,边上还搭一个煽阴风点鬼火的。
本想不理她们,转身的功夫却被圆脸姑娘挺身拦住,一副说不说清楚休想走的架势!
璃珊忍不住气道:“这话倒让我不明白了,我认不认识章姑娘,跟来不来大长公主赴宴有什么关系吗?”
“你倒是牙尖嘴利!”圆脸姑娘冷笑着,上一眼下一眼,从头到脚打量起璃珊的穿戴来。
璃珊知道自已的穿戴在她们眼里,往好听里说叫素淡雅致,往难听里说那就是寒碜。也不畏缩,挺直腰身任由她打量。
“罗月儿,你顾着点身份,别一副小家子气!”章蕙不耐烦的瞪了圆脸姑娘一眼。
这位就是安贵妃的远房外甥女,为了固宠把洛芙蓉送到七皇子床上的罗月儿?
璃珊有些好奇,抬眼细看,果然罗月儿的眉眼嘴唇跟洛芙蓉有四五分相像。只是眸光闪烁,似笑非笑的表情,一看就比洛芙蓉的心机深。
她打量罗月儿的功夫,又听章蕙又呵斥管事道:“愣着干什么,这种不知深浅的东西,还不直接打出去?”
管事只好苦着脸上前,“这位姑娘得罪了,您拿不出请帖,小人不敢放您进府!”
一个是郡王未来的侧妃,一个是来历不明的小丫头,他只能先挑软的捏。
璃珊心平气和地道:“有劳您跟郡王通禀一声,只说洛氏女到了,若他不记得请我来赴宴的事儿,我再走也不迟!”
若不是要借这个机会,当面把名帖还给夙千夜,璃珊还真想一走了之,跟章蕙这种人呆在一起,她也不舒服。
听见这话,已经转身的章蕙突然折回来,甩手就朝璃珊脸上抽,“贱婢,清河郡王是你想见就见的?”
与此同时,罗月儿闪身将璃珊的退路挡的死死的。
眼见着璃珊躲不过去,含烟想也不想,冲上来挡在璃珊前面。
‘啪’的一声脆响,再看含烟,半边脸都红了。
璃珊登时大怒,上前一步盯着章蕙,高声道:“你凭什么打人?你身为阁老千金,不懂礼法律条是何物吗?我与大长公主府管事说话,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横加干涉?”
这话问的可不好答了!
“我”章蕙张口结舌,别说她还没跟柳少樘成亲,就算成了亲也只是侧妃,大长公主府永远也轮不到她当家。
瞥见周围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章蕙又急又气,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罗月儿也没想到璃珊一句话,就给章蕙扣上了不懂礼法的帽子,还让大长公主府上上下下对章惠生出戒心。
看着一脸猪肝色的章蕙,罗月儿不紧不慢的接过话茬,“凭什么打人?凭你偷我的衣裳就该打!我在锦裳坊订的衣裳,你居然偷偷穿来赴宴,赏你耳光都是轻的!”
章蕙一愣,收到罗月儿递过来的眼色,立刻明白了,上前指着璃珊的鼻子大骂,“偷东西的贱婢还敢跟我说礼法律条?你自已说,偷盗是什么罪?”
这话一出,众人立刻瞪着璃珊身上那套鹅黄色月容锦南绣蝴蝶的对襟襦裙看。这一看果然看出问题了,确实是锦裳坊的衣裳,而且还有修改过的痕迹。
心地慈悲的摇摇头走了,不厚道的当场笑出来。偷穿别人订的衣裳硬闯大长公主府也就算了,还被正主当场抓包这一波三折的,比话本子还好看!
含烟也愣了,不知所措的看着璃珊。“这身衣裳不是绣娘绣错了花样,原主不要了,夫人才买回来给您的吗?咋成偷别人的了?难道夫人被锦裳坊的掌柜骗了?”
章蕙居高临下得意的瞥着璃珊,罗月儿也抿着嘴等着看璃珊跪地求饶。俩人谁都没发现,一名黑袍银发的男子腰身笔直的立在不远处,冰海般的碧眸冷冷的瞧着她们。
而他身旁,则站着满脸怒气的柳少樘。
第115章 拦路抢劫()
柳少樘一撩袍子就要上前替璃珊解围,却被夙千夜抬手拦住。
一句‘宝剑锋从磨砺出’,让他彻底无话可说。
他虽不赞同这夙千夜这种做法,却不得不承认,璃珊要是连这点小事儿都应付不了,不管自已帮她多少回,她还是会受欺负。
与其时时护着她,不如让她学会怎么反击!
章蕙气势汹汹的上前推了璃珊一把,“说话啊!你不是伶牙俐齿很会狡辩吗?有胆子偷衣裳,没胆子认啊?”
罗月儿也跟着帮腔,“人证物证俱在,你不承认也没用。你不是喜欢拿律法说事儿吗?你自已说说,偷我的衣裳是什么罪过?”
璃珊气的手脚冰凉,这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口一个偷字,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已平静下来,抬眼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俩个人,冷声道:“偷盗物品价值不超十两者,等价赔偿后仗五十,超百两者,监禁一年。超三百两者流放三千里。”
围观的众人都愣了,这话若是由执掌刑名的官吏说出来,不足为奇,可是一个尚未及笄的丫头脆生生的脱口而出,确实有些惊人。这丫头居然精通大显律?
章蕙张着嘴不知说什么好,罗月儿却冷笑道:“顺嘴胡说谁都会”
璃珊猛的瞪过去打断她,“偷盗不算重罪,造谣诬蔑才是重罪。罗姑娘想不想听听,你诬蔑我偷盗是什么刑罚?”
罗月儿脸一白,“我什么时候诬蔑你了?”
璃珊冷笑:“你口口声声说我偷你衣裳,在场诸位贵人都是亲耳听见的,想赖也赖不掉。”
不给罗月儿狡辩的机会,璃珊又道:“但凡商铺卖出的货品都会记帐,就算掌柜的记错了,帐本也不会记错。罗姑娘要不要现在跟我去锦裳坊翻翻帐本,当面对质?”
“谁有闲功夫陪你折腾!”罗月儿暗叫糟糕,她怎么忘了这茬?
罗月儿认怂了,璃珊也不能揪着不放,毕竟是安贵妃的外甥女,她惹不起。
惹不起罗月儿却不代表璃珊肯白白吞下这口恶气,她扭脸又对章蕙道:“章姑娘心思纯真,以后为人处是还是小心谨慎些才好,别偏听偏信被人利用。您说是不是?”
章蕙后槽牙咬的吱吱直响,越想越觉着璃珊这话比骂她还刺耳,偏偏又没办法跟璃珊计较。人家必竟没骂她,不是吗?
一口气憋在胸口,章蕙扭头狠狠瞪了罗月儿一眼。
废物,连个贱婢都对付不了,还连累自已出丑!这笔帐早晚跟你算回来!
罗月儿瞥见章蕙的神情登时心中暗骂一声猪脑子,谁的话都信,难怪连爬床的蠢事都干的出来!
心里瞧不起,脸上却不得不堆出笑,“章姐姐,咱们进去吧,别跟这种贱婢一般见识!”
章蕙冷哼一声,甩开罗月儿挽过来的手,抬脚就走。罗月儿讪讪的缩回胳膊,回头死命的盯了璃珊两眼,转身追了上去。
含烟奇怪的问璃珊道:“她们不是一伙的吗?怎么突然翻脸了?”
“小人喻利,容易狗咬狗。”璃珊轻声跟她说了一句,倒把含烟弄的一头雾水。
璃珊对她的迟钝实在无语,总不能说,我刚才挑拨她们了吧?
扔下一脸迷糊的含烟,璃珊转身又冲那个小管事道:“劳烦你帮我通禀一声!”
小管事对璃珊受了委屈还能据理力争的冷静很有好感,忍不住好心的提醒道:“姑娘,听我一句劝您还是回去吧,那俩位都不是好惹的!”
“多谢您提醒,可是”璃珊也为难了,毁了鲛纱裙不说,再这么灰溜溜的回去,无论对井珏,还是对大长公主,她都没法交待啊!
更何况,她还有东西要还夙公子呢!
璃珊一脸纠结,小管事的却误会她是存了攀龙附凤的心思,准备一条道走到黑了。脸子唰的摞下来,走到旁边不再搭理璃珊。反正门口还有侍卫,也不怕她硬闯!
含烟苦着脸问璃珊,“怎么办啊?”
我要知道就好了!璃珊暗中把柳少樘从头骂到脚。直接找清河郡王,这些人不理她,要是先把柳青叫出来,再让柳青替她传话呢?
她还没拿定主意,已经进了大长公主府的章蕙和罗月儿突然又折出来,璃珊暗暗皱眉,这俩人怎么回事儿,又要找她的麻烦?
谁知章蕙和罗月儿擦着她身边急匆匆的过去,瞧都没瞧她一眼。璃珊好奇的扭脸看过去,这才知道是自已想多了,人家根本是出来迎接未来夫君的!
可章蕙出来迎夫君,罗月儿跟着干嘛?
“樘哥哥,你去哪儿了才回来”章蕙一脸温柔的望着柳少樘,娇滴滴的声音如黄莺出谷,跟刚才喝骂璃珊时简直就是两个人。
璃珊瞬间蹦出一身鸡皮疙瘩,听说过女为悦已者容,没听说连声音都能改的!
还没等她感叹完,就听柳少樘冷喝一声,“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敢过问本王的行踪?”
章蕙的脸一下子没血色了,有精巧的桃花妆遮掩外人倒看不什么。只有离她最近的罗月儿瞧见她气的嘴唇都白了。
这脸打的太响了!
活该!罗月儿心里偷笑,却悄悄往后缩了缩身子,生怕碍了柳少樘的眼也落个没脸。
柳少樘哼了一声,大步走到璃珊跟前,手中那柄象牙骨大折扇,直接照她脑门敲下来。
“臭丫头,你怎么穿成这样?为什么不穿鲛纱裙?”要是穿了鲛纱裙,就算没有请帖,这帮混帐也不敢为难你!
“我没穿是因为”璃珊躲闪不及,生生挨了一扇子,突然觉着不对劲,“您怎么知道井女史送了我一条鲛纱裙?”
柳少樘暗骂自已笨,居然说漏嘴了,脸上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井女史做了什么能瞒的过小爷?”
璃珊现在本能的不相信柳少樘,狐疑的表情刚露出来,柳少樘已经气的直磨牙,举起扇子又要打。
璃珊连退几步躲过一劫,这才抬眼恨恨的瞪着柳少樘,倒惹的柳少樘哈哈大笑。
章蕙看着这一幕,眼里都快喷火了,再听见‘鲛纱衣’三个字,她心里狠狠的一揪,险些当场叫出来。自已日思夜想的宝物,竟被他送给这个贱婢了?
周围的人也全愣了,谁也没想到眼前这个清秀的小家碧玉,竟是柳少樘的心头好。
不过,璃珊能来柳少樘就很高兴了,也不跟她计较穿的是什么,更不在意周围人都是什么表情。哗一甩扇子,笑道:“跟小爷走!”
你正经点能死啊?
璃珊心里暗恨这货说话不着调,忒容易引起误会,却不得不抬脚跟上。没有这位爷领着,她还真进不去大长公主府,见不到夙公子!
璃珊以为有柳少樘亲自引路,应该不会有人为难她了,谁知她刚上了大长公主府门前的台阶,一个满身肥肉总管打扮的人皮笑肉不笑的从里面迎出来。
先是一脸谄笑的给柳少樘行礼,起身却拦住璃珊,老生常谈,还是跟她要请帖。
柳少樘怒喝:“吴胖子,你是不是活腻味了,小爷领来的人你也敢拦!”
“若是平时给小人十个胆子,小人也不敢拦着。可是今天却不得不拦,毕竟中秋夜宴事关重大,出不得半点差错。郡王怪罪小人,小人也不敢把没有请帖的人放进去!”
吴胖子笑嘻嘻的,丝毫没有惧意。
“别以为你是宫里来的,小爷就不敢砍了你!”当着璃珊被自家下人驳面子,柳少樘气的回手从旁边侍卫腰里拽出佩剑,横架在吴胖子脖子上,“给小爷滚一边去!”
“郡王就是砍了小人,小人也不能放这位姑娘进去!”吴胖子后背唰的冒出一层冷汗,却咬着牙不动弹。
“我就不信了”柳少樘腕子一压,刚要给吴胖子放点血。眼前黑影一晃,再看手上的宝剑已经被人夺走了。
只听一道冰冷的声音沉沉的问道:“怎样才放洛姑娘进去?”
“夙公子?”璃珊猛回头,说不出的狂喜,墨袍银发,碧眸如海,果然是他!
璃珊生怕事情闹大,顾不上卫一还跟在夙千夜身后,期期艾艾地道:“我只是有两样东西要当面交给夙公子,不是非进去不可”
可是我想与你共渡中秋!
夙千夜瞥着神情忐忑的璃珊,眸底染了几分笑意。小丫头跟人吵架时不害怕,怎么每次对上他,就像有老虎要吃她似的?
吴胖子一双绿豆眼在夙千夜和璃珊之间来回乱瞟,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个冷阎王怎么会管这档子闲事儿?
惊疑中,夙千夜又是一声冷喝,“别让我问第二遍!”
声音中的寒意有如实质,远比柳少樘手里的宝剑更吓人,吴胖子一激灵,脱口道:“小人只认请帖不认人,只要这位姑娘有请帖,小人就放她进府!”
“好!”
随着夙千夜这声好,一道剑光便从众人眼前闪过。定睛再看,他从柳少樘手中夺下的宝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抵在罗月儿脖子上。
只听夙千夜冲她冷冷的道了一声,“请帖!”
第116章 人不来可以,礼必须到!()
罗月儿‘啊’的一声尖叫,吓的浑身哆嗦两手却死死捂着怀里的请帖不往外掏。她就不信了,这个满头白发的怪物会因为一张请帖当众杀了她!
夙千夜冷哼一声,握着长剑的腕子一抖,剑脊精准无误的抽在她脸上。
罗月儿只觉的脸上一凉,明白过来的时候,左右脸已经被抽肿了。她瞬间魂不附体,就算恨的要死,她也只能乖乖的交出请帖。
这怪物手上的剑稍微偏一分,她这张脸不就毁了?
凭着这张抢来的请帖,在众人瞩目中,璃珊跟在夙千夜身后灰溜溜的进了大长公主府。
“漂亮!你这手,实在漂亮!”从进府门开始,柳少樘就放声大笑,一路往里走,笑声就没停过。“我怎么就没想到抢张请帖呢?”
一想到吴胖子那副死了亲娘的哭丧样,他就觉着痛快。
沿路众人看璃珊的表情,或惊异或鄙夷或满眼探究,各有各的精彩。
再加上柳少樘肆无忌惮的狂笑,璃珊的头越垂越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柳少樘笑的肚子疼,随意拐进一座花厅,歇脚的功夫又开始埋怨夙千夜。
“吴胖子这个阉贼,吃里扒外,害小爷差点被狗咬死。小爷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收拾他,你拦着我做什么?”
夙千夜一直望着窗外怒放的墨菊,许久才淡淡的道:“你真不明白?”
柳少樘被他噎的直翻白眼,这其中的利害,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只是气不过罢了!
这二位一个满肚子不痛快,一个天生沉默寡言,俩人谁都不说话,璃珊陪坐在一边,要多别扭有多别扭。细琢磨柳少樘刚才那句话,又觉得不可思议。
吴胖子不过是个家奴,清河郡王既然知道他吃里扒外,为什么不能明正言顺的收拾他?
奴大欺主这种事儿,竟然在清河郡王这种人身上发生?简直无法想像!
她正胡思乱想,柳少樘突然站起来道:“你们先在这儿歇着,我给我娘请个安就来。”
璃珊也赶紧站起来,“清河郡王能不能带民女一起去拜见大长公主?”给大长公主磕个头,多谢她请自已来赴宴,再把东西还给夙千夜,她就可以回家了。
柳少樘脸上嘻笑着,心中却在哀嚎。我自做主张把你请来,闹出这么大动静,我不把我娘哄好了,哪敢带你见她?
“你不是有私房话要对冰块子说吗?说完了再去给我娘磕头也不迟!”
什么叫她有私房话要对夙公子说?璃珊烧的耳根子发烫,头越垂越低,根本不敢抬头看夙千夜的表情,心里暗骂柳少樘说话没把门的,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变味了!
夙千夜一杯茶喝完,忽然道:“你很讨厌你的袖口?”若不是怕小丫头纤细的颈子受不了,他倒想看看小丫头会羞到什么时候。
“什么?”璃珊抬头对上夙千夜微微含笑的眸子,再看看快被自己揉烂的袖口,也忍不住笑了。她一紧张就揉袖口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
笑过之后,璃珊也不那么紧张了,从袖子里掏出那两张玉叶笺,忐忑的摆到夙千夜旁边的茶梨茶几上。
“夙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您的名帖原物奉还!至于您您下个月补过寿诞,我怕是去不成了,还请您恕罪!”
“为什么?”夙千夜捏起那两张帖子,瞥见帖子上深深的甲痕,碧眸微眯。
“下个月初九,我要去、我要去”对着他那双幽邃的碧眸,璃珊早就想好的说辞,竟吱吱唔唔的说不出口。
碧眸微眯,看来是有人对小丫头胡说八道,吓着她了!
玉叶笺沾了小丫头清甜的体香,若有若无,百转千回飘渺的萦在鼻端,夙千夜眼底的冷意一点点软了下来,抬手将帖子收进袖子。
“做个明目枕。”上次在洛家看小丫头手忙脚乱收菊花做枕头的时候,他就想要一个了。
“什么?”璃珊错愕的瞧着夙千夜,为什么每次跟这人说话,她都有种跟不上思路的感觉?刚才哪句话扯到枕头上了?
显然夙千夜没有解释的意思,璃珊想了好半天,才不确定的问道:“您的意思是让我做个明目枕”
‘送您’这俩字在舌尖盘旋半晌,终究没好意思说出来。
针线不出闺阁,这道理他不会不明白。他又不是清河郡王那种风流成性的,怎么可能提这种荒唐的要求?
一定是她误会了!
璃珊满眼期待的等着夙千夜摇头,谁知他竟补充道:“我府上没有绣娘!”
所以,你就拿我当不花钱的绣娘使唤?还得倒搭针线,布料、荷叶、菊花、决明子?
璃珊哭笑不得,转念又释然了。她不知欠了夙千夜多少人情,让她做一回绣娘怎么了?
反正九月九重阳,她也要按风俗给家人做明目枕,不在乎多做一个!
“您要什么颜色花样的?”璃珊蚊子哼似的问了一声,虽然觉着夙千夜是坦荡君子,她也问心无愧,可当面问男人这种话,她还是别扭的慌。
“两个就够了!”
璃珊以为自已没说清楚,赶紧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我没问您要几个,是问您要哪种颜色花样。”
夙千夜唇角慢慢弯起好看的弧度,“香囊就不必了!”
“啊”璃珊怔怔的瞧着夙千夜,实在不敢相信他在自说自话。她什么时候说要给他做香囊了?
璃珊震惊又迷惑的表情取悦了夙千夜,他朗声大笑,伸出两根指头在璃珊面前晃了晃,从容不迫的走了。扔下璃珊一个人在花厅里,愣的半晌合不拢嘴。
她越想越觉着自已做了傻事儿,要不然,夙公子干嘛笑的那么痛快?
好一会儿,璃珊脸上的窘意才褪尽,四下瞧了瞧,诺大的花厅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她暗骂柳少樘办事儿不靠谱,不管大长公主见不见她,总得有个回信啊?
正坐立不安,一个穿着明月色长禙子,梳着丫髻婢女打扮的团脸姑娘进来,冲她甜甜一笑。
“大长公主要晚宴后才能见姑娘,夙公子命奴婢引着姑娘在园子里四下转转,省着干等!”
璃珊倏的警觉,这是大长公主府,哪轮得到夙千夜调配奴婢?
“不用了,我就在这儿等大长公主传唤。”
好像料到璃珊会拒绝,团脸姑娘笑眯眯的将手里捧的名帖递到她跟前,“姑娘不必紧张,夙公子命奴婢把这个给姑娘,说姑娘看了自然明白。”
看清楚名帖上月牙似的甲痕,璃珊的脸腾的红了,这人怎么把她刚还回去的名帖又送来了?
有夙千夜这张熟的不能再熟的名帖做信物,璃珊终于放下警惕。
傻等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四下逛逛,只当打发时间好了!
“奴婢春喜,是在大公主跟前跑腿传话的。洛姑娘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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