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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半条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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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茶之站在楼梯口准备从口袋里摸手机,突然从背后伸出一只手用力的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则死命的掐着她的喉咙,粗暴的拖着她往外走。
她拼了命的挣扎着,双腿使劲儿的往后蹬,指甲不停的在他手背上乱挠,所能发出的最大可能的呜呜声到了这个男人这儿都成了可笑的不自量力的抵抗,他将她掐得几乎要窒息!
抢劫?
这是她本能想到的字眼,因为此时她的手里正拎着一笔数额不小的现金!
“呜呜呜”
她用尽全力将手里的袋子提高,试图用它来吸引歹徒的注意力!
“妈的臭女表子,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那男人很快缓过劲儿来,勾着腰站起来,从地上抄起一截类似粗木棍的东西,拖在地上摇摇晃晃朝她走来。
只要他能给她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这些钱都给他,只求他能放过她
那人拖着她一路朝不远处的锅炉房走去,因为已经入春,不需要烧暖气,那里面现在黢黑一片。
“纪茶之是吗?”
在那人贴在她耳边说出她名字的时候,纪茶之能清楚的觉察到自己的后背冒出来的冷汗。
他知道她的名字!
“有人出钱让老子来开你的苞儿,所以你只要乖乖的,老子保证不会伤害你,而且还会让你很爽!”
恶心的散发着阵阵劣质烟草味的嘴轻轻在她耳廓剐蹭,只听到“哧啦”一声,那人已经将她月匈前的衣服沿着衣领整个儿斯了下来,她的手被强行缚上,嘴里被胡乱塞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那人将她摁在墙上,紧贴着她的屯部不停的隔着裤子用下体来蹭她,一只手已经探进她的内衣里跟下午在包间儿里景丞丞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同意是被迫,但却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纪茶之浑身不住的颤抖着,想起下午在邮轮过道里看到的向她求救的纪芮。
感觉到他的鞋尖抵到自己脚后跟儿,沉了沉气,抬脚死命往下一踩!
果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轮到她了!
她就不应该这么晚了还出门的!
“你身上好香啊!闻得老子都石更了!”
在那人贴在她耳边说出她名字的时候,纪茶之能清楚的觉察到自己的后背冒出来的冷汗。
那人在她后颈部嗅了嗅,手还不满足的去撩她裙子,她听到他拉拉链的声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今天真的完了。
感觉到他的鞋尖抵到自己脚后跟儿,沉了沉气,抬脚死命往下一踩!
“啊——”
那人捧着脚痛得直跳,纪茶之趁机转过身卯足了劲儿对着他的裆部狠狠踢去!
屋子里太黑,也不知道到底踢中了没有,只知道那个男人又惨叫一声,弯腰蹲了下去,她拼了命的朝门口跑。
在那人贴在她耳边说出她名字的时候,纪茶之能清楚的觉察到自己的后背冒出来的冷汗。
门被反锁,凭她被捆住的手根本打不开,嘴里又塞了东西连救命都叫不出来,只能跟得了失心疯似的死命拿脑袋撞门,发出一阵阵巨大的“咚咚”声,撞得她头昏眼花!
“妈的臭女表子,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那男人很快缓过劲儿来,勾着腰站起来,从地上抄起一截类似粗木棍的东西,拖在地上摇摇晃晃朝她走来。
纪茶之吓得连连后退,脑袋上突然挨了一闷棍儿,身体轻轻晃了晃,整个人翻倒在地。
第十三章 活得挺刺激()
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那扇摇摇欲坠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倒在地,碎成好几块。
巨大的动静总算让她的神智稍稍恢复了清醒,脑袋痛得厉害,耳朵里嗡嗡直响,她有气无力的抬了抬眼皮子。
月光下,一个俏丽的短发女孩儿正踩着碎木板朝她走来。
那男人一见来了人,甭管男的女的,拔腿就跑,但那姑娘明显是个练家子,上去三两下就将他撂倒,潇洒的拍了拍手给她松了绑,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谢谢谢”
纪茶之还没从刚才的处境中缓过来,头痛的厉害,强撑着靠在墙边上,双唇苍白得严重失常。
“谢谢谢”
“没啥,你别怕,他已经被我绑住了,动不了。”姑娘用力给那歹徒手上绑着的布条儿打了个死结,掏出手机报了警。
小模样瞧着可怜也是可怜,狼狈也是狼狈。
没过一会儿,警察赶到,原本那女孩儿打算送她去医院,结果警察一看到纪茶之随身携带的二十万现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强行把两人连带着歹徒一并带了回去。
纪茶之坐在笔录室里,身上裹着那女孩儿临时脱给她的外套,头发乱七八糟的蓬着,一头一脸的伤,整个人瑟瑟发抖,完全不在状态。
小模样瞧着可怜也是可怜,狼狈也是狼狈。
原本以为随便问几句就让人回去了,谁知道这做笔录的警察不问她关于歹徒的事情,反倒关心上她拎手上的那二十来万钱来,不停的问她这钱的来历,任凭她怎么解释却又不信。
最后实在被问得烦了,她索性来了个一问三不知,甭管警察再跟她说什么,就是不拿正眼瞧人一下。
磨磨蹭蹭一直磨到后半夜,值班的民警也实在受不了了,便让她给家长打电话,纪茶之这才紧张起来。
想起不久前景丞丞才刚警告过她的话:如果你再敢让自己吃亏
她忙抱着钱站起身,“我不报案了,这事儿我不知道,你们问我什么我都不知道,我要回家。”
话音刚落,便听见轻缓的敲门声响起,那种特有的带着些许慵懒的节奏跟昨天下午在洗手间里所听到的几乎如出一辙,心里头那根弦“咯噔”一下绷得老紧。
然而景丞丞并没说话,他就这么静静坐在那儿,感受着她的不安。
完了,瘟神找上门了!
门被人从外面推进来的时候,纪茶之下意识的低下了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脚下的地面。
“现在知道要回家了?”
果然是他!
心里那点子惶恐一下子就压下去不少。
“您是这姑娘的家属?”大概是被来人的气势给震慑到,民警说话的时候显得十分客气。
景丞丞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自己拉了把椅子到她跟前儿坐下,“你这一天,倒是活得挺刺激的,什么事儿都让你赶趟儿了。”
纪茶之抿着嘴没敢吭声儿,视线里能看到他脚上那双白色的拖鞋,精壮的小麦色小腿,再往上一身白得晃眼的浴袍。
显然来得很着急。
心里那点子惶恐一下子就压下去不少。
刚才在面对歹徒的时候,其实她已经清楚自己并没有像想象中这么害怕景丞丞,甚至潜意识里,她觉得他肯定不会伤害她。
因为恐惧和畏惧的感觉,实在差太多!
小蒋跟那俩民警耳语了几句,最后三人一块儿出去了。
偌大的审讯室里忽然就只剩下她和景丞丞俩,气氛一下子便压抑了下来,阴沉沉的像是六月里即将下雨的天儿。
纪茶之能够清楚的觉察到落在她头顶上的那两道凛冽的视线,像是一座无形的山,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儿来。
“我错了。”
她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却发现景丞丞压根儿就没看她,他正眯着眼仰坐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座椅扶手,也不知道是在叹息还是在沉思。
“你没错,是我错了。”
“嗯?”不悦的鼻音拉得老长。
纪茶之怔了一下,目光一下子全集中在了那张抿得发紧的薄唇上,生怕他会说出什么让她后悔不已的话来!
然而景丞丞并没说话,他就这么静静坐在那儿,感受着她的不安。
他不言不语的在潜移默化中让纪茶之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犯人,做了伤害他感情、心灵的事儿。
她莫名其妙的觉得愧疚,可是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从歹徒手底下逃过一劫,又不免觉得委屈!
于是杵在那儿,在各种矛盾纠葛中死去活来。
良久,景丞丞终于抬了抬眼皮子,指指她怀里的那袋子钱招了招手,纪茶之大概意识到什么,将那包钱抱得更紧了些。
“嗯?”不悦的鼻音拉得老长。
“给你给你!”
“嗯?”不悦的鼻音拉得老长。
她瘪瘪嘴,不情不愿的将袋子递到他面前,谁知他接过后却“啪”的一下全给丢到了一旁地上。
第十四章 叫老公都没用()
纪茶之摇摇头,忽然震惊的瞪大了眼,眼睁睁看着景丞丞从浴袍口袋里摸出一盒儿火柴,“哧啦”一声点着儿,潇洒的丢向那包钱,小小的火苗腾地一下蹿得老高,跟跳舞似的扭着。
动作干净利落到她根本来不及阻止!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你疯了!”
二十多万!
多少人辛辛苦苦一整年都挣不到这些钱,这个败家子儿居然把它给烧了!
不食人间烟火了还!
“我高兴。”
他随手将火柴盒往桌上一抛,一点轻微的动静在凌晨寂静的笔录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纪茶之瞪了他一眼,蹲下身手忙脚乱的去捡那些火堆里的“幸存者”,“你高兴你烧你自己的钱去,凭什么烧我的钱!”
“你是不是掉钱眼里去了!万一烫到手有你哭的!”景丞丞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跟前儿,不停地拍她掌心里的那点灰,大概是实在被气得不轻,一开口几乎就是吼的。
“我高兴!”
她学着他刚才说话的样子,惹得他又好气又好笑,只是一想到刚才小蒋跟他汇报的她晚上所遭遇的情况,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脸一下子又变得阴沉起来。
不耐烦的将她推到一边,起身拍了拍不怎么平整的衣摆,“我以为你会比较想早点见到纪老头儿,不过眼下看来是我想多了,既然如此”景丞丞摊摊手,笑得阴切切,“如你所愿,什么时候你老实了,那两个月就从什么时候开始计时。”
委屈和不甘齐刷刷涌上心头!
“我只是想早点见到我爸爸!我没错!”倒是你,凭什么在别人的人生里指手画脚!就算我无奈妥协,那我也是一个有着完整思想的活人,不是充气娃娃更不是死人!
小蒋就候在门口,在路过他时,纪茶之听到景丞丞对他吩咐:“以后不许多给她零花钱,别人家孩子多少她多少。”
纪茶之倔强的瞪着他,却不敢将这些话喊出来,憋得胸口起伏得厉害,眼眶通红,娇唇咬得像是充了血。
“你说什么?”
好看的眼睛蓦地眯起,眸中深不见底的黑仿佛要将人吸入。
“你最好给我搞清楚到底谁才是你老子!”他忽然一把捏上她的下巴,过大的劲道儿捏得她差点儿没哭出来,“永远给我记住,你是属于我的,如果你敢动半点离开我的心思,就做好这辈子坐轮椅的打算!”
他生气了!
“爸爸”
纪茶之一下子就懵了,她好像真的把景丞丞给惹毛了!
这会儿的他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盛怒的狮子,终于抛弃了在太阳底下休憩时慵懒优雅的模样,用锋利的爪子一点点把他的道理讲给她听。
二十多万!
原先那丢丢妄图垂死挣扎的勇气瞬间集体烟消云散。
没错,她就是这么没出息!
可是有什么办法?没有人能够在景丞丞面前有出息得起来,如果你敢拿性格挑战他的脾气,他还能让你失望不成?
“不要再抱着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除了我没有人能够把纪老头儿从里边捞出来。”
小蒋就候在门口,在路过他时,纪茶之听到景丞丞对他吩咐:“以后不许多给她零花钱,别人家孩子多少她多少。”
他抬起手,纪茶之以为景丞丞要打她,下意识的往后缩去,额上忽然一暖,他的手指轻轻摩挲过方才她撞门时留下的淤青,眸中的凌厉已经尽数敛起,温柔得几乎要将她溺毙。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瞒着我到处乱跑。”
她忙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没错,她就是这么没出息!
小孩子就是这样,摔倒了千万不能第一时间去哄她,否则只会更来劲儿,你得先让她明白,好好走路才不会再摔。
很显然,景丞丞深谙其道。
二十多万!
“这么笨的丫头,我是打哪儿给捡回来的。”
他轻声嘀咕了一句,牵着她往外走,干燥温暖的手一握上来,纪茶之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根快要被捂化了的冰棍儿,手心儿不停的淌汗,因为不自在,她的手脚已经完全呈现同手同脚状态,又惹得他失声轻笑。
委屈和不甘齐刷刷涌上心头!
小蒋就候在门口,在路过他时,纪茶之听到景丞丞对他吩咐:“以后不许多给她零花钱,别人家孩子多少她多少。”
她暗哼了一声,权当自己没听到。
值班的警察将三人一直送到院儿里,纪茶之眼睛到处瞄也没瞧见之前救她的那女孩儿,正准备开口问,便听见小蒋恭敬道:“那姑娘叫夏晨曦,这会儿已经回去了,明儿个我会安排人去她们家拜访。”
没错,她就是这么没出息!
“哦”她扭头去看景丞丞,“我想一起去。”
他睨了她一眼,长腿一迈,自己先上了车,“哪儿也甭想去。”
“爸爸”
“叫老公都没用!”
小蒋在后视镜里偷偷看了两人一眼,暗暗替纪茶之捏了把汗。
第十五章 刚历完劫,可能会羽化升仙()
黑色的豪车缓缓驶出派出所大门儿
历经一夜浩劫,又是遇歹徒又是进派出所,直到这会儿坐到他车上,坐到景丞丞身边,纪茶之觉得自己整个人这才算是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瘫得像坨泥,额头上的伤开始一跳一跳的抽着疼。
虽然在父亲的描述中,这就是个混世魔王,但不知道为什么,有他在,她反而莫名其妙的心安。
完了,吓出幻觉了。
她眯了眯眸,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脸,见景丞丞抱着双臂坐那凹造型不搭理她,也懒得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自己个儿抱了只抱枕,盘上腿,开始满脑子琢磨起刚才那歹徒说的话来。
他说有人给钱叫他来开她的苞儿
也就是说,指使他来的人非常熟悉她的情况。
“小蒋,去后备箱把萧少昨儿下午送的东西拿来!”
到底会是谁呢?
她好像也没把谁得罪得这么惨过吧,无非就是和李茵以及大伯父一家不太融洽
一小杯红酒无声的递到她面前。
“甭琢磨了,凭你这点智商也琢磨不出什么名堂,免得再累着儿。”
纪茶之觉得景丞丞在讽刺她,于是扭过头,横了他一眼,见他一直盯着她盘起的腿,多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趁着接酒杯的时候顺势就给放下了。
“挺好的,不用放下,刚历完劫,搞不好会羽化升仙。”
景丞丞拍拍她大腿,好心握着她的脚踝又重新给她盘了回去。
他的身体一靠过来,那股子淡淡沉水香便随即袭来,就跟有了灵魂似的故意在她鼻息间轻拂撩拨,尤其在他的手指触碰上她脚踝的时候,纪茶之觉得自己的心跳狂乱得近乎失控,身子瞬间软了下来,直到他的手拿开,脚踝上仍旧能感觉他手指残留下的淡淡温度,像是熨到了心头。
她又开始习惯性的夹腿,大概是怕被他看到这种怪异的举动,还特意将抱枕往前面遮了遮。
“我只是好奇到底是谁这么恨我,居然想出这样恶毒的手段来对付我。”为了缓解自己内心的尴尬,她随口扯了个话题。
“小蒋,去后备箱把萧少昨儿下午送的东西拿来!”
“这些事情会有小蒋去处理,你暂时还是好好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景丞丞收回手,却没有转回去坐端正,而是托着下巴在看她,深眸闪烁,叫人捉摸不透。
纪茶之被他盯得浑身发毛,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我又怎么了?”
“你觉得这事儿就算完了?”
“我已经知道错了。”
钱也烧了,骂也骂了,威胁也威胁了,还想怎样?
他勾唇深意一笑,不再说话,纪茶之被他弄得愈发不安,正想再追问,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她隔着玻璃往车窗外看,这才发现原来回的根本不是酒店,小蒋把车停在了一栋老式新装的四合院儿门口,借着外面的路灯可以依稀看清高悬匾额上题了偌大的“懒园”两字儿,
“小蒋,去后备箱把萧少昨儿下午送的东西拿来!”
“从今儿晚上起,安排人日夜给我守着,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景丞丞进门前,特意当着她的面对小蒋吩咐道,挺拔的背影被月光投射在地面上,棱角轮廓显得十分立体。
人帅也要有个限度,连背影都这么迷人,那也实在太过分了!
纪茶之偷偷在他身后竖了个中指。
“小蒋,去后备箱把萧少昨儿下午送的东西拿来!”
什么“任何人”!说的就是她好吗?
居然想软禁她!
“你的手指头如果学不会老实,我不介意帮你掰折。”
低沉的男声背对着她幽幽飘来,她慌忙收起手揣进兜儿里,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着他进了四合院儿。
撇开景丞丞和晚上的心情不说,单就这栋房子,她真的是极喜欢的,整个格局布置精细到像是艺术品,就连里面的物件摆设那都是一水儿的正经古董。
纪茶之被他盯得浑身发毛,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我又怎么了?”
只是眼下,对着景丞丞那张阴沉得能下雨的脸,她什么欣赏的兴趣都没了。
“进来。”
景丞丞一脚踢开主卧的门,自己先走了进去,浑身上下哪里还有半点温和,连周围空气都染上了一股子冷意。
纪茶之这才意识到原来他压根儿就还没有息怒,于是站在门口踌躇着,怎么也不敢进去。
如果不是听到外面小蒋在安排守卫,她这会儿铁定拔腿就跑,否则只怕父亲还没出来,她先让景丞丞给整死了!
她眯了眯眸,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脸,见景丞丞抱着双臂坐那凹造型不搭理她,也懒得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自己个儿抱了只抱枕,盘上腿,开始满脑子琢磨起刚才那歹徒说的话来。
“小蒋,去后备箱把萧少昨儿下午送的东西拿来!”
“是。”外面有人应了一声。
她眯了眯眸,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脸,见景丞丞抱着双臂坐那凹造型不搭理她,也懒得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自己个儿抱了只抱枕,盘上腿,开始满脑子琢磨起刚才那歹徒说的话来。
第十六章 你打死我算了()
本就紧绷的小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景丞丞这变态,不会是要打她吧!
“变态!你这个死变态!”吓唬吓唬她也就算了,居然真打!
“咳咳”
“你别碰我!”
小蒋在经过她身边时有意无意轻咳两声,纪茶之看到小蒋在对她做口型,依稀好像是“老公”的样子,再想细看,他已经进门去了。
“刚才已经给你了缓冲时间,现在让我们来谈谈惩罚的事儿,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请你过来?”景丞丞拿了戒尺,边走边往自己手掌上敲了敲,像是在试力度。
那意思,晚上这顿揍,她是跑不了了!
“你你想干什么!家暴犯法的,有话我们可以好好说”纪茶之接连往后倒退了两步,正准备转身跑路却见刚出门的小蒋顺手带上了外屋的门儿。
坑货!
“刚才已经给你了缓冲时间,现在让我们来谈谈惩罚的事儿,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请你过来?”景丞丞拿了戒尺,边走边往自己手掌上敲了敲,像是在试力度。
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我好好儿说的时候你听了吗?”
景丞丞揪着她的衣领,轻而易举的将她拎到自己跟前儿,嫌弃的扯掉她身上略显宽大的外套。
“我又不想的!那歹徒又不是我喊来的!”纪茶之裹着自己那件脏兮兮的外套不住发抖,衣裙底下空荡荡的感觉让她觉得耻辱,饶是饶是佯装镇定,颤抖的声音仍像是拨乱的琴。
“啪”的一声脆响,她看到他手里的戒尺重重拍向桌面,小圆桌上的几只瓷杯正伴随着桌子的抖动跟着一颤一颤的,晃晃直响,晃得她心慌。
“就算没有别人雇来的歹徒,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带着一袋子现金到处乱晃,好玩儿是不是?”
“你别碰我!”
景丞丞懒得跟她废话,一把将她扛上肩头,三两下剥去短裙下的内裤,重重往床上一丢,没等纪茶之来得及再站起来,戒尺已经“啪”的一声贴上了她的屁股!
“啊——”
她吃痛嚎叫了一声,那种感觉就跟自己浑身皮肉都揪一块儿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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