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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病娇刚正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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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裕没有回答,杜叶寒只听到了他脚步离开的声音,然后就是门被关上了,是铁门的声音。杜叶寒扭着手腕想挣脱绳索,然而挣扎了很长时间也只是松开了一点。
她蜷缩着躺下的姿势十分难受,躺在铁板上,阴冷的气息慢慢入侵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越来越冷,逐渐麻木。
过了很久,柏裕才回来,他看着杜叶寒一动不动,脸色也是惨白如纸,便急忙走了上来,他的手摸了摸她的脸和手臂,杜叶寒的皮肤冰冷滑腻,仿佛冷血动物。
“这么难受吗?”柏裕将杜叶寒扶起来,让她靠着自己,然后扯下了遮住她眼睛的丝巾。
刺眼的光线灌入了杜叶寒的视野,她眯起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柏裕将她圈在怀中,似乎是想让她的身子暖和点,他的胳膊越收越紧,最后简直就是用力地抱着她了。
“如果你不是想杀我,就让我走吧。”杜叶寒的声音很虚弱,她是真的虚弱,又饿又冷,“我家里人会来找我的,你现在自首还来得及。”
柏裕沉着脸,没有说话,他端起之前带过来的饭盒,用勺子舀了点饭和蔬菜,递到她嘴边。
杜叶寒叹了口气,顺从地吃下了他递过来的饭。
柏裕沉默地一勺勺喂她,他很耐心。喂完饭,他的脸色都缓和了许多,还体贴地端过水慢慢让她喝下去。
吃完饭后,杜叶寒感觉自己舒服了很多,至少没有之前那么冷了,柏裕把她放在铁板床上,站起来收拾碗筷。
“喂。”杜叶寒说,“给我松下绑吧,我想上厕所。”
影子人(十)()
柏裕愣了一阵;思索了很久;拿着饭盒走出了这个房间。杜叶寒打量着四周;这是个封闭的房间;只有一个铁门;四周都是水泥墙;房间里放着一个铁桌子和板凳;靠着墙是一张铁床——就是她现在躺着的地方。
她觉得自己很可能是在地下室,毕竟这里的温度很低,而且她闻到了一股湿气重引发的霉味。
柏裕不一会儿就再次走进了房间;这一次他拿进来了一个痰盂。
他把痰盂放在地上,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将杜叶寒抱了起来;一只手就要扒她的裤子。
“你干什么!”杜叶寒扭着腰躲避他的手。
柏裕的脸颊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杜叶寒深吸一口气:“给我松绑,我跑不走的。”
“你又想骗我。”柏裕嘟囔一声;依旧要去脱她裤子;他的手因为紧张而发抖;只是在小心地瞥了一眼杜叶寒的表情后;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杜叶寒很冷静;即使面对屈辱的情况;也没有表现出羞愤的样子,而她的眼神太过轻蔑,那种嘲讽的模样仿佛看透了他病态的心思和欲望。
柏裕收回了手;给她解了绑着手臂的绳子。
“给你五分钟;快点解决。”他说完就闷头离开了。
过了大概一刻钟,柏裕抱着被褥进来了,他没有关门,杜叶寒只是看了一眼出口,柏裕便冷着脸把被褥往铁床上一扔,然后从腰带上取下一副手铐,按着杜叶寒的手将她拷在了铁桌的桌腿上。
杜叶寒之前被绑得太紧,手腕磨掉了一层皮,柏裕在拷住她时动作轻了一些,然后转过身去给她铺床,杜叶寒盘腿坐在地上,眼瞅着他忙碌了一番。
之后他把杜叶寒的一只手又拷在床头,让她躺到床上。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柏裕说,还给她掖了掖被角。
第二天,柏裕过来的时候带来了一条长一点的铁链,他把拴着她手铐换成铁链,让杜叶寒活动范围变大了些。
杜叶寒说:“我一个人待着有点无聊,你不如给我找点电影看。”
“你当这是在度假吗?!”柏裕很生气,虽然没有搬播放器过来,他还是带来了两本书,一本是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一本是万火归一。
杜叶寒没办法,只能拿书看了起来,柏裕一直坐在椅子上盯着她,杜叶寒没翻几页,柏裕又阴阳怪气地问:“有这么好看?”
“比看着你有趣些。”杜叶寒说。
柏裕脸色铁青,一把抢过了书,把书撕成了碎片。
杜叶寒在纷扬的纸屑中,冷淡地与柏裕对视,然后他冲上前,捧起她的脑袋就吻了过去,他的亲吻很糟糕,牙齿不停磕到她的唇。杜叶寒没有反应,任由他把自己的嘴唇咬到流血。
等柏裕松开手,杜叶寒抬起没被锁住的胳膊,用袖子擦了擦嘴。
“你不是说,看不上我这种人吗?”杜叶寒嘴角带着笑意,张扬而讽刺。
而柏裕只是一遍遍重复着“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在他离开后,杜叶寒重新躺了回去,她渐渐失去了时间感,没有窗户,这个小房间若是不开灯就一片黑暗,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感觉时间忽快忽慢,于是只能通过睡觉来打发时间。
金凝雀的速度真是太慢了。
杜叶寒有些恶意地猜测,金凝雀不会是故意不管,好甩掉伴“侣没有血缘的妹妹”这样的累赘吧?
虽然目前是被囚禁的状态,杜叶寒却不是特别担心,柏裕同她目前的僵持也是因为想要驯服她,只要她假装爱上了他,柏裕的戒心很快就会降低。
不过她是真懒得装作什么,就算曾经喜欢过,也是因为柏裕与杜晋臣之间的相似点,当这点相似都磨灭后,她对于他只剩下了腻烦。
柏裕过了很久才再次送饭给她,杜叶寒没有精神,他也没好到哪里去,眼下有了黑眼圈,脸色也不太好,柏裕带来了毛巾和牙刷洗漱,他给她倒了温水,在她胡乱洗完脸后还亲自帮她擦尽了水渍。
之后他没有离开,而是在杜叶寒旁边躺了下来。
“现在什么时候了?”杜叶寒耷拉着眼皮问。
“晚上,十一点。”柏裕说,钻进了被子,靠着她的肩膀。
杜叶寒转了个身,背对着柏裕。
柏裕贴了过去,伸手搂住她的腰,他的声音很闷:“一开始我害怕你,也很恨你,刚治疗的时候,每天晚上做梦都是你的脸,我总是梦到被你跟着,被你绑架,怎么都摆脱不了,所以我以为自己是恨你的。”
杜叶寒睁开了眼睛,柏裕的脸埋在她的颈部,声音莫名带了一丝满足感:“但是当我回来后,看到你,我从你身边走过去,你却根本没有认出我我才发现,真正无法忍受的是被你无视遗忘。杜叶寒,我不知道自己对你是什么感觉,只是我是真的想了你七年。”
杜叶寒现在不仅头痛,更加心累。
柏裕像是撒娇一般蹭了蹭她:“如果我放你走,你会离开吗?”
“不会。”杜叶寒没有犹豫。
“我不信。”柏裕说。
那还问什么。
杜叶寒对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这个疯子因为臆想中的绑架犯而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除了让他多看医生多吃药,杜叶寒也提不出更好的建议了。
第二天,抱着杜叶寒睡了一整晚的柏裕看起来很高兴,他又给她搬来几本书,在她看书的时候还拿起手机时不时对她拍几张照片。
然后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柏裕接了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的脸色骤然一变,快步走出屋子,把门关上了。
杜叶寒盯着铁门,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外头变得嘈杂起来,有说话声,脚步声,似乎来了许多人。紧接着有人捶起了门。
“杜叶寒!杜叶寒!你在里面吗?!”
她听到了杜晋臣的声音。
“哥!”杜叶寒大声喊道,“我在这里!”
铁门很快被砸开了,杜晋臣第一个冲了进来,他眼睛布满红血丝,看着杜叶寒被锁在床上,就过来扯铁链,他的手在抖得很厉害,一边发抖一边问:“叶寒,他,有没有伤害你?”
而杜叶寒垂着头,眼睛里盈满了泪水,眼看着就要落下。
“没有。”她微微摇着头说。
杜晋臣差点就疯了,他转过身去,走到被两个警察压制住的柏裕身前,一脚就踹到了他的腹部。柏裕发出一声闷哼,而他的视线却没从杜叶寒身上移开。
“把钥匙给我。”杜晋臣说着就要再踹过去,被另一个警察拉住了。
那警察满脸无奈地说:“现在不能打嫌疑人。”
柏裕最终还是把铁链的钥匙拿了出来,杜晋臣打开锁,紧紧抱住杜叶寒:“没事了,我们这就离开这里。”
杜叶寒哽咽着点点头,经过柏裕的时候,还听到他在喃喃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而她没再朝他看一眼。
她终于见到了阳光,杜叶寒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被阳光包裹住的感觉,被关的地方果然是地下室,只是这里并不是她去的位于市区的别墅,而是郊区的一幢房子,柏裕的母亲站在院子里,局促不安地看着她。
杜叶寒从她的表情中看到了愧疚,她转过了视线,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金凝雀靠着警车站着,见到杜叶寒出来,对她笑着招了招手,她带着杜叶寒去医院鉴定伤情,杜叶寒全身被检查了一遍,唯一的伤就是胳膊被绑的痕迹。
杜晋臣以杜叶寒精神受创为理由,坚决不同意她去警局做笔录,于是警察只能在医院的单人病房内做一个简单的询问。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被跟踪的?”
“上周日和我哥逛街的时候,但那时候以为是自己多想了。”
“他周二也就是四月十七日去过你家了?”
“是,但是我没看清他的脸,我回家的时候,他正好离开,我没想到他就是柏裕。”
“你为什么之后会去柏裕家?”
“只是听说柏裕回来了,想看看老同学,”杜叶寒低着头,“而且虽然之前没看清脸,但觉得和柏裕有点像,所以就想着去看看他。”
她眼圈泛红,望着站在一旁陪着她的杜晋臣:“我是不是太蠢了?我不应该,不应该去找他的”
“不是你的错,错的永远都是伤害你的人。”杜晋臣连忙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那记录的警员瞅着这幅受害人崩溃的场景,十分尴尬,杜晋臣瞪了他一眼,语气不怎么客气:“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有了没有了,小姑娘好好休息吧。”警员咳了一声,摆了摆手,然后打了个手势让其他人都一起出去。
金凝雀没有离开,她看着一副护犊子模样的杜晋臣,缓缓开口道:“我来跟叶寒说几句,你这几天一直在找人都没有休息,去睡一觉吧。我是警察,也是女人,和叶寒比较容易沟通。”
“好,那你陪着叶寒。”杜晋臣说,“辛苦你了。”
“应该的,以后都是一家人。”金凝雀说。
杜晋臣走后,金凝雀关上了病房的门,然后坐到了病床旁边的椅子上。
杜叶寒红着眼睛,沉默地看着金凝雀。
“这里没有监控和录音,我就直说了,”金凝雀语气淡淡的,没有了之前的温柔,“柏裕虽然你,但是他有在美国治疗精神分裂症的证明和记录,他对你也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所以即使他是加害人,也关不了多久,最大的可能就是强制进行心理治疗。”
“只要让他付出代价就行。”对于结果,杜叶寒倒没有太多的执着。
也可能是柏裕被压制着,眼睁睁看着杜叶寒离开时,他眼底的绝望让她产生了巨大的满足感。
金凝雀微微歪着头,笑了:“其实我对柏裕的过去很感兴趣,所以查了一下七年前的绑架案。”
杜叶寒漫不经心地抠着手指甲,“唔”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有一件事很奇怪,绑架案发生的当天,局里接到了报警电话,说目睹了绑架案。报警人的声音听起来是个女孩,用的是公共电话,所以之后找不到她。”
“这就是说啊,接线员应该重视一下报警电话,毕竟你们连恶作剧和真正的案件都分不清。”杜叶寒说。
金凝雀不置可否:“更奇怪的事,过了三天后,警局又接到了匿名的报警,还是一个女孩的声音,那个人清楚地说出了柏裕被关押的地址,等警察过去,所有犯人都昏过去了,他们的饭里被下了药,而柏裕也吃了带迷药的饭,他吃的不多,还有意识,后来他坚持绑架自己的主谋是一个女高中生,是你。”
“他的臆想症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杜叶寒调整了一下枕头摆放,找了一个舒服位置懒洋洋地靠着,“我说,你们有没有找到我的手机啊?断了几天的网,我快变成脱节社会的废物了。”
“我帮你去问问,”金凝雀站了起来,“话说回来,柏裕的母亲应该是知道真相的,所以她不感激你,也没找过你的麻烦,不过这次她算是欠了你的。”
“快去帮我找手机吧,不然我会跟我哥说你们警察仗势欺人。”杜叶寒有气无力地说。
金凝雀弯了弯嘴角,退出了病房。
杜叶寒侧过头,大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很快就沉沉睡去。
霸总之爱(一)()
柏裕绑架了杜叶寒近四天;杜叶寒周六下午被救出后;一整个周末都待在病房。
金凝雀自从与她聊过天;之后出现也都是和其他人一起;没再单独和她说过话;杜叶寒觉得轻松了不少;毕竟每次一个人面对金凝雀;她总是压力很大。
杜叶寒拿回了自己的手机——其实应该算手机的尸体了,手机之前就被柏裕砸成了两半,杜叶寒有点绝望地恢复备份;内心不断诅咒柏裕最好早点被关进精神病院,杜晋臣买了一部新手机给她,还说柏裕的母亲想见她;但是杜叶寒拒绝了;她不想再与他们牵扯不清。
杜侑霖星期天早晨出现在了病房里,他周五就因为得知了杜叶寒失踪而回了尚城;周六的时候和柏家人在警局里谈了一阵子;虽然年纪大了;但是骨子里的狠劲还在;差点让自己的保镖把柏裕废掉。不过杜叶寒不知道杜侑霖做的这些。
杜叶寒见到杜侑霖满脸寒霜的模样;还愣了一下;杜侑霖盯着杜叶寒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你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头住确实危险,出了院就搬回去吧;我让阿和跟着你。”
阿和是杜侑霖保镖之一;据说散打和武术比赛都拿过奖。
杜叶寒觉得胃和头一起痛了起来,她瞪着杜晋臣,杜晋臣站在杜侑霖身后,朝她无辜一笑。
“我真的没事,这次是意外,以后不会有危险了。”杜叶寒觉得自己没考虑到家里人的反应绝对是一大失误,如果真住回去身边时刻跟着保镖,想想都觉得一阵窒息。
杜叶寒再三保证,还连带用宣慕瑾威胁,杜侑霖总算是没有强迫她住回去,宣慕瑾还不知道她被绑架的事,如果知道,杜家父子估计都会因为没照顾好人而被迁怒,杜叶寒假惺惺地掉了几滴泪,埋怨父母常年不在主宅,她青少年时期就因为经常独自住在大宅子里而孤独害怕。杜侑霖听了一时无语,脸色铁青。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你就必须得回来。”杜侑霖说。
“那是当然。”杜叶寒连连点头。
杜叶寒因为绑架的事,没有赴老同学的约,到下午的时候,老同学晏芙夕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她住院的事,还摸索着找过来了,晏芙夕很久没有见到过她,然而开口第一句就是:“好久不见,你哥又变帅了。”
杜叶寒耸了耸肩,毫不客气地打击她:“没机会的,我哥对他女朋友忠贞不二。”
“哇,那真可惜。”晏芙夕唉声叹气,杜晋臣作为中学时代的知名男神,自然是受到她的憧憬的,晏芙夕有段时间还经常很幽怨地对杜叶寒说类似“你什么时候能把我介绍给你哥一下?”或者是“你们杜家还收不收干女儿?”的话。
当然杜叶寒把她的叨逼叨都当作了放屁。
晏芙夕倒是不清楚杜叶寒住院的内情,只是以为她生了病,二人闲聊间说起了柏裕,晏芙夕用一种很夸张卖关子的语气说:“你之前说柏裕回来了,我就去打听了一下,你知道吗,他的变化可大了!”
“变成了什么样?”杜叶寒假装好奇。
“就是啊,听说,他脑子出了问题,”晏芙夕说,“他在美国一边上学一边接受治疗的,没想到回国又犯病了。”
“哦?”杜叶寒顺势做出了惊讶的样子。
“不过我没查到他做了什么事,就是据说他被关起来了,”晏芙夕叹了一口气,“唉,当年也是个男神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时候杜叶寒的同事也来探望她了。
蒋雯萱和柯文抱着一堆水果和零食走进了病房,蒋雯萱还嚷嚷道:“哇这个病房怎么还这么豪华!”
杜叶寒笑笑,她没有回答,拿起水果就开始吃了起来,一边招呼晏芙夕不要客气随便吃,然后还给大家互相介绍起来,她指了指蒋雯萱和柯文:“这是我同事,蒋雯萱,柯文。”
然后又指着晏芙夕:“这是我高中同学,晏芙夕。”
那三人互相打了招呼,算是都认识了。
“你生了什么病?要紧吗?”柯文问,“你这几天都没上班,我们就只听说你请了病假。”
“没事没事,就是洗澡摔倒撞了头。”杜叶寒说。
晏芙夕奇道:“你不是发了高烧吗?”
“我在浴室里躺了一宿,也发了烧。”杜叶寒很是自然地圆了回去。
晏芙夕没有怀疑什么,她觉得还是不要打扰杜叶寒了,于是对杜叶寒道:“你同事都来看你了,我就先走吧,过两天再来找你。”
“哎,别急啊,”蒋雯萱从包里拿出了一副牌,“我们正好三缺一!”
等杜晋臣带着晚饭走进病房的时候,就见到了那四个人坐在杜叶寒的病床上,佝偻的身子打牌的场景,每个人脸上都贴着便签条。杜叶寒脸上贴了三张颜色不同的便条,她盘着腿,手支着下巴,盯着自己的牌十分苦恼的模样。
“炸、弹!”背对着病房门口的蒋雯萱兴高采烈地扔出了四个皮蛋。
“你们在干什么?”杜晋臣满脸不高兴。
晏芙夕、蒋雯萱和柯文连忙下了病床,一脸被抓包的尴尬。杜晋臣把饭盒放在桌板上,冷着脸开始赶人:“叶寒还需要休息。”
蒋雯萱在离开之前还对杜叶寒挤眉弄眼了一下,杜叶寒知道她不了解自己的家庭,再加上自己与杜晋臣长得完全不像,蒋雯萱很可能误会了他们的关系,于是在她走后,杜叶寒还发了个解释的短信,并且约了改日再打牌。
杜晋臣给她把饭菜摆好,说:“我知道你不想回老家住,明天出院后去我那里住吧。”
“那怎么行,”杜叶寒说,“我还是回自己那里,现在柏裕还在拘留,不会再做什么的。”
“但是你我担心你一个人待着害怕。”杜晋臣皱着眉。
“我真的没事了。”杜叶寒说,“而且我去你那也不方便,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金凝雀也不会同意的。”
次日早晨,在杜叶寒的坚持下,她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杜晋臣和金凝雀一起送她回家。杜晋臣在她的屋子里转了几圈,观察了好一会儿,说他这几天会安排人上门装保全系统。
金凝雀是第一次登门拜访,她看着屋子里的格局,夸赞了一句:“你家挺不错。”
杜叶寒内心有点小得意,她打开冰箱,里面的剩菜都不能吃了,零食也没有多少,于是杜晋臣主动出去买食物,金凝雀闲得没事做,就在客厅门口转了一圈。
“不介意我开灯吧?”她指着玄关的灯。
“你随意。”
金凝雀不仅打开了灯,还开了防盗门,她在外面的走廊和玄关处来回走了走。杜叶寒躺在沙发上看着最近热播的偶像剧,并用余光瞟着她的动作。
最后金凝雀回到客厅,在杜叶寒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和她一起看电视。
电视屏幕上正好放到女主角因为误会男主劈腿,在大雨中崩溃哭泣,女演员很漂亮,连哭起来都是楚楚动人的模样。
杜叶寒瞥了一眼金凝雀:“你比她好看。”
金凝雀大概也是习惯了自己的美貌,她清淡地回答道:“谢谢。”
当这一集结束,放片尾曲的时候,金凝雀仿佛不经意地提了一句:“有空把毯子洗一洗,我看有点脏了。”
杜叶寒望了她一眼,而金凝雀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剧,没有回应她的视线。
没过多久杜晋臣就回来了,他去超市买了一大堆食材,亲自下厨给杜叶寒做了些家常菜,他的厨艺很不错,杜叶寒吃了两碗饭,最后捂着肚子瘫在沙发上动不了了。
杜晋臣主动收拾了碗筷,金凝雀帮忙,杜叶寒斜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人在厨房里边洗碗边聊天,默契得像老夫老妻,又带着热恋期情侣那般甜蜜,仿佛做家务也变成了一件极为浪漫的事。
杜晋臣收拾完,走出厨房,擦着手开始说杜叶寒:“别躺着,快站起来,这样对消化不好。”
“吃撑了,动不了。”杜叶寒没有动弹。
“你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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