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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毒后:皇上你赢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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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席快散,太妃将宁琴琴早些时候住的偏殿布置成了洞房,留了五皇子和宁琴琴,见今日这样子,若是放了他们回去,五皇子定不会和宁琴琴圆了房。

    而皇上和太妃也都各自回了宫殿。

    “皇上。”大太监将皇上褪下的龙袍挂在龙头衣架上,一脸忧色,“这三皇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皇上一改平日见人的样子,邪佞道,“若是朕这皇儿发现,定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来请了旨意。”

    “那为何?”大太监有些疑虑。

    “他们怕是已经去过了禁地,知晓了宁老爷子尸体的下落,方才去江南,想要将那老东西的遗体寻了回来。”皇上对君陌路倒是有几分了解,为了一个女人这般也是没多大的出息,也好,将他们分散了开来,方便一个一个的解决。

    “那皇上三皇子会不会查出些什么来?”大太监还是有些担忧。

    “不必担忧。”皇上换上便服,坐在书桌上,随意的拿了一本奏折,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即使发现什么,朕也不会让他们回了帝都。”

    况且,他的好皇儿是他今生最满意的杰作,他自然要好好的将他塑造的更加完美。他抬起头,望向君陌路所在的宫殿,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还有几分得意。

    而此时,君陌路看着天色已晚,便带着宁月锦回了早时在皇宫里所住的宫殿。

    “小姐。”方才宴席的时候,碎碎就怕自己乱说话,惹了麻烦,因此憋了一肚子的话,此刻,好不容易没了人,她皱了皱鼻子,宁月锦坐下来笑问,“你这般是怎么了?”

    碎碎蹙眉,“小姐,方才奴婢见秦禾好几次将眼光扫到这里来,这个小蹄子,不存好心,我怕她对您不怀好意。”

    “哦?”宁月锦挑眉。

    碎碎便将方才宴席注意到的事情无一巨细的告知了宁月锦。

    “无碍,她如今一心想着要怎么讨好了五皇子,没那闲情功夫来陷害你家小姐。”宁月锦轻笑了声,让碎碎早些回去休息。碎碎闻言,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只是——

    “小姐,你方才跟奴婢说,有好戏看,可,今日就看见了两人折腾了番,最后不见得有什么。”

    好戏?宁月锦眼帘轻敛,心中涌起一股苦涩,前世的羞辱历历在目。

    今夜,怎么会没了一场好戏。

    前世,也是在了这个时候,皇上为了庆祝陆将军顺利回朝,设了宫宴,只是没了这场婚宴罢了。

    她与秦禾一同随着五皇子进了宫,宴席上亦这般说说笑笑,五皇子带着秦禾到处的敬酒,将她冷落在一边。

    “这坐在五皇子身边的不是宁家的小姐,宁月锦吗?五皇子不是与她快要成亲了。她当真是好度量,竟然能将自己的丫鬟也送了五皇子。”

    “怕是无能吧,你瞧着这丫鬟,比她这个大小姐看上去还有高贵几分。”

    席间,她一如往常的被众人成为饭后焦点,那些轻蔑不屑的眼光,还有些幸灾乐祸的话语,也就罢了。她想着熬过去也就罢了。

    可到了晚间,一个喝醉的登徒浪子进了她住的偏殿,欲要将她给,给——

    她大喊救命,偌大的宫殿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若不是她奋力撞开了登徒浪子,那她的青白就断送了去。

    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却因为衣衫不整,被几个宫女给压到太妃那里,她始终记得太妃见她的那神情,好似再看一个极其肮脏的玩意儿。

    那命登徒浪子也被压了回来,许是酒醒了些,颤着手指说是她勾引了他。

    宫女们全都说没听见什么声响,这无疑是坐实了宁月锦放浪的行为,登徒浪子不知从哪里拿出了封书信,递给太妃,太妃见状,将书信狠狠的扔到她脸上。

    秦禾装的一脸好奇,还将这书信的内容读了出来,一字一句,都像是在用刀剜在她心头上,让她呼吸不过来。

    “白日里见着她这般的正经,原先暗地里这般的孟浪。”

    “哈哈,怪不得宁小姐白日里坐的这般端正,原先是晚上好偷会情郎。看她这身子骨,也是极好的,不知道这味道尝起来——”

    “你不要命了,她可是五皇子的女人。”

    “得了,都是破鞋了,指不定背后还跟多少男人在了一起。”那种当众被人指指点点,百般侮辱,却有无力反抗的感觉,至今还留在她的心中,成了一种莫名的痛。

    宁月锦望了眼碎碎,道,“你若是想看,先去养足了精神,自然会有。”

    只是不知道,这次是秦禾还是宁琴琴在前了。

    “嗯。”碎碎点头,她经历了那件事情后,心智也长了不少,也是懂了不能看了表面。

    宁月锦定神望进碎碎的眼里的黯然,自是知道她又想起了那件事情。表面上,碎碎装的跟以往没什么区别。然,一个女人的青白有多么重要,谁都知道。

    “那件事,我定会为你报了仇。”

    前世的仇加上碎碎的仇,她不会让秦禾这辈子善了的。

    碎碎闻言,低了头,挡住眼里的痛苦,每次梦魇,梦到那日的情节,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碎碎便有一种想了却这辈子。

    她勉强一笑,“小姐,奴婢没事。”笑里带了几分苦涩。

    “小姐定会为你找了份好人家。”宁月锦安慰道。

    碎碎苦涩的摇了摇头,“不了,奴婢这辈子能伺候在小姐身边,已然是最大的福气了。”

    “傻丫头,还想这辈子在小姐身边当了老丫鬟不成,以后本小姐可是会见着烦的。你自是安心。”宁月锦道,动了动唇,将最后几句话给收了回来。罢了,这件事情也只好能她自己看开了些,在说。

    “嗯。”碎碎深吸了一口气,感动的望着宁月锦,见君陌路推门进来,便道“小姐若是无事,奴婢便先下去了。”

    宁月锦抬眼望者进门的君陌路,道,“你下去休息吧。”

    碎碎对着君陌路行了礼,便带上房门,回房歇息了。

    宁月锦又与君陌路商量了下去江南的事情,只是有了孩子,她也变得贪睡起来,君陌路便也搂着她熄灯歇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寂静的皇宫内,响起了几个宫女的惊叫声,碎碎听到惊叫声,忙坐起了身子,匆忙穿了衣服,跑到宁月锦的房外,“小姐。”她轻叩了几下门,真的如同小姐所说,今晚会有一场大戏。

    君陌路也抱着宁月锦坐了起来,只是宁月锦有些迷糊,整个身子骨靠在君陌路的怀里,慵懒的问道,“碎碎,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姐,奴婢也是不知晓,听那响声的来源,好似是太妃宫殿内传出来的。”碎碎在门外低声的道。

    “嗯。”君陌路匆忙穿了外袍,随意的给宁月锦裹了件外袍,将她搂在怀里,抱了出来。

    那边,太妃宫殿里早已经是人声鼎沸,待君陌路抱着宁月锦赶到门口,只见得秦禾身上裹了件君陌行的外袍,躲在君陌行的怀里瑟瑟的发抖,双眼哭得红肿,脸上的红肿比在宴席间越发的厉害。

    “你个贱人,本宫没有让人辱了你去。你不得好死,定是你孟浪,偷偷找了人私会,被人发现,将罪责推与本宫身上,今夜若不打死你,本宫不姓了宁。”

    宁琴琴依然着着一身大红的里衣,头发散乱,脸色狰狞,一只完后的眼睛狠狠的望着君陌行怀里的秦禾,恨不得能够冲上去将其扒皮饮血。

    君陌路抱着宁月锦走了进去,望着斜靠子啊软榻上的太妃,轻声道,“太妃,这般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77章 审问() 
“都是混账事情。”太妃见是君陌路和宁月锦,让老嬷嬷扶起了身子,扶着额头叹道,“倒是将你们吵醒了。锦儿如今有了孩子,万事得小心些,全是个混账东西,不劳得你费神。”

    殿内的几人一听,心里都一颤。可见太妃是真动了怒气。秦禾越发靠得紧了些,小脸一片煞白,似乎人一碰,她就要倒了去。

    “你们谁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太妃命宫人寻了位置让君陌路和宁月锦坐下来。宁月锦见着有两个位置,想着自己坐下来,结果君陌路死死的抱着,无奈,她只好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还没收回眼神,便听得太妃重重的拍桌责问声。

    “呜呜呜,太妃,琴儿真的是冤枉的,那个贱人她冤枉我!”

    宁琴琴跪在地上,双膝爬了过去,拉着太妃的裙角委屈的道。

    “冤枉?”太妃有些不争气的望了眼宁琴琴,冷笑的问道,“那哀家问你,这些混账事情是怎么来的?说着,她将是指向角落。

    宁月锦定睛看去,方才看清楚,角落里还蹲着一个人。

    “太妃娘娘,奴才是冤枉的,奴才是冤枉的。”那里的人瑟瑟发抖,颤声的道。

    还真是老戏。宁月锦靠在君陌路的怀里,勾唇冷笑,原先想着今生的戏本会不一样些、

    好,很好。

    宁月锦拍了拍君陌路的手,示意将她放下来。君陌路小心的将她放了下来,将她的衣袍拉紧了些。她走到那男人的面前,冷声问道,“你说你是冤枉的?可有证据?”

    说罢,竟抬起脚狠狠的踹了那人一脚。

    “啊——”只听得角落一声凄厉的哀嚎声,那人捂着下身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被她的这一动作给惊了,纷纷望着宁月锦。

    “这只是给你个教训,睁好了你狗眼,跪着的可是五皇子妃,而你压在身下的那个是五皇子的妾室。你若是随意冤枉的其中一人,给的就不单单是这么一个教训了,而是要你狗命了!”

    “不,不,不,小的一切都招。”那人痛苦的求饶道。

    他也没想到,本有美人在怀,风,流快活,如今怎么好端端的成了阶下囚,方才那一脚,真是要了他半条命。

    但宁月锦怎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尚书府的公子,正好,前世也是他!眼神一冷,对着又是一脚!

    “啊!”这一身惨厉的叫声,让秦禾身子不住的抖了三抖。

    恰此时,外面的风重了些,夜风居然将门给吹开了一条小缝,随着“吱呀”声,宁月锦未绾的墨发被风轻轻吹了起来,那阴冷的感觉平添让人起了鸡皮疙瘩。

    夜风像是没了束缚,在外面呜呜的作响。

    君陌路直起来身子,将自己的锦袍披在她身上,将她重新抱了回去,道,“怎好端端的发这么大的火,若是看不惯,也别自己动了脚,万一伤了怎么办?”

    众人:……

    “奴才真的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求您被在踢了,奴才一定将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清楚!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宁月锦这才缓和了脸色,太妃见此,挥手唤了宫人,“如此,将人带到面前来。”

    “是。”宫女应了声,两三个宫女将痛的奄奄一息的尚书府公子给扶到了太妃的面前跪下。

    太妃本就在宴席上喝了不少酒水,脑袋有些晕晕沉沉的,好不容易又了睡意,才睡了约莫一个时辰,被宁琴琴的哭声唤醒,正巧没了地方出气,望着他了冷声道,“哀家问你,这件事情是你喝醉了还是有人策划,诬陷了她们?”

    “太妃,定是有人诬陷琴儿,您是从小看着琴儿长大的,难道琴儿的性子您不了解吗?琴儿是定然不会做出这等恶毒的事情来。”宁琴琴一边抱着太妃的大腿,一边抢声道,“肯定是秦禾这个小贱人,这个贱人耐不住寂寞,被人抓了现行,诬陷了与我。”

    太妃扶额无奈道,“你且住嘴,若是有人冤枉了你,哀家定是不会轻饶了去。”

    她更希望的是让尚书府的公子背了这罪责,无论宁琴琴还是秦禾,都是五皇子的人,如今,宁琴琴嫁了五皇子,他们便是在了同一船上。

    但宁琴琴这个蠢货!

    太妃撇了眼靠在君陌路怀里的宁月锦,同是宁家的儿女怎么差别会如此大。于宁月锦比起来,一个是天上的明月,清冷高贵皎洁,一个则是落入在地的尘埃,不堪入目。

    太妃眼中滑过一丝恨意,脸上却是淡然一笑,“锦儿,夜色这般深了,你切莫落了夜,早些回去歇息。”

    宁月锦面上乖巧,“太妃,锦儿见您脸色不是很好,正不是恰好,父皇刚赐了锦儿金牌,若是遇到难处,锦儿也能帮上忙呢。”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宫人回禀,“太妃,寒皇子在门口候着。”

    “让他进来。”太妃心中疑惑,怎么君陌寒也来了,还未开口,门外有传来一声:“六皇子吉祥。”

    “六皇子?”太妃心中更是疑惑不解,怎么将他们两个也勾了过来。

    秦禾见着越来越多的人,尤其是见着君陌卿,心里突然感觉到一阵不安,整个身子不知道是因为冷的还是因为害怕,抖得很是厉害。

    “五皇子,今日禾儿会不会过不去了。”

    君陌行握紧了她的手,对着她点了点头,用眼神安慰着。

    宁月锦浅笑的望着走进来的两人,“寒皇子,六皇子。”

    君陌寒对着宁月锦点了点头,倒是君陌卿没有一如往常的与她作对,对着她清雅一笑,坐在了位置上,才道,“三皇嫂,怎么将你也吵了过来,若是让父皇知晓,定重重的罚了他们。”

    秦禾在一旁看着,心中疑惑不已,这六皇子不是最看不惯宁月锦,今夜好生奇怪。

    “到底是怎么回事?”君陌寒冷着脸问道,他方才去找君陌卿,青萝却说主子已经睡下了,让他明日再来。见着她白皙的娃娃脸上丝毫不见睡意,这哪是睡过之人,一想到她是拒绝了他,心里就说不出的滋味,当下语气也更加冷了些。

    太妃也觉得有些莫名,这两人奇怪的跑了过来,君陌寒还拉着一张臭脸,正想发作,却听宁月锦道,“太妃,寒皇子和六皇子是锦儿擅做主张给邀了过来,此事说大了也不大,但说小却也是不小,这关系到皇室的颜面。”

    “太妃不会怪了锦儿的擅做主张吧?”说着,她目光似有非无的望了眼秦禾,秦禾心里一沉,“秦禾曾是锦儿身边的丫鬟,如今发生了这等事情,锦儿心里也是十分的难过。”

    “小姐。”秦禾躲在五皇子的怀里,只是低着头,肩旁一耸一耸,仔细听了去,还能听见如幼兽般呜咽的声音。让人好不怜惜,心里却是极恨宁月锦,她方才话里有话。

    宁月锦并未在看秦禾,只看向君陌寒,笑着道,“听闻寒皇子逼供的本事了得,如此要麻烦了寒皇子,这琴儿表妹,虽说是嫁给了五皇子,但,这事情毕竟相关与宁家,还请寒皇子定要问个明白。”

    “锦儿这是何意?”太妃不解的道。

    君陌寒也有几分疑惑的望向宁月锦。

    宁月锦清明的眸子望了众人一眼,道,“锦儿望着这人眼熟,方才想了起来,这是尚书府的公子。试问一个尚书府的公子,胆子居然会如此的包天,敢对五皇子的妾室意图不轨。这是喝醉?还是意有所图,不得不问个明白,若是父皇明日问起来,也好有了个交代。”

    “这般既能查明了真相,也能洗刷了两位的冤屈。”

    “什么?”尚书府的公子当下跳了起来,他怎会想到事情会变得如此的严重。

    当下脸色惨白,身子骨也是没志气的软了下来,按着宁月锦的意思,如果他不供出了主谋,整个尚书府就为与他一起赔罪。

    秦禾更是脸色大变,脸色苍白一片,君陌行握着的小手也是变得冰冷,额间竟然出了几滴冷汗。她强迫着自己镇定了下来,轻声道,“小姐这般,还不如直接让禾儿死了算了,在这般闹下去,禾儿的名声,岂不是全毁了,不要再查了下去,都是禾儿活该,是禾儿不该妄想与五皇子在一起。”说着,她整个人梨花带雨,身子一颤,竟活生生的晕了过去。

    太妃脸上有些挂不住,宁月锦从进来到现在,便占据了主导位置,让她好几次都失了脸面,如今当着她的面,却将秦禾给逼得给晕了过去。

    秦禾这孩子是个苦命的人。

    “三皇妃,秦禾好歹也是伺候过你,留点情面,这姑娘家的青白有多重要,哀家不说,你也是知晓的,你这般将事情闹大,可怜了她这个孩子。”太妃眼神一冷,连称呼都换成了三皇妃,今日这件事,她本就想着不了了之,宁月锦徒手插了进来,让她难办了起来。

    宁月锦望了眼一直未曾开口的五皇子,当下心中了然。

第78章 水落石出() 
太妃也是真舍得,将自己和五皇子绑在了一块。

    “太妃。”君陌路邪肆的笑了笑,眼里分明闪着杀气。

    太妃冷哼了声,“三皇子这是这么了,是哀家年纪大了,管不了你们了,由得你们放肆了?别以为皇上宠爱你,你就可以在哀家面前放肆了!”

    秦禾闻言,心里一阵暗喜。太妃明显是不愿意将自己闹大,这便正中了自己下怀,既可以让五皇子怜爱了她,又可以挑拨了五皇子和宁琴琴的关系。

    哼,有太妃在,料宁月锦这个贱人也脑补出什么幺蛾子来。

    秦禾叮咛了声缓缓转醒,脸上残留着泪痕,真真是让人心疼。若是不经历前世,宁月锦想自己或许也会第一个冲上去保护她。

    她望了眼五皇子,颤颤巍巍的出来跪在太妃的面前,纤细的身子有些单薄,那张脸却比之前在宁府当丫鬟来的媚了几分,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嘴里却道,“太妃,不要给了禾儿一个卑贱的人生气,气坏了身子骨,禾儿会心疼的。这件事就由禾儿一个人担着就是。”

    “这件事恐怕不是你一个丫鬟能够担待得起的。”宁月锦望着她幽幽的道,眼底漾着一股不屑,“这件事事关国家,岂容你一个贱婢在这里随意评判,今日看在太妃和五皇子的面上,不罚了你,你若是再多口舌,我相信太妃不会轻饶了你去。”

    “你?”太妃当真是动了大火,捂着胸口说心疼,秦禾抢先一步,帮太妃顺着气,怨恨的盯着宁月锦,责备道,“三皇妃,您若是想针对禾儿,便直直找了禾儿,这般气太妃作甚?”

    “呵,当真是觉得自己麻雀飞上了枝头做凤凰。”碎碎看不惯秦禾的德行,忍不住讥笑道,“针对你?秦禾你莫要抬高了自己的身份。小姐是怎般的身份,为何要针对你?你当真是不要了脸。”

    “我——”碎碎的话句句如同针戳,听了却也不无道理。

    秦禾方才那样子确像极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她红了一张脸望向君陌行。

    君陌行亦是用探究的眼神望向她,两人的视线只是短暂的交汇了下,秦禾心里一颤,忙低下了头,委屈的道,“碎碎,我知道你是在怨我那日没有救你,害你白白失了清白,但,那日我也是重伤在床,实在是无力。”

    “秦禾,佛家常说前世因,后世果。”宁月锦伸出玉手握了握碎碎的小说,轻拍了几声,转过头望着秦禾,水眸泛着异样的光,幽幽的道,“坏事做多了,鬼都会找上门。恶有恶报,只是时辰未到罢了。”

    秦禾当即被咽住了话,惨白的一张脸,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那就劳烦寒皇子了。”宁月锦对着她勾出一丝冷笑,却也不再理了她,待会有着她哭的,今日秦禾注定是逃不过的。

    “好。”君陌寒刚好心里也是有气没地方出,视线不经意的撇了眼君陌卿,却发现她始终安静的坐在位置上,以往那期盼的眼神总黏在自己身上,如今……

    见着尚书府的公子被君陌寒带走,宁月锦看着宁琴琴道,“妹妹,今日是你与五皇子洞房之日,按理说也不会跟你有任何的牵扯。”

    果然,就见秦禾的脸色又变了变,若不是有袖子挡着,她紧捏着的手早已经出卖了她的一切,究竟是宁月锦这个贱人知道了些什么,还是她分明就还是在偏帮了宁琴琴?

    “妹妹平日里是小姐气了点,但性子到底还是个孩子,这等恶毒的事情是万般做不出来的。”

    “三皇妃说的也是在理。”太妃眼光微转,“这孩子从小在哀家身边长大,虽然骄纵了些,但性子到底还是良善的。”

    “太妃说的极是,锦儿就是想着您这般菩萨的心肠,妹妹从小在您身边长大,怎么也是随了您的,切莫说有您的万分之一,但是这般恶毒的事情她万万不会做得。”宁月锦不紧不慢的道,只是清秀的俊眉紧蹙着,相似不敢说了后面的话。

    “你这小东西,方才还那么威风凛凛的,怎么这个时候吞吞吐吐了。”太妃明显缓和了脸色,说话也亲昵了几分。

    宁月锦抬眸望了眼太妃,担忧的道,“锦儿不久就要随着爷一同去了江南,心里也是十分惦念太妃,太妃良善,身边若是有了歹心之人,这叫锦儿如何放心的下。这五皇子和妹妹本就是天作之合,老天定也不会让有情人拆散了去,锦儿就怕有心人。”

    “如此,去了江南,锦儿也是不会安心的。”

    “诶,方才哀家也是委屈了你这丫头,这么个可人儿。若不是皇上已经当着群臣的面下了圣旨,就是哀家也不舍得让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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