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盛世妖妃:帝君大人心尖宠-第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自已帮了她重出了冷宫,而沐清寒也该帮帮自己才是。她们之间是暂间的盟友,当然这只是殊妃的一厢情愿,沐清寒可未必会这样想。
“娘娘请用茶。”薰儿端着杯香茗,小心翼翼地递于面前之人。
身旁的待女刚要上前,殊妃却用眼神示意她退下,微笑着亲自接过了茶杯。这宫中除了云帝,还从未有人能得到殊妃如此相待,而沐清寒已然成这第二人。
“这茶是什么品种?本宫还从未喝过这样独特的茶呢!”殊妃问道,茶香清怡,从头到脚只觉得一身舒坦。
“回娘娘,这是盛元太子昨儿个打发人送来的。”薰儿应道,眼里掩不住有几丝得意之色。
“我说这茶怎么从未尝过,原来是盛元才产的茶叶。那夜太子也是个有心的,对三公主想来也是真心实意的。”殊妃笑道,不是说那夜太子向来不尽女色的吗?
但转念一想,英雄难过美人关。偏偏沐清寒又长得那样貌美,且聪慧,就和当年的昭月皇后一般无二。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又有谁不会为其动心?
“谁说不是呢?奴婢也是这样想的。”薰儿退在一旁道,心中亦是沾沾自喜,公主这回可算是找到与永相配的良人了。
殊妃笑而不语,沐清寒虽有些棘手,但这小丫头却是好糊弄。况且,沐清寒一向把她当作亲妹妹看待,自然不会处处提防。
正想着,沐清寒已从内堂走了出来,“殊娘娘来了,您说这身衣服好看吗?”
“公主天生丽质,自然穿什么都是好看的。”殊妃心中除了惊艳还有讶异,想不到此番前来,沐清寒说的第一句话,竟是问她衣服好不好看。
沐清寒眸底闪过一丝戏谑,纵使衣裳再漂亮,也只能遮住表面那层皮囊。本质若是丑恶,再美的衣服穿在身上,也都只是徒劳。轻移莲步,片刻,她已走到殊妃旁边的位子坐下。
“这样看来,你和夜太子果真是一对璧人呢!”沐清寒的美确实出乎她的意料,不似宫中女子的千姿百态。单单于气质上,就已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
“娘娘莫要笑话我了,其实此次最先选定的,应该是四妹吧?”试探性地问道,若是让沐瑄华得知这个消息,会不会当场就气晕过去呢?
“四公主她也是不差的,就是性子张扬了些。再说了,这桩婚事是陛下与元帝商议后订下的,定然是错不了的。”殊妃语笑嫣然,即使沐瑄华能顺利当上太子妃,但以她的才智品行,将来盛元皇后的位置也不可能落到其身上。
云帝又不笨,自然早就知晓这个道理,所以才会借机放沐清寒出了冷宫,又转而将沐瑄华关在里面。
沐清寒执起碧瓷杯,轻轻呷了口茶水,果然是极品好茶。不过用来招待别人,倒是有些可惜了。
“对了,我宫中养着两盆纤月玉栀,这两天正逢开花的时节,就给你送一盆过来。”殊妃依旧一团气,继而又叹了口气道:“我本是想将那盆开得正好的给你送来,奈何,这纤月玉栀的花期本来就短。若是早早盛开的话,不过一夜功夫就又要败了。”
那是株含饱欲放的栀子花,幽香隐隐,花瓣洁白胜雪。形状却像是莲花,大小与琼花差不多,即使在宫中也是极难见到的。
“劳娘娘费心了,这纤月玉栀有安神的奇效。不过,此种奇花异草不是早就几乎绝种了吗?”沐清寒,又恍然大悟:“儿臣差点忘了,娘娘是制香世家的传人,自然懂得如何种植。”
说起来,殊妃与沐清寒的母亲,昭月皇后还沾了点亲戚关系。只不过,狡兔死,走狗烹,早在萧氏渐渐衰败之时,那些所谓的亲眷,就已经与其断了个彻底。
闻言,殊妃娇笑一声:“什么制香世家的传人,我不过是略懂皮毛罢了。说到底,也只是个门外汉。”
顾氏一族世代制香,但一向传男不传女,只因为殊妃进宫侍奉的乃是君王,其父亲又向来疼爱这个女儿,才偷偷教了她些许制香的秘法。
“娘娘的发髻有些乱了,我来帮您理理。”沐清寒走到殊妃身前,伸手将对头一支金钗拔下,盘着几缕碎发重新插好,唇瓣靠在殊妃耳畔轻微动了动。
“公主,早膳准备好了。”有宫婢上前说道。
“想必娘娘也还未用膳,不如就在这清凉殿一起用些吧?”沐清寒缓缓说道,心情很是愉悦。
“不了,本宫宫中有点事情还未处理,就不叨扰公主了。浅夏,我们走吧……”殊妃起身,带着后面的人款款走了出去。
“殊娘娘慢走。”沐清寒挑了挑眉稍,故作无奈地浅浅一笑。
第184章 背叛()
“娘娘,三公主到底和您说了些什么?您怎么从清凉殿出来后,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浅夏看着脸色略显阳沉的殊妃,不禁开口问道。
“她让我千万小心身边的人。”殊妃转首,凌厉的目光瞥向旁边的浅夏。
“娘娘是在怀疑奴婢吗?”浅夏被殊妃看得心中一痛,她是殊妃从顾府带进宫的心腹,怎么可能会背叛殊妃?况且,以她的身份,这根本只能是痴心妄想……
“放心,本宫自然不会怀疑你,但那些新晋的宫女太监就保不齐了。寻个由头,随便打发了吧。”殊妃漫不心地说道。
宁可错杀,也不放过,这向来是她做事的原则。
“伺候殊妃那名浅夏姐姐,生得比一般宫人都要好,而且性子也很是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宫里的哪位主子呢!”薰儿说道,以前她曾受过浅夏一点恩惠。
不过像浅夏那样才貌俱佳的,竟只是个宫女,着实有些可惜了。
“浅夏吗?她长得还真有几分和殊妃相像呢!相必是待在一起久了,主仆二人就越看越像了吧。”沐清寒握笔的手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可为什么我和公主在一起那么久了,却长得一点不像呢。”薰儿问道,心中甚是不解。
“傻丫头,若是世上的人都长着差不多的一张脸,岂不可怕得很。”沐清寒忍俊不禁,摇摇头道。
薰儿想了想,觉得她家公主说得很有道理。
“薰儿,你去幽兰宫一趟,帮我把这封信五公主。记住,务必定要亲自交到他手上。”将信封好,沐清寒的神色很是认真。
“是。”薰儿此次难得不再过问其他,点头接过信,便出去了。
沐清寒的目光落到桌上,那一张张细腻的宣纸,空白一片。人的一生就像白纸,终有一日,会被笔墨沾染。若是能永远空白依旧,该有多好啊!
——
“可是…你要怎么帮我?”听了北辰枫的话,沐瑄华心下也安稳不少。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会让你得偿所愿。”
“那你……”话还未问完,刚才的人已经不见了,就像从来没有来过般。
“你还是这样的从容,别人都要开始害你了,却依旧不为所动。”北辰枫从屋外走了进来,一身红衣灼人眼目。
“要害我的人,不就是你吗?”沐清寒抬头看了眼来人,又继续提笔绘着即将完成的丹青。
“你是在画自己?”北辰枫看了看她笔下的画卷,说不出的古怪。
沐清寒并不作答,看来知音二字果真难求。
“你是画你的母亲吧?还有,你和夜未央的爱好一样,都喜欢舞文弄墨。”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心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你见过他了?”沐清寒细细端详着刚绘好的丹青,开口问道。是啊,她画得确实是她的母亲。只不过小时候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能凭着感觉画出,,也不知道像不像呢!
“你想不想知道,我刚刚去了什么地方?”北辰枫自顾自坐下倒了杯茶水,很快他就皱起了眉。他并不喜欢喝茶,尤其是盛元产的茶叶。
“不想,因为你刚从真正想害我的人那里出来。”
“难道你已经猜到我去过冷宫了?”
“我可没有说你去过冷宫。”沐清寒的明眸闪烁,让人看不出她话中的真假。
“好狡猾的女人。”怎么办?他现在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位三公主了。可惜,却要白白便宜了夜未央,想着,睐长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狠辣。
“言归正传,你究竟想怎么“害”我?”沐清寒问道,脸上的笑意浅浅。
“你说女子最看重的是什么?”北辰枫俯着她耳边,邪魅的声音悠悠响起:“美貌,权力,还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
“对我来说,这些都是可有可无的。”确实,她原是那样的貌若天人,却被母亲亲手划出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痕。而权力,对至小便生活在冷宫,看过不少悲欢离合的沐清寒来说,根本无点兴趣可言。至于良人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番。
“其实,世上应该没有一个女子不爱惜自己的容貌吧?”他问道,生得的越好的人,往往便越在乎那一身皮囊。
沐清寒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即使是我,亦不能全陪放下。”
“你脸上的伤痕并不深,如果有鲛人泪的话,应该能治愈如初。”北辰枫看着她清瘦的脸庞,心中竟生出了些许疼惜。
“鲛人泪吗?谈何容易!东海已枯,鲛人再无,若要在这天下间寻得一滴鲛人泪,还不如教我要些门派武功实际多了。”沐清寒略显苦涩地说道,她又岂会不在意,不过是欺人,欺己罢了。
圣人常说即使容颜再美,终不过一具皮襄。但若连皮囊都没了,最后又剩下些什么?
“你打算怎么做?”
“将计就计!”沐清寒很干脆地回答道,没有一丝犹豫。一场空前好戏即将上演,而她只需要坐在一旁看个清楚明白。
正是初夏时分,御花园中虽无舂日的花团锦簇,争奇斗艳。却着实透出一股清新自在。碧绿的柳枝打着卷,就连明池的荷花亦是含苞欲放的样子。
“你知道,本宫为何不让她们跟着吗?”
赵妍没有说话,她并不愚笨,自然明白赵皇后定有什么话要与自己说,却又怕寝宫那一干奴仆中混了他人的耳目。
“阿妍,告诉姑姑,你今年十几了?”赵皇后瞧着身旁的人儿,浅笑盈盈道,是长辈对晚辈的那种和蔼。
“十六。”赵妍一时不知赵皇后心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却还是恭恭敬敬地回道。
伸手折下一枝栀子,花香沁人心脾,清幽淡若。这盛元国的春未与夏初总混淆不清,以至于云耀的栀子花都开榭了,而盛元的栀子才初开。
“十六,多好的年华啊!却已是说小不小,说老不老的年纪了。这花开得不错,正好带几枝回去放花瓶里。”赵皇后淡淡说道,将手中的递给赵妍。
赵妍接过,眼波流转间,已然明白了亲姑姑的用意。
第185章 锋芒毕露()
漆黑的夜,乌云遮挡了明月,唯有几颗孤星闪着微弱的光芒。风声伴着琴音,缥缈,缠绵……
偏僻的小苑,白衣翩然的女子正于此抚琴。竹影微曳,惊起了飞鸟,鬼魅般的身影悄然从屋檐跃下。
“别动。”手中剑泛着一缕寒光,从背后直指女子颈部。
白衣女子点点头,双眸宛若一泓清泉,激不起半分波澜。好似天下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冷剑紧贴着肌肤,女子不禁皱起黛眉,轻别过头。刹那,剑锋微转,在雪颈旁划过浅浅的血痕。
“我说过的,别乱动!”男子靠在她耳畔,低声道。清冷的洌风,温热的气息相互交织着,竟比世间最好的薰香还要沁人心扉。
话语刚落,又是一道黑影乘机追了上来,手中同样握着柄利剑。此刻,迷漫在空气中——是杀戮的味道。
他的眼如鹰目锐利,嗜血冷酷,这后者原是生来的杀手。
“怎么快就追来了吗?”虽是背对而立,但她却似能瞥见男子嘴角勾起的笑意。
抽回剑刃,两道黑影在夜色下闪动,只隐隐听见风声疏狂,夹杂着刀剑的磨擦。
刀光剑影历历在目,她伫立在一旁,恍若冰山上的雪昙。清风拂起衣袂,云卷云舒,带起飞扬的长发。
“想不到那杀手竟是即墨馆的人,那他岂不是……”女子的唇瓣动了动。江湖中人,竟现身宫庭,着实令人匪夷。
只听剑断时的一声彻响,紧接着是衣帛被挑裂。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那杀手身上已被男子刺了不下数十剑。
伤痕不深不浅,不足以丧命,却可以流不少血。若再如此下去,必将血竭而亡。
如此狠绝的手段,为何她却觉他的心并非如此,是错觉吗?“闪开!”男子怒喝一声,却已来不及阻止。
一只大手捏住了她的脖子,捏得白衣女子几乎喘不过气来。原来那杀手自知性命不保,又见一旁看戏的人,便想到了挟持。
“你若是敢过来半步,我便杀了她。”声音带着一丝惧意,看来杀手亦是同样害怕死亡。
“那恐怕你竟是抓错人了!”白衣女子淡淡道。她真的很讨厌,讨厌与这沾满鲜血的双手接触。
刚才,他的剑就架在她的脖子上。如今,又怎会为一个累赘,而放过对敌。
“好,就如你所言,我放下手中的剑,而你也千万不可伤了她。”语气风轻云淡,当男子说出此话,她竟以为是幻听了。
可当瞥见那波澜不惊下的一丝冷意,白衣女子霎时明白了!眼前的男人,绝非只会用剑杀人那么简单。
好在,他并不想杀她。
电光火石间,弯月般的剑芒从她耳边掠过,扬起了如水的秀发,地上亦是多了具尸体。
白衣女子转身,看向杀手眉心处浮现的一点落红。眼中闪过些许错愕,好厉害的手法,竟是见血封喉的绝尘剑法。
以指为剑,杀人无形。
“看够了没?”男子抬头瞥了眼对面的人,从袖间取出一个小瓷瓶。将粉沫扬在尸首上,已死透的杀手连着衣物纷纷化为灰烬,蒸发在血色氤氲中。
“你是什么人?”似是不经意地问道,但她又怎能不知。蚀骨散这种东西除了永夜阁,别处可没有。
“想不到你竟如此关心于我,莫不是看上我了?”男子轻挑眉稍,她倒是淡然得很,随即话锋一技道:“还有,人若是太过聪明,便活不了多久——尤其是女人。”
白衣女子静静地站着,纤细的身子迎着夜风,衬得她越发缥缈如仙。男子很想看清她的样子,只是夜已深,一切都看不清了。
近点,再近点!一瞬,他拉起女子的皓腕,一把拥入怀中。仿佛,她便是那个能与自己比肩的良人。
“你不用再做试探,我不过是个弱女子罢了!既不会武功,也不懂隐藏实力。”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用力推开身前的人。
脸上不由一热,心竟也跳快了半拍。长那么大,她还是头一次接触男子,而且还是如此妖孽的男子。
“你就不怕,我连你也一块杀了吗?”看到女子的反应,黑衣男子满意地笑了笑。
他的笑魅人三分心魄,好似繁花落尽,清水逝去。而笑意深处藏着得却是更为复杂的东西,亦如绝杀。
“哦!是吗?”白衣女子莞尔一笑,“不妨等我弹完了这首曲子,再说如何?”
她的话语似有魔力,男子听后颔首坐下,他倒是很想看看这所谓的“弱女子”,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修长的纤指在七弦古琴上轻弹,似要落尽世间的韶华白首,浮生千梦。弹奏之人沉浸其中,倾听之人如痴如醉。
“你怎么会弹这首曲子?”他的话带着危险的气息。昔日音魔所创的绝世名曲,早就失传已久的云水谣,她又是从何处学得?
“不过一首曲子罢了,阁下若还想听,我再奏一曲便是。”白衣女子浅浅地笑道,看来他也听出来了呢!
“不必了。今晚之事莫要和第二个人提起,否则……”话语很冷,冷得犹如寒冰。
一滴血渍从剑尖滑下,落在了青石板上,开出了殷红的彼岸花。
“阁下的剑脏了呢!”女子似笑非笑一语,双手环抱瑶琴,在月华流溢下,渐行渐远。
模糊了他的双眼,却如残阳无声无息印在心尖。至此一生,难以忘却……
走到房门时,白衣女子停下脚步,蓦然回首相望,苑中却早已没了男子的身影。
“他到底,是谁……”
片刻的喧嚣重归寂静,恍若什么也未曾发生。这便是宫,幽幽深宫。
云耀帝都,霜降宫
“刘公公,公主她现下还在病中,公公晚些再来可好。”院内,一名长相清秀的绿色少女道,话语带着些许恳求。
“你个贱婢,皇上的旨意难不成也想违抗?怎么地,还不叫公主出来接旨。”四十多岁的老太监扯着嗓子尖酸刻薄,颇有狐假虎威之态。
随后不管不顾,带着一干人径直走进屋内。一眼望去,里面除了几张残缺的桌椅,便再无其它摆设。虽很是陈旧,收拾得却极为干净。
再往里面,则以纱幔相隔,那是卧房,而他们要找的人,此刻便在里头。
第186章 打不过就跑()
就在二人饶有兴趣地盯着南宫卿洗澡的时候,一片树叶从屋顶飘飘然落下。
“是谁?!”也不知是发现哪里不对劲,正泡着澡的南宫卿云忽然从池子里一跃而起,扯过屏风上的衣服披在了身上。
她的的目光如矩,望向屋顶上的某一处,正是元臻他们所在位置。
屋顶上的两人刚反应过来,南宫卿云就已经追到上面。
一时间,空气凝重地仿佛处处都透着悄无声息的杀意。
梦魔率先出了手,她的手上的紫色的软剑火光若一条细蛇,正在打斗的两人衣摆翻飞,发髻凌乱。
南宫卿云站了起来,她的嘴角露出一抹笑,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杀嚣?!”几乎只是一眨眼,在被南宫卿云用人骨剑划伤之后,梦魔才发现自己真的很有可能高看了自己,或者低估了他人。
元臻跑过来扶住她,“我刚想和你说,谁知你抢先动了手。”
就在南宫卿云抹了唇角的殷红,朝他们一步步走来,打算杀人灭口之时,元臻在底下偷捻了一起遁地符念了口诀,有白雾在瞬间翻涌而起。
眨眼,便又到了城郊,元臻扶着梦魔一路走走停停来到一间破庙。
“刚才你为什么要跑?”梦魔喘着粗气,觉得元臻很有可能是个叛徒。
“我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是魔,我是人,我对付不了她的。”元臻眼见是瞒不住了,只得自己说了来,说不定还能被宽大处理。
“你可把我坑惨了,要不是你要我带路,我压根就不会受伤。还以为身旁有同类能够对付,结果你说自己个凡人。”她痛的呲牙咧嘴,看向元臻也愈发不友善了起来。
如果不是梦魔有伤在身,元臻觉得自己现在很可能已经遇害了。
“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元臻小心翼翼地用匕首将她的衣裳挑开,再用清水将伤口擦拭干净,散了些金疮药,最后将自己的衣服扯了一小片布条帮她包扎好。
“你不是说她只是个半魔吗?怎么连你都对伏不了她。”元臻想到这厮之前还信心满满的一句,兀自觉得有些好笑。
“凭她自然不能伤我,可她身上的人骨剑却是极厉害,要知道生者的怨念往往比死者有用,便是在我们魔界杀器也是不常见的。”梦魔有些鄙夷地看了元臻一眼。”
“剧说魔界有一柄名为千寂的杀嚣,威力甚大能够毁天灭地,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此剑的主人曾有仙,也有魔,甚至连凡人都拥有过它,但每一届的主人都不曾有过善终,剧说是。便是”谈及千寂剑,梦魔也不禁唏嘘了起来。
“那为什么要将,而不是毁去。
“剧说这剑乃是魔神的脊骨所化,火水侵,便是都不能将它融去。”
元臻听她谈起魔界,忽然来了兴致。
她是位上仙,一位做什么事都要受天规束缚的神仙。然,当年的仙魔之战,元臻也曾披甲上阵九死一生,是以就算元臻闯祸不断也从未人敢说她徒有上仙虚名。
那一战,天地变色,连天之涯都差点崩塌,而元臻也差点就挂了,身上至今都留有那细小的却无论如何都难以抹去的伤痕。
“魔都的彼岸花比黄泉路上的还要美,虽然不及人间繁华,但是酒楼茶馆一应俱全,甚连妓院都有。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是有喜欢的人的。”梦魇已经已经始沉迷于回忆当中。
“他是谁啊?”元很配合地往下接话。
“他啊,他可不是魔,他是仙,神仙。”
元臻一脸吃鲸,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妖魔居然会喜欢上神仙,这两者不是自古以来都是对头的吗?
“大约是三千五百年前的又一次仙魔之战。我那时候还是个空有一腔热血的小魔女,幻化成个童子想要偷偷混进仙界窃取情报。结果被一个长得还挺好看的神仙给识破了,就在我觉要自己要完了的时候,他却并没有下手杀我。还说我本性不坏,只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