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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病娇刚正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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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杜叶寒浑身都泛着鸡皮疙瘩。
他一只大掌用力扳着她的两个手腕,将她抗在肩头,杜叶寒感到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她痛苦的表情似乎取悦了他,周卓熠又笑了起来,笑容中带着丝毫不掩饰的恶意。
周卓熠将她扛下楼,颠簸和头朝下的姿势让她的力气都变小了很多,他的凸起的肩胛骨顶着她的胃,她已经感到胃液正顺着食道倒流。
他来到厨房旁边的小门前,杜叶寒看到那门上的锁已经被取了下来,周卓熠一只手按住她不停挣扎着的腿,另一只手打开了门,下方露着石头阶梯,阴寒潮湿的气息铺面而来,杜叶寒不禁打了个寒颤。
“冷吗?”周卓熠关心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
杜叶寒没搭理他,她勉强抬着头,忍着恶心,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简直不像个地下室了,空间很大,蔓延着一种奇特的气味,仿佛鼠尾草腐烂后的味道,这种阴惨得环境让她想起了地牢,她看到了靠着楼梯的一个面墙,靠着墙的桌子摆放着六个电子屏,上面正播放着这间老宅地面上楼层所有房间的监控。
当杜叶寒在楼上走动的时候,他大抵就站在显示器前观察着她,神态流露着掌控一切的得意。
周卓熠把她带着往更深的地方走,一路上墙角都放着各种家具杂物,绝大多数都被白色的防尘布覆盖着,更加重了阴森感。
他终于走到了尽头,空间更加宽敞,中间放置着一张活动铁床,这让她想起了停尸房中的床板,周卓熠将她放到上面,冰冷的铁板让她颤抖了一下。
“这是我母亲工作的地方,就在这张床上,”周卓熠抚摸着杜叶寒的皮肤,指尖带着迷恋的意味,“她剥下了我父亲情人的脸皮。”
他说着眼睛眯了起来,犹如回忆着美妙的过去。
“她以为没人看到,但是我就躲在旁边,那个女人只是昏过去了,被打了麻药,刚醒来的时候甚至还不知道失去了皮肤。”周卓熠翻身上了床,铁床发出尖锐的“咯吱”声。
他将她笼罩在自己的身躯下,一边低吟着诉说过去,一边嗅着她的皮肤,从脸颊到脖子,再到胸口。
“她从茫然到歇斯底里的过程实在很有趣,虽然没有了脸,但即使只看剩下的皮下脂肪,也能很容易感受到她的情绪。”
周卓熠笑着的时候胸口在微微震动,他就像一个火热的机器,所有的告白都是将她碾碎前的宣言。
他尖利的牙齿咬破了她的脖子,瞳孔因为激动而收缩,血从伤口涌了出来,被他舔||舐着,他们的身子都沾染了彼此的血液。
“真想将你吃掉,”他说,“这样你就完全属于我,永远不会离开了。”
杜叶寒听懂了他的意思,他并不是在说要占有她的肉||体,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将她吃下去。她盯着他的面孔,周卓熠神色认真——他是真的在考虑这件事。
旁边忽然传来了一声呜咽,杜叶寒顺着声音望去,看到在铁床不远处有一个狗笼,里面蜷缩着一个女孩,她抱着膝盖,脸埋在胳膊中,只露出一双瞪得极大的双眼,她紧紧地盯着他们的方向,很久才眨一次眼睛,眸中尽是神经质的惊恐。
她很漂亮(二十)()
周卓熠发现了杜叶寒的分神;他带着浓烈血腥味的手捧着她的脸;让她只看着自己。
“别在意她们;那只是蛆虫。”他说。
“对我来说;你和那些虫子没什么区别;”杜叶寒没有躲避他的视线;她直视着他;语气也极为客观,“甚至更低贱。”
“你因为我杀了那些人而讨厌我?”
“并不是你杀人的本身,而是明明迷恋她们的皮肤;却把她们当做低等生物抹杀,说到底,你不过就是个没有节制力又自视甚高的人。”
她的厌恶毫不掩饰;望向他的眼神充满轻蔑。
周卓熠的表情渐渐有了丝浮躁;半晌,他才轻声道:“如果你不逼我;我们还是可以好好的。”
“你说爱我是因为我们是同类;确实;我们最大的相似点就是有着控制欲;但你又想使出手段让我完全顺从你;”杜叶寒说;“你的矛盾和自私让我恶心。”
“你在激怒我,不怕我杀了你吗?”周卓熠眯起眼睛,盯着她。
“你可以试试;只要我失踪;他们就会来追捕你,很多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来这里的事也不是个秘密,无论我的失踪还是死亡,你都是第一嫌疑人。”杜叶寒冷笑,“你以为警察搜索这个房子的时候会错过这间地下室——和你的阁楼吗?”
周卓熠抿着嘴,眸中的寒光让他此刻变得像个兽类。
狗笼里的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依旧回荡着,让整个空间都变得越发毛骨悚然。
“我猜保存脸皮需要干燥的环境,而这个房子潮气重,所以阁楼是最好的场所,他们追捕的你时候会把一切都翻出来,包括你母亲干的事,她会从一个整容医生变成万人唾骂的剥皮魔,你的老师和学校会以你为耻,你的家族、甚至是你的作品都会被当作诅咒,盛特兰也会因此毁灭,”杜叶寒说,“这就是你的结局。”
周卓熠因为怒气而浑身肌肉都绷紧,变得很坚硬。
然而没过多久,他就发出了一声嗤笑,仿佛之前都怒火都是儿戏:“那些我都不在乎,说实话,我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你。”他的手隔着裤子抚摸着她的小腿和膝盖。
“如果你不反抗,或许我会和结婚生子,在厌烦的那天剥下你的脸,但是你这个样子,倒让我对你兴趣更多——更舍不得伤你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周卓熠吻着她,他脸上流淌着的血润泽着她干裂的嘴唇,“我想过把你做成标本随时带在身边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他的脸离她稍稍远了些,舌尖舔了舔嘴唇,慢悠悠道:“你说得没错,警方很快就会找到我,不过在那之前还有足够的时间。”他的手指强硬分开她的嘴唇,捏住了她的舌头。
“有充足的时间,我可以剪掉你的舌头,敲碎你的膝盖,我会带你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养你一辈子,好不好?”他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掐出水,手里却毫不留情。
杜叶寒扭着头,因为被他拽着舌头,口水都不受控制得溢了出来。
她被他压着,即使地下室寒气十足,也出了一身冷汗,浑身湿哒哒的,衣服都黏在身上,汗臭味和血腥混在一起,袭上了她的鼻口,她脑海里一阵阵眩晕,又有点想呕吐。
周卓熠终于放开了她,他下了床,床头放着一个推车式抽屉,他打开抽屉,里面放着各式剪刀,手术刀和锤子。
杜叶寒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周卓熠立即回头攥住了她的手腕。
“别担心,待会儿我会轻一些的。”他另一只手拿起了锤子。
杜叶寒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挣扎变得更加疯狂,但是无论如何撕咬扭动,他如同感受不到疼痛,抓着她的手即使鲜血淋漓,伤口皮肉外翻,他也丝毫不为所动,脸上依旧是那副势在必得的表情。
最后杜叶寒在挣扎中栽下了床,她的肩膀砸在了地上,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躺着。
周卓熠抓住了她的脚踝,似乎在考虑要对她腿上哪个部位下手,她的踢打太厉害了,周卓熠不得不从那抽屉中找到了绳子,将她双手绑在身后,两只脚踝也绑在了一起。
“一会儿就好了。”他摸着她的头发说。
然后他举起了锤子,对着她的膝盖砸去,只是这一次她扭动得很用力,周卓熠即使按着她的腿也无法对准,锤子重重擦过她的小腿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
狗笼里的女人哼声越来越大,她抱着脑袋,眼神惊惶不安。
尽管没有被砸中,杜叶寒却依旧感到自己的小腿传来一阵难忍的疼痛,她喘着粗气,冷汗从额头滴落。
“时间还有很多,我们可以慢慢来。”周卓熠说,他再次举起了锤子。
然而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周卓熠皱起了眉,似乎对被打断很不高兴,他拿出手机,点开屏幕看了看,眉头皱得更深了。
“有个小麻烦得去处理一下,”他收起手机时还对她解释道,“别着急,一会儿我就回来陪你了。”
他说完把锤子收好,便放任杜叶寒姿势扭曲地被绑着,快步离开了这里。
杜叶寒听到他的脚步声,他走上外头的石阶,然后关上门。
他走得很急,也许是出现了什么不利的突发情况。
她浑身都很痛,脖子和小腿都在流血,但是还是挣扎着扭动自己身子,朝着那个抽屉柜慢慢挪动,等到挪到柜子旁,她却因为站不起来便无法够到最上层抽屉里的刀。
于是她又挪了挪,寻找好角度,上半身铆足了劲撞向柜子,不知撞了多少下,最后她的肩膀一片麻木,连疼痛都感受不到,终于将柜子撞倒。
柜子倒地的声音又惊动了附近的疯女人,不过她却不再发出绵长的哼声,望着杜叶寒的眼里甚至带上了好奇。
杜叶寒挪到柜子顶部附近,用嘴拉开抽屉,衔出一把刀,她太急切了,刀刃割破了她的嘴角,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她把刀放到地上,再次扭动着身子让自己背对着那把刀,艰难地握住了刀柄,调整了一下位置切割绑着自己手腕的绳索。
杜叶寒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她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听不到周卓熠的脚步声,于是只能尽可能飞快地割绳子,企图在他回来前逃脱。
好在刀刃还算锋利,没过多久她就切断了绳索,又解开捆着双腿的绳子,她抓着手术刀,将一把剪刀别在裤子口袋里,扶着旁边的床板站了起来。
她看到自己的腿在流血,一走路便是钻心的疼,但还是强忍着疼痛,一步步挪到外头,她看到监视器上,周卓熠正在和一个人搏斗,那人头发卷曲,看起来有点像秦良逸。
杜叶寒越发觉得事态变失控起来,她搞不清秦良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周卓熠似乎占据了上风,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对着秦良逸刺去,秦良逸虽然躲过去,但是看动作明显不太自然,大概是之前就受了伤。
他们打斗的位置是会客厅,离厨房不远,杜叶寒瘸着腿走上楼梯,所幸地下室的门没有锁,她悄无声息地来到厨房,争斗声越发激烈,杜叶寒屏住呼吸,她看到旁边放着装饰用的一根黑色棒球棍,便顺手拿起棍子。
会客厅里,周卓熠正将秦良逸按在地面,一拳拳地砸在他身上,秦良逸双手格挡,却找不到反击的机会。
杜叶寒挥着球棒就朝周卓熠的后脑勺上打去,然而她的力气流失了很多,加上手腕和肩膀的剧痛,击中周卓熠的力度不足以让他昏迷,他只是被打得身子偏向了一边。
杜叶寒拿着刀捅入了他的肩胛骨间。与此同时周卓熠伸手一捞,拽着她的脚踝将她绊倒在地面,他不顾身上的疼痛,爬到她身上,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居然背着我找了其他男人,”暴怒让他面容扭曲,“以为你的小情人能救得了你吗?”
杜叶寒抓着他的手腕,她被掐得眼睛都突了起来,喉咙里只能发出“咔咔”的声音,他的手臂纹丝不动,似乎下一刻就能将她脖子捏碎。
秦良逸摇摇晃晃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棒球棍,狠狠砸到周卓熠的背部。
周卓熠发出了一声闷哼,他的手松开了杜叶寒,拔出了还插在背上的刀,血立即飞溅出几米远,他握着还在滴血的刀,喘着粗气,怒视秦良逸,而他的行动看上去根本没有受到影响。
秦良逸的一只眼睛肿着,只能睁开一条缝,血几乎流满了他的半张脸,他似乎已经看不太清前方。
“我要杀了你。”周卓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杜叶寒知到自己和秦良逸行动力比周卓熠受限得多,再这样拖下去,他们很可能都会死在这里。
周卓熠站起来,脚踩着杜叶寒的膝盖,身体面朝秦良逸,像是在寻找着最佳的下手机会。
杜叶寒从口袋里抽出剪刀,她的膝盖被他踩得很痛,但是她还在努力撑着上半身,想着寻找机会把剪刀扎进他的腿,至少得阻碍他的行动。
就在周卓熠朝着秦良逸扑去的那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一颗子弹射入了他的膝盖,周卓熠立即因为那冲击力身体一歪,跪倒下来。
杜叶寒和秦良逸同时朝外看去。
金凝雀正举着枪,站在大门前。
“我看见大门开着,就直接进来了。”金凝雀说,她走进来,注意到杜叶寒躺在地上惨不忍睹的模样,很是惊诧,“你还好吧?”
杜叶寒看到膝盖中枪的周卓熠居然没死心,还挣扎着拿刀朝金凝雀偷袭。
“小心!”杜叶寒喊道。
与此同时,金凝雀已经一个旋身,踢飞了他手中的刀,然后抓着他的胳膊,将他反身摔在地上,从腰间取下手铐,把他两手铐住,动作一气呵成。
周卓熠彻底失去了行动力。
“你怎么来了?”杜叶寒问她道。
金凝雀说:“这里附近的下水道口是可能的抛尸点,周卓熠也算是割脸案的犯罪嫌疑人之一,我就过来查看下情况,没想到正好撞上了。”
她说着还叹了口气:“还好我来了。”
奇怪的甜文(一)()
警察很快就来了;十余量警车灯光映照在窗外;鸣笛声撕裂了树林里浓稠的寂静和黑暗;所有人脸上都在跳跃闪烁着光线。
周卓熠被押走的时候终于不再沉默;他的脸上绽开了一抹笑;看上去还似初见时那样带着暖意;他对杜叶寒说:“就算我死了;也会一直爱你。”
杜叶寒面对他竖起了中指。
金凝雀和其他警察一起进入了地下室,临去之前把杜叶寒和秦良逸交给另一个年轻男警察照顾,并说救护车待会就回来。
于是杜叶寒就拿回了自己的东西;和秦良逸站在屋子外等救护车,旁边的警察问他们有没有什么需要,比如先坐到警车里等;或是喝点水什么的;他们都拒绝了,或许是他们周身排斥的气息很严重;那警察看了他们几眼便自动挪到一旁。
杜叶寒注视着槐树林的远处;在灯光无法找不到的地方;黑暗变得更加浓郁;或许是整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太过荒唐;她总觉得阴影中有怪物在凝视着自己;一切无法触及的角落都让她心惊肉跳。
“你是怎么知道这里出了事的?”杜叶寒没有看秦良逸,她哑着声音问。
“大概算是侦探的好奇心。”秦良逸晃着浮肿的脑袋,声音也变得古怪起来。
杜叶寒想了想;她拿起了包;仔细翻着,最后从包的夹层里找到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芯片,是微型定位器。
“礼尚往来。”秦良逸咧开嘴,言语中还带着几分得意。
杜叶寒把定位芯片扔到地上,用脚碾碎。
“我查到了这里是周卓熠的房产,所以顺道查了一下他的身份,原本以为你是因为他很可疑才接近他的——特别是信号还消失了一段时间,所以就过来了,”秦良逸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抽出一根,缓缓给自己点上,“没想到刚撬开门就被偷袭,更没想到他居然是你男友。”
“是前男友,”杜叶寒咳了一声,纠正他道,“能给我一支吗?”
秦良逸把那包烟递过来,杜叶寒从中取出一支,她看到他的手在发颤,在他给她点烟的时候,他的手依旧在颤抖。
杜叶寒两根手指夹着烟,举起胳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也抖得厉害。
她猛吸一口烟,吐气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操!”
秦良逸在旁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杜叶寒斜眼看他:“你笑什么?”
“你这样子,简直丑到惨绝人寰。”
“谢谢,麻烦你先照镜子看看自己。”杜叶寒嘲讽。
她说得没错,秦良逸本身长得不赖,但是这次一只眼睛的眼皮都是血和伤口,肿得跟灯泡似的,脸颊也青一块紫一块,说话漏风,用猪头形容也不为过。
“我现在更好奇你那件‘屋子盗窃案’了。”他说着还举起双手,弯了弯食指和中指,为他的话里的重点打上引号。
“那不关你的事。”杜叶寒语气冷淡,带着警告的意味。
秦良逸打了个手势,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接着又道:“你这个人挺狠,要是哪天有想法,可以来我的事务所,我雇你当助理。”
“谢谢,不必了。”杜叶寒没有一丝犹豫。
“不再考虑一下?能看到各种奇怪的案子,”他似乎在努力憋出一个笑容,然而由于脸上的伤势,倒显得更加狰狞,“你不会好奇吗?”
“我现在只想休息一段时间,”杜叶寒吐出一口烟,眼睛微微眯起,“毕竟刚刚和渣男分手,需要静养。”
这时候救护车来了,他们结束了闲聊,杜叶寒掐灭烟头,扔进垃圾桶,坐进了车里,秦良逸坐在她对面,他似乎想再说什么,她却低下头,自顾自拿起了手机。
她打开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有几通未接电话,都是杜晋臣打过来的,还有短信,来自一分钟前,问她怎么还不回去。
杜叶寒不太想让他见到自己狼狈的模样,便发短信过去,说自己今晚去朋友家睡了,然后又给金凝雀发信息,让她暂时别把自己的事告诉杜晋臣。
杜晋臣的电话很快便打了过来。
“你不是去周卓熠那里了吗?”他问,“是要在他那里过夜?”
“后来蒋雯萱喊我去她家。”杜叶寒一说话就嘴角痛,她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伤口,眉头皱得更紧。
“你那里怎么声音那么吵?在车上?”杜晋臣问。
“在出租车里呢。”杜叶寒漫不经心道。
总之扯了一堆谎言,她总算瞒混了过去,期间秦良逸一直盯着她,能睁开的右眼里透着古怪的思绪。
杜叶寒被警察带着鉴定了伤情,她左手腕和肩膀有轻度骨裂,打上了石膏,而小腿只是皮肉伤,做了个简单的包扎,等医生清理完她其他的小伤口后都已经到了后半夜,秦良逸的伤势比她严重得多,他被另一个警察带到其他诊室检查。
由于杜叶寒是连环杀人案的幸存者,情况特殊,医院直接给她提供了一间特殊病房,位于病房楼的顶层,那里很安静,没什么人打扰,杜叶寒挨着枕头便睡了过去。
等她一觉睡到到第二天中午,就看到秦良逸躺在隔壁病床上,他还没醒,半张脸都被纱布缠绕着,杜叶寒侧过了头,不再看他,心想着等人来一定转到单人病房。
昨天如果不是秦良逸,她的腿大概就彻底废了,她确实很感激他,但是因为一开始就存在着芥蒂,而她每次与他见面都是很不美妙的时刻,这个男人几乎让她产生了心理阴影。
查房的护士没过多久就出现了,她发现杜叶寒醒着,还问她感觉怎么样。
杜叶寒还没回答,门口突然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她看到杜晋臣、杜侑霖和宣慕瑾都急匆匆地进入了病房。
“哪里有不舒服吗?”杜晋臣担忧地看着她,“肚子饿吗?这里有午饭,要不要先喝点水?”
杜叶寒愣怔地看着他们:“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一大早就来了,警局里有认识的人,刚睡醒就收到了消息。”杜侑霖说,“不过看你还在睡就没进来。”
杜晋臣给她拉好了桌子,把饭盒放在上面,又摇起了床靠背,让她坐起来。
“你可真行,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居然还骗我去朋友家睡觉了。”他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激动,眼睛发红。
杜叶寒低声道:“对不起。”
旁边的秦良逸大概是被吵到了,翻了个身,无力地微微睁开眼睛。
“他是谁?”杜晋臣这才注意到邻床的人。
“秦良逸,是他昨天救了我,也受了伤。”杜叶寒说。
宣慕瑾连忙表示了感谢:“真是谢谢你救了叶寒,救命之恩,不知道如何回报,以后有什么困难,我们一定尽全力帮忙。”
杜侑霖道:“小秦还没吃饭吧,想吃什么,我让人送过来。”
秦良逸似乎没力气说话,只是摆了摆手表示他没胃口。
杜叶寒下午就转移到了一个单人间里,杜家人顺便帮秦良逸也换了单人间,不仅给他交了一个月的住院费,还雇了一个看护陪着他,连同一日三餐都包了,秦良逸没有拒绝。
杜叶寒和他的病房相隔甚远,这段时间他们几乎没有见过面。
剥皮魔事件在尚城引起了轩然大波,事情发酵了许久。
警察在地下室找到了十多具尸体,那地下室里有个被封住的枯井,当人们撬开锁,打开井盖,恶臭便铺面而来,有人拿手电筒照亮井道内部,里头的场景即使是个老道的刑警也会做噩梦。
最上面的尸体已经腐烂得差不多了,下面还有年代更久的骨架,甚至能追溯到十年前。
警察救出了被关在狗笼里的女子,她是个小学老师,失踪于四天前,她面容柔美,只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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