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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医小农女:将军,病不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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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又道:“爹,我们二房四口人啊,就分一间房怎么住?要是梅枝像若颜那么小还好说,跟我们挤挤就罢了。可眼看她都快及笄了,难道出嫁那天连间自己的闺房都没有,从我们屋嫁出去?雪枝不是刚出嫁吗,她房间就空了出来,就不能匀给梅枝吗?”
丁氏满口不答应,“弟妹说这话好像我们富有得很似的,什么叫空了出来,我们卢家能有闲置的屋子吗?你说你有四口人,可个个都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哪像我这边,丈夫瘫着两位老人也年事已高,担子全压在我和女婿身上!就指望老辈儿留下的祖产度日了。再说谁说房间会空下来?我妹妹一直屈居在柴房,这下好了,总算有个像样的明亮屋给客人住了。”
她越扯越过分,柳氏看向卢老汉,直戳重心,“爹,屋子到底是留给自己亲孙女,还是外人,您做主。”
卢老汉砸了两下嘴,道:“锦绣的话对,咱们家一直没个好屋子招待客人,哪天有人来了又叫他们去柴房落脚不成?这客人也并不只指香菊一个,她是客,总归要回家的,她走了又有别人来。雪枝的屋子还是留来招待客人吧。”
人心本就是偏颇的,以前他号称一家之主,办事还有公允所在。可分了家就是两家人了,再亲都没有以前那股子相濡以沫,既然以后要跟大房过生活,那他自然要极尽的为大房谋取福利。
柳氏心凉了凉,不置一词。
接下来是农具牲口粮食等流动财产的划分,仍旧全凭卢老汉在那自说自顾。
“给二房分的田少,所以耕牛…就免了吧,咱家总共只有三头牛,少得很不够分,全都归大房。二房那两亩田轻松,正旺一个人就能当头牛使。至于冷秋自己的四亩田……我没拿你那四亩田进来分,自然也不可能分你什么,你要雇佃农种还是空着以后给若颜当嫁妆都由着你。”
柳氏一口气差点背过去气得吐血,卢老汉这意思纯粹把二儿子当牲口使了?这是想诚心饿死他们吗!
饶是一向淡定如卢正旺,也不得紧握拳慌了神,忧愁靠自己一双手养不养得活三个家人。
但他们不敢反驳,或者说是懒得反驳,卢老汉这已经不是把他们当亲人,而是仇人。可能要不是怕村里人说三道四,连那两亩田给不给都难说!
亲情值几斤几两这个时候就看得清清楚楚,恍然想起卢正旺汗流浃背在田里卖命,二房人不知道那到底是出于哪来的勇气和信念。
被过分对待已经成习惯,乃至后来卢老汉把家中母鸡、山羊、肥猪等都分给了大房,他们除了麻木还是麻木。
整个过程傅若颜倒未置于其中的明争暗斗中,或许是自己有家底够硬气,他们给不给都无所谓,断得干净也好。
可二房不一样,骨气和硬气都在一家四口要吃饭的嘴巴前尽数粉碎,他们是身形不稳的颠出来的。卢正旺怕妻女会饿死,柳氏怕卢正旺会为了养他们累死。
他们一家三口抱着麦枝看向天际,觉得连太阳都是灰暗的。
原来换取自由的代价那么大,曾经有汗水滋养的亲情纽带也那么不堪一击,一朝崩裂。
卢家分家的事很快传遍了村子,其实分家不是什么大事,但卢家标新立异的分法简直让他们大开眼界。
有的说卢老汉太没人情,就算跟大儿子过也不能不管大儿子,这不是存心想饿死他们吗?就算不饿死也要被压榨死,一个人当成牛在田里练把式,能熬得了几天?
还有人怀疑卢老汉是不是和二儿子发生了什么不同戴天的仇恨,到河边洗衣裳的妇人逢柳氏就问内幕,柳氏心酸得不知该怎么答。
这个困苦时期,傅若颜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她唤卢梅枝来,说要发给她这几天跟她东跑西跑的工钱。
虽然卢梅枝现在很缺钱,可当沉甸甸的钱袋落到她手里时,她很骨气的推了回去,“颜颜,你不懂救急不救穷这个道理吗?我们家里人暂时还饿不死,如果到了那天我肯定会跟你开口,以后再帮你伺候药田帮你卖药报答你。所以这钱你还是拿回去,无功不受禄。”
“表姐为何这么不信任自己?我知道同情心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我也不是善于施舍的人。相信我,这是你该得的。不信的话我去拿给田里帮工的那些人的合同给你看看?让你心中有个计较。”傅若颜道。
卢梅枝将信将疑的看了她一眼,认真道:“你去拿来给我瞧瞧。”
傅若颜啼笑皆非,去房里将大沓备份合同给她过目了一遍。
她晓得卢梅枝是个硬气的,无缘无故施舍只会伤了她的自尊心,她也未敢徇私给多,全是卢梅枝应得的。
跟在傅若颜身边那么久,合同当然看得懂,卢梅枝看完才讪讪接过钱袋,“谢谢!”
“不用,看来哪天我们之间也得立个合同,免得你老不心安。”
第111章 被撞见()
卢梅枝含着感激的泪点了点头,毕竟如果一切正规化的话,她现在的处境已经容不得她虚伪客气了。
拿着沉甸甸的铜板去屋里给柳氏看,柳氏得了一惊,问清钱的来源后除了对傅若颜的感恩,也有对女儿的大大改观。
柳氏摸摸这个一直不起眼的女儿的头,“你有这份吃饭的本事好啊,真好,这点钱够你爹在田里活动半年的了,真给我们添光。”
头一回得到母亲夸奖的卢梅枝有些不好意思,“嗯,以后我会赚更多钱养活你和爹爹还有妹妹,我们一家至少不会饿死的。”
柳氏欣慰的点头,嗯了声。
卢家老二这边暂时靠卢梅枝这边的进项日子过得舒坦了些,大房那边反而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虽然分得了多的家当,可需要有人打理啊,以前有柳氏、卢氏、卢正旺,还有他们女儿的加入,喂猪放牛这些活至少分摊到了七八个人身上。
现在全部的猪牛鸡都归了大房管,可把丁氏累得七窍生烟!连一向不干活的卢桂枝也被迫被拉下了水。
丁香菊还是舒舒服服当她的外人,时不时趁丁氏出外把牛去了,就溜进屋子里被卢正茂滋润一下,小日子过得一个舒坦。
这天丁香菊又心痒难耐,溜去卢正茂屋子准备弄一次。
恰巧这天丁氏忘了东西。放牛途中自在又枯燥,倘若没准备东西去打发时间,看着牛在那吃草的确枯燥,要是有东西在手中摆弄不知觉就过了点,轻松得很。
她选择做的是刺绣,说到这个丁氏就恨得牙痒痒。她做的刺绣和卢氏完全不是一个概念,说白了她就是替大户洗衣服缝衣服的,做点零散的活,没办法,人被逼到桥头什么都得做。
想着自己扎破了十指只能勉强挣得几个铜子儿,卢氏那边随手一个香囊就能卖出几百个铜子儿,这心里落差忒大。
可谁叫她没那份手艺呢?所以她这会就是忘拿上山挥霍时间的东西,忙又赶牛回去取。
丁氏回到家,院坝里静得有些诡异,她徒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走得近了,就听到里面传来男女的说话声……
这可不是普通的说话声,两人的哼哼呼呼说不清话,可过来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丁氏僵在门口,气得眼珠子快要爆出来,但恰巧听到屋里人正提到她,这才稍稍压抑想杀人的心站在外头听。
“香菊啊,我们老这样偷偷摸摸也不是个事儿对吧。”
丁香菊抱着她媚眼如丝的哼了声,“你这话是想我走了?那我明天马上就走,再也不让你这死鬼占便宜了!”
卢正茂抱紧她蹭了下,“哪能呢?我是想娶你,光明正大的抱着!”
丁香菊掐他一把,“没睡醒呢吧!我能这样…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你还想把我提道到门面上来?你又是不知道我姐姐的脾气,她知道了还不得剥我的皮!”
卢正茂哼道:“别老提她,妻以夫为纲,她在我跟前还能反了天不成?我晓得,你就是看不上我!你觉得我没钱,长得也不咋地,是不是?”
水乳交融时最是亲密,丁香菊亲了他一口,“我要是嫌弃你就不会在这了!你对我好我晓得,这活儿…也挺不错的。说真的要离开你我也会舍不得呢。”
“那就别离开!”卢正茂彻底暴露自己的心思,近乎狂热道:“我们家分到了这么多亩田你也看到了,以后我还是举人老爷的爹,钱财声望想之不尽的!你别老怕你姐姐,有我护着你,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
他是不打算放丁香菊走了,这么个可人儿恨不得时时刻刻抱着!
丁香菊正混混沌沌考虑时,门陡然被撞开。
“天杀的——!!”
被撞破的两人差点吓破了胆,身体一股脑分开跟着跌下床。卢正茂先前还说怎么怎么保护丁香菊,到了事情上却比谁都怂,忙着给自己穿衣服遮羞,哪还管得了两个女人在那掐架。
不过这也是一时的,或许一瞬间给吓傻了,等他反应过来就赶紧去拉开丁氏。
丁氏不屈不挠的打上去,被两个人联合收拾得头破血流却越战越猛,像一头变异的僵尸,不死不休止。
三个人从门内打到了门外,轰轰动动惊醒了宁静的午后。
卢老汉两口听到动静忙从屋里出来。卢家屋外也是一样,被那比杀猪还震动的叫声给引来,篱笆前汇聚的人越来越多,看着眼前精彩纷呈的一幕。
看丁香菊和卢正茂衣服都没穿好,身上还有痕迹,卢老汉和卢老母大致猜到了怎么回事,觉得乌云中有一道惊雷劈下,快震死他们了。
卢老母瞅了瞅站在外间看热闹的人,捂着脸低吼,“快住手,家丑不能外扬!我们自个儿关起门慢慢说!”
理是这个理儿,可这是落到谁头上还能维持那份理智遮掩家丑呢。
丁氏听不见也看不见周遭的指点嘲弄,她的眼里全是恨意的刀山火海,还有两个在刀山火海里四处逃窜的狗男贱女。
见丁氏疯了一般劝不住,卢老母求助的目光又投向站在那边屋前的柳氏,忙冲她招手,“采薇啊,快过来把你大嫂和他们拉开,这样下去还不得出人命啊!”
柳氏努了努嘴明显不情愿,糊弄道:“这事可怎么劝?这种事我经历过,别说正旺和那人还没发生事情,光是那个名头就听得我不舒服,杀人的心都有。现在大哥做了对不起大嫂的事,他不该受些惩罚吗?再说您看看大嫂那个势头,就是如来佛也挡不住她!我们且看着吧。”
虽是分家了可这些小事还是不能推辞的,就算站在外人角度上也该去拉一把,所以柳氏也没提各不相干,只跟卢老母打回旋太极,反正告诉她就是不会去!
卢老母又发动她那套又哭又叫,捂着脸骂卢家做了什么孽……可这次可没有懂事的二儿子二儿媳上前安慰了,丁氏正在盛怒中更不会买她的账。
第112章 保命符()
丁氏气得肠子都打结,但还是穷追不舍,“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站住!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你们是活腻歪了!丁香菊你哪儿的骚不好放,竟敢勾搭你姐夫,我要替爹娘好好教训你!”
卢正茂觉得这样逃难的避着很是丢脸,但脚下不听使唤自己要跑,他赶忙道:“丁锦绣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存什么心思,你让香菊住下来不是想用来兜搭二弟吗,现在好了,香菊看上我也是皆大欢喜,能嫁进门给你做个伴,你就大方点让她嫁进来,否则休怪我休了你!”
是的,用来对付柳氏的妹妹竟然祸害到自己头上,这将是她人生中巨大的耻辱!
柳氏在旁看热闹看得痛快极了,她那时有多气,丁锦绣就比她当时气上百倍。
引狼入室这个人词儿用在丁锦绣身上真是再适合不过。
丁氏追累了,站下来捂着腰大口喘气,应卢正茂应得理直气壮,“休我?我犯了七出之条中的哪一条,我上孝顺公婆,下善待儿女,洁身自好,给你们卢家生了个童生老爷传宗接代,你有哪条名目可以休了我!”
卢正茂有些泄气,还真是这样。刚只是说得顺嘴了,细想起来丁氏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哪是这么容易板动的。
“那你也不能阻止我娶妻!我要娶菊香做平妻,不是做妾。”卢正茂铿锵道。
男人迷上一个女人上就会为她不顾一切,卢正茂现在就处于这种了。
丁香菊呆在一旁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了。她这样的身材样貌即使是个寡妇也不愁嫁,干嘛搭在这个泥腿子身上?可事情发展令她始料未及,原先的逢场作戏好像要实现了,大势所趋下根本没她说话的份。
唉,要是最初不贪那几个首饰就好了,怎么会让事情发展到这步?
丁氏气笑了,放着嗓门道:“我告诉你卢正茂,只要我丁锦绣活一天,就绝不允许你沾染的花草进门!她们下贱巴上你,这也是她们的报应,白白便宜了你这个老不死!哦我明白了!”
眼尖到瞅见丁香菊皓白的腕子戴着一个碧绿手镯,丁氏没好气的指了指,“我就说文瀚这么老实怎么会偷家里的钱,原来是你把钱给文瀚让他买首饰给这个贱女人!胆儿还挺大,我前脚才没收后脚就戴到了这小贱人手上。”
真相大白一刻,在家的卢桂枝目睹这一切,嘴巴张成了鸡蛋大。卢桂枝猛然感到心底一阵绞痛,想起前些日子娘的扁担重重落到梁文瀚身上指责他是小偷的场景……
丁氏可以不把梁文瀚当人,冤枉和原谅不过是句话而已,可卢桂枝不同跨过这个坎,没想到丈夫那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不吭声,默默帮爹顶罪。
亏得那几晚她还生气他是买首饰去给外边那些莺莺燕燕,连着到现在都没给过他几个好脸色看。
她渐渐有些疲倦了,她从来对丁氏都是百依百顺的,为什么她却要一再践踏梁文瀚?不把他当女婿,也害得她伤心。
“是又怎么样!香菊好歹是你妹妹,别一口一个小贱人的,”卢正茂破罐子破摔了,承认下后看向卢老汉和卢老母,“爹娘,总归事情已经这样了,我是非娶香菊不可的!你们也不想儿子被抓去坐牢吧,既然我和香菊情投意合,不如成全了我们。”
老两口犯难中,丁氏哈哈大笑起来,狰狞而张狂,“这事本就是你做错了,你还做梦想抱得美人归吗!你这种母狗也去啃一嘴的人老娘不稀罕了,要坐牢你就去做,我绝对不会妥协!”
说罢同样看向两位高堂,“你们二老只要敢答应他,我明天就带着桂枝和兴鸿出去过!看丁香菊这个老女人还会不会为你们老卢家传宗接代。”
人最在乎的就是切身利益,尤其在这卢家里,他们对丁氏的偏颇与其说是偏爱,不如说是畏惧。这个家的亲情淡薄,他们最看重的只能是自身利益。
丁氏这话一出果然把他们唬住了,两个老人的风向开始偏向丁氏那边,指责卢正茂的不对。
卢正茂眼珠子转了转觉得事态不妙,转到丁香菊身边,摸了摸她的小腹,“香菊已经怀了我的孩子,这就是我非娶她的理由。爹娘要是不打算要这个孙子了,就纵容丁锦绣闹吧。”
“什么?!”老两口惊呼。
这下可不得了,老两口赶紧走过去丁香菊身边问东问西的,完全倒戈。
丁氏懵了,大吼,“就算怀了也把他打掉!孽种休想进卢家的门!”
卢老母护在丁香菊身前,准确说是想护住丁香菊的肚子,她瞪了丁氏一眼话语里充满了坚决,“锦绣你就别闹了。正茂他男丁子嗣不多,这是我们卢家的种,谁要想伤害他先从老身尸体上踩过去!再说这是条人命呀,打掉他不是作孽吗?!事已至此只能让香菊嫁过来了。”
卢老汉也深以为然,“锦绣你要顾全大局。你先前打骂正茂我们不是也没帮?教训过就行了,再说要打掉我们卢家骨血的话我先把你赶走!”
“你,你们……我要带桂枝和兴鸿出去过!你们休想他们给你们养老送终!”丁锦绣知道大势已去,开始耍无赖起来。
卢老汉斟酌了会就道:“随你的便吧。”
他们不止一次对卢兴鸿失望过,从他考了这么多年也没中举,到后来沾染上赌博和勾栏,还有平时生活上点点滴滴的懒惰和冷血……故而他们才对丁香菊肚子里的孩子抱有诺大希望。换句话说倘若卢兴鸿是个有出息的,他们至少也要看在他的面上考虑帮丁氏,而不去为一个没成型的婴孩做这有风险的赌注。
可现在告诉他们他们尚存另一个孙儿可以寄托厚望,那干嘛还死盯着一个不成器的卢兴鸿?
丁氏咬碎了槽牙恨不能扑上去把人活撕了,可她知道不能。
孩子就是丁香菊的保命符,她冲上去全家老小非得跟她拼命不可。
第113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丁氏后悔不迭啊,当初用来搅合二房的丁香菊怎么就来祸害她了!
本来分家后她就知道操控二房更没戏了,准备择日送走丁香菊,现在看来还是晚了一步。
事情闹到这一步丁香菊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了,若说没怀孕那不就招打吗,届时丁锦绣更有由头欺负她了。发生了这档子事还闹得沸沸扬扬全村人都知道,不嫁也得嫁了,不然就算是寡妇也不能乱来的。
可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她得好好思忖了。丁锦绣从小就不是个好对付的,想不被她打压,就得利用肚子里这个无中生有的球儿了。
首先丁香菊就为自己争取得了平妻的地位,绝不是嫁过来给人做妾,而是和丁锦绣平起平坐的。
这话头按先来后到和丁香菊的身份来说都是过分的,可架不住人家怀了卢家的种啊!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人敢忤逆她的意。
就这样卢正茂和丁香菊的婚事很快定了下来,且准备大办酒席。
至于住的屋好办,不可能三个人一起厮混那么重口味……就算能,恐怕也只有卢正茂一个人乐意。
所以就把卢雪枝出嫁后空出那屋指给了丁香菊,卢正茂年纪一把了倒享到了农家鲜少的齐人之福,爱上哪屋歇上哪屋歇。
办酒席这天丁氏没出去看,听着外边的锣鼓喧天,她觉得这辈子从没这么失败过。
她这辈子是强势的,强悍的,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灾难,这一下子快要把她心挖空去一半。
成婚后的日子可想而知,卢正茂几乎没回过丁氏的屋,整日光明正大的和丁香菊腻歪在一起。
按理说嫁进了卢家就该分摊家务才对,但丁香菊仗着孩子肆无忌惮,极尽享受自己的权利,大改以往对丁氏惧怕的模样,变得趾气高扬起来。
既然进了这个坑,那就只能跟丁氏争肥料争水分,谁争得多谁就能光鲜漂亮的活下去。
卢家最近活生生成了戏台子,嫁了女儿又娶妹妹,两个人都不是好货,都是靠手段攀附上别人的……莺歌村真是几百年都没有上演过这样的好戏,还是一出接着一出演的!
他们那边的笑话是挺好笑的,可柳氏也为自家的状况担忧。
以前她还不将卢梅枝放在心上,可现在眼瞅着她长大了能为家里分担了,便越发重视她起来。
都快及笄了啊,到时和关阳旭办婚礼的钱还不知从哪出呢,总不能一出事就去找卢氏她们。
就因为过度忧思,柳氏病倒了,整个人升温发烧降不下来,傅若颜给看了也开了药,但柳氏的病来自于心里的心结,药吃了几日不见好转。
这个病是过人气儿的,不能给麦枝喂乳了。
整整一天了,麦枝在房里呜咽的哭。先前是嗓子嚎亮的哭,哭得后边可能渐渐饿了,声音小了下来,可就是不肯吃爹和姐姐调的米糊糊,可怜兮兮的望着柳氏。
哎哟哪有这样的孩子,都饿了一天了都不肯吃米糊糊,柳氏怕她饿坏,想抱她过来喂。
卢梅枝犹豫的不肯撒手递过妹妹,“娘不行的,您是大人得这病尚且挨不住,万一过给了麦枝,小孩得病可难得治愈!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
柳氏被小女儿哭得打起了几分精神,朝窗外黑峻峻的夜色看,焦灼道:“这都晚上了,她从白天就哭起的,万一要是没吃的饿坏了……”
“唔唔……”
卢梅枝抱着妹妹哄,道:“麦枝是不是只吃奶啊?我们给她找些吧!”
“嗯这个可行,对了,大房那边的母羊蹿仔了,这几天奶。水充足得很,你去挤一些兑水给麦枝喝。”
卢梅枝得令把妹妹放下,准备去那边借奶。
母羊弹起来不好对付,卢正旺也跟着下了榻准备去一同挤。
卢梅枝到自家这边临时搭建的小草棚里取了一只碗过去接奶,因为只需取小婴孩喝的分量,兑水前要不了半碗,就没打算深夜把大房的人叫起来。
谁知父女两刚在圈棚里把母羊摁住了,里边的丁氏掌灯起夜恰好撞见。
“你们在干啥,偷羊啊!”丁氏是唯恐抓不住二房的小辫子。
卢正旺挠挠头,站起来陈述实情道:“不是的大嫂,采薇病了,病气过人,不能给麦枝喂奶。麦枝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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