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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医小农女:将军,病不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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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堂帮人治病没话说,可这么扣着人都不让见面确实有疏漏,人群中同情这位当爹不免附和,“唉算了就让人带回去吧,万一真连个叶儿都归不了根可怎么好。”
“人家爹都不治了,没听说过硬要给人治病的道理吧?还是放了吧。”
有人附和壮大了许明川的胆子,使劲的吆喝起来。
傅若颜拨开人群走出来,还带出了四个衙役。一股脑冲出来把吼得最响亮的许明川给架住了。人不多,可架不住人家那一身官服和腰间的大刀,戳在那谁不惊心,还敢叫板,那就是跟朝廷作对,人家后台硬啊。
许明川有些吓傻了,“咋,咋的了,我来接自己儿子还有罪了?!”
“许大叔,这不是简单接不接的问题了。丧魂毒肉经我们鉴定可能是会传染的,照顾你儿子的药徒就着了道了。现在回春堂半块屋子划分出来不许人靠近就是这个原因。喏,我们上报了县丞,这就是他派来协助的官差们。不过大家别恐慌,是不是会传染还是那药徒吃错了药我们尚在调查中,反正这屋除了我们大夫是谁都不让进了。”傅若颜早就料到许明川会来闹,至于官差……
官差们听傅若颜说得煞有其事似的真是汗颜。有钱能使鬼推磨,柴少爷使了两个大钱给他们的头儿,借几个厨房的伙夫和几套官服就成,又没影响又能赚钱的,头儿就答应了。
要说真没影响也不是,穿着官服到处招摇害百姓恐慌等这些揪细了都能抓小辫子,好在傅若颜也想到了后招,了不起说是帮柴家人破毒杀案借了两个差爷也是行的。总之她只能步步紧逼早点了结这个案子,有进无退。
许明川愣神之际,跟他来的一行人早就溜得没踪影了。他孤军难奋战,恍恍惚惚的离开了。怎么会是这么个结果,他一害人跟着惹出这么多事情,害着他自己没关系,一个五岁娃娃怎么承受得了!
这事还坏在平日里跟回春堂不熟,一个伙计他都不认识,想找人打听事都没辙。不过记得,那个姓柴的也跟着掺和一脚,一起带人在那看守呢?从这方面着手也不错。
回家拾了点药材捆好,戴顶斗篷遮遮掩掩的去了城里柴家。
“老样子,送药来的,这批药成色不错。”
看门的点点头,放他过去。
许明川扛着药材一股脑扔进了厨房,然后熟门熟路的摸进一间房。隐于树上的人看到,飞快出了府禀报主子去了。
柴少爷正在给老爹擦身子,闻言立马把手上的活交接给别人,疾步离开了回春堂。
房里美妇春。色半露,正褪衣打算白日沐浴呢。突然有人闯进来吓她一跳,下意识搂上衣服,看到来人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脱,舔着嘴角溢出丝丝魅惑,“死鬼今个儿怎么这么急,待会不是要弄死我吧。”
“戈赛,我有正事跟你说!我儿子被抓了,你得帮帮我。”许明川走到她身前恳求着。
美妇抬起胳膊攀上他脖子,对着他吹了口气,“你当着我面这么紧张你妻子生的儿子,就不怕我吃味啊?说好以后要在一起的,看样子你守着你儿子就能活了。”
“我们当然是要在一起的!可那是我儿子,他才五岁,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现在分三拨人把守着回春堂,其中有一拨就是你丈夫的,你花个钱帮我买通问问,我的涛娃子怎么样了!咱们循序渐进,买通了人悄悄把涛娃子带出来,你看成吗?”
美妇哼哼着戳他脸,“别你儿子你儿子的,我还没审问你,我公爹怎么还没死?你那什么药连个老头子都毒不死!早知道弄点鹤顶红得了,你这没靠谱的。”
“鹤顶红那东西管得严,出入都有明细记录我哪敢弄?红景天就不同了,可救人亦可害人,拿它害人神不知鬼不觉。唉甭说这个了,就当那老头子命大吧!咱有的是机会。眼下我儿子的事你到底帮不帮我?”
美妇沉吟了会点头,揽上他的腰提要求,“行是行,我有些累了,先陪我歇歇。”
许明川有些心猿意马但尚存理智,舔了舔唇,“还歇呢?我儿子就躺在生死关头,先救他要紧吧。下回我好好喂饱你!”
“不要嘛,我就要现在……”美妇瞅见他沉下的脸色,咂咂嘴哄道:“我现在去太惹人怀疑了,守了半辈子活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歹等我丈夫回来吃饭歇晌,摸着黑我再去呀你说是不是?”
许明川点点头,“原来如此,是我错怪你了。行,现在就来喂你这小妖精……”
两人天雷勾地火的缠在一起滚上榻之际,门砰的被人踢开了。
美妇昂起头吓得脸霎白,从踏上抱着衣服滚了下来,“阿杰,这这送药的不知怎么摸到我房里,非要强迫我,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天呐我可怎么办呀,有理都说不清了,他还没得手呢,我还是清白的!”
“戈赛……”
“住嘴,你敢叫我名字!”美妇狠狠剜了他一眼,又朝柴少爷磕了个头,“求您赶紧把他杀了活刮了帮我报仇啊!”
许明川愣住了。他这人心眼小胆也小,若不是为了她不会去害人,最后就落得这么个下场?她以为她会顺嘴求姓柴的休了她跟他双宿双栖,或是为他求求情也好。这结果,嗬,残酷又现实。
第97章 不许喝酒()
柴少爷冷冷扫过他们,冰冷的吐唇,“别再狡辩了,我在门外站了半天,什么都听到了。”
美妇啊一声软身坐了下来,许明川忽然有种拖个人下地狱的快感,事已至此他只能求眼前这位主了,“柴少爷,我和你夫人的事随你怎么处置,捉奸在床,到时去衙门不用用刑我也画押,这是我色迷心窍自己该受的。可我五岁的小娃娃太无辜,您无缘无故杀了他背罪又造孽,何必呢?!”
本以为只能抓住个下药的真凶,没想到发现了这等好事,柴少爷强压下被戴帽子的震怒,不忘记问,“你凭何说放了你孩子出来他就能活,他已经中毒了。”
事到如今,许明川朝女人斜了眼,她颤着轻微摇头,是希望别拉她下水。可若她刚刚不急于至他于死地,他还可能顾念旧情,这下子,晚了。人心换人心,八两换半斤,她不仁休怪他不义。
“柴少爷,是你夫人跟我里应外合想毒死柴老爷的!我和她苟合您瞧见了,她跟诉苦在你们家受压迫,打算先毒死老的再毒死您,然后和我在一起。你要不信我那有证据,我留了个心眼子,她从外地高家购买红景天我都叫她签的字,字据我收着的。下毒的是她身边的贴身丫鬟,您可以抓来盘问。药我那里还有,求你放我儿子出来,我自己能救!”
“贱人!”柴少爷迈开腿一脚毫不怜香惜玉的踹上去,暴怒至极。
美妇呜咽喊着冤枉,柴少爷却已经拂袖离去了,抓着许明川一块走的。
事情败露了,回春堂那边也该收官了。柴少爷还是打定先前的主意私了不公了,现在老太爷都活了,判了刑也跟虱子挠痒痒似的,打官司的也要柴家出,啥都捞不着。老办法赔款,至于那位出阁的女人就不知柴家自己怎么发落了。
将小孩送回去后许明川晓得自己被忽悠了,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傅若颜是个不怕事的主,才戏弄了人家立马带了钱上门说要买人家的药田。
一家人还不知什么缘故,许明川心里却是恨死了傅若颜,看她泰然自若的坐在他家堂屋喝水的悠然样子就来气,“你还敢来?买我家药田?信不信我拿扫帚赶你出去!姑娘家要点脸皮就快滚!”
傅若颜放下有缺口的陶杯搁桌上,哂笑,“话别说那么满先。我发现你们这些人总喜欢本末倒置,搞得像我多对不起你们似的?若你当初的计谋得逞了,现在遭殃的就是我跟孟大夫,而我们又欠了你什么?这档事其实压根跟我们没关系,是你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是吗?所以我怎么不敢来,我没害人没杀人,你儿子送到回春堂被好好招待了几天,吃喝管够,我行的端坐得正。”
“那我还是恨你。田不会卖给你这种人的,你走吧!”许明川实在说不赢她,对儿子的事还是挺感激的,要那些暴戾的爷们怀疑是他陷害了,他儿子还能好吃好喝伺候着?
“啧啧,你现在有什么恨不恨的资本?”傅若颜起身砸碎了刚喝过的陶杯,“都说你比甄华达精明些,我看不见得!你出事的时候你的高大哥在哪?其它几家在哪?他们都是抽筋剥皮的主,你卖给他们吧,看他们削下你多少肉,肯不肯多给你一个子儿。行啊,你骨气傲啊,少了几个铜板没问题,到时可以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啃树皮嘛!”她一脚踹翻了眼前的桌子,桌子脆生生的感觉,倒地就成了一堆烂木屑。
许明川沉默良久,抬头看她眼,“…你能比一般价格多出多少钱?”
“每亩一两。”
许明川努努嘴,“我记得你当初接济甄家,是每亩多了五两?”
傅若颜叉着小腰,“你跟甄家能比么!你闹得我们人仰马翻差点送命,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他儿子快病死了你儿子活蹦乱跳的,多给钱把你们养肥点么?!”
“……成交。”
傅若颜心中乐了,她还有大篇话准备教育出呢,这就妥协了?许明川又提了能不能像甄华达那样帮忙管理药田赚点银子,傅若颜给拒绝了。她一眼晓得甄华达是真老实真性情,大智若愚。许明川爱耍小聪明内心也不够牢固,没得哪天被别人策反了又来对付她。还是叫孟大夫调人过来妥当。
孟大夫笑得合不拢嘴,巴不得自己徒弟个个有出息,也巴不得傅若颜能再多捞几块田,把他那些个四肢发达的徒弟全都发派出去有事情干,以后当个药农也不是不可以。总而言之这次类似瘟疫的事件并没给回春堂带来负面影响,相反大家都竖着指头说孟大夫妙手回春,对得起回春堂这名呢!瘟疫都叫他给治好了,以后他们云城还怕啥?
事情林林总总的办完,傅若颜总得抽些时间出来兑现诺言和那些兄弟吃餐饭了。
酒楼里他们四个人一桌,其余的人在其它桌。傅若颜斟酒敬赵湛和顾玉生,“这段时间多谢你们的帮忙了,话不多说干了这杯。”
赵湛抢过她的酒杯,“我说的话你没放在心上?小孩子不许喝酒。”
傅若颜本想等着他喝反唇相讥说他两句的,没想到赵湛也自重,放下酒杯后自己也没喝,拿着筷子干吃菜。
她没话说了,嘟嘟嘴低头吃饭菜。气氛上有两股不和谐的气流流动着,不过另两个人大着心眼子没察觉。
顾玉生几次开口想同卢梅枝说话,但见她冷冰冰的模样都憋了回去。单独处时碰了钉子大不了自己舔伤口,当这么多人的面他可不敢赌。
吃饱了,赵湛望了天色不多留她们,“回去吧,别又赶不上车使唤我背你。”
傅若颜哼哼了声拉着卢梅枝闪人了。
她们走后赵湛给自己和顾玉生两人斟酒,“来,喝。今天看你情绪不对劲,别多说,没什么事是一碗酒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行那就两碗。”说完豪迈的自己先干为敬。
顾玉生咋舌,“你刚才不是不喝酒的?”
第98章 势必会散()
“傅若颜那丫头可精了,我一喝她不得跟着喝?她那点小心思我早看穿了,就等着人犯错争回脸呢,嗬。”赵湛摇了摇头。
顾玉生笑他,“你这是交朋友还是养闺女呢,一言一行还受她掣肘了?要我说,额,直接别管算了,那丫头机灵着,做事知道分寸。”
“不行,那丫头再不管会无法无天的,赌坊都敢去了她……”
顾玉生拧眉,重重拍他肩上一巴掌,“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赌坊怎么了?啊,赌坊就全是坏人了?真是冤枉死人了!”
察觉到他情绪不对,赵湛觑他一眼,“谁冤枉你了?”
“就是……我问你啊,我人品不赖吧,相貌不赖吧,能在赌坊混这么久还出淤泥不染的难能可贵吧?”
赵湛还没答,他自己自问自答一篇,叫他只能默默听下去。
“就有这么个女人,没订亲也没喜欢别人,单单纯纯的,怎么就看不上我呢?我都快把这颗心揉碎给她看是红的不是黑的,人家就是不理我啊阿湛……”
他寻着他肩擦泪似的,声音又有些发嗲,赵湛嫌弃的一手拍开他,“好好说话。”
顾玉生被推过去又百折不挠的绕回了来,连连叹气,“就是想问你女人家到底什么心思,又或者你告诉我,有没有追女孩子的秘诀?”
“没经验。”赵湛昂头喝了口酒,帮不上忙。
幸好听赵湛的话早回来,天还亮着不用怕,回到家卢家一家才吃完晚饭收拾着碗盘,只看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卢梅枝都知会大家过傅若颜是在城里给人瞧病,没什么可挑错处的。
卢氏许久不见女儿迎上前,看她发乌的眼圈心里很不好受,“吃饭了没啊?没吃我这就去帮你们煮,瞧瞧你瘦的,唉,大夫这行真不是女孩子该当的。”
“别忙活,我和表姐在外头吃过了呢。”
“傅若颜!你给我过来。”
寻声看去,冲她大喝的竟然是卢雪枝。这才几天,就等不及原形毕露了?也是,她从没指望卢雪枝能真心同她交好,只要她心里还存着嫁给祝有融,抢自己表妹夫的想法,就能看出是个坏心眼的。
傅若颜捶了捶肩走过去,瞥她一眼进了卢雪枝的房里,卢雪枝紧随其后。
“你在城里发了财就忘了我这个姐姐的事情吗!当初谁信誓旦旦跟我说会劝祝有融的?我看你忙你的事情忙不过来,压根把我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卢雪枝真要疯了,村里戳脊梁骨戳得太厉害,她一出去就有唾沫星子泼过来,哪怕错的那个人不是她。为今之计只有风风光光嫁给祝有融她才能抬得起头来。
傅若颜眨巴眼睛无中生有,“劝了,怎么没劝,我见他一回劝一回。可他好像不同意哎。”
“你耍我呢?我不管!你当初打包票说能让他娶我的!”卢雪枝摇晃着她的胳膊赖上了。
“好了好了,”傅若颜稳住她手,“此方法不行,我们还有彼方法呢!你听我说,过几天我把他叫来,你这样……”
卢雪枝听完甩头觉得不靠谱,“你是叫我勾他做那些事?你是想害我呢吧!上回推是别人强的我我还能苟活下一条命。这次要是被人发现我做这种出格的事还不活剥了我?而且祝有融那人…往几回摸了我就不认账,不见得会就此顺从娶了我。万一就算我们真有那层关系了,他死口要定我是个…是个不完整的,不能往家里娶,那怎么办?说不定还会反咬我一口说是我勾他的呢!不行不行,你这什么馊主意!”
“啧,你不懂,祝有融为什么屡次不认账?就是因为你们只是打打闹闹他没放在心上嘛!要坐了实他就晓得你的好处了,你再赖赖,成事的几率很大。至于你说的反咬一口,那不会,如果他这么说了到时我就跳出来作证,你再装委屈,哪有人把这种事情怪在女子头上的?若男人没那个心思女人还挣得过他了?”傅若颜也不晓得怎么说了,拍拍她的手,“总之你信我一句话,祝有融跟你发生关系后,一定巴不得早点娶你回家。”
卢雪枝迷茫了,“你怎么那么肯定?”
傅若颜食指滑溜过她的下巴,笑靥如花,“因为我姐姐长得漂亮啊,就像罂粟,吃一回就戒不掉了。”
“去你的。”卢雪枝笑着躲开,自信心暴涨。虽然想想还是不靠谱,可她这身子已经这样了,给不给祝有融没什么区别,失败一次和失败二次的结果都是嫁去山沟沟里,何不再赌一次?
深夜只听见秋蝉啾啾叫,莺歌村人家户挨得很紧,不会觉得空荡,这段时间反而是农民最宝贵的歇晌时间。
可卢家最近不得安宁,这夜的宁静也叫人给破坏了。
喝醉酒的卢兴鸿蹦蹦敲所有人的房门,“出来,出来啊,拿钱出来!”
一家人被吵得不得安生,都披着薄氅起了夜,点起煤油灯。
待大家出到庭院一战,卢老汉差点没被眼前的景象气晕过去。
“呵呵呵呵,来啊鸿哥哥,抓到我我就……抓到我再说!哈哈。”
一个穿得红艳艳的女人撒着满身酒气在庭院中疯跑,卷起一阵乌烟瘴气。卢兴鸿像采蜜的蜂儿跟着追,嘴中粗鄙字眼不断外泄,难以入耳。
“老二,给我抓住兴鸿这个畜生!”卢老汉气得捊胸口,站都快站不稳了,否则定要亲自捉拿这忤逆子。
卢正旺得令,上前拉扯开两个不知廉耻在院里亲嘴的人,那女人也醉得一塌糊涂又扑上去,柳氏吃味的加入其中,扒拉开趴在丈夫身上的女人。
卢老汉雄起一口气,抄起一条扁担打了上去,往死里抽,“滚,我们老卢家几百年的风水都被你这勾栏女子给坏了!再不滚我打死你!”
女子惨叫连连,向卢兴鸿求助,说是跟他来拿赎身钱的。卢兴鸿凭着酒意壮胆气跟卢老汉对抗了起来,说要娶那个勾栏女子。
傅若颜看得直摇头,这家不多久要散,分家势在必行。
第99章 商量计划()
最后卢老汉破了不打女人的例,只能不把对方当人了,当成鸡一样撵着杀,结结实实的撂上几扁担挑子,这才把那做凤凰梦的浪女子给赶跑。
赶完人卢老汉也气得倒下了,坐在椅子上捊顺了好几口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卢兴鸿,“上那种地方没钱女人巴不上你,你老实交代,咱们老卢家平日供你读书都被榨干巴了,你钱打哪来的?”
经过刚一番扯皮,卢兴鸿酒醒了几分,说话带着怨气,“你们就会拿我读书扯事!其实谁都藏掖着钱不让我晓得,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让我去学堂对着寒窗苦读。到了年龄连开个瓢儿都要说我么!你们这些老混账进了城里看见漂亮姑娘指不定比我更风骚,嗬额。”他浑浑噩噩打了个酒嗝。
卢老汉捂着胸口,不和他拉那些细杂,铁着声音追问,“哪个藏了钱,你的钱又是哪来的?!”
“……哼,不就是我爹娘房里,每回一翻就有银子,一翻又有银子,就是不肯让我晓得,说什么爱我都是骗我的。”
她一直贪公中不假,家里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可拉到敞亮处来说就臊得慌了,丁氏瞪了眼儿子,跪下诡辩,“爹媳妇儿冤枉啊,那些是留给兴鸿读书的钱,家里哪个人得病也指望那点救命钱,我拼了命的凑可最近发现用得快得很,没想到被兴鸿拿去用了。”
卢老汉叹了声没有责怪丁锦绣,只看向卢兴鸿,“兴鸿,卢家待你不薄,你拿钱去挥霍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家人?上回你被捉住了还执意带走钱,要不是有若颜会医术,你奶就得在炕上等死了!如今也是一样的道理,卢家三两次为你的事差点砸锅卖铁,得了人相助才度过难关,勉强还能供你读书,你就这么缺心眼儿吗?!”
他心里也有数,丁氏再贪终究是个女人,除了自个儿买点衣裳胭脂,更多的还是心系子女,至少她对卢兴鸿绝对是真心的,所以他才放任了。可他身为老一辈过来人,清楚若贪的那个人变成卢兴鸿,男人在外边沾些赌博和女人,那这个家早晚会被掏空。
现在好了,卢兴鸿两样都开了头。这两样东西一旦沾上了很难脱手,卢老汉甚至怀疑上回卢兴鸿匆匆拿钱出去是不是也跟这两样有关系。
卢兴鸿懵懵的,要他突然去在乎那些,他不懂。人死了关他什么事,又不是他害奶生病的,若扯到银子,首先他觉得卢家一切的钱都得先紧着他,否则对不起他们那些为了他赴汤蹈火的话,他凭什么背着个集万千宠爱一身,又似乎拖累卢家的名声不用?他们总说家里没钱是因为他,那他就干脆坐实,让自个儿舒坦。再者一而再的翻到钱,他觉得丁氏就是个奇人,能想着法儿变出银子,所以说卢老母没得钱是因为他他打死也不信的。
看卢兴鸿这个不知悔改的模样,卢老汉心头琢磨着一件滴血的事,“兴鸿他,整天不学无术,这样的人我看跟科考无缘。卢家经不起这样耗了,干脆,把学停了吧。”
卢兴鸿眼睛一亮,倒觉得是好事一桩。家里人都说他学问好,他也只能打肿脸充胖子,其实在学院里他排名都是垫底的,捱了先生不少板子,最痛苦的是面对那些文字他头就犯晕。不读了好啊,就不用遭那些罪了,还能多些时间玩。
“不行!”丁氏真心被这话吓哭了,爬到卢老汉脚边扯他袖腿,“爹,您怎么能说出这个话呢,不读了,我们供了十二年啊,打小就跟城里那些公子哥一样五岁启蒙,请先生手把手的教。眼看明年开春就是三年一次的科举了,这个节骨眼上我们怎么能放弃!”
卢老汉倒没想起这茬来,心意狠狠动摇,“可是我看这小子跟念书无缘,得个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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