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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半条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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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她吃痛嚎叫了一声,那种感觉就跟自己浑身皮肉都揪一块儿了似的!

    从小到大,还是头一次被人打,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居然还是在这样被扒光库子的情况下被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委屈和疼痛在耳止辱在强烈发酵下瞬间催红了眼眶,长睫毛一抖,眼泪就滚了下来!

    一夜折腾下来其实人早已经困倦得不行,浑身又脏又累,心里恶心得要命,额头上的伤又疼这会儿更添新伤,各种憋屈和疲惫感就跟开了阀门的水龙头似的往外涌。

    “变态!你这个死变态!”吓唬吓唬她也就算了,居然真打!

    “刚才已经给你了缓冲时间,现在让我们来谈谈惩罚的事儿,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请你过来?”景丞丞拿了戒尺,边走边往自己手掌上敲了敲,像是在试力度。

    她狠踹了他一脚,却一下子被他扣住了脚踝,“现在知道哭了?出门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后果?如果他真把你怎么了?你预备要我怎么办?”

    “你让我滚蛋行不行!”

    明明心里怕他怕得要命,可不知怎么的,想吼就吼出来了,若是搁在平时,她保准不敢这么干,但是眼下,纪茶之已经无所谓了。

    在高压刺激下,她吼得特别奋不顾身,“不过是场交易,我又不是你的谁,你这么在意干嘛!你让我滚蛋好了!免得脏了你的眼!”

    “小王八蛋!”

    “你别碰我!”

    景丞丞怒骂了一声,将戒尺举得高高的,纪茶之也不逃避,就这么直面着他,瞪着他,大有“你打死我算了”之意。

    那模样,真真儿是悲壮了。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彼此,谁也不让谁,谁也不肯先妥协。

    景丞丞被气得实在没法子,抓起桌上的茶壶对着自己的嘴猛灌了好几口,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又实在舍不得再下去手。

    “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半晌儿,他终于还是妥协,丢了戒尺,俯下身将她抱了起来。

    “疼吗?”

    他的手伸进群摆下,轻轻揉了揉刚才造成的那杠伤痕。

    纪茶之别过脸去不理他。

    这种打一巴掌给颗糖的戏码刚才在派出所已经用过一次,她绝对不会再上当。

    “你尽管气,不疼不长记性。”

    心疼归心疼,教训归教训。

    景丞丞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不顾她的反抗动手将她身上的衣物月兑了个干干净净,白皙诱人的月同体因为气愤和疼痛而涨得如同四月樱花般女乔艳。

    “脏得跟猫儿一样,被碰哪儿了?”他探了探她的小私密,“这儿?”

    本就变得敏感的身体在手指有意无意的撩拨下瞬间好似点了火,某种前所未有的渴望像是吹了气的气球般在身体里快速膨月长开来。

    “你别碰我!”

    她被迫窝在他怀里,将身体绷得老紧,忽然低下头,狠狠在他肩头还了一口!

    “那是这儿?”景丞丞似乎对她的反抗根本不以为意,又握了握她的柔车欠。

    纪茶之蓦地想起刚才那男人的手,一下子白了脸,月匈上一疼,他已经咬了上来

第十七章 疼才会长记性() 
“疼!”

    “疼才会长记性!”他又强调了一次,抱着她进了浴室。

    跟一个总共才认识两天不到的成年男人“坦诚相对”是一种什么感觉?

    手机屏幕里是一长串未署名的号码,她扫了眼,见是大伯母,又给搁了回去。

    懵。

    纪茶之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男色,有种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搁的局促。

    上回也就是那么短短的几秒钟功夫,可是这次他却硬要跟她挤一个浴缸里帮她洗澡!

    疯了!

    她觉得自己内心是抗拒的,但不知道是因为那药丸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在身体里那把火蹿起来后,身体和潜意识却并不想将他推开,甚至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飘飘然的状态,空虚得像是要飞起来。

    “你放进我身体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纪茶之紧抓着自己唯一的那点儿理智,再一次问他。

    “养身体的东西。”

    手机屏幕里是一长串未署名的号码,她扫了眼,见是大伯母,又给搁了回去。

    景丞丞仍旧没有正面回答她,从置物架上拿了把猪鬃毛刷过来在她身上咔哧咔哧的刷了起来,挺下气力,没一会儿白女嫰嫰的肌肤就被他刷得通红。

    “疼,轻点儿你!”

    “疼就对了,再有下回不老实的,拿钢丝球给你刷。”他嘴上虽然恶狠狠的说着,但手底下到底还是收敛了力度。

    挺拔欣长的身姿跪坐在浴缸里侍候着她,随着动作不断起伏的洗澡水便如同是浪朝般有一下没一下的吞吐着那条健石页的巨龙,顶上的灯光洒下来,在他身上打了一层淡淡的光,看上去多少有些不真实

    鬼使神差的,她抚上了他的脸。

    长长的猪鬃毛混着洁白细月贰的泡沫一下下剐蹭着她的皮肤,忽然间便乱了频率,痒痒麻麻的,无法言喻,最后竟连刷子到哪儿去了都不晓得了,只剩下他的手,在她身体各个部位游走,勾得人心猿意马。

    高大的身身区缓缓压下,将她压在浴缸底下,削薄的唇随之覆上也不知是谁摁到了蓬头开关,哗哗的温水自上泻下,激起满池子涟漪。

    纪茶之最后得出结论,景丞丞这男人就是个妖孽,他会勾魂儿,会在无形中乱了你的思绪,让你彻底沦为他的傀儡。

    这样的妖孽

    睡梦中的她不安的拧着眉,忽然睁开眼,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额上的伤被牵扯到,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儿,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却发现已经处理妥当,并且包上了纱布。

    睡梦中的她不安的拧着眉,忽然睁开眼,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额上的伤被牵扯到,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儿,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却发现已经处理妥当,并且包上了纱布。

    床头柜上被调成静音的手机正不停的点亮屏幕。

    她看了眼身边依旧熟睡的男人,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慌忙将自己从上到下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然而除了下颌骨酸月长得有些厉害,其他都是正常。

    看样子这荒唐到最后还是饶过她了。

    “你怎么知道?”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纪芮是在景丞丞出门前被逮回包间儿去的。

    纪茶之终于松了口气,这才红着脸伸手去拿手机,满脑子却仍旧想着他那坚石更的玩意儿在她嘴里进出时的画面,还有他那声声满足的口端息。

    手机屏幕里是一长串未署名的号码,她扫了眼,见是大伯母,又给搁了回去。

    没一会儿,又拿了起来,红朝退却的小脸儿绷得有些难看,大概是想到了什么毁心情的事儿。

    其实大伯母会给她打电话,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依着昨儿下午的事态发展,纪芮绝对讨不到好。

    她正准备去接,原本睡得纹丝不动的景丞丞忽然侧过身,夺了她的手机抛向不远处的青花瓷鱼盆儿,“噗通”一声,溅起水珠无数。

    “纪芮起码得是让人办了一宿,且没那时间精力对付你。”

    “你怎么知道?”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纪芮是在景丞丞出门前被逮回包间儿去的。

    话刚出口,她又恨不得抽死自己,多简单,景丞丞这样的祸害,还能有他不知道的事儿?恐怕他自己个儿就是个经验满满的过来人吧!也不知道祸祸了多少姑娘!

    他笑凝着她,嗔骂了声,“小鬼东西。”

    “你怎么知道?”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纪芮是在景丞丞出门前被逮回包间儿去的。

    “当我没问。”纪茶之不好意思强笑了两声,正想说那会不会是李茵,却又听见他道:“也不会是李茵,这会儿她正跟里边儿蹲着呢。”

    如果不去上学,那就等于彻底被景丞丞禁足,以后只能成天跟他呆一块会儿,生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不如去学校呢!

    得,他都成她肚子里的蛔虫了!

    被抢白又被看透,她多少有些不痛快,捡过床沿上的睡袍裹了自己,正准备起来,却又被他给摁回了被窝里。

    “这么早起来干嘛?脑门儿都这样还不消停会儿,待会儿让小蒋去给你办理休学手续,以后老老实实给我在家呆着。”

    虽是训斥的话,但景丞丞这会儿看上去心情挺好,眼角眉梢都挂了笑,看着她的时候就像是要将她印刻进去一样。

    “我不要,这都最后一个学期了休什么学?大学我还考不考了?”

    鬼使神差的,她抚上了他的脸。

    纪茶之挣扎着爬起来,其实她心里且打着小算盘呢。

    如果不去上学,那就等于彻底被景丞丞禁足,以后只能成天跟他呆一块会儿,生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不如去学校呢!

    如果不去上学,那就等于彻底被景丞丞禁足,以后只能成天跟他呆一块会儿,生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不如去学校呢!

第十八章 淡如玉,浓如茶() 
“从小学到高中,数学最高六十分儿,最低无下限,英语最高五十九,从未及格过,语文算是一枝独秀,可也没跑出八十外去。”景丞丞斜睨了她一眼,将长腿压在她俩大腿上,“小姑奶奶,您这成绩预备考哪儿的大学?”

    纪茶之没声儿了。

    打小儿那就不是什么好学的孩子,更别提勤奋,这词儿跟她绝缘,只是眼下被这样从景丞丞嘴里说出来,女孩子的薄面儿到底还是有些挂不住。

    她噘着小嘴儿,不高兴了。

    那红嫣嫣的唇呐!

    景丞丞只要一想到那瓣小唇将自己吞进去时候的舍予爽,浑身上下就跟通了电似的酉禾麻,哪里还舍得说她什么,腆着笑脸楼了她,“瞧你,还恼上了,我又不是说你不好,你只是兴趣不在念书上,先前跟着纪老头儿混古玩圈儿不就学得挺好?”

    “说的这么好听,你其实就是想软禁我吧,早上进门的时候你可是跟小蒋吩咐了,没有你的允许,不准任何人随意出入懒园儿。”

    纪茶之蔫巴巴的嘀咕了一句,没精打采的小模样又把他给心疼得一揪一揪的,别说是取消禁闭,就是她要掀了天儿那也得由着。

    “真想出去?”

    “嗯。”

    “学会老实了没有?”

    “嗯。”

    “那成,把这玩意儿给我从头到尾认真临摹一遍,画好了我就饶过你这回。”景丞丞伸手在床头柜抽屉里摸了摸,将一本巴掌大小的黄缎小册子丢到她面前的被子上。

    纪茶之狐疑的瞥了他一眼,拿起一看竟是本保存极其完好的春宫秘戏图!

    瞧这风格、纸张怎么也得是唐代的作品,再往后翻了翻落款印章,居然还是宫里面出来的东西!

    “你要画你自己画去,我可没这样的好本事。”

    淡如玉,浓如茶,大气的妩媚。

    她跟捡了烫手山芋似的拿着,却没舍得丢开,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但这画家的画风并不比任何一个大家差到哪里去,若不是景丞丞在旁边没安好心的盯着,她倒是想好好欣赏一番。

    景丞丞自然是没安好心的。

    他笑着爬起身,趴到她跟前儿一瞧,啧啧,小脸儿都晕红了,薄薄的脸皮在那一小束阳光的照射下干净得近乎透明,甚至能看清一些细小的毛细血管,眼睛清亮淡荡,偏生朦胧中又带了些许娇娆。

    淡如玉,浓如茶,大气的妩媚。

    这样天生的尤物,除了由着他亲自来一步步开发,人生还能有比这更好的乐趣?

    纪茶之被他看得不自在起来,尴尬的将小册子丢回他怀里,“不务正业。小蒋说今天会让人去拜访夏晨曦,我要一起去。”

    “画好了就给去。”景丞丞嬉皮笑脸的拉开她的睡袍,将小册子塞进了那对白晃晃的小兔子中间,起身穿衣服,“这几天我不在家,你好好儿画着,等我回来检查。”

    那语气稀松平常得就像是出门前的父亲叮嘱自个儿的闺女好好写作业似的,只是做的却全是那不要脸的勾当。

    纪茶之看着他拿了床尾凳上皮带在系,明明只是个简单动作,在他做来却是格外的优雅从容,那双好看的带着天生的艺术家气质的手搭在皮带扣上的时候,你会莫名的想要他再解开去,然后你就心甘情愿的跪倒在他脚下

    目光不经意滑落到他西库底下的突起。

    这得是多强悍的忍耐力!

    小嘴儿抿了抿,口月空了无端端湿润了不少。

    “走了,记得想我,不然”景丞丞嘿嘿了两声,一副坏相,伸指在那对柔车欠上弹了弹。

    纪茶之忙不迭躲到一旁,目送着他出了门,又目送车子出了院儿,这才赶紧捞起鱼盆儿里的手机,按照网上教的方法又是吹又是擦,在心里将那坏货来来回回骂了好几遍。

    幸好手机的防水功能尚算可以,到下午再开起来,居然也没什么大毛病,只是那接二连三的来电提醒吵得她有些头疼,正准备静音,电话铃声便响了起来。

    隔壁阿姨在那头嚷得有些着急,“小茶啊,赶紧回家来一趟,你大伯母早上找了开锁公司的人去你们家,门都撬坏了,听说马上就要拆到咱们这儿了,她打算签合同拿钱呢!”

    纪茶之一听,这还了得!

第十九章 礼物() 
她慌忙搁下手里的毛笔,一面往外走,一面给大伯母莫兰打电话。

    “你们不让我出去也就算了,人好心好意带了这么多东西来拜访的,你们也不让进,有这么待客的嘛。”纪茶之拉着个脸,老大不高兴的样子,也不管保镖们同不同意,指着陆天维身后那小年轻便道:“正好无聊,你把东西抱过来,我挑几样。”

    莫兰为什么这么干?纪茶之心里自然是清楚的。

    纪芮出了事儿,她想找她的晦气又没找上,可不就趁着这个机会把这早就想处理掉的房子给倒卖了。

    如果不是后面跟上来的陆天维及时将她往旁边推了一把,她铁定能给砸破相!

    当初分家的时候他们家可是把能拿的东西都给拿尽了,连老宅也给了他们,父亲性格软弱,唯独拿到这房子,还是没过户的,也因为这事儿,李茵瞧不起丈夫贫穷懦弱,才跟人跑了。

    所以这一家子,纪茶之有多讨厌李茵,就有多恨他们。

    等待音嘟嘟响了很久,愣是没人接听,她知道莫兰这是还她呢,也没再打。

    甭说睡觉,躺着都不得踏实了!

    “小小姐,三少的吩咐,在他不在期间,您不准随意离开懒园儿。”一众黑衣保镖齐刷刷的在门口一字排开,形成一堵恭敬而坚决的人肉墙。

    “我就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您需要的可以交代佣人去买。”保镖们低下头,非常默契的露出一脸“没得商量”。

    “你们不让我出去也就算了,人好心好意带了这么多东西来拜访的,你们也不让进,有这么待客的嘛。”纪茶之拉着个脸,老大不高兴的样子,也不管保镖们同不同意,指着陆天维身后那小年轻便道:“正好无聊,你把东西抱过来,我挑几样。”

    气归气,纪茶之到底也没敢表现出来,生怕保镖们觉察到情况不对劲会给景丞丞打电话请示,如果那样的话,恐怕会招来更严密的提防

    “算了算了。”

    她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回了书房,只是心里一直惦记着房子的事情,难免坐立不安,一会儿掏出手机给莫兰打电话,一会儿又站起身眺着大门口,来回想了几个招儿,没一会儿又都自己一一否定,一下午就坐在书桌前心神不宁的拿着那本春宫图,册子都是头朝下倒的。

    那祸害,自己倒是知道出门潇洒,却把她关在这儿看门!

    纪茶之在心里又把景丞丞给来来回回骂了个透彻。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上蹿下跳了一天的她也终于疲累了,晚饭也没心思吃,洗了个澡就上了床,正准备睡去,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她心下一喜,忙跑去打开,却见小蒋抱着一只礼盒儿站那儿。

    “三少怕您孤单,特意差我给您送来的。”

    纪茶之“哦”了一声,接过礼盒,见小蒋转身准备走,又忍不住出声喊住了他。

    陆天维那儿自然求之不得,虽然他自己不能进去,但只要纪茶之能收他的东西,那前天他冒犯她的事儿也就算是彻底翻篇儿了。

    “您吩咐。”

    “赶紧走赶紧走,你先去车上,这事儿待会儿我给你处理。”

    “没事”算了算了,景丞丞坏货现在巴不得掰折了她所有的翅膀,好困住她,这房子的事儿如果让他知道了,他铁定能亲手缝条裤子跟莫兰一块儿穿上!

    很显然陆天维来之前没跟景丞丞打招呼,才刚走到门口就让人给拦了下来,到底是景丞丞安排的人,谁的面子也不卖,几门神堵那儿,任凭陆天维好说歹说,就是不让进。

    她关上门,随手把那礼盒丢到了床头柜上。

    这会儿,哪儿还有心思去看什么礼物,家都快没了!

    翻来覆去的,又是一夜没睡好,无聊间摸到床头柜上的礼盒儿,便随手给拆了,打开一看,差点儿没给丢出去!

    果然,莫兰正坐在客厅里等她!

    这坏货!居然让人给她送了个跳蛋!

    纪茶之红着脸,手忙脚乱的将那玩意儿塞回礼盒里,重新再躺回床上,脑子里却静不下来了,莫名其妙的总会想到方才那小跳蛋粉粉的泛着光泽的样子,于是乎春宫图上那些姿态各异的又欠爱在里面跟剪辑似的一遍遍过着,原先平静的身体又开始一阵阵的燥热起来。

    得,承了景丞丞那祸害的真传了!

    甭说睡觉,躺着都不得踏实了!

    邪门儿了!

    她索性又从床上爬起来,才刚穿好衣服,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略显耳熟的男声,忙掀了窗帘去看,便见一挑着桃花眼吊儿郎当的年轻男人正陪着笑脸在跟门口的保镖交涉,身后还跟着个戴鸭舌帽的小年轻,手里的礼盒儿堆得都高过头顶去了。

    陆天维!

    纪茶之记性不大好,但前天下午的事情太过于印象深刻,以至于这个男人的脸一出现在她眼前,脑子里就跳出了他的名字。

    很显然陆天维来之前没跟景丞丞打招呼,才刚走到门口就让人给拦了下来,到底是景丞丞安排的人,谁的面子也不卖,几门神堵那儿,任凭陆天维好说歹说,就是不让进。

    她倚在窗框上,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个带着鸭舌帽的小年轻,忽然便笑了

    “陆少!”

    陆天维原本都准备走了,却见纪茶之从正屋走出来,沮丧的脸上瞬间恢复了神彩,“小嫂子!可算是见着儿您了!”

    他指指自己又指指纪茶之,对跟门神似的黑衣保镖得意道:“瞧见没,我还能诳你不成?这是我嫂子,我今儿个可是特意看她来了,你们到底让是不让?”

    “你们不让我出去也就算了,人好心好意带了这么多东西来拜访的,你们也不让进,有这么待客的嘛。”纪茶之拉着个脸,老大不高兴的样子,也不管保镖们同不同意,指着陆天维身后那小年轻便道:“正好无聊,你把东西抱过来,我挑几样。”

    黑衣保镖们终于面露难色,看看纪茶之,又互相看了几眼。

    昨儿个已经把这小姑奶奶给得罪了,今儿如果再来一回

    算了算了,蒋助理可是说了,宁可得罪三少也不能得罪这祖宗,三少的下半身和下半生可都指着这祖宗过活

    于是一个个退回到自己站岗的位置上去,权当自己没看到。

    陆天维那儿自然求之不得,虽然他自己不能进去,但只要纪茶之能收他的东西,那前天他冒犯她的事儿也就算是彻底翻篇儿了。

    他可是多多少少看出些门道来,能让“八旗党”那些个祖宗齐护着的女人,搞不好以后那是要入主景家中宫的!

    小年轻抱着一堆礼盒跟在纪茶之身后进了正房

    陆天维那儿自然求之不得,虽然他自己不能进去,但只要纪茶之能收他的东西,那前天他冒犯她的事儿也就算是彻底翻篇儿了。

    好一会儿,却见那小年轻又抱着那堆礼盒出来了。

    “少爷,纪小姐就选了把团扇和披肩,她说其他的都不喜欢,让您拿回去,有点沉,我先搁回后备箱去了。”

    小年轻说话间已经抱着那堆东西侧着身子出了大门口。

    所以这一家子,纪茶之有多讨厌李茵,就有多恨他们。

    陆天维原打算等纪茶之出来再跟她说上两句话,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仔细一琢磨,不对劲,忙也追了出去。

    很显然陆天维来之前没跟景丞丞打招呼,才刚走到门口就让人给拦了下来,到底是景丞丞安排的人,谁的面子也不卖,几门神堵那儿,任凭陆天维好说歹说,就是不让进。

    小年轻已经从后备箱绕到那侧上了后座,陆天维一上车就瞧见纪茶之正拿着手机摇头晃脑冲他笑,瞧那意思,还挺得意。

    “小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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