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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毒后:皇上你赢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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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这样的人来管理。
章氏只望了一眼,眼里闪着淡淡的讽刺,优雅的抿了口手中的茶才慢悠悠的开口:“管家这是做什么,如今这新主子已经来了,你这般跪在院子里,不是让人传了笑话,说我不肯将手中的权利让给大小姐。”
“舅母说的极是。”宁月锦道,“你作为管家,理应在账房,却跑来了这千鸟阁,打扰了舅母休息,若不是念在你年事已高,定不会轻饶与你!“
“大小姐,老头子年事已高,怕是不能当着宁家的管家了。”闻言,管家变了脸色,冷冷的望着宁月锦。
章氏坐在一边,未出声。只是眼里那抹浓重的笑意早已经出卖了她。分明是坐等宁月锦出丑。这管家在宁家三十年有余,对宁老爷子更是忠心耿耿,也是宁家的半个功臣。
如今宁月锦倒好,刚说了要掌权,管家便不做了,这样,众人会何想?
宁月锦依旧勾唇淡笑,脸上不见丝毫的慌张。
假装没有看见章氏眼里的幸灾乐祸,接着道,“也罢。管家先行起来,随着我一道去了账房,将账簿交于我就是。我自会跟爷爷去说,让管家安享晚年。”
“碎碎你且去让大表哥嘱咐了下人们,舅母身子骨不好,若是哪个丫鬟仆人不长眼,一又个风吹草动,便打扰了舅母静休,别怪本小姐我不客气!”
“你说什么?”章氏闻言,差点将手中的杯盏给砸了出去,脸色一变,忍着冲动不要将茶水泼到那个贱人脸上,“锦儿,你这般是想软禁舅母吗?”
“舅母多虑了。”宁月锦轻笑着摇头,眨了眨那双清澈见底的双眸,无辜的望着章氏,“锦儿这般说是为了舅母好。刚才翠菊还在责备锦儿叨扰了舅母清修。这管家也真是老糊涂了,好好的账房不呆,来叨念舅母。”
“锦儿在这里跟舅母保证,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在发生第二次。”宁月锦举手竖着三根手指对天,发誓道。这一言,犹如一盆冷水从头将章氏从头淋了个遍,一股寒意从脚底漫延了开来。
想到老爷回来,若是知道了她将宁家的权利给让给了一个小女孩,定会怒火中烧,
她望了望宁月锦带笑的俏脸,只觉得这笑如此的碍眼。
“锦儿——真是疼惜我这个舅母!”明明恨不得将宁月锦给撕碎,可是,到嘴的话却只能万分的客套。这事情已经出了,想到这,她凌厉的目光直接看向了身边的翠菊。
若不是刚才这个丫鬟多嘴,宁月锦怎么如此轻易的抓到她的把柄,将她直接软禁了起来。
以前觉得这丫鬟挺机灵懂事,倒真的是自己瞎了眼睛。
翠菊触及到她的目光,“噗通”,本能的心一惊,惨白了一张脸站在旁边。待宁月锦带着管家走出院子门口后,噗通一声重重的跪倒在地上。“夫人,翠菊知道错了,请,请夫人饶了翠菊……”
第20章 魔怔()
路上,碎碎好几次望着宁月锦,一副忍不住的样子。终于,“小姐,您就这样放过翠菊了?”
“与其我出手惩罚,不如让章氏出手,翠菊是她的人,若是她亲自出手,不但保全了我这个做大小姐的名声,而且越发说明了如今的章氏在宁家的地位。”宁月锦耐了性子给碎碎解释。
碎碎似懂非懂的点着头,两只眸子闪闪的望着宁月锦,稚嫩的脸上满满都是崇拜。
“小姐,碎碎觉得您跟以往不一样了。”以往,小姐受了委屈就只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咽下,绝非像现在这般。
宁月锦轻笑了摇了摇头,余光撇了眼跟在身后的管家,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方才在章氏那边是她托大了,要是管家真的颐养天年了,爷爷那边她第一个过不去。
“管家,方才锦儿无礼了。”宁月锦想了会,轻声道。
管家扳着一张脸,摇了摇头,“大小姐何曾无礼了,要说这无礼,也绝对是我这老头子无礼。”
“管家万万不可这般说,方才分明是锦儿的不是。”宁月锦真心诚意的道,“锦儿虽从小随爹娘出了宁家,但您为宁家所作出的贡献,锦儿时刻都谨记着。在锦儿心中,您跟爷爷如同一般。锦儿方才这般无礼,你若是实在生气,就罚锦儿一顿出出气。”
管家听言,脸色依铁青,眼里却闪过一丝赞赏。做事滴水不漏,弛张有度。更难得是她小小年纪遇事如此淡定。丝毫不见慌张。望着宁月锦清澈的眸子,哪有半分外人外人传言那般唯唯若若?
但如果那么快松了口,只怕日后她做事会轻率。
老眼一转,管家打定了主意今日是为难宁月锦到底了。
“大小姐这话是在讽刺老头子?”管家冷哼了声,撇过头不去看宁月锦。
碎碎刚想过去道,被宁月锦一个凌厉的眼神给吓的抖索了下退到了一边,瘪着嘴不敢说话。
“管家,锦儿方才的那番话句句都是肺腑之言,锦儿知晓,您这一生都在盼望宁家的好,眼下,皇上龙体一日不如一日,宁家在几个皇子的眼里,实属是一块肥肉。”
“外人看着宁家何其的荣享富贵,实则,如今的宁家就像是走在悬崖边上,一个不小心,便会落个满族被灭。锦儿是宁家的嫡小姐,身上自有保全宁家的责任,您难道愿意看着宁家这些年的基业,都被外人毁了去?”
管家闻言,看向宁月锦的目光自动的柔和了几分,脸上也渐渐的露出几分笑意来。纵然他想再刁难她,恐怕也是没了这个机会。她就将话讲到了这个份上,若是他在为难与她,偏是他的不是了。
这个鬼灵精,管家不动声色的拉近了自己与宁月锦的距离,将手上的账册分类交于她。宁月锦放才说的没错,他就是担心宁材和章氏。
这宁材是他看着长大的。家主待宁材不薄,甚至比带宁望还要好上几分。但这宁材至始至终都未曾将自己当做宁家人来看。
若是,在过些几年,他与家主真的老的没用了,章氏必能握实了宁家的权利,到时候,这宁家恐怕就真不是宁家了。
如今,他总算能安心了。
一直期望能看宁月锦出丑的章氏,在千鸟阁待了几日,未曾听到关于半点宁月锦不好的传闻,心里急躁几起来。
“啪”,她一巴掌扇在翠菊脸上,“你个贱蹄子,若非是你,宁月锦这个贱人也不会趁机夺了权过去,都是你这个贱人!都是你这个贱人!”
连打带踹,章氏半散落着头发,眼里一片猩红,像极了一个疯婆子,哪还有往日的端庄雍容。
翠菊“噗嗤”一口,将嘴里的血沫吐了出来,血中还带了几颗素白的小牙,原本还算清秀的小脸,肿的让人看不出五官,两只手不自然的垂着,像是脱臼般。
宁子杏与五皇子分别后,心情大好。想着明日就是太妃娘娘的寿宴,且太妃娘娘下令,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凡是有千金者,定要带着千金进宫。
说好听了是太妃娘娘喜欢热闹,说白了便是为几个皇子选妃罢了。
她想着章氏屋里有几件首饰不错,去讨了过来,明日必定能在太妃娘娘的寿宴上一鸣惊人,让五皇子将她收了去。
“娘,女儿今日来向您讨要几件首饰,您定要给女儿……”刚入了千鸟的院子,她便边小跑边叫道。
“娘亲,您这是怎么了……”屋内猛的响起了她的一声尖叫声,众人想是出了什么事情,有几个机灵的丫鬟,忙跑去请了宁月锦和宁月华过来。
宁月锦主院离着千鸟阁近些,“大小姐,夫人不知为何,像是魔怔了般,拿着簪子狠命的扎着翠菊。”宁月锦刚到,站在屋外的丫鬟忙上前道。
宁月锦点了点头,唤来那个年轻力壮的下人,“你们与我一同进去,若是有发现舅母不对,先将她制住。”随后,转身对着喘着大气的碎碎道,“碎碎,你快去请大夫,这翠菊虽是丫鬟,也是条人命,不能出了事。”
冷静的吩咐完一切,宁月锦迈着步伐进去,她美目冷冷的打量了下屋内的坏境,被几个下人制住的章氏,脸上沾着翠菊的血,拿着簪子,不停的朝着空气狠命的戳着,“扎死你这个小贱人,扎死你这个小贱人。”嘴里反复的念着这句话。
翠菊已经昏死过去,身上鲜红一片,像是穿着一件红嫁衣般。
宁子杏缩在一角,双手捂着耳朵不敢置信的摇头,眼里满是惊恐,她不停的重复道。“这不是我娘亲,这不是。定是我在做梦,定是我在做梦!”
宁月锦不管宁子杏如何反应,只见了章氏和翠菊的样子,心中微微冷笑。若是前世,今日被人制住的怕是她了。明日便是太妃娘娘的寿辰,章氏怕她这个嫡女去了会损了宁子杏的名气,便叫人穿了白衣假扮成鬼魂,吓得她终日神情恍惚。
在那天早上,她去前厅跟爷爷请安的时,翠菊特意换上了一袭白衣,引得她入了梦魇,满嘴胡说有鬼!有鬼!
章氏使计将她半揉在怀里,但却是想要固定住她的身形,好让翠菊暗中拿鬼面吓她。
她被吓得误伤了章氏,爷爷罚了她整日不能吃饭。下人更是传言,大小姐疯了。太妃娘娘寿宴,若不是娘亲下了死命令让她去,恐怕那次她怀着对章氏的愧疚,定不会参加了。
可此刻,宁月锦不再是哪个入了魔怔的人,她抬起俏脸神情满是悲痛,“舅母,舅母,我是锦儿,您还认得?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会成了这般样子。”
“宁月锦,你这个贱人,我扎死你!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每个眼见人的东西!”章氏方才打得翠菊太过于使力,有些迷糊了,听到宁月锦的声音,一阵无名的怒火便起了来。
众人皆震,宁子杏一时间不知所措,脸上挂着勉强的笑。
翠菊多番对宁月锦出言侮辱,有些丫鬟都是在场的。宁月锦赶到千鸟阁的时候,有条不紊的打点,为翠菊请了大夫,更是自己在下人面前博得了一个好威望。
前些日子还要些人不服宁月锦掌了宁家,如今此事一传,各个是打从心底承认了她这个宁家大小姐。
宁老爷子听着管家的汇报,欣慰的笑了,本想着宁月锦持家太过于早了些,难免会招了下人们的闲话。可没想到,这丫头短短几日不但将宁家的事物打理的井井有条,再这件事情的处理上,更是令他出乎意料。想到这,宁老爷子这几日端着的一颗心是放松了下来。
到底身上流着的是他宁家的血,宁家的人怎会无能?可见,以往那些散布传言的人定是安了那般心思。
“家主,小姐来了。”下人走了进来禀报道。
宁老爷子收敛了自己的情绪,轻咳了几声,只是望见宁月锦走进来,唇边那不受控制的笑意,还有那落在她身上慈祥怜爱的目光不要太明显就好了。
“锦儿啊。”宁老爷子道,眼底染着几分欢喜,“事情都处理妥当了?”
爷爷都处理妥当了,恐是这几天天气有些阴,舅母心情烦闷,想不开钻了牛角尖,等想开了自然没事,大夫开了几贴安神的药,没多大的问题。”
“翠菊受的都是皮外伤,不碍事,修养几日便好。爷爷无需惦念。”宁月锦十分乖巧的回答道,然后看向一边的管家,说道:“管家,明日便是太妃娘娘的寿宴,您且去库存,点几盘首饰出来,让几个小姐去前厅选取,好让她们精心装扮,莫丢了我宁家的脸面。”
管家点了点头,眼里对宁月锦的赞赏可不是一点两点,“小姐,这子杏小姐屋内是否也要通知?”章氏刚得了病,宁子杏自是要照拂。
“要,太妃娘娘的意思是让府里所有的小姐都去,我们千万不可拂逆了去……”
第21章 着装()
宁子杏不去,这场好戏要怎么演呢?
“管家按着锦儿的意思去忙吧。”宁老爷子对管家道,他唤了锦儿还要些事情要叮嘱。
管家点了点头,便起身下去,到了门口,轻轻的将门给带上。
“锦儿丫头,你是如何看待明日太妃娘娘的宴会?如今的宁家你也是看到了,我听你爹说,皇帝的龙体是越发的不行了,几个皇子更是蠢蠢欲动。你瞧五皇子便知。爷爷一直忍着没问你,你和三皇子可是真的?”宁老爷子瞧着宁月锦,眼里写满了认真,随后继续道,“你若是真喜欢上了三皇子,宁家定会支持三皇子。五皇子虽表面看上去温和,但,爷爷跟你爹商量了良久,你才是宁家唯一的孩子。”
“宁家的宠辱心酸可都在你肩上啊,锦儿。”
宁月锦眼眶发热,宁老爷子对她的宠爱,她自然放在心上,“爷爷,锦儿自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如今这形势,锦儿也是知晓三分的。如今,锦儿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的陪陪爷爷,将宁家打理好。别的,锦儿一概不理。”
“傻丫头,怎么能为了我一个快入土的老头子耽误了这大事。”宁老爷子以为是自己方才那番话,给了锦儿压力,劝慰道,“爷爷瞧着三皇子,虽说长的是美艳了点,但对你也是极好的。“
“锦儿,我们宁家的人做事不需要考虑太多,你且放大了胆子去做,只要爷爷这把老骨头还在,这世上就没人敢欺负你!”
“爷爷——”宁月锦哽咽的唤了声。宁老爷子知道这孩子心里的想法,拍了拍宁月锦的肩,“去忙吧,爷爷也乏了,这宁家的事情你若有哪些不懂,大可找华儿帮忙。”
“嗯。“宁月锦点头道,“那锦儿先去忙了,明日再来向爷爷请安。”宁月锦福了身子行了礼便出去了。
转头的时,清澈的眸子里泛着少许水光。她知道,爷爷这番话是不想她为难,如今的形势,皇室的人他宁家躲还来不及,怎能提嫁娶。
路过前厅,见前厅如此热闹,不由得叫住了来往再走的一个丫鬟问道:“这前厅为何这般吵闹?莫不是来了什么贵客?”
丫鬟抬头见是如今的当家小姐,眼中的那丝不耐烦立马消了去,恭敬的道:“大小姐,是管家拿了好些首饰,让小姐们再挑。”
宁月锦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暗自懊恼,刚说的话她怎么忘记了。“你先下去吧。”
“是。”你丫头便忙去了。
今日因为章氏的事情,她得了半日的闲。瞧着没事,想着去前厅看看宁家的几个小姐,自己来了宁家府中也有些日子,这府里有多少姨娘和小姐,她到现在还未曾记住过。
幸得是她是嫡小姐,只需要像每日向爷爷请安便好。不像其他的旁系小姐,见着哪个姨娘都得请安,这一来二去的,腰骨都承受不了。
思索间,她人已经到了前厅门口,还未抬腿迈进去,宁琴琴霸道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这支红宝石海棠步摇是我先看中的,杏姐姐,你娘亲如今病了去,你不在千鸟阁照拂你那娘亲,跑来这里挑首饰又何故?”
说着,就要伸手去抢。
宁子杏冷眼撇了她一眼,“锦儿妹妹说了,这宁家的小姐每个都得去,娘亲这般我自会打理好。五皇子已经请了宫中的御医,为娘亲打理身子,何需我在操心。”
“嘁。”宁琴琴阴阳怪气的叹息了声,眼里分明是不屑。
“五皇子,五皇子,谁知道五皇子是不是图一时的新鲜呢?像你这般的小姐,你觉得五皇子会稀罕吗?整一个就是妖狐媚子,这还是没出阁的姑娘,若是出了嫁,不知会浪成什么样子。”宁琴琴幽幽的道。
宁子杏闻言脸气的煞白,猛的将手中的海棠步摇扔在地上,“上次看在你娘的份上饶了你,这次看我不撕裂你这个贱人的嘴!”
“看谁撕谁的嘴,你还以为你那个病娘亲把持这宁家吗?没了你娘亲,你与这些丫鬟有何区别?我若是你,早就夹紧尾巴做人了,还敢企图巴着五皇子,做麻雀变凤凰的梦。”宁琴琴说话实在是恶毒,她仗着太妃和杨氏的宠爱,一向跋扈惯了。
“你——”宁子杏哪是她对手,一双大眼睛噙着眼泪,委屈的站着。
“两位姐姐妹妹自是自家人,何必为了一个不值钱的簪子闹得如此不愉快。”宁月锦看得有些乏了,瞧准了时机出言道。“罢了,罢了。管家劳烦你且去库房,将那对碧玉荷花让丫鬟送去琴儿表妹的房内,将那只蓝碧玺的镯子送到杏儿表姐的屋内。”
宁琴琴嘟了嘟嘴,狠狠的瞪了眼宁子杏道,“今日算你走运,挑什么挑,这首饰在名贵,人配不上也是枉然。”说罢,带着丫鬟们浩浩荡荡的便离开了。
宁琴琴一离开,宁子杏望着宁月锦,也实在无趣,借口去照拂娘亲,也退了出去。其余的几个小姐,匆匆的挑了几件首饰,对着宁月锦连声道谢后,也出去了。
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前厅,此时就只剩下管家与宁月锦还有几个打扫的丫鬟在里面。
“小姐,这蓝碧玺和碧玉荷花可是难得的东西,如此贵重真的就送了两位表小姐?”管家问道。
宁月锦望了眼管家,轻笑道,“只是身外物,不见得有多贵重,管家我送这首饰,自有自己的打算。”
管家点了点头,眼见着晚膳也该准备起来,跟着宁月锦寒暄报备了些事情,也下去忙了。宁月锦觉得无趣,也回了自己的主院。
难得偷得这半日的闲,宁月锦半阖着眼睛,思索着明日宫宴的事情。她当然要将宁琴琴和宁子杏装扮的靓丽点,不然,这场戏有谁来唱。
正暗自在脑中布置着,碎碎端了一个用白色绸布盖住的盘子过来,见着宁月锦,道,“小姐,你在房内啊,我还想派人去找你呢?”
宁月锦睁开眸子望了眼碎碎,盯着这盘子的东西问道:“你手上端着的是什么?”
“哦。这个啊?”碎碎挤眉弄眼的看着宁月锦,带着几分狡黠,“这是三皇子命人送来的,也不知是什么好东西。方才你不在,我便出去替小姐取了。小姐,这三皇子待你是真好。”
君陌路?自那晚以后她就再也没见着他,宁月锦还以为他是对自己新鲜劲过了,也就作罢了。
他会送来什么?
宁月锦轻蹙着秀眉,“那送东西的人还在吗?”
“小姐,走了,那人就说了一句话,主子说了,不是什么贵重玩意,只是给大小姐打发些时间用。”碎碎咬着唇,思索了良久,才缓缓道。
“你先放在那边。”宁月锦道,又闭着目开始了养神。碎碎见此,放下东西,耸了耸肩,对自家的小姐越发的不能理解了。
若是换做那几个表小姐,知道这是三皇子赠与她的,恐怕到处叫喊都来不及,生怕旁人不知道这是哪个皇子送的,她家的小姐可好,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若是这送礼的人不走,小姐莫非还想还了这礼不成?碎碎上下打量了下宁月锦,摇摇头。
今夜的宁家,宁月锦的屋子尤其的安静。自打宁月锦掌权开始,一到晚上,院子里的人没停过,哪个屋子里姨娘做了些好吃的送来,哪个小姐过来拉拉家常。
像今日这般空,这几天也是头次。
宁月锦也难得睡了一个安稳的觉,只是这天还未亮,就被宁夫人和碎碎给拉了起来。
“锦儿,你怎么还睡在床上,今日可是太妃娘娘的寿辰,若是晚了,可是大事。”宁夫人一边唤着碎碎利索的服侍宁月锦穿衣,边说道。
宁月锦穿完衣服,便噗通一声趴在梳妆台前,有气无力道,“这时辰都还未到,起这么早做甚,我再眯会。”
“你这孩子,也不好好装扮些。”宁夫人皱着眉头打量着宁月锦身上的锦衣,淡雅是淡雅,着实是素了点。“这帝都的人都在传,你小小年纪便当了家,都想看看你的风采,你这孩子,柜子里怎么尽是些素衣。也怪我这个当娘的不好,以为你进了宁家,这服侍自会有人给你打点,便也懒得操心这事。”
宁夫人打开柜子扫了眼,索性放弃了。
宁月锦闻言,抬起头半睁着眸子道,“娘亲,这太妃过寿宴,我穿得那么出彩做甚。”宁月锦不但穿的素,她打算妆容也画的淡些。
试想哪个女子见着比自己容颜美丽的女子会没有嫉妒之心,而且还是皇室里的女子。先帝那么多的妃子,唯独留下了太妃,可见这太妃不是个好对付的主。
前世,太妃一眼看见她就将她视为眼中钉的原因,便就是娘亲怕她去宫里受了人轻视,好意让她穿了件华贵的金丝袍子,抢了太妃的风头,加上宁子杏,宁琴琴刻意的捉弄,在宫宴时,吃尽了苦头。
“你这丫头是什么回事,衣服素就算了,这首饰和妆容你也这般……”
第22章 扮拙()
宁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锦儿,你就这般去宫宴?”
宁月锦在铜镜中望了眼自己淡妆的样子,点头道,“这般不好吗?娘亲,你可曾听说过抢打出头鸟,今日是太妃娘娘的寿宴,锦儿这般就好。”
宁夫人上下打量了眼宁月锦,叹了声气,便也没说什么。从自己的手上拔了一支用东海珍珠做的朱钗插入宁锦的发髻中,“这时辰也差不多了,你与娘亲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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