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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医小农女:将军,病不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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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若颜说完后谅他是不敢喊的,用匕首挑了他勒在嘴里的布条。
“你们,你们到底是哪条道上的,敢对我杜喜发动手!你们要是敢杀了我今天也别想走出去!”药商咬牙切齿的低吼,尽管怒极了还是听话的不敢大声。
“杜喜发?我倒是可以让你脸蛋开花。”
傅若颜抄起匕首往他眉心上刻字,面无表情像雕刻一件无生命的物体。
刺破皮肤的钝痛连绵不绝,鲜红的血滴顺着内眉角两侧缓缓滴倘,融进了杜喜发的眼球。
他眼睛狠狠一闭,颤着声音求饶,“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我跟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给你们就是……”
傅若颜完整的刻了一个‘奸’字,才冷笑道:“钱?我们家大小姐有的是,你算那颗葱?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最近祸害了多少姑娘心里没点数?不凑巧,你有次来云城害了我们家打扮成丫鬟模样偷溜出去玩的大小姐,姑娘家的名节大于性命,我们今天这趟就是来找你索命的!”
杜喜发玩弄过的姑娘太多,记不清她说的谁了,但他每次只晓一个理儿,那就是专门欺压那些不敢说话的小老百姓,哪晓得蹦出来个大小姐!
“这,误会,我真不知道,要是知道是你们家大小姐打死我也没那个胆儿啊!”
“你这话说的要换成别的姑娘就理所应当被你害了?死性不改,给我揍!敢叫出声就直接抹脖子!”
药商听这话觉得还有救,便只有咬牙默默忍受着向身上袭来的拳头。
一刻钟后傅若颜喊停,又蹲下来摸摸下巴,“想活吗?”
“想……”药商嘴巴高高肿起一个大血包,说话都不清晰了。
傅若颜转了转眼珠子,“我们帮大小姐办事有二十两银子,没办成的话银子怎么到手。”
药商二话不说,“四十两,我给你们,四十两。”
“才四十两!”傅若颜像贪财鬼一样叫了起来,“你一大车东西才给我们四十两,当我们好唬弄呢!”
“那是,药材,不是钱,最多…最多一百两。”
见她不说话,药商咬了咬牙又道:“五百两,不然你杀了我也没多的了。”
“好,不过还有一个条件,以后再也不许在云城,要是让我们大小姐再看见你,岂不晓得了我们两边收利不办事。”
药商拧眉思索,“可我这里的生意……”
“命重要还是钱重要?”傅若颜拿冷冰冰的刀背拍他脸。
“我,再也不来了,马上走。”药商也想通了,并不是为了这几个杂碎不好交差,而是那传说中的大小姐听起来有权有势的,要被他们捉住再杀一遍怎么办?今天得亏遇上了几个贪财鬼,下次怕就没那么好运了。
“爽快。钱呢?”
药商指他们在箱子里,果真只带了五百两。
再将药商重新绑好嘴巴也堵得牢牢实实的,傅若颜最后警告一句,“夜路走多了总会撞到鬼,今天是我们,明天是别人,你剩下的寿命都是赚的,自己想想吧。”
一伙人迅速退离了船舱,他小厮们发现他恐怕还得一会功夫。
走在路上顾玉生问,“把他杀了没?”
因为上回替卢梅枝出头顾玉生已经和药商打过照面,所以他不便出面,否则杜撰大小姐的事情就露陷了。
“没有。”傅若颜淡淡答道。
“为什么?”顾玉生显得很不甘心,虽然杀人有些冒险,可若为了卢梅枝报仇他愿意冒险。
第86章 蚕食鲸吞()
赵湛也不解的看向她,“我们可以有很多方式杀掉他,神不知鬼不觉扔他去海里喂鱼,也可以送交官府,为什么要放掉他?我并不认为你最后那句叮嘱会管用。”
傅若颜背着手,幽幽叹了声,“我何尝不知别指望那点哄鬼的话能震慑住他,只是今天这伙兄弟是为我们卖命的,我们总不能忘恩负义让他们背上杀人的罪名?别说个寻常百姓了,他还有那么点来头,天子脚下杀个人能遮掩得住的吗?你说的也是,可以送交官府!可这事难就难在他犯的事儿是祸害人家闺女,这年头的女子保洁比什么都重要,我们为她们出头,好了人家反而不愿把事情弄大,到时人证都没得个,污蔑的罪名反倒由我们揽了?”
众人一听,她还真说到点子上了。经过这么一点拨他们还延伸了里边的弯弯绕绕,就算有贞洁烈女肯站出来配合他们,上哪找人去?挨家挨户问人家闺女有没有被糟蹋?找打呢吧!那杜喜发定然咬住死口不肯说的。
一干打手先前还对这臭小子发号施令挺不满的,现在晓得他这么为他们着想,一时看向他的目光肃然起敬。
经过一酒楼,东坡肉的香味徐徐飘过来,傅若颜记起某档子事,从钱袋里捞出一个银锭丢给赵湛,“不好意思,麻烦你带兄弟们去吃点东西,我还有事要忙。”
赵湛把钱转给了顾玉生叫他带去,悄然跟上了傅若颜的步伐。
傅若颜正打开自己写的东西琢磨呢,没注意到旁边还跟着个人,直到耳边响起个声音,“敢情你是早有预谋?”
她看的书上写的是一家药铺的名儿,赵湛知道那就是杜喜发的合作商,至于他为什么知道,打手下手下通常会把对方的身世背景粗略调查下,看惹不惹得有几分把握。但他只知道那药铺的名字,晓得个大致,没她纸上记得那么详细,什么运转机构,约莫多久进一次货,需要哪些货。原来这丫头早盯上这家了?
不对,那书不止一页,已经记了一半多的厚度,她是把云城的药铺都琢磨透了,准备蚕食鲸吞呢?
傅若颜啪的合上书页,警觉的看过去顿松口气,“是你呀,幸好是你,不然我可要杀人灭口的。”
是他就不会了吗?赵湛唇角几不可查的翘了下,夸奖道:“你倒挺会钻空子。”
“别把人说那么有目的性好么……药铺没了药是件很可怕的事,连带病人遭殃,我这可是未雨绸缪、济世活人。”傅若颜把小册子收进了怀里,抱拢着身子。
这丫头紧张什么,他并不觉得女子聪明些是坏事。难怪她经营药田才三个多月,就从为了五两银子忧愁变成随手阔绰的掏出一锭银,底下做的功夫怪多的。
见他一直跟着自己,傅若颜问,“你这是和我同道呢,还是…”
“和你一起去。老话说蛇鼠一窝道不同不相为谋,跟杜喜发合作的人,我不放心。”赵湛直言。
“嘿,这话安在我身上还真不合适,只要没有危险的管他品性上有什么缺点我也无所谓。连合作伙伴都想挑完美的?挑夫婿都没这么合适的!你不去赚有人去赚,自个儿当心些就是。”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傅若颜蹲点啊假装病人进去治病啊搜集的资料不是吹的,知道药铺老板最缺什么什么最能打动他心意,又将杜喜发品行不端招惹了不少仇家的事一说,生意立马就成了。老板还感恩戴德幸好她这个及时雨及时补上药材的空缺,且扬言就算那杜喜发再来他也不收了,免得把骚惹到自己头上。
谈妥后两人就分道扬镳了,傅若颜去回春堂找卢梅枝一起回家。
进药堂发现今天重病的不多,都是些嗓子疼咳嗽的小毛小病,毕竟这个天忽冷忽热的一不留神就感冒了。这等小毛病孟鑫就让座下大弟子看诊足够了,至于他本尊,傅若颜扫一眼到内堂,看到他和卢梅枝两个正在拿个稻草人练习扎针呢,确切的说孟大夫在教卢梅枝扎针。
两人看上去一老一小还有那么点师徒的味道,比跟她在一起时能让人接受多了。
傅若颜凑上前打趣道:“表姐这是找到新师父了?”
拜师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卢梅枝像被指认叛徒似的慌张弹跳起来,“不是这样的,我看的一时新奇就想学学,我,我不是……”
“开玩笑呢,瞧你紧张的,不过,”傅若颜摸着下巴绕着稻草人打转,又扫了眼屋里齐全的装备,跟孟大夫求个话,“孟大夫您看这样吧,我表姐对医术特好奇,奈何我只能教她些理论知识,东西哪有您这齐全?你就让她时常来这多看看摆弄摆弄,打点下手也顺便学东西行吧?”
孟大夫抹了把山羊须,欣赏的看着卢梅枝,“说这么客气作甚,梅枝是根学医的好苗子,要是她愿意认我当个师父都行,不过已经有你就算了吧,老头子我自愧不如。我也不拧着师徒那个名义,梅枝想学什么就问我,这些东西也随她捣鼓就是。”
卢梅枝含泪感激,“我真是天大的造化才遇见你们。您老放心,虽然师父只能有一个,我心里也会把您当师父待的。”
“都是上进的好孩子啊,要是你们是我女儿就好了,不像我家芍君,没那个天赋非要插一足,唉。”孟鑫说到那个糟心女儿摇头叹气的。
傅若颜心里称是,嘴上却不得安慰,“您别这么说,哪个家长都是看别人的孩子好,若真要换还是舍不得不是?每个人总会有自己的优点,她心气儿高非想继承您的衣钵,您开导开导她谋别的路,父女间没什么不能沟通的。”
孟大夫开怀大笑,“乡里娃子都这样懂事吗,极好极好。你们姐妹聊吧,我去外头视察去。”
看模样眉毛间有化不开的忧愁,哪是去视察,是想散散心吧。
第87章 看到了()
临了出了门,傅若颜挎上卢梅枝的手腕子,“咱们姐俩去挑点精细物去,好不容易来这一趟不能总干巴巴的学。”
卢梅枝却抽出了手摇头,“我不想去,还是站这等你吧你挑好就回来。”
那男人指不定又和哪位姑娘在谈笑风生挑簪子呢,别的男人对女人首饰摊子不挨边,他不同一个赌坊老板活得像专门陪姑娘的小白脸一样。卢梅枝心里酸气兮兮的,眼不见为净,何况见了也不晓得怎么面对好,上回喝酒真是误人呐!
傅若颜奇了,居然还有女人不爱逛街的?不过看她坚持完全没兴致的样子,傅若颜也不勉强自个儿去了。
没想到卢梅枝反倒像守株待兔的那只兔子,光站着还是把顾玉生招了来。
远远的看到那角明亮的衣袍就知道是他,卢梅枝心里局促,微微的低头眼观鼻,保佑他可能是路过这里。可是她却不能动,否则就有点欲盖弥彰,等着人追上去的味道了。
谁知人家偏不衬她意,几大步走她面前来,还点她姓名,“梅枝,抬起头来。”
“嗯?顾公子好。”卢梅枝装偶遇装得不像,眼神左闪右闪。
“我不好。上回你还误会着我就跑了,也不知道你气消了没有?”顾玉生仔细打量着不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看似单纯的姑娘,就是因为表面太单纯了才看不透内心,要不是她上次醉酒他也就不知道她会为他拈酸吃醋这件事。
卢梅枝继续装傻,醉酒并不是失忆,自己发嗲叫他顾公子还让他系扣眼的臊事记得一清二楚的,“误会?气消?您多心了,您对我和颜颜多加关照犹如再生父母,有哪档子事值得生气的?”
她的心像拢着一团绵绵的乌云,任他再热情如火都照不进去,颇有无力感。也可能是他的火曾经烧宽了些,不知道怎么让她知道他对她的热是不同的。
他唯有抓住她的手腕,用苍白的语言表达,“梅枝,我喜欢你,跟那些女人都不一样。简单说,跟她们是公事公办,办完事就像放下心中一块石头。你不一样,你是我日也思夜也挂,恨不得带回家天天看着才好的人。”
他这番直白的话语任哪个姑娘听了不动点心,就算看在他这张细皮嫩肉上吧。卢梅枝也是不能免俗的,可要说她单纯呢,她又比寻常姑娘多出不止一星半点的理智。他喜欢她,哪有如何呢,还有公私之分,那要她在他工作时乖乖瞅着他和别的姑娘眉来眼去,等他办完了事情再回到私事上宠幸她?
这一点比起来关阳旭就好多了,关阳旭每天不是对着铁器就是农田,没那么多纷扰,那也是乡间夫妻最平凡的生活。喜欢个赌坊头子,她有点怂,还不敢开这个先河。
“这个,顾公子怕是见多了胭脂粉黛,偶见我这么一身穷干净的觉得新鲜,想挂在屋里研究呢?其实研究透了也没什么好,就是普通人一个。我也喜欢打扮啊只是没钱,所以顾公子不要把我想得太好,您是高悬于空的月亮,注定与星辰比肩,偶尔那月光扫到地面我这一粒沙尘,有些醒眼,等看腻了还是得回到天上去的。”卢梅枝边说边捊开他手,有些焦急,“这是大街上,您这么抓着可不应该。”
她无时无刻不在强调两人的身份悬殊,世界悬殊,让他陡生无力感。是吗,她只是一粒沙子,那得他倾心该欢喜接受才是,怎么他这高高在上的月光反倒被嫌弃了的感觉?
越得不到心里痒痒似的难受,他慢慢积蓄的溪流此刻汇聚成一股冲闸而出,上前不管不顾的抱住了人,“你说这些话都让我没底了,什么星辰砂石由你说是就是?我还说我们是比目鱼连理枝呢。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还为那个袁筱筱吃味?我告诉你我说到做到,她来了两回赌坊被我轰出去了,她找她的主顾来找我麻烦,我一一顶下了照样没有买账,就为了给你出口恶气也不待见污蔑过你的人,这不是看不看腻的问题,被我这么对待的人在前二十四年里从来没有过,你说这不算爱?”
他把一根毛线都揪细出来赌她的话,卢梅枝都快被他劝服了,她表面淡定内心已经被轰炸得一团乱,有些欢喜有些怀疑还有些畏缩。她能跟赌坊沾上关系?换作前三个月有人这么告诉她她打死也不信。
“你,你先放开,我都不能透气儿了,什么话不能放开说。”
“不透气还能说得出话?我不放,你给个准确答复。”她要让他放开就是在逃避了,这姑娘耳根软恢复能力也强,被人逼到退无可退时会慢慢被敲打说一些真心话,一放她回去她又能竖起一层坚固的堡垒了。
他们这么拉拉扯扯之际有人留意到了,不敢卢梅枝没敢重重挣扎,这样看起来反倒像两个彼此心悦的男女轻拥一样,说不定人家还是定了亲的小两口呢?总归街上行人瞅了两眼没心思多管闲事。
可有个人不同了,他刚打好一把蜈蚣矛准备给顾主送去,在街头看到这一幕哐当掉落了手里的东西。
那一刻关阳旭该冲上去分开他们,再把那男的打得满地找牙的,可是他都不用细瞧,那男的身上穿的青团色竹叶直裰的料子在阳光下轻蔑的反了他一记光,血淋淋告诉他那不是他能招惹的人。还有卢梅枝欲迎还拒的扭捏举动,他剃头担子一头热冲上去,她干脆来个恩断义绝转投他人怀抱怎么办?
她,终究骗了他,城里乱花渐欲迷人眼,一旦看惯了这些,他在她眼里就成了泥腿子了。又有这么富贵的少爷抱着她,他能斗得过?
男儿有泪不轻弹,关阳旭仰天倒流回眼泪。脑子里满是那个蹲在田间专心修剪枝叶的姑娘,她又美又温柔,从见了她后别的女子就入不了法眼了,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第88章 搜东西()
话说卢梅枝还真不是扭捏,她怕反抗过于激烈招来人指指点点就不好了。
她寻思着借口想摆脱,碰巧抬头看到傅若颜拎着大包小包朝这过来,她赶紧拧了他胳膊一把,“我表妹来了,你放开我!”
她还是不肯说个准话安他的心,顾玉生也不想逼她了,逼急了直接拒绝咋办?堡垒就堡垒吧,他一点点敲打进去就不信敲不开她的心扉。顾玉生心头叹气,从没感觉讨好女人这么吃力过,那些人喜欢金银喜欢珠宝他随手丢一个那些人就眉开眼笑的贴上来,那她喜欢什么,长在田里丫头,送她两把野花?顾玉生觉得十分滑稽。不过可不就是她这点与众不同吸引了他。
傅若颜看到表姐正迎上去,没想到卢梅枝像被小鬼撵似的朝她疯跑过来,继而拉转她身子头也不回的走。
“哎慢点慢点。表姐你怎么了,脸跟火炭似的?”傅若颜拢了拢袋子交由一袋给卢梅枝抱着。
“没,刚太阳有点晒我一直站那等你。咦你怎么买了那么多布料,被大伯母看到该说道我们了。”卢梅枝看到什么捡什么说,只求傅若颜别再追问刚才的事了。
“没事,我就说是成衣铺老板娘拿给我娘做香囊的,多了的到时得退还人家,她还敢动?到时就让我娘给我们四个女的各做一身秋季衣裳,不给大房。哼。”傅若颜方才在成衣铺逛了逛想直接买成品的,可是习惯了卢氏的手艺那些货真看不上眼,想必卢氏要是知道她想花大价钱买好看衣裳,定也同意裁布料自己做。
卢梅枝啊了一声,“秋天都快过去了,将就着旧衣服能对付过去,该做过冬衣裳才是。”
傅若颜掰着指头数了数,“还有个把月呢,我可不想对付,冬天是冬天的,少不了。”
田野里秋风飒飒,一只棕毛大肥兔跳过惊霎了傅若颜的眼球,她丢下下田不离的花洒追了过去。
一只兔子快和看门狗一样大了,简直成了精!她也没想着刨开来研究这么变态,就是孩子玩心起了想抓来玩玩。那兔子虽然胖弹跳力还不错,后脚忒有劲儿,一蹦老远跟袋鼠似的,机灵的往后瞅一眼知道有人追,撒腿跑得更快跳得更高了。
傅若颜撸起袖口跟这只兔子较上了劲,趴一个跟头吃一口泥还不放弃,跟着兔子刀山火海的去。反正莺歌村统共三四条大道没有迷路一说,走哪都不会丢。
可当兔子蹦进一家人家户的篱笆里,傅若颜跟着扑过去压坏了角落边的栅栏,戳得她肋骨疼。这还是其次,她眼前还没看清就闻到了药味,暗道不妙。
药草也是其次,关键莺歌村掰着指头就能数过来的剩余四家药农,还个个把她当眼中钉,正寻不着错处把她驱逐这一行,现在这行径不至于,可又要陪他们扯通皮她才不耐烦。
只是正撑着泥地起来时,眼睛看清了眼前的药草,心里咯噔跳一下,方才想的不至于怕也至于了。
这里是哪个药农家?傅若颜哪还管的上兔子的事,抬起头扫了眼发觉陌生,那就说明不是甄家也不是高家。剩余三家有杨家是大头,许家刚去甄家怂恿过的,还有比较中立还没打过照面的方家。
再瞧这药田规模应当不是龙头老大杨家,那就剩方、许两家。
先别管是谁家吧,清理好作案现场是真!因为被她压扁的可是中药材中贵中之贵的红景天!放现代来说有什么有性繁殖无性繁殖克隆技术,再珍贵的植物也能给复制个一模一样的出来,规划培植。古代不同了,留种是最常见的。总之这红景天是个好东西也是个麻烦东西,功效多多尤其对于免疫方面是个中好手,比人参还强,但也挺难伺候的。
而且这家把红景天藏得够深的,种到边边角角当杂草养着,真是危险又安全的地方!加之角落边通常放有锄头耙子等工具遮掩着,还真难发现。这么难得的好药要是她看见了决计不会往上扑啊!
幸好这角落里种的不止一株红景天,蔫了一枝就怪在…那只肥兔上边吧。傅若颜随便收掇了一番赶紧拍拍手溜之大吉。
别说,从这么一角红景天能瞧出的问题很多。譬如那药农到底给城里哪家药铺供药的?在她打听的行列中没哪家是收红景天的,这药太珍贵不适用于大众。
再有能种植这种药材的药农定是熟悉它的习性的,还能购买到药种,真是实力与智慧并存的对手。
回到家里又见闹得不成样子了,柳氏在院子里哭哭啼啼,还有她和卢氏住的屋棉被子都拖出一截吊在门槛上。
傅若颜咋舌,这是遭强盗了吗?她赶紧进屋去看卢氏有没有事。
还好,卢氏比柳氏平静一些,正收掇一些零散旧衣服。
傅若颜乐颠颠凑上去帮忙整理,“娘终于想清楚,要带我离家出走去外头过了?我支持你!”
卢氏没心思跟她贫,叹声气道:“是你大舅娘来房里搜东西了,从不翻我柜子的连那口楠木柜都抖了个底朝天,把好料子衣裳都拿走去当铺了。幸好你有先见之明没把钱往家里放。”
“什么?这是青天白日当强盗了?我找她理论去!”傅若颜撸起袖子气不过。
卢氏拉住她,“你别去,柳氏都在她那吃了亏把买调理身子的药的钱都拿走了,你去也不成。丁氏虽然蛮横回回做事都是有借口的。你外祖母受了寒久咳不见好,大房说他们那没钱了公中也没钱了,咱不能看着自己娘活活咳死得抓药,这事儿去闹我和二嫂都不占理。哎,由得他们去吧。”
“事极必反,外祖母生病丁氏能不趁机问你要银子?出能负担的范围是应该的,像强盗一样进来搜钱把人家当都刮走了也忒缺德了些,难怪二舅娘哭成那样。”
卢氏教育女儿,“话不能这么说。老太太生了病一家人就该同心协力,倾家荡产也得把病治好了,这才是家人。难道出到一定数目就眼睁睁看着老太太死?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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