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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病娇刚正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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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满脸戒备,不肯张嘴,杜叶寒也不勉强他,仔细看了看他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便道:“你乖一点,看上去倒没有平时那么讨厌。”

    “你到底是谁?”许华亭咬牙切齿地问。

    而杜叶寒依旧保持了原先的回答:“一个路人。”

    他便不再说话了,杜叶寒过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问道:“听说你以前弄死过一个女人,这是真的?”

    许华亭的喉结动了一下。

    他以为自己抓住了什么线索:“你认识她?你难道是为了她报复我?”

    杜叶寒没有直接回答:“如果这是复仇,你会向我求饶吗?”

    “我没有杀人,她的死跟我没关系,”许华亭语气倒是很理直气壮,“她自己自杀的,与我无关!”

    “唔,好吧,姑且相信你。”对于许华亭到底有没有把人逼死,杜叶寒倒不是很感兴趣。

    “我真没杀人,你放开我!你要报复也不该找我!”

    “谁说我是为了别人复仇?”杜叶寒说,“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想这么做。许华亭,你太自大了,你知道驯兽师是怎么训练动物的吗?”

    许华亭嚷了起来:“你这个疯子!”

    “我看看你到底能硬气地撑多久,”杜叶寒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滑动,似乎在描摹他的五官,“可别让我失望啊。”

    她望着他的目光里充满了兴味。

    “我明天再来看你,”杜叶寒说,“你可能会觉得冷或是饥饿,但是麻烦你暂且忍一忍,生活用品什么的,我还没准备好。还有,这里没有地方给你上厕所,所以也请你憋到明天吧。”

    她说着站了起来,走上楼梯。

    “别走!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你别走!”许华亭喊了出来,这一刻他终于完全将自己的惊慌失措都毫无保留地展露,“你回来,求求你!”

    回答他的是关灯的声音,杜叶寒走出了地下室,她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许华亭被完全留在了黑暗中。

    要摧毁一个人的尊严是很简单的事情,特别是对于许华亭这样没经历过挫折、从小便以自我为中心且无人忤逆的人,对他进行药物阉割已经足够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杜叶寒做好了将他最多关三个月的准备,她没想过要他的命,最终还是要放他走的,不过在这之前,她能够对他进行足够多的驯化。

    杜叶寒第二天晚上来到那间地下室时,许华亭已经是半死不活的状态。

    不仅是因为被注射药物和一天没进食的饥饿感,也是他之前喝了太多酒,被绑在椅子上一天,他控制不了自己失禁了,裤子黏在腿上,一股尿骚味。

    杜叶寒皱了皱眉,她带了饭盒和水,走到许华亭面前。

    许华亭嘴唇干裂,听到脚步声,嗫嚅了一下,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于是拿起水杯放到他的唇边:“这是水,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不喝的话今天就没有了。”

    他没有反抗,听话地喝下了水。

    接着杜叶寒喂他吃饭,饭菜里都有捣碎的氟他胺片,她准备按照说明书的剂量给他每天都服用。

    许华亭吃下了饭,终于觉得有力气了,于是道:“你是个好人,放了我吧,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杜叶寒拿起剪刀,剪开了他的裤子,许华亭瑟缩着,似乎很害怕。

    “放心,我不会用剪刀阉割,这种事很难清理,而且我也担心止血和感染问题。”杜叶寒安慰他说。

    而他的表情丝毫没有被安慰到的样子。

    “都说了让你忍一忍,你怎么那么就把自己弄得这么脏。”杜叶寒把臭烘烘的裤子扔进了垃圾桶,这下许华亭下半身完全是赤/裸着的,她也不想碰他,于是只弄了些水往他身上浇了一通。

    这场羞辱让许华亭目眦欲裂,他因为难堪呼吸都在发抖。

    “别做出这副贞洁烈妇的表情啊,许少爷,”杜叶寒说,“毕竟现在忍着恶心给清理的,是我,虽然让你憋了那么长时间不太好,不过我们也有解决办法,你觉得穿开裆裤怎么样?”

    “你,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杜叶寒嗤笑道,“我的目的一开始就说得很明白,这是针对暴力倾向和性瘾的治疗,当你变得温和,不再勃/起,就是治疗完成的时候。”

    她说完看了一眼垂在他腿间的事物,又嘲笑道:“你说女人喜欢你是因为你的钱,想必就算那玩意儿没用了,也会照旧有一堆人爬床,这样你不是也没什么损失。”

    杜叶寒之后就买了新的裤子,剪成了开裆裤给许华亭套上,然后把他绑在残疾人专用的座椅上,那种座椅是中空的,下方可以放置痰盂,让行动不便的人可以上厕所。

    她每天给他送一次饭,饭中都放了药,隔几天会给他注射氟他胺,许华亭越来越虚弱,他变得再也不像从前那个飞扬跋扈的狂躁男子,每天见了她,都在发抖哀求。杜叶寒通过摸他的手臂判断他的肌肉情况,几天药物服用下来,他的肌肉似乎松弛了些。

    外面许华亭失踪的事件引起了别人的关注,但是没人找得到线索,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在酒吧附近的停车场内,而给他开车的人戴着帽子,面容模糊,根本看不清五官。因为许华亭树敌过多,警察只把他当做寻仇或绑架,然而许多天过去,没有任何人向许家勒索。

    许华亭的母亲在电视上差点哭晕过去,哀求凶手千万不要伤害她心爱的儿子。

    而另一部分人则猜测许华亭是不是酒后驾车死在了哪里,当然还有唯恐不乱的围观者开始深挖他的黑历史,并顺着他曾经做过的龌龊事情来猜测凶手身份。

    没有任何人怀疑杜叶寒,不过这件事终止于她囚禁许华亭的半个月后。

    那天晚上,她像往常一样带着饭,不过刚走近木屋,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木屋的门锁被撬开了。

    她推开了门,进入地下室,看到里面没有任何人,座椅上是空着的,旁边散落着她用来绑他的绳索。

    ——许华亭被人带走了。

霸总之爱(十一)() 
杜叶寒感到了一阵毛骨悚然。

    似乎她在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被一种奇特的生物盯上了;那个怪物正在窥视着她;而带走许华亭就是对她的示威。

    杜叶寒寻找附近的监控;木屋的摄像头都被破坏了;地面上有轮胎的痕迹;不是她车子的轮胎;而木屋门口有拖痕,脚印是三十八码的鞋子,如果带走许华亭的人不是女人;就是个矮个子男人,这个人是把许华亭拖在地上弄走的。

    不见得是来救他的,不然他们会报警;甚至埋伏在附近等着抓住她;但是什么都没有,许华亭就像是从未在这里出现过。

    杜叶寒浑浑噩噩地走回了住所;她打开新闻;迫切地想知道这一切的结局;无论许华亭是否被人解救。

    然而两天过去了;他毫无音讯;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许华亭的父母依旧在电视节目上哀嚎,杜叶寒的疑虑越来越沉重,她不知道那个带走许华亭的怪物;目标是他;还是她自己,如果想要折磨许华亭,杜叶寒做的足够多了,那个人完全不必多此一举。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似乎是从墙缝里蔓延出来的,味道并不好闻,像是肉腐烂的气味,杜叶寒打开冰箱和橱柜,寻找着是否有自己遗漏下来的没有吃完的食物。

    就在不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声尖叫,这是从她有记忆以来所听过的最惨烈的尖叫,绵延不绝,带着歇斯底里的凄厉。

    杜叶寒已经有了某种预感,她的双腿仿佛灌了铅一样沉重而僵硬,心跳得越来越快,她还是强迫自己走了出去,不过是十多米的距离,她走得分外吃力。

    惨叫声还在继续,空气沸腾了起来,她听到了脚步声的嗡鸣,似乎有很多人在朝这里走来。

    杜叶寒看到隔壁的门开了,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而腥臭味正从屋里朝外扩散。

    她屏住了呼吸,慢慢向屋内移动,时间仿佛变慢了,这个过程中她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想,她只顾着注意着四周环境的细节,比如说那红色的墙壁和到处飞舞的苍蝇,还有惨白的天花板,以及落在地板上的玻璃碎片。

    七月初的温度足够高,会让尸体在很短的时间内腐烂。

    杜叶寒越过捂着脸发出哀嚎的薛柔,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许华亭的尸体,他的头歪着,致命伤是脖子上的刀伤,他的气管和动脉被利落的一刀切开,这么干脆,仿佛处刑。

    从许华亭布满尸斑的脸上,杜叶寒看到了刻骨的恐惧。他的眼窝、闭口和伤口已经爬上了蛆虫,杜叶寒再次走进了些,看到他脖子的伤口里,插着一张卡片。

    她拔出了卡片,抖落上面的蛆虫。

    这是一张塔罗牌,上面是一个穿着黑色铠甲的骷髅,骑在一匹骷髅马上,并高举着镰刀。卡片上只沾着一点血迹,似乎是那人割开许华亭的喉咙,将血放得差不多后,才把卡片插了进去。

    这张牌让杜叶寒回想起了去年让整个城市陷入混乱的死亡骑士。

    所以是死亡骑士又回来了吗?他盯上了她吗?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薛柔依旧是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她的手指抠着脸颊,在皮肤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为什么会有人杀他?他怎么这样就死了!这是幻觉吗?是不是我在做梦?许华亭怎么死了?!”

    薛柔大口大口地喘气,仿佛是濒死的鱼,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攥着杜叶寒的胳膊,一遍遍地问她:“他没死对不对?”

    而杜叶寒面无表情地推开了陷入魔怔的薛柔,她忽然觉得有点恶心。

    薛柔的尖叫引来了其他人,腐臭味扩散得很远,没有人愿意走进那个房间。有人报了警,很快警察到了现场。从二十多层都能听到那震耳欲聋的警车鸣笛声,许华亭是尚城里的知名人士,警车来了十多辆,将整栋公寓楼包围的水泄不通。

    他们封锁了房间,也封锁了楼道,不让里面的人出去,不知道是谁发在社交网络的说许家公子被谋杀的消息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转发在半个小时内达到上千条,还有个小个子女生正在偷拍警察进出许华亭公寓的画面,或许也是想发到社交网站上,结果被一个警察发现了,直接没收了她手机,还教训了好一会儿。

    各大报纸和电视台的记者也出现了,他们无法穿过楼下的封锁,只能着急地徘徊在外头,以求能尽快抢到热点新闻。

    杜叶寒被一个警察询问事发经过,她便说了自己在家中闻到臭味的事,那警察望着她的眼神明显带了一丝同情,大概是谁想着一墙之隔的地方存着一具尸体都会觉得无法忍受,于是杜叶寒顺势做出了魂不守舍的样子。

    不过她确实在走神,只是并非因为许华亭的死,而是这件事是何时与死亡骑士联系上的,死亡骑士是在什么时候发现她绑架了许华亭,又为什么要从她的手中把人抢走。

    杜叶寒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夺毁坏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好,那个怪物带给她的,是纯粹的恶意,无论它在外面有多么微妙的名声。

    金凝雀很快也来了,她一眼就看到了靠着墙发呆的杜叶寒,便走上前去说:“我把这事告诉杜晋臣了,他等会就来接你。”

    “你说,死亡骑士为什么要杀死许华亭?”杜叶寒慢慢抬起头,问她道。

    “也许是他符合死亡骑士选择目标的标准,也许是这本身就是一起谋杀——以死亡骑士为借口,”金凝雀表情凝重,她往前走了一步,凑近了杜叶寒,然后压低了声音,“这起环杀人案件已经半年没发生了,现在突然又出现事情很可能会闹得很大,你是许华亭的邻居,无论如何,小心点。”

    杜叶寒没说话。

    金凝雀又安慰她道:“虽然这边的住客都会被询问,但我会和上面人说的,这事和你没有关系。”

    杜叶寒“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然后她又被一阵巨大的喧哗吸引了注意力。

    出现的人是许华亭的母亲,那个瘦高的女人此时披头散发,眼神癫狂,一点都没有了平时贵妇的风范,她在被人的搀扶下走到了许华亭公寓的门口,脚一软差点倒下。

    尚城警察局刑警队队长陈仲扶助了她,挡住了公寓的入口。

    “夫人,别去了,现在场面不太好看。”陈仲说。

    而那个女人却坚决地往里面走:“我要见许华亭。”

    “别进去了,这里是犯罪现场,您也不应该过去”陈仲依旧阻拦着。

    “我一定要见我儿!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样子,谁都别拦着我!”许华亭的母亲怒嚎着,推开了陈仲,陈仲无力地想继续劝阻,却被许家的保镖拦下了。

    其他几个警察犹豫着,想要帮人把许家的人拦住,而陈仲却看向他们,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放人进入犯罪现场。

    然而片刻后,那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哀嚎便传了出来。

    “谁害死了我家华亭!那个那个贱人在哪里?让她滚出来!”她的声音尖锐而疯狂,充满了不管不顾的绝望,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许华亭和她不愧是一脉相承。

    女人快步走了出来,脸色白到发青,她看到了垂着头站在不远处的薛柔,立即冲了上去,一把揪住了薛柔的头发,把她拉到身前,左右开弓就是几个巴掌用力扇了过去。

    “你这个贱人!勾引我儿住在这里,他就是被你害死的!贱人!灾星!”她疯狂地嚎叫着,对着薛柔拳打脚踢,而薛柔一点反抗都没有,只是皱着脸无声地哭。

    “都是你的错!你害死了华亭!”许华亭的母亲似乎准备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薛柔身上,警察们连忙过来想把她们拉开,然而那个女人就像是浑身长满了吸盘似的,扒住了薛柔,直到被拉开了,还不忘一脚踹向薛柔。

    薛柔被踹得倒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她低着头,眼泪一滴滴砸在地板上。

    杜叶寒作为许华亭的邻居,被警方要求提供门口视频录像,她取出了sd卡,交给了金凝雀,然后带着电脑住进了杜晋臣的别墅里。

    自从许华亭被人从她那里弄走后,她就一直魂不守舍,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调查木屋附近的痕迹上,没有再去看sgc的监控录像,等彻底清醒过来,才抱着一丝侥幸打开了笔记本上存放的视频备份。

    她根据许华亭的死亡时间,把视频放了一遍,却发现镜头角度在许华亭死亡的那一天扰了,那个人很专业,视频画面出现了扭曲和雪花,无法看到凶手的图像。

    杜叶寒打开了小区其他的方的监控,所有录像都在那个时段扰,于是她假装后怕,和小区保安聊了聊,毕竟把一个一米八多的成年男子拖进屋里,并不是一件容易隐蔽的事,而保安说那天确实是他值班,但没看到有奇怪的人过来,杜叶寒再想问他具体的细节,保安便被叫去了警察局提供证词了。

    那一晚很是混乱,之后便是漫天的流言蜚语,尚城从来不缺少八卦的人,人们乐此不疲地讨论着许华亭的死因。

    薛柔和许华亭的关系也被人扒出来了,女大学生被包养虽然不是特别罕见的事,但毕竟许华亭死在了他用于金屋藏娇的屋子里,这就让可怕的凶杀案又蒙上了一层艳色,特别是这还与死亡骑士有关——虽然警方没有公布死亡骑士与此案又牵扯,但是现场发现塔罗牌的消息依旧被散布了出去,小道消息满天飞。

    薛柔和许华亭的死当然毫无关系,事实上那天她发现尸体,也只是因为出院后想回去收拾东西,但是许家人迁怒的本事一流,即使薛柔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他们还是想方设法延长了她被审讯的时间,当她从警局出来后,整个人都已经脱形了。

    虽然许华亭的死亡和外界对她恶意的揣测几乎让她万念俱灰,但是不幸中的万幸是她的母亲从植物人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她收拾好了行李,去了医院办理出院手续,之后就要和她的母亲一起离开。

    杜叶寒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医院里,当时她因为头痛去医院开了点止痛药,便遇到了刚办完出院手续的薛柔。

    “找到落脚地了吗?”杜叶寒主动与她打了招呼。

    此时的薛柔穿着黑色的长袖t恤和牛仔裤,她的头发在后脑勺束了个马尾,脸庞未施粉黛,虽然没有从前的明艳动人,却也十分清秀,只是那周身的软弱已经少了很多,薛柔背挺得很直,她朝着杜叶寒笑了笑,那笑容看起来用力而刻意。

    “找到了,我下午就会离开这里。”薛柔说。

    “离开尚城?”

    “嗯。”

    “那祝你好运。”杜叶寒真心地祝福道。

她很漂亮(一)() 
杜叶寒对于被迫住进杜晋臣家里完全是不情愿的。

    只是凶杀案被发现的那天;杜晋臣急匆匆赶到杜叶寒家门口时脸色很可怕;杜叶寒很少见到他的兄长脸色如此阴沉;上一次大概还是得知她被霸凌;这一次怒火差点直接就朝着她倾泻;但是杜晋臣忍住了;尽管他气得面色铁青;似乎下一刻就要一巴掌揍上去。

    “许华亭住在你隔壁,为什么不告诉我?”杜晋臣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没把那积郁在喉咙口的咆哮吼出来,他勉强耐下性子;对杜叶寒扯出了笑容,那笑却不能更可怕,在向来温文尔雅的杜晋臣身上;是在很是怪异。

    不知道如何解释;杜叶寒只能装作后怕的模样,毕竟凶手曾经与她一墙之隔;在很近的距离内杀害了许华亭。

    这倒让杜晋臣心疼了起来;在他心里;这个妹妹从小就不怎么爱说话;一直把所有的事都闷在心里;不说明隔壁的情况大概也只是不想让他担心。

    于是他走上前去;轻轻环住了她的肩膀,不停拍着她安慰道:“没事了,别害怕;有我在呢。”

    一点都不算是没事;杜叶寒说不出反抗的话就被杜晋臣领回了家。

    在这个别墅里没有她私密的空间,没有她的恣意安置的监控,她感觉自己的隐私都不存在了,仿佛被剥光在空旷的别墅里裸奔。

    杜叶寒第一天睡觉前,杜晋臣还来敲响了她房间的门,这让她愣了好一会儿,毕竟自从她成年,杜晋臣再也没有在半夜来她的房间。

    然后她就惊诧地看着杜晋臣穿着深紫色的条纹睡衣,端着一杯牛奶走进了她的屋子。

    “牛奶有助于睡眠,”杜晋臣说着,将牛奶放到她的床头,“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我担心你睡不好觉。”

    杜叶寒喝下了牛奶,杜晋臣还摸了摸她的脑袋:“一转眼,你就这么大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你从小就失眠,后来我还陪你睡了一段时间。”

    “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杜叶寒有点尴尬地挠了挠下巴。

    杜晋臣轻笑了一下:“你去刷个牙就睡吧,这边是我给你买的助眠灯,可以调光,你要是晚上害怕就开着灯睡。”

    他说着碰了碰床头月亮造型的灯,光线变成了柔和的暖黄色,模糊了他的轮廓,他仿佛变成了画中人般不太真实。

    杜叶寒望着他渐渐出了神,半晌,才缓缓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

    然而杜晋臣依旧没有放心:“别胡思乱想了,你好好休息吧,有事叫我,我就在隔壁。”

    杜叶寒在杜晋臣离开后叹了一口气,若论胡思乱想,大概还是她兄长想得多,他大概从来没有“自己妹妹其实不那么柔弱”的意识,杜叶寒并不惧怕尸体,许华亭的死亡对她来说唯一的影响,就是对于被死亡骑士坑了一次的惊怒,除此以外,她没有任何恐惧和害怕。

    她天生就缺失了某些情感,对于身边人那么变化多端的情绪,虽然能感受到,却也只是字面上的理解,事实上,她无法从感性的层面上与那些情绪产生共鸣。

    在许华亭尸体被发现的第二天,杜侑霖和宣慕瑾也知道了,他们给杜叶寒打来了电话,尽管她多次表达自己没事,两人还是很快就赶到了杜晋臣位于宇钱国际的别墅。

    “那间公寓不能住了,还是尽早卖掉。”杜侑霖说。

    “发生了那样的事,估计也不怎么容易转手。”杜叶寒其实并不想卖掉自己住了两年多的小窝,毕竟室内格局都是她参与了设计,还有屋内的暗房也是个麻烦。

    杜侑霖皱起了眉毛:“不管怎样,那间房子都不能再住了,前几个月是被人跟踪上门,现在隔壁又闹出了命案,这像什么话!那房子是被诅咒了吗?!”

    他的声音不知不觉地抬高了。

    “我真的没事。”杜叶寒无力地解释。

    但是杜侑霖还是做了决定,要给杜叶寒另外选一个房子,在那之前,杜叶寒都得住到杜晋臣这里。这次连宣慕瑾都赞同了杜侑霖。

    杜叶寒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一直在思考着杀死许华亭凶手的身份,那个人知道自己把许华亭绑到了那间屋子,他跟踪自己,而她这么长时间一无所知。

    死亡骑士过去一年的十二个月,每个月杀死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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