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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妖妃:帝君大人心尖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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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不丑带面具干嘛,难不成还是因为太过貌美怕别人垂涎你的美色才戴的面具?”

    那人倒也不恼,也不回答,只是问道:“你刚才说偷钱为了赎人,赎谁?”

    “两个本性不坏还有点小可怜的青楼中人。“

    “你与他们很熟?”

    “今天第一次见面。”

    男人看向她,好似在看白痴。

    “别误会,其实我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早知道会那么烦恼肯定不会答应。”这倒是说出了心里话。

    空气中似乎弥蔓着某种危险。

    “小心。”她下意识喊出了声。

    一把利箭向男子心口袭来,元臻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箭竿,而男子却早已经跃起身子,一把抓住了躲在窗外放冷箭的人。

    “说,是谁派你来的!”男子掐住了黑衣人的脖子,厉声质问。

    刺客小哥显然做好了万全准备,见自己被抓拼命咬破了藏在牙缝的毒药,自尽了。

    “这就死了?”元臻用脚尖踢了踢那具渐渐没了余温,即将变得僵硬冰冷的尸体。

    面具男从袖子里拿出一瓶小药罐子,白色的粉沫洒在尸首上,那具尸体便连同身上穿着的衣服瞬间化成了一滩血水,然后消失不见。

    元臻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惹上了不该惹的人,毁尸灭迹,这人还真够狠的。完完完了!自己正好看到了这些,不会也被他杀人灭口吧?

    “好了,我刚刚救了你一命,咱们两清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她说着转身便要推开门溜之大吉。

    “等等。”背后的人出声叫住了她。

    “又怎么了?我救了你的命,你总不会还要抓我去见官吧?”说实话,元臻的心到现在都还是有些慌的,冷汗蹭蹭在手心冒。

    “你不是还要赎人吗。”那人说出的话总透着一股子寒意。

    “你要借两万银子给我?”除了这个,元臻实在想不出这人还会接着说些什么。

    面具男摇摇头,“我虽然不能给你银子,却有办法让老鸨放人。”说着,拉了拉帘子上的细绳,房梁上的银铃叮当作响。

    “你说的办法便是摇铃铛?”元臻的眼神仿佛在看智障般。

    “别着急,阁下待会便知道了。“

    没过一会儿,一道身影便来到了外面,接着推门走进。

    “老鸨?”虽然知道这里是妓院,元臻对于突然出现的鸨母还是吓了一跳。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同样受到惊吓的还有鸨母,回过神来的她立马向上方的男子恭敬行了一礼,“公子恕罪,奴婢立马将这丫头碾出去。“

    “你过来。”那人冷冰冰地从嘴里挤出三个字。

    也不知道对方跟鸨母说了些什么,那老鸨看元臻的眼神不仅充满了诧异,还莫名带了一丝恭敬。

    “许氏姐弟从此以后便是姑娘的人了。”老鸨只与元臻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朝面具男又行了一礼施施然退了出来。大约是招呼其他嫖客去了。

    “可以啊大兄弟,话说你的身份很不一般呐。”元臻拍了拍他的肩膀,愈发觉得对方是个大佬。

    对此,那人既不反感也没有表现出欢愉,狭世的凤眸向下弯了弯,“以后有什么事,你大可来风月居找我。”?

    元臻心想:这人大概是个话痨,因为喜欢同话痨说话的也大多是话痨。

第60章 套话() 
天很快就亮了,明晃晃的日头带着热气,夏天的夜晚总是比白天要短的多,蚊子也比平常多了数倍。

    元臻醒来的时候,梦魔己经不在了,只留下一封书信。说是自己因为受伤损不少修为要找一处福地清修,让元臻不必为她担心。

    对此,元臻只想说:这位朋友你可能多虑了。

    元臻出了破庙,正走着忽然发现不远处就是襄王府,本来是想走正门进去的,结果那门口换了批卫士硬是将她轰了出来。

    没办法,只好偷偷爬墙到了里面。

    “姐姐!你怎么来了?”彼此,南宫楚怀正满是不快地对着院里的长青树扔小石子,见到元臻突然出现,好不兴奋。

    “刚好路过就来看看你了,怎么样,还敢有人欺负你吗?”元臻的借口一向很多。

    南宫楚怀摇摇头。

    “这就好,我瞧门口的守卫似乎跟几天前来的时候不一样。”元臻试探着问了一句。

    他嘟着嘴道:“那些人是父皇派来的。”

    “原来是皇帝老儿派来的人,”怪不得那么拽。

    “姐姐,是他们让你进来的吗?”

    元臻翻了个白眼,“你这连后门都上了锁,我自然是爬墙进来的。”

    “对了,小楚怀,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想要和你商量。你过几天不是要进宫见皇吗,到时候你就跟你父皇说我凶巴巴的一点也不好,你不想娶我了。”

    南宫楚怀低着头,冷不丁地说了句“我不要!”

    “啊?为什么不要?”

    他抬起头看向元臻,羞红了脸道:“你很好,我喜欢你。”

    “我很好?”元臻只觉得自己可能听了个不太好笑的笑话。

    “我跟你说小楚怀,你还小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叫喜欢,更何况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元臻的表情很认真,仿佛在说着一件严肃地不能再严肃的事情。

    谁料面前的男子竟两眼汪汪,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你好端端又哭啥子咯?”元臻看着他哭兮兮的样子,脑袋都快炸开了,偏偏又不能动手打丫一顿。

    “母后曾说过,如果别人不喜欢我,那便证明我不够好。”南宫楚怀说道,小手在底下疯狂绞着衣角,惴惴不安。

    “都多大的人,怎么老是你母后母后的。”元臻45度仰望天空,她怎么有种莫名其妙的罪恶感。

    话说明惠皇后死的时候,这小孩也才几岁啊,一个人要在皇宫那种地方生存,似乎……挺艰辛,蛮可怜的。

    “你别哭了成吗?这样吧,我带你出玩,去放风筝,好不好?”对付南宫楚怀就得像哄孩子般哄着,你打他骂他也是没用的。

    毕竟他要是急眼了,跟你对着干也不是没可能。

    “可他们不让我出去。”南宫楚怀抹了把眼角的泪,一副柔柔弱弱的小模样,活脱脱像结在枝头上的花骨朵儿。

    一碰就掉的那种。

    元臻想,这么大的人了偏偏心性一直停留在孩童时代,还挺让人头痛的,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其实这小孩也怪可怜的,哪都不能去,自己也只得做回好人带他偷溜出去,就当是积德行善了。

    “他们不让你去,我有办法带你出去。”

    说完,搬来梯子爬到了墙头上,然而刚想往下跳就来了个马失前蹄,脚下一滑差点没摔个狗啃泥。

    元臻觉得自己的老腰可能闪到了。

    南宫楚怀可就没到那么痛快了,坐在墙头上伸,迟迟不敢往下跳。

    “你放心跳,我在下面接,不会让你摔着的。”元臻鼓励他道。

    其实她压根就没想过去接人,反正这么高也摔不死人,说不定摔一摔还能把南宫怀的脑袋给摔聪明些。

    “我……我不敢!”他从墙头往下看,涨红了脸。

    元臻既好笑又好气,“怕什么?这墙看着高跳下来也就那样。你倒是快点跳啊!等你出来咱们就能去玩了。”

    “我还是不敢——”他说完又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元臻的肺都要气炸了,再这样磨磨蹭蹭,别说是出去玩了,被人发现都很有可能。

    就在她打算爬回去扯着那小子一起出来的时候,南宫楚怀就这木羊凭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拉着元臻绕到一处比较隐密的墙脚下,指着那不算大却可以堪堪爬过一个人的狗洞道:“就是这里。”

    “有狗洞你不早说。”元臻忽然有种特想抽丫一顿的冲动。

    “你也没问啊。”南宫楚怀理所当然道。

    元只好挤出个笑脸,“好了,我不跟小孩子争,要走就快点,被发现的话可就走不了了。”

    南宫楚怀就像只关在笼子里的鸟,获得一时的自由后对周遭的事物都充满了好奇。

    便是连逛菜瘫这种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也觉得新鲜无二,拉着元臻跑这跑哪。

    南宫楚怀在一个卖糖葫芦的老头面前停了下来,双眼放光地盯着稻草扎上的糖葫芦。

    “老板,来两串糖葫芦。”元臻自然看到了他这副小馋猫般的模样。

    南宫楚怀接过糖葫芦啃了起来,一脸满足。

    “这东西叫糖葫芦吗?真好吃。”

    元臻瞧着他吃东西的模样,心里不由禁觉得有些好笑:还真是个孩子。

    正走着又想到了南宫卿云那件事,明明知道背后捣鬼的人是谁,偏偏自己又不能拿她如何。

    她目光一转望向南宫楚怀,忽然发现这厮和南宫卿的眉眼间似乎有些相像。对啊!这厮和南宫卿云不是表姐弟吗,或许他知道些什么也不一定。

    元臻咬了口酸酸甜甜的糖葫芦,看似很随意地问了句:“你知道清河郡主南宫卿云吗?”

    “你说的是卿云表姐吧。”南宫楚怀显然不大明白为何元臻要在南宫卿云面前加上清河郡主这个称谓。

    “对,就是她,你觉得她为人如何?”

    “我已经好久没见到卿云t表姐了。她小时候经常带着我一起玩的,不过,还是姐姐你对我好。”南宫楚怀说着,又傻笑了起来。

    元臻继续问道:“对她,你就没有其他的印冢?”

    南宫楚怀摇摇头,表示一概不知。

第61章 交易() 
转眼日上三竿,谢长宁躺在梨木大床上睡得正酣,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睁开眼就看一张惨白的,毫无血色的脸。

    吓得她一个鲤由打挺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真不是她胆小,就是胆大的也惊不住这样吓不是。

    谢长长看着那半蹲在床头正孜孜不倦盯自己睡觉的女鬼,惊异之情溢于言表,“咦,不对啊,阴魂怎么可能在白天出现,便是鬼煞那种凶物也不可能不惧阳光。”

    女鬼被她这么一看,立刻低下了头,怯怯地唤了声“上仙”

    “你刚叫我什么?”

    “上……上仙。”

    “这位游魂小妹,你不会脑子有点问题吧?”谢长宁很吃惊,吃惊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一个小小鬼魂都能看出自己的真实身份,现在的鬼都么流弊了吗?这压根就是违背天地法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其实我从小就能看见一些常人难以看见的东西。上仙体内有股清绝之气,让我来找上仙的人身上也有这种气息。让人想要亲近又害怕亲近——”她说着,又抬头看了眼元臻,脸上满是恭敬。

    “原来是纯阴之体,难怪不畏白天的阳光还知道我的身份。”谢长宁一脸恍。然。

    “啊?”那女鬼听的一愣一愣,显然不知谢长宁在说什么。

    她又上下打量了鬼好几眼,最后才明白过来。

    这女鬼绝不仅仅是阴年阴历阴时所生那么简单,女鬼身上有阴阳眼,所以说在前世还是个仙娥。

    “你叫什么?”

    “翡儿。”

    “居然当过我的同僚,怎么被贬到人间不说还被抹了记忆,犯花了?”元臻甚是疑惑。

    神仙之所以会被剔去仙骨贬下凡间,除了元臻这种喜欢闯祸的以外,大多都是动了凡心,染上了尘缘里的劫。

    “我本来是府里的待女,因为不小心做错了事被如姨娘身边的刘婆子卖到了窑子里,最后惨遭横死。”

    这鬼话不多。

    “刘婆子是你杀的?”

    “小人虽然恨毒了刘老婆子,但现今就算做了鬼也只是个小小游魂,吓吓人还行,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

    谢长宁直直看着女鬼,见她眼里没有半点不自然,倒也不像在说假话。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之所以来找上仙,确实是有事相求,还请上仙务必帮帮翡儿。”女鬼跪在地上,

    “我凭什么要帮你?”她看着那个叫作翡儿的游魂,眼底无喜无悲。

    “您不是神仙吗?”翡儿说道,惨白的脸上露出十分仰慕的神情,显然是深受各类人间戏文的荼害。

    谢长宁不禁翻了个白眼,“谁规定神仙就一定要慈悲为怀,救苦救难的?这世上的恶人多如牛乇,我若是真能渡,只怕要渡到最后一颗星辰陨落也渡不完。”

    “这。。。。”翡儿被堵的说不出话来,老实说,她还真不知道神仙是那副样子,不过戏文里神仙不都是救苦救难,慈悲为怀的吗?

    但看谢长宁这个样子,那里有半点的悲天悯人,仙风道骨。

    于是她再次开口说道:“如果仙君能帮小人这个忙,我便告诉仙君杀死刘婆子的人到底是谁。”

    “你知道是谁杀的刘婆子放出的鬼煞?”

    翡儿点头,“我虽不认识那人,但看见过也错不了。”

    “那好,你先说,说完我就去救人。”

    翡儿有些犹豫。

    “怎么,你信不过我?”谢长宁别好奇,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竟有这莫大的本事做出这一系列让人头痛之事。

    “其实除了昨天夜里那个女孩,还有一个人,两天晚上都在府里显了身。那人也是个女子,长得还十分标志,她走没一会儿,所有的事情都接连发生了,所以那女子肯定是凶手无疑。”翡儿一咕脑说道,显然对那位凶手记忆生刻。

    接着又从袖子里取出一块丝绸碎布,“这是那女子不小心被树枝勾破的衣服布料。”

    谢长宁接过那块碎布,嘴角勾起一抹笑,她就知道,这女鬼肯定晓得些什么。

    “说吧,你要我救的那两个人姓谁名谁,现在何处?”她一向说话算话,反正也只是找两个普通人。

    而且自己只说会帮忙救人,又没说最后一定要帮她救出来。

    “他们俩一个叫许画雪,一个叫许白裳,现就身处朱雀街上的风月居。”

    “倚月楼?那不是京城最大的妓馆吗?”谢长宁甚是好奇地撑着下巴看着她,见她面上无波无澜,显然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我被卖到青楼沦为妓子,起初誓死不从日日遭老鸨龟公毒打,承蒙他们二人照顾,本来凉透的心才有了一丝暖意。如今我成了鬼,不忍看她们再受如此苦难,还望上仙成全。”

    “看在这事还挺感人的份上,本仙君就是不答应也不行了。”谢长宁真心觉得这套路很狗血,可偏偏生活本身就很狗血。

    “谢过上仙。如此,我便能放心去地府轮回了。”她说着,透明的身体逐渐如白雾般散开。

    “等等,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谢长宁神秘兮兮地叫住她。

    “仙君请问。”

    “你刚说前面来的那个女子生得十分貌美,那么,你觉得是本仙君更漂亮了呢还是那神秘女子漂亮?”

    翡儿怎么也不会想到,像谢长宁这样凌驾于云端之上的神仙竟会问出此等无聊之极的问题。

    俗话说的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翡儿瞬间变的一脸谄媚道:“自然是上仙您倾国倾城,无人可比,凡尘之人又岂能与神仙争辉。”

    谢长宁想,她现在是凡胎肉体,问这么个问题自然最正常不过。更何况不管是凡间的女子还是天上的仙女,又有哪个敢说不在乎自己的样貌。

    说到男女相貌这点,谢长宁便不由想到了观自在。

    天界传言南海的观音菩萨原先是个男儿身,后来被座下的弟子迦音暗恋,菩萨为了渡化迦音的执念,摇身一变成了现在的观世音小姐姐。

    然,观音菩萨可谓千变万化,谁又知道她本来样子,更何况上面所说始终不过是无从考究的传言。

第62章 黑猫() 
黄老汉躲在墙角,两个眼窝深陷,一副痴呆颓废的样子。

    “我们会死!我们都会死!逃不掉的……抓走了,厉鬼把云小姐抓走了……”说完,就一屁股坐到地上疯疯癫癫地大笑起来。

    云臻想要上前扶他一把,他却面露惊恐之色,像是见到了极其可怕的东西,连连失声叫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尿骚味,元臻皱着眉收回左手,到底是什么竟会让这位常年混迹江湖的老人吓成这样?

    她摇摇头走到外面,对剩下的几个人吩咐道:“你们快去准备好公鸡血,丹砂,桃木剑,还有黄纸,对了,再弄一些红豆来。”

    寻着煞气,一行人来到城郊的芭蕉林。

    “我勒个娘啊!”

    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元臻朝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由吸倒了口凉气。

    树上血肉模糊,一张惊恐万分,却又死气沉沉的脸陡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眼睛毫无生机,肚子被撕成一片一片,只剩个脑袋挂在树上,肠子内脏耷拉在空中,不断滴着血,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元臻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大概,这素来杀人如麻的土匪头子,也肯定没料到自己有一天竟会死在鬼魂手上。

    “看来这女鬼倒也阴差阳错做了庄好事。”她命人拉着红绳将整个芭蕉园围了起来,又在那些红绳上贴上符纸。

    “你会收鬼?”闻桑躲在一棵芭蕉树后,眼里除了好奇还有一丝畏惧。

    “以前和人学过点皮毛,”元臻用笔醮了朱砂和鸡血专心画符,随即才明白这话中的意思,嗤笑一声道:“怎么,害怕了?”

    “才没有。”

    忽然,桌案上飘忽不定的蜡烛被齐齐熄灭。

    一时间,阴风大作,直吹得林间的芭蕉东倒西歪。

    那女鬼穿着一身大红衣裳,一头长发被风吹得凌乱,脸上皮开肉绽,露出森森白骨,眼珠子也被生生剜去,只剩下两个淌着血的窟窿,

    “谁拦我谁就得死!”女鬼的声音嘶哑难听,就像拿尖锐的指甲划过桌面,让人不禁起一身鸡皮疙瘩。

    “想杀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元臻挑眉,右手持挑木剑挡在身前,左手掐法诀。

    笑话,她可是堂堂上仙,怎可能被区区一介厉鬼嘘住。然,比起镇压她更擅长循循善诱。

    “其实我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更何况你已经死了,倒不如我为你念遍地藏经或者往生咒,保你下辈子投个好胎,你也就不要在这世间为恶了。”

    “我不甘心,凭什么我要死!?该死的是她!是她!”那女鬼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煞气大增,扭头就向旁边的两人扑去。

    “不好!”元臻虽然竭力阻止,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那二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女鬼剖开了肚子,大量的鲜血喷溅而出,肠子内脏流了一地,当场就气绝身亡了。

    “孽畜,本仙君本想放你一马,谁料你竟不知好歹残害无辜性命,今日饶不了你。”她眉头皱起,剑如疾风般向女鬼刺去。

    厉鬼为恶,这女鬼一旦开了杀戒,断然不会轻易收手。只怕那厉鬼现在已经狠不得将她撕个粉碎。

    元臻一念至此,便也有了不死不休的想法。

    那女鬼形身如闪电般一纵而起,十指如勾,朝元臻扑来。

    元臻见她果然上担,白净的手抓了把红豆朝女鬼散去,只听得一声裂心裂肺的惨叫,那女鬼十根半寸长的指甲全折断在地上。

    “娘!须儿好害怕啊……”一个五六岁的孩童蜷缩在芭蕉树下,瑟瑟发抖。

    元臻心下骂了声娘,这小孩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真他娘的屋漏偏逢连夜雨。

    那女鬼杀红了眼,那小孩倒还机灵含跑向了元臻,元臻将他护在身后,一人一鬼就这样对峙着。

    “小孩,还不快跑回家找你爹娘。”她咬咬牙一把扯下红绳,将那孩子推了出去。小男孩回头瞧了元臻一眼,边哭边跑,转瞬便没影了。

    阵法被破,女鬼也没了忌讳,十根鬼爪又重新长了出来,极力向黑发白裳的女子攻去。

    元臻不敌,手中的桃木剑断成了两半,而她自己则被震地飞出一米多远,吐了口鲜血,差点没昏死过去。

    一道如鬼魅般的身影却在此时悄然行至女鬼背后。

    元臻瞧得真切,那女子体形衣着皆与云小姐一般无二。她此刻摘去了面纱,眉如远黛,杏眼含春,真可谓国色天色。

    却见她飞快拨下发间的步摇,竟是用一根三寸长的白骨所制,径直插进红衣厉鬼颈部。那女鬼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喊声,身子渐渐变得稀薄,随后飞灰烟灭。

    “人骨剑!”元臻几乎要惊讶地叫出了声,那唤作云小姐的女子手上怎么会有这种煞器。

    所谓人骨剑,便是将人的脊梁骨活生生在体内淬炼成剑,用业火焚烧身体,炼足七七四十九天,剑一日未炼成作为炉鼎的那人便一日不能断气。

    但肉体凡胎哪有人能经得住这般折磨?要炼出一柄人骨剑,其难度可想而知。云小姐手上这把只虽是件半成品,但加上成百上千的冤魂淬炼,实在不容小觑。

    “真是无用。”云小姐冷笑一声,目光如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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