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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田园:腹黑公子萌宠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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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邵玉震惊轻呼,大眼睛瞪得溜圆。
原主记忆里,国公爷就是个安于享福的退役将军,没想到竟然这么有手腕!
“会不会父亲没有死?”邵玉猛地冒出这个念头,还说了出来。
楚伯阳身体一震,僵了一会儿,才徐徐说道,“我本来也是这么怀疑的。可是听说你还困在国公府里,就没那么肯定了!”
是啊!邵玉心里大恸!国公爷这么疼惜的女儿,怎么可能没有安排好呢?况且原主可是真的因为这场动荡死了呀!
“你国公爷过世的当晚没有见着,第二天看见人了吗?”楚伯阳犹豫很久,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第76章 合埋()
邵玉便知道他依然还是怀疑,便仔细搜索原主的回忆。带着疑问去探究,便觉察出许多疑点来。
“没有见着父亲!我去的时候已经装殓了。”
现在想来才觉得蹊跷,怎么可能这么快速?就好像早就预备好似的。可是国公爷明明是突然生病,然后没几天便暴亡,怎么可能连夜就把棺木抬进府,还天不亮就装殓好了?连她这个亲身女儿都不让见最后一面?更何况二哥也在邢都,连他都没有叫回来,大管事就一力包办了!
两人对视一眼,疑窦丛生。
“邵大管事我见过几回,他对国公爷忠心耿耿,一定是国公爷有交代,他才会那样做。”楚伯阳拧着眉头苦思冥想。
邵玉的心情瞬间跌落到冰点,原主心目中那个慈父的形象变得扑朔迷离。
楚伯阳这才醒悟,连忙补救说道,“一定是临时生变,出了岔子,才会这么仓促!而且国公爷确实交代过我,一定要护你周全”
只有邵玉自己知道,当时周全不周全?终归还是郁郁难平。
夜渐深,三不管镇死一般的寂静,偶尔传来两声野狗的叫嚣。远处凤仪楼正在通宵达旦的饮酒作乐,仿佛阔寂的坟场中心,鬼魂的幻象。
晨曦微露时,一马车一骡车相跟着从小巷里出来,回到镇子南边梅娘的家。
田峰和楚伯阳在院子里挖了一个大坑,将梅娘父母的遗骸用从废墟中翻拣出来,放在一崭新的白色细布上。
两具焦黑的残骸紧紧拥在一起,早已分不出你我,只能将他们一起包裹在白布中。
院子里的坑被重新填平了,在上方立了一块木牌,以焦炭写上,“先父张华、先母张李氏之墓,儿张润生、女张梅娘叩立。”
梅娘已经醒了,身上穿着废墟里找出来的一件粗麻衣裙,与润生头上腰上裹了孝布,一起跪在墓前。
润生嚎啕大哭,不停喊着爹娘。梅娘却面如死灰,瘫坐在地,眼睛空洞得像具骷髅,一点声音也没有。
第一缕阳光毫无热气地照进院子,田嫂和邵玉把梅娘和润生扶上马车,准备离开。
镇子的出口只有两个,他们必须走主街,凤仪楼是必经之地。
女人和润生都藏在马车车厢里面,楚伯阳头戴斗笠,熟练地赶着马车,就像一个地道的农夫。
主街上三三两两走着起早赶路的人,带着大包小包的,都是昨天在集市上采买好物品,不想天黑赶路的乡民。
田峰也带着斗笠,遮掩住满脸的青紫伤痕。他一个人赶着骡车,车上堆满麻包,用草绳捆紧在车板上。昨日集市上采买的物品几乎都放在这里了。
邵玉并不是很担心。毕竟第一次在镇上客栈住宿的时候,楚伯阳把那两个夜半喷烟的贼人呛翻一个,第二天也没见凤仪楼大张旗鼓地堵截他们。
梅娘死寂地靠在车板壁上,眼神还是一样空洞。可怜一个正当花季的好姑娘,被摧残成了这幅模样。
第77章 被拦住()
昨夜那些担心早就飞到九霄云外,邵玉琢磨着,等梅娘缓过这阵子,再慢慢开解她,毕竟,生命最宝贵,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那个陈青鸢看着清贵娇俏,却没想到是这样心肠歹毒的人!
车轮粼粼,经过凤仪楼紧闭的正门。
邵玉虽然对这里厌恶得紧,到底还是有些担心。还好正门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外面一声爆喝。
“赶马车的,停下来!”
邵玉心里一紧,忍不住隔着布帘轻喊,“别理他!冲过去!”
“吱呀!”马车却猛地停住了,枣红马居然背负着沉重的车辕扬起前蹄,“咴咴”嘶鸣。车厢一阵乱晃,车里的人都被晃得左右乱撞。
邵玉手忙脚乱爬起来,轻轻将车帘揭开一条缝隙,偷偷望出去。
前方拦路的竟然是周甫北的人,二十个披着轻甲的侍卫骑在战马上,举着明晃晃的朴刀,在马车前方堵住去路,虎视眈眈地盯着楚伯阳。
侍卫的后面则站着他们的副首领,和那个书生!
书生的脸肿成了猪头,眼眶青紫,几乎睁不开。他全身是淤青和血污,衣衫扯成破布条,脚上只圾拉着一只鞋,歪歪斜斜地站着。昨夜被抓住后,看来受尽了折磨。
邵玉一看见书生,心道糟糕!
那书生指着楚伯阳,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大声喊,“就是他,跟他一起的还有个带帽帷的小娘子,昨夜装神弄鬼的肯定就是他们!”
刹那间,主街上刚开门的店铺“噼里啪啦”开始上门板,刚才还在疾走赶路的人开始拔脚狂奔,所有人都在拼命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数息之间,主街上只剩下他们。
侍卫副首领阴森森的目光盯着楚伯阳,高声喝问,“你是哪条道上的?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管凤仪楼的闲事?”
楚伯阳缓缓起身,站在马车板上,帽檐压得低低的,冷冷反问,“周甫北什么时候起,竟然可以给陈青鸢做主了?不知道当今梁国朝堂上如果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
侍卫副首领震惊得嘴都张开了,片刻之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随即怒容满面,大声喝问,“你到底是谁?怎么会认得我家将军?”
楚伯阳的嘴唇在斗笠的阴影下,露出一抹戏谑,“这还不简单,凡是陈青鸢知道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
“什么?”侍卫副首领失声惊呼,登时拿眼去看凤仪楼的青砖小楼。
不知何时,二楼的一扇窗户打开了,粉纱窗帘后面站着个人影。
楚伯阳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了二楼的那个人影,嘿嘿一笑,再次冲着侍卫副首领朗声说道,“周甫北不会以为陈青鸢只找了他一座靠山吧?”
侍卫副首领脸色大变,冲着二楼大骂起来,“陈青鸢你个臭婆娘,竟敢欺骗我家将军!等我回去禀报将军,你就等着受死吧!”
听这话,想来昨夜凤仪楼一番热闹之后,周甫北竟然连夜回军营去了。
第78章 过河拆桥()
凤仪楼的正门豁然洞开,两溜青衣护院小跑出来,沿着凤仪楼的白墙一字排开,既抄了楚伯阳他们两辆车的后路,另一头也延伸到了侍卫副首领边上。
侍卫副首领一惊,出声示意自己的二十个人回撤。他自己则调拨马头,打算离开。
“周统领,且慢走一步!”
陈青鸢站在凤仪楼前,被几个穿着浅青绸夏衫的青年公子簇拥着。一个看着老成些的青年,当先几步,高声叫住侍卫副首领。
周统领勒住马头,回头怒斥,“你等还有什么借口?”
那个青年好笑道,“周统领总不能听信陌生人一面之词,就给公主定罪了吧?岂不是要坏了周将军的大事?”
“呃”周统领语塞,悻悻地重新拨转马头。“花公子,那你们怎么解释他刚才说的话?”他手指向站在马车上的楚伯阳。
原来替陈青鸢出头说话的青年姓花,邵玉多看了两眼。那花公子相貌清朗,皮肤微黑,言行沉稳自信,倒也别有一番风采。
那位花公子看了楚伯阳一眼,居然对楚伯阳拱拱手,然后对周统领说,“我们凤仪楼从来没有见过这位仁兄,更无人认识。至于他是怎么认识周将军的,我们却是无从得知,也许周统领回去之后问问周将军本人,说不定他知道呢?”
花公子啰啰嗦嗦说了这么多,最后竟然质问到周将军那里,周统领听了勃然大怒,正要反驳,突然听到“噗嗤”一声。
似曾相识的西瓜爆裂的闷响,邵玉的心神猛地颤了一下,浑身寒气直冒。
透过车帘缝隙望过去,周统领的头颅被一支长箭贯穿而过,他几乎立即毙命,从马上栽倒地面。
凤仪楼白墙内突然冒出一排弓箭手,对准那些马上侍卫就是一轮速射。这么近的距离,侍卫身上的轻甲抵挡不住,登时便有三分之一的人中箭落马。
那些侍卫立即策马突围,后面街道两边的屋顶上突然又射出一排利箭,瞬间又有几人毙命。
趁着那些侍卫挤作一团,那些青衣护院挥舞朴刀,从后面掩上去。他们很有经验,举着刀只朝着马腿上砍。
一番混战下来,侍卫伤亡殆尽。有一人趁乱骑着马奔逃出去。
那个花公子大喊一声,“别让他活着回去报信,否则明天咱们就会被周甫北那厮血洗!”
墙上的弓箭手一番轮射,却纷纷掉落地面。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楚伯阳忽然纵深一跃,跳上凤仪楼的白墙,劈手夺过一把长弓,从那弓手背后箭壶抽出一支羽箭。
他迈开箭步,深呼吸之后双臂一***时一把大弓被拉得满涨紧绷。
“嗖”百步开外,长箭穿胸而过,那个逃命的侍卫应声落马。
那个被抢弓的人本来急着想抢回来,谁知那上面落脚的地方本就局促,他被楚伯阳胳膊肘一抡,就像被一堵墙挡住一样,动弹不得。
可是目睹楚伯阳百步穿杨功夫干净利落地一气呵成,他倒也光棍,忍不住先叫了声好!
那个花公子神情便有些尴尬,眼里露出一丝狠戾,朝着墙上的那个弓手偏偏脑袋。
第79章 老底儿()
邵玉一直紧盯着他的动静,生怕他在背后对楚伯阳下手,见他的样子,更加确定。
邵玉一把撩起车帘,大声喊道,“夫君当心!”
楚伯阳一转头,身后的弓手手里的匕首刚刚刺出来,被他拿长弓一挡,抬腿将弓手踢下院墙。
“啊呀!”弓手惨叫一声滚落墙头。
不等其他人围上来,楚伯阳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轻飘飘地落在马车前面。
“怎么?过河就拆桥!你陈青鸢就是这样做着你的复国美梦吗?”他不理那个花公子,直接面对陈青鸢说话,末了轻轻加上一句,“枉费你弟弟陈梓牙对你期望那么高!”
听见弟弟的名字,一直沉默作壁上观的陈青鸢终于有反应了。她目光一下子尖锐起来,盯着楚伯阳,语气急迫地追问,“你从华国邢都来?你见过我弟弟?”
楚伯阳冷冷地凝视着她,沉默片刻,突然问道,“你为什么强抢民女?解释得清楚,我就告诉你弟弟的事情。”
花公子立刻愤怒地插话进来,“公主别听他胡言乱语!咱们人多,乱刀杀了他就是。他功夫再高,还得护着车上的人,无论如何跑不出去的。你要是一时心慈手软,反倒凭白留下个把柄!”
陈青鸢恼怒地扫了他一眼,明显很不高兴。
楚伯阳身后的邵玉便也冷冷地插了一句话,“夫君,你尽管顾着自己逃出去,只要回头找机会把这个倒台的公主的人头给割下来,就可以告慰妾身的在天之灵了!”
这话说得所有人都是吓得浑身一震,花公子更是难以置信地瞪着她。
陈青鸢看看邵玉,又看看楚伯阳,肃然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微笑。
“好一对伉俪!”
她施施然地称赞一句,然后抬手一挥,“你们全都退下去!”
“公主!”花公子愤然劝阻。
陈青鸢冷冷地扫他一眼,漠然道,“要不,你把我也杀了,就没有人敢不听你的了!”
“呃”花公子登时被噎了回去,狠狠地瞪了一眼,只得招呼所有人都退进了凤仪楼。
陈青鸢身边只留下一个贴身侍女,她向着对面饭馆对楚伯阳和邵玉伸手相邀,“两位,请里面坐,我们这边说话。”
如果她邀请他们进凤仪楼,那是万万不会去的。既然只是饭铺小坐,楚伯阳与邵玉对视一眼,暗暗点头。楚伯阳伸手扶邵玉下车,两人跟随陈青鸢走进饭铺,就在门口的桌前坐下。
三人围桌而坐,侍女站在陈青鸢身后。饭铺的老板亲自上了三碗热茶,留下一个粗瓷茶壶便退下了。
不同于昨晚迎接周甫北时候的妆扮,今天的陈青鸢珠翠环绕,银红金丝挑线纱衫曳地裙裹住玲珑有致的身体,里面的白绢抹胸裙若隐若现。
高耸的胸前,以彩色细线堆绣着一朵硕大的艳丽牡丹。与楚伯阳一同做在她对面的邵玉,视线被那饱满的酥胸吸引住了,也不避讳,就那样细细观察她。
陈青鸢微微一笑,反而有意无意地挺了挺胸,美目流盼望向正襟危坐的楚伯阳。
第80章 当面放招()
“少侠不知如何称呼?”
“我姓楚。”
“楚”陈青鸢红艳艳的唇脂之间,绽出两瓣洁白的细牙。她故意沉吟片刻,无奈楚伯阳无动于衷,只得放弃打探全名的打算。
“你弟弟陈梓牙在邢都很好,混迹于高门望族,挥金如土,如鱼得水。”楚伯阳的眼黑漆漆的,表情像隔了一层面纱,说话语气与平时不太一样,让邵玉脑海里蹦出一个词,“社交脸谱!”
邵玉突然明白了,楚伯阳与人保持心理距离时,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哦那就好!”陈青鸢做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天真而幸福,胸部沉甸甸地起伏了一下。
“切!”邵玉在心里暗笑,“老娘前世追了无数韩剧日剧美剧,你这种把戏根本就不够看!”
不过,邵玉下意识地瞥了楚伯阳一眼,看看他有没有反应。
楚伯阳突然扫了陈青鸢一眼,声音低沉地说道,“陈梓牙在邢都并没有亲自经营什么产业,所有资金来源只能是你。邢都一直流传着一个说法”
陈青鸢故作不知,瞪大了细长的凤眼,“哦?都是怎么说的?”
“你从梁国平幽城逃离的时候,卷走了宫城的全部财产!”
楚伯阳低沉的声音就像一个闷雷,炸得陈青鸢和邵玉都是一跳。
“谣言!”陈青鸢的凤眼眯缝起来,连连摇头,“我一个弱女子,带着许多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还有一批武艺不出众的宫廷侍卫,怎么可能随身带走那么多金银珠宝?我倒是想,否则也不必自甘堕落,经营青楼生意了!”
“是吗?”楚伯阳不置可否。
陈青鸢的视线从细密的睫毛下向上打量楚伯阳,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楚少侠这样跟我说话,不怕今天出不了这三不管镇吗?你也许逃得出去,你的娘子和其他人,你就不担心吗?”
楚伯阳面色骤然一沉,怒意发作了出来,“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知道你没有缺钱到需要强抢民女的地步!你最好想清楚一点,不管你有多少后手,我都能让你瞬间没有命去调用!”
陈青鸢没想到他说发作就发作,面色一红。
邵玉也很生气,因为陈青鸢刚才那种动作表情,是古今中外从杨贵妃到玛丽莲?梦露都很擅长的经典勾引招数!
竟敢当着她这个娘子的面勾引人家的夫君!邵玉的脸也气得绯红!
陈青鸢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绪,正色说道,“楚少侠别误会,我是堂堂梁国公主,怎么可能做拿些下作的事情。只是有些难言之隐”
“哦?”楚伯阳剑眉一挑,也不催促,就这么等着。
陈青鸢无奈,只得继续干巴巴地说道,“凤仪楼这处房产并不是我的,而是从周甫北将军手里借用的。我凤仪楼开张,依仗的是从梁国宫城带出来的宫女。至于发生在后面宅子里的其它事情不关我的事。”
“原来是这样!”楚伯阳点点头。
第81章 我打不过她()
邵玉却充满疑问,这陈青鸢的排场不小,至少养了百来号人,就靠难得开张一次的凤仪楼?
“对呀!”陈青鸢又做出无辜小儿女状,“乱世嘛,我的这些侍卫跟我一起逃出来,自保还可以,但是要做更歹毒的事情,我们可是下不了手的。”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告辞了!”楚伯阳一知晓答案,一刻也不肯寒暄,马上就站了起来。
陈青鸢一愣,也跟着站了起来,随即嗔怪道,“楚少侠这么急做什么?我还想多跟你打听我弟弟的事情呢!”
楚伯阳摇摇头,“我只在邢都见过令弟一面,他在贵胄之家来往便利,看上去过得很好。其它事情,我也不清楚。”
说完,楚伯阳双手一拱,牵着邵玉就走。
邵玉被他扶上车的时候,悄声问道,“你这么一句话就把她敷衍了,她会放我们走吗?”
楚伯阳面无表情地拉下车帘,将她挡住,轻声说道,“她摸不清楚我们的底细,不会轻易动手!”
邵玉一愣,这才意识到主街上那些青衣护院都不见了。“哈!没想到你这么狡猾?”邵玉轻声笑道,“那陈青鸢倒也放心,不怕被你制住?”
她信任楚伯阳,没转过弯来,理所当然认为陈青鸢也应该信任他。
楚伯阳“啪啪”甩出两声响鞭,牙缝里几不可闻地挤出一句话,“陈青鸢身后的那个女人,是梁朝内廷第一杀手柳飞絮,我可打不过她!”
“嘶”邵玉倒吸一口冷气,这才觉得后怕,喃喃低声说道,“怪不得你不拆穿她的谎话。”
马车和骡车一前一后启动,渐渐奔跑起来,一拐弯出了主街,邵玉干脆从马车厢里钻出来,坐到楚伯阳身边。
这时才听楚伯阳轻声说道,“陈青鸢外号花狐狸,在国公爷那里可是挂了号的梁国密探。”
“啊?”邵玉震惊,那个人前时而清冷,时而富丽,时而又敢耍些下流手段的女人,堂堂前朝公主,竟然是个密探?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邵玉这才发现自己完全被蒙在鼓里,气得掐了他一把,却发现他那鼓涨的肱二头肌正往鞭子上使力,硬邦邦的,哪里掐得动。
楚伯阳好笑地搂住她的小蛮腰,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说道,“以后遇着事儿一桩桩一件件,慢慢说给你听。”
望着两辆车离去激起的漫天黄尘,站在街心遥望的花公子花德芳轻轻挥挥手,便有两骑从巷道里奔出来,跟着撵了上去。
陈青鸢看着,便点点头,“就看看他落脚点在哪儿,需要动手的时候找得到人就行。”
“公主圣明!”花德芳一改刚才人前的骄纵,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伸出手臂等候陈青鸢的手搭上来,扶着她跨过门槛儿。
“周甫北那边怎么样?”陈青鸢走得婀娜多姿,晃得臀儿圆圆。
“昨天他到的时候,咱们的人已经从平幽城传回消息了。现在说不定问罪钦差都到了,他肯定顾不上我们这边!”
第82章 追查()
“差使办得不错!竟敢勒索老娘,管教他尸骨无存!”这么阴狠歹毒的话被她撒娇似的说出口,眼都不眨一下。
陈青鸢心情舒畅,斜睨了花德芳一眼,还不过瘾,伸出手来,在他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上拧了一把。
花德芳俯首嘻笑,抓住陈青鸢腻滑的嫩手摩挲一把,这才放开。
不知何时,周围伺候的人已经全部退下,连陈青鸢的贴身保镖都不见踪影。
如果邵玉看到花德芳现在俯首帖耳的样子,刚才的好印象一定会恶心到她。
“公主!花公子!”一个青衫护院头目来报,“刚才强子认出那个赶马车的人了,就是上个月在客栈把咱们的人熏昏过去的人。”
陈青鸢一惊,“难道你们想绑的人是他的娘子?”
花德芳先黑了脸,骂道,“胡闹!这批人是要送到各国显贵家里去的,他那位娘子哪怕长得再好也不是完璧,怎么能乱来呢?”
那头目迟疑了一下,硬着头皮说道,“强子一向眼光很毒,他刚才还说他说,那个小娘肯定还是个处子!”
“哦?”花德芳与陈青鸢的眼神均是一亮。
“有意思!”陈青鸢笑得凤眼眯缝成一道弯月,转脸对花德芳戏谑道,“他那小娘子还真是个绝色呢!”
花德芳神情一震,假装没听懂话外的意思,点头笑道,“如果能把那个小娘送进邢都皇宫,一定能让淑妃娘娘如虎添翼!”
“哼!”陈青鸢冷哼一声,“我看那小娘子来头不简单,说话间有杀伐决断之风,竟然宁愿死也要让姓楚的自己走!”
“公主圣明!”花德芳连忙恭维一句,“这两个人来历只怕有问题,待臣下立即去查。”
“唔”陈青鸢这才满意了。
花德芳转头就对那个护院头目吩咐,“马上派人给三国都送去迷信,查问这姓楚的二人的消息!
说罢,他转头小心翼翼地扶着陈青鸢的手,两人半搂半抱地朝花园子里走去。
护院头目等他们走远了,才狠狠地在地上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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