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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少主:霸爱逃妻没商量-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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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进入黑帮当一个不起眼的手下。
哪怕是一命抵一命!
第208章 亲手喂他以毒酒()
谈判并不顺利,罗伯特只是摇头,含笑玩味,“sorry楼先生,你虽然有气质,有魄力,但我只是赏识你,要知道,我对男人不感兴趣的。”
短信铃声响起。
透过厨窗,隐约可以看到男人忙碌的身影,一阵阵菜香从厨中传出来。
而黑色手机,正放在沙发扶手上。
离堇心像做贼一样提了起来,随即恢复一片冷寂。
厨中的男人从容地翻炒着锅中的菜,仿佛没有听见。
隐约带着某种挑衅意味,她丝毫无惧拿过手机,屏幕上,一条短信映入眼帘。
“堇,我在罗伯特这儿,喝茶很开心,一会就可以回去,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在家等你,最好赶上中秋节那天团聚,以后结婚纪念日和中秋节一起过。”
离堇淡淡一笑,麻木冷漠的脸看上去柔和了一些,将手机放回扶手上。
她当然知道他在骗她,但看到这样的短信,只觉得一阵温馨。
“或许今天过后,就没有什么事了。”
她像在安慰自己,又像在对楼铮说。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过去,半个小时,她一直在发呆。
“开饭了。”
厨房那头传来一个清凉的声音,有温润玉质之感。
欧别洛端着托盘走出来,一共六道菜,有汤有炒有蒸,正冒着袅袅热烟,香味混合在一起,轻易地挑拨着人的嗅觉味觉,白离堇心理的不情愿抗拒不过生理的需求,默默咽了一口口水。
大脑一疼,那个该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三分钟之内,有人会亲自将东西交到你手上,你只管下到欧别洛的酒杯中,一个小时之后,我用楼铮跟你换欧别洛,白离堇,你未来丈夫的命被我捏着,千万不要跟我玩花样。”
离堇扶着额头,另一只手扣紧沙发靠,身体微微虚晃了一下,等疼痛散尽,一种凄惶的感觉涌了上来,不断弥漫,膨胀,充斥在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间。
原来恭妙妙大费周折,不过是想借她的手,让她对欧别洛下毒,然后,控制这个男人,日夜,一辈子。
姓欧的确实该死,可一下子清楚整盘计划,她一时间有些吃不消。
应该是这样的,是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冲击。
仅此而已。
迷迷糊糊中,她这样想。
欧别洛受制,不正是她求之不得的么?甚至可以上前去踹两脚,划两刀,以缓解心头之恨。
或者干脆在他喉咙上割一个口子,大笑着,看他鲜血汩汩流出。
有什么在心间叫嚣,催促,毁了他,毁了他一辈子,包括事业,家族……
然而,这样的疯狂,却是伴随着一阵阵时而尖锐,时而缓钝的痛苦。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白离堇复杂的目光向餐桌看去,不由得一怔。
他还没有动筷子,坐在对厅窗的那个位置,平静地注视着她,一改往日的疏漠阴冷,此刻的他,唇角微有笑意,像冬末春初的一缕清风,五官玉蕴柔回,温润若大四那一年,环着她的腰走在紫荆花旁的模样,那双多少日来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睛,此刻眷恋依依,有星芒在闪烁。
白离堇脚像被灌了铅,沉重地,缓缓地向他挪去。
仿佛每走一步,就离那个可怕的即将到来的事实越近。
然而,此刻促使她上前的,并不只是这个理由。
似被什么吸引,蛊惑,心不由己,推动着身体移动。
那只受伤的脚也像寻常一样整个挨着地面,浑然意识不到任何痛苦。
她感到体力,精力一点点散去,又聚起,反复循环,不知用了多久,终于到了饭桌边,在这个过程中,手被什么触碰了一下,指甲中仿佛多了一些东西。
她站在桌旁,眉头蹙起,看着对面的男人,有些发怔,欧别洛抬眼看她,笑,垂睫,微微摇头,拿过一旁的烈酒,缓缓倒进杯中,“楼夫人,我喝了几日的烈酒,还没有哪一次,比今天中午更有兴致。”
修指向对桌一让,离堇像提线木偶一样坐下,慢腾腾地拿起筷子,“欧大少主,今天心情似乎很好?”
手指将快箸扣得很紧,指腹隐约传来一阵疼痛。
另一只手抬起,揉了揉太阳穴,好让自己清醒一些,以免露出破绽,只要他稍有警觉,楼铮的性命,就会葬送在恭妙妙手中。
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欧别洛玩味一笑,“今天日子特殊。”
白离堇心一紧,盯着他的眼睛,“什么日子?”
掌心一下子沁出了细汗。
欧别洛执起酒杯,向她遥遥一敬,“忘了?我们真正相遇的那一天,大四,刚开学不久,也是快到中秋节了。”
他颔首饮下,眸中星光流熠,仿佛最清醒的罪,浓烈的酒香蔓延开来。
白离堇匆匆移开目光,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噢,是吗?我记不得了。”
“你这样的女人,又会记得什么?”
他似乎毫不意外,笑意泛苦,连续两口,大半杯酒已经见了底。
离堇生出一丝懊恼,视线有意无意扫过空杯子,脑海中转念如闪电。
在酒中下药不太现实,唯一的途径是弹在菜上,可六样菜他一样也没有动过,似乎全部只是为她准备的。
就算她成功下了药,也不能保证均匀,且隐人藏在她指甲中的无色药粉,指不定还不够影响一盘菜,如果他一直不动筷,计划失败,楼铮一样得死。
白离堇的希望又回到了酒上。
欧别洛轻晃了一下空酒杯,唇角的笑逐渐身子敛起,长身倾过桌,与酒瓶一道递了过去,眸子一片幽漆,“楼夫人,今天本该对饮,可你身子不易饮酒,你倒你的那一杯,我替你喝,怎么样?”
离堇心一动,疑惑地看着他,他神色诚挚,怅然,仿佛真的只是为了纪念,要救楼铮,正是最好的时候。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好,欧别洛,喝了这一杯,我们之间,再也不提过去。”
她将杯瓶接过,放下,冷漠的语气隐含着一抹怅然。
不提过去?是要真的诀别么?胸中一阵钝痛,欧别洛眸色一沉,保着倾身的姿势,修指将杯口覆住,语气带着一丝哑,“你,忍心?”
白离堇平甫住心头的一丝波动,疏漠地笑,“人总得向前看的,我们之间,是再也没有任何可能了。”
在男人复杂的目光中,她往杯中徐徐倒酒,酒缓慢地上涨,仿佛永远都不会满,她没来由地生出一丝烦躁,托高瓶底,一杯酒,很快就注满了。
而指甲缝内的药,也毫无破绽地全部下了进去。
“楼夫人亲自斟的酒,味道一定非比寻常。”
欧别洛忽然勾起一抹笑来,眸中星点微烁,仿佛早已习惯,除非协议,“说”这样的东西从来没有什么作用,他动一动指头,她成为修罗娘之前的人身,就不得不跟他联系在一起。
而中秋之后,就算他不再扰她,她也会主动来缠他,杀或者恨,都是一种摆不脱的纠葛。
这一辈子那么长,他们的命运像两棵根部相互交错盘结大树,谁也不要想摆脱对方。
或者一起死,或者相爱。
“非比寻常”四个字钻进耳朵,离堇手微微一抖,酒水差点溅出来,她一遍遍在心中告诉自己,只要他饮下了这杯酒,楼铮就有救了,而她唯一应该做的,就是将酒送到他口中,什么也不用去想,决不能有其它的念头。
她拼命平甫着翻腾不休的情绪,敛住脸上可能出现的任何表情,手指几乎叩入杯壁,终于稳当当地,送到他唇边,眸光清凉,“大少主,请!”
欧别洛直看着她,眼中有她读不懂的意味,修指抬起,握住杯壁,向下轻按,烈酒连续被饮下,无声无息,只见喉咙在鼓动,长睫的倒影落入盏中,越褪越远。
离堇的手还握在杯盏上,怔怔地看着他饮下,只感到一阵虚惶一阵无力,身体几乎要瘫痪下去,杯中酒还剩下一半,她的心也仿佛被剜走了一半,这一生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手指再紧了紧,下意识地,将酒杯往回拖,然而,几乎是同时,男人的手也稍微加了一把力,仍然没有离开她的手,只是杯底抬得更高,酒水以不可收回的势头,飞快进入他的口中。
白离堇身体一软,手颓然松开,脸色苍白似雪,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海一片纷乱无措,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回荡,他喝完了,他把毒酒全部喝完了……
他可能瘫痪,可能任人摆布,甚至可能就这样死掉。
“好酒!”
欧别洛抿唇一笑,收回身体,又自顾倒下一杯,掀起眼皮看她,“楼夫人亲自喂酒,真是一大幸事,四个月以来,楼夫人还是第一次对欧某这么亲近。”
白离堇闭上眼睛,“为什么要逼我?”
一开始就是他,是他将她掳到别墅中来,才有了后面这些迫不得已的选择。
也是他,故意疏忽,让恭妙妙的人将楼铮带走,还说什么周旋之计,楼铮的悲惨遭遇历历在目,要她怎么相信他?
第209章 任人摆布的昏迷少主()
“噢?”欧别洛似一惑,“这酒欧某喝得痛快,哪来的逼迫?毕竟从来自斟自酌,总算有一天由楼夫人亲手倒,真是欧某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他夹起一个猪蹄,放到她碗中,“没有人逼得了你,心随境移,从来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白离堇冷笑,“我现在的处境,也是我自己选择?”
欧别洛微怔,忽然笑了,“是我逼的。但我终究会放你走,毫发无损。”
离堇盯着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死寂的双眸中,有焦虑,有期待,有痛苦……
刚才在沙发上呆坐的半个小时,她已按下了控引戒上的序号五,并没有多少犹豫,哪像饭桌上……
他依然神色不变地饮下一口又一口,俊脸上有微醺之态,仿佛风流一场过后的模样。
离堇迟疑着,拿起筷子,慢腾腾地吃饭,一颗心始终高高地悬着,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期待什么样的结果。
又是一次空杯,他拿起酒瓶倾倒,“你的婚礼,会不会邀请我?”
语气平静无波,唇边微有笑意,那曾是她最痴迷的神态,如今看来,却成为一种不详的蛊惑。
“你没有必要去。”
离堇没有料到他会提出这样的问题,生冷地答。
欧别洛执起酒杯,意味深长,“如果我非要去呢?我要去,你也拦不住我。”
离堇被这样的话一激,隐隐来气,心想或许那时候他也去不了,“欢迎之至,只要不是为了破坏。”
“我去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愿意嫁给他?”
欧别洛眯起双眸,笑,优雅地饮下一口,“未来的事,谁也说不清,正如我不知道,下一秒在等待着我的,又是什么。”
一声脆响,酒杯从他手中颓然滑下,碎成几大片,酒水洒了一地,浓烈的香味四散开来,他似乎一怔,垂下的眸子复而抬起,含着一抹莫测的笑意,看向她,身躯直直向后倒去,椅子发出一声喑哑的闷响,一切重新恢复了寂静。
离堇苍白的脸转而一青,匆匆站起身来,按住胸口,后退几步,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欧别洛,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倒下了?
而且是栽到她的手中。
“还愣着做什么,我动不了了,不来扶我?”
他淡淡揶揄,眉头有些微的皱起,似在苦恼。
离堇扶住额头,努力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她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脑中更加紊乱无序,两个人影交替闪过,一是楼铮,一是瘫在椅子上的男人,绞得她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一阵阵生疼。
“哈,哈哈……!”
她忽然大笑了起来,带着一种疯狂,“欧别洛,自作孽不可活,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想想你做过的那些事,我没有在你身上放血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欧别洛苦涩一笑,“你就这么,恨我?”
“对。”
离堇全身忽然有了力气,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欧别洛,你让我最好的年华,都在三年的怨恨中虚度,你像猫捉老鼠一样捉到我,又弃如草芥蔽履,你羞我,辱我,不止一次动了杀念,你将我掳掠到这儿,让楼铮落到歹人的手中,随时面临生命危险,你连我最后一丝希望也要毁灭,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一段话尽,白离堇已站到欧别洛面前,带着意犹未尽的疯狂,近乎狰狞的痛快看他,“这辈子唯我不娶,这样的话,你说过了多少次?保下楼铮,这又是谁主动立下的协议?可事实证明,你不过是一个背信弃义的无耻之徒!”
她冷嘲热讽,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刻骨的森寒,然而,尽管她控诉了他所有的罪恶,却仍然觉得只是冰山一角。
她永远不会原谅他。
欧别洛眸中逐渐泛起一丝疲倦,越来越深,仿佛随时可能沉睡过去,“你就这么放心,把我交到别人的手上?”
白离堇一怔,“你早就知道了不是么?呵,为了接近恭妙妙,却任由我下药,还不如亲自去找她呢!免了楼铮受苦和我的麻烦。”
她已经处于口不折言的地步,欧别洛只是苦涩地笑了笑,缓慢而懒倦地道,“我不过想知道,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如果你狠得下心让我去送死,或者成为恭妙妙的囚徒,我倒要亲眼看看,你会怎样下手。”
白离堇咬住唇,心口的疼更加剧烈,神色像蒙了一层霜,俯身下去,凑进他的唇,语气轻渺阴冷,“那么你看清楚了,我选择楼铮,你是死是活,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欧别洛眸中闪过一抹浓郁的凄色,语气清淡而倦怠,“那么,楼夫人,婚礼上见!”
他缓缓地,阖上双眼,唇角还残留着刚才的笑意,双手搭下扶手,头歪在靠椅上,仿佛陷入了一场永不醒来的迷梦。
离堇脸色在一瞬间煞白无比,颤抖着手指,伸过去试探,暗自舒了一口气。
一时间,仿佛所有的精力都散尽,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她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怔然地看着已然昏厥过去的男人,整个人浑浑噩噩,不知今昔何年,大脑中,许多杂乱的,无序的东西都交织在一起,并相互拉扯,撞击,轰鸣不绝。
最后湮灭入一片苍茫的死寂中。
她恨一切,可终究只能够恨自己。
“恭小姐,东郊那边,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欧大对白离堇果然不设防,已经昏迷过去了。”
城陌别墅中,一员黑隐卫显出身形来,禀报。
恭妙妙目光一亮,精光闪烁,“好,白离堇那个小贱人,演技还不错嘛。”
她看向罗伯特,带着一种交易过后的理所当然,“现在就出发。”
楼铮高高悬起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原来,恭妙妙的目的是欧别洛。
将所有的事情窜起来一想,他一下子明白了个大概。
一颗心放了下来,这么说,他和离堇应该可以团聚了,可,一想到他曾嗑下红丙冰,一瘾难戒,心不由得沉黯了下去,竟然有些害怕面对她,但愿那一天,他可以熬过……
椅子上的人在沉睡,谪仙眸阖着,长睫低垂,神态安详,仿佛一副静美的,不容亵渎的雕塑。
离堇将一桌饭菜收了,又清理了被酒玷污了的地板,环顾空荡荡的大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像一个被彻底掏空又灌满了铅的容器,胸口窒闷得透不过气来。
每走一步都是虚的,她甚至怀着一丝希望,恭妙妙达到目的以后,不再来找她和楼铮的麻烦……
潜意识中,她付出了这一生最大的代价。
目光重新落在男人的脸上,这几日的所有情形在脑海中一一闪过,她死寂覆盖下的眸色,也在以不同的复杂交替,拖着疲乏的步伐走到他身边,喉咙堵塞了很久,她才吐出三个字,“欧别洛……”
声音陌生得不似她自己的。
“欧别洛。”
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欧别洛……”
他岿然不动,呼吸均匀,睡颜若梨,额头上的栗色头发带着一种成熟雍容的诱惑。
白离堇心中的焦虑和期待越来越浓,像两股不同的力量,在纠缠,冲撞,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来,大脑一疼,她飞快缩回手,分别按住一边太阳穴。
“白离堇,干得不错!早知道你如此狠得下心,我以前就该这样做,哈,乖乖等着,我这就给你把楼铮送过来,咱们换人,你可别想玩什么猫腻,我身边有的是高手,随便一根指头,就可以玩死你。”
来了,恭妙妙来了,带着她的楼铮来。
白离堇身体一晃,几乎站立不稳,眼中泛起了绝望之色。
她就这样茫然无措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犹如将自己最挚爱的东西割舍出去,再也无法收回那般难受。
二十分钟后,客厅大门的门铃响起。
然而,响了三分钟,没有人来打开。
站在门外的一行人,共有五名,最前方的,是罗伯特和恭妙妙,后面是两名手下以及正中的楼铮,肩臂被一左一右紧扣着。
罗伯特神色一惑,“oh?”
“罗伯特先生,白离堇不愿来开门,看样子是让您和恭小姐主动进入大厅。”
隐卫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恭妙妙美眸一眯,“小贱人,这个时候还跟我摆什么架子?黑隐卫,开门!”
门把被转动的声音隐约响起,罗伯特耸了耸肩,抬脚迈了进去,有一丝好奇,“不知道会看到什么好玩的,欧大少主被控制?”
恭妙妙眼中精光闪烁,占有的欲望像毒蛇一样爬满心间,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反复冲撞,闪电般炸开了花,欧别洛,就要是她的人了,天下还有什么比这更激动的事?
然而,当看到桌边那一幕,她脸色一白,目光一厉,手指紧紧地叩了起来。
白离堇正倾着身体,手扶在男人的肩头上,唇与男人的唇缱绻相触,一头秀发垂下修白的颈部,眸子半阖,波光离和,睫毛轻颤,仿佛在作一场无声的告别。
第210章 少主,终于是妙妙的了()
“真是令人不敢相信。”
罗伯特叹。
“白,离,堇!”恭妙妙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过去将那个女人撕成几大片,“淫※贱之妇。”
白离堇慢慢侧过脸,被长发遮掩住的景象也显露出来,纤细的手指,正握着一柄刀子,架在男人的喉咙上。
罗伯特将手一摊,“真是不可思议。”
恭妙妙一愕,随即被愤怒和惊惶取代,失声喊了出来,“你究竟要干什么?”
楼铮刚才看到白离堇对欧别洛作出那样暧昧的动作,期盼着的神色黯淡了下来,然而,当看到她手中的刀横在欧别洛的脖子上,心理平衡了许多,同时更希望她果断地,决绝地一刀割下去。
他很乐意看到,欧别洛血自腔子喷出的景象。
那将是最振奋人心的画面。
白离堇的视线落在楼铮身上,见他果然安然无恙,想必是解了毒,冰冷的脸上有了一丝柔和,目光一转,仿佛千万根毒针刺向恭妙妙,那样的恨,带着嗜血的冷,尽管身边有人保护,恭妙妙仍不由得一悚,继而也冷冷地与她对视,带着挑衅的意味。
脑中已飞快做出了判断,楼铮还在她手上,她不过是借欧别洛要挟,让楼铮毫无无损地到她身边,呵,一个嗑药的,且对她无关紧要的楼铮,就算她不这样做,她也会毫不稀罕地扔过去,这个愚蠢的傻女人呵!
“不要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换人。”看出恭妙妙嘲讽的神色流露出的意味,离堇反嘲,“我当然不会多此一举,恭妙妙,你不是爱欧别洛么,为了救他,你什么都可以做是不是?”
恭妙妙觉出一丝不对味来,“你想怎么样?”
白离堇语气平静得有些诡异,“这样吧!你在手腕上割一个口子,放十分钟的血,让我高兴高兴,我就将欧别洛给你,他现在不过是我手中的一个物品,随时可能易主,要知道,想要控制欧大少主的人实在太多了。”
恭妙妙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受你摆布?”
眸中狠光一烁,反手卡住楼铮的脖子,“你尽管试试,只要你忍心看着楼铮死在这别墅中。”
一声脆响,刀子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地上,离堇的手保持着扔刀子的姿势,“我当然不忍心,我当然会为了所在乎的人放弃天下极致的快意,可你却不愿作出任何牺牲,你心中根本没有欧别洛,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出一口恶气和强烈的占有欲虚荣心使然罢了。”
“oh,白女士,我发现自己又不懂中文了。”
罗伯特神色似疑似惑,碧眸却明澈洞然,含着一丝玩味。
这个女人,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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