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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半条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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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内琴声叮咚如潺潺流水,夏日灿烈的阳光从玻璃上斜斜射入将窗边座位上那道英姿笼罩。
好久没见,景茗整个人看上去比去部队前要精神许多,短发飒爽,身形精瘦,皮肤是健康而干净的小麦色。
此时她正端着一杯茶斜倚在沙发扶手上百般无赖的翻着杂志,看上去多了几分帅气的慵懒,愈发显得雌雄莫辩。
“茗茗。”
纪茶之没想到景茗会来得比她还快,见到有好感的人终于勉强挤出点笑来。
景茗也不晓得自己有多想再正经见这丫头一面,面对面的那种,她显得有些激动,手里的茶杯微微洒出些水来。
每天在部队里各种高强度训练,跟男人一样生存着,非但没有把她留在脑海中的影像稍稍抹去一些,反而愈发深刻,每一秒想起来都是掐出水来的温柔。
现在她的小温柔就坐在她的对面,憔悴的模样惹人疼。
天知道昨天在葬礼上她多想上去抱抱她,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想上去抱抱她。
从昨天后,她已经下定主意要保护她,只是眼下她得给她一个循序渐进接受的过程。
景茗垂了垂眼帘,不着痕迹的将所有情愫收起,起身给她斟了茶。
“找我有事儿吗茶茶?”
“嗯。”纪茶之没有丝毫迟疑,从口袋里掏出那枚玉坠子来递到她面前,“你能帮我还给他吗?”
说的时候她倒是有几分犹豫,又不放心似的添了一句,“可能你会挨骂,但我找不到第二个能够帮我的人,他们都害怕”
其实她也没想过景茗百分百会帮她,但是景茗接过去了。
“当然。”她说,明亮的眸中飞升而起某种庆幸,暗含着小小的不为人知的期待。
她一点儿都不心疼景丞丞,他那是活该。
“谢谢。”纪茶之终于觉得松了口气,只是随之而来的是心头空落落的感觉,这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她端起茶盏,小口小口把那种不舒服又给缓缓压了下去。
“那我就先走了。”两人不尴不尬的又坐了一会儿,景茗起身,朝她晃晃手里的玉坠子,“过几天我去找你,最近我休假在家,如果有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嗯?”
她伸手摸了摸纪茶之的脑袋,小小的一团,头发软绵绵的,跟她这人似的,让她有些爱不释手。
纪茶之乖顺的点点头,跟在景茗身后出了茶馆的门,然而一直到她上车离开,景茗才发动车子驶离茶楼。
“不是我说,那景家三堂姐现在变得好酷帅啊,我要是个女人我一定会爱上她!”夏晨曦刚才看到景茗了,车子开出去好远还不忘回头去看。
“哥们儿您巾帼不让须眉。”陆天维拍拍她的肩,从手扶箱里取出两刀扎着腰条纸的百元大钞来,一刀丢给夏晨曦,一刀丢到后座纪茶之怀里,“拿着。”
口袋里没有半分钱的情况下再瞎矫情就没意思了,纪茶之也没客气,把钱收了,“我到时候还你。”
“别啊!”夏晨曦一听这话,急了,“你还他我不是也得还他了?我不要我不同意,坚决不同意!”
“是啊茶子,咱们谁跟谁?安心拿着就是了,当初我也托了你不少福”
陆天维话没说完,夏晨曦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低呵一声。“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嘴!”
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纪百礼当初为了块玉拿了自己的女儿去换,他现在这意思也差不了太多,拿两人的交情去换荣华富贵。
陆天维反应过来,只能尴尬的讪笑着。
纪茶之倒是没放在心上,或许她压根儿就没听进去,她在神游,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
“我想去看看我爸。”她忽然道。
陆天维正想说好,又听见她道:“算了,以后再说吧。”
景丞丞这祸害还清楚楚的在心间卡着,去了不是给父亲添堵吗?
“也好,等你什么时候想去我们再陪你去。”
“嗯。”
她转过头去看窗外,不远处的新大厦外墙上张贴出一副大型海报,那是一片湛蓝的有着金色沙滩的海,干净得不夹带丝毫杂质,两只海鸥在与海同色的天空中飞翔,一顶海水蓝的帐篷成了标志性存在。
心之何如,有似万丈迷津,遥亘千里,其中并无舟子可以渡人,除了自渡,他人爱莫能助。
这是海报上唯一的文字,非常透彻。
纪茶之的脑海中开始浮现那样一副熟悉的场景,在金色的沙滩上,女孩儿醉卧如春睡海棠,她身边的男人正抱着吉他轻声弹唱,腥咸的海风吹过来,带走的是心间沉郁的愁绪。
“停车。”
“怎么了?”陆天维被她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赶忙将车子靠边停下。
“没什么,我想一个人出去逛逛,你们先回去吧。”
夏晨曦正准备说她陪着,又被陆天维一记眼色给逼了回去,有些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随着他的视线在后视镜里看了眼不远处的那辆黑色奥迪。
“那你自己小心点儿,有事情给我们打电话。”
“知道了。”
纪茶之跳下车,在路边拦了辆计程车。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这幅海报的时候她就莫名起了想要去沙滩的冲动,或许正如季节所说的这是一个可以放松心情的地方,比起好友的陪伴劝诫,她现在更想的就是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一个人静静的待会儿。
然而等她到那个地方
原先的破旧度假屋已经被铲车推平,随处可见的正在清理建筑垃圾的工人,各种卡车吊车在原本干净的沙滩上来回碾压,留下一道道肮脏的痕迹。
过分!
她怒不可遏,有种想要迫不及待上去理论的冲动,可是才刚迈出去腿,又蔫巴巴的收了回来。
这地方本就是别人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干预?
就凭她喜欢?
可这世上最不顶用的就是喜欢啊,就像季节给她唱的: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小豆丁。”
纪茶之正准备离开,却远远听到有熟悉的声音传来,瞪着眼睛朝声源方向寻去,季节正抱着一只玻璃盆子朝她走来。
“你装这么多沙子干什么?”在这里看到他,她已经没有丝毫意外。
季节只是笑笑,没回答她,“心情不好?”
“嗯。”两人间倒是随意,她也懒得刻意隐藏什么。
“我朋友新开了家酒吧,一起去坐坐?我正好有个事情想跟你说。”
“什么事儿?”
纪茶之倒不是多好奇,这么问只是纯粹的处于礼貌,眼下对于她来说,什么事儿都引不起她的兴趣。
“关于你身体里的药。”季节指指停在不远处的车,“走,到地方再跟你细说。”
他这风淡云轻的一句话,在纪茶之心底掀起的却绝对不是寻常的惊涛骇浪。
第一百一十九章 嫉妒()
酒红色的越野车后,一辆黑色的普通奥迪一直不急不缓的跟着,始终保持着肉眼可见但不会太近的距离。
“吵架了?”季节看了眼后视镜,问她,却并没有要加快车速甩掉他的意思。
沈经纪跟他说过,就连大名鼎鼎的中正集团总裁都得听这丫头使唤,那么她的男人的身份也就可想而知
这样一个在z国能够呼风唤雨的男人,他并不觉得自己能够甩得掉。
纪茶之呆呆的看着窗外,又陷入了出神状态。
季节对着她的侧脸宠溺一笑,拧开点音乐,让车厢里的气氛不至于太沉闷。
她这才回过头来,“算不上。”
的确算不上。
事实上,从昨天早上到现在,他们之间总共也没说上过几句话。
纪茶之莫名想到昨天早上他站在阳台上往下砸杯子维护她的事情,心烦气躁的关了音乐。
见季节一脸探究的看着她,随口道:“难听,噪音,你唱给我我听?”
“好。”季节收回眸,迷人的桃花眼里含着笑意,总算觉得自己有了用武之地。
中午的酒吧人不多,处于半休状态,来来去去基本都是老板相熟的人。
季节对这儿挺熟,有自己的固定位置。
那是一个比较黑暗的角落,一大丛绿叶芭蕉挡在桌前,灯光只能照到一半,让你看得见对方,却看不清对方。
服务员问两人喝什么,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白开水。
说完后又觉得尴尬,看着对方笑。
果然,有些事情发生了,哪怕再假装释怀,它也终究不能被当做没有发生过。
偏生服务员还没眼力见儿的打趣,“您二位可真有默契。”
“那个你不是说有关于药的事情要跟我说吗?”纪茶之轻咳了两声,随即转移话题。
“嗯,你等会儿。”
季节起身出去,没一会儿又进来,手里拿着一条小毯子,“里面空调凉,你还是披着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回头冻着了麻烦。”
“谢谢。”
“其实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一直在美国做医学研究,他是个医学天才,京城着名的中医世家出身,我跟他说了你的事情,他对你体内的药非常感兴趣,最重要的是他说这颗药他见过,所以我打算等他回国的时候介绍你认识。”
知道她着急,他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这些话。
纪茶之僵硬的保持着拢毯子的动作,有片刻动不了身,在她看向季节的瞬间心脏里的血液好像忽然被放空,有那么一瞬心脏停止了跳动,刹那过后血液又迅猛回流,心脏迅猛起搏,疯狂的跳动着似乎要从胸腔里冲出来。
那种欣喜的像是即将解脱的光芒从她眼睛里喷薄而出,她几乎是无意识的摁住季节的手,
“你你说什么?”其实她有些语无伦次了。
就是因为这颗药啊!
就是因为这颗药让她成了性欲的傀儡,让她没有办法用自己的正常思维去思考,被动的被牵引了身体和心灵。
如果说那对玉是她不幸人生的根源,那么这颗药又何尝不是她所有痛苦的根源?
季节未尝不知她内心的喜悦,每次说到那药时她眼里的落寞和如今的欣喜成了最最鲜明的对比,他笑着继续道:“他下个礼拜会回来参加我的婚礼。”
“不过”
他忽然变犹豫的语气让纪茶之的心如同坐上了云霄飞车,立马变得十分紧张的盯着他的眼睛,“怎么?”
她的手就搭在他手背上,软绵绵的小小的一只,像是搁在他心头上,季节舍不得动,就一动不动的坐着,几乎都快坐成雕像。
“我只是有点担心他的安危,毕竟”他的话点到即止,“你们多加留心吧。”
“嗯,我知道的。”她的语气中也多了些警惕,收回手,捧着水杯在掌心来回滚动。
很快,就连脸上的喜悦也尽数收了起来。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经过了这么多事,实在也不敢再瞎乐观。
手背上绵软的触感一消失,季节的心顿时也跟着空了下去,心里多景丞丞的嫉妒也随之更多一分。
现实如山,有人穷极一生想追求的却是别人唾手可得的,除了扼腕叹息,不会再多给你任何公平的机会。
“不是想听我唱歌吗?等着。”他怕气氛又尴尬下来,多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起身朝演绎台走去。
透过芭蕉叶的缝隙,纪茶之能看到他侧着脸在跟乐手说着什么。
很快,音乐声起。
曲子有些哀婉,节奏很熟悉,纪茶之正回忆歌名,忽然有人径直走到她面前的位置坐下。
“茶茶。”
突如其来的男声着实把她惊着,看到面前那张熟悉的俊脸,她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小毯子从她肩头滑落,只有一角还抓在她手心儿。
“你你怎么来了!”她连生气抵触都忘了,下意识的朝那边演绎台扫了一眼,季节正在唱歌,并没有觉察到这边的情况。
也不知道景丞丞到底什么时候来的,他有没有听到刚才她和季节的对话?
一块温润的玉坠被吊到她眼前,“自己的东西丢了也不知道?”
装傻!
纪茶之冷哼一声,“我不要。”
丢下小毯,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
磁性而忧郁的嗓音低沉沉的回旋在大厅里:
苦海,泛起爱恨
在世间,难逃避命运
台上的人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握着话筒的手一紧一松,人生中终于有了第一支没有唱完整的歌。
人生如苦海,你我皆是为渡劫而来,有些乐章,或许从一开始唱的就是曲终人散。
从酒吧里出来,一股热浪迎面扑来,一下子把人的思绪冲回现实。
欺骗、隐瞒、死亡,如同一大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别跟着我。”纪茶之第一次觉得那股沉水香的味道刺鼻,刺得她心口直抽抽,像是逃似的脚步飞快。
景丞丞就一直在后面不急不缓的跟着,手里擎着那块玉坠子,“你带上它,我马上就走。”
他并不介意她的态度,纪茶之现在有多不待见他,他自己心里清楚,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准备。
只是这玉算是他的底线,若不是这丫头摘了让景茗拿回去还他,他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就来给她添堵。
“我说了我不要!”
纪茶之站在路边拦计程车,可是每次司机都不停下,哪怕亮着“空车”的灯也是自她身边匆匆驶过。
她别过脸去瞪边上的罪魁祸首。
那块玉坠,仍旧悬在红绳儿上在她眼前一晃一晃。
“景丞丞,我不想跟你做任何无谓的争吵,只求你放过我,别再让我跟你牵扯上任何关系,我不想天打雷劈!”她被晃得心烦意乱,鼻息间全是他刻意接近的气息。
男人在勾引一个女人的时候身体会释放出类似雄麝香的物质,来引起女人的注意力和某方面的悸动,更何况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有着足够的依赖。
所以很显然,他成功了。
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让谁,不肖多时,纪茶之便觉得好像有东西自她双茹间喷出来,湿濡了内衣,一股子浓郁的女乃香迅速从她月匈前朝四周扩散开来,底下也是湿漉漉一片。
羞愤交加染红了她的双颊。
“混蛋!”她暗骂了声,一把夺过景丞丞手里的玉坠子,当着他的面带上。“这样可以了吧,以后别在我眼前出现!”
她转身回酒吧。
没一会儿,又披着小毯子出来,把自己上下包裹得只剩下一双眼睛,在夏日的大太阳底下行走得如同大粽子。
第一百二十章 离不开()
烈日炎炎,裹着小毯的怪异打扮很快就引来路人的纷纷侧目,纪茶之只能红着脸详装镇定的加快脚步,额上沁满汗珠,薄毯下的身体早已被各种从体内冒出来的液体浸湿。
汗味儿、女乃香混合着那股被催化的雅香,组合成某种无法言喻的谷欠望气息,在她鼻间久久萦绕不去。
她觉得难堪,羞辱爬上心头,她恨死了这样的自己!
尤其是景丞丞还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可是她没有办法摆脱,内心越是抵触,身体越想要靠近。
“别再跟着我,不然我一定会把这块玉砸成粉碎!”纪茶之终于忍无可忍,转头怒吼一声。
可是身后,哪儿还有景丞丞的踪影?
只有一辆黑色的奥迪在她身后十数米开外的地方缓慢的爬行着。
“天维,过来接下人,具体位置我定位你。”挂了电话,景丞丞不停的猛灌冰水。
小东西知道裹了毯子遮着,可怜他西装裤下帐篷支得老高,差点没成为行走的风景线。
接连两瓶下去,体内的邪火非但没有消停一些,反而在看到前方那道可怜的小身影燃烧得愈发旺盛,只恨不得不顾一切的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叹了口气,举着矿泉水瓶当头淋了下去
纪茶之不敢坐计程车,害怕会有某种潜在的危机发生,只能徒步往家走。
“嘟嘟”的喇叭声自身后传来,她不耐烦的往边上让了让,可那人不知趣,有道儿不过非得在她身后不停摁喇叭。
正想回头教训人,却见陆天维嬉笑着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我说茶子,造型很别致啊,毯子底下装空调了?”
“他让你来的?”
她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拉开车门跳上副驾驶座后面的位置。
人一上车,气息便在几乎密封的车厢内氤氲开来。
陆天维嗅出异样来,但介于从前的教训也不敢乱说话,从车载冰箱里拿了瓶冰水抛给她,又把前后四个窗连带着车窗一块儿放了下来。
“这不是怕你中暑。”他讪笑着,没敢撒谎。
纪茶之已经被热得懒得动弹,靠在座椅上举着矿泉水不停的往毯子上倒,直到浑身滴滴答答的开始淌水,那种强烈的渴望才算是稍稍被压制一些。
许是因为尴尬,两人一路无言,车子才刚驶入小区在楼底下停下,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拽开车门往楼上冲去。
开门进去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走错屋儿了,特意又退出去看了眼门牌号。
309。
没错啊。
这里面华丽丽的土豪式装修谁弄的?
夏晨曦抱着一只水桶大的冰激凌筒从门内晃出来,好奇的歪着脑袋打量她,“今年夏天流行凹秋冬造型吗?”
“我喜欢!”
确认无误,她顾不上跟夏晨曦白话,裹着毯子奋不顾身的朝浴室冲去。
内衣一解开,纪茶之总算是长长出了口气。
身体的渴望是一回事,柔车欠发涨却得不到舒缓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她看着镜子里那对又因为涨女乃而大了一号的丰满,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办?
只要这药在她身体里一天,她就一天不可能真正的离开这个男人,谷欠望上来了,身体绝对比内心更饥渴。
如果季节介绍的医学天才束手无策,她真的就只能装作父亲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然后继续跟他在一起吗?
“啊——”她愁得想撞墙。
“茶子!”夏晨曦在外面敲门。
“什么事儿?”
“先把门开开,天维说有人让他把一样东西交给你。”
“哦,等等。”纪茶之随手从一旁浴架上抓了条浴袍过来裹上,开了道小小的缝隙,夏晨曦从外面递进来一只包装严实的小盒儿。
“什么东西?”
“不知道,你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夏晨曦也有些好奇,眼睛咕噜噜的盯着她手里的那只盒儿。
这种情况,纪茶之脑海中莫名有了段昨日重现的记忆。
有人让陆天维帮忙交给她的?
这人除了景丞丞她想不到第二人儿。
一想到景丞丞,她毫不客气的把浴室门反锁了,拆开一看。
一只吸女乃器!
果然!
饶是从来不说脏话的人也忍不住在心里直骂娘!
变态!
“茶子,到底什么东西啊,我快要好奇死了!”夏晨曦一人儿在门外上蹿下跳。
一门之隔啊,好朋友就在外面,她手里却拿着这么个玩意儿!
纪茶之一下子又红了脸,双颊滚烫烫的,比刚才裹着毯子在太阳底下走还要烫,“没没什么。”
或许是因为这东西的刺激,柔车欠明显比刚才更涨了一些,白汁儿潺潺滴到大理石地面上,晕开一朵朵浪纯的小花儿,大月退侧也有水儿缓缓滑下
这种婬靡的画面倒映在镜子里,纵使明知道这人是自己也能叫人大受刺激。
纪茶之不敢再拿着那玩意儿,怕自己一个失控真给用到自己身上去,一咬牙,打开凉水站到蓬头底下去。
然而大夏天的,这种已经被太阳晒到发温的水根本起不到缓解任何作用,尤其月匈前那两只,涨得她恨不得自己低头去吸出来!
双手失控的抚上自己的身体,一声声压抑的嘤咛在哗哗的水声中深藏
手指差不多要进去的时候,纪茶之忽然猛地睁开眼,犹如雷劈。
天,她到底在干什么!
魔怔了!
她快速洗了澡,将今天穿过的衣物连带着那只吸女乃器一并抱出浴室,逃也似的进了自己卧房。
夏晨曦被她搞得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没,有点不舒服,我可能是中暑了。”
片刻后,她终于从卧房出来,身上裹着厚厚的浴袍,在茶几上找到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到最低,又抢了夏晨曦的冰激凌筒,盘腿陷入崭新的真皮沙发里,“家里谁弄的?”
“陆天维啊,还能有谁,他说他昨晚上忙了一宿通宵没睡,亲自监工,这会儿正在你爸书房里补眠呢。”夏晨曦张着嘴,“给我吃一口,再给我吃一口。”
“哦。”这小子还挺有良心。
“对了,你早上干嘛去了?我们都等着你呢,到现在都没吃,饿死了。”
“遇到季节,跟他聊了会儿。”纪茶之又往嘴里送了口,把冰激凌筒递还到她手里,“我去给你们做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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