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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半条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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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呢!无事不登三宝殿。”想不到这个陆天维还挺有信用的,说帮她出气还真就做到了,原本景丞丞掺和进来她都已经不抱希望了。

    为了不伤害到她?

    郁闷的心情总算是顺畅了一些。

    “你来干什么!出去!”

    一只手机递到她面前。

    纪茶之不解,“干嘛?”

    “给你女并头打电话啊!怎么,拿了钱想不办事儿?你砸了我妈的车,又让她在派出所里关了一天一夜,也够了吧!”

    “派出所关她,你找派出所去啊,找我干嘛?派出所归我管?再说这钱”纪茶之拿起桌上那捆一砖高的人民币搁手上翻看了两眼,又丢了回去,“我有说了要吗?”

    “你!”纪芮气噎,有种想掀桌子的冲动,指着她,恶狠狠道:“我告诉你纪茶之,别太过分!真以为你那女并头能护你一辈子?这京城不比别地儿有的是达官贵人,最好还是给自己留条退路!免得到时候太难看!”

    这皇城脚下,还真是没有人能翻出景丞丞的天儿去!

    纪茶之犹记得当时父亲跟她说起景家人,用了四个字:皇亲国戚。

    女眷多,男丁少,景丞丞身为景家辈分最小的男孩儿,天生的宠儿,说是呼风唤雨都不为过。

    怎么又想到那祸害去了!

    她皱了皱眉,没好气的将书往桌上一盖,“行啊,要我帮你可以,再拿十万来,我立马打电话让人放了你妈。”

    “你丫是不是有毛病,二十万!你怎么不去抢!”

    “这不都是你们家抢我们家的吗?”纪茶之冷笑了一声,整理了一摞书准备去上课,走到门口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叮嘱她,“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地扫了!”

    几步外,她依稀听到纪芮在里面给她爹打电话。

    笑了笑,抱着书朝教楼梯口走去。

    不出所料,下午放学后,纪芮果然又在宿舍里等她,桌上厚厚一摞钱,打眼一扫,整二十万。

    纪茶之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也没有再拿乔,告诉她明儿一早去派出所接人。

    其实她哪有什么把握,毕竟景丞丞现在已经把陆天维隔离了,而陆天维之所以对她这么上道儿,还不就是为了攀上景丞丞这棵大树?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在她给陆天维的短信发出去后,他的电话立马便回了过来。

    “哎呦小姑奶奶,我这儿可是寝食难安好几天呐!蒋寻给我打了电话,我还真怕您以后不愿意带我玩儿了!”语气挺哀伤,声音倒蛮乐呵。

    “跟我玩儿,你不怕吗?”

    “怕啥,怕三少收拾我?这不是还有您在吗?”还挺乐观。

    “万一我自身难保呢?”

    陆天维在那头哈哈大笑起来,“您可别逗我了,三少对您什么心思瞎子都能看出来,明晃晃的喜欢在眼睛里写着呢,我这人虽然没啥特点,但是看得准”

    “睁眼瞎!”

    三少对您什么心思瞎子都能看出来,明晃晃的喜欢在眼睛里写着呢

    纪茶之骂了一声,没等他把话说完,自己就把电话挂了。

    没一会儿,又给他发了个短信:明儿下午到京城高中接我。

    “你来干什么!出去!”

    三少对您什么心思瞎子都能看出来,明晃晃的喜欢在眼睛里写着呢

    陆天维没给她回答的机会,直接将她拽上车载走了。

    收了手机,这句话却跟被下了魔咒似的一遍遍在她耳边反复。

    胡说八道!

    她暗骂了声,扯过被子蒙了头,没一会儿,又不耐烦的坐起身。

    大部分人在青春期都会对自己喜欢的产生那方面的冲动我们家茶茶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英俊倜傥的爸爸呢三少对您什么心思瞎子都能看出来,明晃晃的喜欢在眼睛里写着呢

    交织的声音像是一只无形的手,仿佛随时都能将她拽入那无尽的暗黑深渊。

    “茶茶,我爱你。”

    昨天早上他就是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贴在她耳边诉说,在她放浪的喊着他的名字的时候,湿哒哒的一片

    “啊——”简直有毒!

    纪茶之气急败坏的掀了被子,冲出寝室。

    宿舍楼门口,内敛的迈巴赫正安静的停靠在路灯下,黄色的车牌显得格外醒目。

    交织的声音像是一只无形的手,仿佛随时都能将她拽入那无尽的暗黑深渊。

    她下意识的顿住脚步,月光正好打在车窗的位置上,打在男人那线条分明的侧脸上,矜贵得叫人屏息。

    她看到景丞丞在抽烟,车门旁的地上丢了不少烟蒂。

    放着纸醉金迷的浪荡日子不过,跑这儿来装深沉,也不知道这是要钓哪个小妹妹!

    为了不伤害到她?

    无耻!

    她收回眸,掩下心口不适的酸涩感,悄无声息的走了。

    她甚至怀疑景丞丞是不是在整她,总觉得他跟父亲是认识的,但是显然关系并不怎么好

    女人终归是比男人要没出息得多,但凡与某个男人产生了一些自愿的肉体关系,便在心理和情感上产生某种莫名其妙的归属感,就好像她是他的,他是她的,而男人就不会。

    纪茶之很讨厌这样的感觉。

    可是睡梦中,他好像又出现了,压着她

    一夜春梦,一天的心神不宁,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放学,忙收拾了课本朝校门口走去。

    这会儿校门口正是热闹的时候,几乎每天放学都这样,会莫名多出各式各样的车,大部分车的车顶上都搁着一只饮料瓶,或是矿泉水、或是红茶绿茶也有红牛。

    脑子里却又不受控制似的浮现自己在景丞丞面前浪荡的模样,呼吸急促得有些失常。

    纪茶之眼瞧着几个面熟的女同学匆匆上了几辆车,觉得挺有意思,随手拿了陆天维隔壁车车顶上的红牛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来干什么!出去!”

    “放回去,赶紧的!”

    后者忽然严肃的语气让她跟着紧张了一下,忙搁回去,却见对面有个女生冲她招手,“你也玩呐?”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啊?”

    陆天维没给她回答的机会,直接将她拽上车载走了。

    “我说小姑奶奶,您这三年高中都是白上的吗?这玩意儿您也敢碰,回头传到三少耳朵里,能掀了天儿!”

    “不好意思,我平时喜欢独来独往。”莫名其妙!难不成上学还得学这个?

    “矿泉水一百,红茶绿茶二百,红牛五百。”

    都不用解释,纪茶之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这敢情是卖啊!搞得跟当年地下党的同志们接头一样。

    所以刚才跟她打招呼那个,是以为她也是同类?那个女生,好像还跟她同班

    “这不都是你们家抢我们家的吗?”纪茶之冷笑了一声,整理了一摞书准备去上课,走到门口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叮嘱她,“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地扫了!”

    这下好了,三年清白形象付之一炬

    陆天维见她郁闷,又忍不住安慰她,“您也别放心上,这不是搁回去了嘛,以后没事儿离校门口远点儿,那地儿现在整得跟妓院门口似的,下回您再有事儿找我,我去你们宿舍里底下接你好了。”

    “嗯。”

    “对了,您还没说呢,您今天找我干嘛来了?”

    一提起这茬,方才那点子小不痛快立马抛诸脑后,“带我去见律师,要比较正气的那种。”

    “成。”陆天维也不多问。

    “你就不好奇我找律师干嘛?万一没干好事儿又拖累了你呢?”

    “心甘情愿。”他挑了挑眉,邪气一笑,“您呐,只要记住,这女人就得上了床会浪,下了床会作,一浪抵千作”

    “闭嘴。”纪茶之别过脸,不再理他。

    脑子里却又不受控制似的浮现自己在景丞丞面前浪荡的模样,呼吸急促得有些失常。

    陆天维给安排了一个在圈内极负盛名的律师,纪茶之总算觉得自己看到了点希望,可是当律师听说她是为了纪百礼的案子而来,立马站起身朝她恭敬的鞠了个躬:“与其在外面敲烂一百只木鱼,还不如回去拜一拜您家里那尊大佛,您是聪明人,应该明白。”

第二十四章 在她面前哪有自信() 
如果从前还不敢确定,那么现在基本已经是事实,父亲的事情绝对不是她想象中那么简单,只是景丞丞到底是想掌控她还是单纯的想关着父亲?

    又是为什么?

    从律师事务所回来纪茶之的心情比当时知道父亲被抓的时候更迷惘。

    谁说春天好时光?

    你抬头看看,京城的春天依旧是满目阴霾。

    纪茶之这几天明显感觉到景丞丞在躲她,电话不接,到懒园和会所也都堵不到人,给蒋寻打电话吧,也是百般推诿,还说暂时她的事情由他全权负责。

    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要质问,但压根儿找不到人,愈发觉得景丞丞心里有鬼,于是连上课都成了鸡肋,每天变着法儿的请假让陆天维带着她到处去找人,结果一来二往的,她就成了同学们口中的那个被有钱男人包养的小三,而且还兼顾门口的“饮料瓶”生意。

    差点没把她给气死!

    这种事情吧,解释等于掩饰,你还真没办法洗白自己,可偏偏还有那么个“好心”的非要替她去洗白,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路过的同学敲了敲宿舍门,意味深长的冲她眨眼,纪茶之以为又是陆天维,耷拉着脑袋朝楼底下走去。

    标准的外围!

    哦,就是那天在校门口跟她打招呼说话的。

    蒋寻见景丞丞仍旧一动不动的躺那儿,多少有些着急,“您为什么不坚持最初的想法,或许小小姐会慢慢习惯您对她的好,有些事情欲速则不达,虽说时间不多,两个月也足够了。”

    这下可不就更坐实了

    纪茶之每每想到这事儿就头疼,呜呼哀哉倒霉催的!

    “纪茶之,有人找,土豪哦!”

    路过的同学敲了敲宿舍门,意味深长的冲她眨眼,纪茶之以为又是陆天维,耷拉着脑袋朝楼底下走去。

    心想着待会儿可得好好说说他,不是让他别再到宿舍楼来等她了吗?

    一面避而不见,一面却天天晚上到这里来对着她的寝室抽烟,到底是为什么?

    “小茶!”

    被静音的手机一直在她手心儿忽明忽暗,也慢慢消失在路的尽头

    李茵站在一辆威风凛凛的劳斯莱斯旁,也不知道是不是妆容的缘故,脸上温和得像个母亲,语气里带着一种陌生的试探的小心翼翼。

    纪茶之一见是她,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小茶,妈妈今天来只是想跟你坐下好好聊聊,一起吃顿饭,没有别的意思。”李茵追上去,想要拽住她,又怕愈发惹怒了她,只能擎着手可怜兮兮的跟在她身后。

    纪茶之点点头,接了喜帖正欲走,却又听见李茵在她身后道:“如果可以的话,带上你男朋友吧。”

    多讽刺。

    从前视她如瘟疫,如今巴巴儿的跑来讨好。

    景丞丞的功劳。

    她忽然顿住脚步,扭过头像是不认识似的看着李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进去的时候有人曾告诉过你,让你别再来缠着我?是出来得太快,记忆不够深刻?”

    一面避而不见,一面却天天晚上到这里来对着她的寝室抽烟,到底是为什么?

    后者的脸色明显变得不太好看,笑全都僵在那儿,看上去像是脸皮子上糊了一层白纸。

    “小茶,你别这样,妈妈从前那样也是身不由己,妈妈如果不这样做,拿什么给你换一个好的未来?”

    “如果你不想毁了你的豪门大梦,记住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老死不相往来!

    李茵大概没想到她会这么决绝,被抹了面子更是憋了一肚子火,但一想到今天到这儿来的目的,还是忍了下来,尽可能低姿态道:“以前不跟你联系,是因为自己也没站稳脚跟,怕连累了你,现在不一样了,我很快就会嫁到齐家,有能力给你更好的生活,所以小茶,跟妈妈走吧,妈妈一定会加倍对你好,弥补这些年亏欠你的。”

    这番话,若是搁在几年前,纪茶之恐怕一定会听得潸然泪下,然后毫不犹豫的跟她走。

    但是现在,她除了觉得好笑就剩下可悲。

    她单手拖着下巴,一直盯着李茵看,直到看到后者心里发毛,这才缓缓道:“我想知道父亲的情况,如果你觉得你能做到,那么就说出你今天来的目的,如果不能,你的车在那儿。”

    她指着那辆锃亮的劳斯莱斯。

    纪茶之这心里一下子就空了。

    “小茶,你真的误会我了。”李茵做出一脸受伤的表情,从包里摸出一张喜帖递到她面前,“我只是希望能在婚礼上看到我的女儿,你放心,你爸爸的事情我一定会想办法去打听。”

    纪茶之点点头,接了喜帖正欲走,却又听见李茵在她身后道:“如果可以的话,带上你男朋友吧。”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

    “知道了。”

    她难得好说话,李茵自然欣喜不已,又从包里掏出一沓子捆着腰条纸的红票子来,“这个拿着花,以后缺钱就跟妈妈说。”

    “好啊。”纪茶之掂了掂那刀钱,笑得无害,“算我借你的,以后我烧还给你。”

    她暗掐了自己一把,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又在暗夜中静静的等了起来。

    差点没把人给气昏厥!

    纪茶之拿着喜帖站窗口发呆。

    婚礼一周后举行,但是依着眼下的情况景丞丞根本不可能出现,她有些犯愁,因为李茵走的时候还说了,婚礼当天再告诉她关于父亲的情况。

    “也不知道哪个混球每天晚上在大门口抽一堆烟,香烟屁眼都有一簸箕,你们记得晚上睡觉的时候把门窗关关好,万一是个什么心术不正的人,也好防一防。”

    宿管阿姨像个复读机似的愤愤念叨着从一间间寝室门口走过去。

    她猛地一怔!

    “阿姨,每天晚上都有吗?”

    “是啊,我每天早上起来都得扫一堆烟头,真是讨人嫌你说你,这么多钱就这样放桌上,掉了怎么办?”

    宿管指着桌上拿一万块钱说得起劲,纪茶之攥了手机便往门外跑,“我晚上不回来了!”

    这会儿正是临熄灯的时候,楼底下小树林里还有不少卿卿我我舍不得分开的小情侣,她找了个隐蔽地儿,藏在了黑暗中。

    夜渐深,附近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原本热闹的小树林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夜风拂过树叶偶尔发出来阵阵悉索声。

    夜渐深,附近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原本热闹的小树林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夜风拂过树叶偶尔发出来阵阵悉索声。

    纪茶之仔细回忆了不久前在这儿看到景丞丞的时间,心里莫名起了些紧张,不满中竟隐约还夹杂了些许期盼,像是

    像是在等迟来的心上人!

    呸!

    讨厌他还来不及!

    她暗掐了自己一把,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又在暗夜中静静的等了起来。

    约莫又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那辆熟悉的白牌车终于缓缓出现在月色下

    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驾驶座上那个男人。

    她暗掐了自己一把,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又在暗夜中静静的等了起来。

    景丞丞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单手撑着窗玻璃,自停下车后就一直扭头看向宿舍楼。

    纪茶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二楼最里头的那间,可不就是她的寝室!

    一面避而不见,一面却天天晚上到这里来对着她的寝室抽烟,到底是为什么?

    被静音的手机一直在她手心儿忽明忽暗,也慢慢消失在路的尽头

    她给他发了个短信,问他在哪儿。

    她看到景丞丞拿起手机又放了回去,过了好一会又拿了起来,没多久她便收到一条短信。

    纪茶之也没点开看,几乎就在手机无声亮起的瞬间,她一下子冲到那辆迈巴赫车前,“景丞丞,你干嘛躲着我!”

    车里的男人明显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快速倒车,她甚至还没来迈开步子去追,车子已经消失在路尽头。

    纪茶之这心里一下子就空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不久前这个男人还千好万好的说要做她爸爸,这会儿是什么意思?避她如瘟疫?玩过之后觉得她的身体不够吸引他,所以不要了?

    那她父亲怎么办?

    脑子里顿时涌现无数种念头,各种不安揣测将里面搅和得像是一锅糊了的粥,木讷的趿着拖鞋沿着那辆车消失的位置慢慢走去。

    被静音的手机一直在她手心儿忽明忽暗,也慢慢消失在路的尽头

    蒋寻见景丞丞仍旧一动不动的躺那儿,多少有些着急,“您为什么不坚持最初的想法,或许小小姐会慢慢习惯您对她的好,有些事情欲速则不达,虽说时间不多,两个月也足够了。”

    敲门声轻响。

    绫绢扇微微摇了摇,比方才多了些许气力,面前的俩唱曲儿的立马噤声退到一旁。

    “三少,安排的人一直跟着,小小姐现在刚上计程车。”

    “嗯。”

    蒋寻见景丞丞仍旧一动不动的躺那儿,多少有些着急,“您为什么不坚持最初的想法,或许小小姐会慢慢习惯您对她的好,有些事情欲速则不达,虽说时间不多,两个月也足够了。”

    “甭说两个月,花上一辈子她也是捂不热的。”这丫头没心的,玉哪儿来的心呢?只能仗着身子里的那点子惦记做往后的打算了。

    十一个半月,三百五十天。

    她猛地一怔!

    榻上的人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一边侍弄起花草来。

    蒋寻罕见的觉着自家主子的背影有些孤清。

    难得宠儿也有落寞的时候,到底是入了心了。

    “早先若不是陆家少爷跟那儿掺和儿,你和小小姐起码得有小十天不见面了,可惜又得重来,这回得亏您走得快,要是反复折腾,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去?”这药进了身子了,两人越是连续不见面便越容易起念想,由身到心

    要不说陆家这小子讨人嫌,当时如果不是他把纪茶之弄出懒园,三少又何必亲自回来一趟。

    “由着她吧,只要她高兴就好,不过一年工夫,很快的。记得找人照看好。”

    蒋寻点着头没说话,就听着景丞丞一个人在那儿低语,“其实打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要跟着我,就算什么都遂了她的愿,逮到机会还是要走的,更何况又出了那样的事儿。”

    “您应该对自己有自信,您可是三少”

    景丞丞笑得有些无奈,“在她面前哪儿还有什么自信。”

第二十五章 在陪心上人() 
“小姑娘,到哪儿?”

    司机见她上车老半天不说话,也不敢乱开。

    纪茶之这才恍然回神,低声道了句,“城郊看守所。”

    计程车司机“哦”了一声,特意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见小姑娘眼眶通红,也没好意思开话匣子,一路闷着开。

    他握着她的手,一根根的嘬着她的手指头,猥琐得像是个七老八十的没见过女人的糟老头儿!

    这深更半夜的到那地方,可怜见儿的。

    粗也玩精也玩,雅俗不分,简直就是景丞丞的翻版!

    车窗被放下来,夜风呼呼往里面灌。

    明知道不可能见到父亲,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来这里,因为这儿离得父亲最近,只隔着一堵高高的墙。

    “爸!”

    纪茶之远远的站开,对着那两扇大铁门高喊。

    声音在四周无限扩散开来,听着自己的回声儿,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整一个月,音讯全无,求救无门,好不容易找到景丞丞,可他现在这态度明显也是没戏,一想到此,她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

    你说你跟他闹什么!

    他握着她的手,一根根的嘬着她的手指头,猥琐得像是个七老八十的没见过女人的糟老头儿!

    本就是交易,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

    如果老老实实的依着他,说不定人哪天善心发作就帮她把父亲给弄出来了,现在倒好,连面都见不着儿!

    “哎呦!您这巴掌抽的,打我脸上多好?”贱痞的男声在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纪茶之一回头,见是陆天维,多少有些惊讶,吸了吸鼻子,“你怎么来了?”

    声音在四周无限扩散开来,听着自己的回声儿,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小姑奶奶不高兴了,这不就给您当人肉靶子来了。”陆天维指指她手里的手机,“好歹先看一眼再哭,不然浪费眼泪不是?”

    她狐疑的点开手机,收件箱里有一条未读短信:在陪心上人。

    景丞丞。

    她又懵了。

    陆天维凑上来看了一眼,笑得特贱,“我说的吧,得是搁心头上了,不然不能这么惯着。”

    临走时,还不忘在她脸颊上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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