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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半条命-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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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舟车劳顿没合眼,突然来了这么几次,几乎一路睡到山上。
盘山公路上的大石障碍已经被连夜清理干净,畅通无阻,除了气温比山下低上许多风景倒确实迷人。
车子绕到半山腰后没有再继续往上,而是从小道儿往低处的山谷里走。
沿途的雪景和低气温在进入山谷后就全部消失不见,绿植鲜花、鸟叫虫鸣,像是突然间穿越到了另一个气候宜人的地方。
纪茶之嫌热,脱了外套丢在车里跟着景丞丞往山谷最深处走。
虽有他的手握着,可她这心里仍旧惴惴不安,也没敢真抱太大的希望,甚至还偷偷打了待会儿安慰景丞丞的腹稿。
毕竟傅云峥找了这么久,先生一直避而不见,却又突然让景丞丞找到了还真是有点无法理解。
“别这么紧张。”他缓下脚步在她唇上轻抹了一下,“都咬白了。”
“景丞丞。”纪茶之紧了紧他的手,十分认真看着他,“如果不能生也没有关系的,我一辈子叫你爸爸,就算别人要赶我走我也不走,也不会再把你让给别人。”
他刮了刮她鼻梁,“真是长大了。”
云烟深处,雅院古朴。
一砖一瓦,皆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典型。
纪茶之震惊的站在那儿看着景丞丞捻了几根香供到香炉。
山谷里湿气重,这种木结构的房子怎么可能完好无损的保存到现在,甚至半点陈旧不显,简直不可思议!
“过来。”景丞丞朝她招手。
她这才回过神来,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进门。
院子不大,结构却是十分复杂,七拐八拐总算绕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好闻的淡香,有着庙堂的神圣却又不失雅致。
第二百六十七章()
“先生。”
“来了。”
清冷的男声隔着房门传来,有着一种超脱世俗的淡漠空灵。
但不管怎么听,这都不像是她想象中白发苍苍老人的该有的声音。
景丞丞握了握她的手,推门进去。
纪茶之留意到这是唯一一次景丞丞没有敲门的时候。
房间里没有灯,带着一种老建筑物特有的暗雅,穿着白色茶服的欣长身影背对着他们,正在整理面前的药柜,满室奇特芬芳。
纪茶之就着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正好能看到他的手,修长干净,再往上,发丝乌黑。
莫名的,心跳快得厉害。
好像
“婚礼订在年初一,所以赶在年前带她来拜会先生。”
景丞丞从上衣内袋里摸出一张请帖,放在那张矮几上,粉嫩嫩的颜色在这一室素色中显得格外挑眼。
“有心了。”
那身影一转过来,她惊愕如木。
这个人
天!
思绪瞬间飘回数年前。
“爸,今儿这拍卖会可真是新鲜了,就这么几个人,连拍品手册都没有,合着光靠蒙呢?”纪茶之记不大清自己那时候的确切年纪,但那时的情形却好像烙刻在记忆深处了似的,一触即发,历历在目。
甚至连当时纪百礼脸上的表情都分毫不差。
纪百礼抱着双臂,神色中有着罕见的得意,“他们倒是想进来,可惜主办方要求严苛,非佛道教信徒不请,八字儿不合不邀,十九岁以下男性十九岁以上女性都不得入内。”
“为什么?”
“待会儿的拍品都是佛道教圣物,你说为什么?”
“圣物还不是拿来拍了。”她那时候不懂,还颇不以为然,觉得这是主办方搞的噱头。
“你这丫头。”纪百礼语气嗔怪,“此拍非彼拍,今儿个这拍卖会可不是有钱就能拍走的,如果跟这物件无缘,就算你出再多的钱也不会卖给你,如果你有缘分文不取也得给你。”
她仍旧不以为然,甚至还抱了些看笑话的心思,暗自等着看纪百礼所说的有缘无缘人最后怎么把拍品拿走。
不过正如纪百礼所说的,这场拍卖会的每一件拍品都跟佛道教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前面几件她到是没怎么留意,只知道确实有人花了极低的价格就把东西拿走了。
最后一件出来的时候,她才震惊,甚至失控的跑到台前去了,如果不是纪百礼跟主办方想熟,恐怕当时她就被赶出去了。
那是一副保存相当完好的绢帛画像,画中的男子一袭白衣长身而立,出尘如仙,屏幕上的文字资料里只有三个字:秦?xx真人。
确切的说是五个,只是真人前面那两字不知道为什么模糊了,根本无法辨认。
而她之所以失控,是因为她不经意看到那副画里的男人衣袂和发丝在飘!
可是现在,更让她不敢置信的是,这个本该属于两千年前秦朝的人物居然就那么真真切切的站在她面前!
“怎么了?”景丞丞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檀木矮几,四方蒲团,有老茶香烟袅袅,和着窗外小溪潺潺声。
纪茶之这才猛地回过神来,两只眼睛仍旧紧紧的盯着对面坐着的男人,好像她一移开,他就会瞬间换脸似的。
这是一张多清冷的脸,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仿佛一尊完美的神像,却仍能让人无端感受到真挚的善意,尤其是那双如同苍穹般纯净的琥珀色瞳眸,蕴着无限悲悯与真谛。
与她在画上看到的如出一辙!
这个世界上的确有长得相似的人,但就算是双胞胎也绝对不可能有这种一模一样的气质。
她觉得她可能看到什么人类无法想象的事情了
“这是先生。”
见她一直盯着人家看,景丞丞竟有些吃味儿起来,语气多了些酸意。
先生的确长得好看,可他也不差吧
这蠢丫头。
“我”纪茶之支支吾吾支支吾吾,一开口竟是,“我见过你!”
景丞丞傻了一下。
倒是先生,仍旧风淡云轻的吊着茶壶给两人斟茶,“我也见过你。”
“我看过你的画像,你是秦朝的真人,那副画会动!”她突然像是咬到舌头,
景丞丞手里的药和玉都是先生给的,那玉既然是长生不老药,他怎么就不能自己吃了?
“画是我,真人不是我。”
景丞丞大概听明白纪茶之说的,倒也没有十分惊讶,“大概后世之人添的。”
纪茶之傻傻的坐在那儿,仿佛还没从那样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的确,之前只是听说玉的神效,现在见到大活人,简直不敢想!
这人可是从秦朝活到现在!
是秦朝!
电视剧都不敢这么胡编呐!
“喝茶。”两只白玉茶盏一左一右摆到他们面前。
景丞丞端了茶盏,出于礼节这才开始说明来意。
先生一直无动于衷的听着,既不做声也没有任何反应,始终低头凝着自己杯中浮浮沉沉的茶叶,好像在听又好像没在听。
纪茶之很不安,眼神一直在两人脸上来回飘。
她现在已经非常相信景丞丞话,先生肯定能够救她,但又怕他拒绝,不韵世事的人又怎么可能再插手凡尘俗世。
“别担心。”景丞丞握住她的手,又对先生道:“我可以帮您找到她。”
那双淡漠如水的眼睛终于微微动了一下。
先生抬头看他。
“这么多年,您一直盯着同一张画像看,怎么着也能多少反应过来。”
景丞丞轻松的语气让纪茶之安心不少。
“算了,这么多年了。”先生复又垂眸,继续去盯杯中的茶叶,一瞬不瞬。
纪茶之看着,竟莫名心生出怜惜来。
这样一个谪仙般男人,他到底在找谁?又是在等谁?
“去拿吧。”
“请您相信我。”
景丞丞起身,纪茶之的目光跟随着他看去,那边原本关得严丝合缝的药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抽出来一只,黄铜吊环尚且一晃一晃在抽屉边缘敲打。
他并没有走过去,转而走向另一侧书桌,将桌上那卷尚未完全收起来的画像取过来,然后才去抽屉里拿了一只小盒子。
“药我先带回去,小丫头心不安,得给她一记定心丸,不过我答应您,如果没帮您找到她,我不会动这药。”
纪茶之觉得景丞丞一定是疯了!
那副画怎么也得是唐朝时候的,就这么毫无线索的去找个唐朝时候的人,先生都找不到,他怎么可能找到?
但她不敢说,景丞丞能带她来这儿已经是有心,能许下这样的承诺更是至诚,就算最后真的找不到人,那也只能怪她自己没有子孙缘。
“谁告诉你这是药?”
先生一开口,两人双双一怔。
“那是给孩子的礼物。”
见他又提壶给纪茶之满了盏茶,景丞丞这才反应过来,恭敬的朝他行了个大礼,“多谢您了,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回去京城的时候,去我书房一趟,说不定会有点帮助。”
“好,我明白了。”
景丞丞把自己杯里的茶也让纪茶之喝了,这才领着她离开,没有再做任何逗留。
“景丞丞,你真的又把握找到吗?”回去的路上,她担心的问。
吃了别人的解药,还拿了给孩子的礼物,如果找不到那岂不是失信于人?
“放心吧,先生既然已经有准备在书房,应该会有不少线索,先生就这么一个愿望,虽然他不愿意承认。”
“那就好。”
“纪茶之。”景丞丞突然叫她。
“怎么了?”
“上辈子我是你爹,你信不信?”
第二百六十八章 重新开始()
“”
景丞丞伸手揪她耳朵,“你那是什么眼神?”
“嗷你松开松开!”纪茶之揉揉被他揪得发烫的耳朵,“我信,我信还不行嘛。”
“敷衍。”他抓过她的小手,无端端严肃起来,“纪茶之我必须很郑重的提醒你一件事儿。”
“什么?”
“以后别那样盯着别的男人看。”
“我那是被吓到了好不好。”回想起刚才的事情,纪茶之仍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哪儿哪儿都是不可思议。
更或者,打从一开始,从她一岁时候遇到景丞丞开始就已经是不可思议。
她的从小到大,就剩下俩字儿可以概括了:邪性!
后座上,那幅画卷随着车子的颠簸轻微摆动着。
里面到底是谁,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儿
她现在一点儿都不好奇了,有些事情知道太多真的不好,心脏承受不了。
出山谷,气温骤降,白雪飞天,又是一派寒冬腊月的萧条,哪怕繁华如京城也未能幸免。
天气冷归冷,身体里的那种寒意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媚药劲儿还没退完全,裹着大衣竟还觉得燥热得慌。
“景丞丞,我们回来的事情你没跟家里说吧?”
纪茶之解了围巾踮着脚尖挂在他脖子上,长长的垂在衣领两侧,衬着黑色的羊绒大衣颇有几分老上海滩的调调。
不远处,蒋寻恭敬的立在车旁,在偌大的停机坪上看起来显得格外渺小。
景丞丞歪着脑袋问她,“为什么要告诉他们?”
“我的意思是,没有怀孕前能不能先不告诉他们?”前阵子为了她不能生育的事闹得鸡飞狗跳,纪茶之只觉得尴尬,一时半会儿的让她再融回去的确也费劲。
“原本也没打算告诉他们。”
“哦。”
他从口袋里掏出她的手机递给她,“有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同学一起叫过来,世纪酒店。”
“嗯?”
“傻了?”修长的手指微微带了些凉意,轻刮过她鼻梁,“今儿个你生日。”
“”是真的傻了。
景丞丞一走就是十几天,又是死里逃生又是忙着带她找先生,她还以为他忘了,在这样过山车似的悲伤和惊喜中,连她自己都差点忘了。
“我”纪茶之低着头,羞愧难当,“昨天你生日,对不起。”
差点,她就留了遗憾给他做生日礼物了。
景丞丞嗔笑了声“傻”,把手里的画卷和木盒递给蒋寻,捧着她的脸,“一切都回到新起点,把这一秒之前的事情通通忘掉,还是那句话,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你到底嫁了个多好的老公。”
“知道了。”
她漾了张笑脸,手盘到背后接过蒋寻偷偷递来的戒指,快速戴回左手中指,主动握上他的手。
身体恢复如初,又赶上十八岁生日,可谓是双喜临门。
纪茶之朋友不多,除了夏晨曦,杨枝算一个,许唯一勉强,包厢里热热闹闹全是男人,牌局围了好几桌。
眼瞧着许唯一被四头饿狼强行架到小隔间,纪茶之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就不应该把她叫来,坑了人家。
“晨曦呢?还没来?”杨枝因为工作关系,来得最晚,一进门就把礼物递到她手里,“前阵子真的谢谢你了,生日快乐。”
“说是晚点来,好像剧组聚餐什么怎么着。”
话音刚落,那边景天谞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一只高档的白色皮质礼袋,景霈霖紧随其后。
纪茶之忙站起来,“爸,您来了。”
“儿媳妇儿生日能不来?”景霈霖递了个红包过来,又对她身边的杨枝点头笑笑,“小丞也是,怎么还把我跟家里那帮子归为一谈了,如果不是天谞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
红包里应该装的是支票类的,薄薄软软的几乎摸不到。
纪茶之笑嘻嘻的谢了声,被景天谞拉到一旁,“小弟媳,你跟小丞是真的和好了吧?不闹离婚了吧?”
“不闹了不闹了,丞丞说不离婚,就让七七做个小的,帮忙生个孩子啥的。”
好嘛,那张俊脸瞬间垮了下来。
“小东西,唯恐天下不乱!”景丞丞走过来在她脑门儿轻敲一记,“我什么时候说让七七做小了?”
景天谞面上一喜。
“最多养个情儿。”
再次垮了下来。
两人可劲儿乐,笑够了,景丞丞这才让蒋寻给苏七七打电话。
“茶子。”
杨枝突然神情严峻的走过来,贴在她耳边低语,纪茶之脸上的笑瞬间僵在嘴角。
“真的假的?”
“错不了,我们有同事晚上跟拍他们剧组剧场,他刚才把照片都发我了,确定是晨曦把人打了估计这会儿已经到派出所。”
纪茶之骂了句脏话,拿了手机就往外走,杨枝赶紧跟上去。
上回开迈巴赫是送许唯一回家,小心翼翼,这回不一样,这回是去宰人,一路狂飙,简直气吞山河。
蒋寻的车擦着她,几乎一前一后进的派出所。
纪茶之看到他从车上下来,猛地一拍脑门儿,掉头往回开。
这种大献殷勤的绝佳机会,她干嘛要跟蒋寻抢,她又不能娶夏晨曦。
等她慢慢悠悠开回世纪酒店,边上突然风驰电闪冲过来一辆车在酒店门口打横停下,刹车、停车、开门,一气呵成。
“嗬,够速度的!”她忍不住赞了一声。
就见蒋寻把副驾驶座上的夏晨曦揪下来,拎小鸡似的往里走。
“你放开我!有病啊你,衣服都扯坏了!”
夏晨曦抡了拳头往他身上砸,疾步的男人突然顿下步伐,“再给我闹一下看看,你要是不愿意过了三少奶奶的生日,现在就跟我回家。”
阴寒的面色瞬间就把她给唬住了!
“你凶什么凶!我打人是我的事儿,要你多管什么闲事?叫警察把我抓了不就得了!”
“我凶的是你打人的事儿吗?”
一声吼!
把纪茶之这小心肝儿也给吓得颤了颤,拽着杨枝贴在柱子后。
景丞丞说得没错啊,小蒋的脾气果然比他坏多了
“甭管什么事儿,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儿!”夏晨曦哼了一声要走,被蒋寻一把拽了回去。
“他们这样,没事儿吧?”杨枝有点不放心,探着脑袋要去看,纪茶之赶忙把她拉回来,“放心吧,小蒋又不笨,心里有数的。”
话音刚落,就听见蒋寻低吼一句,“你可以再自甘堕落一点!”
这话可算是点了炮仗了!
晚上聚餐被投资方的人吃豆腐已经够窝火,教训了人后又被对方报警了,明天回剧组还不定怎么样呢!这混球居然还敢说这样的风凉话!
夏晨曦当场就炸毛了,“对,我自甘堕落,我这么自甘堕落你缠着我干嘛?你犯贱吗?”
纪茶之这边听得直捏冷汗,尴尬的看向杨枝,“那什么我收回刚才那句话。”
眼瞧着两人进了电梯,她们俩这才从柱子后走出来。
“纪小姐!”熟悉的男声叫住她。
纪茶之回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想了好一会儿。
“我是罗助理,是季总让我来的”对方提醒了一句,把手里的礼盒儿递过去,“季总知道您今天生日,特意让我过来跟您说声生日快乐。”
再听到季节的名字,纪茶之这心里甭提多别扭,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罗助理又追上来,“纪小姐,这是季总的心意,只是单纯的想祝您生日快乐,并没别的意思。”
“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不想要,你回去跟季节说声,别老把时间都放在搞小动作上,免得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
第二百六十九章 醋缸子()
包厢里,一尊石膏雕像跪在正中央,白色的膏体因为长期风吹日晒已经呈现出一种肮脏的黑灰色,斑斑驳驳的,像是爬了大片大片的小虫,透着股阴森之气。
牌局已经终止,满屋子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只有景丞丞一人还坐在牌桌前拿着扑克叠金字塔,垒得老高。
纪茶之推门进去的时候差点没吓到,直到闻到空气中那股隐隐的腐臭味才想起来这原来是跪在景天祯墓前的东西,太阳穴顿时猛抽!
这玩意儿不是席雯雯和钟颖
怎么搬到这儿来了?
“回来了。”看到自家小东西,景三少爷立马吹了面前的金字塔,起身朝她走去。
风淡云轻,显然没有把眼前这玩意儿放在心上。
“这是你们拿来的?”她凑过去东看西看,景丞丞拎着她衣领把她揪起来,“缺心眼儿不是?”
她哼了一声,赶紧躲到景霈霖身后去了,“爸,丞丞凶我。”
“爸待会儿帮你凶回来。”景霈霖正欲伸手揉她脑袋,却被景丞丞一把拽了回去,抱到怀里,“你再敢躲到别的男人哪儿去试试。”
“”他是别的男人吗?
“醋缸子。”萧凌陌白了他一眼,拉开大门去催,“人呢人呢,不是让安排推车过来吗?这慢的,爬去的?”
声未落,一披头散发的女人突然从门外冲进来,撞着人群径直冲到那尊石膏像前,当场也跪了下去,把那石膏像抱在怀里,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嘴里念念有词的,也听不清到底说的什么。
“他妈的谁啊!疯疯癫癫的什么地儿敢闯!”
萧凌陌骂骂咧咧的走到那女人身边,那女人一抬头,他傻眼了。
不止是他,全包厢的人都傻眼了。
这不是一直呆在精神病院里的席平君吗?
怎么跑这儿哭来了?
“还愣着干什么?叫人过来清理。”景丞丞把纪茶之藏到身后,面上终于有了些不耐烦。
纪茶之好奇,探头探脑的从他胳膊贴腰那小小缝隙里往外张望,他背过手把她摁到自己背上贴着,“老实点儿,别老往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上看。”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雯雯!是你!”
没等保安进来,席平君突然猛地扑向离得最近的景霈霖,景霈霖不打女人,可也没道理站在那儿等着她来打,当下往边上一闪,席平君扑了个空,气急败坏的她索性一把揪住边上杨枝的头发,恶狠狠的将人往石膏像前拽。
“我叫你勾引我老公!叫你勾引我老公!”
显然,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捉奸”景霈霖那一瞬,把杨枝也当成那七个女人其中之一了。
疯子力气大,杨枝当下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两手拼命护着自己头皮。
“够了!你这疯婆娘!”
景霈霖猛地扣住席平君手腕,席平君吃痛,这才松了手,还没来得及再次扑上去,人已经被前来的保安给摁住。
纪茶之要过去看杨枝,景丞丞不肯,好在景霈霖快速将杨枝挡在身后,她这才放心下来。
“到底是疯没疯啊?”她踩着椅子三两下攀到景丞丞背上,攀着他脖子,两腿骑马似的夹在他腰侧。
疯了居然还能惦记着情情爱爱,这得是有多在乎景霈霖?
景丞丞在她屁股上打了打,目光玩味儿的掠过自家父亲与那叫杨枝的小妞,“这个我没经验。”
“放开我!我不是疯婆娘!我才不疯,我不是疯子”
被保安摁住的席平君挣脱不得,拼命蹬着双腿,只听到“啪”一声,跪着的石膏像被她踹翻在地,当场四分五裂。
浓郁的腐肉味顿时像在空气中炸裂了似的,四下飘散开来!
“呕!”
纪茶之忍不住趴在景丞丞肩头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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