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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病娇刚正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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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港。

    杜叶寒收拾好行李,来到甲板上,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准备离开了。

    她看到了顾楚楚和江崇宁,两人正依偎在一起交谈着。

    她走了过去,和二人打了声招呼。

    “昨天睡得还好吗?”顾楚楚问。

    “挺好。”杜叶寒说完看着她和江崇宁神采奕奕的脸庞,便觉得他们大概也是确定了关系。

    “你昨晚一直和柏裕待在一起吗?”顾楚楚挑了挑眉毛,小声问,“怎么没看到他?”

    杜叶寒满面严肃:“不知道,我没和他在一块。”

    然而她们才说到柏裕,柏裕便出现在了附近,他的模样很显眼,一眼就能看到,他正四处张望着,寻找着什么。

    “柏裕!”顾楚楚朝他的方向喊了一声,在他回头看来的时候,她还挥了挥手,“我们在这儿!”

    柏裕朝他们走来,只是还未近身,便被人流冲开,原本众人的交谈时的嗡鸣声变成了不安的喧哗,人们露出了或困惑或凝重的表情。

    杜叶寒意识到有事情发生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江崇宁,而江崇宁接到了电话,没说几句,脸色骤然一变。

    等挂下电话后,他的表情带上了若有所思的沉重。

    “怎么了?”顾楚楚问。

    “艾米尼奥佩雷斯心脏病发作了。”江崇宁说,他按住了顾楚楚的肩膀,“你们都待在这儿,我去看下情况。”

    江崇宁走后,柏裕也艰难地穿过了人群,挤到了他们面前,此时人们都没有动弹,没人下船离开,他们拥塞在这里,纷纷朝着楼上张望。

    “佩雷斯出了事。”柏裕说。

    顾楚楚道:“刚刚崇宁接到电话,说是心脏病。”

    很快就有救护车和警车过来了,杜叶寒踮起脚,看到有人用担架把那个中年人抬了出来,她被挤到了后方,看不清具体的状况,只能远远地瞧见躺在担架上的人一动不动,不知道还有没有气息。

    “怎么会这么巧,就在宴会第二天,还是主办方。”杜叶寒皱着眉说。

    柏裕说:“心脏病突然发作也是无法预料的事。”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

    “你觉得是谋杀?”柏裕注视着她。

    “有这种可能,”杜叶寒环顾了一下四周,视线扫过众人的神情,大多数都是茫然或惊愕,“而且可能性不低。”

    “如果是谋杀,为什么会挑这样的场合?”

    “若是身边人动手,这样的场合再适合不过,佩雷斯是负责人,他这两天接触的人会比平时多得多,游轮上的客人有两百多位,其中大半都是有身份的人物,警方不可能每个人都仔细审查,只要做好准备,落到自己头上的嫌疑就会比平时小很多。”

    杜叶寒说着,为了回避柏裕露骨的视线,又抬头看向宴会厅,工作人员也挤在窗前,好奇地对外张望。

    她补充道:“也存在另一种可能,就是平时无法接触到佩雷斯的人通过手段混入上了游轮,毕竟这么大的空间藏个人很容易,特别是像临时招聘的服务生和清洁工,这些人也是个庞大的群体,而且在船上很容易就能接触到他。”

    柏裕微微低着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怎么,觉得我阴谋论了?”杜叶寒问,她凭空说了些猜测,尚未想过求证什么,毕竟那是警察的事情。

    柏裕上前一步,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道:“不,只是觉得这样的场景里,你有点兴奋。”

    “兴奋?”她扬起了眉毛,往旁边挪动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就像是,以凶手的身份来分析。”他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别有深意。

    杜叶寒不以为意:“那你觉得他是自然心脏病发作?”

    “不,我的想法和你相同。”他抿起嘴,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如果船上有杀人犯,你可一定要保护我。”

    “杀人犯?什么杀人犯?”一旁的顾楚楚偶然间听到了这个词,满脸莫名其妙。

    “我们在说一个假设。”杜叶寒说。

    显然顾楚楚对此并不感兴趣,她正捧着手机,当前所在意的只有和江崇宁互通的短信,以及社交网站上的趣闻。

    在佩雷斯被抬上救护车后,出口渐渐被疏通,人们排着队下船,杜叶寒也顺着人流往前走,柏裕趁此握住了她的手。

    他还抢先一步说着“担心凶手就在附近”之类的话,面孔上带着紧张,但杜叶寒分明能看出他眼底的笑意,他如今扮柔弱倒是越来越不上心了。

    杜叶寒无言地甩开了他的手。

    江崇宁到了下午两点才与顾楚楚以及杜叶寒集合,他们总算是压着点赶上了去布法罗机场的飞机,杜叶寒在一旁听着江崇宁说那之后的事情。

    游轮上大部分凯洲的人都被警察问话了,幸好江崇宁刚到美国,和佩雷斯没什么接触,便被提前放了出来。

    杜叶寒问道:“佩雷斯是真死了吗?”

    江崇宁点头:“是心肌梗塞猝死的。”

暴风雨之夜(七)() 
他们没有对佩雷斯的死亡讨论太久;江崇宁神色间完全是对顶头上司猝死的感慨;没有疑虑的部分;看起来似乎杜叶寒作为局外人;无凭无据的猜测只是纯粹的、一厢情愿的假想。

    接下去他们便玩了一个多星期;将美东走了个遍;大多数时间都是杜叶寒拿着城市旅游手册、谷歌地图以及yelp制定行程和选择餐馆;而顾楚楚和江崇宁跟在她身后。

    他们似乎完全不把游玩的事放在心上,就像个连体婴儿整日黏在一起,即使目中所及不是新英格兰区的城市风貌——而是毫无乐趣可言的荒野;他们两个都能自得其乐。

    顾楚楚早在他们出发的第一个晚上便和杜叶寒坦白,说她和江崇宁确定了关系,对此杜叶寒表示了恭喜;然后暗自决定再也不在旅行中当电灯泡;好在他们两人并没有怎么打扰到她,杜叶寒有时甚至还获得了一种独自旅行时毫无拘束的快乐。

    不过也并非全程都没人打扰;柏裕每天都会发信息给她汇报自己的行程;杜叶寒把他手机和社交账号拉黑;他还换了个手机号——或者用邮箱发送。

    杜叶寒每天都能收到他的照片;大多数他都和旁人在一起;似乎当不再纠缠自己的时候;他就会像个正常人一样,特别忙碌。

    虽然他还每次都问起她的的行程,但是杜叶寒一次都没回复过;杜叶寒从一开始积极拉黑他的联系方式;到最后无聊中打开他的信息,看着他的照片。

    有参加宴会的照片,也有和老同学聚餐的,他某次还发了张和另一个年轻女孩的合照,那个女孩子是个混血,五官兼具东方的柔美与西方的深邃,美貌惊人。

    这是我大学的朋友,我和她说起了你,可惜你不在场。柏裕在短信中说着。

    合照中的他笑起来很灿烂,他与混血女孩靠在一起,面容看不出一丁点阴郁和疯狂,杜叶寒想着这就是回归正常人的他,只要他远离自己,就会变得正常。

    他们的存在,对彼此来说都是有毒物质。

    美东的旅程结束,杜叶寒一行人回到纽约,他们比计划中提前了一天,最后在纽约还能待上两天。

    在杜叶寒回来的那天,柏裕因为事务缠身没有出现,而顾楚楚则拉着杜叶寒,万分抱歉地说自己无法和她一同回国。

    “我之前就决定留下来陪着江崇宁了,一直没好意思跟你提这事。”顾楚楚说。

    “你要辞职?”

    “嗯,我不想离开江崇宁一个月,我们才刚刚认识,不想冒任何失去他的风险。”顾楚楚看起来快哭出来了,“对不起啊,叶寒。”

    杜叶寒觉得无所谓,她拍了拍顾楚楚的肩膀,安慰道:“既然决定了就坚持下去,什么最重要你自己明白。”

    杜叶寒了解顾楚楚,在她心中,那前台的工作本来是无关紧要的。

    当杜叶寒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的时候,她打开了电脑搜寻第二天回国的机票,她觉得既然不一起走,那自己也没必要等到两天后再离开,如此还可以避开柏裕所在的西联航空。

    明天的票没有多少了,她选择范围很小,最后订了一家英国的航空公司的票,全程二十三小时,在伦敦转机,这已是仅有票的航班里飞行时间最短的,而且商务舱还坐满了,她得在经济舱挤上二十多个小时。

    不过想到旁边没有柏裕,这样的回程也很轻松。

    抱着这样的心态,杜叶寒第二天早上便把西联航空的机票退了,她和顾楚楚说起自己提前离开的事,顾楚楚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才走的,愧疚地挽留了好一会儿。

    杜叶寒临去机场前收到了来自柏裕的短信。

    下午有雨,你来我住的酒店吧,这里有私人影院。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看天气预报,打开手机查了一下,今日正好南方暖空气与北方冷空气相遇,在东北部地区形成气旋,下午一点就会开始下雨,整晚都不会停歇。

    杜叶寒“啧”了一声,忽然有种此行不顺利的预感。

    航班是三点起飞,她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天空还是万里无云、艳阳高照的样子,蓝得没有一点杂质。

    杜叶寒所乘坐的航空公司叫克莱默航空,是一家比较小的航空公司,在机场7号航站楼的角落里,她办理好登机手续和托运后,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柏裕,在拒接后他依旧锲而不舍地拨打。

    杜叶寒最后接通了电话:“什么事?”

    “你退掉了机票?”柏裕在那头喘着粗气,“为什么?你为什么又要把我扔下?”

    她听到了风声,几乎淹没了他激动愤懑的嗓音。

    杜叶寒说:“你在外面?”窗外的天空此时已经乌云密布,风声渐起,外头刚下车的人头发都被吹得飞舞,行人裹紧外套,似乎温度也变低了许多。

    “你为什么连见都不愿见我?”柏裕没有回答,他在那头喊着,声音很大,“你明明就不讨厌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逃避?!”

    “冷静点,你现在在哪里?”虽然这样说着,杜叶寒却没有再去找柏裕安慰他的打算。

    她走向了安检区。

    “杜叶寒!”喊声是在附近响起,而不是手机的听筒里。

    杜叶寒回过头,看到柏裕站在不远处,他气喘吁吁,大抵是急匆匆赶来的缘故。

    不过他们隔得太远了,中间一直有人流路过,将他们隔开,杜叶寒对他挥了挥手,算作告别,然后转身,拿出机票给安检人员检查,便进入了安检区。

    柏裕被拦在外面。

    电话还没有挂断,柏裕在那头用哀求的口吻道:“你坐的哪架航班?”

    “既然你在纽约有正事,就回去吧,别为这种无所谓的事情耽误了自己。”杜叶寒说,“马上到我安检,先挂了。”

    说完她不再听那头的声音,挂断了电话并关机。

    她并没有将自己的搭乘的航班信息告知任何人,况且值机的时候她还特地问过,得知飞机上已是满员,柏裕家里在华国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使得一家英国的航空公司为他额外添加一个座位。

    抵达七号航站楼之后,杜叶寒开启手机,上面果然有许多柏裕发过来的短信,但是她都没心情看,她午饭没吃,去星巴克买了一份三明治充饥。

    航班在十三号登机口,她在登机口附近坐下来,此时窗外开始下起了雨,一上来就淅淅沥沥气势滂沱。

    杜叶寒看了看登机口号码,以及登机口旁边柜台上懒洋洋打着呵欠的地勤小姐,心头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似乎所有的场景都像某种征兆。

    杜叶寒想起某本书里的段落,说是所有灾难之前都会有征兆,像是死去的海鸥,暴风雨,不祥的数字。她晃了晃脑袋,企图摆脱那些杂乱的思绪。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迷信了,若真要相信预兆倒不如去用蒋雯萱的app给自己测个运势。

    天色越来越暗,雨下得外面变成灰色的一片,很多人都在忧心忡忡地看着外头,祈祷暴雨不会影响到自己的行程。

    杜叶寒接了一杯水,回到座位上时收到了一条洪水警报短信。

    附近的人也收到了同样的警报,邻坐着的中年女人满脸无奈,那女人看了一眼杜叶寒,问道:“你也是去英国的吗?”

    “不,只是在伦敦转机。”

    “唉,太不幸啦,我是去度假的,没想到刚出发就遇上了暴雨。”女人叹了口气。

    “一般情况下,只是下雨的话飞机不会延误。”杜叶寒话音刚落,天际墨色的云层中出现一道耀眼的白光,紧接着雷鸣声炸裂开来。

    杜叶寒撇了撇嘴角:“真不走运。”

    “年初我去佛罗里达的时候也是这样,快到出发的时候纽约暴雪,全机场都瘫痪了。”女人抱怨道,“一出门就遇上事。”

    “至少不是目的地天气不好。”

    “哪里,去年六月份家里人去巴哈马,结果南方洪水,中美洲有飓风。”女人感慨一声,“你住在纽约?”

    “我是从华国来这边玩的。”

    “啊,华国人啊,纽约有很多华国留学生。”女人笑了笑,“我是个中学老师,班上就有孩子是从华国来的。”

    她说着朝杜叶寒伸出手:“我叫安吉拉莫瑞斯”

    “我是杜叶寒,你可以叫我寒。”

    “寒,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去华国玩。”

    安吉拉话音刚落,机场广播就响了起来,说是克莱默航班km39770由于天气原因推迟,预计下午五点起飞。

    “真是美好的一天。”安吉拉耸着肩道。

    雨越下越大了,丝毫没有停歇的时候,候机厅里渐渐升起了焦躁的气息。

    柏裕在给她发送了二十多条信息后留下了一句“你不要后悔”,之后她的手机就安静了下去,杜叶寒当然是觉得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她查了一下那两件礼裙的价格,给他转了钱,然后刷了一会儿新闻,忽然感觉到一个人走到了面前。

    杜叶寒抬起头,发现竟然是陆淮西,他背着双肩包,穿着黑t恤和牛仔裤,正满脸惊诧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在这里?”陆淮西问。

暴风雨之夜(八)() 
“我正好要回国”杜叶寒说;她忽然想起陆淮西之前说过要去英国;“你也是今天的km39770?”

    “是啊;没想到这么巧;你在希斯罗转机?”陆淮西坐到了杜叶寒身旁;他把背包脱下来;放在地上。

    杜叶寒点了点头。

    “不知道这边延误会不会影响到下一程。”她说着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转机时间只有三个小时,若是延误久了,到了伦敦一定又是一顿折腾。

    她忽然对自己急不可耐地提前回程有了些怀疑。

    “你怎么一个人?没跟你男朋友一起?”陆淮西又问。

    “我和他不是那种”杜叶寒顿住了话头;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一个陌生人解释私人人际关系,“反正我们各自有事。”

    陆淮西笑了起来,他的头发不像之前见到的那般抹了发胶;此刻略显凌乱;头顶旋涡上还有几簇不听使唤的头发地翘着。

    “虽然天气不好,但我们还是很有缘分啊;能在这里遇上。”陆淮西说。

    他的眼睛很大;瞳孔是黑色的;笑吟吟注视着人的时候总让人觉得他心情很好。

    “还是在克莱默航空上;说实话这家公司不怎么有名;没想到这次居然坐满了。”杜叶寒感慨一声。

    “要是你有空;到了伦敦可以玩几天。”

    “国内事情多,还得尽早回去。”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陆淮西忽然道。

    杜叶寒对他也没了一开始的戒备;他实在不像在打探着什么的样子;她便笑着道:“我叫杜叶寒。”

    另一边的安吉拉莫瑞斯看完了手头的杂志,她站起来,朝外走去,路过时对着杜叶寒笑了一下,杜叶寒也朝她打了声招呼,收回腿,给她让了让位置。

    “你们认识?”在安吉拉走后,陆淮西问道。

    “刚刚聊了几句,就在说飞机延误的事。”杜叶寒看着安吉拉的背影说。

    那个女人个子比较高,穿着深紫色的套裙,外面罩着驼色的风衣,衣服有些旧了,不仅褪色,从后面看上去还皱巴巴的,她的身材绝称不上瘦弱,而是健壮结实的,和大多数美国中年女人没什么两样。

    此时已到了下午四点半,十三号登机口依然毫无动静,柜台只有一位地勤,不断有乘客上前询问,得来的只有摇头回应。

    四点半到五点的时间段里都没有广播通报,机场里闹哄哄的,十分嘈杂,杜叶寒望向窗外,雨幕依旧,铁灰色低垂的天空和地面几乎成了粘稠的一片,伴随着时不时的电闪雷鸣,或许也是低压和潮湿的原因,这种压迫感让人透不过气。

    候机厅很多人浑身湿透,地面上都是污黑的积水,即使清洁人员不断拖干净,污水不久又会被带进来,由着人们脏兮兮的脚底板向着更大的范围扩散。

    杜叶寒一直注意着外头的动静,即使能见度不高,但飞机的航行灯还是比较明显的,在这几十分钟内,她几乎没有看到飞机起飞或在机场降落。

    最后有一个谢顶的男人在柜台嚷了起来,他满脸焦躁,不断指着手表,声音洪亮:“我的时间很紧!你知道你们耽误了什么吗?”

    男人穿着皮夹克,身上背着电脑包,留着络腮胡,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事实上杜叶寒对于判断白种人的年龄没有信心,似乎过了青春期,他们的模样就会朝着两极分化。

    所有人都被声音吸引了过去。

    杜叶寒闲极无聊,和陆淮西随意胡扯:“你猜他是什么人?”

    陆淮西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夹克里穿着格子衬衫,还有电脑包,他难道是程序员?”

    “程序员通常不会这么急迫出差,我倒觉得是记者,得了线索去抢新闻,”杜叶寒说,“所以才说时间紧急。”

    “你们这什么态度?!我会把你们垃圾公司写进报导里!”男人对地勤怒目而视。

    “天气原因是无法避免的,这也是为了您的安全考虑,刘易斯先生。”地勤小姐没有慌乱,微笑着解释。

    “真的是记者啊。”陆淮西惊奇地看了一眼杜叶寒。

    杜叶寒:“碰巧猜到了。”

    而柜台前的纠纷尚未平息,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面露嘲讽地加入了战局:“这种时候还要起飞,想早点送命也别拉着别人。”

    “你说什么?”记者回过头,狠狠瞪着那个男人。

    “怎么,愤世嫉俗的威廉姆刘易斯也想写一篇关于我的报导?”男人没有动,翘着腿坦然坐着,并对刘易斯挑衅般地扬了扬下巴。

    记者愣住了,转过头盯着西装男人,他的眼神阴鸷而戒备:“你认识我?你是谁?”

    “我只是个看不惯大记者颐气指使的路人。”男人耸了耸肩,“可别有迫害妄想症了,我可没空去破坏你的美差。”

    威廉姆刘易斯脸色变得很难看,面对知道自己底细的陌生人,他最后还是泄了气,慢吞吞走到西装男子身后隔着几排的座位,他一直小心翼翼观察着那人,但是西装男满不在乎,他腿上放着笔记本,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屏幕上。

    杜叶寒看完了这场闹剧,这两人最终还是没有吵起来,大概有头有脸的人都分外顾及脸面。

    她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伸了个懒腰便去上厕所,在隔间里打开了手机,搜索williamlewis,发现他是赛门周刊社会新闻版的记者,赛门周刊偏重于花边和热点新闻,从周刊喜闻乐见的特朗普恶搞插图便能看出这本杂志是什么性质。

    周刊经常被人批评为哗众取宠以及造假,但是发行量很大,足以见得各国人民都很喜欢耸人听闻的八卦。

    而威廉姆刘易斯简直就是赛门周刊精神的具象化人物,他向来喜欢写一些惊爆眼球的题材,比如911秘闻和一些奇异的组织,仿佛自己的线人遍布全球,他还写过西西弗斯论坛,据说当时有国际刑警正准备抓捕西西弗斯创始人,结果因为威廉姆刘易斯报导的打草惊蛇,追捕行动最后变成一场空。

    杜叶寒大致翻了翻八卦,猜测威廉姆可能又为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跑向伦敦,她心理有点好奇,不过网上对威廉姆的评价褒贬不一,许多人觉得他是个自大狂,而且报导没有经过考证,缺乏真实性。

    杜叶寒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还在想着那个记者的事,结果一时不察,被人撞了一下。

    撞她的人是个西裔男子,特别瘦削,撞到她后甚至连道歉都没说,就急匆匆往前走,杜叶寒有点奇怪地看着他,那个男人留着中长发,快垂到肩膀,他捂着肚子,走路姿势有点奇怪。

    他走得太快了,杜叶寒只在匆忙间大致地瞥了一眼那人,他脸上有冷汗,嘴唇发白,脸色也不怎么好。

    不过杜叶寒只是当他不舒服,她回到了座位,便看到安吉拉莫瑞斯已经坐在了原先的位置上,她拿着两个盒子,一盒放着蔬菜沙拉,另一盒放着水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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