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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半条命-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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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丞丞捋了捋纪茶之的头发,忽然深眸一暗,一把将旁边的席雯雯揪到席平君面前丢下,“一个干女儿,一个亲女儿,席女士真是有福之人。”
席平君猛然一震,瞪着眼睛惊恐的看着面前那个长得跟钟颖一模一样的女孩儿,“你你你是雯雯?”
席雯雯不说话,席平君情绪已经完全失控,死命的摇晃她的肩膀,女强人形象不复,“你说啊!你到底是不是雯雯!”
“钟雯雯,二十二岁,o型血”景丞丞从口袋里掏出份折叠的纸张摊开照着念了几句,冷冷甩到地上,“有种技术叫做dna检测不是吗?我为什么要大老远跑到美国去求证?”
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一直背对着席外公,但是席外公心里比谁都清楚,这话就是冲他说的。
他一直担心自己女儿做的糊涂事儿传出去败坏家风,所以竭尽全力的压着,但蒋寻这小子确实也有点儿手段,居然被他查到二十二年前的事情,他怕事情败露就趁着外孙去美国求证之际让人把这姓纪的丫头给关了,本想以此来做交换条件逼他压下这事儿,谁知道最终还是棋差一招,这孩子摆了他一道儿,压根儿就没出国。
席外公叹了口气,“平君,爸这儿实在是尽力了,或许当年爸就不应该拆散你跟钟副官,今天也就不会出现让两家都难堪的局面。”
“二十二年前?”景霈霖捡起地上那张dna检测报告单快速扫了眼,狠狠甩着席平君脸上,“你可真是好样儿的!你扔下小丞和天祯骗我说去美国进修敢情是给别人生孩子去了!”
席平君握着报告单,缄默不言,眼神中的绝望却是一目了然。
就像她说小丞一样,错就是错,都不可能被原谅,小的可以忽略不计,大的将会成为你终身的污迹,擦不掉洗不掉,哪怕是用刀削下这块皮,痕迹依在。
如果事情没有捅出来,其实她会想努力一把跟他复婚,几十年的夫妻,景霈霖对她的好她全都看在里。
只是现在,再也没可能了。
她看着景霈霖转身离开的背影,才明白直到这一刻失去的才是自己心里最不可缺少的人。
最难过的不是你爱的人不爱你,而是那个爱了你很多年的人转身离去。
她现在终于深有体会。
席外公心疼自己的女儿,却又不得不为她做的事情擦屁股,只能腆着老脸歉疚道:“老景,这事儿是我管教无方,回头亲自登门道歉。”
“登门道歉?还嫌我景家不够丢人?”景老爷子拄着拐杖垂了垂地,头也不回的走了。
纵使是皇帝,下面得有权臣支持才能稳坐皇位,更何况元首,说白了,谁掌握经济、军事大权谁就能在一定程度决定到底由谁当元首,而景家,实至名归。
所以说,丞比帝王好,能得浮生一世闲。
“丞丞,她说她想要天合和中正,她和钟颖都是为了得了天合和中正才装孝顺的。”所有人都沉默的时候纪茶之突然出声道。
席平君愕然抬首。
“嗯,我知道,她还想借这个机会用你来跟我换这俩集团呢。”景丞丞伸指细细摩挲过她颈间被掐过留下的指痕,“我很生气。”
纪茶之面色一僵,心里苦得直冒泡泡儿。
就算人家舍不得也是正常啊,毕竟这俩集团加起来基本控制了z国的能源经济命脉。
“咱们家的小祖宗,就值这俩破玩意儿?打谁脸呢这是!”
一番话,又立马叫她转嗔为喜。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不是妈偏心把名下财产都留给你,我至于这么煞费苦心吗?”
席雯雯夺过席平君手里的dna报告单,三两下撕了个稀巴烂,随手往空中一扬,“像你这种从小就被家人捧在手心儿里长大的纨绔子根本不会体会到我的悲哀!妈口口声声说爱我,却把我一个人扔在美国,除了我姐根本不会有人关心我,我爸明明姓钟,妈却怕别人知道逼着我姓席,我现在只是想得到自己应得的东西,有错吗?”
“你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天合并不是妈一个人的,天合是席家的,妈怎么可能把它全给小丞?”
席平君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给她一巴掌又舍不得,手抬起来又落了回去。
“我姐说的!我姐说你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他了!”
自以为精明有手段,结果却是把自己的大脑变成别人思想的跑马场。
纪茶之觉得钟颖可悲更可笑。
席外公摇了摇头,也走了。
外孙女儿和外孙,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是没有任何偏袒的,甚至因为雯雯的出身原因他总是对她格外宽容,她做的这些个事儿他不是不知道,毕竟这个社会弱肉强食,自己本事儿不够,怪不得别人。
景丞丞解下自己的领带遮住纪茶之的眼睛。
“之前的确不是。”他说,“不过现在是了,外公为了遮你们这俩家丑已经把天合送给我了,明天小蒋会过去接手。”
“还有,刚才你问我有没有错,我现在告诉你,有,你不该伤害她。”
他说这话的时候周身温度骤降,突然转身挡在纪茶之面前,从怀里掏出把锃亮的枪来,“你不是喜欢当残废吗?成全你。”
火光电闪间,两颗子弹接连射入席雯雯的膝盖,手枪经过消音处理,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儿来。
“啊——”
席雯雯抱着自己的膝盖哀嚎一声,痛得当场昏厥过去。
“小丞,你!”
席平君吓得够呛,连怪责的话都顾不上了,冲到门口拼命喊叫,“来人!快来人!”
很快便有狱警跑过来,七手八脚的把已经不省人事的席雯雯抬出去。
“席女士。”
席平君正欲跟着离开,却被景丞丞给唤住,“你还欠三哥一条命。”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嘴唇无声了翕动两下,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其实早在席雯雯惨叫的时候纪茶之就已经解开了遮着自己眼睛的领带,她是亲眼看着席雯雯被抬出去的。
不过她很平静,就像是看了一出好戏。
直到席平君的身影消失在讯问室门口,她才桌上跳下来。
景丞丞一直背对着他,她看不到他的脸,但她知道他的心情一定不好,没有人会对母亲出轨这样的事情开心得起来。
她觉得自己应该安慰他一句,毕竟这回他救了她,可是嘴拙,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该说什么,最后竟莫名其妙道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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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恩怨分明()
也算是恩怨分明了吧。
可是她的这种恩怨分明却分明戳痛了某人的心。
“茶茶”景丞丞转过身来,用力把她搂在怀里,将脑袋深深埋入她颈窝间,呼吸着久违的独属于她的气息。
“跟我回家好不好?我真的很想你。”
刚才还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这会儿语气却近乎哀求。
纪茶之被迫贴在他怀里,并非不为所动,甚至身子很快就起了某种难以启齿的变化,迫使她不得不紧闭着双月退站着。
只是这种从一开始就不对等的感情
“茶子!走走走,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去!”
门没关,夏晨曦和陆天维大喇喇从外面进来,景茗站在门口看着搂一块儿的两人,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头去看地上的血迹,
纪茶之慌忙将自己推离景丞丞怀抱,后者的脸上顿时闪过一抹受伤。
“那什么走错门儿了,你们继续继续”夏晨曦和陆天维跟见了鬼似的,转身就跑。
纪茶之叫住两人,对景丞丞道:“今天谢谢你了。”
“把你的‘谢’字儿收回去!”他终于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那就不谢了,反正这事儿本来就是你们家的家事儿,我只是无辜受牵连。”纪茶之终于找到点理直气壮的由头。
她承认,在刚才看到他的时候的确很感动,但感动归感动,感动不能让她爸爸起死回生,更不能把这些他强行加注在她身上的事情抹灭。
她跟景丞丞就像是两只寒冬里的刺猬,离得太远会冷,靠得太近会痛。
“茶茶。”
景丞丞见她要走,上去扣住她的胳膊,怎么都不肯撒手。
从他的手指碰触到她的月几肤,燃起的又岂是悸动?纪茶之只能强行掰开他的手指把他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撸下来。
“我知道我做的事情不可原谅,让我用一辈子给你赎罪好不好?”
纪茶之非常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她现在已经具备足够的勇气去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囚着她仍旧是她,完整而干净。
最后终于摇了摇头,“其实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没问题,但不能要求别人也按自己的意愿去做。”
纪百礼是一道坎儿,景丞丞变态的占有欲又何尝不是?
纪茶之想,哪怕再爱再喜欢,她都没有办法跟一个每天变相软禁自己的人生活在一起,更何况他跟自己父亲的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爱是理解,不是禁锢,生是见识,不是活着。
她有预料到景丞丞接下来会说的话,比如承诺自己再也不会,所以她跑了,拉着景茗跑得飞快。
然而景丞丞并没有追出来。
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因着地处郊区,除了天上的星月和背后的灯光便是一片没有边际的黑,山峰在夜幕中字剩下个轮廓,有夜风吹过,周围的树枝影影绰绰。
监狱门口停了景茗和陆天维的车,蒋寻也在。
“三少奶奶。”他恭敬的打了声招呼,“您父亲的事情是我出的主意,您要怪就怪我,跟三少没关系,您惩罚我吧,三少真的很爱您”
纪茶之仍旧有些气喘吁吁,她捧着月匈口,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碎了一样,根本不敢撒手,怕掉一地。
深深沉沉的目光自他脸上划过。
“小蒋,不管是谁的主意,其实你们都没错,我父亲是自杀的。”
“三少奶奶”
“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帮我跟他说一声,把我的身份证银行卡和户口本还给我,一个月后就要去学校报道了,没有这些东西我没办法入学。”
她说完,根本不给蒋寻任何拒绝的机会,疾步朝景茗的车走去。
四人最后都回了南城小区。
夏晨曦原本嚷嚷着要去收拾纪广和莫兰,但见纪茶之心情不好,也没再提,让陆天维整了一桌外卖火锅儿,四个人坐在空调底下吃。
原本挺好,结果陆天维中途被一通电话叫走了,纪茶之立马打电话让附近便利店送了一箱啤酒上来。
压抑的时候喝酒是最好的排解方式,但她清楚自己这身体喝酒容易出事儿,不过唯一的男性一走,也就肆无忌惮起来。
一箱啤酒,很快少下去一大半。
夏晨曦是个饭桶,但不是酒桶,三瓶下去就已经歪在沙发上动不了了,纪茶之也差不了许多,尤其心情不好的情况下,酒不醉人人自醉。
只是她轴,死活抱着酒瓶不肯撒手,嘴里还不停胡乱叨叨着:“我我才不要跟你在一起在一起我爸不是白死了”
没一会儿又哭喊,“丞丞我想你”
这丫头啊,先前在监狱里看她跟景丞丞说话多狠绝?可是你再看看这会儿,可怜见儿的,也是憋得不容易哇!
景茗心疼,伸手去夺她手里的酒瓶子“别喝了,就你这酒品还不如人晨曦呢!”
纪茶之凑过来重重在她手背上咬了一口。
“嘶——”景茗痛得倒吸凉气儿,鼻息间却全是她诱人的气息,尤其被酒精一催,愈发动人,顿时心猿意马起来,拿起酒瓶,一下子猛灌下去小半瓶。
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中午时候的情形,那白皙、柔车欠还有纯洁的白露
白色的,晶莹的,温柔的。
纪茶之晃悠悠的站起来,握着半瓶啤酒东倒西歪的朝卧室走,她说要给景丞丞打电话。
景茗怕她摔着,只能压着邪火儿上去扶她。
其实她心里也是有着某种渴望的吧,可是不敢明想,心虚的紧。
纪茶之有气无力的靠在她怀里,像个委屈的小可怜,最后索性丢了酒瓶子,手脚并用的挂在景茗身上,像只无尾熊。
景茗问她知道不知道自己是谁,后者一直点头,伸着手指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茗茗啊,你对我最好了。”
“那”景茗看着那瓣女乔艳谷欠滴的红唇,终于下决心问她,“茶茶喜欢我吗?”
“喜欢最喜欢茗茗了”纪茶之嘿嘿的傻笑着,已经完全没什么神智,头昏眼花间全然看不见她眼里燃烧的谷欠火。
两人半搂半抱的回了房。
房里没开空调,纪茶之躺着不停的伸手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从监狱回来后夏晨曦说要除晦气洗了澡,统共就穿了那么件儿系腰带的缎面睡袍,三两下就挣脱了。
匀称丰满的身子顿时出现在视线里,少女白嫩的月同体在璀璨的灯光下散发着令人垂涎谷欠滴的光泽。
景茗只觉得自己喉头发紧,咬牙朝阳台走去。
清凉的晚风拂来,鼻息间那种强烈的诱惑香才淡下去许多。
她在阳台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听到里面没了动静,这才返身回去。
房里的人儿已经睡着,嘴唇微微嘟着显得女乔憨无比。
“傻丫头。”她嗔笑着摇头,打开空调,又俯身给她盖被子。
在外面吹了十来分钟的晚风她的身上冰凉凉的,一靠近,纪茶之就忍不住贴了上去,眉头松懈。
一瞬间,所有的理智全部分崩瓦解。
凤眼微眯,绯唇轻颤着覆了上去
略带指砺的手微微用力,柔车欠间便有白露再次口贲薄而出。
纪茶之醉得几乎不省人事,不久前又才被景丞丞撩了一把,这会儿身子正虚空得不得了,这一下子几乎点了火,情不自禁的哼哼起来。
车欠棉棉的声儿几乎勾了人的魂儿。
景茗的手缓缓向下,探入私蜜的小花儿里,细细的研磨着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定要当心你的闺蜜哇!你拿她当朋友,她却想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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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这种快乐,她给不了()
“砰”的一声巨响!
房门被人从外面狠踹进来。
歪在客厅里的夏晨曦听到动静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已经被两名黑衣保镖给架到书房反锁起来。
景茗扫了眼来人,倒也没有多少惊慌,起身替纪茶之掖好被角。
“恐怕没有一个人会喜欢时刻被人监视的感觉。”她指指熟睡中的小人儿,似笑非笑。
景丞丞绷着一张俊脸,眼睛像挟了闪电的乌云,一把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怒甩到沙发上,“你搞清楚,你是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
“我只是在做跟你一样的事情,茶茶既然已经选择放弃你,那我就有权利追求她!”
景茗转了转被拽到几乎脱臼的手腕,从沙发上站起来,“景丞丞我告诉你,既然你给不了她快乐,那就让我来给她,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已经决定追求她,保护她!”
“快乐?”景丞丞冷笑一声,“你知道什么叫做快乐吗?你知道怎么才会让她快乐?”
他掀开被子,俯身把纪茶之反抱起来,背朝景茗解开皮带掏出那活儿直接对着小丫头的菊部入了进去,怀里的人儿本就被景茗挑逗了许久,闷哼过后顿时舒服的呻口今起来。
景丞丞背对着她,大力动着月要肢,跟上回景茗在景家楼顶看到的情形一模一样。
“这就是我能给她但是你却给不了的快乐!”他抱着纪茶之裹进被子里,将两人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这事儿如果闹出去最后丢的还是这蠢丫头的脸面,你如果还一意孤行,就别怪我不给你机会。”
“出去记得把门带上。”
被子底下,那种动作看起来更加明显。
景茗站在那儿,听着纪茶之动情的声音,有些锥心。狭长的凤眸瞪得通红,身子微微有些摇晃。
她想反驳的,但是无从反驳。
正如景丞丞所说,这种快乐,她给不了。
“咔嚓”一下,房门被轻轻关上。
运动着的男人一把将被子掀到地上,把身下的小丫头摆成跪趴的姿势,朝着那瓣女乔嫩的屯部啪啪拍了两巴掌,“欠收拾的小东西,哪儿哪儿都能给我勾一帮子人过来!”
“口吾痛”醉梦中忽然挨了两下,纪茶之不适的晃了晃屯部以示抗议,白嫩嫩的颤抖着,“丞丞涨”
深眸一暗,大手箍着她的纤月要,愈发用力的冲刺起来
药化得厉害,爱越做,情越深。
夏晨曦被关在隔壁书房里,昏头昏脑的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儿,直到听到隔墙传来的声儿,这才猛地反应过来,顿时面红耳赤起来
她倒是不担心会有别人闯入,毕竟三少一直暗中派人盯梢儿来着,只是这动静却是有些要命呀,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默默走向躺椅,拿小毯子把自己的脑袋捂了严实。
也不知道这景丞丞到底吃什么长大的,直到外面天蒙蒙亮,隔壁才算彻底消停下去,夏晨曦这才顶着一头乱发眯着俩熊猫眼儿去敲门。
“诶,我说外面的兄弟,放我出去喝口水成不?这一宿听的,我嗓子眼都要冒烟儿了!”
门外的保镖抽了抽嘴角,乖乖给她开了门。
咕咕灌下去一大杯水,她也睡不着了,索性也去厨房把冰箱拖到了客厅里,连上电线开着门,边吃边看电视,还凉快,比空调好使。
陆天维第二天早上才回来,手里拎着一袋子早餐,一进门就乐了。
“呵,您这是干嘛呢您?”
“什么干嘛,看不出来我在睡觉?”夏晨曦从冰箱里钻出脑袋。
“多新鲜,谁睡冰柜里的,我还以为您这就去了”
“滚犊子!你丫才睡冰柜!”
夏晨曦一抱枕飞过去,陆天维侧着身子一闪,抱枕直直往后飞,正好砸在那张谪仙般的俊脸上。
原本神清气爽的脸,顿时阴沉得像是要刮台风前的天儿。
得!这下砸了瘟神了!
夏晨曦怎么也没想到这时候景丞丞会开门出来,吓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的勾着腰,“那什么枕头无眼呐”
“回头再让小蒋收拾你!”景丞丞伸指敲敲她,指指房里睡得正熟的纪茶之,做了个闭嘴的手势。
后者了然,忙点头哈腰,“三少宅心仁厚、宰相肚里能撑船,金戈铁马活代表,金枪不倒真英雄,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昨晚上大家都喝多了,一觉睡到天亮。”
景丞丞瞥了她一眼,朝保镖招招手,保镖立马递了一张银行卡到夏晨曦跟前儿。
“她一时半会儿的且消停不了,有劳你了。”
“不不用了”夏晨曦没想到景丞丞会这么客气,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其实那回在锅炉房救了纪茶之完全是见义勇为,结果得了大笔奖金不说,蒋寻还派人把她家的武馆给扩建了,如今已经打出名号儿,后来转去跟纪茶一间学校工资比一般保镖也高出许多,更别说平日的沾的光
她现在就想简简单单的跟纪茶之做个朋友来着。
“三哥给的就拿着,平时不是挺爷们儿的,这回怎么怂了?”陆天维替她接了卡,塞到她口袋里。
“你管我。”
夏晨曦哼了一声,目送景丞丞离开。
景丞丞都走到门口了,突然又回过头来,看着她说了句,“口活儿不错。”
空气瞬间尴尬下来。
门一关上。
陆天维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夏晨曦的脸越来越黑,一拳头砸过去,“丫的!都怪你!”
陆天维打算躲来着的,谁知道转身跑的时候撞到了博古架上,瓷器花瓶碎了一地,这噼里啪啦的动静儿大的,一下子把房间里睡的人给吓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纪茶之懵头懵脑跑出来,腿一迈开酸痛得厉害,浑身上下累得好像昨儿晚上连夜偷了整个小区,尤其是后庭那地儿,凉飕飕的,异样得有些诡异。
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这分明是
也不顾上博古架的事儿,试探着问夏晨曦,“昨儿晚上有人来过吗?”
夏晨曦条件反射的和陆天维对视一眼,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讪笑着,“倒是没人来过,不过景茗走了,好像有什么急事儿,招呼也没打。”她潜意识里以为景茗吃了火锅儿后就扔下她们走了。
撒谎没结巴啊!
景三少爷的魅力在线,原本夏晨曦还挺抵触他的,结果人好言相对几句,她立马就倒戈相向,跟陆天维统一阵线了。
“哦。”
纪茶之自己琢磨了一会儿,觉得夏晨曦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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