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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妖妃:帝君大人心尖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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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可是要与他比肩的人。”谢长宁晃了晃手里的画卷,“师傅哪我肯定是不会认的,不过,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忘年交了解一下。”
“你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好厚着脸皮再缠着要收你为徒。我这里有几颗小还丹,可助人提高一两分修为,赠予你了,就权当是你今晚给我付酒钱的答谢。”他将一个小瓷瓶塞到谢长宁手上。
说完,施展轻功,两三下就不见了踪影。
第46章 蹊跷()
破晓时分,公鸡才打了第一声呜,在青楼柳巷走了一遭的谢甘宁终于回了府。
“红药,你让叫人去收拾两间房间出来。“谢长宁带着许氏姐弟回了浮欢院,顶着黑眼圈还打了哈欠对红药吩咐道。
红药点点头,指着许氏姐弟问:“他们两位是——”
“这两人是姐弟,姓许,我在街上遇到的。父母双亡来盛京投奔亲戚,哪知亲戚也搬走了,我看他们无依无靠怪可怜的,就带回来了。”
此话一出,红药不禁小声嘀咕了一句,“小姐的心可真是软。”
“这可不是心软,丝药你记住,好人不一定会有好报,但做坏事肯定是有因果的,只是不知道何时到来罢了。“谢世宁半真半假地说道,反正随口一提也不算泄露天机。
也不知听没听懂,红药云里雾里地又点了点头。
“这丫头叫红药,你们要有什么事尽管找她,她啊可也我院里的大管事。”谢世宁又对许氏姐弟说道。
“大管事?小姐,奴婢什么时候成大管事了?”红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现在不就是了。”谢世宁想是该给这丫头升升职了,见红药还尚未回过神来,有意逗她道,“怎么,你不乐意。”
“奴婢乐意的很,只是月钱方面——”这丫头倒也伶俐,就是有时候心眼忒小。
“这个好办,以后每个月多加二两银子。”
“奴婢谢过大小姐!”果然,大多数人听到加钱都是极欢喜的。
谢长宁又问:“对了,我爹还没回来吗?”
红药只得如实回道:“自从上次被皇上召进宫里,老爷就没回乘过。”
“这样啊。“谢长宁摸了摸下巴,这事还真他喵的蹊跷。
然而,就算再蹊跷,再扑朔迷离,自己也没其他办法。皇宫不比宁安候府,也不是风月居,里面守卫森严的紫,凭自己那点三脚猫功夫想要混进去谈和容易?
对了,这府里不是还有个准太子妃吗?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南宫回前天还来过府里,所以谢湄儿肯定知道些什么。
“爹的事,你问过南宫雪回了吗?”谢长宁一边四处看风景,一边借机问她。
谢长宁闻言,皱着眉,“怎么没问,但殿下也不清楚,据说皇上把父亲召进宫就把直接扔到了清凉殿,还不准任何人接见,你说会不会……我记的当年风骨将军沈萧不就是被以同的手法禁在宫中,然后被夺去兵权定了个谋反之罪,只得惨遭灭门!”
她越想越害怕,连十根手指都在为之颤抖。
“应当不会,那沈萧手握重兵又为人骜傲,父亲与他不同,虽说是御赐的巍国公,但手上压根没有任何实权可言。皇上要是想对付他,随便定个罪名便可,犯不着这样大废周章。”
谢长宁心想:如果真如谢湄儿说的那样,那皇帝老儿估计是个傻的?
“可皇上一直不大喜欢爹爹,近年来更是如此。”其实谢长宁之所以被废了储妃的身份,也和这方面占了极大的关系。
第47章 有便宜不赚是王八()
“我瞧那条蜈蚣风筝就挺不错的。”谢长宁指着小摊上唯一的蜈蚣风筝说道。
她倒不是有多喜欢蜈蚣,只是觉得这条很特别,特别的让人一眼便看到它。
卖风筝的小贬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姑娘喜欢的还真特别。”是挺特别的,蝴蝶孔雀的看看也不看,反倒对蜈蚣情有独钟。
谢长宁干笑了两声,付完钱拿过风筝带着南宫楚怀去了城郊的草坡上放风筝。
谢长宁帮南宫楚怀把风筝放上天去,后来干脆坐到草坡上看他放。
今天的风很大,风筝飞得老高,忽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支箭,直直地就将风筝给射了下来。
这箭法也是没谁了。
失了风筝的南宫楚怀可怜巴巴地望向元臻。
“哪个干的?给姑奶奶站出来。”虽然那人箭法很不错,但谢长宁还是很生气。
因为南宫楚怀矫情起来真心难哄,说不定还会闹着让她再去买个风筝来放。
没有一会儿,一个年轻男子便朝他们走来,身着锦衣华服,剑眉星目高鼻梁,倒生得副丰神俊朗好相貌。
他面上带着几分傲气,手里提着一张弓,身后还背一筒羽箭。
“赔我风筝。”南宫楚怀很生气,好不容易谢长宁同意带他出来放次风筝,结果还被人半路找隹。
富家公子的目光落到谢长宁身上,有些不愿离去,谢长宁不为所动,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以示不满。
那人这才收回目光,对南宫楚怀说道:“多少钱,我赔你。”
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袋银子。
“我不要银子,我就要风筝。”南宫楚怀可不大习惯与人讲道理。
“不可理喻。”恰恰这富家公子模样的年轻人也是个不进理的,扔下一包银子就走了。
谢长宁心里鄙夷道:哟喝,这小子胆子不小啊,敢对南宫楚怀,堂堂襄王殿下摆出一副看智障的神情。
因是偷溜出来的缘故,谢长宁他们换了寻裳衣物,想来也是因为这样,那人便把他们当作了想要讹他钱的普通百姓。
“有便宜不赚龟王八蛋。”谢长宁拿起那包沉甸甸的银子对南宫楚怀语重心长地教诲道。
南宫楚怀点点头,一脸茫然,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这小子是不是多的只剩下钱了,我让他赔我风筝,结果直接丢了袋银子。但是为毛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种难以言说的看不起,算了,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也不与他个黄毛小子计较。小楚怀,姐姐带你去临江楼吃一顿好的。”谢长宁大手一挥,手上有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连说话的语气都硬了三分。
到了临江楼,谢长宁选了个靠窗的位置,一边欣赏窗外的临水江,一边品味美食,岂不乐哉。
虽然手里有沉甸甸的银子,元臻也没敢多点,够吃就行,谁让这临江楼的菜肴是了名的好吃,也是出了名的贵。
“诶,姐姐你看,那个不是刚才射下我们风筝的人吗?”南宫楚怀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楼上的某处。
谢长宁往手指方向看去,果然是那个钱多的没处花的富家公子哥,没看出来小孩的眼睛还挺尖的。
第48章 嘉禾公主()
谢长宁躺在房间里的榆木大床上补觉。
她一夜没睡,黑眼圈浓重得都快成熊猫了。
刚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有声音在喊自已。
“大小姐,有贵客临门,老爷让你快去大厅呢。”绿柳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脸上神色不太好。
“贵客,是谁啊?”
谢长宁眯了眯雷打不动的眼皮子,一头雾水。
“嘉禾公主。”
“南宫楚曦?”谢长宁顿时睡意全无,坐了起来。
嘉禾公主名叫南宫楚曦,乃是当今徐贵妃所出,老皇帝最疼爱的小女儿。
比谢长宁还要小一岁,貌似只比谢湄儿晚出生几天。南宫楚曦在三国之中很是有些美誉,她小小修为不凡,并且貌美如花,性子温婉,再加上显赫的公主身份。
试问,天底下有几个男人会不喜欢这种女人?
“她好端端地来这做什么?”谢长宁实在想不通,南宫楚曦放着好好的皇宫不待,却跑来巍国公府做甚。
总之,对谢长宁而言,肯定没什么好事。
“奴婢也不知道,”绿柳抬眸了谢长宁一眼,不安道:“不过,我方才瞧见随行的待从手里提了不少东西,都是日常用的,看来嘉禾公主是要在这小住一段时日了。二小姐与嘉禾公主又是表姐妹,只怕……”
“她住她的,干我何事?”谢长宁知道绿柳是在担心自己会被南宫楚
不过,她可不是以前那个谢长宁,如今的她,
“若是她硬要来招惹我,只怕会碰得一身的刺,毕竟,我也不是好欺负的。”谢长宁笑着说道。
她笑得温婉动人,绿柳却只觉得一阵心惊肉颤。
只因为微笑时的谢长宁眼神太冷了,活像要把人生生剥皮剜肉似的。
大厅里
嘉禾公主南宫楚曦正端坐在上方的大师椅上。
她穿着一身浅紫色的时新宫装,三千青丝绾了灵蛇髻,两道笼烟眉一双单凤眼,妆容得宜,虽不及谢长宁的国色天香,谢湄儿的美艳动人,但也美得别具一格。
南宫楚曦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笑着问道:“怎么不见长宁姐姐?”
“那丫头素来懒怠,想必这会子才起,李福,你再去催催她。”巍国公皱着眉对旁边的李管家吩咐道。
“不必了,我到了。”
人未至话先到。
紧接着谢长宁从外面走了进来,接到消息她只换身衣裳就赶来了,连脸都没来得及洗。
“臣女见过曦禾公主。”谢长宁的目光落到上方的南宫楚曦身上,朝她微微施了一礼道。
有道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南宫楚曦上前扶起谢长宁,娇嗔道:“长宁姐姐这是做什么?谢二小姐是本宫的亲表姐,你又是她的姐姐,也算是本宫的半个表姐,无须多礼。”
谢长宁心下一阵肉麻,她可受不起南宫楚曦的这句姐姐。
“公主是君,民女是臣,君臣有别,自然是要行礼的。”谢长宁则冷着一张脸回道,不卑不亢。
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这位最得宠的小公主留。
南宫楚曦怎么也没想到,谢长宁竟然会这样对自已说话。
偏她还说的句句在理,一点毛病也挑不出。
第49章 闹了个乌龙()
谢长宁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劲。
巍国公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这舒坦日子岂不到头了?一想到这里,元臻便再淡定不了了。
她心情不好便喜欢在街上瞎逛。
许是疫症已经渐渐平息的缘故,许多店铺都重新开了门,而且生意还挺不错的样子。
是以,街上的百姓还真不。
谢长宁的目忽然落到两个结伴而行的女人身上,那是两个相貌极其普通的女子,三十出头的模样,腰间却挂着标有的大内印记的令牌,居然是宫里的人。
这俩人的手上都拎着大包小包,全是些价格不斐的胭脂水粉还有霓裳布庄的衣服,看她们的样子,脸上擦的脂粉虽然不错但不算上等,身上穿的也都是寻常衣物。
照这个样子推算的话,应该是替嫔妃们采办东西的宫女。
有了!元臻脑子里灵光一现,计上心头。
“两位姑姑,来瞧戏法吗?“
其中一个穿蓝衣服倒很是赏识谢长宁,“你瞧,这丫头的戏法还真是巧妙,愣是把风筝变成了活生生的鸽子,要是带进宫去,说不定会有那主子喜欢。而且这相貌也是绝顶的,万一被上位那位看中了,咱们的好处还少得了吗?”
“你疯了不成?这私自带人入宫要是被发现可是掉脑袋的大罪,你担待得起吗?”穿紫色衣服的女人拉住同伴,责怪道。
“你这话就不对了,不是有向老话说的好吗?富贵险中求。更何况,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这丫头,谁会蠢到把事情捅出去。”蓝衣女子得意洋洋道。
“这倒也是。”她身边的紫衣女子显然被说服了,目光连连在元臻身上打量。
“你看,是这么个理吧。”
于是乎,谢长宁就这样弄巧成拙地被两个大宫女领着进了皇宫。
玄武门前,谢世宁看着气势很足的云中城,只是淡淡地瞥了两眼。总结出一个问题:不如慕朝歌的紫奥府邸。
哪料想,才入到里面没一会儿就遇到了南宫雪回那个老对头。
他旁边还跟一个穿道袍的俊朗男子,应当就是来自昆仑山的修士之一。
谢长宁低着头蹲在角落里行礼,起初对方还没注意,但没走几步似乎就发觉哪里不对劲了。
“等一下。”南宫雪回突然回过头来,喊住了正要逃之夭夭的谢长宁一行人。
“怎么了殿下?”旁边那个穿道服的年轻男子甚是不解。
“这小宫女看上去挺眼熟的。”南宫雪回走到谢长宁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谢长宁心中大呼糟糕,“完了完了!这下铁定要被识破了!”
两个将她带进来的宫女也着实慌了,这太子殿下的眼神不用那么毒吧,万一被发现了可怎么得了?
“抬起头来。”
南宫雪回的声音在元臻头顶响起。
这我能抬头?谢长宁自然将脑袋垂得更低了,假装没听到。
“你敢违背本宫的命令?”
“回禀殿下,奴婢小时候害过一场大病,致使容貌极丑,因为生怕惊扰了殿下,故而不敢抬头。”谢长宁选择瞎说了一通,也不知能不能糊弄过来。
见谢长宁死活不抬肯抬头,南宫雪回不耐烦地直接伸出一只手要来抓她的下巴,那只手已经伸到半空,离谢长宁的下巴很近很近。
“殿下,皇上有急事找您,快些去御书房吧。”好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赶了过来,很是时候地支开了南宫雪回。
谢长宁长舒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那小太监两眼。那个年轻修士的目光带着几分好奇落到她身上,吓得谢长宁赶紧低下头。
小太监挠挠头,总觉得这宫女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是哪里怪。
等到那个长得还算不错的修士走远了,谢长宁这才起身离开,心里咒骂了南宫雪回不下十篇。
“那丫头呢?”等到都快进徐贵妃所的韶华殿了,蓝衣宫女突然发现一直跟在她们身后的谢长宁忽然不见了踪影。
“会不会是走丢了?”紫衣宫女接话道:“这可怎么办,她又不懂宫里的规矩,万一冲撞了哪位贵人,再把咱们的事也一并供出去,那可就……”
“还能怎么办,赶紧找啊!!”
谢甘宁在宫里面躲躲藏藏找了半天终于发现了顾侯爷。彼时,巍回公已请示了正准备离开皇宫,打道回府。
“爹爹。”趁巍国公旁边无人,谢世宁一把抓住他的袖子,那个激动啊。
巍国公回过头,此时此刻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长宁?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事说釆话长,自从父亲你被皇上召进宫好几天都了无音信,正碰到有宫女出宫采办,于是我就跟着她们混进来了。”谢长宁如实说道,反正也没啥好隐瞒的。
“胡闹!这可是掉脑袋的事,你怎么敢——”于是巍国公本能地怒了,所谓的忠肝义胆大抵如此。
“现在说这些也晚了,我已经进来了,爹爹以为此事要被捅出去的话,依当今陛下的性子会轻易饶过我?饶过巍国心府?”说实话,谢长宁还真有点担心这食古不化的老头子会亲手把她卖了。
“你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巍国公重重叹了口气,但一想到大女儿之所以混进皇宫也是担心他,便再气不起来了。
“这样吧,你扮成小太监跟在我后面,为父带你出去。”到底还是亲生的,谢长宁第一次觉得巍国公居然还有那么一丝人情味。
谢长宁点点头,躲在暗处敲晕了一个太监,把其拖到附近的宫殿换了衣服。
这座宫殿似乎很久没人居住了,梨木匾上的字迹都已经模糊不清了,里面的东西倒是一应俱全,却都积了厚厚的灰尘。
一座位置如此靠前的宫殿竟然没人住,真是奇了怪哉。
梳妆台上放着面雕着彼岸花图案的铜镜,谳长宁得那面小镜子作工倒很有些巧夺天工,便顺手牵羊揣到了兜里。
反正皇宫那么多宝物,也不缺这一件。
因为跟在巍国公背后的缘故,这一路走来禁军也没对臻作盘查,好不容易出了玄武门,二人便立即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第50章 话痨()
一只渡鸦停在檐角上,片刻被什么东西吓了一跳,又扑着翅膀飞走了。
“看上去倒是个有钱人。”元臻蹲在风月居大楼的屋顶上,眼睛一瞬不瞬地往下看。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坐在椅子上喝闷酒的男人。
这男人也真够奇怪,一个人在房间里待,而且还是夜里,怎么还带着面具,关健那面具还是用和田玉铸成的,做工极是精致。
这不是明晃晃告诉别人,自己有钱,是头大肥羊吗?
接着,元臻拿出早准备好的迷香点着后扔了进去,见他闭了眼睛,倒在一旁,这才从窗外翻身溜了进去。
男人似乎睡的很熟,呼吸声也特别均匀,一头长发披散着把脸遮了大半。
元臻蹑手蹑脚走到他的对面,伸手想要揭开覆在男子脸上的面具。想了想还是没揭,转而向他腰间的钱袋掏去。
哪知自己还未反应过来,那双修长的手已经率夺过了钱袋,而且还将她反手擒在了后面。
“说,是你派你来的?”那人出声质问道。
此刻,元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算知道作贼心虚是个什么感觉了。不过,这人闻了迷香怎么还能跟没事人一样呢?
“那个,你先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说不说?”那人却是不上担,捏着元臻的手更用力了,亳不留有余地。
“我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人,也没有受过人指示,我就是想偷点钱!”元臻想这人怎地如此丧病,对她这么个大美下都下得去狠手,也忒不懂怜仙惜玉,忒不是东西了。
“你叫什么?”
“顾…顾相逄。”
“我要你发誓。”擒住元臻的男子冷声道。
“至于吗,不就是想偷你点银子,而且还不是被你发现了呗,怎么还要我发誓呢。”元臻想要挣扎,那人便压制得越紧。
“不说,那么送去官府好了,对了,送官府也挺麻烦的,不如就地解决。”
“别呀,我说我说还不成吗?”这人分明在威胁她,然而元臻却只能顺着,“我发誓我真叫顾相逢,顾易的大女儿,来这也只是为了偷点钱赎人。若所言有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你是宁安侯府的人?”兴许是知道宁安侯的人还挺多的缘故。
“怎么,你认识我爹?”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
见对方沉默了半晌都没有出声,元臻可怜兮兮道:“我誓也按你的意思发了现在总可以放开我了吧。”
那人松开了手,面具下一双狭长的凤眼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元臻,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喂,你长的很丑吗?”元臻坐在他的对面,眼睛一个劲盯着男子,似要将面具下的那张脸也瞧出个端倪。
“何出此言?”那人被她瞧得发毛,干脆又闭上了眼。
“要是不丑带面具干嘛,难不成还是因为太过貌美怕别人垂涎你的美色才戴的面具?”
那人倒也不恼,也不回答,只是问道:“你刚才说偷钱为了赎人,赎谁?”
“两个本性不坏还有点小可怜的青楼中人。“
“你与他们很熟?”
“今天第一次见面。”
男人看向她,好似在看白痴。
“别误会,其实我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早知道会那么烦恼肯定不会答应。”这倒是说出了心里话。
空气中似乎弥蔓着某种危险。
“小心。”她下意识喊出了声。
一把利箭向男子心口袭来,元臻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箭竿,而男子却早已经跃起身子,一把抓住了躲在窗外放冷箭的人。
“说,是谁派你来的!”男子掐住了黑衣人的脖子,厉声质问。
刺客小哥显然做好了万全准备,见自己被抓拼命咬破了藏在牙缝的毒药,自尽了。
“这就死了?”元臻用脚尖踢了踢那具渐渐没了余温,即将变得僵硬冰冷的尸体。
面具男从袖子里拿出一瓶小药罐子,白色的粉沫洒在尸首上,那具尸体便连同身上穿着的衣服瞬间化成了一滩血水,然后消失不见。
元臻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惹上了不该惹的人,毁尸灭迹,这人还真够狠的。完完完了!自己正好看到了这些,不会也被他杀人灭口吧?
“好了,我刚刚救了你一命,咱们两清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她说着转身便要推开门溜之大吉。
“等等。”背后的人出声叫住了她。
“又怎么了?我救了你的命,你总不会还要抓我去见官吧?”说实话,元臻的心到现在都还是有些慌的,冷汗蹭蹭在手心冒。
“你不是还要赎人吗。”那人说出的话总透着一股子寒意。
“你要借两万银子给我?”除了这个,元臻实在想不出这人还会接着说些什么。
面具男摇摇头,“我虽然不能给你银子,却有办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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