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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妖妃:帝君大人心尖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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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定是浅夏告诉你的吧?我不是吩咐过不准将此事向你提及的吗?如此说来,他们是把本宫说的话全当作耳旁风了?”殊妃不由皱起眉头,她自然知道沐谦允的性子。
他自己受了任何苦也瞒着决口不提,免得让她这做母妃的白白担心。可若是她受了旁人的委屈,就算那人权势再大,也定要将其狠狠奉还。
“若不是浅夏谴人来告知我,难道竟要看着母妃被人欺负,做儿子的却冷眼旁观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早晚都会知道。与其后知后觉,不如先发制人。
“你瞧母妃不是好好的吗?不过今日之事确是惊险万分。如果不是危急关头出了岔子,怕是你此时连见也见不着我了。”殊妃半是心有余悸,半是感慨地说道。
“怡贵妃为人阴险,别人看她一脸温和,还以为是个善茬,却不知这偏偏爱咬人的狗却是不叫唤的。”
“她的能耐我还不知道吗?听太医说沐清寒中的是****上的秘门剧毒。想她定是花了重金,才寻来那样的毒药。”殊妃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那样的事情,她怡妃又不是第一次做。
“母妃觉得,那怡妃真是下毒谋害沐清寒之人?”他的话仍存有半分疑惑。
殊妃美目圆睁,脸上闪过一丝狠戾,愤愤道:“除了她还会有谁?想不到怡妃竟这样阴狠,若不是那婢女失手将香襄掉出,只怕我便要步上昭月皇后的后尘了!”
闻言,沐谦允的眸色微微动了动,执起一杯清茶递于殊妃道:“是儿臣不争气,才会让那怡妃一而再踩在母妃头上。儿臣若是争气些,他们也不敢对母妃下手。”
殊妃接过茶杯,苦笑着摇摇头,望向儿子的目光温和若水:“你也不要自责,到底还是母妃有愧于你。当年亦是我自有应得,不想没害得了萧明玉,却被殊妃暗中使坏,反而害了自已。”
殊妃膝下只诞有一子,也并不是毫无原因。当年,昭月皇后盛宠不衰,没过多久便被太医诊出了怀有身孕,后来种种便是场看不到的血腥。
……
“姐姐,这可是难得的安胎药,我好不容易寻来了一些,便想着送点于你。”殊妃含笑着说道,眼面中上皆是无比真诚的模样。
萧明玉看着同样怀有身孕的表妹,温婉一笑。再有不久,便要生下自己与沐君离的孩子了,而她们却亦是如此。
此刻,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有欣慰,酸楚,落寞,憧憬……孰不知,这孤寂的日子,却只是往后无限凄凉的开端。
“这药还烫着呢!先晾一会,姐姐再喝吧。”从门外走进的怡妃,款款说道,没人看见那双温和的眼眸之下,隐着的是蠢蠢杀机。
就在那天傍晚,可怕的事情终于降临了——
“来人哪!快来人哪!!”午睡酣醒的殊妃,突觉得小腹传来一阵剧痛,全身毫无力气。扶着床头想要起身,却滚落到了床下。
房门处有人影走了进来,出乎意料意料的是,来人并不是闻声赶到的宫婢,而是怡妃。
“怡姐姐…快救救我!”她的手想要抓到怡妃的衣角,却又被来人轻松躲开。
“哎呀呀!妹妹亲手下的毒,竟然害了自已。你说陛下得知后,会怎么做呢?”怡妃看着匍匐在地,狼狈不堪的殊妃,忽然咯咯娇笑道。
“是你?是你把药换了对不对!”抬头,她的目光充满了惊恐,愤怒。
那药里掺着落胎药,本是要给萧明玉喝,因无色无味,连太医也诊不出来,想不到最后害的却是自己。
“呵呵~你现在才知道,会不会太晚了?”怡妃抚着自已微微凸起的小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怡妃!你好狠的心哪!你明明知道那药里有问题,为何还要偷偷换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她的孩子,她的孩子绝不能有事!
“我狠心?殊妃你别忘了,这药可是你亲手熬好送于皇后娘娘的那碗!你说你自食其果,又怨得了谁?”身怀六甲的女子走到她身前,抿嘴笑着,目光却犹如毒蛇。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记住…我这一生都不放过你…”殷红的血渍从下身不断涌出,她那未出世的孩子正一点点消亡。
怡妃着着满地殷红,以及那因小产而虚弱至极的女子,很是满意地说道:“服安胎药的时间到了呢!我也该回去了,既然妹妹这副样子,就不用送了。”
随后,殊妃失去了肚中的孩子,从此再不能生养。可她却不能将此事的真相告诉任何人,只能将无尽的恨意深埋心底。
她恨,恨怡妃,恨萧明玉,恨将自己送入宫中的父母!更恨那为护萧明玉,而将她推上风口浪尖的薄情帝王。
“谦儿,沐玄烨那边怎么样了?”殊妃问道,紧接着喝了口茶水,强压下心中的激愤。
“皇兄他还是和从前一样,时不时就去青雀楼中,文媚儿已经将他吃得牢牢的。”一提起那个没出息的大皇子,沐谦允的眼里便满是自负,以及不屑。
第127章 怒其不争()
闻言,殊妃忽然觉得些许畅快。怡妃被禁足,而她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女,一个被困冷宫,一个整个流怜青楼。若如此下去,皇位必是他们的掌中之物。
“那文媚儿会不会?”殊妃略显担忧地问道,她也是知道那文媚儿一心喜欢自己儿子,但沐谦允未对她动过半丝情意,只将那女子当作棋子利用。
“母妃尽管放心,纵使那文媚儿对儿臣的心变了,但亦不会对皇兄动情。”沐谦允狡黠的目光落在落不远处的翡翠屏,像文媚儿那样自视清高的女子,又怎么会喜欢沐玄烨这般风流成性之人?
“那就好。”纤长的指尖抚在柔软细腻的锦锻上,怡妃欠自己的,她要一点点全陪讨回来。
“只不过沐清寒容颜尽毁,我们以前费的心思,岂不全都付之东流?”
“那又如何?即使沐清寒真恢复不成原来的样貌,但若能借此掰倒怡妃,在她身上花的心思,也不算白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面色凝重道:“怕只怕这两国的婚约既已订下,便再毁不得了。可沐清寒现今又成了那副样子,自然是不能去盛元,这和亲公主定然还得选过。虽说怡妃现今失势,她那女儿虽说性子鲁莽刁蛮,又胸无点墨,但却长得也是不差的。看来,得换一招棋了。”
“母妃的意思是要——扶持五妹?”沐谦允一语即中,猜出了殊妃所想。
“母妃的娘家不比怡妃那般显赫,这些年来,你我母子二人在这宫中如覆薄冰。就连云容那丫头,我也没能将她护住。”
“云容……”沐谦允轻念出声,这个早已深刻入骨,却不敢轻意提及的名字。
三年前,他十五,与云容一般大,只不过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另一个则是生来卑微的侍女。
“喂,你为什么从不和我多说一句话?”小丫头眨着一双水灵的眼睛,假装气乎乎地问道。
那时她以为他是哪个宫里当差的待卫,亦或是哪家的小公子,却未曾想到竟是皇子。
“你不认识我?”少年眼中闪过不屑,这种欲擒故纵的戏码,他在宫中可见得不少。
云容听后,心中甚是不悦,小嘴不满地往上翘起:“我从前又没见过你,自然一点也不认识。你又不是皇帝,难不成这世上的人都要识得你吗?”
沐谦微微一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怕身份悬殊,敢与自己绊嘴的女子。
“我看到你经常一个人来这里,难道你没有其他玩伴吗?”云容问道,眉宇中掺着隐隐忧伤。
良久,他抬起头错愕地看着她,悠悠解释道:“我只图这片刻的清静,不需要有人打扰……”
从小到大,他一直都很孤僻,在别人尽情玩乐的时候,他却只能闷屋里看着如山般的书籍……
“多好的孩子啊!可惜,偏偏生在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殊妃的叹息声在沐谦允耳边响起,将他从回忆又拉到了现实。
有时候,沐谦允真想永远沉浸在那段过往。此生遇到云容,乃是他最以为幸之事。
盛元皇宫
长春殿
“本宫听说这位三公主的名声,似乎并不怎么好听啊!众所周之,是个不得宠的公主。怎么皇儿他到了云耀后竟改主意,变了卦?”大殿内侧,一位衣着华美,艳若桃季的贵妇品着杯中香茗,随之一语。
铜炉里燃着半截木屑,白色的烟雾带着淡淡馨香,丝丝缕缕,袅袅婷婷。
此人正是盛元现今最尊贵的女子,元帝的正妻,夜未央的母亲——赵皇后。
“姑姑……”坐在她对面的年轻女子欲要张口说些什么,但一接触到赵皇后目光,却又半个字也说不出了。
“本宫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才下旨宣你进宫相伴。其实,是想好好开导一下你,好让你宽宽心。且不说那沐清寒是否真如传言中一般,到底也不过是个和亲公主。更何况你与央儿打小一起长大,在陛下与本宫眼中,早已将你们视为一对了。”赵皇后款款道来,若不是为了今后的大计,此刻的太子妃非赵妍莫属。
“可是表哥他……他似乎并不怎么喜欢妍儿!而且宫人们都说……”赵妍讪讪言道,一双剪水眸子里写满了委屈二字。
“说什么?”赵皇后目光如电,她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虽心底有也不喜赵妍的扭扭捏捏,但赵家的人还轮不到他人说三道四,更何况是这些只会磕头谄媚的卑微草芥。
“他们说…说太子表哥早就有了喜欢的人。说妍儿不过是个待女所出的孩子,上不得台面,根本配不上表哥…”赵妍低眉睑目。
“好啊!是哪些个狗奴才如此大胆!竟然敢在背后议论主子?难道皇宫倒成了他们说这些混帐话的地方?”赵皇后厉声道,手中的茶盅狠狠向地上掷去,上好的龙泉瓷就被摔了个粉碎。
一时间大殿里外的宫人都吓得一股脑跪了下来。赵皇后的性子就连伺候了她好儿年的宫女也摸不清,只得诸事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怠慢。
“福祷你去查查,这些喜欢造谣生事,乱嚼舌根的都是哪些宫里的奴才,统统拉去慎行司作罢。”赵皇后风轻云淡地吩咐,众宫人听得却晨脖颈一凉,冷汗涔涔冒个不停。只要一进慎刑司的大门,哪还有活命啊?
“妍儿你且记住,不管你亲生母亲是谁,你父亲姓赵,你身上流得是赵家的血。而这将来的皇后只能有一个,那便是我们赵家的女儿。”淡淡瞥了眼面前的赵妍,赵皇后眼中的威严让人不敢藐视。
“妍儿明白了。”赵妍吓得微微一颤,唯唯诺诺地点了头。
看着这个有些儒弱的侄女,赵皇后无声叹了口气。同样是赵家的女儿,自己虽说不上是什么巾帼英雄,但在后宫也可独当一面。反倒赵妍这个年纪本该是最冲动活泼的时候,却整日郁郁寡欢的,也难怪夜未央不喜欢。
若将来夜未央登基,这赵研还是如此儒弱不争,又该如何是好?
第128章 虚假()
“你说,这天下间真有神女这号人物吗?”她出声问道,眸中闪着奇异的光芒。
“也许吧!只我从不相信这世间真有什么救苦救难的神明。”夜未央望着即便灯火通明,也依旧漆黑如初的夜空,淡然一语。
“为什么?”沐清寒问道,这个答案她原是知道的,不是吗?
“神明二字,本来就是古人所杜撰出来的。就如世人对蝼蚁不会心生怜悯,更何况神明。或许在神明眼里,世人又焉能不是他们所谓的蝼蚁?”他的话总能一针见血,却又说得字字珠玑。
“是啊!这道理本是再简单不过的。纵使在心中将他念了千遍万遍,用香火日日供奉,膜拜,可终归是又有什么用呢?”沐清寒动容地说道,伸手将头顶的玉簪拔下,向观月台下用力掷去。
耳畔传来轻微的响动,是玉簪破碎的声音,一切往事亦随风逝去。
“你这是做什么?”夜未央看着她,眼中是点点眷恋与温情。
“我不想做什么,也不愿做什么。我只是将从前之事尽数忘却,活在当下罢了。”她朝身旁志趣相投的人,嫣然一笑。
那日,怡妃被解了禁足,柔嫔却因此丢了性命。一个女人的富贵荣宠,竟是要用另一个女人血淋淋的头颅所换。
这宫中的争斗从来便是无休无止,没有开头更没有结尾。而自明日起,沐清寒便要就此远离这里。
远离这座她曾生活了一十六年的云中城。这座不知埋葬过多少红颜白骨,每逢夜深人静时,又有多少女子幽声哀怨的云中城……
沐清寒不知,迎接自己的将会是更加严醒的血雨腥风,又或是片刻的安宁平静。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时时刻刻着提醒自己——莫忘初心。
就在沐清寒搬回清凉殿的第三日,一道圣旨如期而至,打破了这暂时的平静。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三公主沐清寒容颜出众,品行纯良,堪配盛元太子为正妃。经朕与元帝商议,五日后即与夜太子一起动身,前往盛元举行大婚,结两国好和。钦此!”当老太监用尖锐的声音念完旨意时,殿里的宫人已然愣得不能再愣。
“谢主隆恩。”沐清寒起身接过圣旨,脸上的神情微微动容,杂夹着一丝讶异。夜未央啊夜未央,即使我不愿赌,你也要把我拉下赌局吗?
“恭喜三公主了,公主您这样貌美如仙,夜太子他又是人中之龙,您二人可真真是对绝配。”刘全讨好似地说道,竟忘了自己从前是怎么居高临下,尖酸刻薄对付眼前之人的了。
记得有好几次,沐清寒刚来到霜降宫时,总是高烧连连,几日不退。薰儿急忙跑去求刘全,望他能禀告云帝一声,好派名太医过来瞧瞧。
可是,他却是那样歹毒地回答说:“太医院那可是给皇上各宫娘娘,还有诸位皇子公主看病的地方。她若是从前的身份,请上五六个太医都不成问题,但如今自己的身份摆在明面上,还想请太医?死后能有副棺椁入土,就不错了。”
想起从前的种种,薰儿听得不屑,冷哼一声道:“刘公公这时倒知道来巴结我们公主了,当初那会子我们可没少受您‘照顾’。”
照顾二字被她念得格外重,也间接提醒了那些想大献殷勤的宫人。在主子蒙难后落井下石,在富贵时便跑来大表忠心,注定是被人所不耻。
刘全被呛得顿时语塞,咚地一声跪在地上,“当初奴才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那些糊涂事。三公主大人大量,还请不要与奴才计较才是……”
说着,又瞌了两个响头。他虽是伺候云帝的人,但背后却做了不少阳奉阴违之事。若此时再被人捅出去,而且还是即将要成为盛元太子妃的人,保不齐脑袋就落地了。
“刘公公,薰儿的性子鲁莽直白,你身为宫里的老人自不必与她计较。公公是在父皇身边伺候的人,伺候好君主才是最要紧的。”沐清寒见惯了这种人,自然不愿多作理会。
“是是是…那奴才便先告退。”刘全松了口气,好在沐清寒对从前的事不予追究,看来这后宫当真是要变天了。
“那老太监以前那样对咱们,公主就那样放过他了吗?”
“放不放过都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他是父皇的人,若做得太过出格,对我们有弊而无利。”心思一转,沐清寒将手中的圣旨看了一遍又一遍。
“不过还是贺喜公主,终于要嫁得位如意郎君了!”薰儿笑道,她家公主现在总算是熬出头了。
“你这小丫头,到底又对****了解多少?”沐清寒眸里的光芒顿时黯淡不少,就如即将殒灭的星辰。也许,夜未央根本就不是她此生的良人。
“其实,盛元太子和公主您确实是很般配的。”在薰儿的认知里,婚姻大事一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因她还未遇上自己喜欢的人。
“般配?是皮囊上的般配吗?若是心与心隔得太远,即使日日相见又有何用!”她的话语很淡然,薰儿却永远明白不了其中的深意。
“但这是陛下的旨意啊!说不定等我们到了盛元,事情并不像公主想得那样糟呢!”薰儿急切地劝慰道。
她想公主到底还是太悲观了。
殊不知,却是自己太天真了。
“从一个牢笼辗转到另一个牢笼吗?”沐清寒苦笑着摇了摇头,她是渴望自由,但自由对她来说却又格外遥远。
“公主莫要这样说,以公主的才华聪颖,难道还不能换得那盛元太子的真心吗?再者说,您就甘愿在这宫中任人宰割吗?”
“薰儿……”沐清寒错愕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心中竟泛起异样的感觉。什么时候,薰儿的野心竟变得这样重了?又或许只是自己太过敏感。
庆安宫,今日的天气有点闷热,就如同沐清寒此刻的心情一般。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她来的时候,夜未央正站在后苑的栏轩处,手里握了把鱼食,喂着池塘里两两三三的锦理,好不惬意。
第129章 棋逢对手()
漆黑的夜,乌云遮挡了明月,唯有几颗孤星闪着微弱的光芒。风声伴着琴音,缥缈,缠绵……
偏僻的小苑,白衣翩然的女子正于此抚琴。竹影微曳,惊起了飞鸟,鬼魅般的身影悄然从屋檐跃下。
“别动。”手中剑泛着一缕寒光,从背后直指女子颈部。
白衣女子点点头,双眸宛若一泓清泉,激不起半分波澜。好似天下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冷剑紧贴着肌肤,女子不禁皱起黛眉,轻别过头。刹那,剑锋微转,在雪颈旁划过浅浅的血痕。
“我说过的,别乱动!”男子靠在她耳畔,低声道。清冷的洌风,温热的气息相互交织着,竟比世间最好的薰香还要沁人心扉。
话语刚落,又是一道黑影乘机追了上来,手中同样握着柄利剑。此刻,迷漫在空气中——是杀戮的味道。
他的眼如鹰目锐利,嗜血冷酷,这后者原是生来的杀手。
“怎么快就追来了吗?”虽是背对而立,但她却似能瞥见男子嘴角勾起的笑意。
抽回剑刃,两道黑影在夜色下闪动,只隐隐听见风声疏狂,夹杂着刀剑的磨擦。
刀光剑影历历在目,她伫立在一旁,恍若冰山上的雪昙。清风拂起衣袂,云卷云舒,带起飞扬的长发。
“想不到那杀手竟是即墨馆的人,那他岂不是……”女子的唇瓣动了动。江湖中人,竟现身宫庭,着实令人匪夷。
只听剑断时的一声彻响,紧接着是衣帛被挑裂。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那杀手身上已被男子刺了不下数十剑。
伤痕不深不浅,不足以丧命,却可以流不少血。若再如此下去,必将血竭而亡。
如此狠绝的手段,为何她却觉他的心并非如此,是错觉吗?“闪开!”男子怒喝一声,却已来不及阻止。
一只大手捏住了她的脖子,捏得白衣女子几乎喘不过气来。原来那杀手自知性命不保,又见一旁看戏的人,便想到了挟持。
“你若是敢过来半步,我便杀了她。”声音带着一丝惧意,看来杀手亦是同样害怕死亡。
“那恐怕你竟是抓错人了!”白衣女子淡淡道。她真的很讨厌,讨厌与这沾满鲜血的双手接触。
刚才,他的剑就架在她的脖子上。如今,又怎会为一个累赘,而放过对敌。
“好,就如你所言,我放下手中的剑,而你也千万不可伤了她。”语气风轻云淡,当男子说出此话,她竟以为是幻听了。
可当瞥见那波澜不惊下的一丝冷意,白衣女子霎时明白了!眼前的男人,绝非只会用剑杀人那么简单。
好在,他并不想杀她。
电光火石间,弯月般的剑芒从她耳边掠过,扬起了如水的秀发,地上亦是多了具尸体。
白衣女子转身,看向杀手眉心处浮现的一点落红。眼中闪过些许错愕,好厉害的手法,竟是见血封喉的绝尘剑法。
以指为剑,杀人无形。
“看够了没?”男子抬头瞥了眼对面的人,从袖间取出一个小瓷瓶。将粉沫扬在尸首上,已死透的杀手连着衣物纷纷化为灰烬,蒸发在血色氤氲中。
“你是什么人?”似是不经意地问道,但她又怎能不知。蚀骨散这种东西除了永夜阁,别处可没有。
“想不到你竟如此关心于我,莫不是看上我了?”男子轻挑眉稍,她倒是淡然得很,随即话锋一技道:“还有,人若是太过聪明,便活不了多久——尤其是女人。”
白衣女子静静地站着,纤细的身子迎着夜风,衬得她越发缥缈如仙。男子很想看清她的样子,只是夜已深,一切都看不清了。
近点,再近点!一瞬,他拉起女子的皓腕,一把拥入怀中。仿佛,她便是那个能与自己比肩的良人。
“你不用再做试探,我不过是个弱女子罢了!既不会武功,也不懂隐藏实力。”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用力推开身前的人。
脸上不由一热,心竟也跳快了半拍。长那么大,她还是头一次接触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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